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很好,你怎么这样对待人家?
哼,当初我和他交往只是玩玩而已,哪知道他竟当了真,非要娶我。
哈哈,竟有人敢娶你?
算你M烧了高香,这是好事啊,省得你嫁不出去。
哼,我就是嫁也不嫁给他这个小屁孩。
但你不接电话总不是个办法,你早晚要面对。
你这样躲着人家,你能躲到何时?
……
我看她忧郁起来,急忙又说道:你别他妈的墨迹,快打开手机接电话。
……
你他妈怎么越劝越来劲?快开手机啊。
她刚将手机打开,手机就叫了起来。
她还在思量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MD,你怎么这么绝情?还犹豫什么?快接啊。
在我的狼吼下,这丫才勉强接听了电话。
她唧唧歪歪地说了些什么,老子也懒的听,就知道她一会儿狂吼,一会儿冷笑,一会儿厌烦,一会儿又似乎受到了感动。
等她接完电话后,无奈地对我说:卞鲁宁在我楼下不走,非要见我。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
奶奶的,你巴不得我走。
不是,我也舍不得你走,但小卞那小伙确实不错,你别亏待人家。
(我真的是巴不得她快走。)
我将这个浑身都似挂满桃花洞洞的黑牡丹送出了门去,强压住内心的窃喜,又抛出了一把君子剑:黑牡丹,你可要好好善待小卞,别伤了人家的心。
她很是气恼地回了一把柳叶飞刀:滚你奶奶个头的。
黑牡丹走了以后,也无心看电视,更无心看床头橱上的小人书(连环画),一个人静静地缩在破沙发里等待冼性感的电话。
结果等到一十二点也没有等到。
我不知道那边是啥情况,也不好打电话询问,最后稀里糊涂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上班,李感性和冼性感两人双双迟到,都迟到了半个多小时。
冼梅一进屋,手提包还没有放下,就用俏目给了我个暗示,让我到外边谈。
一到了无人区,冼梅就急不可耐气闷闷地说:吕大聪,我昨晚都问好了,那50万的奖励上个星期就划到咱们支行里来了。
啊?真的?
那还有假,我昨晚问我那个计划财务部的校友,开始她死活不说,最后我又请她去喝茶,她才说出来的,并且一再叮嘱我不能说是她说的。
妈的,这是什么破领导?这么卑鄙无耻地欺骗员工。
哼,这事必须据理力争。
嗯,我这就去找行长去。
这时,我已经快气疯了。
MD,我吕大聪是个垃圾,没想到当领导的比我这垃圾还TM垃圾,比厕所里的蛆还让人恶心。
我疾步向行长办公室走去。
刚走了几步,冼梅就又把我喊住了。
你这个样子去谈会谈崩的,一定要压住火气,讲道理摆事实才行。
另外,你不可把我那个校友给说出来,我们不能出卖人家。
嗯,你放心吧。
我说完又想转身就走。
冼梅一把拽住了我。
不行,你现在去非坏事不可。等会再去,消消气静静心再去。
不找他理论理论,我怎么消气怎么静心?
吕大聪,怒气会让人冲动,冲动是魔鬼,好事也会办砸了。
你啥时气顺了再去。
我待要挣脱她的拽扯,看她有点儿着急,我只好按照她说的,消消气静静心再去找那个臭蛆理论,我日他姥姥的。
我们两个一同回到了办公室。
冼性感扔给我一包极品铁观音,从飞鸽上悄悄对我说喝壶茶,冷静冷静之后再说。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这事儿到此为止,那奖励不要了。
二是和狗日的臭蛆闹翻,那老子的工作保住保不住也难说,即使保住在这个臭蛆手下干也是前途渺茫。
老子没有任何背景,是小人物中的小人物,他们如要整治我,比碾死只蚂蚁都轻松。
冼梅让我冷静再冷静,无非是怕第二种情况出现,她也知道老子没有任何底,她担心我被那些臭蛆整惨。
不用问,她现在也是很后悔不该去拉这10亿的存款,坏事变成了好事,现在又从好事变成了坏事,真他妈的晦气。
正当我左想右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的时候,李感性打来了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下。
小吕,刚才行领导又找我了,说是对你的奖励不是1万了,变成2万了,让我和你好好说说,做做你的思想工作。
李感性说这番话,首先是很难为情,其次是颇感不平,三是气愤难当。
但作为部门领导,她也只能这么做。我知道她这么做也很违心。
MD,50万不给,昨天说是给1万,现在又说是给2万,这是做买卖做生意吗?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公布这个奖励方案呢?
真他妈不要脸。
我越说怒气越大,控也控不住,粗话脏话接连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