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地处湖南省东北部,岳阳古称巴陵,又名岳州。
岳阳东临江西省铜鼓、修水和湖北省通城,南抵湖南省浏阳、长沙、望城,西接湖南省沅江、南县、安乡,北界湖北省赤壁、洪湖、监利、石首。
又处在洞庭湖的长江入口处,地势险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湘北门户”之称。
夏、商时岳阳为三苗之地,春秋属楚,战国时,为楚之黔中郡。
秦时东属长沙郡,西属南郡、黔中郡。
南朝宋元嘉十六年(公元439年)置巴陵郡,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
令岳阳闻名天下,当属中国四大名楼之一的岳阳楼。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诗词大家在这里留下千古诗篇。
其中最为传诵的当属唐代杜甫的《登岳阳楼》及宋代范仲淹的《岳阳楼记》。
其中又以《岳阳楼记》最为出名!
洋洋洒洒三百六十多字,不但写出长江的气势,洞庭湖的美丽,更有人生感悟,令人读来也荡气回肠之感!
岳阳,是我凌展鹏的家乡,离开时劲有五岁。
回来时,已是二十。
十五年了,我没有回过家乡。
记得刚到衡山的那段岁月,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家!
因为那时觉得实在太苦了,而今,我已经不是常人。
回家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甚至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父母亲!
从父亲给我的书信中我知道母亲在我离开家里之后,就一直病重。
二娘则生了个儿子,今年应该有十四岁大了!
我同时还有一个九岁大的妹妹,也是二娘生的。
父亲布店的生意还算不错,一年比一年好,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分店。
我望着远处的岳阳城越来越清晰可见,一阵长叹!
一旁的秦茹岚靠在我怀中,道:“相公,你叹气为何?回家了,你不高兴吗?”
我抚摸她的秀发,道:“太久了,我对家的印象几乎淡忘!现在留在脑海最深刻的是衡山的日出日落、满山的鲜花野果、飞禽走兽!”
秦茹岚喃喃道:“相公还也有家可寻,茹岚连家都没有?”
我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安慰道:“相公的家就是你的家,你怎么会没有家呢?等我与师父会面后,我就带你们远离江湖,去找一个世外桃源建立一个美丽的家园。”
秦茹岚见我说得真确,心中一阵感动,眼睛湿润,眼神中又充满了向往,喃喃道:“我真希望这一天马上到来,到时妾身就专为相公生儿育女!”
我心中一乐,一手拧住她的美臀,笑道:“到时你不可以反悔!”
秦茹岚心中一阵荡漾,紧靠入我怀中道:“嗯!茹岚不后悔,永生都不后悔!”
我心中感动之至!
仅仅的搂住她,恨不得将她完全的融入自己的血肉里面。
“相公!我们靠岸了!现在要回家了吗?”沈奕筠从外面回来叫道!
“当然了!回家前我们先去备一些礼物,还有买几件兴衣服打扮一下!”我搂住秦茹岚对沈奕筠道!
“好!”沈奕筠象个小黄莺一样应声道,满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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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女上了岳阳城,三女本身就是一等一的美人,尤其是秦茹岚。
一旦装扮起来!
不是沉鱼落雁、闭花羞月,惊为天人这种词语可以修饰、形容的!
我与三女一出现在岳阳城街巷,立即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幸亏我们行走江湖的人,对此并不在意。
傍晚时分,我和秦茹岚、沈奕筠、华凤凤来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
我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彩衣堂”三个大字的布店道:“看!彩衣堂,咱们到了!”
秦茹岚惊讶道:“相公,贱妾没想到这布店这么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彩衣堂是岳阳城数一数二的布店,本来规模就不小,父亲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裁缝,名气可大着呢!”
沈奕筠则甜甜的笑着,道:“相公,我看咱们以后都不用买衣服了!”
我笑道:“是啊!你以后就是布店老板娘了!咱们进去吧!”
我率三女走进布店。
一个小伙计擡头望来,以为我们是来作衣服的迎上来笑道:“几位,要做衣服吗?”
我道:“你们掌柜在吗?”
小伙计道:“我们掌柜在后堂!不知道几位是否要做衣服!”
我从怀中拿出从小佩戴在身上的金锁递给小伙计,顺便给他几两小费,道:“劳烦你将这个拿给你们掌柜!他就明白了。”
小伙计什么时候得过这么多的小费,马上连连称谢办事去!
不久,我父亲就从后堂出来,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象四十一样!
只见他眼眶湿润,嘴角略微颤抖道:“是……是展鹏吗?”
我眼眶一阵湿润。
上前扶住他的手臂,点头道:“是,是展鹏。爹,我回来看你了!”
父亲一阵激动,眼眶湿润,喃喃道:“好啊!我儿长大了!让为父好好看看你!”说着上下不断打量着我。
秦茹岚三女看见我与父亲相认的场景,都不禁流下感动的泪水!
父亲握住握的手,道:“去,看你娘去!她自从收到书信知道你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
我母亲躺在床上,显然是久病成疾!
她面色苍白,当我跪在床前喊一声:“娘,儿子回来看你了!”。
我母亲惊讶的望着父亲,嘴角嚅动:“这……?”
父亲低声道:“这是我们的孩儿,展鹏!”
母亲一阵激动,几乎要从病床上坐起来!
颤声道:“我儿,我儿展鹏回来了——!”
我点点头,含泪道:“是啊,娘亲,展鹏回来看你了!”
母亲侧起身子仔细打量我,心中满是激动、幸福之情。
旁边的人无不感动得落泪!
我转头牵过秦茹岚、沈奕筠的手对母亲道:“娘,你看,这两个都是你的儿媳!”
秦茹岚福身含泪道:“儿媳茹岚给娘亲请安!”
沈奕筠也同时福身,道:“儿媳奕筠给娘亲请安!”
母亲甚是惊讶,连忙让她们起身仔细打量,越看越爱,道:“展鹏,好好,这两个儿媳,娘喜欢!”
秦茹岚、沈奕筠心里更是甜的如粘蜜一样!
得到我亲口承认,又得到父母双亲的赞许!
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我道:“娘亲,我现在学了不少行医的技巧,让我帮您看看,我说一定要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娘亲点头叹道:“哎,娘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今天能看见你和儿媳,心里已经很知足了!亲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病……”
我道:“我不但要娘亲看见我和儿媳的幸福生活,还要你为我们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母亲听了我的话,不由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让娘躺在床上,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
这时,秦茹岚、沈奕筠让所有的人离开房间,因为她们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能让外人来扰乱分心。
这特殊手法载于衡山医典《壮阳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
娘亲阵阵抖动,浑身颤抖。
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平缓起身,再盘膝坐在床上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
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
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靠躺在床上。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
秦茹岚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这时我对门外的父亲道:“爹,我再给娘运功几次,再配些药内服,不出半个月,娘亲就会完全好转了!”
父亲一阵激动,道:“你娘亲这个病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治好,没想到你一回来就给治好了!”
我道:“爹,其实娘这病是思念成疾!这也是因为我而起的,现在我回来了,自然就好了!”
父亲走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泪花闪动,感动莫名。
我安抚父亲道:“娘亲能康复过来,我也高兴莫名,只是还要去抓处方调理……”
父亲道:“只要你在,就一切就好!”
我只有含泪点头,一席无话,心中只有感动!
第一次感觉到,回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