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要不是婉儿早已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是真想用力在她脑瓜顶上敲个爆栗子,“事有轻重缓急,前途岂能儿戏?完成学业固然重要,可重要之处,不就是个似锦前程吗?什么自由不自由的,说白了,你就是任性,为自己的不上进找借口,是不自信,害怕自己达不到你姑姑和你墨姐姐对你的期待,所以才在这个节骨眼上敲起了退堂鼓!结果是怎么个两全其美,我不知道,也不重要,只说你这心眼儿耍的实在太冒险了,根本没给自己留退路,且对你姑姑和你墨姐姐,也显得忒不厚道了吧?性格决定一切,觉得工作太累了,想暂时离职休息一下也好,想调动一下换个环境也罢,好好说,难道她们真的不能理解你?用的着先斩后奏吗?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明白她们严格要求你是为了你好,那她们怎么就不可能为了你好,同意你的决定啊?你这丫头,还是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了,不是吗?”
“怎么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墨姐姐之腹了啊?”婉儿吐了吐粉嫩可爱的小舌头,玩味的笑道:“刚才南哥你不是还怀疑墨姐姐要对我卸磨杀驴吗?现在又说她怎样都是为我好了……”
我到底还是没省下那一记爆栗子,怕她咬破了舌头,便敲在了她脑门上,气势虽足,实际却并没用力,但她大概是很怕疼的,快被我打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想要直身后仰躲闪,结果反倒自己用力过猛,差点连人带椅一起翻个仰八叉,虽然最后还是狼狈的稳住了,可失去平衡期间双腿略略分岔,一只脚用脚尖别住了椅子腿,另一条腿则水平撩直,掀得裙摆微扬,我若是靠坐在床头的,居高临下,其实也看不到什么,但我是侧身探过去敲她的,力着空了不说,还被她夸张躲闪给吓了一跳,本能反应就是去拉住她,向前俯身够去,人没碰着,倒险些被她撩起的脚给踢在脸上,偏头一闪,视线却刚好钻进她的裙底,便见她白腻浑圆又紧致丰盈的腿根深处,一抹薄如蝉翼的镂空清晰映入了眼帘,竟是与上衣一般小清新的粉红色,款式却依旧性感的一塌糊涂,宛如一层粉色云雾覆罩着神秘的伊甸园,却在午后艳阳明亮炙热的照射下,让我隐约透见了那一片春光无限的葱郁黑森林……
我第一次觉得象征着正大光明的太阳公公,竟偶尔也能如此的猥琐恶趣味!
婉儿若非坐在向阳的一面,裙摆之长,目光所及,我怕也很难见到那么深邃处的美景啊……然而此时此刻,我最感激的却不是如此温暖爱护我的太阳公公,而是这几天被我避如蛇蝎的陈若雅,尽管在下久经花丛,早已不是在女孩子面前容易心慌失态的雏儿,可若没有她那两次险一险就玩火自焚害我把持不住的致命诱惑的考验,面对清纯婉儿如此性感一面的春光乍泄,我还真难做到表面上的波澜不惊、淡定自若,要知道,婉儿故是有些小闷骚,但闷骚与风骚绝对是两码事。
风骚的性感,是豁达轻狂的,或轻浮放浪的,像一团火焰般渴望惹人关注,希望所有人都能为她浴血沸腾,而闷骚的性感,则是含蓄内敛且不失优雅的,纵有妩媚妖娆的万千风情,也只为孤芳自赏,是以人前倒更是腼腆怕羞,若知道自己又一次不慎在我面前走了光,便是我不多想,她无地自容,大概也笃定我会乱想,继而不是当即羞死,亦会马上落荒而逃吧?
所以我哪敢流露出分毫失态?
趁她惊魂未定,赶紧归位坐好,心里不断念叨着‘对不起’和‘谢谢款待’,表面上却装的好像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还得理不饶人数落她道:“毛毛躁躁的,不像样子……你这就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墨家前科累累,我不也是关心则乱吗?就怕老墨像对我一样对你,是怕你被欺负,受委屈。”
“关心则乱啊……嘿嘿,南哥也会在意我,怕我被欺负,受委屈呢,”小妮子雪白如玉的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却是压根都没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一瞬走光的样子,故而此刻一双水汪汪的明眸中闪烁的简单又丰富的光彩,让本就有些心虚的我,更多了几分慌乱的感觉,“谢谢南哥,我……我知道的,所以很高兴呢,你那么激动和在意的反应。”
我虽迟钝,可脑袋终归不是榆木疙瘩,更关键的是,我非常熟悉婉儿的这种既羞涩又带着些窃喜与得意的目光,简直像极了楚缘与流苏争宠较劲时占了上风的模样,倒不是说婉儿也在暗暗和谁较劲,只不过是和楚缘一样,对我下意识表现出来的关心爱护,她神情言语中所流露出来的幸福感觉,实在不像是单纯的将我当成了哥哥……非是我有自作多情的心理倾向,实在是桃花劫难遭遇了太多,由不得我不疑神疑鬼、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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