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撘上了狄文后,使我沉醉在他近乎粗暴的性爱之中。我一有时间便走去他的酒店找他,他都会带我上天台去,像强暴一样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伟忠已从日本公干回来,但我似没有意欲见他,一日复一日的推说要加班工作,差不多两星期了,我们仍没有见过一面。
开始时他还以为我刚升了职,工作自然较忙,但渐渐地,他也发现了我有异样,语气还流露出有点不满,只是我仍好言安慰他,他才没有再怪责我。
又过了一个星期,伟忠坚持要我出来见他。原本我是约了狄文的,但仍依约到旺角找他。
伟忠远远见到我,便兴奋得跑上来抱住我。
“老婆……我好挂念你啊!”
“傻瓜!我巳是啊!”
“我带你去一个也方吧!”
“是那里呢?”
“不要问,你去到便会知!”
他拖着我走过一条又一条热闹的街道,突然转身走进一座全新的住宅大堂。
我奇怪的问他:“你干吗带我来这里啊?”
“待会你便知道了!”
我们走出了电梯,只见他拿出一串门匙,待门一打开,他们拉着我走入去。
“你已经是这间屋的女主人了!”
“这是……”
“是我两星期前买下的,我见你一直浸有时间跟我商量,我就拿主意买下。由于这里只卖剩这个示范单位,故所有家私和电器都齐备了,尚欠的便只是一个女主人!”
我傻傻的呆站着,想不到一向多鬼主意的他,竟干出这样大的事情,一时间我也不知可以说些甚么?
“老婆,你太感动了是吗?”
“我……”
未待我反应,他又像天真的孩子般拖着我四处观看,最后到了睡房时,他情深的抱着我说:
“以后我们也有自己的地方,不需要再到酒店了!”
“酒店”这两个字,使我更愧对伟忠,但他已高兴的抱着我抚摸起来,还开始动手去脱掉我身上的衣服。
“伟忠……”
我还未说出心里的说话,我便被脱得一丝不挂。他也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一根我熟悉的大肉棒便出现在我眼前。
“老婆……我好想要啊!”
伟忠把我抱到床上,分开我的两腿,粗硬火烫的肉棒便顶在我的小穴上。他斗大的龟头在我的肉缝上磨擦了一会,便急不及待的插了进来。
“啊……”
这不是我兴奋的呻吟,而是我太突然的感叹。
他温柔的吻我,大肉棒也开始有节奏的抽送,但我就是兴奋不了,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他,我没有资格做这间屋的女主人。
他仍是温柔的弄着我,还在我耳边柔柔的说:“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真真正正的老婆!”
“不要!”
我冲囗而出的反应,伴随两行泪珠也落在白色的枕头上。
他停止了所有动作,撑起上身看着我说:
“老婆……你怎么了?”
“我……没有资格去当你的老婆……呜……呜……”我一面饮泣,一面说出我跟公司同事,赵先生,与及狄文的一切,我感觉他的身体开始发抖,插在小穴的肉棒也变软了,最后,数滴泪水也从他的脸上滴下来,我也心痛得大哭起来。
软掉了的肉棒终于也滑了出来,仿佛我俩的关系也由这一刻开始便终结了。
他仍流着泪,不发一言的站起来,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回身上,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这个新居。
关门声响起来时,我也阻止不了我的眼泪,我开始失控的痛哭。
我开始后悔我的所作所为,开始责备自己一手破坏了这段美好的感情。
我痛恨自己,觉得自己已再没有资格去拥有幸福。
我无力的走下床,穿回衣服,之后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再拿出我桃红色的唇膏,在睡房的大镜前写下最后的数个字——“老公,对不起!我永远爱你!”
我离开了伟忠的新居后,只觉茫然若失。
我又走到狄文的酒店,跑上了天台,跟他哭诉我已跟伟忠分手了。
他没有多加安慰我,反而动手脱去我的内裤,拉起我的裙子,便拿出他长长的肉棒,刺进我那空虚的小穴里。
一如过往的,他又像强暴般干着我,但我好像失去了灵魂般,没有得到兴奋的感觉。
我只知道在这一刻,我便只有狄文会在我身边,成为我心灵和肉体上唯一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