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课,培训基地的领导就过来宣布:本次培训上午结束。
吃过中午饭后,大家就可以启程回家了。
大家一听欢呼雀跃,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我心里也很高兴,毕竟冼梅还在家里。
今天回去后终于能见她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由于此次培训内容太多太繁,原先定好的闭卷考试临时改成了开卷考试。
MD,大家都紧张兮兮地迎接金箍棒,结果最后变成了个棒锤。
这样也更好,不用再担心考试成绩太差的问题了。
刚过十点钟,我就接到了冼梅的电话。
大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阿梅,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啊?……怎么这么巧啊?
冼梅说到这里很是着急,我一听也不由得焦急起来,急忙问道:阿梅,什么怎么这么巧了?
……,哎,我刚从上级行出来,已经通知我到先去北京培训,今天就走。
啊?你今天就走?
嗯,飞机票已经都买好了,中午一点半的飞机。
听到这里,我郁闷的险些背过气去。
阿梅,你今天别走了,明天再走吧。
我今天吃过午饭后就往回赶了。
哎,……,这次到北京去学习的不光我一个人,是十多个人。
让我在家等了一个星期,就是为了和这批人一块去的。
让那些人先走,你明天走不行吗?
恐怕不行,这要统一行动的。冼梅说到这里,也很是无奈。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发生碰撞的时候,个人利益只能无条件地服从集体利益,奶奶个熊的。
我再焦急下去,冼梅可能会更加焦急,人不能太自私了。
我为了安慰她,让她放心安心地上路,只好温言说道:哦,既然这样,那你今天走吧。
我在家等你回来。
听我说到这里,冼梅才有些高兴起来:嗯,好吧,我现在回家收拾一下,我们电话联系。
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老子真的想开口骂娘,但不知道骂谁?
心中那个郁那个闷啊,当真到了极致。
NND,冼性感和李感性又在冥冥之中和老子玩起了双飞。
老子已经憋鼓了好长时间了,本想回去后云雨一番,结果,昨天晚上一个飞了,今天另一个也飞了。
老子回去也是孤家寡人。
想到这里,顿时没有了回去的激动和期盼,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吃过中午饭,大家都欢天喜地的整理东西,向楼下等候的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涌去。
矮脚虎更是高兴万分,除了呵呵直笑,一对小眼睛竟放射出幽幽精光。
MD,不用问,这家伙也是憋鼓的很厉害,那幽幽精光就是色欲之光。
汪大哥,是不是想嫂子了?
嗯,能不想吗?呵呵。
这家伙说到这里,口水都快下来了。
靠,她想的是他老婆的性器官。
老子现在只想跺脚蹦高海骂。
狗日的培训,真他妈的是赔熏,赔的老子身边的两大美女都双双飞走,熏的老子灰头土脸。
往楼下走时,霹雳丫和我一块下楼。
她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轻身问道:吕大聪,你怎么了?
怎么这么不高兴啊?
没高兴的事高兴什么?
呵,马上要回家了,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
就你撅着嘴,像别人欠你八百吊钱似的。
我回到家也是孤家寡人一个,还不如不回去的好。
你也是孤家寡人啊?我也是孑然一身。
嗯?你家里人呢?
当我问到这里,她不再接我的话巴,神情有些黯然落寞。
我一看她的表情,没敢再继续问下去。
只是幽幽而道:哎,眼看和你快要分开了,心里竟然很是失落,你失落不?
滚。
别人正在感情最浓处,你却让别人滚,太伤自尊了。
霹雳丫脸色红红的,扭头白了我一眼。
嘿嘿,我看出来了,你的心里也很失落。
我们两个不但都是失落的人,而且还都是五保户。
滚一边去,尽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咱们两个都是五保户,合起来就十全十美了。
我死皮赖脸地继续说着。
她听我说到这里,身子明显地一震,俊脸愈加地红了。
过了没一会儿,她脸上竟怒气冲冲起来,语气也凌厉起来:吕大聪,你是不是经常和女孩子说这样的话?
我靠,言多必失。
没想到几句无赖的话竟惹来了她这般看法。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也就对你这样的美女说说,好了,我不说了,嘿嘿。
她又白了我一眼,没再言语。
到了车上,我本想到后边去坐。
霹雳丫把我喊住了,让我坐在前边,不要离她太远。
我问为什么?
她说怕又再把我给漏下了。
大家都是归心似箭,本来定的是两点走,结果一点半人就到齐了。
霹雳丫点过名后,凯斯鲍尔豪华大客车欢快地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