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段公爷进入布置好的房间时,一把年纪的他竟有些羞愧,自己仿佛回到了成亲之日自己进入洞房时的情景,只见此刻妙琼盘腿而坐,闭目念着法诀,顷刻间四周遍布符咒,又默念了一会儿后缓缓起身,看着有些拘谨的段公爷,“公爷,此刻万不可拘谨羞涩,一旦施法,必全身投入方可。”

“对对对,是在下心存心思了,仙子恕罪”说罢端起一壶烈酒一印而下,自行运用打仗时的内功,霎时间虎威顿生。

“公爷,为了更加有效果,一会儿请一定要敞开心扉,此法本就是阴阳欢喜之法,切不可拘束,往往更加投入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公爷连忙称是,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胯下之物有了反应,心想这烈性药酒却是自己泡的,本就是为了床榻之地让自己虎威永驻之用,可今天来得也太快了吧?

实际上这药酒是段公爷有时根贴身丫鬟行房事偶尔服用,别看这段公爷已经五十岁了,可毕竟曾经跨马沙场,又自幼练武,身体甚至比一般年轻人都要好,偶尔喝一杯这药酒也是助助兴,今天酒没问题,而是这房中妙琼担心这位段公爷过于拘谨羞涩或者身体不行,将洞中的淫毒花蜜搬来用以刺激这位段公爷。

“公爷,切记不可有隐晦之心,全神贯注,我明白此举有违礼教,但毕竟万不得已,能不能救世子,全看您了。”

妙琼说完见段公爷仍有些犹豫,“老将军,您也曾是纵马驰骋的虎将,怎么如此的优柔寡断呢?难不成是觉得妙琼入不得法眼实在无法提起兴趣吗?咯咯咯”

妙琼已经言谈举止间已经把严肃的口气转化为轻浮挑逗了,一是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实际上呢她已经察觉到花蜜的春毒已经开始起效,自己说话间又运用了凤靡音的功法,一字一律地刺激着段公爷,段公爷也曾是带兵打仗之人,杀伐果断,年轻之时也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可今日之事实在过于荒唐,可看着眼前如天仙降世般的妙琼虽早已春心大起,可毕竟有些不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药酒的缘故还是自己身体本就很好地,见妙琼如此这般也却不好太过做作了,站起身来,向着妙琼深鞠一躬道“既如此,老夫得罪仙子了。”

妙琼连忙扶起说道“老将军,切记敞开心扉,万不可有任何顾忌,尤其,嗯尤其是一会儿施为中,不用顾忌妙琼,任何的嗯那个任何的情景,妙琼都能适应来,一定要将老将军虎威彻底发出,方可成事”即便妙琼准备现身,可是面对这位长者也确实不太好意思说出过分的淫词浪语,这样隐晦地说出已经羞臊得双颊粉红,本就如花般的容貌犹似梨花带雨般的诱人,让老将军看到如醉如痴,只感觉自己胯下那根虎枪已然准备上马冲杀。

妙琼见此柔声道“老将军,可否准备好”

“哦哦哦,好了好好好了”

“那边请老将军移步床前坐下”说罢自己牵着公爷的手缓步走到床前,毕竟是公爵府,世子的罗汉床别说躺下他们三人,即便再有三人也宽松得很。

“老将军,难不成哼哼,要妙琼替您宽衣吗?”

“哦哦哦不敢不敢”老将军一边说着一边手带哆嗦的自己脱下衣服,只剩下最后一件中衣时着实不好意思脱下,可刚一带头,眼前的景色险些让他惊爆眼珠。

只见妙琼轻轻解开她的衣带,将那身雪白的衣裙缓缓除下,露出贴身的抹胸和亵裤,那双豪乳几乎快将抹胸给撑破,胸口顶端隐隐可见两粒凸起,丝质的亵裤已经有着几分水迹,将阴阜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

再除去抹胸,露出粉雕玉琢般的娇躯,硕大的玉乳像是两只倒扣的大碗,圆润如球,又像两座险峻的山峰,骄傲而立,顶端樱红色乳珠在雪白乳肉的衬托下就像雪中红梅;美乳之下便是急剧收缩的腰腹,纤细得几乎可以一手握住,然后就是再度膨胀的臀部,既有少妇的肥硕丰腴,亦有少女的紧凑挺翘;继而就是一泻而下的笔直双腿。

妙琼身段修长,且自幼研习玄功,又深韵阴阳采补之法,只生得是骨肉匀称,楚楚动人,她的肌肤雪白柔滑,竟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还要细嫩,柳腰芊芊一握,看上去既柔软又是那么圆润和结实,两条美腿宛如凝乳一般,匀称丰美,紧绷而又弹性,线条修长柔和,胸前的那双玉乳宛如两只硕大的圆球,挺翘丰腴,柔软硕大乳型浑圆坚挺结实,段公爷年轻时在西域从军,也是品玩过不少西域美女,后回到中原因军功和自己的家室各种层次的女人也是品尝过不少,这仙子即便是西域女子也无法比拟,这身段中原女子少有即便在西域女子中也少见,但是那种中原女子特有的柔美,哎呀,段公爷不由暗叹,和此女一会即便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也值了啊。

妙琼见老将军痴呆看着自己,只觉得他的目光就犹如烈火一般,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去,浑身便火热酥麻,尤其是双乳,鼓胀难受,乳尖上那两粒红梅已经不自觉耸立起来,羞得她娇声嗔道:“老将军,看够了吗”随即羞得头扭在一边,“哦”

怎料说话还没完,老将军大手已往前一移,来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轻搓缓捏,恣意把玩。

妙琼先是一惊,随后便是一股快感顿时扩散全身。

“仙子之躯如此好看,老夫得罪了,老夫今日就要死在牡丹花下!”

此时此刻春毒、凤靡音加上自己泡的药酒已经彻彻底底地把老将军的情欲激发,所遵从的礼仪教化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老将军握住这对豪乳奶脯,他已经是很努力地张开手指,但还是仅仅握住一部分,而那些被掌控在手的乳肉却十分调皮地从指缝中溢出。

妙琼被这布满老茧的双手弄得心神恍惚,忽然间又觉得胸口一凉,一望之下,却见老将军已含住自己一颗乳头,舌头挑磨,把个乳头弄得颠来滚去。

原老将军见既然这对豪乳手不能掌,那便多加一张嘴,只觉得满口香滑甜腻,奶肉细嫩,乳香扑鼻,两颗乳珠在口中激动颤抖,吃得他是不亦乐乎。

两只豪乳鼓胀异常,沉甸甸的,好像真的像是充满了奶水一般,左右开弓,妙琼酥麻的快感从胸乳而来,那火热的肉欲美得她娇靥如火,轻声娇吟:“老人家,你弄得人家胸口好热啊……哎呀,别那么用力抓,疼啊!”

“叫我段叔吧”

“嗯啊……嗯”

段叔方稍稍用力握紧她的乳肉,顿时惹来妙琼一声娇嗔,他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仙子的肌肤也太过细腻柔滑了,自己曾和西域的一公主有过一段露水之缘,那女子终日以牛奶洗浴,像是抚摸着一匹绝美的真丝一般,可这仙子的乳肌比那还有光滑,如果不用点力气恐怕连手都放不上去,再加上她的双峰实在是过于肥美坚挺,手掌少用半分力气都会被那丰硕的乳肉弹开,这又滑又大的奶脯不用些力气怎能抓紧,但过于用力又会在雪白的乳肌奶肤上留下手指的红痕。

把玩了片刻,段叔的嘴唇顺着妙琼的娇躯缓缓滑下,她的肌肤实在是滑腻,段叔根本没花什么力气,嘴唇便已经滑过她的胸乳和小腹,到了肚脐眼,恶作剧地舔了一下,用舌头在肚脐周边转着圈,美得妙琼发出几声娇啼,胴体扭动起来。

随即段叔扶着妙琼娇媚的身躯躺下,只见胸前的那双玉乳即便是躺着也是如此骄傲地挺着,轻轻一碰便会荡起惊涛骇浪,让人流亡往返,口干舌燥。

两条美腿之上还有一条薄薄的亵裤,段叔吞了吞口水便将这最后的屏障解开,想不到妙琼的玉臀也是如此丰美结实,脱去亵裤的时候竟被臀肉给卡住了,费了半天劲才脱掉。

拿在手上,感到满手湿滑以及黏稠,于是又嗅了嗅,觉得一股清香的味道。

玉壶处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片,饱满无毛,竟是一只天然白虎,腿根部的嫩肉把一个肥嫩嫩、肉嘟嘟的玉壶蜜穴烘托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地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像是刚出笼的洁白的馒头,中间是一条嫩赤色的肉缝,肉缝两侧是两片近乎透明的花唇,光洁饱满,肥腻丰美,玉壶顶端是一粒粉红晶莹的玉珠,粉嫩精致,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贲张,欲涎欲滴。

妙琼其实早已经情花已开,本就是玄阴媚体的她,自修习了阴阳之法后,敏感异于常人,先前双乳被段叔一顿唷咬把玩,已是火盛情涌,见他痴痴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立时目闭肢摇,玉壶中已见花露汪汪,难以制止。

随着妙琼春情大作,屋内竟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甜腻可口,催人发狂。

段公爷年逾五旬,即便走南闯北的他又何曾见过此景,甚是奇怪,仔细一闻,发现花香的源头竟是妙琼的玉壶,不由暗道:“果然是仙子之躯,此地竟是如此芬芳,果真是一处妙穴宝地啊。”

段叔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楚婉冰的腿股之间,用手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春鲜嫩的处子穴肉,立时全露将出冰山一角,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真是越看越爱,张口对着那芬芳妙穴吃去。

“……喔……舌头,好麻,哦啊进去了啊……啊……好酸啊,我死了……”

妙琼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段叔越受刺激,口舌齐动,爽得妙琼不知天南地北。

雪白的肌肤一阵抽搐,娇啼连连,只觉得一阵阵潮热的感觉由小腹涌出,花房竟不受控制地向喷涌,外玉胯阴股顿时湿了一大块。

这一品尝,段叔大呼过瘾,口唇之间尽是香甜,相比琼浆玉液也就是如此吧。

以往他遇到过的女子,玉胯阴部总会有些骚味,就算是个黄花大闺女,所流出的春液虽是清美,但总夹杂着少些阴骚异味,她们一动情,丽水便会带着一股催情的腥臊。

但妙琼的花汁蜜油不但毫无异味,反倒十分的甘甜爽口,且香醇黏稠,堪比佳酿美酒,而且其水量丰富犹在西域女子之上,只见妙琼动情,那汁水就像大坝决堤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仙子屁股下已经蓄满了水迹。

一轮折腾,妙琼直美得的娇喘吁吁,眼眸中秋水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鼻息粗重,两粒樱桃般的乳头怒发而立,坚挺的奶脯微微颤抖,激荡出迷人的乳浪。

曾经佛者为其品过玉,但是佛者功夫虽好却甚是斯文,洞中之妖像是犁庭扫穴般,更何况二要化作男身也还是女子,今天终于被人世间男子舔阴,只感觉小穴处被老将军浓厚的鼻息吹着,一股股纯正阳气袭来像是催情一样让自己的骚水停不下。

段公爷品玉一时,也是吸食了不少的这琼汁享受非凡,虎枪险些把控不住一泻千里,好在急忙起身,褪去自己的中衣,一根虎头亮银枪直挺挺地耸立在腰间,妙琼娇红地侧卧着脸看着老将军的虎根,远不及佛者更不及二妖之醋厂,但也确实是人间宝物了,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自身之力,坚挺异常,妙琼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直觉喷薄之力呼之欲出,心叫不好,连忙起身阻止,段公爷见状以为妙琼要临阵脱逃,不知所措只听得妙琼玉声婉婉说道:“段叔莫急,您现在是久旷之身,虽是身有功夫,但难免心急所失,先让我为您安抚一番方可”

“哦哦,那就那就那就有有劳仙子了”

看着段叔得急不可耐的样子妙琼不由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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