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会,肖娜这丫回来了,很明显她的头发是刚刚梳理好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皱巴巴的,估计是在疯狂的时候挤压的。
脸上红潮未退,隐隐往外投着浓浓的淫欲之光。
哼,小闷骚浪蹄子。
你TM难道就只认得M和L两个英文字母吗?
这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看这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
MD,太恐怖了,这对狗男女还很会演戏,特别擅长演双簧戏,竟瞒住了我这个摩萨德。
肖娜这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工位上心安理得地开始忙活工作。
MD,真看不出来,这丫娇小的就像个小蹦豆子,竟TM还是个行家里手。
震撼,太TM震撼了,震撼的老子需要重新识别这对狗男女。
过不多时,老崔回来了,脸色苍白。
哈哈,这是挨批的表现。
不用问,肯定被李主任给臭批了一顿。
这B回来后,拿上一大串钥匙急匆匆地走了,估计是给少三极取东西去了。
不怕你太阳的欢,早晚给你拉清单。
看希特勒的表情,肯定被李主任批的不轻。
李感性性情温柔,但对待工作极其认真。
跟着她干,工作必须认真了再认真,仔细了再仔细。
当初我写报告时,就一字之差都被她审了出来,何况老崔这B今天竟让少三极等了这么长时间,直接影响了办公室的整体形象。
要是再让李感性知道老崔到底干了什么,呵呵,估计他和肖丫就别在这里干了。
快到下班的时候,冼性感又接到了她爸爸的电话,急匆匆地走了,把我的心儿也带走了。
想想她快要离开我了,心情沮丧无比,虽然这里还有李感性,但仍是止不住地整个人都颓废起来,感觉这里已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有吸引力了。
下班了,李感性还得去参加支行里的一个重要会议,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下班闪人。
马路上阵阵微风吹来,头脑清爽了许多,我干脆边观赏路景边步行回家。
观赏路景是假,欣赏马路美女是真。
‘为乘阳气行时令,不为宸游玩物华’,哼,古时候的皇帝老子都打着体恤民情,发号施令的幌子,到处游山玩水,看到美女靓女,二话不说就直接往宫里带,变相地强抢民女,比强盗还可恶。
老子现今打着观赏路景的幌子,悄悄地欣赏马路美女有什么不对?
MD。
进入小区,我便加快脚步向家中走去。
这时,听到后边有人喊我:吕大聪。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TM的黑牡丹,只见这丫仍是飘飘黑衣袭身。
站在她旁边的还有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的个头和我差不多,却明显地比我还干还瘦。
MD,是不是被黑牡丹给抽的如此干瘦?
我走上前去,黑牡丹乐呵呵地和我说了几句闲话废话,便介绍我和小伙子认识。
小伙子姓卞,叫卞鲁宁。年龄竟然比老子还小。
小卞同志的脸上写满了憨厚,交谈了几句,便发现他非常实在坦诚。
当最后得知他也在银行系统工作时,心中便多了几分亲近,感觉这小伙子很可靠。
我正好因为冼性感要调走,心情烦闷,就想约上黑牡丹和卞鲁宁一块去吃烧烤。
但黑牡丹明显地不想去,要急着回家。
太阳,这丫就TM知道恋床,连吃饭的时间都不放过,怪不得小卞同志这么干瘦。
我悄悄地狠狠白了这丫一眼,这丫心知肚明地故意哈哈浪笑起来。
MD,你这不是馋老子吗?骚浪货。
小卞憨厚地对我笑了笑,真诚地对我说:吕哥,不好意思,改天我请你。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挥手和他们两个告辞。
MD,黑牡丹你这烂货回家浪哉浪哉,淫哉荡哉去吧,老子本就对你不是很稀罕。
当天晚上又接到冼性感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她工作调动的事已经定了,现在只是在等调令了。
我心中狂急,将冼法海骂了个稀巴烂。
听冼性感的语气,我已知道她心中也是非常焦急和无奈。
我只得口是心非地安慰着她,尽量使自己显得平平淡淡一些,免得她更加心乱。
最后我问她什么时候下调令?她很是烦躁地说不知道。
MD,不知道只能深受煎熬地慢慢等了,最好是无期限地等下去。
在烦躁不安中,我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大脑中乱七八糟的,想了些什么东东,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过了午夜子时,我才慢慢进入梦乡。
情丝牵得人憔悴,兔子半夜不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