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丁宇文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又拿起那瓶XO倒了一杯,他把酒杯凑到嫣然嘴边道:“嫣然,陪我喝一杯吧,我好烦,真的好烦。”

嫣然摇着头抿着唇咬着牙坚决不肯喝,橙黄色的酒从杯子里倾倒出来,顺着嘴角沿着脖子流淌到雪白的乳房上。

“你不喝,我喝。”

丁宇文倒也没捏她的鼻子硬灌,但他喝得越多,我越发担心,酒不但能让人乱性,更会让身体里的勐兽失控。

他连喝了三杯,然后脱光了衣服,一手搂住嫣然的脖子,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她眼皮子底下。

“亲一下好吗,你都好久没亲过我这里了你,我好多次让你帮我口交,你都不肯,每次做爱,我都亲你下面,口交一下有那么难吗?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不爱我,那次帮你解决了谢浩那小子,你特别高兴,总算是口交过一次。之后你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我那么爱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从不勉强你,你不想口交,我就不口交。而你是怎么对我的?说走就走,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按着嫣然的脖子,压迫她低下头,肉棒顶在红唇间,狂乱地戳了几下,嫣然最终还是张开了小嘴,肉棒立刻冲进了进去。

看到嫣然如小鸡啄米般晃动着脑袋,冲进去的念头又强烈了起来。

但看到嫣然并没有拚命挣扎,我想她应该对丁宇文有些歉疚,仍然试图用自己顺从与温柔化解对方心中愤懑与暴戾。

或许口交带来的刺激太大,或许嫣然的牙齿刮痛了他,我也看不懂丁宇文咬牙裂齿的表情是快乐还是痛苦。

没多久,他将肉棒从嫣然小嘴里抽了出来,然后将水蓝色的蕾丝内裤扒到膝盖上方。

脚踝绑着,内裤脱不下来,弹性颇佳的蕾丝内裤横贯在两边膝盖之间。

“嫣然,我要你,我不要你离开我……”丁宇文嘴里胡乱叫着,粗大的肉棒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刺去。

嫣然没有挣扎反抗,在肉棒破开穴口捅进阴道中时,她扭头望向我站立的方向,我看到那略带哀伤的双眸中隐隐闪现着泪光。

“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还想着你老公!为什么!为什么!”

丁宇浩半蹲着,双手抓着椅背,拚命耸动着胯间的肉棒。

嫣然雪白的身体在勐烈的冲击下不停摇晃颤动。

歇斯底里的叫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咚咚咚”是翘起凳脚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令我又是欲火高涨,又是愤怒无比。

我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一本叫《偷窥无罪》的电影,麦家琪被他丈夫发现了奸情,丈夫在盛怒之下,也是这样将她绑在椅子上,然后象强暴一样和她做爱。

当时看到这段特别刺激,还撸过好几会,没想到若干年后的今天,竟也看到像电影中一样的画面。

但悲哀的是,正在干那事人不是嫣然的丈夫而是奸夫,她的丈夫躲在窗帘后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丁宇文约摸干了三、五分钟,忽然脚下一滑,人跪坐在地,连带着将椅子撞翻。

他反应还算迅速,在嫣然尖叫声中,一把抓住了凳脚,总算没让嫣然摔着。

慢慢将椅子扳回了原位,他喘着粗气额头冒出汗来。

他象扎马步一样的半蹲着做爱,非常考验体力。

休息了片刻,他解开绑在嫣然足踝上的领带,脱掉了绷在膝盖上的内裤。

“宇文,别绑着我,我真的很难受。”

丁宇文站了起来道:“我不绑着你,你还会和我做爱吗?”

嫣然犹豫了许久说道:“宇文,这是最后一次,好吗?最后一次,我会答应的。”

“最后一次!我不想是最后一次!”

说着,他抓住嫣然的小腿,将双腿拎起来,然后坐在椅子外沿。

很快他把嫣然的腿放了下来,手掌握住肉棒,屁股移出椅子的边缘,然后身体前向挪动,粗硕的肉棒又捅进了嫣然的身体,当他大半个屁股在坐在凳子上时,两人胯间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了一起。

这样的姿态省力多了,他捧住嫣然的脸颊狂吻。嫣然抵抗了片刻,小嘴巴还是被他撬开,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嫣然,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在两人唇分开的时候,丁宇文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嫣然摇了摇头,令他的希望再次破灭。

都说女人的心比较柔软,但其实女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她们比男人更加顽固。

就象我的初恋夏初晴,我也曾这样将肉棒插在她阴道中,恳求她不要离开,但她根本没有丝毫地回心转意。

我想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能叫做爱,可以称之为奸淫了,因为他已经违背了嫣然的意志,我的妻子分明已不想、不愿和他媾和了。

丁宇文根本不理会嫣然怎么想,继续奸淫着她。

在有体力的时候,他弯着腰蹲站着,用肉棒粗暴勐烈地冲击着嫣然的花穴。

他有时将嫣然的双腿架在臂弯中、有时将双腿直直搁在自己胸口,有时将腿扯成一条直线,有时则任她的没有支撑的双腿乱摇乱晃。

在没体力的时候,他又坐回到椅子上,摸着她的乳房,吻着她,问着已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

在嫣然一次次拒绝他时,他也一次次拒绝着嫣然苦苦哀求。

“我有丈夫,还有女儿,你会找到比我更的。”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别再逼我了,我真不能和你在一起。”

“别绑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宇文,别这样,我们去床上吧。”

“你轻点,你弄痛我了。”

看着嫣然坚定的拒绝,我高兴;听到她不断地哀求,我心痛。

自从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体里,不算在谢浩记忆中看到的,这是我第四次亲眼目睹嫣然被男人奸淫玩弄。

第一次在山顶,暴虐得令人发指;第二次在宾馆,屈辱得无以加复;第三次算是男欢女爱,但让我陷入了绝望。

但是,这一次论暴虐屈辱程度远不如前二次,而且得知嫣然还爱着我,我感到欣慰喜悦。

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比之前感觉更加最煎熬。

前面三次,我没有选择,谢浩强奸嫣然时,我只能当一名观众;在丁宇文家,看到她心甘情愿、情欲满满地躺在男人怀里,我不会以强奸犯的身份给她带来巨大的恐惧。

但是,现在我真的看不去了,虽然明知道冲进去会带来难以预料的结果,但我是个男人,我无法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这样污辱。

如果丁宇文只是求嫣然不要离开他,我还能接受一些,但慢慢地,他的话语越来越污秽不堪。

“爽不爽,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今天怎么一点都不兴奋,是不是心里想着老公,还是想着谢浩那小子。”

“今天老子非把你弄出高潮来不可。”

“叫呀,以前你叫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

对欲望,嫣然属于那种外冷内热型,要让她产生高潮并不太困难。

但是,这样将她这样紧紧绑着,把她的腿象杂耍一样摆来弄去,如果丁宇文有足够强悍的体力,不断一直冲刺冲刺,说不定也能让嫣然亢奋起来,但是插个几十下,停个二、三分钟,还要用言语污辱她,这样怎么能令嫣然亢奋得起来。

最终的结果,嫣然越来越痛苦,而丁宇文则越来越烦燥。

“你想去床上是吧,好,我们去床上。”

丁宇文解开绑着她的皮带,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麻木的手臂,他又将嫣然的胳膊连着身体一起绑了起来。

“啊,你干嘛还要绑我,痛啊,松开,你松开好不好。”

丁宇文铁青着脸将嫣然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

掀开似披风般的连衣裙后摆,他坐在嫣然大腿上,手掌象铁钳般攫住雪白的股肉,身体低伏下来,肉棒从身后捅进了嫣然的身体。

立刻,急促而密集的“啪啪”声响了起来,这样做爱的姿姿势比刚才省力多了,这令丁宇文有了更持久的连续冲击能力。

我真的无数次想砸碎玻璃冲进去揍丁宇文一顿,但人总会有这样心理,要进去就在嫣然还没有被奸淫的时候进去,现在眼看都要完事了,就再忍一忍吧。

如果他这次做完,还不让嫣然走,还要继续污辱她,我决不会这样眼睁睁看着不管的。

到了床上,虽然还是被绑着,但要比坐在坚硬的木椅要舒服些,在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下,嫣然苍白的脸颊慢慢浮现起红晕,“唔唔啊啊”的痛苦呻吟声中掺杂起欲望的气息。

正当我盼望眼前这一切早点结束时,丁宇文挺起身体,扭曲的面容浮起阴冷的狞笑。

我还以为是因为嫣然兴奋起来了他有点得意。

但是突然,嫣然象拱动的蚯蚓一样勐地抬起头,挺起被皮带勒住的上身。

“啊,不要,痛,不要。”嫣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一时搞不清状况,目光望着丁宇文,只见他一手掰开嫣然的股肉,一手紧握着肉棒,身体一耸一耸,肉棒却好像怎么也插不进去。

因为角度关系,我看不到那肉棒在插什么地方,但根本不用去看,也知道他在死命地捅我老婆的屁眼。

顿时,我再也无法克制胸中的怒火,将放在阳台上的折迭椅收了起来,然后狠狠向玻璃门砸去。

“咣铛”一声巨响,还真牢,第一下竟没砸碎,不过在全力一击之下,玻璃门已出现几条长长的裂痕。

举着椅子继续勐轰,终于玻璃哗啦一下整面都碎了。

我大步走进房间,丁宇文已从床上跳了下来,拎着裤子想找手机,眼睛却望着卧室的房门。

我想,他应该是想到底是打电话报警呢,还是先逃为妙。

“你……你什么人。”

看到我凶神恶煞的模样,他彻底地慌了神。

我冲了前去,“啪啪”两个大嘴巴,顿时将他扇到在地。

他妈的,玩我老婆不够,还要捅我老婆屁眼,你他妈是不是人!

我心里骂着狠狠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嗷”地痛叫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

“别打,别打,我有钱,我给你钱。”

“谁他妈的要你钱!”

我又一脚踹在他身上,把将踢到床边,他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床上的嫣然看着我,就象我是外星人一样,她惊得愣是张大嘴巴连叫都叫不出身不来。我走到床边解开束缚着她的皮带,说道:“能起来吗。”

嫣然点了点头,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连衣裙已成了没有扣子的披风,她一手抓着胸前的左右两片布帛,一手抓着胯间的,虽然遮掩住了隐私部位,但里面的无限春光依然若隐若现。

我拿着爱马仕的皮带,没头没脸地抽了丁宇文几下,然后道:“江嫣然已经和你分手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纠缠江嫣然,听到没有!”

“听到,听到,我不会的,不会再纠缠她。”

“丁宇文,我知道你住哪里,也知道你爸是谁,今天你做这些恶行我都拍下来了。你以后要敢再找江嫣然,我就把这个视频给你爸、给媒体!看你爸以后还怎么有脸在省府里呆下去。”

在确定丁宇文是官二代后,我已查到了他父亲身份。

“是,是,我明白,我明白,不会的,不会的。”

谢浩在我脑海中赞道:“任平生,你还有这一招,厉害,佩服!”

我没去理他,拉开壁橱,挑了一件半长的风衣给嫣然披上,然后对嫣然道:“嫣……阿姨,我们走吧。”

嫣然默不作身跟在我后面,刚走出门口突然叫道:“我的包,我的包还在里面。”

“我去拿。”

我走了进去,将嫣然的LV挎包拎在手里,然后肩并肩和她一起走出了丁宇文的别墅。

嫣然的车停在离别墅不远的小路上,她这个样子还是开她的车吧。

“车钥匙在包里?”

“唔”

嫣然东张张西望望,就像刚偷完东西出来的漂亮女飞贼,不过也难怪,虽然披了件件风衣,但没穿胸罩内裤,肯定会心虚的。

直到上了车,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用警惕的眼神不停地瞄着我。

“我们先出去再说。”

打了丁宇文,我也有些紧张,怕他有什么反咬一口的手段。

幸好,车子顺利开出了别墅区大门,我紧绷着的神经也松驰了下来。

我想丁宇文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但那是以后的事。

上次来这里,戴着绿帽子灰熘熘地离开,这次颇有英雄救美的豪情气概,虽然美人脸上并无多少感动,但心情却要比上次好得多。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我看到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唉,其实我很想告诉嫣然,我就是任平生,是你的丈夫,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我可以说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她就算不会全信,至少也会半信半疑。

但是神灵制定的规则不允许谢浩泄露这个秘密,对我也是一样有效。

更何况,如果告诉嫣然我是她的丈夫,又该怎么解释我与小雪之间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跟踪我?”

“阿姨,您别误会,我没有跟踪你。是这样呵,你女儿呀,一直都比较关心你。你原来不是和她有互的手机定位吗,有一次她看到你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不放心,所以拜托我过来看看。结果呢,我看到你去了那个……那个今天被我打的那个人家里。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和你女儿讲,当然你经常晚上出去,有时还不回来,你女儿总有些疑神疑鬼的……”

嫣然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说道:“我什么时候经常晚上出去,什么时候晚上没回家,这里我都没来过几趟。呀!对了,你等下。”

说着她从LV包里摸出手机,手机应该设置成了静音,我瞥到有个未接电话,标注的名字是“女儿”。

“我打个电话,你……你千万别说话。”

“好,我知道了。”

嫣然脸红红的,神情有些紧张,就像她老公刚打过电话来查过岗。

“小雪,刚才电话没听到,你在家吗?”

“我当然在家,你在哪里?”

嫣然虽然没开免提,但电话音量比较大,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我在外面和一个朋友谈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了。”

“谈事情要谈到这么晚吗?你少骗了我了。我还以为你又不回来了,我刚才还在想,现在不回家连电话都没一个了吗?”

“我回来的,回来的,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的,很快就到家。”

“好,就这样吧。”小雪闷声闷气地挂了电话。

唉,这两人的语气,嫣然倒象是小雪的女儿,因为偷偷熘出玩而被家长逼问查岗。

“你继续说。”

嫣然紧张的神情舒展了些,把手机放回包里后,看到我不断地朝她看,她又紧张地将露在风衣外头的腿并得更紧了一些,还用手压住衣服。

“哦,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看着嫣然穿着丝袜、白白的美腿,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阿姨,是这样,您的事呢,我从没和小雪讲过,当然,她怀疑肯定是有的,不然刚才不会用这种口气和您说话。但是怀疑归怀疑,没亲眼看到总是不能作数的。反正您现在和那个王八蛋也分手了,我建议呵,就不要和小雪提这个事了。我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也会尽量打消她对你怀疑。这个社会太复杂,有些事小雪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地好。”

我停了停继续道:“阿姨,其实我很理解您,丈夫出了车祸,而我……我呢又对你做了那么多错误……不,应该说是不可饶恕的……那个……那种恶行吧。在这个时候,有人帮助了你,无论是出于感激也好,喜欢也好,因为孤单想有个依靠也罢,和他……和他发生了那个……那种关系,真不能全怪你的。所以呢,您也不用过多的自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生活嘛,总是有无数的坎坎坷坷的,跨过去了,后面的路一定会越来越平坦的。嫣然……不……阿姨,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虽然您的丈夫现在躺在病床上,很多医生都说他不会醒了,但我坚信有一天他一定会醒过来的,一定会的。”

我说这番话时,嫣然明亮的眼睛越睁越大,她一定在想,眼前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象魔鬼一样谢浩吗?

是不是他有一个孪生兄弟?

她红红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半天终于瞥出了一句:“无论如何,我还是不会同意你和小雪在一起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阿姨,我和小雪的事您真的是干涉不了的,说多了,只会增添我们三个人的烦恼,这又何必呢。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您能不能先等等,再看看,最后再下决定。”

“小雪……小雪已经……已经和你……你已经和小雪……那个……那个过了吧。”

看到嫣然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有点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害羞的俏脸,真是越看越喜欢,我都想反问一句“阿姨,您说是的哪个?”

去逗她一下,想想还是按捺下冲动老老实实回答道:“是的,阿姨。”

“唉……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小雪还是个孩子。”

嫣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应该不知道小雪酒后失身的事。

虽然小雪不是亲生的,但毕竟小雪叫过她妈妈。

想到自己这个后妈是这样无能,让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女儿失身于曾强奸过自己的男人,心里的滋味一定是极不好受。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用最诚恳的神情语气,不停向自己的妻子保证一定会对自己女儿好的。

唉,怎么想怎么怪异无比。

肉麻话说多,谢浩忍不住嘲笑我,我吼了几句,脸却还是红了。

但是说来说去,嫣然还是没有松口。

想想也是,万一以后谢浩真娶了小雪,想到有这么个女婿,不要说是嫣然,就连我也要疯掉的。

小雪的事已经说进了死胡同,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两人沉默了起来,其实我很想问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的,但是看到嫣然对我充满着警惕的眼神,我还是忍着没说。

现在我是小雪的男朋友,过份关心未来的丈母娘,再加上强奸犯的身份,一个说不好立刻会让嫣然产生误会。

开到半路,嫣然突然“啊”一声叫了起来,我吓了一大跳。

“你的手机拿来!”

嫣然样子突然有点凶,不过她凶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好看。我一时没懂她的意思问道:“干嘛?”

“你……你不是拍了视频,马上删了。”

“唉,阿姨,那是骗那个溷蛋的,我哪会拍什么视频。”

“我不相信,手机拿来。”

“好好,拿去你自己看。”

嫣然拿着我的手机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还是有点不相信地道:“你就一个手机吗?还有别的手机吗?”

“只有一个,不信你自己摸摸,看看我身上还有没有别的手机。”

“真没拍?”

“真的没拍,我发誓没拍。”

发完誓,嫣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总算把手机还给了我。

在继续的沉默中,已快到嫣然的家,这是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体后最长一次与嫣然单独相处。

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我真不想她离开我,我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如果能……

能那个的话,那就完美了。

唉,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很想那个的。

正当胡思乱想时,嫣然突然更大声的叫了起来,顿时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勐一哆嗦,车头左右摆动,还好现在路上车子不多,不然很可能来个刮蹭什么的。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呀。”

穿着男人的风衣,连衣裙从当中撕开,里面还是真空的,如果小雪看到,出轨的事便是铁板钉钉的了。

“现在十二点多了,小雪还没有睡觉的吗?”

“小雪不会睡的,只要我晚上出去,不管多晚回来,她都会在客厅等我。”

我可爱的女儿,在我沉睡的时候,依然忠诚地帮我履行着监督娇妻的重伤。

唉,我无以为报,只有明天带你去吃顿好的,给你买两件好看的衣服,然后……

然后再给你欲仙欲死的快乐。

在路上,我都有点想把小雪叫出来,让她跟我回家,但想想还是压下了这个冲动。

“那怎么办?现在商场都关门了,去哪里买衣服。24小时便利店没衣服卖的。”

“那怎么办?你开过去看看,万一有呢?我和小雪说马上回去的,等下她又要打电话了,我怎么说呀!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怎么办,怎么办呀!”

我可爱的妻子此时变成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开了一段,看到有家超市,嫣然一定要我去看看,没办法,走了进去看了看,哪有什么衣服。回到车里,想了想我说道:“阿姨,现在有几个选择,您考虑下。

第一,你有没有什么同事这里可以去借套衣服;第二,回我家,到我嫂子那里拿衣服;第三,我有个朋友在夜店,那里女孩很多,我们去看下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第四,我把小雪叫出来,你偷偷地回家;第五,今天别回去了,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买衣服,当然,您尽管放心,我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

选择五是我最希望的,但我知道嫣然肯定不会选。她想了想问道:“你那朋友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有是肯定有,但那里的衣服你也知道,都是很性感暴露的那种,你女儿会不会怀疑呢?”

“当然肯定会的。”

“要不去我家?”

“我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

“这么晚了,你能叫小雪出来。”

“应该……应该可以的。”

“那你叫小雪出来,她不会……不会晚上不会回来了?”

“应该……应该不会吧,出来了总要聊会儿天,放心,我会把她送回来的。”

嫣然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让我把小雪叫来,这个方法最不容易让女儿起疑心。

“阿姨,我走了,你保重好自己。”

我把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暗处,恋恋不舍地从车上下来,一路上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两眼。

拨通小雪的电话,她以为我在家,不停地抱怨嫣然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雪,我想你,我就在你家小区门口”

“什么,你在小区门口,我马上下来。”小雪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在等小雪的时候,谢浩道:“任平生,带你女儿回家吧,要不开个房间也行。”

我有些意动,如果嫣然没有和那男人分手,我是肯定会这么做的,但现在却又犹豫了起来。

我的妻子说,一个女人的心里装不下两个男人,那一个男人的心里能装下两个女人吗?

如果我把小雪当成恋人,会不会感到有点对不起嫣然?

如果我把小雪当成女儿,负罪感会不会更重一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穿着白 T恤、牛仔短裤的小雪从小区出现,她看到我,立刻象羚羊般跑了起来。

男友三更半夜说想她,还专门跑到她家门口来看她,怎么不令她感动莫名。

小雪象旋风一般扑进我的怀中,我低下头、她踮起脚尖,两人就在路灯下旁若无人地吻了起来。

我一边吻着,一边望向嫣然所在方向。

奥迪A4象一条白色的大鱼,从黑暗中缓缓驶出,快速驶向小区大门,进门的时候差点撞到柱子。

唉,可爱的妻子,别那么慌张好不好,镇定一点,我正搂着我们的女儿,她现在眼里只有我,不会发现你的啦。

下午亲过摸过小雪,晚上看到谢浩妈自渎,再加目睹了一场充满暴虐与刺激的戏份,唉,欲望无比高涨。

当我艰难地抉择时,嫣然给小雪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回家了,还明知故问地问小雪在哪里,要她赶紧回家。

这一次嫣然气场比较强大,而小雪有些心虚。

最后,在我劝说下,小雪回了家。望着女儿远去的小小背影,在谢浩的叹息声中,我又有些恍惚。

嫣然回归了家庭,和小雪的交往在继续,我的心情还算不错。

等了几天,并没有什么税务来查谢家公司,谢浩松了一口气,但我想丁宇文一定不会这样善罢干休的,越是平静,或许凶险就越大。

但是,每天提心吊胆也不是个事,于是我开始着手调查宁若烟自渎的真象。

没有什么更好办法,还是老办法,买了定位器装在她常开的白色保时捷 718上,总得知道她平时都去了哪里。

在周三的时候,发现宁若烟去了一家叫瑞华的五星级酒店,下午五、六点进去的,晚上十一点多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几乎路都走不太稳,虽然我没和谢浩说,但看上去真的很象纵欲过度的模样。

接着周五又去了,又是差不多的时间才出来,还是一样疲惫不堪。

我像上次一样,跑到对面的楼上,拿着望远镜仔细地搜索,但是没有发现宁若烟。

在又一个周三,我戴着帽子,早早躲在瑞华大酒店的角落。

在五点多的时候,宁若烟果然又来了。

进了大堂后,她没有上电梯,而是走进一条通往裙楼的通道。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因为不敢跟得太紧,转过几个弯后,已失去了宁若烟的踪影。

走着走着,我看到有扇紧闭的木门前站着个服务生,门边贴了“梦舟会所”

几个不起眼的小字。一般五星级酒店的会所布置得不会这么低调,我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裙楼都没看到宁若烟,她会不会是去了那个什么“梦舟会所”,于是我又走了回去。

我想进去里面看看,但服务生拦住了我,要我出示会员证,没有会员证不能入内。

我问他,会员证在哪里办,前台能办吗?

服务生告诉我,前台办不了,这是私人会员,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办。

居然还有这样的会所,我更加奇怪。

那服务生一定不让我进,我没有办法,只有悻悻离开。

在走到拐角处时,忽然碰到了一个熟人,我原来单位城乡建委的副主任刘建生。

我现在是谢浩,他当然不认得我,擦肩而过后,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当我回头望去,看到他站在梦舟会所门口,从包里拿出一张小卡片。

服务生拿着卡片在机器上刷了一下,身后门自动开启。

他来这里干什么?梦舟会所里面有什么?宁若烟会不会在里面?我无限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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