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卧床和密室行为和语言,远比现在记录的要赤裸裸些,但我不太愿意将我们的生活作更多细致地描写。
第二天要离开北京,三姐妹自然缠绵寸步不离,我必须向小薇和王枚告别,所以早餐时,我看著有些忧愁的梅鹃、幽兰和紫香说:“我等会要出去看望几个朋友。”
“为什么?我专门请假在家陪你。”
幽兰望着我,吃惊地说。
梅鹃和紫香自然知道我是向王枚道别。
她们略知道一点除了王枚外还有个比较亲密的女友,但她们并不清楚小薇。
梅鹃关切地问:“晚上肯定回来?”
“应该吧。”
我还真说不准,其实,每次,我离开一个城市时最怕的是分手的时候,几乎认识的每个女孩子都要利用最后一天聚聚,难免要做爱,每次都筋疲力尽离开一个城市。
“亲爱的,请一定回来,好吗?”
梅鹃恳切地看着我,低声说。
紫香也看着我:“老公,一定回来啊?我们三人陪你多有意思的夜晚。”
“干吗呀你们,跟他不回来似的。”
梅鹃和紫香对视一眼,她们也懒得跟幽兰解释。
只是哀求地看着我。
“好,吃饭吧,我知道。”
我笑着说。
三人依依不舍送我出门。
小薇早在电话里告诉我,她下午请假可以有半天时间,让我一定去她寓所见一面,我知道她意思,这次只顾得三姐妹,没怎么与小薇见面,她从来是不怎么因为渴求而显得没有分寸的,她以为我真与王枚在忙着项目的事。
匆匆进入小薇的寓所,白天去她寓所,总是怕人看见,倒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小薇着想,毕竟她是一个公众熟悉的人物,看见一个男人进入她房间,任何人都会想象我们的关系,何况小薇寓所除了我,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进去过。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在家,小薇总是穿着随意的宽松的衣服,头发高高盘起,显得非常干练和俏丽。
她柔柔地搂住我,吻吻,关切打量我一番,说:“怎么看上去你很疲乏啊?没什么瞒着我吧?”
“你说呢?”
我笑着,热切地吻吻她。
小薇宛尔一笑:“算了,跟衙狱似的,好不容易有这么点时间,不要惹你不高兴。我不问了。”
我手顺着熟悉的肌肤伸到乳房,她圆圆的乳房早挺立,我捏到她乳头,小薇呻咽一声,微微闭上眼,轻轻喘息道:“行吗?”
我轻轻一笑,小薇睁开眼,我说:“我可以吃了你。”
我慢慢解她衣服,小薇凑到我耳边温柔之极地说:“吃我好啦。去床上,啊?不要在这里。”
习惯了与梅鹃三姐妹的嬉闹和熟悉的身体的进入,小薇的身体反应给我一种陌生而新鲜刺激的感受,她那异常激烈的身体反应不断拨弄我身体的每根神经。
小薇则在我一轮轮的猛烈地抽插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她全身不断抽搐着而我身体没有丝毫射的意思,小薇终于忍受不住巨大的刺激休克了过去,在她几乎瘫软的身体软绵绵地变得机械的肉洞里,我居然没有了射的欲望,或许与三姐妹做爱,我学会了尽量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缓慢下来,并最终将自己身体抽了出来,小薇气若游丝,许久她长舒一口气,死死搂住我呜咽道:“噢,老天,我快乐死了,大卫,大卫,只要你留给我,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我看着一丝不挂头发凌乱的小薇,逗她:“那全国人民可不答应,不要这样哦。”
“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你,做爱,抱着我,亲我吻我,我只要你。”
说着,她竟哭了起来。
“怎么啦,小薇。”
“别管我,我太兴奋,我爱你,我只是想哭。”
“噢,那你放声大哭吧。”
我眼楮居然也有些湿润,低声说。
呜咽许久,小薇抽泣着,慢慢静了下来,她看看我,举起粉拳打我,嘴里嚷着:“我恨死你了,让我如此依恋你身体,让我痴迷,在那些没你的日子,我怎么过啊?”
我搂紧她无言以对。
小薇那成熟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让我羞愧。
说起来,小薇是与我关系保持最久的女孩子。
她是我眼看着从一个中学的小女生如何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个地方我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她隐私部位的黑黝黝的体毛我都清晰了解,可我不能给她最终想要的东西。
“我今天是怎么啦?”
小薇失神地看着我,喃喃地问。
“对不起,小薇。”
我轻声说,吻吻她。
小薇不说话,手伸到我下面,柔柔地抚摸我,抱歉地说:“对不起,难受吗?”
“很好。”
“不,你没射,是不是,真对不起。”
小薇含泪轻声说。
“好啦,别这样。小薇,我让你伤心了。”
小薇摇摇头:“我再说一次,我真的高兴。”
她停顿一下,关切地问:“要我用嘴吗?”
“不了。”
我早被她折腾得懈怠了。
“那你到浴缸躺着我帮你揉揉?”
“好吧。”
回到王枚别墅,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小薇送我到王枚别墅,王枚看着要走的小薇,吃惊地问:“怎么现在就走吗?”
小薇一笑,叹息道:“我不想走,但也不能不完成工作,何况我在这里也不太合适,小薇,替我多照顾照顾他。”
王枚笑笑。
小薇转身又抱紧我吻吻我,痴痴凝视我几秒钟,轻声说:“记住给我打电话。”
我含笑点点头。
天早已漆黑。
王枚始终不与我太亲昵,她从我身体的状况想象得出下午我与小薇身体经历过激烈的冲撞,所以她压抑自己的渴求,只是悠闲地陪我说话,尽量说些与分离和情感无关的话题。
正闲闲地说话,电话铃响。王枚看看我:“她们来催你过去了。”
看不出王枚的真实表情,但我想她是希望与我呆在一起的,我笑道:“告诉她们我今天不过去了。”
“我其实真不愿意你过去,不是为我,而是担心你身体。”
王枚淡淡一笑,说着,依然起身拿起电话。
王枚含笑对着电话说:“哦,你是?梅鹃啊,对,我们刚刚吃完饭,不不,他正准备去你们那边。——好的——再见。”
王枚走到我身边,利用最后的时间深深吻我一下,说:“还不知什么时间再能见。”
我回吻她,搂住她腰,盯着她眼楮:“很快我又回来的。”
“但愿吧,亲爱的,听我一句话,今晚别玩疯了,身体吃不消的。啊?”
我笑笑。
“答应我。”
王枚恳求地看着我。
“好的。”
我含笑应允。
王枚凝视我许久,摇摇头,轻声说:“算了,你答应也没用,陪我散散步?”
“现在?”
我想王枚这时散步或许是不想呆在房间怕因为我们身体的接触而做爱损害我身体。
我想与她亲热,其实我身体早恢复了状态,之所以没主动,确实对等待着的三胞胎姐妹寄予更多的期待。
“走吧。”
王枚不想我多说,含笑拉我起来。
夜幕中,一丝丝凉风吹抚脸面,浑身有一种轻松的愉悦。
王枚挽着我手,轻轻问:“怎么样,三胞胎比姐妹俩更有情趣,更刺激?”
“枚枚,挺无聊的问题。”
我一笑,夹紧王枚的手臂。
“反正没事,说说嘛。”
王枚微微一笑,偎紧我,撒娇地说。
“说什么?”
反正无事,我倒也无所谓。
“比如,她们是不是像我和阿沁一样容易区分?”
王枚好奇地说,“我至今弄不明白她们究竟谁是谁。你真能在床上区分她们?”
“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我笑问。
“没有吗?有没有过有人两次而另外一个一次也没有?”
王枚问。
我想想,说:“好像不太可能吧?除非关灯。”
“那——”王枚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身体是一样?”
我笑着摇摇头。
“你更喜欢谁?”
王枚问。
“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美,喜欢各自一些东西吧。”
我回答,实际情况好象也是这样。
难得星星隐约闪烁而月亮明亮皎洁,如此静谧温馨的夜晚,与一个心爱的体贴的美人散步聊天,的确是一件比做爱更美妙的事。
王枚似乎也被迷人的景色和温馨的说话感动,不再问敏感问题,似乎更沉浸在我们静静漫步本身带来的美好感觉之中。
再长的路总有终点。
已清晰可见梅鹃她们别墅门口特有的标志,甚至可以透过窗帘看见室内的人影。
王枚有些感伤地说:“来去匆匆,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安心地与你呆一周,只一周,那是多快乐幸福的事。”
一个普通的应该有的事情,居然成了王枚最大的愿望,我听罢心里非常难受,也很愧疚,我欠王枚太多。
“不要在意啊。”
王枚淡淡一笑,柔柔地说:“我只是想想而已,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
“对不起,枚枚,我答应你一定带你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们好好地度假,休息。”
王枚眼楮一亮,黑暗中闪闪发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等着。”
进入大院,王枚停下,仰头看着我,幽幽地说:“我就到此,不进去了。”
“进去坐一会儿吧,还早呢。”
我看着王枚有些不舍地说。
王枚凝视我几秒,然后宛尔一笑,说:“也行,正好我还不认识幽兰,去打个招呼。”
只有梅鹃在客厅正好像收拾房间。
王枚笑道:“呵,真是好女孩,这么晚还自己收拾房间啊?”
梅鹃穿着普通的短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闲着没事,愿意自己收拾收拾。不好意思,枚枚,来,请坐。”
王枚一笑,坐在沙发,梅鹃缕缕头发,抱歉地说:“枚枚,请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千万别走,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梅鹃挽留,匆匆上楼。
王枚对我静静一笑,没等我们开口,紫香从楼梯下来。
她看见王枚,笑道:“听梅鹃说枚枚来了,好久没见。”
“是啊。”
王枚楞了一下,自己也笑了,点点头。“你是——紫香?”
“是啊。”
紫香笑笑,看看我,又盯着王枚问:“你们吃饭了吧?”
“都几点了,该吃夜宵啦。”
王枚一笑。
幽兰从楼慢步下来。
王枚看着幽兰,脸上看不出表情,半晌,她看看我,一笑:“看来她们姐妹三人真是不好区分。”
幽兰走上前,伸出手,微微笑道:“我是幽兰,你好。”
王枚握握她手,凝视几秒,含笑道:“你好。幽兰。”
幽兰看着眼前的王枚,她被王枚那迷人的丰采震惊,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紫香身边,眼楮几乎没离开王枚一刻。
王枚被幽兰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地看看我,说:“大卫,我走了。”
“不向梅鹃道别?她去换衣了。”
我含笑挽留。
“是啊,枚枚,好不容易来了,再坐一会儿吧。”
紫香真切地说。
正好梅鹃下楼来,王枚起身说:“正好三姐妹都见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大卫,你注意身体。好啦,明天下午我再过来送你。梅鹃、幽兰、紫香,晚安。”
三姐妹起身送行,到门口,我搂住王枚的腰,在她唇上亲吻一下,说:“明天见。”
“明天见,各位再见。”
“这位美女是谁啊?”
幽兰吃惊地看着我问,我看看梅鹃和紫香,觉得她们应该告诉过王枚是谁,让我解释我还真不好说太清楚。
“幽兰,这位就是我们告诉过你的王枚小姐。”
紫香说。
幽兰看着我说:“我猜到一些,只是,只是没想到如此迷人可爱。”
说罢盯着我说:“你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
“喂,大卫明天就走,不要说这些不着边的事,人家枚枚几年前就是他的人了。”
梅鹃笑嘻嘻地说,尽量使气氛轻松些。
幽兰看看梅鹃,又看看紫香,嘟囔一句:“我看我们真是病态。”
紫香早依偎到我怀里亲昵,不理睬幽兰的话。
那个晚上,我记得我们像平时一样做爱,但也许我身体不在状态,更多时间,我们只是在嬉戏,而没有更多可叙说的东西。
梅鹃早辞职在家,过起了悠闲的生活。
我不在北京的时候她多数是与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逛街郊游,幽兰在学校生活还算正常。
紫香则偶尔客串演些影视片,居然也有些小名气了。
但三人对外从来不谈自己交男朋友的事,最初那种相思过后她们渐渐习惯了没有我的日子。
好在三人一起总会找到许多打发时间的事情。
初期不是没有讨论过以后怎么办的事情,现在四人一起同居是一回事,但真要组成家庭又是另外一件事,而其中最有抵触情绪的居然是紫香。
一个初夏,我从日本绕道北京,说实话,有些想念姐妹三,那种旖旎缠绵的感受很难让人割舍。
王枚到机场接我。
在回家的路上,我问紫香她们的情况,王枚简略介绍了一下,问我赵雪的情况。
到王枚家,给梅鹃她们打电话,如我所料,只有梅鹃一人在家,听说我到北京,惊喜万分,恨不得当时就要到王枚家来看我,但毕竟彼此明白该怎样做,她终于忍不住没来王枚家,但过一会儿打电话过来,惹得王枚哭笑不得,匆匆陪我吃了饭,然后有些不悦地说:“真有些过分了,长期这样我可受不了啊。”
王枚认真地说,然后送我到梅鹃她们住的别墅。
梅鹃显然精心打扮了自己,虽然看上去很随意的短衣合适地映衬着柔软而性感的身体,幽兰也回家了,穿着休闲装,没见到紫香。
礼节性地与我拥抱,然后请我和王枚坐,王枚有些淡漠,对梅鹃说:“梅鹃,大家不是外人,但做事不要过分,好像你这里有什么急事似的,大卫今天就呆你们这边了,放心,我不会隔几分钟打电话来聊天。”
梅鹃脸一红,略尴尬地笑笑,说:“枚枚,对不起,我可能太高兴了,实在对不起。”
王枚瞥我一眼,不打招呼就转身走了,王枚很少这样没风度的,看来长期这样做邻居,迟早彼此会生出矛盾来。
幽兰对着王枚的后背做了个鬼脸,然后对梅鹃笑笑。
梅鹃不高兴地对我说:“本来好高兴的,让她一席话弄得心里别扭死了。”
幽兰嘻嘻一笑,腾地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开始吻我,也许我心理作用,我总觉得或许我是幽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她似乎比姐姐梅鹃和妹妹紫香更缠绵和依恋我一些。
亲吻了一会儿,幽兰早喘息激动起来,我对一旁的梅鹃说:“还生气啊?过来呀。”
梅鹃其实心里早想过来了,可因为我始终没哄她正生闷气呢。
见我叫她,她也不想再假装,娇呼着扑过来,搂住我亲吻。
刚才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三人亲吻了许久,我忽然想到缺少了紫香,问:“紫香呢?”
梅鹃脸色红润,因身体刺激而眼楮水汪汪迷人清澈,她翘嘴说:“有老大老二还不够啊?”
幽兰半倚在我怀里,嘻嘻笑道:“你不知道他总是喜欢小的啊?”
我伸进幽兰胸前,按住她滚圆的乳房,笑道:“在胡说我掐你了。”
幽兰深深叹息般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幽幽道:“总算有人亲热它了,即使你怎么弄我也愿意。”
梅鹃一听也紧紧贴着我身体,将我另只手放进她内衣按在她乳房,她微微闭上眼,哽咽道:“你在外身边美女如云,家里还有一个可人儿陪着,我们好辛苦。”
气氛一时很忧伤,我笑道:“好啦,不就问问紫香吗,怎么弄得伤心兮兮的,我回来你们也不高兴些啊。”
幽兰凝视我柔柔地低声说:“好高兴的,可是就是想哭,梅鹃,高兴些。”
梅鹃瞪幽兰一眼,道:“你还是管管自己吧。”
说罢起身,“是谁急急忙忙地扑到他怀里?”
“梅鹃。”
幽兰羞红了脸打了梅鹃一下。
梅鹃理理凌乱的头发,含笑对我说:“紫香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好在没出北京,我早给她打电话了,不过听意思导演未必让她回家。”
三美无法凑齐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但表面我只好笑着说:“拍戏好啊,工作要紧。”
夜色降临,梅鹃和幽兰似乎有说不完的心里话,依偎在我身边叙说个没完。
渐渐俩人似乎都不怎么说话了,我含笑问:“怎么都忽然沉默了?”
梅鹃和幽兰相互看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幽兰眼楮里的柔情几乎让我融化,梅鹃眼中的激情更让我燃烧。
我顿时明白了,其实我也早想与她们上床了,我笑着在她们嘴上分别亲亲,笑着说:“女孩子们,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个节目了?”
梅鹃和幽兰都舒坦地舒了一口气,梅鹃脸红地瞪我一眼,说:“叫我们什么呢?”
“好,好,大老婆,二老婆,我们是不是该上床了?”
我哈哈一笑。
梅鹃笑着打我一下,然后对幽兰说:“幽兰,你陪他先去浴室,我去收拾收拾床铺,不许背着我干什么呀。”
我躺在床上,梅鹃和幽兰换好睡衣进来。
俩人对视一眼,自然分开在我左右躺下,片刻,梅鹃先趴到我胸前,开始慢慢地亲吻我。
幽兰也凑过来开始亲吻。
我手伸进胸前梅鹃的乳房,她的肌肤细腻粉嫩,圆圆的乳头硬硬地挺立,乳房圆润而对称,手顺着梅鹃肌肤滑下,毛茸茸的体毛从薄薄的裤衩都可感觉到,隔着裤衩抚摸她滚烫的肉缝。
幽兰脸通红地凑过来亲吻着,在我耳边柔柔地说:“噢,摸摸我。”
我挪开嘴唇,笑道:“你们是不是把碍事的衣服脱掉啊?”
梅鹃和幽兰似乎像商量过一样,梅鹃趴在我身上亲吻着,幽兰迅速脱光了自己,她略羞涩地一笑,凑到我身边开始抚摸我,梅鹃起身轻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早将幽兰压到身下,开始嬉闹着抚摸幽兰毛茸茸的肉缝,幽兰扭动着身体喘息着吻我,梅鹃细腻的皮肤贴紧我身体,用乳房磨蹭我的后背。
忽然,我感到身后似乎有响动,扭头,见紫香正倚靠在卧室门,痴痴地看着我们。
我笑着坐起,道:“怎么回来不声不响啊?过来。”
紫香无声地笑笑,显得有些疲倦,看来是从外刚匆匆赶回,她轻声说:“看你们正高兴,我不打扰了。”
梅鹃和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拉起床单盖住身体,平时三人都在床上,激情之中,谁也不觉得害羞,毕竟都一丝不挂,但紫香穿戴整齐在旁边看着,姐妹俩有些不好意思了。
紫香慢慢挪到床边,梅鹃不好意思地头找到我怀里,幽兰则装作看别的地方,眼楮对视,紫香眼里流溢出复杂的感情,我一把将她搂过来,紫香轻叹一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我吻她同时手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梅鹃和幽兰探过来,开始抚摸亲吻我。
真正闹起来,紫香比梅鹃和幽兰要疯狂得多,几分钟紫香就进入了状态,她嬉笑着用手上下耸动我的身体,我下面高高挺立,我在紫香毛茸茸的肉缝捏摸,同时笑道:“你继续玩,小心我坚持不住到时可别埋怨我。”
“谁埋怨你啊。”
紫香身体早发颤,她笑着嚷。
身体同时准备向我身上靠,梅鹃不悦地说:“你倒好,回来的晚,倒占先。”
幽兰自然也不满紫香的行为,也不高兴我更多的时间手停留在紫香的身体。
紫香强忍着自己需要,嬉笑道:“不要那么难听嘛,我也没破坏规矩。”
所谓规矩,是她们三人曾约定,那年龄大小,每次先从梅鹃开始,然后是幽兰,最后是紫香,虽然紫香最后,但我们亲热时间可能最久,当然,也可能我无法控制而提前射入幽兰的身体。
梅鹃听紫香如此说,高兴了些,她羞答答地看看我,躺下,接下来是程式化的累人而激奋的时刻,直到我彻底射出——,具体不多写。
静静躺着温存了一会儿,梅鹃长舒一口气,说:“噢,我几乎要忘记做爱的滋味了。”
“是啊,老公,这次你可离开我们太久了。”
幽兰附和,脸上流溢出满足后的喜悦和惆怅。
“还不知是多少女人的老公呢。”
紫香并无恶意地轻声嘟囔。
我坐起斜靠在床头,这样可以让梅鹃和紫香一左一右拥在我身边,幽兰可以躺靠在我怀里,三人都可以很近地说话和亲热,这差不多成了我们正式睡觉前的标准式了。
“喂,刚到家就控诉我啊。”
我笑着在梅鹃鲜红的嘴唇上吻吻,然后吻吻紫香,最后在幽兰嘴唇停留。
“好啦,不说了。”
梅鹃柔柔地说,回吻我一下,继续说:“过一天算一天吧。”
“可这哪是个头啊。”
紫香呜咽道。
“你怎么啦?”
梅鹃关切地看着紫香,同时有些不安地看看我,三人感受相同,身体感应,紫香情绪自然感染了梅鹃和幽兰。
我知道迟早要遇到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来临,而且是由紫香开始,说实话,心里有些舍不得与她们在一起时旖旎美好的时光,但为她们好也只好割舍这种不伦之情,我叹息道:“也许紫香说得对,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头。”
梅鹃趴到我肩也呜咽起来。
幽兰呜呜哭着嚷:“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难受死了。不管你们怎样,我一辈子是跟定他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梅鹃哭着替幽兰擦眼泪,我一时无法劝解她们。
哭了一会儿,梅鹃抽泣道:“我也不离开大卫,反正这样了,我不管以后,也不在乎是否名正言顺和我们这种关系。”
“不要这样说嘛,我也没说要离开他。”
紫香说着,姐妹三人又抱着哭成一团。
看着三个几乎没有分别的一丝不挂的美人,我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我在她们中间是多余的。
总算安静了些,幽兰趴在我怀里,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你永远不会抛弃我吧?”
“也许分开更理性些。”
我真心话。
“不,不”幽兰用手捂住我嘴,“我不听,我只要你回答我,永远不抛弃我,永远爱我。”
我有时也奇怪我何德何能让女孩子如此痴爱我,让我既感动又觉得沉重。
我点点头。
“可我们这样下去总得想个办法遮掩外界啊?”
梅鹃盯着我,说。
“老公。”
紫香扑到我怀里看着我:“答应我们,带我们到一个任何人也不会在乎的地方去,哪怕到一个荒岛,我也愿意。”
“是啊,出国去,越远越好。”
幽兰停止了哭泣,似乎猛然看见了光明。
我内心深处,其实也不是没有过考虑,我不舍得放弃与三人的交往,有许多国外的私人领地可以自由地生活,可是内心也有忧虑和恐惧,怕小雪知道,怕家族知道,怕其他人知道,也怕姐妹三人恨我太自私。
可那个晚上似乎一切都最终作了决断。
因为敏感的角度,就不细说她们的最终目的地。但可以说的是,她们先后半年到达了同样的地点,至今只有很少人知道她们的准确的目的地,当然,那是几年后的事了。她们定期回老家看父母,装作是从不同的国家回去。许多其他事情我会在其他记录中简要叙述。(参见《绝对隐私:快乐岛记事》在此还是记录一些这之前的生活点滴吧。
三姐妹最初听说伊伦和伊妮的事是在梅鹃收拾我的行李。
其实我的所谓行李非常简单,因为几乎每个经常去的城市,都有相关的朋友,都有我的衣物,纯粹是装一些要用的文件之类,一般每次走所有行李衣物由室内佣人收拾好,每到一个地方由专人收拾。
那次我第一站直接到梅鹃她们别墅。
王枚正好在郊区开一个会无法及时赶回,梅鹃从来不让别人收拾房间,更不允许佣人踫我东西,她在收拾行李箱时,忽然从文件夹中掉下一张照片。
是伊伦和伊妮的合照。
我正坐在书桌前,与紫香和幽兰亲昵说话。
梅鹃尖叫道:“这是谁啊?”
我以为是小雪的照片,三姐妹从来没见过赵雪的模样的。
我没太在意。
紫香和幽兰闻声跑过去,看看,三双俏丽的眼楮齐刷刷地盯着我,我含笑走过去,接过一看,原来是伊伦和伊妮的照片,那时刚刚与伊伦和伊妮关系已经到了三人可以互相亲昵抚摸,但还没有实质身体进入,她们鬼心眼多,也是确实希望我看见照片能随时想着她们,所以在佣人收拾行李时不知何时放了一张她们的照片。
“噢,伊伦和伊妮。”
我装作随意地笑着说。
“她们是谁?”
紫香拿过照片,仔细端详,然后翘嘴问。“双胞胎是不是?”
“是啊。”
我笑笑。
“好啊。”
幽兰生气地盯着我“你有我们三胞胎,外面还养着双胞胎,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别胡说,她们是我未来的太太。”
“什么?太太?”
三人几乎一口同声地嚷起来。
“她们是伊伦和伊妮,现在在日本,出生在德国。”
我坐下,迟疑片刻,简单介绍了伊伦和伊妮的情况。
足足讲了半小时,删掉了许多其他可能让三姐妹不爱听的内容,总算简单介绍完了。
三人听我说时早进入了我的叙述中,几乎全部依偎在我身边,凝听着我一个人说。
半晌,梅鹃先稍稍离开我一些,紫香也翘着嘴坐到一旁。
只有幽兰还沉浸在我故事中,沉默地倚靠在我怀里没吭声。
许久,梅鹃道:“名份,她们倒有名份,可我们像什么呀?”
“是啊。”
紫香一撇嘴,嘟囔。
好像姐妹三对伊伦和伊妮的身世倒很同情,并没有对她们有任何怨言。
她们也确实无法抱怨什么。
“亲爱的。”
幽兰柔柔地仰视着我,轻声说:“无不管什么名份不名份,我只希望像上次说的找个谁也不熟悉的地方,我们能安静生活我就知足了。”
既然幽兰如此说,梅鹃和紫香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附和着幽兰的话。
那是第一次,三胞胎姐妹听到双胞胎的伊伦和伊妮的名字。
晚上在床上亲昵做爱,三人似乎谁也没再提到伊伦和伊妮的事,只是在几年后,伊伦和伊妮已算是正式行夫妻之时后,梅鹃、幽兰和紫香也倒外国定居,彼此生活稳定,以后在床上嬉戏时,她们才经常拿我们的做爱与伊伦和伊妮比较,探讨我们在床上生活的差异。
过了几天,好像是无意,在别墅外草坪坐着闲聊。
姐妹三像是商量好或者说真是有感应一样,叫着要与我一起拍张合影。
我婉转地想躲避,但经不住她们软磨硬泡,总算与她们合影拍了几张照片,但我一直不敢让她们偷偷将照片放到我随身行李中。
接下来一年多,彼此关系总体平稳,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好像彼此没有最初那么狂热,但关系更稳固了,偶尔谁想独自去休息睡觉,好象互相之间也不会当回事。
开始了出国前的张罗。
经过安排,准备将姐妹三安置到南美的某个地方,定居在离城市不远的一个独立的私人小岛,因故不多说。
三姐妹出国的事一旦开始操作,似乎王枚、小薇与她们的关系有了极大的改善,彼此来往更密切了些。
一个周末,难得小薇到王枚别墅坐客。
王枚弄得非常隆重,饭前,我和王枚小薇一起到别墅外散步。
走了几分钟,看见了梅鹃她们住的别墅。
小薇微笑道:“最近没听到你那三胞胎的消息,她们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出国呗。”
王枚见小薇不介意提起梅鹃她们,于是也笑着说。
“大卫,你真准备带她们出国躲起来?”
小薇淡淡一笑,问。
我笑笑,没回答。
“也是,这是最好的办法。”
小薇轻叹一声。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小薇,其实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倒更高兴她们远点。”
小薇笑了,含笑责备王枚:“枚枚,不要像他蛔虫一样,好不好?我也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宽慰。”
“我哪能跟你比呀,大名人。”
王枚见小薇并没有真怪她,嘻嘻笑道。
“你挤对我是不是?”
小薇一笑,不想继续斗嘴,看看我和王枚,说:“去她们房间看看?”
“好啊。”
我很高兴小薇友善的态度,含笑说。
“我始终分不清她们,也不知他是怎么分清的。”
王枚笑着响应,取笑说。
“他这个本事谁也比不了。”
小薇哼了一声,轻声说。
开门的是梅鹃,她先看见我,欣喜地一笑,正要扑到我怀里,忽然看见我身后的王枚和小薇。
她楞了一下,王枚来她们别墅很正常,可小薇从来没来过,她马上笑嘻嘻地说:“欢迎,真是稀客临门。”
小薇知道是说她,大方一笑,同时问:“你是梅鹃还是幽兰、紫香?”
梅鹃早习惯了被人问,笑笑:“梅鹃,来,请进来。”
小薇和王枚跟我进入房间。
梅鹃张罗着端茶倒水,小薇随意地打量客厅布置。
听见客厅说话,在书房的幽兰走了出来。
看见王枚和小薇,幽兰含笑打招呼。
或许怕小薇和王枚不好意思再问,我笑着介绍:“这是幽兰。”
“难得小薇来访。”
幽兰微笑说。
小薇友好一笑,不置可否,笑问:“出国准备得怎样了?”
“还等有关手续呢。”
梅鹃笑答。
那期间主要是梅鹃她们即将去居住的小岛购买所有权的手续正在办理过程中。
王枚也问这问那,相对而言,我倒反而像个外人似的插不上嘴,大概她们想通过不停地说话冲淡彼此的尴尬吧。
聊了一会儿,梅鹃终于忍不住关切地问我:“要换换衣服吗?”
穿着外套确实显得太正规,不像在家,像是来拜访朋友的,梅鹃不愿意这样。
“一会儿过去吃饭,你们也一起去吧。”
王枚笑着替我解释。
梅鹃不好再说什么,迟疑一下,含笑说:“要不,今天在就在这里用餐吧,小薇第一次来玩,多不容易啊。”
“小薇,怎么说?”
王枚含笑问小薇。
小薇一笑:“我坐一会儿就走,我还得赶一个活动,用餐今天就免了,下次吧。紫香怎么没见?”
“她呀,是我们家的交际花,整天见不着人影。”
幽兰插话说。
“枚枚,梅鹃和幽兰她们家里布置与你家风格真是迥然不同。”
小薇笑呵呵地说。
“我哪有时间打点家里啊,不像人家梅鹃,天天在家操持,真是很好的贤妻良母。”
“枚枚见笑了。”
梅鹃脸一红,笑道“我哪像你们事业红火,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事做,是不是?”
“这样好啊。”
王枚嘻嘻一笑。
正说笑间,紫香像一阵风进来,见房间里这么多人楞了一下,定楮一看,然后微笑道:“哇,今天家里这么热闹啊。”
“差你就齐了。”
王枚含笑说,“紫香,忙些什么呢?”
紫香不好意思笑笑,说:“几个朋友聚会聊一个剧本。”
“不是马上出国吗?还准备拍戏?”
王枚眼一挑,诧异地问。
紫香嘴一翘,看看我,说:“也不知他准备得怎样,一点也没谱。”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五个女孩子,哪一个都让我爱不释手,心里颇有些舒坦,我哈哈笑道:“你以为出国像到杭州啊?”
“谁去杭州,那是你。”
紫香不服气地说。
“怎么是我?”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去看樱然啊。”
紫香一撇嘴唇。
话刚落,紫香自己也觉得说错了。
果然,房间里女孩子都一时显得有些难为情。
几秒钟的事,小薇笑道:“好啦,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小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香以为自己的话得罪了小薇,道歉地说。
小薇脸一红,看看几个女孩子,笑道:“跟我道什么歉啊,本来就是嘛,不就他想着去杭州吗?不然怎么不说去河北啊?”
王枚也自我解嘲道:“都不要说别人了,有些事不说好。梅鹃、幽兰、紫香,不去我那里用餐吗?”
“谢谢了。我可能去不了。”
幽兰含笑说“我明天还上课呢,得备课。”
“嘻嘻,好老师。梅鹃和紫香呢?”
“算了,改日吧。”
紫香笑答。梅鹃也点点头。
梅鹃、幽兰和紫香目送我们出门。
我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可确实无法回应她们。
当时三姐妹与小薇、王枚的关系,大致就属于这样。
如果没有巫丹的出现,也许三姐妹出国的事还要延后一段时间,可是因为巫丹而逼得我只好冒险将姐妹三加速办理出国了。
我至今依然认为巫丹进入我的生活绝对是个偶然的机会,不然我不可能结识到巫丹这样的女孩子。
一个夏天的夜晚,我到北京,难得心情愉快,答应了紫香的请求,陪她参加一个电影界的活动。
活动是在一个大剧院一部影片的首发式,看完影片后是一个小型的酒会。
虽然人多眼杂,倒也没谁太注意我,紫香不是最靓丽的,但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女孩之一,我有些不想在她身边让人探究的目光检阅不停,正好紫香认识的朋友很多,都与她说话,我找了个借口于是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假装慢慢喝啤酒休息,让紫香自由活动。
我身后是一个大大的窗户,可以了望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海人流,夜色朦胧,灯光闪烁。
因为是靠窗户,桌旁的椅子上放了许多宣传品之类的纸袋,因此没人坐我这张桌,我自己倒图个安静。
在另一张桌大概是放了许多海报之类的东西,一个女孩子正低头默默收拾。
反正看眼前乱哄哄的人头烦透了,闲着无事,喝酒仔细打量女孩子工作。
看不清她的脸,穿着西服短裙。
看不清她的脸,她低头弯腰收拾掉在地上的海报,整理得非常仔细认真。
每次她低头,圆圆的臀部都会翘起,裙子向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非常匀称细嫩。
头抬起,从背后看,黑黝黝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用一根头绳简单地将头发扎成一束,随头动弹而晃动。
衣服有些宽大,她的腰似乎非常纤细。
越看,我越想看清她的脸相,可内心又有些矛盾,怕看后反而破坏了她背影留给我美好的想象空间。
女孩子工作很专注,似乎周围热闹的场面与她无缘,她也熟视无睹。
忽然,女孩在弯腰抱一螺海报时或许海报太沉她没站稳,身体一偏,差点摔倒,我本能地叫了一声,站起,女孩子站稳,顺身转过身来,头望向我,我心赞美地叹息:多美的一张脸,淳朴,甚至有些土气,可红润的脸蛋细嫩白里透红,工作使她头上涔出了细微的汗珠,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一排珍珠般洁白整齐的牙齿。
一个在酒店工作的人员居然会如此娟美,我看呆了。
也就一瞬间的事,我关切地问:“没事吧?”
女孩羞涩地摇摇头,看我一眼马上移开视线,眼楮包含了对我关切的感谢。
她并不说话,转身又开始收拾海报,或许感到我在她身后注视,她每次弯腰时不像之前那样低而是身体略略向上,以免露出太多身体的肌肤。
这女孩子倒挺有趣。
其实我是闲的无聊,与其看那些无聊的人群还不如看眼前这个纯纯的女孩子养眼。
女孩意识到我一直注视她,显得非常紧张,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有看的自由。
她心神不定自然做事就不专心,她去收拾地上海报,忽然她身体一颤,似乎什么东西刺了她一样,我忙走过去,女孩子正左手压着右手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皱眉忍痛脸色煞白的样子,我过去,问:“怎么啦?”
女孩抬头看看我,强颜笑笑,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没事,纸划了我手一下。真没事。”
血从她手指涔出,我忙掏出手绢抓住她右手,将她左手挪开,用手绢压住长长的一条划破的伤口,用力按住,同时说:“走,去医院。”
女孩笑笑,说:“这点伤,不用去医院的。一会儿就没事了。谢谢。”
声音柔弱清脆。
这时我才顾得细细看她。
她低垂着头,淡黑的细弯眉,没有任何修饰,长期与女孩子交往,是否经过修剪我一看就知,皮肤细嫩,感到我在手掌的她的小手柔软细腻。
“你叫什么名字?”
“巫丹。”
女孩柔柔地说。
她站在我面前,头正好到我肩,低头看看见她外套里薄薄的衬衣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挺拔,胸脯因紧张一起一伏地涨落。
不知为何,我感到她像一只吓坏的小鸟,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说:“我叫大卫。”
“大卫先生,谢谢您。”
我始终握着她手,她有些难为情,低声说:“大卫先生,我没事了。”
说着她手动动,我只好松开手,巫丹想拿下手绢,我止住了她:“现在手绢压住不会流血了,放心,我手绢消毒过,等会去医院消炎不要感染了。”
我从来没有如此耐心过。
巫丹回到现实,她拿开手绢,雪白的手绢上粘满了巫丹手上流出的血,不知为何,看见血我心有点冲动,用一种不同的态度观看巫丹,发现她有一个少有的健美性感的身体。
巫丹看着手中的手绢,难为情地不知所措。
还给我脏手绢不礼貌,可是不还更不礼貌。
“大卫先生,要不,我替您洗洗手绢再送还给您。”
巫丹终于开口轻声说。
一条手绢无所谓,但我倒期盼与巫丹有些关系,我笑道:“随你便吧。”
“可是,可是,怎么送给您?”
巫丹脸一红,飞快地瞥我一眼,怯怯地问。
我一笑:“我住建国饭店。”
我告诉她房间号。
巫丹脸更红了:“我不知道建国饭店在什么地方。”
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离我们所在地不到一百米远的建国饭店她居然不知道。
我看她太紧张,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距离也太近了,毕竟不方便,我坐到离她最近的一张椅上,巫丹将手绢放到她身边不远处的一个挎包里,然后回身继续她的工作。
“你在这个酒店工作?”
坐下,两人似乎很随便,我心里也坦然多了,问。
音乐声掩盖了我们的说话声。
“我在一个公司工作,我们公司承办这次活动,我们租这个酒店办活动的。”
“那你在公司负责什么工作啊?”
我尽量轻松地笑问。
“负责接待行政事务,公司一些杂事。”
巫丹腼碘一笑说,“我也刚工作一个多月。”
“你们公司做什么业务啊?”
我无话找话地问。
“我们是一家广告公司。”
“哦。”
我笑笑,我不太适合这样聊天,只好点点头。
正好一个女孩子过来,急匆匆地问:“巫丹,海报收拾得怎样了,快点啊,车马上到了要将海报全部拉回公司。”
“好的。”
巫丹忙加快手下频率工作起来。
“小姐,你们公司没有男员工啊?巫丹小姐刚才工作手都划破了,应该多派几个人一起做的。”
“是吗?丹丹?”
女孩看我一眼,惊讶地拿起巫丹的手看看,同时跺跺脚,抱怨道:“一见明星,那些男孩子比谁都兴奋,早不知道跑哪儿看热闹去了。真是。”
说着,开始帮巫丹收拾海报。
紫香快步过来,抱怨地说:“到处找你,原来在这里啊。”
巫丹和身边的女孩都顺声看看紫香,紫香瞥她们一眼,声音柔和了许多说:“走吧,一个制片人非要见你。”
“见我看什么?”
我不想见任何人。
“见见嘛。”
紫香有些撒娇地求我,“不过,他要你投资你千万不要同意,他是有名的花钱的主。”
我一听更不愿意去了,而且我是谁啊?
还主动去看他?
紫香似乎也觉得不合适,看着我轻声道:“要不我请他过来见你,好吗?为我想想,不要不见,简单说说话嘛,啊?”
我叹口气,说:“行啊,请他来吧。”
“谢谢。”
紫香嘻嘻一笑,转身走开。
说者无意听者留心。
正与巫丹干活的女孩站正身体,对我友好一笑,问:“先生怎么不去参加活动?”
“很没意思的,是不是?”
我笑笑,看着她们。巫丹低头干活,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叫杨华,先生贵姓?”
杨华含笑问。
“大卫,杨小姐好。”
我笑笑,说。
杨华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接过笑着说:“对不起,我没有名片。”
“是不愿给吧?”
杨华嘻嘻笑着说,“怕我找您办事?不过没关系。”
杨华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看上去比巫丹大不了几岁,但比巫丹更擅交际。
巫丹结束了工作,站立一旁,听我们说话,眼里是羡慕的眼光,看来她非常羡慕杨华的公关能力和谈吐。
“巫丹小姐不给我留张名片?”
我含笑问巫丹。
正听我们说话的巫丹听我忽然问她,唰地羞红了脸,慌乱地说:“大卫先生,我,我没有名片。”
我哈哈大笑,笑她跟我的回答一模一样。
杨华忙解释:“巫丹刚到公司,还没来得及印名片呢,您打我名片上的电话就可以找着她了。”
我看着巫丹红通通的脸,娇羞自然,纯朴可爱,令人疼爱。
“我能留先生一个电话吗?”
巫丹鼓起勇气问,又忙着解释:“我到时将手绢洗后送还。”
“哦,我可能马上要离开北京,手绢的事不用挂在心上。真的没关系。”
“可是,可是。”
巫丹急得脸通红,但她不好意思说。
正好紫香与一位先生过来,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紫香看见了我们聊天,她瞥了巫丹和杨华一眼,没太在意,笑着向我介绍随行的先生。
既然是紫香比较在意的专业人士,我也只好专心说话,不要让人感到我敷衍。
过了两天,我去建国饭店,看见桌上放着我的手绢,旁边留了一张便条:谢谢您大卫先生,您手绢送还。
便条旁还有一张名片,看看,是巫丹的名片,看来公司给她印名片了。
梅鹃和紫香正好去逛商场了,我没事,于是按照巫丹名片上的电话拨通了巫丹的电话。
巫丹有些激动慌乱地接通了我的电话,我笑着说:“巫丹小姐,什么时候来的酒店,真遗憾我不在,其实手绢真的没关系。”
“我真的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谢谢您啊。”
巫丹说。
沉吟一下,我笑问:“希望什么时候请巫丹小姐吃饭啊?”
巫丹迟疑了一下,轻声说:“谢谢,不客气了。”
“那请你喝茶吧?”
我笑着说,无所谓了,反正闲着无事。
“找时间吧,谢谢您。”
实在是淡而无味,我倒也马上兴趣索然,于是含笑道别挂了电话。
接着给小雪、真濑打了几个电话,刚挂上,电话响,我估计是梅鹃或紫香打来的,但我错了,是巫丹。
“大卫先生,我现在有空,那我请您喝茶,您有时间吗?”
巫丹似乎换了个人一样,问。
不知为何,我不忍拒绝她,我考虑梅鹃和紫香一逛街时间往往很晚,正好也有空,于是笑着说:“好吧,我在酒店酒吧等你。”
过了一刻钟,我离开房间来到酒吧。
刚坐了一会儿,巫丹和杨华走了进来。
我笑着向她们挥挥手,杨华和巫丹走过来。
杨华含笑坐下,巫丹有些拘谨地坐在她身边。
“巫丹不熟悉这边,我陪她一块来。”
杨华含笑解释。
我一笑:“没关系,正好请杨华小姐一起喝茶。”
分别为巫丹和杨华要了饮料,闲聊着。
从谈话中知道。
巫丹是河南人,高中毕业,到北京来打工,并没有什么专业知识和技能,或许形象漂亮因而被现在所在公司聘用,做些闲杂工作。
听罢,我倒对巫丹没有了什么兴趣,这种女孩子不好粘上,万一有什么事太有失我身份。
相比而言,杨华倒是科班出身,毕业于北京一所大学,专业中文。
湖南省人。
看见杨华,倒使我想起了大学学妹夏洁,夏洁就是湖南人。
我仔细询问,杨华与夏洁老家居然离得不远,心里感到有些亲切。
既然对巫丹没有了最初的兴致,心态平和了许多,我开始与两个女孩子纯属朋友的聊天,与杨华反而说话的时候要多些了。
不一会儿,彼此算是比较熟悉了。
巫丹也从最初进入酒吧的拘谨和紧张舒缓了下来。
开始参与我们的聊天。
我笑问巫丹:“巫丹小姐,不是一直没时间吗?怎么忽然又安排出时间了?”
巫丹不好意思地笑笑,瞥杨华一眼,杨华笑答:“大卫先生,您就不要难为巫丹了,她是个害羞的女孩子,不熟悉的地方和人是从来不敢接触的。”
巫丹不太愿意杨华这样说她,她笑笑说:“大卫先生,我只是觉得您是一个非常有同情心的人,我只想当面道谢。”
我哈哈一笑:“你自己不也说那没什么了不起嘛,那点事不用挂在心上。”
“我陪巫丹来是因为她不是太熟悉酒店怎么走,有些紧张。同时,我也想来询问大卫先生对我们公司的有些项目是否感兴趣。”
我笑而不语,似乎明白了巫丹为什么开始拒绝转而约我,杨华陪她来的目的了。
杨华见我并没有表示不听的意思,开始向我介绍她们公司的有关项目。
总体说来,那些项目说不上好坏,似乎都能赢利,但那些赢利对我而言实在是不在我考虑的范围,让小薇的文化广告公司参与做勉强可以立项。
等杨华介绍得差不多了,我笑着对巫丹说:“是公司派你来游说我的吧?我说怎么忽然又主动约我呢。”
巫丹唰地羞红了脸,同时抱歉地对我笑一笑,唉,就冲着巫丹那傻傻的可爱模样,我不再说难听的话了。
我笑着对杨华说:“杨小姐,你也不用继续介绍了,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们公司对这类项目不会感兴趣,实在抱歉。”
我看看巫丹,继续说:“如果你们个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会尽量帮助。”
杨华略尴尬地楞在那里,我含笑说:“不过听杨小姐介绍了公司情况和项目内容,我还是记在心里,如果有相关的业务饺接,我会想起杨小姐今天告诉我这一切的。”
杨华轻轻笑笑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是否说明白,也许您是对的,我不会再说了。巫丹,我先回公司,你与大卫先生继续聊一会儿。”
巫丹有些慌乱地看看杨华,说:“我跟你一起回公司吧。”
我心里无所谓了,哈哈一笑,对巫丹说:“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巫丹有些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勉强对我笑笑。
“没关系,你再坐一会儿,我正好去另一个公司办点事,如果时间早的话,我回来叫你吧。”
杨华起身,笑呵呵地对巫丹说。
杨华离开,巫丹顿时觉得不知如何说话,紧张地垂着头,我看看她,笑道:“公司派你来干什么?”
巫丹抱歉地说:“我将怎么认识您的事悄悄告诉了杨华,因为她问我怎么回事。她告诉我正好公司正好有几个项目需要投资赞助,让我与她一起来找您介绍介绍。我就答应了,对不起啊。”
我一笑,心想,这倒真是个淳朴老实的女孩子。
“不是我不想帮你忙,但公司投资也好,赞助也好都有自身计划的,而且,你们公司这些项目也太小,我们不会投入相同的时间来从事这些项目。”
“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其实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巫丹怯怯地轻声说。
我爽朗一笑:“很正常啊,想做事,抓住每次机会并没有什么错。杨华我很欣赏,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友情搀杂这些因素而已,你也不用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很遗憾不能帮助你做点什么。你自己需要我什么帮助吗?”
巫丹头摇摇,说:“不需要,不需要,我现在一切都很好。”
正说着,梅鹃和紫香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与这样两个时尚靓丽的女孩相比,巫丹实在是显得太土气,甚至与酒吧整个风格都有些格格不入了。
“哟,有客人啊。”
梅鹃和紫香其实早看见了我对面的女孩子,因为巫丹背对着她们,她们看不清是谁,当然也不好找别扭,她们也不知我与谁谈话,所以梅鹃热情地打招呼。
巫丹扭头,梅鹃看见巫丹,更不在乎了,确实,巫丹没任何让她们感到担忧的,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女孩子之间,一眼就可以判断出对方与自己的竞争优劣状态。
紫香有些吃惊地看着巫丹,然后又看看我,说:“我们是否见过?”
说话见,梅鹃和紫香早坐在吧桌前。我笑着给她们相互作了介绍。
巫丹想掩饰自己的窘胎和紧张,可她实在无法装假,梅鹃和紫香相同的外貌和声音,让她震惊不已。
“紫香是见过巫丹小姐的啊,忘记了?”
我笑着问。
于是介绍了怎么认识巫丹,怎么她划破手,我拿手绢给她止血,今天她专程过来送手绢。
听完我的话,紫香微微一笑,说:“哦,这样啊。”
她不再与巫丹说什么,而是对我说:“大卫,幽兰一会儿说过来,带我们去一个新的好玩的地方吃饭,然后一起玩,你没有安排吧?”
当着外人,无论是梅鹃还是紫香谁也不会太亲昵,以免露馅表露我们的关系。
“没安排。”
我笑答。
“大卫先生,那我先告辞了。”
巫丹如坐针毡,早就想离开了,等我们话一停,她马上起身说。
“要送你回公司吗?”
我关心地问。
“不用,谢谢,我已经熟悉了来往的路。”
巫丹离开,梅鹃友善地取笑说:“怎么这种女孩子也开始交往啊?”
我哈哈一笑,巫丹这类女孩子实在是我这个圈子里没有的。
紫香吃吃笑道:“大鱼大虾吃多了,改改口味呗。”
我笑着瞪紫香一眼,她们压根就不相信我会与巫丹会怎样,我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有什么的。
所以三人谈起巫丹,根本就没有任何压力。
梅鹃被紫香的话逗笑了,半天她止住笑,说:“不过她真够土气的。”
“越土越自然,纯嘛。”
紫香嬉笑着补充。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赞成紫香的观点。
三人再不讲巫丹的事,话题转到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