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交合的靡靡之音,填满了苏纯的听觉。
哪怕闭上双眼,也能想象出面前的景象。
带有尿酸气味的腥臭,激励着她体内,女性荷尔蒙的旺盛分泌。
曾经幻想的初夜和被强暴经历交错重叠,编织成痛苦的空洞将她吞噬。
受到欲火的指引,苏纯禁不住伸手到靠近股间的腿根。
并用胳臂挤压,仿佛被抓挠的胸口。
脸上春潮未褪,又添红润的羞涩样子,直惹得人淫念蠢蠢、欲罢不能。
苏纯愈是情不自己,方天城愈是自得。
每每狠狠得刺到杜雅诗的体内,顶得她阵阵颤动都觉不过瘾。
许琛放慢了些速度,似乎想留在季芸后庭再久。
“季小姐的骚穴是人中极品,没想到屁眼也是万里无一啊。”
许琛拨起季芸散乱的长发称赞。
“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干,是不是更兴奋?”
许琛并不十分确定她有这样的情感,虽然只有丁点的蛛丝马迹,可仅仅只是被强迫并不能完全说通他们之间微妙的联系。
假若,真如许琛所想,那小小的触动就足够激起他邪恶的本能。
“嗯……,不……呃…啊呵……”原先的仰慕随着两人关系的转变而变质,一次次屈辱淡化了她曾经心灵深处的悸动,季芸甚至都说不清自己的那份坚持是为了什么。
忽然间,被许琛道破无意小心收藏起情丝,季芸又羞又急。
“他在看我吗?”
季芸侧顾方天城一眼,正巧他也看向这边。
“讨厌,他一定会讨厌我吧!不要看,不要看这边啊!”起初并不在意的目光,由于许琛的“提醒”竟然尖锐起来。
“果然还是对他有意思,很紧张他吗?夹得这么用力!”许琛咬着季芸的肩膀,缓缓抽动,享受着肠肉与众不同的握力。
“嗯……嗯嗯…饶,饶了…我吧。嗯…嗯嗯嗯……”季芸哀求起来。
“怎么都好,别在…别在…呃…说了……”已经够难为情了,她从未想过让方天城了解她的心意。
那种一起逃离,一起过着深居简出的幸福生活,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她已经过了爱做梦的花季,至少到现在她都没有奢望过。
然而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之下,埋藏的秘密被挖掘、公布出来,岂不是无地自容得、更比死还难过?
“真不想让他知道?你这样为他牺牲,也不告诉他,对你太不公平了吧?”
许琛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象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通过言语的刺激,使季芸的肠道不自主的收缩,增加抽插的快感。
“不…不要……求你了……,操死我吧……嗯嗯!不要……再……说……”
可能是害怕方天城听到,季芸象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样。
“不想让他知道?我特别喜欢你主动的样子,今晚留下陪我,我就让它永远成为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季芸恍然大悟,可无法拒绝,她今夜将彻底沦为许琛情欲的俘虏、性爱的奴隶。
季芸和许琛的私语,还有她态度的变化,明明他不愿关注,但甩不脱般,钻入他的眼睛。
或许是因为分神,杜雅诗无比黏滑的甬道,并没有使方天城产生融化般的紧密联系,麻麻肿痛的阴茎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喷射过一次的原因,总找不到亢奋的原点。
“啊,啊……嗯,啊……”杜雅诗却好象很舒爽,愉快的浪叫。
“哥哥好棒,顶得,啊……啊…雅雅美死了!”杜雅诗一边揉着自己的乳房,见到苏纯半眯着眼瞄她,叫得更是起劲。
“啊,快点……再快点……,好舒服,嗯……嗯……,爽死了…雅雅好爽,……哥哥,啊…啊…哥哥…好棒……好厉害…啊…啊啊啊…”杜雅诗颠颤着雪白的肉体,半真半假的呻吟。
假装没瞧见苏纯复又闭上眼,更为难过的样子。
“可恶,下流,肮脏,淫贱,才不要和她一样。”
但杜雅诗的浪骚,不可否认得让苏纯更为敏感。
她恨不得马上有人掰开她的双腿强奸她,猛干她极度畸痒的菊穴,还有蜜壶。
“苏小姐,想要手淫不用偷偷摸摸的。在这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也很想看苏小姐自慰的样子。”
没有激情的性交让方天城很枯燥,特别是没有感觉,还不如逗苏纯取乐来得痛快。
被方天城一说,苏纯想死的心都有了,错放在下腹的手成了方天城侮辱她的笑柄。
她摞开手的瞬间,似乎象带走了什么,失落的感觉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
“苏小姐难为情了呀?呵呵,每个人都手淫过,没什么大不的。是不是感觉还不够?我可是很乐意帮助苏小姐的。”
苏纯不置可否,方天城玩得文字的游戏,怎么回答都是错,她也不想搭理。
并且方天城做作的样子,很是让她反胃。
“咝…哈……,咝……”许琛紧皱眉头,看似即将发射,方天城不禁想到许琛将白浊的东西射到季芸体内,就心口堵得慌,抽插杜雅诗的又加快了几分。
“啊…啊…啊……啊!”数十下的猛抽猛送,杜雅诗娇颤着紧绷起来,媚肉不断涌现的夹力,毫不意外是杜雅诗高潮来临的征兆。
“你看她多享受啊!已经要到了。苏小姐打算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啊?”
方天城最后用快速突刺,将她送上欢爱的顶峰,也许苏纯看看别的女人在他胯下升天的样子。
他怒放的肉棒还未有勃发的意向,于是扯过身边的关心怡,让她扒在杜雅诗身上,象小狗的姿势撅起屁股。
在淫乱的氛围下,每一个女人应该都处于随时等待进入的状态,关心怡水淋的肉穴恰恰证实了这一点。
“噗嗤”黏附着杜雅诗爱液的肉棒,毫不费力的就轻松贯入关心怡的甬道。
“果然都是下贱的母狗,这么多水。”顺畅的抽送感觉得出,她的花径似乎比杜雅诗的还要润泽。
方天城又斜斜得瞟了一眼苏纯。她紧致的蜜壶让他很是挂念,在疏松的甬道中穿行,完全没有激情可言。
“你还真能忍,那就等老子爽完了关小姐,再来爽你。”
他故意阴阳怪气的说,心灵的臣服,能满足男人的虚荣,但在苏纯身上,却只得到郁闷。
许琛终于匍匐在季芸的背上,一脸的满足。仿佛找到一座未经人发掘的宝藏,露出贪婪的笑容。
季芸感受到肠道异物的脉动,一股温热将微凉的搔痒感逐渐稀释。“啊……
“终于如释重负似的,甩脱掉极度压抑的阴云。
许琛没有多作休息,他又把手绕到季芸的胸前,把玩她的酥胸。
光是许琛孩子气的掐揉乳尖的果粒,季芸立刻反射性的收缩耻骨肌,体内再次出现搔痒的反应。
“呃……”季芸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是药效还没过吗?
“很有感觉是吗?变得很敏感了,真是很厉害,这么快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体质。”
由她肌体的传导,细微的反应很快就被背后的那个人知晓。
毕竟肠道和媚肉,在神经的结构上是相通的。
“不是说只要解除了就不会吗?”许琛的奸邪让她毛骨耸然,季芸打了个冷颤,还未被阳光温暖,好似又落入冰窑。
“用不了多久,你的肌肤会更柔滑,更细腻。是男人见了会受不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把你还给那个人。”
许琛笑笑,他的表情看上去不象是在说慌。
他的声音虽不大,但还是能让苏纯听得真切。没有了杜雅诗和季芸的争相吟唱,房间内安静了许多,只剩下关心怡急促的娇喘。
“会变得很敏感吗?”
苏纯想到那些肮脏的娼妇,还有许琛身边的四个放荡的女人,难道她也会变成那个样子,成为男人的玩具和发泄的工具吗?
不止是苏纯听到,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相当清楚。而方天城此刻最在意的就是苏纯,很想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纯发现只要皮肤被接触就会痒痒的,就算自己摸自己也会。
“难道以后都会这样吗?”
在她的想象中,出现只要被人无意间触摸,就会下体湿淋淋的画面。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岂不是很容被人误人为是随便的女人,还会有被爱的权力吗?
苏纯卷缩成一团,好想不被人发现,然后静静的消失。
变成泡沫也好,化作尘埃也好,只要能逃离这恐怖的地狱,怎么样都好。
大概是关心怡比较容易获得快感。
方天城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就使她抽搐着瘫倒,和杜雅诗搂拥在一起。
可他仍没有发射的意思,并对许琛身边的其它女人也失去了兴趣。
他的心里此刻只有苏纯,得不到的始终是最好的,占有她的肉体,却不能征服她的心。
不求苏纯能全心全意的对他,应该是一直都对抱有的缺憾,耿耿于怀。
“怎么?成为真正的女人,你好象并不高兴。”
方天城蹲在苏纯面前,也不介意胯档的阴茎在她脸前摇晃。
“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他轻轻的由苏纯的臂膀抚向肩头和背弯,所到之处,都会让她犹如被搔弄似的轻扭。
手掌滑到髋骨,苏纯不由得震颤起来。
“怎么说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一个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男人。”
方天城假装无视着苏纯的抖搐,其实他对这副肉体已经充满期待。
“一定很有意思……”只要随便触碰一下,她的敏感地带,就让她轻松缴卸。假设她的全身都变成敏感带……那将会是怎么样淫邪的光景呢?
手掌换成手指,接触面越小、越轻,越会使人感觉刺痒。
方天城没有立刻去进攻最性感的区域,而是仿佛做试验一般,用指尖沿着苏纯的大腿及小腿外侧、腰窝、胳膊、香肩、脖颈处勾划着她曲线的轮廓。
“啊…”苏纯嘤嘤的惊呼。
还只是第二、甚至是第三性感带就明显得有表皮痉挛的感应,如果是胸部或者大腿内侧呢?
拉开苏纯的臂膀,出奇的她竟然没有任何抗挣。
连她注视方天城的眼神里,都可以看出憎恨之中已带有几许柔情,还有一丝哀怨。
“想要吗?”方天城就喜欢她露出这种神色。苏纯闭上眼,犹似默认一般。
她卷曲得如子宫里的婴孩,是否预示她将迎来新生呢?
“呃……”手指刮在乳侧的半球上,悬空的手臂,连肌肉竟然都波动起来。
越是靠近玉峰的前端,这种抖搐的波浪越是连绵不觉。季芸也会这样吗?方天城心中狐疑不定。
当手指拨弄粉色的乳头,苏纯几乎整个人都在抽搐一样。“啊…哼……,不……”连声音都在震颤。
“还没试过下面呢,应该会更美妙吧?”
方天城放开苏纯的手臂,拉开她的大腿。
股间的部分完全湿透,从肉缝到菊蕾,蔓延到大腿内侧形成一大片水泽。
“哇哦……”见过不少女人的方天城也都禁不住惊叹。从来都没遇到女人湿成这样,亏她还在忍受。
“不会怎么样吧?”毕竟是药物这东西不好说,如果对身体有什么损伤也不得而知。
“不……”苏纯倔强的将手挡住张开的花溪,即使意志被欲望严重侵蚀,也本能的想要阻挡什么。
“这样会死,也不要吗?”
方天城并非开玩笑。
如果是因为女人本身的原因,而花汁泛滥,也倒没什么。
但是由外力作用导致的,说不定可能会造成器官衰竭。
“会死吗?死了之后会怎么样?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吗?”
死亡!
仅仅是一瞬间,苏纯好似迷失在一片花海,犹如进入梦境一般,父亲的微笑和慈祥的奶奶在向她招手。
突然间,一个怪物将她绑住。
看不清身后是什么,只觉得窒息,全身麻痹的没有半分力气。
在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有屁股里被塞得满满的,一个粗粗的东西在肛道进出。
“啊……呵…”苏纯睁开眼的时候,方天城终于舒缓了起来。
就在他用手指刮弄苏纯大腿内侧的时候,忽得一阵急剧的痉挛,苏纯忽的一下子没有了任何反应。
哪怕是他强行突破苏纯处子的菊花,也没见她哼一声。
全身软软的如无骨人偶,就连心跳都很是微弱。
“TMD……许总,这么危险的东西,差点搞出人命。”方天城又急又怒,虽然现在苏纯转醒过来,但他还是不能抑制心中紧张的情绪。
“虽然这东西在欧美不被认可,但已经不是试验阶段。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小妮子太要强,谁要你冷落她这长时间。“许琛有点委屈,看来苏纯还真有些特异之处。苏纯的生死和他没多少关系,按他的风格,玩死个把人也就是钱的事情。
据许琛说,苏纯身体里的烈行药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除。对方天城而言,射精成了任务,什么情调气氛都荡然无存。
…………
可能是心虚,也是一种谨慎,他不想被人看到他载苏纯回宿舍,方天城让许琛找庄园的主人送她们回去。
而冯坤一个慌张万分的电话,更使他无心留恋日式庄园的春宵美景。
开了大约一个多钟头的车,终于在市区南郊的省道边的小旅馆找到了半人半鬼的冯坤。
平时,还人模人样的,现在一脸死黑。
一进那阴暗潮湿的破单人间,浓烈呛鼻的烟气,就让方天城呼吸困难。
“天哥,你要救啊……现在就只有你能救我啊!”冯坤一见到他就跪在上,一把鼻泣一把泪的哭诉。
方天城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天就能被折磨成这样?
“先找个地方吃饭再说。”方天城没有去扶他,冯坤的样子让他反感。
“不行,现在正有人到处找我,我一露面就死定了。”冯坤跑到门边,受惊过度的偷偷向外张望,然后迅速紧紧把门关上。
“你不饿,我还饿。找个小店开个包房,不会有事。”
他始终不觉得,有谁能神通广大到这地步。
“相信我,没事的。”
黑色社会和警察都有相对迅捷的信息渠道,可也要有反应的时间,而且把A市全部布满点子,似乎不太可能。
方天城说完推门而去,冯坤无奈之下,也只能尾随其后。
“别他妈象个耗子似的,你越这样,别人越是注意你。”
他见冯坤贼头贼脑的东张西望,猛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走,上车,找个地吃饭。”他其实也乐意,能把冯坤送得远远的。
载着冯坤转悠了一圈,最后找了间不起眼的小吃店。
附近都是长途货运司机在上高速前,临时休息,吃饭的场所,鱼龙混杂,对隐藏形踪也再好不过了,最方便送冯坤离开。
“出了什么事?”
方天城点了两个菜,叫了一瓶酒,给他压惊,也可以当作是践行,然后不慌不忙的问道。
他的镇定稳住了冯坤的紧张,也隐藏了他内心的踹踹不安。
“妈的巴子,本来老子可以赢回来的,结果有人出老千……”冯坤抿了口酒,整个人稍稍活过来了些。
“给我讲重点,没时间听你烂赌的破事。”
冯坤好赌不是一次两次了,方天城知道他根本改不掉,就象吸毒的人染上毒瘾一样。
如果不是老同学的央求,又看他会耍点手段,可以利用,不然才不愿意招惹这种人。
“我已经替你还了不少赌债了,你能不能长点出息,这次又犯了什么事?”他心中暗想,不会是借了高利贷吧?
“上次你给我的二万块,只够还利息。”冯坤夹着小菜,可能是有金主在身边,也放开了许多。“我也不想老欠你的呀,一个哥们告诉我,有个高码的庄。
最近手气不错,所以想试试。“一听到冯坤的话,就算他有定河神珠,也压不住狂涛恶浪的海啸。
“你借了高利贷?”果不出所料,一般的烂赌债也不会把他逼成这样,估计后台不一般,不然也开不了高码。
“妈的,老子一开始就把以前的,连本带利都翻回来了,哪知道,偏偏他妈在一小妞手里翻了船。”冯坤大大咧咧的骂道。
“你当别人傻呀,赢了还不收手。”方天城知道冯坤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但也只能由他编了。
“欠了多少?”
最关键的问题,还是看有没能力帮他。
一点力不出,老同学那实在难以说得过。
以前老家的人,得过他们家不少恩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冯坤在沾赌以前,在镇上还是很牛的一号人。
冯坤伸出一个巴掌。“五十万?”方天城心中一凉,以前顶多一万、二万的,他还能杠一下,五十万不是小数目。
“天哥……”其实冯坤比他的年纪稍大。但他们这号人,别的没有就嘴特甜。
“最后一次,我冯坤再赌,我烂肝、烂肺、烂屁眼。我哪支手赌,你砍我哪支手。”
冯坤的把手平放在桌面上,做出任你砍的架势,一幅浪子回头的诚恳模样。
“一定,一定最后一次,你这回只要帮了我,我一辈子愿为天哥你做牛做马。你要我上山刀,我几个来回都不会眨下眼……”再说下去就越说越离谱了,方天城也清楚,冯坤的话跟放屁一样,明天醒来,一句都不记得。
该赌的照赌,该嫖的照嫖。
“行了,行了……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方天城忍受不住,冯坤吹得海阔天空,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我手上就三万,三万省点够用半年。”只有三万,冯坤的脸一下沉了下去。
他心中思讨着“过半年?半年以后,你不管我了怎么办?”
正要搭话,方天城抢先接了下来。
“你先去C市,吃住不愁,你给我呆半年,只要你不出门,保证别人找不到你。以后的事再说,五十万不少,我一时拿不出来。”
只要死不了,还怕没有来回吗?
三万就三万,先顾眼前再说,冯坤左右一想,把酒一干,准备闪人。
…………
夕阳西下,日式的庄园又迎来了新的客人。四、五十来岁中年人,一个穿着灰色,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西服,先后从两辆日产天籁上下来。
“能请到耿局长和贾书记,真是荣幸之极啊!”许琛一行,毕恭毕敬的早早候在大门口。
“小许啊!你个鬼滑头,这次把我们弄这么远,你在搞什么东西啊?”
耿局笑哈哈的把庄园大门扫视了一遍,眼睛又在许琛身边穿着透视和服的妙龄女子身上打转。
“我不是跟您提过,在A市绝对能找到,原汁原味和式料理吗?”许琛眨了下眼睛,耿局和贾书记马上就心领神会的大笑起来。
“就你的鬼主意多,可真别说,这里的格调,还真有异域风情啊!”贾书记被许琛让进大门,夹道两边的樱花树,不禁让他感叹。
“这是一个日侨弄的,当然会把日本本色的东西搬过来。”许琛指着各处景致一一讲解,就象他就是主人似的。
许琛领着两位官家,绕着庄院领略了一番,谈笑间拐到一处厢房。
“这次的项目不好弄啊!”
耿书记坐定,拍着大腿说道。
柳倩、关心怡、梅蕊和杜雅诗相继陪坐在耿局和贾书记的身边。
有四位美女相伴,两人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那耿局……”官场的人就是这样,对下面的人,有把握的事情,也会说得很有困难。对上面,天大的事也是小事。
“江局那边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他会捞政绩,正局的位置哪能轮到他。”
贾书记把话接过来,似乎对江局长也有很多不满。
“这话可别乱说,当心被双规的呀!哈哈哈……”耿局半开玩笑得对贾书记打趣道。
许琛自然了解他们哪个怀里不踹着耗子,指不定谁被揪住尾巴。
“呵呵!可以开席了吧?”他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吩咐侍女上菜。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临湖的格子门打开,一辆一人多长的木质推车,由三个侍女推送进来。
眨眼间,堆得高高的各种山珍海味顿时让人兴奋。
但更加使人无法侧目的是桌上盛装美味佳肴的并非寻常的餐具,而且一具女人白晰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