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用热水将全身上下冲了个遍,洗了个透。
也别说,还真的如康警花所说的那样,虽然伤痕累累,疲乏酸疼,但全身竟然莫名其妙地格外舒服。
人的身体就是贱,养尊处优会完蛋,使劲折腾才康安。
不是贱是什么?
从洗澡间出来,没看到康警花。
估计她还在洗澡间呢,不知道此时她正在冲洗身上哪个部位?
想到这里,老子止不住又馋馋地胡思乱想起来,霸王枪又不听话地直立起来。
人的身体贱,不听话的霸王枪更贱,老是挺着个和尚头到处乱钻。
我站在搏击馆门口意淫个没完的时候,左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扭头一看,登时把老子惊呆了。
只见康警花此时宛如芙蓉出水,雨后荷花,清新脱俗,虽是素面朝天,但却光艳逼人。
一头长发随肩披撒,发髻欲度香腮雪,微晕红潮,霞光荡漾,嫣然巧笑,幽韵撩人。
老子一时看的目瞪口呆,痴痴傻傻了起来。
NND,这个康警花不穿警服,一身素装,更显得花容月貌,好似仙女下凡。
她看我这副表情,以为她脸上或身上有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抬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这副惊讶的样子?
我没想到,你不穿警服更美。我喃喃地轻声说道。
我这一句轻语,竟把她说的秀面赧然,羞涩起来。
康大胆,你是不是见了美女都是这么个样子?
嗯,是,哦,不是,……嘿嘿
她没再搭理我,而是向外走去。
老子立即迈着小碎步紧紧跟在她身后,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飘过来的清新肉香。
康警花今天没有开警车,这次开的是个什么车子,老子叫不上名字来。
她将车刚刚驶出体育中心,扑哧一笑,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去吃饭,等会我对象也过来。
啊?你说什么?
嘿嘿,我说我对象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
我日哟,她竟然有对象了。
老子听到这里仿佛一下子从火热的赤道坠入了冰冷的北冰洋,还TM地是掉进了最深的冰窟窿里。
我一时感到天旋地转,顿时没了去和她共餐的热情,一丝一毫也没有了。
但又不能直接表露出来,傻了一般坐在车上说不出话来。
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老子早该想到像她这么美的警花,还能轮到老子这个垃圾吗?
老子顿时有了一种想跳下车逃走的念头,小眼开始不断眨巴,思考着找个什么借口赶快离开,免得她对象来了,让老子看着伤心绝望。
与其这样,还不如一走了之呢。
禁不住心中气恼地暗骂:NND,老子以后再也不见你这个康警花了。
康警花毕竟是干警察的,又是TM的一个女刑警,老子的这些心理活动和细微变化,都没有逃脱她那双澄澈的火眼金睛。
她莞尔一笑,煞是开心,呵呵而道:康大胆,你现在是不是想溜?
啊?你怎么知道?
你是被我拷过的人,我能不知道嘛?
……。
老子又无言以对了,已经被她识破了,想走也走不成了,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吧。
哈哈……。康警花看我忐忑不安的表情,更是开怀大笑起来。
康警花开车来到一个叫‘土大力’的餐馆。
里边的餐桌餐凳,排列的就像TM的火车座,但环境很是优雅。
进来坐下后,康警花让我点菜,老子知道她对象一会就过来,早就没了任何兴趣,只想简单吃几口走人,所以更没有了点菜的兴致。
把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推给她,颓废地说:随便吃点就行,你点吧,你点些你对象爱吃的菜,我在旁边整布袋就行。
她呵呵笑了起来,险些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来,笑完之后问道:什么叫整布袋?
我晕,看来这个康警花真的对市井语言一窍不通,我嘿嘿一笑,苦涩地说:整布袋就是当个陪衬,光付出没收获。
康警花听完之后,忍不住捂嘴咯咯娇笑不止。
康大胆,这是家韩国餐馆,你来过吗?
没有。
那好,我来点菜吧。
嗯,多点你对象爱吃的。我边说边心中狂操狠骂不止。
她乐颠颠地抿嘴忍笑,连连点头而道:那是肯定的,我对象这段时间很忙,都累瘦了,让我看着就心疼,今天非得好好给他补补。
补……是该好好给他补补。
老子气恼地险些说出‘补他奶奶个腿’来,刚吐出个‘补’字,立即醒悟过来,才将后边的脏话止住。
饶是这样,后背已经惊出冷汗来了。
这次,老子算是衰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