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一瞥,梅超风同志仍是津津有味地听着,MD,什么听头,天下的习都让你这丫学去了。
看样子她是不准备再和我说话了,最多在学习结束时说声谢谢将笔还给我完事了。
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无话找话和她聊聊。
刚才她说是xx支行的,她那支行比我那支行还小,我在她面前竟有一种老大哥的感觉。
我趴下身子靠近她问道:你做什么工作?
哦,在办公室里。
我也在办公室里。
你在办公室里做什么?
主要是写材料。
我也是写材料的,我们是一个工种。
这丫和我都是苦命人,都是耍笔杆子的脑力劳动者。
她微微一笑,但眼神中明显带有一种不耐烦的神情,分明是嫌我打扰她听课。
妈的,你使老子的笔,老子和你聊几句你还不耐烦?
哼,偶是遇挫愈勇,你越嫌烦老子还就越无话达拉话。
你叫什么名字?我直接料当地问她。
我叫冯文青。
双马冯,文化的文,清秀的清?
不是,是青春的青。
说完,还白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老子暗道:你这丫也太没礼貌了,偶问你姓名,最起码你也得问问老子的姓名啊。
看她又不理我了,老子只好腆着老脸厚颜无耻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吕大聪。
这次她只是轻点了下头,连看也不看我了。
饶是老子脸皮再厚,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NND,我猛地想起了李颀所作《送魏万之京》中的名句:莫是长安行乐处,空令岁月易蹉跎。
MD,既然你这丫不和老子寻乐,那偶也就不再在你丫身上浪费时间了。
又被那讲课的清秀女子蹂躏了半个多小时,培训才终于结束了。
我伸了伸懒腰,收拾东西刚待走。
那丫扭头对我说了声谢谢,并将笔还给了我,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模一样。
参加培训的人陆陆续续向电梯口走去,我由于迟到坐在了最后一排,出来的也是最后。
看看那么多人都在等电梯,我决定从这六楼顺着楼梯走下去,权当锻炼锻炼,好为以后对付美女有个好身体做准备。
我刚转过楼梯口,就见冯文青走在我的前边,看样子她也是要从楼梯上走下去。
从背后看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梅超风,她穿着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足有十公分高,这倒和她的瘦长骨骼很对称,看的出来这丫很会打扮。
她的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的咔咔声大的有点刺耳,如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就她这体型,她那长长的指甲,再加那头瀑布长发,突然出现在别人面前,保证十个人得有五对半吓的哇哇叫。
往下走了几个台阶,她的手机响了,不知是谁给她打的电话,她边接听边咯咯娇笑,声音还是蛮好听的。
突然她身子一个趔趄,脚下没有踩稳,扑通一声摔到在地,她‘啊’的一声大叫,同时传来一声喀嚓的骨裂声。
把跟在后面的我给吓了一跳。
只见她坐在地上,用手抱着左脚踝‘哎呀哎呀’直叫,整个头都埋了下去,想必是非常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