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这件事是个意外,我感到很遗憾。”中年男子语气平静的道,只是这样的语气与淡漠的神情,实在很难让人感觉到他的歉意。
中年男子并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见过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歼落”也不过如此,手下尽是废物,竟用意外一词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与麦可皆是面色铁青,双拳紧握。
身为监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们难辞其咎。
林震天就这样死了,那个一生都压在他头上的人竟然就这样死了?
林平海至今依然难以置信。
他还没嚐尽复仇的快感,还没看够林震天凄凉的模样,人就这样死了?
更让他愤怒的是,他竟无法控制地感到悲伤,这对始终将复仇作为人生目标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悲伤,所以来质问,质问这个大名鼎鼎的“歼落”首领为何让林震天死了。
“林先生,”歼落首领的食指重重敲击在桌上,古井无波的眼神瞬间变得寒冷,“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请你记住,我们之间是对等合作,而非上对下的关系,请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歼落首领语气冰寒道,若不是对方付的价码十分厚道,此时他早已将敢这样对他说话的人送去见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声:“人都死了还能怎么交代?”他没有因为歼落首领的警告而吓住,若是这么轻易就折服于对方的气势,那他也不配做L财团的董事长了。
“用我的两命赔你一命。”歼落首领冷漠道。
“你的两命?”林平海冷淡的挑起眉头。
歼落首领点点头。
“我不需要失败者。”
歼落首领语毕,缓缓从袖里抽出手枪。
“砰!”“砰!”
毫无先兆的两声枪响!
哈里与麦可眼中露出难以置信,额上皆出现一个血洞,接着便软倒在林平海身侧不远处,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顿时瀰漫整个空间。
“不知林先生是否满意?”歼落首领淡淡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额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林平海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争论,而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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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天死后一个礼拜。
薇竹已经被送回南家,就算坚强如她,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也是完全崩溃。
两年多来,挚友们因她受到连累,莫菲失神发疯,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奸淫,如今父亲也死了,长时间的折磨加上这次的打击,更让她萌生出某种念头。
但思虑缜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寻死之意,所以已经交代南家人必须好好看管她。
南知礼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说,他也会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险的举动。
当然,他可不会管薇竹才刚经历丧父之痛,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对对林平海来说,是愤怒与悲伤。
而这个消息如果让外界得知,也绝对会造成举国譁然。
然而对林傲龙来讲,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父亲心中的仇恨与野心,器量实在是太小了。”
林傲龙早已看出林平海对林震天还留有一丝亲情残存。
说到底,将林震天囚禁,让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作法,不过是用来掩饰父亲信念不够坚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着也只是隐患,徒增麻烦。”林傲龙暗暗想道。
林傲龙开始仔细思考往后的计画,对他来讲,财团若想强大不仅仅要有财力,武力与势力是不可缺少的。
经过两年多来的计划行事,L财团可谓尽皆在他们父子的掌控之中。
最麻烦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继承人薇竹也已经受他们控制,他们早已不用像过去那样小心行事,许多事都已经放开手脚去做了。
“雇用“歼落”的价码虽然很高,但有他们的武力与专业确实很方便,不过就像是双面刃一样,用起来必须谨慎小心。白局长现在也已经买通,接下来再给他一些帮助,务必让他在未来能升上署长。”林傲龙默默想着,L财团如今的行事作风不像过去那般正派保守,许多关系环节必须贿络买通,行事才会更方便安全。
“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关系了。”林傲龙暗暗想着,“两年前为了控制堂姊,我买通学校的人将她抓起来,连带她的那些朋友们也抓了,没想到这个计画也实行至今……现在又抓来了五个,现在只要将她们好好调教,正好可以拿来买通那些政界大官。至于放出去的……”
当初学校以留学球训之名,将薇竹、莫菲、思静、芷兰、巧甯囚禁玩弄了两年,但毕竟她们还有家人,两年期满后自然还是要放人回家。
但林傲龙可没天真的以为,被放走的三人会在他的威胁下一直恐惧屈服,永远将那些痛苦记忆尘封保密。
恐惧会随着时间淡化,受折磨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清晰。
谁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巧甯、思静、芷兰会不会将这一切供出?
放着就是隐患。
“……也是时候想办法回收回来了。”
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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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神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后一辆车驶进后,森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
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窥视到了。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
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里面,少数会讲中文的人。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车内拖了出来。
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条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剩鼻子还露在外面,白皙的颈上都套着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着瘀青伤痕的美腿。
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
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体麟伤,满身污浊。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女士们,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在你们产下BA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会让你们学会什么是服从。”欧洲人笑着说道。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经过检验,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
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布里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谁来救救我……”
“妈妈……”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
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么要成为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身孕。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后粗暴地踢着。
“前进阿,母猪!”
“Fuck!谁叫你们用走的?”
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体内的电动阳具,。
“呜噢──”
“呜呜呜呜呜……”
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里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里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第一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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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后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捆绑在床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巧甯、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奸她。
最后……唯一的精神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薇竹放弃了。
放弃一切。
放弃活着。
门外。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
对于薇竹拒绝进食这件事他也没办法,虽然现在暂时替她吊了点滴,但如果接下来还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採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南知礼开门进入房间,薇竹对他的到来没有反应,她的身上穿着乾净的睡衣,身体也已经洗好,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们替薇竹做的。
那些外籍女佣们照顾生活几乎已无法自理的薇竹,同时严密监视她的任何危险举动。
南知礼看着坐在床上沉默不语,有如失去灵魂的薇竹,心中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两年她便有如从云端跌落到凡间,失去一切?
当初,当他知道薇竹已经被监禁两年,还在男人的玩弄下产下一胎时,也是难以置信。
如今她的父亲身死,又辗转沦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谓悽惨无比。
“大小姐。”南知礼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老迈的手轻轻抚摸薇竹的秀发,耳垂,脸颊与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断划过薇竹的肌肤。
薇竹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神也没有波动过,彷彿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
南知礼微微一笑,扶过薇竹的头,吻上了柔软的樱唇。
薇竹神情木然地看着老人,没有挣扎。
南知礼丝毫感觉到任何阻碍,轻而易举便突破牙关,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与津液。
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一边开始解开薇竹睡衣的钮扣。
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经解开,露出一片雪白。
南知礼一边吻着,双手熟练的抚上的山峰开始揉捏,满手温热滑腻的触感。
他离开薇竹的双唇,沿着玉颈,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刚洗好澡的香气,以及淡淡体香不断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红。
“啵啵……吮吮……”南知礼美味的吸吮薇竹的乳头。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着前方的墙壁,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发现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你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你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对你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所以我会尽可能让你忘掉痛苦,让你在这好好享受余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将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后爬回床上,然后将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
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好澡的下体十分乾净,甚至带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为这里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三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内深入,品嚐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
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于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你每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三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你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你在这件事上觉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么。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神充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烦恼,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松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于是她放弃了。
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沉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神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你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没有反应,彷彿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抽插并不觉得阻碍。
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
薇竹虽然面无表情,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
薇竹虽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呼吸气息加重,显然是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捆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猛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
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个汁水氾滥的黑洞。
“呃──”猛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
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闪过不可置信,接着转为悲哀,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尿意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泄不止。
南知礼讚叹的欣赏着薇竹拱起蜜处,在他面前不断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贵的财团千金搞成这副模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那从国外进口的强效媚药药性过真猛烈,竟能让以往毫无回应的薇竹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能见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态。”南知礼将手探到下方,将薇竹的臀部托起,让她的蜜处更加拱起突出。
他将头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时,将嘴覆上啜饮蜜露。
“不──”薇竹绝望的呻吟一声,然而下体却不听使唤的继续溃堤,一波波她不愿感觉到的快感不断袭来。
片刻。
溃堤终于停下。
“呃呃……”薇竹张着嘴,无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体却被迫感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只让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双腿间啜饮的南知礼此时才将头抬起,他抹了下嘴,看着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吗?你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极了!”
“我……”薇竹娇颜不自然的胀红,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她的腰肢忽然无法控制地扭动一下,“不……”
薇竹忽然泪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觉身体充满了无法控制的冲动,她瞬间明白过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发疯。
在放弃了尊严、挣扎、生存,一切都已经放弃后,身体竟还要继续感觉这种违背意愿的噁心冲动。
连自己都不再属于自己。
心已死却还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惫的双眼渐渐被欲火覆盖,她痛苦的哭泣着,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安抚着:“很痛苦吗?放心,我马上让你解脱,等一下你就会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云端,什么都忘了。”他一手扶着已经硬挺阳具,顶在薇竹的蜜处上不断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礼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体内。
“噢……”薇竹瞪大眼睛,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礼抱起薇竹的双腿,下身开始有力的抽送,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充满黏滑的淫水,抽插起来没有半点阻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但又同时痛苦的哭泣出声。
“不……呜呜……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这种感觉……让我死……让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着,本能与本心相违背的矛盾感,让她直欲一死了之。
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声欲火难耐的呻吟:“嗯嗯嗯──”
这愉悦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溃,薇竹的腰肢开始无法控制的扭动迎合,主动与南知礼的交合更加亲密。
无法克制的冲动在血液里流窜,身体变成了一团火。
南知礼嘿嘿一笑,一手抱着薇竹的大腿挺动抽插,滑腻温暖的胸部被另一手捏的变形,然后又充满弹性的恢复原状,南知礼俯下头开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礼满是皱纹的身体不断碰撞在薇竹细嫩的肉体上,老迈的肉棒在年轻小穴里不断抽插,窄紧、湿润、温暖的包容感让他彷彿感觉到薇竹年轻的生命力,美妙无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脸上还残留先前绝望的泪水,但眼里却没了理智,欲火吞噬了一切。
她灵活地扭动腰肢,下身不断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礼体内似的。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纪的南知礼边抽插边气喘吁吁。
面对外貌与身材皆属完美,而且还欲火焚身的薇竹,纵使南知礼兴致高涨也是节节败退,年轻的小穴彷彿都要将肉棒吸进去,肉棒被包的紧实无比。
片刻。
“啪、啪、啪、啪──”体力不支的南知礼气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极为缓慢。
“大小姐噢噢──”南知礼舒服的低吼一声,然后趴在薇竹身上不动了。
“噗──噗──”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薇竹的子宫。
“呜嗯……”薇竹感觉到体内那让她满足之物正在疲软,不禁发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断紧缩下体,吸紧肉棒,想让其重振雄风。
片刻。
南知礼从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虽然还兴致高涨,但一把老骨头已无力再战。
看着薇竹仍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要走……”薇竹呆滞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无踪。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现在还想死吗?”南知礼呵呵问道。
“好热……好难受……给我……”
“老朽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阿,大小姐你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儿回来再让你舒服舒服,现在先让老朽帮你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发出满足的呻吟,舒服的拱着下身,让南知礼抠弄出体内的白浊。
几个小时后。
如南知礼所言,南正心与南浩易回来了。
像是例行公事般,他们也加入了战局。
但此时薇竹体内的药效却已消退许多,虽还有残留,但意识却已经渐渐清晰。
“嗯,药效退了吗?反应好像有点冷淡了。”南正心边抽插着薇竹的小穴边道。
“好像是。难得可以看见老婆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问道,他正抓着薇竹的头卖力的挺动臀部。
“呕呕呕……呕呕……”薇竹边流泪,边难受的张着嘴。
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她记得一清二楚,媚药操控她的身心,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死意坚决。
“好,那就再注射一剂吧。”针头再度扎进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凄惨的悲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她的心即将再一次不属于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薇竹不断为被媚药吞噬,然后又在药效消退后恢复理智。
与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长背景令她的心智太过坚强,纵使不断在理智边缘挣扎,也没有让她失神发疯。
如果能像莫菲那样,或许还比较幸福。
几天后。
南家秘密找来医生替薇竹做了检查。
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怀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内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况,这件事却十分难说。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检体。
“结果出来了。”白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道。
“真的吗?”
“结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礼祖孙三人连忙问道。
一旁,薇竹依旧被双手捆绑在床头上,右手吊着点滴。
经历这几天媚药的摧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死寂,精神也濒临崩溃。
自己又怀孕的事,她自然也听到了。
无所谓了。
“小孩DNA鑑定的结果,父亲是编号7号的检体。”白袍医生推着眼镜道。
南知礼祖孙三人顿时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检验结果的南知礼让医生走了。
医生走后,南正心与南浩易连忙问道。
“爷爷,编号7号难道是……”
南知礼点点头。
“大小姐怀的是自己的父亲-林震天的孩子。”南知礼转头看向薇竹,摇着头遗憾道。
房间瞬间安静了片刻。
“哈……”
“哈哈……不……这不可能……”
“让我死……让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房间内,薇竹悲痛绝望的哭声响彻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