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齐月的声音并不大,但其中透出的冷意瞬间湮灭了高大海的企图。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齐月总是不敢像对方琴那样的放肆。
贪婪的再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那朵深处在幽深臀缝里的菊花上的皱褶,高大海只好把怒气化作了更加猛力的冲击。
见高大海不再打自己后面的主意,齐月便像回报似的把上身趴伏的更低,让团滚滚白花花的肥臀翘的更加惹火。
而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方琴的屁眼那里,看着丈夫的大鸡巴在那里迅速的插入抽出。
这一次刘劲意外的持久,在高大海射入齐月体内的时候,刘劲撇了一眼自己妻子泛着别的男人精液的阴户,兴致更加盎然。
他解开了捆绑方琴的绳子,让她双手扶着椅背,自己从后面再次插进女人的屁眼里,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方琴嘶哑的低嚎。
齐月在高大海身下也经历了几次高潮,看了一会儿后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了外面的房间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
迷迷糊糊的从床上下来,瞅了瞅桌上残留的饭菜,齐月隐隐的听到另一间房内女人的叫声。
不会又在干吧!
齐月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临到门前的时候忽然又折了回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
再次来到门口,屋里依然是那一副淫乱的景象,这时候的方琴正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的被两个男人夹在一起。
齐月眼看着她趴在高大海的身上,而刘劲则扶着她翘起的屁股,两片肥厚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扯得开开的,中间的骚穴和屁眼里各吞着一根男人的肉茎。
“啊···啊···死了···要死了啊····你们··轻点··轻点啊····”
“还轻点呢,刚才吃饭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发骚,还没吃完就钻在桌子底下给老子舔棒子。”高大海一边感受着仅仅隔着一层肉壁另一根男人阳具的律动,这种新奇的感受让他也觉得刺激无比,从前自己也不是没操过女人的后面,可这样两个人男人同时操着女人的屁眼和骚穴,他还是第一次。
“那···那还不是你··你嗯···你先摸我的···哦····爽死了··啊···要被你俩··啊··操死了····继续···我还要···”方琴无耻的回答让齐月听了都脸红,这个印象中温婉的人妻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她现在的表现就像一条处在发情期的母狗,只要有人稍一挑逗,她就会迫不及待的翘起自己的屁股。
就像现在这样,方琴在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弄的时候依然不时妩媚的挑逗着身前身后的男人,一双白嫩的小手时而抚弄男人的乳头时而主动的握着自己的奶头往男人嘴里放,小嘴除了放荡的浪叫以外,热辣的舌吻也不时的覆盖上男人的嘴唇。
那一副淫乱下贱的模样,连很多妓女都要自认不如,更何况那些熟悉她从前样子的人了。
齐月叹着气,看了眼床边扔的一地乱糟糟的卫生纸团,不知道这场荒淫的闹剧还要上演多久。
她可不想像方琴那样被这两个无耻的男人继续玩弄下去,于是她准备退回去继续装睡,不过走之前,她拿着手机偷偷的录下了一小段视频。
重新回到床上,齐月听着方琴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手里的手机握的越来越紧,她自己也不知道录下那种东西做什么,如果给魏明看了,真难想象会给这个男人带来什么样的打击。
第二天,齐月推说身体不舒服早早的走了,而方琴又和两个男人玩了整整一天。
直到三个人身体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方琴才在第三天装作生病回到了家中。
魏明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看着虚弱的妻子,还以为她真的得了什么病,又是心疼又是着急,甚至还想请假陪妻子。
却不知道他眼中神色昏厌的老婆其实是在被两个男人干了近乎整整两天后身体疲乏不堪外有些脱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