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来到我和王海住的房间,放下了包,屋里热,她脱了羽绒服,里面穿着紧身的包臀毛衣裙,丰满的身材尽显无余。
晚上吃饭的时候,只见大圆桌上,几个老小光棍盯着小慧大奶子看,饭都要吃到鼻子里了,王海还不高兴的瞪了几个人一眼,小慧倒是没在意。
晚饭吃着吃着又剩下了我、王海、老赵和唐大癞子喝酒,这次又多了个小慧陪酒,王海拿出外面买回来的下酒菜,几个人吃喝得不亦乐乎。
这老唐毕竟比几个小光棍稳重,吃饭的时候没色眯眯的盯着小慧看,可是喝了点酒这眼神也不正经了,老赵看出老唐的失态,叫他赶紧滚回门房打更去,桌上就剩下四个人。
喝着喝着,话题还是不离村里的奇闻趣事,不过尽是张家长李家短的,没有太大乐趣,当然最有意思的是一些花边新闻,老赵这人不爱传闲话,平时喝酒也不多,这几天为了陪我和王海,酒喝得多了一点,才稍微说一点。
这平哥长得白净,又臭美,别看在油田干活,却打扮的很风流,传言他跟村里很多女人有一腿,不过都空穴来风没有证据,人家老爷们儿都没说啥,别人也只是瞎传,但是他跟村长媳妇就有人很多人说三道四了,很多人都说看到过平哥跟村长媳妇打麻将的时候在桌地下捅咕脚丫子。
不过老赵并没有提过这个李伟和平哥媳妇的事,而且在其他人嘴里,对平哥媳妇的了解也只有不是本地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对于平哥的八卦又给我整蒙了,他跟村长媳妇有一腿,那他去村支书媳妇家里干啥?
他又知不知道他媳妇和李伟的事?
酒后的聊天大部分都是废话,没啥用。
晚上睡觉成了问题,我本想说今天晚上在经理休息室对付一晚,第二天我把这屋腾出来给他俩住,我搬去办公室睡,谁知道这俩二货晚上就憋不住了,看我没声了,以为我睡着了,就开始肏屄,开始声音还小,后来被窝里已经盖不住他俩啪啪的声音,床也跟着嘎吱嘎吱地响。
而且你们知道王海的实力,没个把小时停不下来,小慧也是江湖老手了,没个把小时她也到不了高潮,我假装睡熟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迎来了小慧的高潮,前面她还忍着不出声,高潮时候大声的叫了好几声,然后才听到王海动作的停止。
停了之后竟然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没等我睡着,就听到了王海呼噜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醒来,烧的火热的休息室里,只见王海一米二的小床上,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呼呼睡得正香,被子踢到地上,王海仰着睡,晨勃的鸡巴垂直立在当中,小慧丰满的白肉趴在他身上,一只奶子在王海腋窝下,一只奶子挂在王海胸前,头枕着王海肩膀,光溜溜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一条大腿还搭在王海腿上。
妈的,这对狗男女,还真是天生一对,这场面我看得实在尴尬,悄悄的披上衣服到外面去透透气。
这个时间老赵早就做好了早饭,柱子他们几个见我这么早就出来也是稀奇。
关于平哥和支书的勾当,我还得在弄清楚点,于是吃了早饭,再下村里查看情况。
今天选择的目的地是村长媳妇开的小卖部,这半个来月去过几次,村长媳妇早就知道我是油田新来的经理,对于我这个看似乳臭未干的年纪,村里很多人都觉得诧异,不过十几天过去了,油田也没啥新闻,所以没人太关注我。
其实我本以为,新任经理的到来,会引起村支书、平哥、胡涛等人的关注,可是来了大半个月,没见他们有动静,连平哥也只是在我到队上第二天来扫了一眼,就再没去过队上。
来到小卖部,村长媳妇正和几个邻居打麻将,挺大的瓦房屋中间是一个大铁炉子,烧的很热,四个打麻将的和一个看麻将的围在离炉子不远的麻将桌旁,见我进来,村长媳妇瞅了一眼就继续看牌,我环顾了一下小卖部,随便挑了几样平时总买的下酒菜,然后拎过来给老板娘看。
“多钱?”
村长媳妇看了一眼说到:“七块五。”
我把钱扔到她桌前,这女人熟练的把钱掖到麻将桌的钱抽屉里,继续打牌。
这几个人打牌都很专心,半天没人说话,屋里只能听到麻将落地和洗牌的声音。
我假装围观一下麻将,站到村长媳妇后面,仔细打量这个女人。
村长媳妇叫刘玉娟,人都喊她小娟儿,贾村长以前在县里开超市发家,安家在平安县,他俩的儿子都上高一了,贾村长为了回村里当村长,卖了苦心经营多年的超市,买了这个没啥油水的村官,他老婆也自然陪着他回到村里喝西北风,见实在没啥钱,就叫小娟儿开个小卖部干老本行,自己却不经常在村里。
贾村长平时都在县里,毕竟县里有房子住,他一面照顾上高中的儿子,一面出去找了个饭店算账的工作,于是堂堂马字村村长在县里给人打工的笑话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小娟儿平时一个人在村里开小卖部,她小叔子开货车给她送货,平时见不到老公和儿子,小卖部又很清闲,于是总是打麻将打发时间,好在这娘们儿牌技一流,基本都是赢钱,有时候打牌赚的比小卖部卖的还多。
说起这小娟儿的形象,很一般,中年女人的样子,在县里生活多年,没了农村人的土气,可是姿色很一般,脸长的马一样,两个门牙中间还有个缝,波浪的长发染了个大黄色很土,身材倒是还算凸凹有致,丰满但不臃肿,可是就这姿色还比平哥大了几岁,怎么想平哥也不能看上她吧,难道平哥有这癖好,不爱娇妻爱丑女?
看了一会,我是不咋会打麻将,牌看不懂,只知道小娟儿的牌技不错,打的很快,短短十几分锺,她都胡了两把了。
看牌就这规矩,只要你不出声,没人在意你。
再擡头环顾小卖部,这个大房子没院子,除了后面还有个厨房之外,全都在这屋里了,白天点上中间的炉子,在挨着厨房的山墙有一个勉强能睡下两个人的小炕,晚上把小炕烧起来,睡在那看店。
那床上凌乱的铺着一床被子,两个枕头,地上赫然摆着一双男士旧皮鞋,鞋码很大,脚后跟被踩的软了,不过单凭这么一双男士皮鞋说明不了啥。
正欲离开时,觉得好像有啥不对的,好像忽略了点什么,再回头看时,这村长媳妇旁边坐着的看牌女人,不正是那天村支书家出来给平哥开门的老娘们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