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丫在后边呼我:你干什么去?
老子现在连回头的空也没有,那顾得上理会这丫。
跑到餐厅外边的一片竹林边,立即犹如火山爆发般狂吐起来,将刚刚灌进去的啤酒全部吐了出来。
NND,啤酒花在地下四溅,将笔挺的裤腿上溅的斑斑点点。
老子虽然昨晚也吐酒了,但却吐的痛快,心情舒畅。
而现在吐酒,却是极其难受,心情憋闷,这都是霹雳丫造成的。
MD,这丫实在可恶。
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口骂了出来:狗日的霹雳丫。
哎呀,怎么这个样了还骂人?你这是骂谁呢?
我扭头一看,原来霹雳丫正好站在我身后四五米的地方,刚才的问话就是她问的。
我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含糊其辞地道:没骂谁,只是吐酒吐的难受。
你说你上个厕所拖拖拉拉被车落下,喝的啤酒还不如我多,竟然跑出来这般吐法,真不像个爷们。
操她奶奶的,老子都这样了,这丫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我一时又气急起来。
你来干什么?你到这里来就为了说这些?
敬酒还没有敬完,你就往外跑,我怕你又再找不到了,所以就跟了出来。
怎么没有敬完?我可记得都敬完了。
什么敬完了?你还没有敬我酒呢。
啥?我还要敬你酒?
要不是我,一车人能这么耐心好脾气地等你那么长时间?
要不是你,我也落不下。你点名把我给漏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好,我负主要责任,那我给你敬酒。
走,回去,我敬你两杯酒,不,我要敬你四杯酒。
MD,这丫说这番话,火药味十足,摆着吵不彻底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不回去了,我不能再喝了,我也不敬你酒了,你也别敬我了。
那不行,你说的是我负主要责任,我必须向你敬酒,走,回去。
我就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
你不回去可以,但你必须承认是你的主要责任。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好,你不回去是不?
你不承认是不?
那好,我还有权力不给你安排房间,让你在外边呆一宿。
你凭什么让我在外边呆一宿?把我惹急了,我就到上级行去告你。
好啊,你去告吧。
这几天基地宾馆的房间很紧张,住到外边去的人也很多,不给你安排房间理由多多。
即使给你安排了,把你安排到临时房间也是理由十分充分。
那好,我不和你争执了,你就把我安排到临时房间吧。
嗨嗨,临时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你可想明白了。
说完,她扭头转身就往回走。
我日哟,把老子安排到那样的房间里,空调 电视 电脑全无,岂不是让老子在那里边活受罪。
这个霹雳丫雷霆万分,看这样子,她真的要这么办,那老子可就倒大霉了。
喂,你等等,等等。
我边喊她边追了上去。这丫却走的愈发快了。
我不得不紧跑几步,上前拽住了她。
干嘛?
干嘛?
拉拉扯扯的干嘛?
(操她奶奶的,这丫是得理不饶人,此时说话嗓门又尖又高起来。)
我急忙将拽着她手臂的爪子拿开,别TM让这个霹雳丫说老子非礼她。
好,今天下午的事,全怪我,都是我的责任,你没有一点责任,这样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听你说话的语气,是口服心不服呀?
好,我现在是口服心也服,我上厕所拉粑粑拖拖拉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给同志们添了不少麻烦。
刚才给同志们敬酒算是道歉了,那我现在向你个人再郑重道歉!
我说完给她鞠了一躬。
呵呵,这还差不多,这才像个男子汉。
好了,不难为你了,你回餐厅吃点饭吧,不让你喝酒了。
说完,她志得意满,神采奕奕地向餐厅走去。
我被她整治的体无完肤,身心疲惫,伤痕累累。
又当了把跟屁虫,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折回了餐厅。
看来和这个霹雳丫斗智斗勇我都不是她对手,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服从指挥。
哎,既生吕大聪,何生霹雳丫?
这个天杀的霹雳丫,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
霹雳丫回到餐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独自走了。
她向外走时,从我身边擦过,连正眼也没看老子一眼,对老子视若无睹起来。
MD,太伤自尊了。
老子在她面前狗屁不是,想伸直身子是不可能的了。
我悄悄问了身边几个人,想打听一下霹雳丫叫什么名字,但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人告诉我,和她同桌的人兴许知道。
另一个人却告诉我,不用打听,等会住宿时,会发花名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边。
这个霹雳丫还挺神秘的,喜欢TM的玩潜水,臭名烂名竟不直接公布一下,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