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抽着烟,看着她从卫生间爬出来,我让她上了床,她用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娇柔躺在我怀里说:“主人玩冰奴的奶子,冰奴就喜欢主人玩弄冰奴,刚才主人差点要了冰奴的命,”我却把手伸进她的两腿间,抚摸着她红肿成一条肉缝的骚屄说:“疼吗?”
她把头更深的钻入我的怀里说:“疼死了,可冰奴喜欢,这是冰奴做错事,主人的处罚,可不知怎么了越痛高潮越舒服,”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不一会她就睡着了。
这天吃过午饭,下午是我到剑道馆教学员的日子,心中产生了极强的冲动,好多天没有见杜文英了,便决定晚上去她那里,为了能第二天聚会时将苗玉冰带去,让大家验收,我将苗玉冰叫过来,让她躺在沙发上。
我将五个钢制的娱性球塞入她的屁眼,在骚屄里放入两个刺形跳蛋,把从王加成那里拿来的贞操三角裤,让她套入两腿中,将一整管的催情药膏灌入她的性道,将贞操裤合并起来,用皮革做的裤子对人的肉体来说还是硬了一点,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受虐的痛苦,同时明白自己的身份。
合并时将她肥大的大阴唇从并拢的缝隙中拉出,用皮革夹住,在腰部用力收紧后将锁锁上,看看体外的有手指宽的一段大阴唇,不由取来竹板就是一阵痛打,直到扁状的大阴唇充血肿成了两条肉棒才停下来说:“今天我有事要外出,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明天早上我会到家,希望能看到你跪在门口迎接我,当然你也可以离开,甚至带警察来。”
她一听不等我说完就说:“不!不!主人,不要这样说,冰奴不会走的,请主人相信冰奴。”
我一边取过一只皮革制的SM胸罩,一边说:“我相信你,”说完让她看到胸罩的罩杯内侧布满的硬塑料的长刺,给她穿上之后在后面用力收紧,将她两个丰满的奶子挤成一条手指都插不进的乳沟。
我坐下来,她跪在我身边,我点燃一支烟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她双手抱着后脑用一种依恋、不情愿我走的目光看着我说:“主人,冰奴会想主人的,冰奴想主人怎么办?冰奴现在已经习惯每天被主人羞辱,被主人玩弄,没有主人的玩弄冰奴会受不了的。”
“你要记住你的身子是我的,你无权动,想我了就忍着,不许自慰,不然我会让你这样一个星期,你可以外出转转,这是钥匙,”我一边说,一边将钥匙递给她,她接过来说:“主人冰奴不想出去,就在这里想着主人,等主人回来。”
我听了她的话有点感动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过来,吻住她的双唇,她知性的将舌头送入我的口中,我用力吸吮撕咬,她痛苦的浑身发抖,当我放开她时,她竟表现出满足的神态说:“谢谢主人,”我收拾了一下便准备走,临出门看看跪在门口的苗玉冰说:“实在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
到了剑道馆陆大文见我说:“师兄,这一班快结束了,谢谢你了,”我一边换服装一边说:“谢什么,说心里话我该谢你,今晚我请你,把夫人也叫上。”
“哈哈,你也真该请我,虽然我算不上红娘,但你和杜文英与我多少有点关系好吧,”他说完便走了。
我走进道馆的训练场,一名安排的学员做班长已经清点过人数,告诉我一个学员有病请假了,另一个杜文英没有来,我进来时已发现她不在,不由有点担心,但还是开始上课,由班长带着先活动,做基本的动作练习,我准备给她挂个电话,准备活动快结束时,杜文英走了进来,我便让她入列没有说什么。
学员们一下开始起哄,由于教了有一段时间,和学员们也熟了,平时也开玩笑,大家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因此才起哄。
有一个大点的学员说:“教练不公平,上次我迟到了被一顿狠克,还被罚做了一百个下劈,这次什么都不说,”我将目光投向杜文英,她被学员的话刺激的低下头,白净漂亮的脸一下红的像红绸子,我见状心中的爱意不断的升腾,真想将她娇羞无比的身子揽入怀中。
但毕竟在上课,我不由将脸假装拉下来说:“扰乱课堂纪律该罚,”指着那学员说:“去做一千次下劈,其余起哄的一律五百,”这下学员们不出声了,都在看我是否真的,然后又看杜文英,杜文英再也忍不住了说:“教练我迟到愿意受罚,不关大家的事,不要罚大家了。”
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好了,好了,开始上课,今天杜文英学员迟到了,她事先给我说了,因此没有说什么,大家认为这不公平,那是我的错了,罚我今天教大家一个新的连续的技击动作好吗?”
一片叫好声,杜文英用她那充满爱恋的大眼睛给我投来一股温柔的目光,我的心在一瞬间变得软化了,我不敢看她的目光,只感到脸上发热,忙用上课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晚上吃饭时才第一次见到陆大文的夫人,他们结婚时我还在外面飘着,通过介绍才知道他夫人叫马雨虹,是一个舞蹈演员,现在在一家合资药厂工作,人长得还算漂亮,高挑的身材却是一流的,在握手时我突然发现她的手指上有一枚凤形戒指,这使我没有想到。
回想一下上次通知我聚会我因有事没去,说是杜生权调教的一个有夫之妇,想到杜生权是药厂的,难道……
我决定试一下,放开马雨虹的手,一边坐下一边说:“你的戒指好特别,”
她听了不由一震,掩饰不住的慌乱和羞耻使她脸一下红了,但还是说:“上次逛商场看到特别就买了,白先生也感到特别吗,是在哪里见过?”她心里想不会这么巧,因此心情放松了许多。
“说不上在哪里见过,”我敷衍了一下,四个人边吃便聊,马雨虹也很欣赏杜文英的美貌和温柔,竟提出要和杜文英做姐妹,女人的事有时真的有些让男人不解,俩人一下就像真姐妹一样抛开我们,聊起她们的事。
我可以肯定马雨虹是杜生权调教的性奴,有心看看成果,但毕竟是朋友的妻子,我也就打消了玩弄她的想法,只是决定向杜生权要来调教的录像看看。
吃过饭分手后杜文英说:“哥哥我们一起走走好吗?”我搂着她的肩,她一手搂住我的腰将身子靠在我怀里,我们走向穿城而过的河边,入秋的夜很美,但已开始能感到丝丝的凉意了,我抚摸着她短袖外的胳膊,发现很凉,便将外套给她披上。
“哥哥,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女人?”杜文英突然地问我,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人们都说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会智力下降一点不错,我本能地反问:“怎么问这个。”
“小英就是想知道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她温柔的神态中显出一丝的忧虑,我搂着她的手上加力说:“是有几个,但没有一个能像你一样,不!她们根本就不能和你相比,你应该知道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哥哥请你不要误会,小英没有任何用意,小英知道哥哥的心思,哥哥,小英说错了哥哥别怪我,其实哥哥的事情小英也知道一些,哥哥把爱都给了小英,而把自己和一般男人不同的性嗜好发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杜文英温柔而平静的说出的话,令我却像触电般的吃惊,转头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的?”
“哥哥知道小英所在的公司是谁开的吗?是市委书记的秘书王加成,一开始没认识哥哥前他经常向我表示一种感情,最近他变的对我很客气,而且很好,昨天他找我谈话说我很幸福,告诉我他和哥哥很熟,希望我不要介意以前的事,”
杜文英抬头用明亮的有点顽皮的目光、神态中透出对我无限的爱意。
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是我的性嗜好,”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说:“还说呢,下午王加成和我谈了之后,晚上不知怎么就特别想哥哥,便想碰碰运气,便来到哥哥的楼下,看到有灯光便上去了,想给哥哥一个惊喜,用哥哥的钥匙开门进去,听到有动静便到们边一看,小英吓坏了,哥哥正在用竹板打一个女人的下身,我怕哥哥发现了尴尬,便悄悄的走了。”
我没有想到她会来,并看到了那一切,忍不住问:“有什么感觉吗?”她更紧的依偎着说:“当时有点怕,回去后又有点嫉妒,幻想了一会我是那个女人,不知不觉那里就湿了,特别想哥哥抱我,那是我认识你以来有过的最想你弄我的冲动,”说完娇羞的在我怀里忸怩着。
我将她抱在怀里,面对着她抬起的娇媚的面容说:“不怪哥哥吗?”她不说话,用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意思,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情欲,我不由收回手放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她娇哼一声,变的软软的靠了过来,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热吻着她,拥着她往回走,我已急不可待的想占有她。
回到她的住处,不顾一切的在她的配合下将她的裸体暴露出来,一下抱起她就进了卧室,她搂着我的脖子,火热的嘴唇压在我的嘴上,舌头不停地在我嘴里纠缠着,不断地吸吮我的唾液吞咽下去。
将她放在床上,一边用左手用力地揉搓着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右手伸到她温热柔软的两腿间,在她无毛光洁滑腻的阴户上抚摸着,慢慢地将手指抠入她的阴道,她喉咙里发出欢快的叫声。
良久,俩人才将嘴分开,不停地喘息着,她一边娇喘,一边伸手脱下我的裤子,温柔纤细的手抚摸着我已完全勃起的阳具,轻轻地拉着,一边将身子向下,把头埋在我的胯间,张口将龟头含入口中,手指在我的睾丸上拨弄,立刻一股酥麻无比的感觉令我不由手上用力。
当我忍不住准备给她插入时,她搂住我说:“哥哥用力的打小英的屁股,小英想知道是什么感觉,”我看着她认真而痴迷的样子说:“我下不了手,我会心痛的。”
“哥哥,好哥哥,求你了,小英想感觉那种哥哥所喜欢的性方式,”她一边说一边撒娇地狂吻我。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要爱惜她,我用充满爱恋的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说:“小英,哥哥有多么爱你你知道吗?我真舍不得对你有丝毫的伤害,我知道你是爱我才会委屈自己,迁就我的性欢方式,可是我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那种欲望,有的只是和你温柔的、充满情爱的性交,我把你当成我一生的最爱和妻子看,我们不要好吗?”
她狂吻着我,呢喃地说:“亲爱的,哥哥,我的好丈夫,小英一开始就把哥哥认做生命中的唯一的男人,只要哥哥喜欢的小英都愿意做,小英的身子、心里和灵魂都是哥哥的,只求哥哥这一次,就一次好吗?”
我真的不能想象她此时的想法,我不忍心伤害她,也舍不得让她失望而伤心,无奈地说:“好吧,但只此一次,”她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更加热烈地吻我,然后跪趴在床上,将雪白丰润、细滑粉嫩的屁股撅起来,我拍了一下,她有点发急地说:“不行,用力!”
我加了点力,她还是不行,我一冲动从床下拿起了她的布底绣花拖鞋,用力抽了下去,她“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扭动着屁股说:“另一边,”我只好在另一边又抽了一下,她还要,我只好在两个屁股蛋上各打了几下,然后扔了拖鞋说:“好了,不然我生气了。”
她趴在那里哼叫着,然后仰面躺下说:“哥哥快给我,小英好想,”我手扶住阳具慢慢地插入她的阴户,湿滑火热的腔体一下就包围了入侵者,我一边狂吻她,一边搓揉着她的乳房,不一会她就达到高潮了。
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吻着她光洁的阴部,舌头快速的舔着她勃起的肉芽,双手伸上去揪住她的乳头,温柔地捻动。
感觉她的情欲再次亢奋起来,便将坚硬的阳具重新插入她的阴道,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输精管的蠕动而产生的像水泵一样的压力,将精液喷射进她高潮蠕动收缩的阴道,她全身由于高潮而抽搐的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叫着我,持续的麻痹感令我俩忘我的紧紧拥抱在一起,最后是高潮过后无力的瘫软。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起身取了手机靠在床上,是苗玉冰打来的,杜文英知性地起床手捂着阴户走进卫生间。
“主人请快点回来吧,冰奴的骚屄痒得受不了了,主人,冰奴该怎么办,骚屄里像着火一样热,痒得恨不能将它抓烂,”苗玉冰被情欲的亢奋折磨得在电话里都能听到心跳和断气般的喘息。
我知道她此时只要有男人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送上身子,我严厉地说:“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贱的骚母狗,老实睡觉,不然明天我要你生不如死,你若乖乖的明天会让你得到极度的快感,”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心想这一夜有她受的。
我走进卫生间,杜文英立刻就靠了过来,一边帮我洗一边说:“哥哥,太舒服了,小英好幸福,”我不由吻着她,手在她水滑细嫩的身子上抚摸,然后看着她红肿的屁股说:“还疼吗?”
她摇摇头说:“不疼,小英喜欢,哥哥那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洗好后上了床,我搂着她雪白细滑的身子,吻了一下她说:“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她将头枕在我的肩上,手抚摸着我的胸口,静静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