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晚上的兰江夜景是豪华而美丽的,江水倒影着对岸建筑群的五彩霓虹,泛着瑟瑟的波涛滚滚的向下游翻涌而去……

被两座跨江大桥把江两岸连成一体的城市夜晚还是那么祥和安静,弯曲桥揽上的照明灯像在黑夜里天空中的两条弯虹,上面隐约的车灯成为移动的光点让两条混凝土的巨龙好像活了起来。

桥下沿江两排柳树上挂着探照灯和彩灯,照射得旁边的沿江路上的花圃一片通明。

防汛大堤台阶下面的沙滩上,温柔的江风吹拂着,极远处不知道谁点起的两处篝火和黑暗中几对恋人亲热的依偎在一起,在柔软的沙滩上提着鞋缓缓散步……

一切的一切像一副巨型油彩画一样的挂在面前。

在略显偏僻和阴暗的这段江畔,郭云鼎也同样的搂着一身光滑旗袍美女郁雯的软腰随意的沿着沙滩走着,时而摸弄一把女人腰上成熟的软肉……

而柳欣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一定要钻在男人的怀抱里,外人看上去这沙滩漫步的三个人像是亲密的一家人,却不知道三人不但刚刚赤裸着盘肠大战了一场,现在讨论的还是令人听了脸红的话题……

“云鼎哥,……你说你跟张老师为什么会喜欢打女人呢?……”

柳欣小鸟依人的靠在郭云鼎怀里,迈着小碎步手就放在男人的胸膛上,好像很享受被宠腻着的感觉。

“傻丫头,净说傻话。……他俩都是成功人士,能没有压力吗?……平日里没机会,总要找条宣泄的途径的……”

郁雯毕竟成熟得多,但是她也半倚靠着男人身上,还偏要执拗的把手揣在郭云鼎的裤子口袋里,根本不去理会男人放在她柔腰和肥臀上不断抚摸的手,就像本来这只手就应该放在那个位置上一样。

“你郁雯姐说的对,我们就是事业再成功,也说到底都是男人嘛。……哪有男人不喜欢好看女人的?……刚才干你小菊花太过用力了,还疼吗?……”

郭云鼎爱怜的在柳欣的头上吻了一下,这年轻的女孩子好像很享受这个动作,幸福的摇摇头,表示没关系,继续幼稚的问:“男人喜欢女人是没错,那像刚才那样用力的干我们不就好了?……我跟郁雯姐又不反抗的,为什么还要用各种工具狠狠的抽打我们呢?特别是屁股,有什么好打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多变态呀?!”

郁雯暗里推了柳欣一把,像是不要让柳欣把男人的嗜好说得那么难听,接着又解释着:“男人打女人屁股,更多的是征服的感觉吧,就像你男朋友,敢打你的屁股吗??……”

“他不敢的,……弄疼我一点我都要发脾气,不理他的。最多做爱时候给他轻轻拍几下……”柳欣这时候提到她男朋友有点害羞,说完就把脸埋在郭云鼎宽厚的怀里,不愿抬起来。

“所以说,他还没有征服你嘛,……而且你就给他打,他也未必下的去手呢。……我看你那男朋友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跟你说呢。”

郁雯咯咯咯的笑起来,仿佛在感叹年轻女孩儿的美好。

“是的,他怕我受委屈,护着我都来不及……但是为什么张老师和云鼎哥都这么厉害,不但舍得揍我们,还霸道的强暴似的操干我们,我们长得不好看、不可爱吗?……而我,为什么还偏偏觉得很刺激,很……舒服。……”柳欣还是想不明白,很奇怪的问郁雯。

“因为你贱呗,……又没人逼着你来给他们揍,给他们操。……刚才跟他肛交时候是谁痛得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又赖在人家怀里,像小女儿家似的?”

郁雯这时候偏不回答她了,反而带着几分嫉妒的意味,嘲笑柳欣的方才的痴态。

“郁雯姐,讨厌……你,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柳欣尽显小女生作派,生气的伸手在郁雯裸露出来的白嫩手臂上扭了一把。

“哈哈……你俩别闹了。”

郭云鼎又用力搂了下怀里的可爱女子,回答道:“男人天生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有郁雯说的征服、发泄的因素,但是像我和老张喜欢鞭打女人,特别是打女人的屁股更多的是一种惩罚,一种施虐……看着女人在我们的鞭挞下痛苦的挣扎扭曲,求饶羞辱的表情,就有种痛快感;然后在女人屈从于暴力,委屈的服从于调教,又有种成就感。……就比如说郁雯你,我现在就要你马上撅在这里,露出光屁股让我打一顿,你会乖乖的执行吗?”

郁雯奇怪的看了眼郭云鼎,毫不犹豫的回答:“会的。……怎么这么问?”

郭云鼎看着她淡淡的一笑:“但是,严格来讲,我不是你的主人唉。”

郁雯也笑了,解释说:“按说我也不想求着鼎哥你什么,但是我喜欢服从强大的男人,……就是换另外一个你们这种强势的男人让我跪下或者挨操挨打,我也会遵从的……也许我天生就犯贱吧。”

郭云鼎满意的看了看柳欣,问道:“听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女性性格中天生带来的被征服性。……很多强势的女人会在刚强的性格和强大的自尊中掩埋掉这种天性,但是就算再强势的女人也有弱势的时候,……在恋爱、病痛、虚弱、孤独时,渴望有个男人来照顾,来呵护,来替她抵挡一切侵犯到她的压力,就像男人本该是她的那片支撑起来的天一样。……而她甘愿作这片天空下的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奴,只要被安排被管理就可以了。……然而时间久了,她就习惯了这种感觉,再也不愿离开了。……而且你们没有觉得再被虐待欺负凌辱下,含羞忍辱屈从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吗?……”

柳欣沉默得思索了很久,仿佛听进了郭云鼎的话,也越来越感觉到郭云鼎身上散发着一种让她心醉的成熟男人气味,她贪恋的呼吸了几口,然后嫣然一笑说:“嘻嘻~……我也想作你们这样男人的小女奴,……调教也好,性爱也好,征服也好,任你们摆布,但是能不能不打我?……我又不是不听话,我很乖的。”

“噗呲~!”

郁雯笑出了声来,骂道:“你以为你是谁?……是他们的老婆吗?你觉得你比你师娘还漂亮,你觉得贾晓燕不听话,不温柔不乖吗?……他们身边美女那么多,干嘛要找你?”

郭云鼎头脑里浮现出三嫂贾晓燕的样子,摇了摇头,在家里张海刚面前还真不一定是谁听话,谁温柔,谁乖呢。

“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怕疼嘛!~!……”柳欣可怜巴巴的看着郭云鼎,好像要他给找出一条解决的办法。

郭云鼎站住了,看着这位还带着几分天真可爱的女文学爱好者,一本正经的问她:“你以为我们只有用暴力殴打女人就范,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完全可以不用鞭打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你相信吗??……只要你绝对服从我的命令。”

“真的??……我不信。”柳欣诧异的看着脸前的男人,又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眼郁雯。郁雯抿着嘴笑,却不理睬她。

“算了,……你不过是陪我一晚,还是让你们的张老师慢慢教给你吧。……我可不想越俎代庖。……”郭云鼎还是决定放弃,他何必在不属于他的女人身上花这么大的心思呢?

柳欣也不走了,她慢慢的在郭云鼎面前屈膝跪下,把脸埋在男人的裤子里请求着:“求求你了,……你就在我身上试验一下嘛,……假如哪天我让张老师揍得受不了啦,我就去找鼎哥,给你当个小女奴,好不好?”

“……不好。”

“那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受不了啦,……我就今天晚上让你随意处置,哪怕狠狠鞭打我一顿,大不了我一个礼拜不见我男朋友。……求求……你了。”

柳欣几乎用一种撒娇的口气耍着无赖,哪里有一点小学教师的样子。

郁雯也偷笑得忍不住了,转过头替柳欣求情道:“让她见识下你们的手段也好,……她还没怎么接触过这个圈子。”

郭云鼎叹了口气,拉起柳欣跟她说,“那就试试最简单的,……但是,可不是因为你在这儿跟我撒娇,你知道你这套对你男友可以,对我没用。……而且你要完全服从我的话,否则我还是不保证会不动手打你哦。”

“哦。……我听话的。”

柳欣脸红得透透的,不知道郭云鼎接下来会怎么收拾她,不动手打她,刚才被按在沙滩上爆菊花都挺过来了,有什么可怕手段不能接受的呢。

“脱衣服吧,虽然这里有可能还有人路过,但是郁雯是会帮你放哨的……实在躲不过去看到就看到,反正也不知道你是谁。”

郭云鼎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柳欣吩咐道。

“哦……”柳欣把手里的包递给郁雯,伸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扣,操都操过了,她并不在乎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柳欣的身体也很可爱,皮肤有着年轻的粉嫩光泽,乳房不大但是非常的挺,腰很细,屁股很圆很翘拍上去极有弹性,连身为女性的郁雯都喜欢的在接过她衣裤的时候,在她的皮肤上摸了两把。

“跪趴下,……屁股撅起来,……腿分开,就像你刚才让我干的样子。”

郭云鼎双手插着裤兜,看也没看这个按照她命令执行的女孩子,直到柳欣像条可爱的小狗一样的趴在这昏暗的沙滩上,雪白的肌肤在明亮的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然后他蹲下身来,用手抚摸了下女孩儿的屁股,淡然的喝问道:“告诉我,我现在摸你身体上什么部位?”

柳欣已经羞臊的不行,因为刚才是被动的被男人控制着做爱,三个人都是赤裸着。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光溜溜的用这种羞涩的身姿展示着女人的魅力,但是她还是觉得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你在摸我的小屁屁~.”

“那现在呢?……”

“在摸我的小骚屄。……好害羞啊~!”

“那现在呢?”

“在抠我的小屁眼儿……刚才你还被你狠狠的操过,现在还有点疼呢。”

“少废话,……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哦。……”柳欣虽然觉得很害羞,但是这种程度的羞涩她已经觉得没什么,还可以接受。

“这可是都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编排给你的吧。”郭云鼎转回头对着笑而言曰在旁观看的郁雯问,“有口红吗?……给我用一下。”

郁雯顺从的从包包里翻出了一支口红,拧开盖子递了过来,郭云鼎用手接过那支粉色的口红,随口说:“明天让老张陪你几支,就说是我用了。”

“没关系,我还多,你随便用。”郁雯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轻松的回答。

郭云鼎用口红在柳欣的撅起来的白屁股最上面写了“小屁屁”三个大字,柳欣痒得直扭动,但是没有男人的命令她还是坚持着,不过是在身上写字,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郭云鼎又“运笔如飞”在柳欣的两边屁股蛋上飞快的写了粉红色的“小骚屄”,“小屁眼”几个大字,还画了箭头分分指向了女孩子害羞的那两个部位……

画到股沟里的时候,柳欣羞臊的直哆嗦,一股热流从小屄渗了出来……

看完自己的“杰作”,郭云鼎满意的命令柳欣爬两圈,……柳欣乖乖的笨拙的围绕着两个人手脚并用的慢慢爬动着……

“好看吗?”郭云鼎问身边抱着衣服的郁雯。

“好看,这丫头身材很不错。”

“我问你那几个字!”

“哦,当然,你的书法也看得过去。”郁雯也颇觉得有些害羞。

“觉得好看,一会儿开房我用蜡烛给你也滴几个一样的字在身上。”

“啊??……!!……为什么给她用口红,给我就要用蜡烛??”郁雯脸也有点发烧,抗议道。

“废话,你玩SM多少年了,她才几天?……口红你会有感觉吗?”郭云鼎满不在乎的说。

“随你吧,……你就是用鞭子在我身上抽几个字出来,我不也得受着吗?”郁雯有几分无奈的说。

郭云鼎一笑,吩咐柳欣道:“好了,过来吧。”

柳欣飞快的爬起来,笑呵呵的走过来,“我表现你还满意?……能算过关吗?”

“还可以,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

“不知道,……小母狗,贱婊子?”柳欣依然是带着几分天真的口气猜测着。

郭云鼎把她被江风吹散的长发往一边拢了拢,抬起手就用不容分说的态度在柳欣的白净的脸蛋上左边写下了“小母狗”,右边写下了“贱婊子”六个字,然后轻松的把口红往身后的郁雯身上一丢,说:“好了,我们走吧,去我认识的一家酒店开房,那里条件很不错的。”

又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回身严肃的对柳欣说:“脸上身上的字不许擦,直到明天早上我离开之前。我就算你过关了。”

“啊??……!!!……”柳欣吃惊的望着他,身上的字也就算了,脸上写着“小母狗,贱婊子”就这么去开房,这还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算是,进酒店开房的时候总会被人看到的,自己总不能捂着脸到处走吧?

而且这么大的字,自己的小手也捂不住啊……

“鼎哥,……现在擦掉,回房间再写上,可不可以呀?”

柳欣急得就要哭了,她可不敢就这样回到城市人群中去。

“你说呢?……不想听我的话了,是吧?”

“没有,……可是,可是路上,酒店里的人会看到的呀~!……让人看到我该怎么办呐!?”

“看到就看到,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你。……”男人还是那句话。

“会上新闻的,……酒店大堂里都有录像的。”柳欣真的要哭了,她好像看到了酒店前台看着她像看怪物的一张脸。

“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打你吧?”郭云鼎看着焦急的女孩子,毫无所谓似的说。

“不行……!……鼎哥,求求你,别让我这样回去。”柳欣干脆蹲在地上赖着不走了。

“没事的,……你低着头,用头发挡着点,快点走,没人会注意的。”郁雯好像很有经验,因为她当年就被张海刚逼着做过类似的事情。

“不行,……万一让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求求你,还是换个别的玩法吧。”柳欣又开始掉眼泪了,就像她是水作的。

郭云鼎没办法,走过来,对柳欣呵斥说:“真是废物,这么简单的初级调教都完不成。……你说你还有什么用?……不挨打行吗?”

柳欣嘴一咧,抹着眼泪,被骂得一声不吭。

“那好吧,换个任务,……蹲起来,分开腿,把你的肉屄翻开给我看。”郭云鼎无耐的摇了摇头,再次命令道。

柳欣听说不用让她脸上带着字回去,赶快的蹲了起来,分开大腿,用手把两片阴唇翻开,把可爱的阴道整个露出来给他看。

郭云鼎仔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了柳欣可爱的阴唇,阴蒂,阴道,肛门……

连前面的尿道口也没放过,感受着女孩儿一阵阵敏感的颤抖,最后停留在弹性可手的圆屁股上,命令道:“小屄骚的,全是水,……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撒一泡尿给我看,几滴不行,要完整的尿给我看。……也算你完成今天的调教了”

“啊?~?!!……我是有点想尿尿,但是你摸着我的屁股,我……我尿不出来。……鼎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或者别摸着我屁股也行啊。”

柳欣尝试了一下,在渐渐吹起来的江风中,在男人热乎乎的手掌托着屁股的感受下,在男人两道热烈的目光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她亲手扒开的阴唇,露出的阴道,……

努力的用了下力,仿佛得了“膀胱羞涩症”,还是一滴尿也撒不出来。

“那这样呢?……开始尿吧!”郭云鼎逗趣的开始抠弄她的不断收缩的小菊花。

“呜呜呜……!……好想去死啊……!……我还是尿不出来。呜呜呜……!”

“你他妈还能不能有点用??……不是除了挨打什么都可以吗?”

“……鼎哥,你能不能别看了,我真的尿不出来的。……呜呜呜。”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郭云鼎的口气变得有点冰冷了。

“哇……!……鼎哥,饶了我吧。……要不,要不你还是打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柳欣双腿急得直抖,可惜她紧张的小屄就是无法完成这个每天都要作的一个简单动作。

“现在想挨打了?……没那么容易!……回去我要用蜡烛把你的小骚屄封住,反正也是拉不出尿来了,要这骚屄还有什么用!”

郭云鼎恶狠狠的说,用手不断的揉搓柳欣的肉屄。

“哼……!嗯……呜呜呜,……会不会很疼的?”

柳欣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搓下,更尿不出来了,一脸凄惨的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郭云鼎终于放弃,起身看着旁边捂着肚子笑的郁雯。

“第一次在男人注视下解手吧,又是自己扒着屄。……你是尿不出来的,……你还没结婚,还不习惯给男人看着上厕所,要是我,早就尿在他手上了。……咯咯咯……!”

郁雯笑着跑过来,想把留着眼泪的柳欣从地上拉起来。

郭云鼎瞪了她一眼,冷冷的说:“要是你,……我就用“尿道塞”给你堵起来,然后用板子抽你的屁股,……直到你尿出来为止。……怎么样,还笑得出来吗?”

郁雯一下就笑不出来了,像是深知到所谓“尿道塞”是什么,赶忙求饶道:“好鼎哥,求求你,……晚上别给我用那个,太难受了,……你还是打我好了。”

“算你走运,……我没带着,那东西。……”

两个人正说着,柳欣突然飞快的站起身来,光着白屁股,慌手忙脚的向着堤坝上的花圃里一处不知名的灌木后跑去,……

然后,顺着江风就听到植被后面传出,“哗……哗……!……”水流冲在花岗岩上的声音……

郭、梁两个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过了半天,柳欣才低着头从灌木后面默默的走回来,看着两个人嘲笑的面孔,用半哭的口气说:“别……笑我!……人家,人家真的是想尿尿的。……呜呜呜”然后,走到郭云鼎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再试一次,自己坚决“拼死”也要完成他交给的任务。

“好吧,再试最后一次,……再完不成,我就真的要惩罚你了。”郭云鼎也扳起脸,一本正经的说。

他拉着郁雯和赤身裸体的柳欣慢慢的沿着台阶向上走,四处找寻着什么,突然看到了台阶尽头的江边路上那一排排花圃的护栏,转身问两个女人,“你们谁带着避孕套了?”

郁雯摇摇头,表示她没准备那东西。

又是柳欣,害羞的从包包里取出了一盒杜蕾斯,还是大颗粒型的,尽管她解释是准备跟她男朋友用的,但是在两个心照不宣的的目光下,还是解释不清。

郭云鼎从盒里取出五只避孕套,把它们分别套在花圃护栏的栏杆上。

那花圃护栏焊接的十分精巧,隔一段距离每一根从低到高的冲天的铁管护栏尽头都是一朵花的造型,从含苞未放的花苞,到微微绽开的花朵,到逐渐放开的花盘,到盛放的花团,最后边角转弯的一根上是一只带有花纹的圆球。

最小的花苞造型只有葡萄大小,再大点有杏子大小,乒乓球大小,……

最后的圆球也不过女人半个拳头大,都被打磨的光滑反光,上面漆着红色的油漆……

可见这花圃围栏设计者的用心。

摆弄好避孕套,郭云鼎就转身命令柳欣道:“郁雯给你托着屁股,帮你数着,在每一种栏杆上套弄三十下,……我也不为难你,不许达到高潮,中途我不喊停不许停下来。……否则,今晚就准备跟你雪嫩的娇臀说再见吧。”

“哦……知道了。”

柳欣看了看那些护栏把手,都不粗大,说白了不过是让护栏捅她的小肉屄,一百几十下而已,又包了避孕套,还是很有可能完成的。

郁雯听了,也把手里的东西在一旁的座椅上放了,过来她身旁帮柳欣托着屁股,那最矮的护栏不过比脚踝高点,最高的也不过到膝盖,柳欣坐上去基本没有什么难度。

而且这次郭云鼎没有旁观,柳欣蹲下身,用小屄对准最低的花苞的插入套弄的时候,他就走到另一边路旁的野草中找寻什么东西去了……

柳欣把那支包裹着避孕套的围栏杆纳入阴道里,在郁雯一五一十的查数中开始上下套弄,……

第一感觉就是好凉,毕竟是不锈钢打磨的管子,虽然不粗大,但是也很冰。

在阴道中捅插,比男人的鸡巴不知道硬了多少,还是说不出的难受,怎么会有高潮呢?

好不容一弄完了三十下,开始套弄下一个大一些的花苞,这时候柳欣的小屄已经被栏杆磨得有点湿润了,对栏杆的冰凉也有些适应,还有郁雯替她托着屁股,在郁雯的托举中,自己基本不需要花什么力气,摩擦间,还有那么一点点舒服……

但是这三十下弄完,阴道里感觉有些热热的了。……

换过下一个栏杆,却明显感觉那绽放的花朵造型加上包在上面的大颗粒避孕套已经磨得小屄里的嫩肉一阵一阵的舒服……

这时候,就在安静的没有一个人影的沿江柏油路上,好像有一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虽然皮鞋走路的声音不大,但是现在是十二点左右,夜很静,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还是由远及近的响起来。

“郁雯姐,……快点,好像有人过来了,”侧对着郁雯的柳欣看不到身体侧后方是否真的有人走过来。

郁雯好像也着急似的加快了托着她屁股的手上下起伏的速度……

但是远处的脚步声还是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不行,柳欣可不想把自己她光着屁股套弄江边的栏杆的样子让陌生人看到,虽然可以掩饰,但是怎么会让人不起疑心呢?

但是又不可以停,在紧张的心跳声中,她不断的加快了起伏套弄的速度,勉勉强强的坐了三十下,在急速的坐入花苞动作中,那种刺激让她感觉又要尿了出来……

急忙抬起身子,扭头看时,松了口气,————是郭云鼎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手里还不时抛动着什么颗粒状的东西。

“不许停下来,否则重新来过!!”

男人霸道的命令声传过来,柳欣长长呼吸一口气,抑制了下紧张得就要从胸口里蹦出来的小心脏,来到倒数第二个栏杆,把那个盛开的花团吞入她的小屄里,刚进去就被花瓣的造型刮得一阵酥麻……

只好嘴里说话,转移注意力,“你就坏吧~!……过来怎么不说句话,我们还以为是别人。……万一是别人我只能跳江了。”

“放心没人,……我在给你们放哨啊~!……弄了多少下了?”

“九十下了,最后两个了,我一点快感没有,……我就要嬴了。”

柳欣装作高兴,嘴硬着说道,但是却瞒不过扶着她屁股的郁雯,她小屄里不断涌出的淫水,微微颤抖的双腿,早已将她的快感暴露了出来。

柳欣捏了下郁雯的胳膊,想让她帮自己隐瞒……

郁雯倒是没说什么,郭云鼎却满不在意的走过来,“是吗?……可以嘛,看来我们的小杨老师不怎么喜欢给花圃护栏操嘛!”

柳欣为了分散注意,好奇的看了下郭云鼎手里把玩抛动的东西,竟然是几粒密布着小刺的坚果类果实。

“不认识吧,……这种东西叫苍耳,我们小的时候经常摘来玩。……郁雯,你让她套动得太慢了,如果这种速度她没泄出来,我就把这几颗东西塞在你的肉屄里去。……当然她泄出来,就作为她的惩罚放到她的阴道里。……”

“不要……!……”郁雯没等郭云鼎说完,就尖叫一声,双手举托着柳欣的屁股迅速的上下运动。

“哦~!……哦……!……不行,要死了,……郁雯姐,太快了。……我受不了的。”

柳欣马上就被这种抽送的频率刺激的受不了,她想慢下来,但是双腿早已经软了,牙齿咬住嘴唇,为了避免那种兴奋的感觉,甚至开始悄悄的用指甲在拧大腿上的肉……

当然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避了郭云鼎的眼睛,但是他并不说破,而是上前把手探到两女中间去,轻轻捏住了柳欣的阴蒂。

郁雯见他插手也就松开累的酸麻的手,看着郭云鼎在哪颗小阴蒂上轻轻的揉搓,柳欣颤抖着双腿早就停在了栏杆上,眼看着那颗突起的肉粒在男人的指肚上飞快的颤动……

“啊……!……不行,……你作弊!……,要死了……!……哦……!”

柳欣最终无法抵御那种阴蒂上传来的刺激,一股淫水涌出了阴道,哆嗦着大腿达到了高潮。

“呼~!……呼……!鼎哥,……我不行了。”

柳欣在男人的横抱中,抓着他的衬衫,慢慢的喘息着。

“认输没?……还是泄出来了吧?”

“你弄我阴蒂,……不算的。”

“怎么不算,我说过不碰你了吗?……而且你自己偷着拧大腿当我没看见?”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柳欣不顾旁边的郁雯嘲笑的目光,然后急忙对郭云鼎说:“那今晚上,……鼎哥你轻点打我。”

“呵呵,骗你的。……还真要我打你呀?把你打坏了,你们张老师还不跟我急么?”

郭云鼎抱着女孩儿坐在江边的椅子上,看着她被自己收拾的浑身瘫软、片体香汗已经是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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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个人驱车赶往酒店的时候,年轻的柳欣已经从情欲游戏中恢复的七七八八,跟郭云鼎有说有笑,天南海北的胡侃……

只有旁边的郁雯时不时的变换着盘在一起的两条丰腴的大腿,她在试图缓解阴道肉屄里的四枚苍耳果实给那私密处的嫩肉带来的阵阵刺激,……

有一点刺痛,一点搔痒,一点刮磨还有一点酥麻的快感,让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那里,好害羞……

虽然这四只因为柳欣耍赖,结果还是塞在她阴道里的苍耳使得她眉头紧锁着,但是她已经清楚的感觉到,那用酒精棉消过毒的苍耳上的小刺已经被郭云鼎故意的揉搓的柔软了许多,比起以往给主人强行塞入下面时的刺痛感觉减弱了不知道多少。

但那毕竟是她的主人,她不敢有半句怨言。

而她现在同样再不敢在开车时候稍微招惹眼前的男人,只好偷偷的暗自用力夹紧了大腿,让那果实上的软刺更深的扎在她紧缩的敏感屄肉里……

三个人离开江边前,柳欣问要不要等一等张海刚和小方老师他们,这两个人像是“萍踪侠影”一样的不知去向,就连手机都扔在车上。

郁雯猜测两个人可能要去张海刚的“刑室”,郭云鼎是知道三哥张海刚有这么个私密可以玩的地方的,也有那里的钥匙,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

因为他不想跟别人一样,走别人走过的套路。

郁雯甚至提出说不如去她家里,大家可以玩的痛快,只是担心扰民,怕邻里知道影响不好。

最后,当然还是郭云鼎问了句,你们今晚真的想去打扰他们这对师生吗?

两位女作家都不说话了,她们的主人明显没有想让大家都参与进去的意愿。

今晚她俩都是被主人遗弃在这里的,虽然这个男人明显也很优秀,但是心里还是有种淡淡的忧伤。

在一阵激烈的游戏激情过后,这种情绪尤为自然的浮现在两女之间……

有几分自怜自艾的两名美女在郭云鼎的拥吻下,还是乖乖的跟着郭云鼎老老实实的去他熟悉的那间豪华酒店开房了……

三人在一起缠绵缱绻,风流旖旎,一夜尽享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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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男女的欲望充分得到抒发,对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健康是有很大益处的。

当第二天郭云鼎精神百倍的出现在公司里,他热情灿烂的笑容使公司上下员工都感染了他十足的情绪和旺盛的动力。

毕竟谁不希望面对和颜悦色的,生气勃勃的上司和老板呢。

就连办公室里等候他的公司副总老许,老鲁,以及陆师蓉等人都很诧异的看他,好像好奇什么喜事会让他们的“掌柜的”如此兴高采烈。

然而正在几个人对于市政智能信息电子科技大厦项目出现的转机踊跃积极的讨论商议,献计献策的时候,一通看似毫不起眼的电话让郭云鼎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电话是张海刚的妻子,那位主编夫人打过来的,电话里她这位学姐贾晓燕的口气很疲倦,好似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老张昨晚上一夜都没有回来,……今天从编辑部打电话过来说是跟你一起出去喝酒喝醉了,直到今天早晨直接去上班了?……郭云鼎!!你实话实说!是不是你俩个出去外面鬼混去了!!!……”

女人平静但是高亮的语调,让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隔着手机都能清晰的听见。

顿时身边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的精彩,有吃惊,又怀疑,有不动声色,有恍然大悟,当然还有美艳陆师蓉的冷漠无视……

“怎么可能呢,……嫂子,你听我说,……昨晚是我这边有两个朋友求我带她们找老张修改一篇稿子,而且我这边正好还有个领导要发篇论文在老三他们月刊上,……在编辑部改完就很晚了,几个人就随便吃了点宵夜。……老张你还不知道吗,聊起当年大学读书的事就喝多了……”

郭云鼎半真半假的回答着,他知道说谎言必须得是八分真二分假听起来才可信。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是不是有女人在场??……是美女吧?还不是一个吧?……”

贾晓燕敏锐的第六感让郭云鼎打了个激灵,他这位学姐也不是学谍报专业的,怎么跟开了全球间谍卫星定位一样的准确?

难道是在老张车上作了手脚?……

“嗯~!……是有两个女的……但是哪有那么多美女?……”郭云鼎马上承认,矢口否认就太假了,必须果断接口,才更容易让人直信,“……快十一点钟就让她们老公来给接走了。还幸亏人家帮忙,否则光是我一个也喝那么多,还真抬不动你们家老张。”

“哼……!!!……我告诉你郭云鼎,你离婚了在外面乱扯没关系,……如果把我家老张拐带坏了,……小心我找你算账~!!!”

郭云鼎听着这血淋林赤裸裸的威胁,连忙示意屋里的同事都小声点。

“我哪敢呐~!……学姐这么多年,我们两个这么老实,你还不知道?”

“你们两个会老实?……粘上毛,你俩个比猴儿都精!……少废话,马上把你们昨晚酒店消费的单子给我发过来!”

“马上发,马上发,……我这边还有事儿,同事都等着我呢,……改天再上门去看嫂子啊,好的,好的,……嫂子再见。”

放下电话,郭云鼎从头上抹下一把冷汗,他到不担心酒店那边,那个酒店本身就是他们云鼎建筑承建的,跟那里的老总自然很熟。

所以早就打过招呼,凡是他开的房一律以不能暴露客户隐私为借口守口如瓶,实在躲不过了,还有固定的说辞搪塞,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然而这几个跟他多年关系的兄弟同事不肯放过他,开起玩笑:郭总要多注意身体呀,……

我说的是少喝酒,不是别的;可以呀,郭兄,这个好吃不如饺子,那个好玩……

;还得是郭总,刚离婚马上就有人关心了……

郭云鼎瞪了他们一眼,急匆匆的翻出手机上的酒店消费单传了出去,……

越早传过去越保险。

同时看到了旁边美艳的陆师蓉丢过来的万分不屑的眼神……

接下来,乱纷纷的和这些人又把这个例行碰头会开了一个多小时。……

其中最让老郭头疼的是,公司项目工程部下面一个施工项目经理本来是孙婉茹的表亲,嫌公司给分派给他的工程“油水不足”,几次找到公司来闹,明显是借他的离婚的题目发挥。

工程部的副总老鲁弹压不住,让老郭也很棘手,……

这事情想处理平稳,恐怕要惊动自己的前岳父岳母出面了,而最让老郭担心的是孙婉茹会不会也介入和发挥呢……

当处理完这些事务,又在该签字的文件上签字,在相关材料上批注处理意见……最后让通知黄倩来他办公室,解决给刘局推荐“人才”的问题。

本来郭云鼎以为黄倩会同意他相中的三部业务员姐姐陈静静去,没想到被黄倩一口回绝了。

黄倩的意思,这两个女孩听话虽然听话,但是都不是作这事儿的材料。

最关键是黄倩舍不得送这两个“女儿”去火坑给刘局糟蹋,若是给郭云鼎玩儿了也就玩了,毕竟娘儿三个是一条心。

最后黄倩又含着眼泪表示,不行就还让她去好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

郭云鼎最怕黄倩有这种想法,当然不肯答应。

只吩咐黄倩盯紧这个项目流程,其他的事,由他来处理……

黄倩离开以后,陆师蓉马上就后脚跟了进来……拉着寒霜艳丽的小脸,送来一堆待处理的文件。

郭云鼎看了她一眼,就把刘局这事儿跟她说了,问她什么意见?

陆师蓉思考了片刻也觉得黄倩这时候调离公司不合适。

她跟郭云鼎私人感情不说,毕竟黄倩跟公司的关系太深,知道公司内部高层秘密太多,像刘局这种春风得意时候没事,说不定哪天一脚踩空,连带着黄倩和云鼎建筑都有危险。

并说跟着刘局这事儿,不但要符合刘局要求,必须还要可靠还要跟公司关系不是非常密切的,一时也没有合适人选“郭总,……我觉得让业务部两个跟黄经理关系不错的业务员去一个倒合适。她们刚到公司,而且跟黄经理个人感情很好,不会背叛公司。”

陆师蓉拿捏了半天,认真的对郭云鼎建议。

“好是好,但是黄倩不同意呀~!……总不成牛不喝水,强按头。”

郭云鼎头不抬,眼不睁的在陆送过来的文件上写着……

“这个不是由她说说过的。……公司又不是她黄倩的,每一个员工都要服从整个公司的安排。怎么能她想留谁,就留谁……我看,就是你太惯着她了,这两天她伺候得你不错吧,是不是又吹枕头风了?……”陆师蓉粉白的脸上满满写着嫉妒和不满的情绪。

郭云鼎不悦的把手里的笔停了下来,重重的丢在桌子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小陆,你怎么总把生活跟工作混淆到一起呢?……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吧。你就那么容不得她?……这是最近第三次,我听到你在我面前编排黄倩了。……这种脏活,你能去吗?”

“我??!!……”陆师蓉脸上的神色惊慌了起来,然后又平静了下去,低着头小声说:“你舍得我吗?……让我去跟着刘局?”

“我舍不得你,黄倩就舍得吗?……谁家孩子不是爹妈生,父母养的?……还有你跟黄倩能不能少闹点矛盾,都是一个屋檐下混饭吃的,要团结合作……每天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有意思吗?……”郭云鼎瞪了陆师蓉一眼,毫不客气的骂道。

陆师蓉被骂得拉着脸,一声不吭。

然后郭云鼎抽出一份文件看了一眼,淡淡的对陆师蓉说:“你在我身边也有这么多年了,不论从能力水平,从经验魄力,对公司的忠诚度,要不是我一直压着,早就该升职了。……我看邻省的分公司最近要接几个一类重点工程,你回去跟你家老李商量一下,去任个分公司经理怎么样?……下面员工你看谁用着顺手尽管说,你也清楚那边待遇比你现在高两三倍不止。……”

话还没说完,陆师蓉眼泪就掉下来了,两步走到老板跟前,哽咽着说:“郭云鼎……!……你真狠心让我走啊?……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现在玩够了是不是?……我跟着你,只是为了钱吗?……这些年我替你操了多少心,对你忠心耿耿。……该我管的不该我管的我都管了;该给你的不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你……就因为黄倩??!!!”

可惜她这个美人助理哭天抹泪这一套对郭云鼎是一点作用没有,他继续波澜不惊的口气说:“这根黄倩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为你好。……想升职这就是公司的正规流程,老许老鲁他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再说,说是外省,其实你去过的,并没多远,开车半天功夫就回来了。……”

“别说了……!!!……”陆师蓉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竖立着,大眼睛恨恨的盯着郭云鼎,倔强的说:“我不去~!……我不要升职,我就要跟着你!……别提上裤子就不认帐了你,你别想甩掉我。……”

郭云鼎不说话了,就那么用一种习惯的眼神看着他这位眼泪成双成对往下掉的美貌女秘书……

陆师蓉好似受不住男人犀利的眼光,腿一软就在他脚边跪了下来,用好听的哭腔说道:“云鼎~,……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跟黄倩闹了。……你要是生气,你骂我,你打我好了。……别把我一脚踢走。……呜呜呜……”

郭云鼎也有点拿这女人没办法,平日里陆师蓉办事细心、考虑全面、执行力强、精明能干,有的时候比他自己都能考虑得更深远,就是有点持宠而娇,跟几个副总都不太合得来,有点作。

“你还知道错了?……起来,我的陆大小姐,……这是工作时间,一会儿谁推门进来找我,看到你这样,还以为我是南霸天呢!!”

“我不管!……我就不起来,别人看到就看到。……看谁丢脸。~”

陆师蓉干脆撒起泼来,她从没想到过名校企业管理毕业的硕士高才生,有一天会像泼妇似的赖在地上不起来。

从来高傲率性的自己都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就是到了这个男人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被他看一眼,都硬气不起来。

多少次她都在想,如果在郭云鼎没成家时候就遇见他就好了,自己一定能帮助配合他闯出更大的事业……

可惜一切事与愿违。

“起来,威胁我是不是?……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公司管理层的样子?……那这事,你到底什么意见啊?……其实人事部早就考虑给我安排新秘书,是我一直压着没在会上提。”

郭云鼎叹了口气,把陆师蓉从地毯上拉了起来。女人毕竟是女人,就是再要强也有不讲理的时候。

“我不管,鬼才要去当分公司经理,……大不了给你打一顿,……反正你就是南霸天,我就是琼花的命了,一辈子都得给你欺负,让你霸占着。……”

陆师蓉接过郭云鼎给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执拗的说。

“是么?……那你这位“红色娘子军”还惦记着哪天打我一枪呗?……我是不是还得时刻提防你“闹革命”啊??”

说着就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陆师蓉也被他逗的破涕为笑了,撒娇着埋怨道:“那当然,都怪你,让我跟泼妇似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这样?……我就是看你护着黄倩,心里妒忌得很,恨不能咬死你。”

郭云鼎眉头一皱,骂道:“你怎么还提黄倩啊?……她也挺可怜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得到什么。”

“你的意思,我还得认她当姐,……在床上一起伺候你呗?”

陆师蓉故意的弯腰把刚才老板生气时掉在地上的写字笔拾了起来,很自然的圆满的臀型把紧身的制服裤子撑出两个半浑圆的球体。

果然惹得郭云鼎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翘臀上又啪的拍了一巴掌,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我看你是真的是欠收拾了。”

陆师蓉红着脸,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快到11点了,上午该办的工作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有些害羞的问:“要不我去保安部把那里东边通道里的闭路监视关了,你在那儿收拾我一顿?”

郭云鼎看了眼满脸桃花的女助理,叹了口气:“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情。……这个项目是差不多了,但是刘局那边还有潜力,我不放心呐~!”

陆师蓉见郭云鼎眉毛又皱起来了,想了想,提醒到:“刘局不过是要个好看的女人,……你同学朋友这么多,就不能想想办法?……这世上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美人不有的是?……”

郭云鼎沉思了片刻,摸着日渐稀少的头发说:“你是说,我该去“勾栏”里捞一个出来?……”

陆师蓉笑而不语,郭云鼎想想也有道理,也就他兄弟老七祁发那里的女人多,玩得开,上档次,从“勾栏”里救女人出火坑忠诚度高,自己怎么早没想到。

抬眼看了眼陆师蓉,两个人话都不用点明,就心照不宣了……

********************

午后,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电话就一个一个接二连三的打过来了。

第一个打电话过来的是张海刚,满口感谢早上郭云鼎的给力“掩护”。

他说,还好老郭这边安排的好,否则就这事,贾晓燕能跟他闹一个月,他都得被“迫害”得睡书房了。

郭云鼎就嘲笑他说,那么大的本事把“老师”玩的要生要死,就那么怕这个学姐老婆?

张海刚嘿嘿一笑,半开玩笑的说卤水点豆腐嘛,还问,贾晓燕要真找到你,你怕不怕。

郭云鼎不假思索的回答,怕,不怕是孙子。

还继续嘲笑张海刚就是软的欺负硬的怕,在家里受虐了就在外面找女人撒气。

张海刚也笑了,骂道,我乐意,别人管得着吗?……

郭云鼎又跟他叮嘱刘局的文章的事儿,张海刚回答说,其实他老早就给刘局改好了,社评他亲自写,今早就通知刘局了。

毕竟是政府部门领导,他也不想得罪。

只是刘局官路太顺了,有人不想让他爬得这么快,他一直以来拖着也是没办法,这次已经确认好下月就发表。

郭云鼎早就猜出这里面暗含的政治舞台上的勾心斗角,但是嘴上还是表示感谢。

当然他明白,张海刚小姨子的事儿也不好托太久了。

第二个打电话进来的是刘局,口气和蔼、亲切热情的宣布,今天上午市政办公会议上,在他的大力推荐保证下,市里领导当即拍板,市政府智能信息办公大楼的工程由云鼎建筑承建。

过几天确认资料,就安排双方签署正式合同,并要召开媒体招待会,扩大工程影响和提高政府形象。

并表示如果这个工程进展顺利,市政府的其他项目肯定是优先跟云鼎合作。

郭云鼎心里清楚这就是张海刚的能量,除了表示感谢还能说什么呢?

很快就敲定了,签署合同后领导“感谢宴”的时间。

双方算是“互利双赢”,皆大欢喜。

第三个打电话进来的是陆师蓉,她提醒郭云鼎几个重要急待解决的工作事项,最后说她替他选的住房今天下午已经办好手续拿到钥匙,正在跟老鲁确定装修方案,让他是不是亲自去看一下。

郭云鼎听了很满意,想起那天黄倩“狗窝”的说法。

就故意说,要按照古代刑部大牢的模样装修,什么刑囚架,老虎凳,铁栏杆都要有,以后只要没事就回家往死里拷打“琼花”。

逗得秒懂的陆师蓉娇羞无限的笑骂了声,一句正经的都没有,然后又说,如果郭云鼎没意见,她就连家具软装都给他拿主意了,反正将来也是她享用,一副新房女主人的口气。

郭云鼎自然是放心陆师蓉的品味,让她看着办。

陆师蓉电话里说还有件事儿提醒他,郭云鼎哥哥那套房子的租金是不是该到日期跟租户收缴了,请示是找他还是找孙婉茹?

郭云鼎听到孙婉茹名字就一皱眉,自己哥哥去世以后那套房子,他一直租着,以前都是前妻去收的房租,好像租给了一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自己没有多少印象了。

按理说现在离婚了,孙婉茹是不该去收了,但是他和这女人的经济关系,复杂纠结……

想想就头疼!

陆师蓉在电话里还一再催问,郭云鼎烦了,只说了句,老子不要了。就挂断了电话。

坐在车子里,他想了想,拨通了大学老七祁发的电话。

“哎哟~!卧槽!……今天是什么风让五哥想起给兄弟我打电话来了?简直是让小弟受宠若惊啊!!……呵呵,呵呵。”

大学407寝的老七,家族里一色的各省高干的“官二三代”的祁发,不管什么时候永远是睡不醒似的语调。

这家伙因为云鼎公司总要不时招待重要甲方代表、领导显贵,所以跟郭云鼎是走得极近的要好兄弟。

“怎么,没事儿我就不能给你这个“阮小七”打电话了?……少废话,你小子他娘的在哪儿呢?老子有事儿找你。”

郭云鼎想起祁发那睡眼惺忪的二百五模样,就想笑。

“我?我在城北公司娱乐城这边呢。……没毛病!……五哥有事儿您说话啊!今晚上又招待哪位“中南海”过来的视察领导啊?什么价位标准?”

“见了面再说,这次还真得让你上点心,我马上过去找你。”

“没毛病,……您一句话,兄弟赴汤蹈火……哈哈……”

********************

五十分钟以后,郭云鼎来到这个城北新区的一座大厦前,“兰江国际贸易”一幢48层的T字型大楼,在城北开发新区却算不上鹤立鸡群,附近高高矮矮各式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在挂着几家外贸公司和房地产开发牌子的正楼门口,对于这幢同样是他云鼎建筑建造的崭新大楼,郭云鼎却知道明面上,这里六层以下商务层是几个公司,上面是酒店。

而实际这幢大楼里面最少有八九层楼是一间大型娱乐会所。

这间连牌子都没挂的集餐饮,娱乐,休闲,棋牌,洗浴,桑拿,温泉,按摩,酒吧,舞厅,KTV,保龄球馆,赌场,情趣房,为一体的内部人所谓“勾栏”系列的娱乐城,在兰江市已经是第四家分店,其他三家都在兰江附近的富豪风景区里。

里面真正的是极尽奢华,糜废无限的“销金窟”,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可以说应有尽有,而且这里不但可以休闲玩物,还可以纵欲玩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服务,没有人家没有的项目……

郭云鼎闭着眼睛都能走进这间他亲自安排人修建、装修、布置的“勾栏”娱乐城,上了电梯掏出皮夹刷了卡,在那一排代表了楼层的“1。2。3。4。5……”按钮下面按下了“S”这个按钮,普通大厦里“S”层代表了设备管理层,一般人是没法进入到那层的,但是郭云鼎不用,他的会员卡级别是最高级别的。

电梯停在了谁也不清楚,其实是18层的楼层,而标识着的18那层其实是高在20几层,外人根本没法发觉其中另有乾坤。

出了电梯,走进一间三面封闭只有周围几架闭路摄像的高大封闭防火门前,郭云鼎熟悉的冲其中一台摄像机看了一眼。

因为还没到晚上,电梯里并没有安排引导的“电梯礼仪小姐”,进出这里就只能凭目测了。

两扇厚重的防火门向里缓缓打开,一股扑鼻而来的兰蔻香水味直冲眼睛,一条满铺的猩红长绒地毯,打通的宽阔的灯光通明的豪华大厅呈现在面前……

眼前的十三阶台阶上,两边六名低胸旗袍开叉到腰上的艳妆迎宾美女,露着晃眼的大白腿,一个深深能看到深邃乳沟的鞠躬:“老板,下午好!”

……

接着双膝一弯,都训练有素的齐刷刷单腿跪在台阶旁,从美女分开的迷人大腿之间隐约能看到一个个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内裤……

郭云鼎是这里的常客,当然知道这个时间这里应该除了咖啡厅,保龄球馆等几个场所,其他娱乐厅还没有开始营业,也应该没几个人,笑骂了句:“这个老七,……跟我还来这套。”

说着在旁边一位艳丽的迎宾妹子滑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若无其事的走下台阶……

一名同样艳妆但是一身变款黑色女教师服,带着无镜片黑框眼睛的盘头少妇,笑容满面的走过来,那一身诱人的线条,露出雪白的小臂和小腿,散发出一种还没说话就让人想起了床的气质……

“郭总,……您可有日子没过来了。……怎么,这里的庸脂俗粉您看不上眼吗?”

郭云鼎轻轻的亲热的跟这美妇一左一右贴了一下脸颊,用得是欧式的贴面礼节,他和这女人很熟,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庸脂俗粉”,是在欧洲做过赌场娱乐场所经验的女人,基本相当于老七的实务经理和情人。

而这里的女人更不是些“庸脂俗粉”随便就能进来的,都是身材样貌,气质技巧百里挑一的绝品。

“王姐,你就别跟我这老大哥打趣了,我每天都要忙死了,……今天要不是有事,还真没时间来这里,一亲你‘王美人’的芳泽……老七,……哦不,你们祁总呢?……”

“王美人”是不笑不说话,一笑只露七颗精致的小银牙,“祁总,在里面给您沏茶呢,……您看你们是先聊正事,还是先洗个澡,放松一下?”

“我哪有那个闲情啊,先去见祁总再说。……”说着,郭云鼎也不用别人带路,抬腿就奔会所里边走去。

十分钟分钟后,在靠里面厢房,装修的直晃人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祁发眨着他永远睁不开的小眼睛,抹了把带着几点雀斑的油脸,客气的给高坐在对面的郭云鼎让茶……

“郭哥,……你怎么也有缺女人的时候?……我听说你离婚了,没事儿吧,这么几天就忍不住了?”

祁发接过郭云鼎丢过来的香烟,有点嘲笑的口气对郭云鼎说。

“滚你妈的蛋,……没大没小的,我的事用你小子操心?……我这次是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那种玩得开的合适的女人,你帮我物色两个……”郭云鼎没好气的说。

祁发还是一副还不是为女人而来的嘲讽表情,把腿往茶几上一搭,漫不经心颇有几分自得的说:“靠~!……小弟这“勾栏”里的那些玩意儿还有五哥你不清楚的?……说吧要找什么样的女人,伺候谁?……医生,护士,律师,女警,还是教师,女领导,幼女,女犬,女奴,女畜……调教的不满意,你找我……身份要姐妹,母女,婆媳,“夫妻”。……我这里还有前几天来的乌克兰、巴西、日本、越南妹子,想不想开开洋荤?……看上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不是我要,……我知道你这里花样多,……我要那种还没陪过客人,而且没受过培训的。”

郭云鼎看着坐在那没个正形的祁发,一本正经的说。

“你这是要找良家啊~!……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的,我这里档次再高也是“勾栏”,装扮得再正经也是婊子,要伺候男人的,搞清纯的找老八去,他那里啥样的都有。”

祁发翻着小眼睛,有点不明白这位五哥今天煞有介事的跑来到底想找什么样的女人。

“算了吧,老七,在我面前还说假话,……你手里会没有“存货”,你要能戒了女人,狗都能改了吃屎。……再敷衍小心我踢你啊!……我要能玩的开的,最少可以虐肛的,刚落在你手里的。”

郭云鼎看着老七一副怎么解释也不明白的样子,真想飞起一脚踹过去,非得逼他什么话都要说的这么明白。

“哦哦,……不是我说五哥,你不是市局派到我这里‘扫黄’的吧?”

“操!……你这里还用扫吗?真当人家不知道?……”

“嘿嘿,……还真不是兄弟跟您吹,昨晚上,三个局,四个处,还有一个厅,……扫我?还真差点。”

“少说废话,……我要的人,有没有吧?”

“你看,你急什么啊??……什么都逃不过五哥你的火眼金睛,新货我这有三个,才落到我手里,刚睡了一晚上。随你挑还不行吗?”

祁发揉了揉没睡醒似的小眼睛,拿起电话讲了几句什么……然后两个人就继续闲聊着吃茶。

几分钟以后,王姐就敲敲门带了三个女人进来。

三个女子见屋子里还有客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特别其中一名女人见了郭云鼎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另外两个长得有点相似,像是一对姐妹,到没什么过激反应跟着王姐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王姐进屋,对这种事儿仿佛司空见惯,根本没做停留,只说了句,你们慢聊,就转身退了出去。

郭云鼎看着三个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三位丽人气质都很出众,而且基本是素颜,没化什么妆,但是在平常女子中仍然是一眼就能夺人眼光的美人。

两个姐妹身材都很高挑,都烫着披肩直发,姐姐头发稍微挑染了栗色,和妹妹分别穿着蓝色,黑色的反光紧身包臀绒裙,领口开得并不低,只露出又白又直的两条锁骨和一小截香肩。

最惹眼的是姐妹一人一双大长腿,紧紧的裹着透明黑丝,显露出女性腿上优美的线条,一双“恨天高”高跟鞋,显得尤为亭亭玉立。

姐姐稍稍丰满一点,屁股更宽大些,姐妹俩差不出3岁年纪,都在二十五六上下。

另一名女人看上去就有点年纪了,也不过三十三四,天生一副白嫩可爱脸蛋,桃花眼,过肩黑发只在末端有一点点碎卷,身上穿着件日常圆翻领黑色满碎花长联衣裙。

放在街头商场里,就是普普通通一位气质出众良家少妇,不含半点风尘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子好似一直在躲闪着郭云鼎的目光,像很害怕什么。

二世祖祁发是没瞧出什么端倪,指着来到他二人面前的三名女子说:“这对姐妹花,姐姐的叫王露,妹妹小两岁叫王芳。底子都干净,原来都是王姐的老乡,她们那儿的有名的美人。在当地保险公司做过,可惜一家子烂赌鬼,欠一屁股赌债,让老八下面人逮了,昨天才送到我这儿来。看着挺正经清纯的吧,……呵呵,床上都骚着呢。……”

两个姐妹听祁发说她们骚,都脸上有点挂不住,两只白白的小手拢在一起,偷眼打量郭云鼎,好奇他是个什么人物。

“这个美熟,叫什么李梅,也不错吧。……正经的良家徐娘风韵,具体什么原因下海,老八也没说清楚。反正是只要能挣钱,什么脏活儿苦活儿都接。……她们仨都能玩重口,抽鞭子,打板子,喝尿,吃屎,装狗,扮猪,……能想出来的随便招呼。”

祁发毫不客气的介绍着,然后随意指着妹妹王芳命令道:“你,给爷过来!……让爷抽一个,听听响儿。”

那个叫王芳的女孩子有点害怕,怯生生靠过来。

祁发这小子毫不怜香惜玉,手上两个玉扳指也不脱,抬手就是两巴掌狠狠的抽在妹子的同侧俏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两声,回荡在宽大空旷的室内。

妹子的小脸上顿时上了一层“红妆”,更添几分妖娆,但是只是轻轻的看了祁发一眼,表情基本就没怎么变化。不知道是不敢,还是被打怕了。

姐姐王露看妹妹挨打,连忙陪着笑脸凑过来,媚声说:“祁总,……我妹子脸嫩,有客人在这儿她放不开。您还是打我吧……”说着就把白净的俏脸递了过来。

王露的这个保护妹妹的举动,让郭云鼎十分的满意,但是他外表当然面不改色……

祁发好似根本没多想,见王露凑过来就一把扯过来,用力一拉她的手,让她转过身去。

伸手就女人将弹性紧身的绒裙撩了上去,然后不由分说一把连丝袜带内裤就扯了下来……

顿时,两瓣浑圆白嫩的大白屁股蛋就暴露在男人眼前,然而祁发还是没想就这么放过她,用手掰开王露深邃的股沟,亮出紧闭娇缩的小菊花,就那么探出中指用力的一下整根捅了进去……

王露背着身,只是轻轻的“啊~!”

了一声,就不作声了。

祁发把插入王露屁眼儿的中指拔出只剩一个指节,又狠狠的再次捅入……

如是者连续捅插了四五下,撞击得女人两只滚圆白皙的屁股蛋不停的上下翻滚,掀起可爱的肉浪……

“爷~!捅得……你……爽不爽……~!我五哥要找个能虐肛的,……你…………应该…………没~……问题~吧?”

王露没想到祁发如此野蛮,扒开屁股竖起手指就捅菊花,……

又不敢反对,急忙小声回答,“……没问题的,祁总。”

,只是这份屈辱,让回答的口气都有点哽咽了……

妹妹王芳看到姐姐受辱被弄,很是不忍心,用她悦耳的声音乞求祁发说:“祁总,……放过姐姐,还是玩我吧……我给您虐肛。”

说着,就转过身,把绒裙卷起来,伸手把丝袜连带小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把圆翘的屁股撅了过来……

没想到祁发是来者不拒,嘿嘿一声怪笑,伸出另一只中指,来个照样办理,一下就捅入妹妹王芳的小肛门儿里,同样的一阵用力整根手指抽捅……

王芳的忍受力可比姐姐差多了,才捅了两三下就开始哭天抹泪,痛苦的呻吟着。……

姐姐王露听着很不忍心,安慰般伸出手揽住妹妹的肩头,……

姐妹两个并排撅着屁股给祁发指奸捅菊……

郭云鼎看了片刻,就说:“行了,……你这堂堂老板就这么欺负下面女孩儿子?”

祁发听了,抽出捅插姐妹屁股的手指,在两个女孩儿的翘臀上抹了抹,不在意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我欺负她们,她们挣得就是这份钱,……老子是真金白银添进去了,要不是老子不好虐待这口,玩玩屁眼儿算最轻的。……你说,是不是!”

说着“啪~!”

的一声狠狠赏了姐姐王露屁股一巴掌,白嫩的皮肤上顿时留下鲜明的五个指印。

王露挨了打,只是把屁股缩了一下,又挺回来,撅在男人面前,带着哭音回答:“是的~,……祁总。”

祁发又抬手点唤李梅,还没等说出话来,就听旁边郭云鼎开口道:“梅姐,……我没认错的话,你该是我那套房子的租客吧?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这里“工作”是你能干的吗?……”

李梅往前凑了凑,叹了口气,还是被他认出来了,脸一红,尴尬的说:“郭先生,……您没认错,是我。……您是来玩儿的,我是~……是婊子,……您就当不认识我,我好好伺候您,行吗?”

说着,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起来。

祁发在旁边听着蹊跷,小眼睛一卡一卡,来了几分兴致,转头问老郭:“怎么,……五哥,你认识她??……这小娘们儿不会是你老情人儿吧?”

郭云鼎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没有祁发吩咐,一动没敢动的依然在那里挺腰撅臀的王露姐妹,也不跟祁发多说,直接了当的说:“这三人我全要了,现在就要带走……你们三个把衣服穿好,坐下说话。”

“全……全……全要了??……五哥你开什么玩笑?……”

祁发傻眼了,昨天刚到手的妞儿,晚上才上了王露姐妹一次,美熟李梅还没来得及碰呢,就要给他全部“打包”带走,付出的价钱不说,说心里话他是有点舍不得。

郭云鼎端起杯喝了口清香打鼻的当年“明前”龙井,看着王露姐妹整理好裙子,一本正经的看着祁发。

“你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怎么,老七,我从你这儿带几个女人,你还舍不得吗?”

“不是五哥,你是同行跑我这儿挖墙角儿的是怎么着?……你这是逼我吃素啊?”

祁发有点急了,伸手挠了挠头。

“得了吧,你在我面前“装”的什么“人”呢?……你这“勾栏”里少说三四百女孩子吧?哪个你没尝过?……刨去当年咱们弟兄情义不讲。……不是当初你被查封一个月,坚持不下去,到我那儿拿钱的时候了?……你这几座“勾栏”,不是我的关系,这几个地界儿楼盘你这个价钱就能拿得下来?……你这几座娱乐城,设备装修款,你跟我结清了多少,心里真的没点B数吗?……”

郭云鼎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品着茶,翘着二郎腿看着祁发侃侃而谈。

“得嘞~!……甭说了,你不是我五哥,你是我五爹,五爷爷还不行吗?……人您领走,我没话,总可以了吧?”

祁发是拿郭云鼎一点办法没有,别说跟老郭千丝万缕的交情,就是他亲叔叔祁厅长那么器重欣赏郭云鼎他也是无可奈何。

“噗呲……!”郭云鼎也忍不住笑了,“也不好让你太吃亏,……这三女人你花了多少代价到手的?”

祁发其实心里清楚,面上装糊涂,急忙说:“操……!……你个“农民工”,人都给你带走了,咱哥俩还谈钱不钱的。……这不打兄弟脸吗?再提钱我跟你急啊~!”

郭云鼎想笑他这点小心眼儿,那点工程款他早就没放在心上,借给祁发的钱压根也没想着往回拿,转过身对王露姐妹和李梅正色说:“我兄弟给我面子,……我要你们三个也没别的目的,给个机会你们陪一位领导,……让人看上了一辈子富贵不愁。……万一看不上,我养着你们给我打工,我不知道你们欠多少外债,就是老八席耀阳那里我也作主都给你们把债免了,……欠别人的,我没办法,不过……”

说着从随身包里取出几沓钞票,每人面前放了五摞,然后继续说:“这点钱,你们先拿着,……愿意跟我走,就把钱收下;不愿意,就留在你们祁总这“勾栏”里,我也不勉强。”

话已说完,意思清楚,郭云鼎拿了茶壶续了点水,轻抿了口,等着三个女人的答复。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是走投无路谁家清白女子没事儿愿意卖身为娼呢?

还是这种地下任人打骂,肆意凌辱重口味项目,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就是让人玩残、弄死恐怕都没地方伸冤,她们就连送个消息出去都很难作到。

三位女人扭捏了一下,就默不作声的把钱都收了。

她们自忖沦落到“勾栏”,成为最下贱的被人变态刑囚的妓女,并不指望着给人淫虐,能多维持几年,没想到才入火坑,就遇见贵人,都看着救世主活神仙一样的看着郭云鼎。

眼见三个女人都愿意跟着自己,郭云鼎算了却一桩心事,看了看祁发说:“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祁大老板发财了。过几天我请一位领导过来玩儿,你给我准备个地方就行。……走了,不着你烦了。”

转身又吩咐三个女人,“给你们十分钟,随便收拾下,能不要的就不要了,跟我走吧。”

祁发连忙挽留,“五哥,你也不常过来。怎么也陪兄弟喝几杯,叙叙旧再走吧。……这三娘儿老实着呢,都知根知底的,又跑不了。……急着回去操屄啊??……”

郭云鼎听老七越说越下道,回头冲着他肩膀就是一拳,打得祁发一个趔趄……

“哎呦~!我日尼玛,……五哥你还真下死手,这力气渐长啊!”

见郭云鼎当真要走,却又忍住疼,拉住他的胳膊,认真的说:“你要走,我也不留你。……但是祁叔儿挺惦记你的,抽空回去看看老头儿,陪他喝两杯。……另外,五哥,跟老八说一声,别弄那些学生的钱,沾血不说,哪天把自己折进去,不值当。”

郭云鼎站住看了眼这位多年的兄弟,握了握小子有力的手,也真诚道:“祁叔儿那边我会去看的,……耀阳那边,你不能自己跟他说呀??!!”

“我怎么没说,……他听不进去呀~!”

“那我劝就能好使?……再说吧。……走了。”说完,抬起脚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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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兰江国贸”不远的一家安静的饭店里,郭云鼎随便点了一桌菜,算是给三位美人“从良”之后的洗尘压惊。

王露、王芳姐妹也想开了,不过是当性奴给人玩嘛。

也不再客气,一左一右在郭云鼎身边坐了,陪他吃喝。……

而李梅却显得十分拘束,她想着就这样简单的离开了“勾栏”,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安就像没看到他们似的。……

半天功夫就又再见天日、重获自由,不但进去一下打没挨,一点苦没吃,还有旧识的房东给接风洗尘,感觉就像活了个隔世一样。

郭云鼎看出李梅的拘谨,就对她展颜笑笑说:“梅姐,孙婉茹最近没去找你收房钱吧?……干嘛怕我怕成这样,咱们也算老相识,能帮你一把就帮一把,也是应该的,没准哪天我落难了,还能求到你梅姐名下呢。”

李梅一听眼圈又红了,她知道这里不方便多说,举起酒杯,哽咽着说:“郭大哥,……我谢谢你。……嫂子前些日子去收房租,可惜我没那么多钱给她。……听说你们离婚了。究竟……”

郭云鼎最不要听的就是孙婉茹,皱了下眉,抬手打断了李梅的话,“梅姐,你一会儿打车先回去,……晚上我完事过去找你,有什么困难慢慢说。……吃点东西吧,我知道“勾栏”伙食不差,但是这里酒菜,干净。”

说着举杯跟李梅碰了一下,喝了这杯酒……

三个人用餐完毕,眼看着饭店楼下,李梅打车走了。

王露两姐妹就期期艾艾的红着脸靠过来,想着这位郭总费这么大力气把她们弄出来,说是要玩虐肛,即便不囚禁起来肆意凌辱,怎么也会尝尝她们姐妹的滋味。

郭云鼎根本没搭理她们,把她们带上车直接开回公司。

王露王芳见她们这位新主子,既不打也不骂,甚至连一个根指头都没碰她们,都不知道要让她们作什么,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跟着……

直到被领到一间大公司的一处挂着总经办的办公室里,见到一位无论从身材样貌,穿着品味都碾压她们一个档次的冷漠美女面前,看到那名美女胸前的工作牌写着:总经理助理/执行秘书。

然后就听这位郭总吩咐那女人:“人我带回来了,怎么安排你看着办就好……一周之内,让她们学会基础礼仪和专业知识,改改身上的风尘气,……她们如果不听话,就给我狠狠的揍!……”

看着男人急匆匆的离开,面对眼前这位美女秘书冷冰冰的脸,王露望了眼同样摸不到头脑的妹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

傍晚8点多钟,城市里华灯初上。

郭云鼎停在这片城东离“自己家”不远的安静而熟悉的小区里,他摇下车窗,扔掉烟头,吐出肺里的烟雾,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觉得舒服了许多。

从情感上来讲他不愿回到这里,每次来到这幢小区,都会让他想起大哥那张憨厚老实的笑脸。

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他执意让爹妈,哥嫂一家都搬迁到这座城市,也许哥哥还在东北农场的供销社里傻呵呵的卖力工作。

但至少人活的很健康,很踏实,他仿佛都能看到嫂子带着活蹦乱跳的小郭鹏去场站上买菜,一家其乐融融的归家情景……

而自己的嫂子,那个秀丽端庄,淳朴能干的女人……郭云鼎拒绝自己再想下去,那是埋藏在他心灵深处的记忆,自己连碰都不舍得去碰触一下。

掏出钥匙打开楼下的防盗门,安静的走上八楼,在那扇贴着福字的门口,郭云鼎都不想敲门了,生怕敲了门,里面哥哥嫂子的回应声有丝毫的改变……

虽然他知道他永远也听不到哥嫂的声音了。

麻木的敲了敲门,里面李梅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哦,你来了,进来吧,郭大哥。”

开门的李梅身上只穿了件长长的不透明薄薄纯棉睡裙,饱满的胸口能明显的看到两粒圆润的突起。

“梅姐,……你这是……”

郭云鼎通过屋里的灯光看到李梅好像刚睡醒,头发稍显蓬乱,随意的挽在身后。美丽的桃花眼有点红肿,又好像刚刚哭过。

虽然刚从“勾栏”那种地方把这女人救出来,但是毕竟是孤男寡女,两人也算旧识,如此衣衫不整的面对,多少有些尴尬,而郭云鼎并不想欺暗室。

“怎么,郭大哥不愿进来?……是嫌弃我……脏吗?……”

李梅脸色有些黯淡,有些自卑,自怜,一副生怕男人嫌弃的样子。

“哦,不是不是。……你怎么能往那儿想呢。”

郭云鼎只好跟着女人身后进了屋子。

从后面看过去,能隐约的看到女人宽大的屁股把睡裙中间撑出来的一道弧形沟壑和勒在一半饱满屁股肉上的那条三角裤痕。

不由得出于男性正常反应,下身开始逐渐的复苏。

为了避免尴尬,郭云鼎赶快分散注意力,打量这个曾经是哥哥嫂子一家住过的房子,明显已经重新装修过了,虽然屋子里没有如何奢华的物品家具,但是线条清楚,打扫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没有一点的灰尘。

在有几分陈旧的沙发上坐了,李梅从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来,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喝茶,家里也没有什么好茶叶。”

“哦,梅姐,你别客气了,我又不是来喝茶的。……我只是来看你过的怎么样,……我记得你不是还带个孩子?这么晚了,没回来?……”

郭云鼎生怕让女人觉得欠了自己什么,尽量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不想给李梅一种自己来逼债的感觉。

“你是说我女儿王蕊佳吧?……她住校,一周也不见得回来一次。”

李梅坐在郭云鼎对面,好似不紧张,但是郭云鼎从她微微颤抖的小腿看出,这个女人已经紧张的快要坐不住了。

而这种好像特意告知他家里没有别人的言语,让郭云鼎都难得的脸有点发烧。

“跟我说说你的情况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出现在“勾栏”那里,……虽然那儿不能算什么好地方,但是祁发这人我还是知道的,他总不会做逼良为娼的勾当。”

“他们没有逼迫我,是我自愿让他们介绍我到那里去的。”李梅看上去平静的说。

“什么??!!……”

郭云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哪有自愿往火坑里跳的傻瓜?

“郭大哥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其实我就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应该受到那样惩罚。”

李梅装作平静的外表却无法抵挡眼圈里的泪水慢慢的溢出……

“你这么作,……总有自己的苦衷吧?”郭云鼎叹了口气,反而不问了,他知道李梅肯定会说下去。

然而没想到,李梅看了他一眼,就站起身,在他面前就那么跪了下去。

郭云鼎有些意外,连忙伸手搀扶,却看到了跪在面前这女子胸口深深的那道乳沟。

“你这是干什么?……不就帮了你点钱吗,梅姐,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

然而李梅却坚持着不肯起来,一定说不仅是感谢他,她只有这样折磨自己才会让心里好受些。

“郭大哥,您知道您今天说帮我免掉席老板那里的债务,是免掉了多少吗?……是两百八十多万,虽然我不知道您说的是真的假的,但是我从心里还是要感谢您的。”

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方纸巾,擦了擦眼泪,软软的说。

“他这家伙作的是高利贷生意,恐怕本金也没有多少,……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席耀阳是我大学同学,这点面子他还是要卖我的。”

郭云鼎如何不清楚老八干的什么勾当,可以说伤天害理也不为过。

“本金也有一百多万的,而且我一欠就是三年,……你不知道,他们把我抓去,用孩子威胁我,……我……我给他奸污,让他把我吊起来打,直鞭打的死去活来,……我给他当性奴,给他当狗一样的耍……我……呜呜呜……!我是不干净了。”

女人用手强撑住身子,哭着擦眼泪说。

“这个畜牲,竟然如此丧尽天良。……但是,你,你怎么会欠了那么多钱,你还是把你的事情跟我说清楚吧。”

郭云鼎虽然是喜淫爱虐,但是从来没有强迫过谁,危害过谁,更不愿趁人之危,就连陆师蓉也都是先对他主动勾引、心甘情愿才有的后来的关系。

“但是我并没有怪他,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报应。……我怕再被他们抓去凌辱,和女儿蕊佳为了躲债,在各个城市间辗转,逃避了快一年,而他们就找到我丈夫家去,我公公本来就脑梗阻身体不好,因为这个事,活活给他们气死了。婆婆也气病了,死活不知,而我一直不敢带孩子回去,只因为怕再受他们的折磨,……直到上周,姓席的又找到这里,幸亏蕊佳住校,才没被他们一起掳走。……这次我跟他们说我愿意卖身还债,只要他们不碰我的孩子。……他只认钱,听说我肯去卖淫还债,就把我送到了祁总那里。……”

也许是李梅心里太苦了,话说得有些颠三倒四,郭云鼎听的也是云山雾罩,到底没明白李梅家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欠了一鼻子债。

也就不在多问,他示意李梅停顿一下,掏出手机,正好有下午祁发给他的提醒,所以决定当场给老八席耀阳打个电话,敲下警钟。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按下了免提:“喂,我说“小王八”……我是你五哥,郭云鼎!……”

“哎吆~!……五哥啊~!你个“农民工”怎么想起联系我来了?……听说我老家旁边的机场航站商务酒店都是你们公司盖的,牛逼了啊~!工程都作到我家这边来了。……还给我家也盖了个四楼小洋房?我们家老爷子都跟我说了,连工带料一分钱没要。你看又让老五你破费了,让小弟我怎么感谢你呢?……我家老爷子说了,你比我都强,说不认我了,认你当亲儿子。……改日我登门拜访啊,拜见我亲大哥。……”

电话里传来席耀阳又尖又快的话语,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不带喘气的。

而郭云鼎是最近是利用项目施工顺便,替老八席耀阳老家盖了座四层小住宅。

只因为当年大学生活里,老八对自己的照顾。

郭云鼎家是东北农村的,当初很穷;跟耀阳家这种大城市郊的农民没法比,老八人也义气,有一块钱也分给他一半花,当时席耀阳没觉得怎么,却让郭云鼎暗暗记在心里,郭云鼎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两个人的情义,说起来话就长了……

“行了……!……操尼玛的,少跟我来这套虚招子。……你给我查一下是不是有笔债主叫李梅的,在你那边有笔高利贷?……我还用你来谢我?不用哪天我和老七再去局子里捞你,我就烧高香了。……你让我操的心还少吗?!!”

“五哥,你这什么话,……不就那么两回吗?是兄弟我一时不慎,你也知道,人在江湖飘,难免不挨刀。……兄弟吃的就是这碗饭。……你等下,我看下,……哎……!有啊,是有个叫李梅的骚货,欠了两百多吧,前两年给我抓过来一回,后来这娘们儿跑了,上周让我在兰江办事偶然给堵着了。……昨天让我派人给送老七那儿去了呀,……怎么,你认识她?”

老七的回话,跟郭云鼎预想的差不多,欠席耀阳钱的人多了去了,他怎么可能专为抓李梅来兰江一趟。

但是老七来兰江办事竟然不通知他,恐怕是为了他私下给他老家盖房子的事儿不好意思见他,就开口骂道:“哎……!你个“小王八”羔子,……到兰江来连哥儿几个的面都不见,现在牛起来了嘛~!……这笔帐以后再说,你知道那个李梅是谁吗?她是你嫂子的闺蜜,你说这事儿咋办吧。”

“啊??……!!……卧槽,嫂子闺蜜呀?她怎么不早说啊??……上次我把她抓回来,连打带操的,可折腾的不轻,嫂子不会兴师问罪吧?……老五,你可得跟嫂子讲点儿好听的。否则下次我再进去,她拦着不让你们救我,兄弟我不惨了?……我……我还是别跟你们见面了。婉茹嫂子我得罪不起啊!”

郭云鼎一听就是有门,他这兄弟虽然混得不好,但是很讲义气,当初学校打架总是冲在最前面,被人打了也总是殿后。

听他的意思根本没把李梅这笔帐当回事,也不知道他和孙婉茹离婚的事儿。

还生怕孙婉茹因为李梅找他麻烦,要躲呢。

“少说废话,……人我已经从老七那里接回来了,我就问你李梅的事儿怎么算?要不让你嫂子替她还?……”

“操……!……我敢吗?这不是一家人搞起一家人了吗?……嫂子还,不是跟五哥你还一回事。就冲你五哥一句话,我只当没这么回事,欠款收据、贷款合同我现在就给她烧了。……鼎哥你可得跟嫂子好好说说,我是真不知道,否则不用你发话,嫂子一个电话也好使啊~!咱哥们儿什么时候能干那不讲道义的事儿,你说是吧?……”

“你这句还像人话,……那你玩人家,打人家的帐怎么算?”

郭云鼎怕他反悔,还要把事儿再落实了。

“这……这都一两年以前的事儿了。……再说,不知者不怪嘛。……要不这么办吧,我不是现在还单着呢吗?……如果她愿意,让她改嫁给我算了,我不嫌弃她。……五哥我跟你说,这小娘们儿长得可水灵了,按住屁股一操,哇哇直叫,甭提多过瘾了……”

“行了~!……”郭云鼎后悔按免提了,生怕老八再说出难听的来,赶紧打住,“嫁给你?你想屁吃呢?……嫁给你,还不如在老七“勾栏”里卖呢,就这么着吧,改天我请客,把兄弟们召集一起聚聚,咱们“八大金刚”有多少年没凑齐了。……”

“那成……!……五哥,你就张落吧,兄弟准去,没毛病……!”

“好,到时候通知你,挂了啊~!”

“好,过几天见!再见五哥。”

郭云鼎挂了电话,就看到李梅一张挂满泪水,感激得无话可说的脸……

李梅顾不上许多,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给郭云鼎磕了个头,然后说了句:“郭大哥,……你玩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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