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赤身果体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喝酒喝的晕头转向,摇摇摆摆之际,心中更加挂念又正在加班的李感性和霹雳丫,烦躁不安地拿出手机来,先给李感性拨了过去。
杏……姐,还在加……班吗?
恩,还在加班。
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家休息,你……不要命了,这样……吃不消的。
大聪,你喝酒了?
恩,我喝酒了。
怪不得你的舌头都发直了。
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家。
你喝酒了也快点睡吧。
不行,我要……等你们回去后,我才睡觉。
李感性听到这里,很是感动地柔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家,你也听话,快点休息。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还要再说什么,李感性已经扣断电话了。
我毫不气馁,立即又拨通了霹雳丫的电话。
足足响了十多下,这丫才接听。
温萍,你……还在加班?
嗯,你有事吗?
恩,……有事,你现在……不要干了,马上回家……休息去,不能把……你的身体累垮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
恩,我喝……酒了,喝得……摇摇晃晃。
霹雳丫听到这里急切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家里。
我以为你又趴在楼下的水泥地上了。
我现在是将醉不醉,心里还算清醒,只不过是舌头有些僵硬罢了,听霹雳丫这样问,我忽地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对了,我正要……问你,我上次喝醉后……趴在我楼下的……水泥地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霹雳丫听到这里,忽地将电话挂断了。
我立即又再拨了过去,她却是不再接听了。
再打,这丫竟然关机了。
NND,老子关心你们,你们却一个一个的都扣断电话了。
算老子多事,算老子瞎操心,老子还不管你们了呢。
让你们两个臭丫工作狂去吧。
赌气之下又喝了几口酒,感觉实在喝不下去了方才罢休。
MD,老村长这酒还真TM的烧人,老子都赤身果体了还TM的烧个没完,实在是太过分了。
从书房逛到客厅,突然感觉酒力上涌,摇摇欲倒,急忙跌跌撞撞地向卧室撞去。
来到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大口地喘着酒气,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大声念叨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是老李(李白)的醉酒歌,尤其是喝多了,在酒疯颠簸状态,吟咏这首醉酒歌,畅快淋漓,感触颇深。
但此时的大脑似乎也麻醉了,念叨到莫使金樽空对月时,后边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想着想着竟然不知不觉呼呼大睡了起来。
老子昨晚几乎一夜无眠,虽然睡了那么一小会,但又经过一天的折腾,下班了又碰上了那对浪漫感人的潮男潮女,又和阿梅通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又被霹雳丫给了个没脸,早就筋疲力尽了,再加上喝了那么多的老村长烧酒,这一觉当真是深睡沉睡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睁眼,感觉口干舌燥,肚内似乎在火烧,嗓子犹如在火烤,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找水喝。
但找来找去,屋里竟然没有开水。
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姚乐乐的房子,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住人了,哪里来的开水?
但口渴难忍,跑到洗手间,嘴头子对着水龙头往肚中灌起了自来水,咕咚咕咚灌了好半天,方才止住了鼎肚沸嗓的燥渴。
将肚子灌满了冰凉冰凉的自来水,这才发现自己依旧赤身果体着,一看手表,我的乖乖,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急忙穿上衣服,向楼下窜去。
下得楼来,方才发现,大地一片雪白,天空早就下起了大雪。
这场雪太大了,也不知道昨晚是从什么时候下的?
直到现在,鹅毛大雪仍是纷纷扰扰铺天盖地飘洒飞舞个不停。
“瑞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好似天女散花一般,唱着快乐的歌儿,踏着欢快的舞步,继续银装素裹着大地,使大地显得更加的洁白无瑕。
我怔怔地看着飘落在地的洁白雪花,感觉片片雪花就像个个圣洁的美女,不忍心用脚去踩,不由得踌躇起来。
但想想还要上班挣工资,还要养家糊口,不得不狠下心来,小心谨慎地用脚踩了上去,发出了咯吱咯吱动人的声音,似乎是美女在欢歌雀跃,呻吟不绝,嘿嘿,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妙神奇了。
这场雪真是太大了,路上几乎没了汽车,大部分人都是在雪中徒步上班。
当我到达单位的时候,已经早已超过了上班的点。
NND,这次老子又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