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巨蟒用尾部束缚住长臂猿,逐渐收紧,不让对方有分毫机会挣脱开束缚。
他眼神专注地看着躺在林地上的元琅,从她青肿的脸蛋到纤细的脖颈,再至随被随手扯至破破烂烂的衣衫和呼吸起伏的丰满胸乳,鲜血直流、被捆至紫黑色的四肢,愈往下一分,他的眸色就越深,想要让眼前这头猪狗不如的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欲望就愈发强烈起来。
首先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千万不能令这孙子,随随便便地就这么死掉,他配得上这世间一切最残酷的刑罚……
刚开始长臂猿还有几分反骨,不断地挣扎扭动,并用手爪和牙齿将巨蟒的蛇鳞皮肉强行抠挖剜下,想要趁他吃痛松懈的瞬间抽身脱离,然而他失败了,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的小动作,反而寸寸收紧,很快就让他全身无法动弹,四肢胸腹都被强力挤压着,身体上的每一根细小管道都被压得死死的,呼吸极度不顺畅,手臂腿脚也很快被勒出大片大片的青紫,张嘴发出凄惨叫声。
化为人形的巨兽迈步很大,走速极快,眨眼就走到被黑色巨蟒紧紧束缚的长臂猿跟前。
看着面目狰狞,呲牙咧嘴,用力在粗黑蛇尾盘卷中猛烈挣扎的猴面兽,想起刚才在小雌兽乳房上看到的淤痕和她一边高高肿起、却还是强行向自己挤出笑容的小脸,心头的愤怒似火焰般噌起,抡起坚实大掌对着他的侧脸扇了一个耳刮子,将脸打偏之后,又飞快地朝另一边扇上一掌,肉与肉剧烈拍击的瘆人声在林地上响起。
就这样,对着这张自己恨不得撕烂的雄性脸庞,巨兽循环往复“啪啪啪——”地扇了好几十下,每一下都用上了他的五六分力气,很快就把对方的双颊打到红肿膨胀起来,就连脸部的褐色毛发都完全无法遮挡。
长臂猿头颅下方的椎骨被手掌的力道甩到嘎吱嘎吱响,他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唇缝间飙出股股鲜血,过了一会儿更两眼向上一翻,从口中吐出了多颗脱落的黄牙来,混合着大片鲜血唾液,淅淅沥沥地飞溅到下方的草地上。
将他的头部打成一个红肿的猪头、鲜血唾液伴着牙齿挥洒一地之后,知晓墨色巨蟒通用手段的巨兽才停下扇耳光的两只手,往后退了两步。
黑色大蟒吐吐舌,将半晕厥的长臂猿倒挂起来,一边竖起尖锐鳞甲,一边收紧粗长身躯。
长臂猿很快就痛得发出惨叫,黑色的小眼球向外爆凸,浑身上下发出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那是骨头被根根勒断而发出的声音。
直到大蛇感觉长臂猿四肢和胸腔的骨头尽碎之后,才停了下来,将浑身软趴趴如同一滩烂泥的泼猴扔到林地上,好整以暇地盘起身子,静静围观。
“嗷——”巨兽走到烂泥身旁,抬脚朝巨蟒未曾顾得上的手脚掌袭去,将长臂猿的手脚骨逐个逐个踩碎,让对方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为止,随后他又飞快地抽出从巨狼那里借来的骨刀,切瓜劈菜般顺着肌肉纹理,将四肢完全剁了下来,并把软骨剔除干净,只剩下对方的身躯和头部。
高壮男子动作迅速,面容冷漠,身旁还盘着一条从未见过超长大蟒,这幅画面将闻声而来、弄不清楚的部落居民吓了一跳,他们在狭窄泥路上层层叠叠地站着,不敢踏入场中半分。
“元琅姐!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断推开凑近的硕大狼头,外加故作凶悍的言语攻势,被巨狼放开,重获肉体自由的许清清,她用力白了他一眼,跑到元琅身旁,小心翼翼地将满是伤痕的她搂入怀中,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看得出她在那只可恨的猿手下吃了不少苦头。
“嗯——我没有事,我回来了……”元琅勉强朝把自己抱在怀里的少女笑了笑,精神放松下来后,被快速袭来的巨大倦意攫住了心神,眼神涣散地沉沉睡去。
“元琅姐!元琅姐!你醒醒——哦,原来是睡着了……”许清清刚开始吓一跳,急忙叫出声,伸手去探元琅的鼻息,直到发觉她的鼻息平缓而绵长,才知道她是累到睡着了。
巨兽暴怒的神情还未完全从脸上退去,深呼吸几口后,伸手随意擦了两下脸上沾染的乌黑血液,走向围观的群众,他朝着站在最前方的几位兽族长老深举了个躬,抿抿棱角分明的唇,熟练地用兽族通用语交代起事情的经过。
简而言之就是长臂猿趁自己外出狩猎时,利用暴力胁迫等手段将自己的伴侣给强行带走,并且囚禁于他的小屋内,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后果绝对不堪设想,他的伴侣很有可能会被这狗彘不若的东西活活肏死。
在巨兽条理清晰,低沉有力的言语描述下,原本以为他是在主动挑起事端,已化作兽形,准备开战的几条体型偏瘦的土狼停了下来,朝着被墨色巨蟒死死勒住脖子的长臂猿,投去不屑的目光。
兽人部落中,男女比例多年来一直存在着失调的情况,近几年多个部族出生的幼崽中,雌性幼兽的数量更为稀少,个别拥有数百头兽人的中小型部落内,人形雌性数量甚至还未超过两位数,情势十分恶劣,如果这样的趋向延续下去,许多部落很可能极快地消失于时光洪流里。
在这个残酷无情,实施淘汰制的森林社会中,部落成员越兴旺,不同种类的兽人越多,获取充足生存资源的机会就会越大。
因此一个部落是走向繁荣兴盛还是衰亡堕落,都与雌性的绝对数量和生殖能力密不可分,雌性通常都被视作部落中极其珍贵的宝物,不仅从一出生就被雄性们细心呵护起来,更享有自由择偶的权利,和谁在一起,和什么样的雄兽结成配偶关系,雌性自身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绝大多数雄兽会在不违背雌性意愿的情况下对其进行追求,进而进行交媾,结偶,生子等一系列活动;而那些极少数无法获取雌性芳心,并不顾她们的意愿,用霸王硬上弓这种方法满足自身欲望的雄兽,是最为人所不齿的,就连未开智的飞禽走兽都懂如何对待雌性,能够化为人形的他们若是都不懂,未免太过丢人。
随着巨兽的描述,围观群众发出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目光同情地转向被许清清楼在怀中,面色苍白、杏眼敛起的元琅。
他们完全无法想象,往日毫不起眼的长臂猿竟是这样一头因长期性压抑,造成强烈心理扭曲,由此对雌性充满恶意的下流坯子。
这个心理变态的大家伙不只是将元琅强行掳走,更在这个过程中对她不停地施暴,除却没有将阴穴撕裂之外,其他部位都挂了彩,尤其是紫淤泛黑、朝外流血的手腕脚踝,不少雄兽看到之后,气到浑身发抖,恨不得也加入巨兽和大蟒的行列。
巨兽见周围的兽人大部分都同自己站在了同一边,低头嘱咐巨狼两句,随后趁热打铁提出了要求,想通过两头羚牛来交换一个大石锅,他开出的诱人条件,很快就有人应承,并将石锅搬到了现场。
他低声向陌生兽人道谢,面无表情地走到四肢俱废,只剩头部同上身、未死透的长臂猿旁,将对方提起,头朝上丢入锅中,随后倒水至半满,接过巨狼手中的蜂蜜,涂满这张肿胀的丑脸,随后扛在肩上,将石锅搬到阴凉通风的地方放好,拍拍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