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方琴就和现在被李伟的肉棒顶着菊门口一样的犹豫不决。
她虽然有那个念头,却也担忧李伟真的闯进来后该怎么办。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方琴依然孤单的过了一夜,想来,第二天两人在车站激情得爆发或许也跟这有关,毕竟李伟晚上没有去找自己,也让方琴作为一个女性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的尊严受到了一些的挫败。
再加上第二天李伟在车站到来的方式又是那么的突然,几乎一瞬间便击破了方琴所有的矜持,于是,她打开了自己,放纵了自己,用以往从没有过的热情接纳了这个傻乎乎追了她一路的男人。
从那之后,方琴和李伟的关系就彻底变了,就连方琴都在心里明白,她对这个男人有了情,可是,她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一方面是为了保住她的家庭,另一方面也是不想给李伟幻想的机会进而伤害到他。
可是,李伟却不会去想这些,他只知道,方琴是让他魂牵梦绕的一个女人,一个让他放不下的女人,一个永远都想沉迷其中不愿清醒的梦。
“告诉我,你爱我。”方琴的犹豫让李伟的心更加的颤抖,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开始哀伤,而在这哀伤下又隐隐得浮现出怒火。
在女人软弱的阻挡下,李伟的身体再次向前挺了挺,两只手将那肥满的臀肉掰得更开,紫色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人妻肛门上细密的褶皱,慢慢的,却又无比坚定的陷入其中。
美妇红艳的俏脸依旧回首望着,紧皱的眉头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那种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让她想起了自己和丈夫的第一次,而现在,又有一个男人想要从她这里获取她另一个地方的初潮。
肛门撕裂的疼痛让她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当她触及男人忧伤的目光时,她的心却在颤抖。
“说呀,你这个婊子,既然你连身体都给了我,难道就不能说一句爱我吗?哪怕是骗我也好啊!”女人的迟疑在现在的李伟看来就是一种沉默的抗争,他内心的痛苦越重,那种愤怒也就愈加的强烈。
可能连李伟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他的脸看起来有多么的狰狞和扭曲,而在他的叫喊声中,整个硕大的龟头都已经完全的破开了人妻初肛的阻隔,完全的进入到一个比肉穴还要有压迫感的紧密肉道。
啊!
方琴咬着嘴唇,却在心里叫了出来,进来了,哪怕只是一部分,但自己身体所有的部分都不再贞洁,终于在每一个可供男人享受的孔道内都留下了这个男人的印记,哪怕是自己的丈夫都没能从她的身体上获得这样的索取。
老公,方琴脑海里幻化出魏明愤怒的样子,仿佛他正看着淫荡的自己,看着她最珍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侵入了最后的一块处女地。
对不起,对不起······。
从未开放过的肠道被男人巨大的龟头撑开到了极致,对丈夫的愧疚和对情人的愧疚一起在方琴的心头肆虐着,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李伟一阵阵的叫喊声。
“说啊,婊子,说啊,说你爱我,叫我老公,说你愿意把屁眼给我操,操你妈的,你倒是说啊!”李伟有些疯魔了,眼睛里尽然流下了泪水,而他的双手却开始不停的用力拍打人妻高高撅起的肉臀,一片片红艳的掌印带起得是一层层泛着肉光的波浪,淫靡而又有些残忍。
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在男人的施暴下奇妙的转化出一种一样的快感,那种滚烫热烈似火焰一样的热流来得是那么的猛烈,方琴看着李伟的眼睛一阵恍惚,猛然间,雪白的娇躯在人妻一声绝望的悲鸣声中痉挛似的颤抖。
下身那花蕊般的肉穴剧烈的收缩,一股夹带着白色泡沫和黄色浊液的混合热流猛然溅射而出,顿时房间里弥漫出一股浓重的骚味。
失禁了,又一次在男人面前失禁了,而且还是一边高潮一边喷尿。
还真是下贱啊!
婊子,或许我真的是个婊子,老公,对不起,我回不去了。
方琴在堕入黑暗前,最后一次对自己亲爱的丈夫在心头默默道了一句。
然后,在李伟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方琴主动的向后猛的一顿,用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和第一次绽放的菊门主动的吞噬进了男人未曾插入的其余部分。
“啊哦····我爱你···伟···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操吧······我的····我的屁眼···骚婊子的骚屁眼····给你了··········”
这一刻,方琴的俏脸上再没有丝毫的羞耻犹豫和愧疚,如花般的容颜绽放得如同最娇艳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