MD,今天自从见到霹雳丫和那个狗日的学者后,老子就被挤进了浑浑噩噩的状态。
吃醋吃的失去了理智,和盛雪狠狠地吵了一架,搞的里外不是人。
痛定思痛,经过麦田沉思,自己战胜了自己,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
到了单位向盛雪赔礼道歉,效果也不十分明显。
现今的时节已经是初春了,而今天对于我来说,却是比暮秋还要凄凉。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MD,越想越感浑身发冷,不是身冷而是心冷。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就在我郁郁寡欢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
直到响了七八下,我才意识到是我的手机在响。
NND,乍一换手机,手机铃声变了,竟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我懒懒洋洋地对着手机喂了一声,手机中传来了康警花的声音。
大聪,我现在正在往机场奔。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问:阿花,你往机场去干什么?
我要出差。
阿花,你身子刚刚好些,不能太劳累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你怎么就出差了?
是何队照顾我才让我出差的。
这是照顾你吗?别开玩笑了。
真的,为了不让我太劳累,才让我出差的。
阿花,你到哪里出差?出差去干什么?
康警花在电话中俏皮地说:嘿嘿,我到北京去学习去。
啊?你到北京去学习去?
嗯,公安部办了个刑侦技术培训班,是从全国公安系统基层选拔的干警去培训的,机会难得,好几年也遇不到一次,让我给赶上了,嘿嘿。
阿花,你到北京没有人照顾你,你自己行吗?
怎么不行?
学习有什么累的?
要是不去学习那才累呢,得天天往外跑。
康警花说的也是实情,如果不出去参加培训学习,在刑警队里上班,真得天天往外跑,还不知道啥时会遇到危险。
与其让她在家上班,还真不如进京学习。
这么一想,我不再那么担心牵挂了,甚至还有点儿窃喜。
阿花,你把换洗的衣服带足了没有?
带足了,该带的都带了,你就放心吧!
哎呀,阿花,我想起了一件事,你的信用卡还在我这里呢,那可咋办?
嘿嘿,不要紧的,我这里还有一个卡。
你那卡上有钱吗?
有,这个卡上有一万五千多,还能透支,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哦,阿花,离家在外,不要苦了自己,该花的就花,更重要的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受风受凉,更不能接触凉水,一定要用温水,身上穿的衣服多一点……
好了,好了,你别唠唠叨叨的了。
你自己在家也要保重自己,听到没有?
嗯,我知道的。你这次去培训学习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月吧。好了,不给你说了,马上就到机场了。
阿花,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康警花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康警花突然离我而去,虽然只有半个来月,但我的心中却是极度失落,失落的同时更加瓦凉了。
我感觉这初春更像TM暮秋了。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老子要孤独地度过康警花不在家的每一天了,白天是秋花惨淡秋草黄,晚上就是耿耿秋灯秋夜长了,操。
这时,花小芬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很是热情地把她送了出来。
那个妇女想把花小芬送到车旁,但花小芬执意不让。
我心中一暖,这阿芬办事很是地道,我在车上没有下去,人家送客送到车旁就会发现了我,显得我对人家很不尊重。
我心中暗暗地感激了花小芬一小下。
花小芬上了车对我微微一笑,快速地将车开了出来。
出了厂门驶向公路,突然之间她又将车速降了下来,缓缓地向前蠕动。
阿芬,怎么开的这么慢?
嘿嘿,这都四点多了,慢慢开争取下班的时候开到单位。
这样,我们就不用上楼了,把你送下,我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呵呵,阿芬,你很聪明。
嘿嘿,这客户经理干长了,想不聪明都不行,不然怎么混啊?
说的也是。
大聪,你今天心情怎么不好了?说说看。
没有什么好说的,喜事千言万语也说不完,糗事半句也嫌多。
大聪,我把车开的这么慢,一是卡点回去;二是真诚地当回你的听客,好让你的心情好起来。
哦?你这慢开竟然有两个目的?
呵呵,那当然了。
实际上,我此时的确憋的难受,真想找个人诉诉衷肠,但又不能直来直去地说。
实话实说,阿芬也会厌烦老子的。
要是一点不说,阿芬会认为我这个人很不坦诚实在。
以后再相处,她会把我当成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