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心来讲,也许我最喜欢的女孩子是贝卡。
一般而言,我不太喜欢模特,这或许是见到的模特太多,无论是平时交往中,还是在澳洲以后香港小雪的模特公司,模特们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女孩子。
贝卡例外。
我更愿意把贝卡当作一个时尚的巴黎普通女孩子,当然,是一个似乎从身体到性情我无法挑剔的女孩子。
偶尔我也将贝卡和千蕙作比较,我认为虽然年龄贝卡和千蕙相仿,但可能贝卡比千蕙显得更洒脱、妩媚些,千蕙更多的是她的清纯和靓丽,而贝卡则是更多的时尚和潇洒。
也算是是各有千秋吧。
与贝卡确定情人关系后,最初奥丽泰不怎么干扰我与贝卡的生活,相对而言,我与贝卡反而每天同居一室更象是一对恋人,偶尔去奥丽泰的寓所,奥丽泰象过去一样交往,但起初多少有些尴尬,过了半年多,三人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渐渐开始有些默契。
奥丽泰也开始到贝卡寓所串门,与我们一起闲聊。
贝卡对谁都毫无戒心,更不用说自己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象贝卡一样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心。
因此,有时我与奥丽泰打闹嬉笑甚至亲昵,贝卡在一旁也穿插打诨逗嗑,很有些一家亲的意味。
奥丽泰有一位从很小就跟著奥丽泰长大的朋友兼管家,奥丽泰叫她萝萝,其实萝萝的本名是甚么倒反而不重要了。
萝萝比奥丽泰小几岁,是奥丽泰的一个远房亲戚,最初奥丽泰嫁给罗桑先生时,萝萝可以说是作为娘家的陪嫁一块进入了罗桑家。
所有奥丽泰的别墅的佣人,只有萝萝最清楚我与奥丽泰的关系。
萝萝最初有些排斥我,她接受不了除罗桑先生之外的人与奥丽泰亲近。
确实,罗桑先生对他下面的人很和蔼亲近,大家都很喜欢和尊敬他。
说实话,萝萝太职业话,开始我也并不怎么喜欢她,奥丽泰发现了我们之间这种非敌意的不友好,奥丽泰也清楚萝萝为甚么不接受我。
因此,每次当夜晚进入卧室休息之前,奥丽泰宁可自己动手为我做一些应该佣人做的事,也不愿招惹萝萝,以免造成彼此的不愉快。
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贝卡回到了巴黎。
最初贝卡住在家里陪母亲,偶然一天发现了我与奥丽泰的关系,贝卡与奥丽泰大吵打闹,她无法接受父亲的离去和我的介入,很快贝卡和萝萝站到一个战壕。
那是非常难受的一段时间。
奥丽泰确实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很难抵御她的诱惑和风情。
可是我也不愿受贝卡和萝萝双重的热嘲冷讽和拖沓怠慢。
每次奥丽泰都温情地想方设法让我尽量高兴些,她明白贝卡与萝萝对我的态度。
好在我也不常呆在巴黎,当然每次也不会完全按自己的意思住酒店而让奥丽泰更加左右为难。
与贝卡关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贝卡不再用排斥的方法与我交往了,渐渐也喜欢与我交谈甚至嬉闹,但初期她也只是把我当作她母亲的情人看待而已,心里接受了我,她自己却没有进入角色,随著贝卡那帮模特朋友的常来聚会,她那些朋友们非常与我玩得来,而且朋友们默认我和贝卡似乎是恋人关系,贝卡也不否认,总比说明我与她母亲的关系更让人好受些,毕竟奥丽泰是有身份的人,而贝卡与我交友更名正言顺些。
有一天,我,贝卡和奥丽泰在客厅说话,贝卡突然向奥丽泰提出她要搬出去住,那时奥丽泰正倚靠在我怀里很自然的聊天,听贝卡说要搬出去住,奥丽泰没有觉得特别惊奇,或许法国女孩子大了搬出去独立居住是很正常的。
奥丽泰还是关切地问:“宝贝,住这里有甚么问题吗?”
贝卡嘻嘻笑道:“我从伦敦回来陪你,是怕你孤单寂寞,现在有大卫在你身边,我还担忧甚么,我搬出去你们更自由些。”
我不好发表意见,但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完全那么简单,我早发现贝卡望我的眼神里多了许多别的内容,我觉得她有些喜欢上我了,我基本上还是能读懂和体会到女孩子眼中的内容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贝卡提出搬走,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惘然若失,但同时也觉得可能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不希望因为与贝卡有甚么而伤害奥丽泰。
“妈咪,你可要经常去看我。”
贝卡略撒娇地说。
奥丽泰笑笑:“当然了。”
“大卫,你会经常去看我吗?”
贝卡看著我问。
我笑著说:“我会和奥丽泰经常去看你的。”
贝卡搬出去自己租了一套公寓住,以后她搬到罗桑先生在近郊的一幢寓所居住,我和奥丽泰偶尔去探望她。
奥丽泰似乎更喜欢我们两人独处的世界。
贝卡搬走,萝萝的态度也稍有变化,一方面她不可能象过去与贝卡联手那样共同排斥我,另一方面,我确实也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她渐渐也习惯了我的存在,偶尔晚上奥丽泰去电视台工作,萝萝也陪我在客厅一起说说话。
但她还是不愿做伺候我睡觉的工作。
奥丽泰于是另外聘请一个女孩子来做内务,这个女孩子就是爱丽丝。
记得那年夏天的夜晚,我从伦敦到巴黎,奥丽泰早在家里等候我回家。
奥丽泰象过去一样,热情奔放地搂紧我亲热接吻。
等静下来后,奥丽泰喊道:“爱丽丝,给先生准备洗浴休息。”
当然是奥丽泰陪我沐浴,然后一起到卧室。
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背著身子正收拾床铺,她黑黑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匀称的洁白的小腿露在短裙的下面,穿著白色的布鞋,腰间似乎寄了一个白色的小围裙。
听见我们的说话声,女孩子转身立住,那是一个可爱极了女孩子,圆圆的小脸流露出一丝羞涩和纯纯的好奇,两只俏丽的眼睛看我一眼马上垂下。
奥丽泰倚靠著我,说:“对了,忘记介绍,这是爱丽丝小姐,以后让她来伺候你饮食起居,爱丽丝小姐,这是大卫先生。”
爱丽丝轻轻弯弯腰,柔声道:“大卫先生好。”
奥丽泰早为情欲所冲击,对爱丽丝说:“大卫先生要休息了,你先离开吧。”
爱丽丝向我和奥丽泰点点头,静静地走了出去。
上床,我想问爱丽丝的情况,没等我张口,奥丽泰早急不可待地将嘴唇贴上来,喘息著开始扒我的睡衣——第二天,我被奥丽泰火辣辣的嘴唇亲吻醒来,那种滚烫柔情的感觉似乎要让人溶化。
以后我发现,贝卡这点象极了奥丽泰,真是遗传到位。
我睁开眼,奥丽泰嘻嘻一笑,象过小女孩子一样撒娇地说:“原谅我惊醒你了。”
我笑著,将奥丽泰的身体搂近些。
奥丽泰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温柔地问:“饿了吗?”
奥丽泰一问,我才觉得真有些饿了。
奥丽泰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爱丽丝悄然进来,猛看见奥丽泰赤裸的身体和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刷地羞红了。
奥丽泰笑著说:“小孩子还知道害羞了,爱丽丝,给大卫先生准备些早餐吧。”
爱丽丝点头出去,不一会儿推进小餐车,在床上放上小架子,将早点放到桌上。
奥丽泰拿起一块小点心,喂到我口中,然后又给我喂了一口牛奶,我想自己动手吃,奥丽泰微笑著拨开我手,她要自己亲手喂我。
爱丽丝默默站在床边,我有些尴尬,奥丽泰似乎没有让爱丽丝离开的意思。
这样总算吃了些东西,我说:“算了,吃饱了。”
我不太习惯清早起来不洗漱就用餐。
奥丽泰看看爱丽丝,爱丽丝走上前,悄然收拾东西,然后离开。
晚上,奥丽泰去电视台。
贝卡来访,我正在书房看些材料,爱丽丝静悄悄进来,轻声说:“大卫先生,贝卡小姐来访。”
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笑道:“请她进来吧。”
贝卡充满活力的身体一跃入眼帘顿时让我感到满壁生辉。
贝卡坐下笑著说:“刚才这个女孩子是谁?看上去挺机灵的。”
我笑著告诉了她。
贝卡看著我笑道:“看来奥丽泰对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不出去休息一下?陪我去舞厅跳舞去?”
我已多次陪贝卡去舞厅和参加聚会,正好也闲得无趣,于是欣然同意。
夜深,我和贝卡嘻嘻哈哈笑著回到家。
奥丽泰还没回家,她总是在电视台很晚才回家的。
贝卡兴奋地与我说笑,她告诉萝萝她住下不走了。
贝卡显得特别兴奋,不停地说著有趣的事,爱丽丝默默坐在一边小心地伺候著。
贝卡问爱丽丝:“爱丽丝,你从哪儿来?”
爱丽丝正昏昏欲睡,猛听贝卡问她,一哆嗦,脸一红,呐呐地说:“第戎。”
“第戎?”
贝卡一楞,我不是特别熟悉的地方。
爱丽丝小声说:“科多尔省。我家在马恩河─索恩河运河与蒂耶河之间。”
贝卡好奇地问:“怎么来巴黎?”
爱丽丝看看我,说:“我本来在电视台临时找了份工作,夫人聘请了我。”
贝卡明白了,笑笑问:“习惯吗?”
爱丽丝点点头:“谢谢小姐,我很好。”
贝卡看著爱丽丝笑著对我说:“这小姑娘很可爱的。”
奥丽泰回家了,见我们都还没休息,她也非常高兴,上前搂住我亲吻,然后对贝卡说:“宝贝,你不是要离开巴黎去演出吗?”
“是啊,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们。好了,奥丽泰回来了,大卫也该归还你了,我去休息了,晚安,大卫。”
说著,她起身搂搂奥丽泰:“晚安,妈咪。”
“晚安。”
我和奥丽泰同时向贝卡打招呼。
我和贝卡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后,最震惊的还是萝萝。
那是一个下午,奥丽泰正好不在,我和贝卡来看奥丽泰。
与奥丽泰通过电话,她说已经在路上马上回家,所以我与贝卡在客厅等候奥丽泰。
萝萝许久没见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巴黎,她惊奇地问:“先生刚到巴黎吗?怎么没听夫人说起?”
我笑著说:“我一直忙著,没顾得上过来。”
我不想给她解释更多。
萝萝开始与贝卡说话,问贝卡的情况。爱丽丝静静站在一旁。
当著萝萝和爱丽丝,贝卡有些不好意思与我太亲昵,但刚刚享受性的快乐的贝卡总是情不自禁地会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或温柔地与我说话。
萝萝问贝卡休假去甚么地方,她知道贝卡的大致日程的,贝卡看看我,笑笑说还没想好。
萝萝又问贝卡甚么时间回来陪奥丽泰呆几天,贝卡又看看我,笑著说看我的时间再定。
毕竟贝卡是萝萝看著长大的,她有些不悦地说:“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安排得一点计划都没有啊。”
贝卡有些难为情地对萝萝说:“萝萝,你怎么啦?”
我也难以接受萝萝的口气,但我不好说甚么,毕竟贝卡几乎是萝萝一手带大的。
“我希望你注意自己,毕竟大卫先生是奥丽泰的朋友。”
萝萝终于忍不住还是把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萝萝,大卫是我朋友。”
贝卡脸一红,不高兴地嘟囔,但显然不理直气壮。
“我知道,也是我的朋友。”
萝萝说“我只是希望你多陪陪夫人,而不是其他。”
“大卫是我男朋友。我正式告诉你。”
贝卡生气地说。“我们的事你不用操心。”
“甚么?”
萝萝惊恐地看著贝卡,几乎不相信她的话的真实含义。
贝卡气淋淋地看著萝萝,两人对视许久,萝萝捂住嘴尖叫一声:“我的上帝,你真是疯了。”
爱丽丝也吃惊地看著我们,也许只有我最尴尬。
萝萝发狠地看著我嚷道:“全是你,全是因为你,天呐,丑闻,违背伦理。上帝啊。”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萝萝算甚么东西,敢对我这样。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贝卡象疯了一样扑向萝萝,捂住她嘴尖声叫道:“你给我闭嘴,你滚,滚。”
萝萝自从进入罗桑先生家,几乎从来没人对她这样,她也气愤之极。
全身因气愤而哆嗦发抖。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
奥丽泰进来了。
她见状,惊恐地叫道:“你们这是干甚么?啊?”
“妈咪。”
贝卡扑到奥丽泰怀里委屈地哭起来。
萝萝有些不自然地看看奥丽泰,奥丽泰看贝卡委屈哭著,我一脸不高兴,爱丽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怎么回事?”
奥丽泰问萝萝。萝萝扭头不语。
奥丽泰哄著贝卡:“宝贝,别哭了,究竟怎么啦?”
“我和大卫的事要她干涉甚么?关她甚么事啊?”
贝卡气哼哼地抽泣著嚷。
奥丽泰顿时红了脸,她表情不自然地看看我,又看看萝萝,轻叹一口气,对萝萝说:“萝萝,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告诉你,还有爱丽丝,谁也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可是,夫人。”
萝萝要继续说。
奥丽泰挥挥手,不悦地说:“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我们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们来评论啊?”
萝萝气冲冲地离开。奥丽泰对爱丽丝说:“你也离开吧。”
爱丽丝赶忙离开。
室内一时很安静。
贝卡也不哭了,而且看上去多少有些心虚。
奥丽泰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一下,然后轻声问:“没事吧。”
“甚么时候由得下面人来指手划脚的。”
我看看奥丽泰说。
奥丽泰笑笑:“毕竟萝萝也不是一般的下人,贝卡,你也不用哭个没完,本来我们这样就确实让萝萝震惊了,萝萝也是爱你。啊?”
贝卡忿忿地说:“我不管她爱不爱,谁要挑拨和破坏我和大卫的关系我就不答应。”
奥丽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复杂的神情,她看看我和贝卡说:“萝萝知道也好,省得大家在一起偷偷摸摸的。”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边,对奥丽泰说:“妈咪,对不起。”
“甚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好了,谁也别提这件事了。”
奥丽泰笑著说。
从奥丽泰的眼睛里我看出,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奥丽泰。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虽然有段时间贝卡和萝萝互相之间不怎么说话,但倒也习惯了贝卡与我的亲热,或我与奥丽泰的亲热。
贝卡的排练和演出总是比较多的,而奥丽泰的时间也比较固定轻易不好更改,相对而言,我在巴黎时时间要随意得多,有时没事,我只好呆在奥丽泰的别墅,贝卡不在的时候,呆在她的别墅实在没意思。
至少在奥丽泰那里还可以有爱丽丝陪著说说话,萝萝虽然不象过去那样友好,但也渐渐的习惯了我。
与爱丽丝聊天多了,她对我也不象过去那样拘谨,尤其是小女孩子那些新奇的想法和对她家乡的那些法国的风土人情的描述确实也很有意思。
爱丽丝刚刚度过十七岁生日。
她属于那种无法局限在一个小城镇生活的女孩子,她富于幻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如果说我从她那里了解了许多法国普通人的生活和习惯的话,爱丽丝更感兴趣东方的一切事情,从地理环境,风土人情,到男女生活,家庭习俗。
所以,我们闲暇聊天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和爱丽丝那种亲密地聊天说笑,让萝萝都感到嫉妒。
有一次,我吃饭,萝萝在一旁站立与我说话,爱丽丝笑嘻嘻地一边说话,一边为我吃饭服务。
萝萝半开玩笑地说:“大卫先生,你与爱丽丝小姐那样亲昵,真让我们嫉妒。”
爱丽丝脸一红,偷偷看我一眼默默一笑。
萝萝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夫人和小姐在时你可别这样,小心哪天夫人一不高兴把你辞退了。”
爱丽丝伸伸舌头,调皮地望我笑笑。
我笑著说:“别吓唬孩子了,没有的事。”
有一天晚,奥丽泰在电视台还没回来,到十一点,我准备休息。
爱丽丝在卧室将床铺收拾好,并将我要换的衣服整理好象平时样放在浴室的衣台。
爱丽丝象过去一样,将热水放好,然后帮我脱衣,只剩下裤衩后,爱丽丝嘻嘻笑著说:“我去卧室等你,今天你给我讲讲日本女孩子的事。”
我看看爱丽丝,说:“今天我想你陪我洗,行吗?”
爱丽丝脸腾地羞红了,她含羞看我一眼,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说:“我怕夫人回来看见不好。”
我笑著说:“你个小孩子,想甚么呢,你以为陪著洗干什么?”
爱丽丝撇了一下嘴唇,爱丽丝与我在一起早恢复了小孩子本性,撒娇嬉闹无所不做。
但当我脱下裤衩时,爱丽丝还是羞得满脸通红,见我进入水池,爱丽丝犹疑了一下,走到池边用她柔软的小手替我擦洗揉摩后背,她不好意思洗前面,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有了第一次,以后,爱丽丝渐渐也就习惯了,终于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操心,爱丽丝会前后替我洗,即使洗到身体最隐秘之处她也习惯了,我们反而没有了任何戒虑,相处更自然了。
偶尔洗完,如果我不想马上睡的话,爱丽丝也会陪我在卧室聊天嬉闹,甚至躺在床上与我打闹。
一次,爱丽丝正与我在床上嬉闹,她的短裙早因为打闹而翻卷,露出了修长匀称的大腿和结实高翘的臀部,衣服也凌乱不整,衣扣解开了,露出了肉色的乳罩和半截丰满的乳房。
奥丽泰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走进卧室,爱丽丝情不自禁地哇地叫了一声,慌忙跳下床,忙乱地整理衣裙。
爱丽丝陪我沐浴,晚上陪我在卧室聊天,奥丽泰都清楚而且也见过多次早习惯了,但她无法容忍爱丽丝在她床上。
所以奥丽泰顿时沉下了脸,因为没有让爱丽丝离开,她不敢动弹。
奥丽泰看著爱丽丝嚷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上床,你总记不住,为甚么?”
爱丽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笑著说:“亲爱的,别骂她,是我让她上来给我揉揉肩的。”
我为爱丽丝开脱,奥丽泰不好说甚么了,她只好说:“就你宠著她,你要喜欢,干脆,爱丽丝,你哪天将身子给大卫算了。”
“不,不,夫人,请饶恕我,我再也不会了。”
奥丽泰冷冷地说:“我听你这话都多少次了。大卫,爱丽丝只是一个佣人,不要太宠得她过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爱丽丝垂著头,眼泪似乎在眼眶转悠。
“好了,不要再说了。”
我有些不耐烦。
我与爱丽丝还真没甚么,而且我也不想做甚么,纯粹是消磨时光。
奥丽泰那种口气让我难以接受,好象我在接受她的爱的施舍一样。
奥丽泰看看我,口气和缓些对爱丽丝说:“你去吧,这里没事了。”
爱丽丝点点头,静静地离开。
爱丽丝离开后,奥丽泰犹豫一下,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亲了亲我,然后笑著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无法接受她在我床上嬉闹。”
我也不想弄得不愉快,语气轻松了些,说:“晚上睡不著,也就是爱丽丝陪著说说话,贝卡不在,你又总是很晚,消磨时间吧。”
奥丽泰倚靠在我怀里,柔柔地打我一下:“我们母女俩还不满足啊?”
我笑著说:“想哪儿去了,有你我就满足了,你没想想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样子。”
奥丽泰嘻嘻一笑,面若桃花,亲昵地打我一下,说:“我现在又想疯了。”
说罢,一把扯开我本来就因与爱丽丝嬉闹而早开了的睡衣,手伸到我下面熟练地抚弄起来─────断断续续,但与爱丽丝关系越来越随便。
我不是常呆在巴黎,即使在巴黎也不是常住奥丽泰别墅,以后小蓉到巴黎,我更是很少住奥丽泰别墅,加上多了个安琪,即使偶尔在奥丽泰别墅住,还不够奥丽泰死打烂缠的,根本无暇顾及爱丽丝,也很少有机会单独与爱丽丝在一起,但感受得到每次爱丽丝见到我,都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那是一个夏天。
巴黎的夜晚沉浸在灯海之中,我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小蓉去香港看望小雪,而贝卡、安琪她们到意大利米兰参加一个时装节。
我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爱丽丝穿著薄薄的衣裙,见到我她欣喜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陪我散步,然后陪我游泳,到了晚上奥丽泰应该回来的时候,奥丽泰打电话说她因为参加一个酒会得晚些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爱丽丝象往常一样坐在床头陪我说笑,看著她红润的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微笑听著。
我拿起爱丽丝纤细的手掌抚摸。
爱丽丝兴奋地讲著一些有趣的事,看著随她说话和身体动弹胸前耸立的乳房不停的摇晃,我突然感到浑身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拉过爱丽丝靠近我。
爱丽丝嘻嘻笑著说:“就是你,上次让夫人骂我,我可不敢上床了。”
我含笑说:“你还怕夫人骂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说:“我们做下人的哪敢到主人的床上。”
说著她又嘻嘻一笑“不过,夫人不敢惹你,有你替我说话就没事了。”
“那上床来吧。”
爱丽丝脸通红,羞涩地说:“上床干甚么嘛,就这样,啊,求你啊。”
“给我按摩按摩不行啊?”
我说著趴在床上。
爱丽丝翘著小嘴嘟囔:“反正夫人又不是骂你,你当然没事。”
“有这样说话的吗?”
爱丽丝悄悄看看我,见我并不是认真责怪她,于是继续说:“我说的是真实情况嘛。”
说归说,爱丽丝还是上床,坐在我身边,开始替我揉后背。
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身躺下,爱丽丝手里忙著,嘴里又开始问我为甚么好久不到巴黎,不到奥丽泰的别墅。
我看著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乳房和光洁的两条手臂,早被激情笼罩,我手伸到她大腿轻轻抚摸,爱丽丝嘻嘻笑著躲闪,过去常闹著玩,爱丽丝是特别怕痒的女孩子,她笑著躲闪,嘴里嚷道:“你再动手,我就开躲开了。”
但这次,我并没有象过去一说就放开手,而是手直接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跟部,伸到了她时隐时现的粉色裤衩的底部,她身体一颤看著我,觉得好象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象是开玩笑,过去偶尔开玩笑也抚摸她乳房和裤衩,最多是吓唬吓唬她,逗她玩,每次她一笑躲开,也就没事了。
也许我的神态使她真的觉得不同吧,她有些紧张,勉强笑笑,说:“手放哪儿啊。”
我笑笑,手放到她下面,感觉到下面凸起的两唇和中间的肉缝,她轻轻去推我的手,脸上还是嬉笑的模样。
我坐起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放到,我压倒她身上,用手撑著身体,看著身下的爱丽丝,她脸色煞白,强颜笑笑:“我不跟你玩了,让我起来。”
我调整好身体,右手伸进她裙里,手刚一接触她身体,她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哀求:“不要,我真不玩了。”
我手熟练的将乳罩向上推推,直接握住她乳房,同时轻轻按压,爱丽丝吓得哭了,身体除了哆嗦没有别的反应,身体本能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哀求。
我手放开,慢慢顺著她平滑的腹部,从裤衩伸进她毛茸茸的肉洞,爱丽丝吓得尖叫但不敢大声,我褪下她裤衩,爱丽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忘记了哭叫和哀求,在她发愣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自己,爱丽丝刚明白过来想哀求,突然被身体剧烈撕痛震撼,啊地尖叫一声,除了我剧烈的抽插,她早被意外的身体穿裂震颤得昏却,我也早被她激烈的反应和清新鲜嫩的身体刺激得忘记了一切……
一切都结束了,我从她身体上下来坐著喘息,爱丽丝不言不语地傻傻地看著我,白腻的身体下面,洁白的床单早被染红一片。
还没等我完全从兴奋的身体刺激中醒悟,一声尖叫把我和爱丽丝都叫清醒了,奥丽泰站在卧室门口,张大嘴惊恐地看著我们。
忽然,奥丽泰象疯了一样,扑过来,拉起还傻傻躺在床上的爱丽丝,举手就要打,我一把抱住奥丽泰,奥丽泰象一头发怒的狮子,拳打脚踢,但无法动弹,她喘息著怒嚷:“滚,你给我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爱丽丝这时好象刚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从身边抓起早粘上了血迹和精液的衣裙,捂著下面踉踉跄跄跑出去。
奥丽泰试图抽出拳头打我,但因被我死死搂紧,她用头撞我,同时嚎啕大哭。
萝萝跑了进来,见状自然明白了。
她麻利地抽调床单,换上,我看她一眼,萝萝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我让她去看看爱丽丝。
在萝萝心里早明白我与爱丽丝是迟早的事。
奥丽泰终于哭累了,声音喊嘶哑了,我除了道歉哄她别无他法。
奥丽泰总算静了下来,恨恨地看著我。
我想抱她到床上休息,刚一接触到床,她又尖叫起来,我只好就地搂住她坐在地板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奥丽泰看著我悲愤地问:“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啊?”
我不回答,轻轻抚摸她,奥丽泰自言自语,不停地问为甚么。
那是很令人难忘的一个夜晚,两人坐在那里,一直到天亮。
萝萝进门,她扶奥丽泰起身,奥丽泰身体摇晃,似乎一夜的悲伤和神经高度紧张让她有些虚脱,萝萝忙去扶她,奥丽泰推开萝萝,走进浴室。
萝萝看看一丝不挂的我,默默为我找出衣物递给我。
我抬起发酸的身体,勉强套上衣物。
我推门进浴室,奥丽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泪。
我脱衣进池里,躺到她身边,并轻轻抚摸她,奥丽泰慢慢靠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奥丽泰坚决要辞退爱丽丝,她也知道不是爱丽丝的过错,但她不能容忍爱丽丝继续留在家里。
爱丽丝脸色煞白,垂头听爱丽丝责骂。
听著奥丽泰真要赶她走,爱丽丝顿时泪如雨下,她痴痴地看著我,一言不发,我让萝萝先带奥丽泰去休息。
奥丽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备离开,同时看著我说:“大卫,我说过,我绝不留她,如果你执意要她,我们就一刀两断。”
说完,奥丽泰不看爱丽丝离开了。
萝萝看看我,又看看爱丽丝,摇摇头离开。
我走过去,搂住爱丽丝,爱丽丝哇地伤心委屈地低声哭泣。
我轻声说:“爱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
我小声安慰爱丽丝。
爱丽丝含泪点点头。
我让爱玛进来,爱玛早知道这一切了,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了。
我长叹一口气,那种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了一下,但终于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我认为奥丽泰所以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
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
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
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
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闲的聊天。
贝卡兴奋地叫著,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后靠近我怀里。
缠绵地与我亲热。
自爱丽丝事件后,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象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
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著奥丽泰关切地问:“妈咪,有甚么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究竟发生甚么事了?”
奥丽泰看看我,然后望著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甚么事了?”
“没甚么。”
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
贝卡说著,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著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甚么。”
“到底怎么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的。”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么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
我走遍世界各国,也没受过这种嘲弄。
贝卡用几乎要哭的声音喊:“大卫,你去哪里,你想躲避甚么?不要走,不要。”
我头也不回向房间里走去,贝卡在身后嚷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回来怎么会这样。”
奥丽泰低声安慰贝卡。
过了一会儿,贝卡气淋淋地追进房间,看著我说:“你要怎样?”
我看著贝卡,说:“不怎样,走吧,回去吧。”
贝卡一时楞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口气和缓些,看著我说:“这样走合适吗?妈咪一定很难过的。”
“我会向奥丽泰道别的。”
贝卡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轻声说:“爱丽丝不是已辞退了吗,都过去了,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我不置可否,与贝卡挽手出来,奥丽泰眼里露出一丝惆怅,我说:“奥丽泰,我还是先去贝卡那里呆几天,方便时你过来坐坐。”
奥丽泰机械地点点头。
贝卡才不会让这件事扰乱自己的心境呢,她听说爱丽丝已辞退,早把这件事当作了过去时。
回到我和贝卡的别墅,贝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变得高兴起来,毕竟我们有好久没见,贝卡与我商量邀请她那帮模特朋友来举行一个PARTY,我实在没心情,推辞说过两天再说。
贝卡见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罢。
晚上,我勉强与贝卡亲热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考虑我即将离开巴黎,爱丽丝怎么办?
我不是一个与一个女孩子做完爱就逃脱的人,我也不希望做爱后给她一笔钱似乎成了一种交易。
听爱玛说爱丽丝住在酒店,连续两天发烧,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做爱本身对象爱丽丝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造成甚么伤害,但对她心灵的伤害恐怕不是立即能够复原的,而且小爱丽丝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似乎从天而降的意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贝卡倒也没象过去那样嬉闹,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悦和不满足,但知道我心情为甚么不好,所以也不多说。
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著,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实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从来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为,我准备第二天去看看爱丽丝。
不安排好爱丽丝,我心里不会安宁。
第二天,早晨。我说与爱玛出去就告辞了满脸狐疑的贝卡。
爱丽丝正静静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痴痴地看著窗外不停的人流。
听见开门声,爱丽丝转过身,看见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阳台没动,我和爱玛走过去,爱玛笑著说:“爱丽丝小姐,大卫先生来看你。”
爱丽丝脸色煞白,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无助但却楚楚动人。
爱玛悄悄离开。
我走到爱丽丝身边,说:“爱丽丝,对不起,我本来早应该来看你的。”
爱丽丝低头不语。
“身体好吗?”
爱丽丝看看我,静静地点点头。
我想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安慰,手刚要伸向她,爱丽丝惊恐地退后几步,摇头:“不,不要。”
我止步,怕爱丽丝受惊吓,微微一笑,说:“爱丽丝,我不会伤害你,不用怕,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好吗?”
爱丽丝迟疑了半晌,点点头。
我先进入房间坐下,爱丽丝慢慢跟过去,远远坐在我对面,垂头不语。
我问一句,爱丽丝勉强回答一句,我实在不太适合这类谈话,坐了一个多小时,我起身告辞,只是见我要走,爱丽丝猛的泪如雨下,哭泣道:“我怎么办,你离开巴黎了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你想怎样?”
爱丽丝哭嚷著:“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好在爱玛进来,立即上前安慰爱丽丝。
爱玛关心地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相信先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跟先生那么久,知道他不太喜欢哭哭滴滴的女孩子。别哭了,啊?”
爱丽丝总算不哭了。
回到家。贝卡审视地看著我,平静地问:“去看爱丽丝小姐了?”
我点点头。
微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想著怎样处理爱丽丝的事。
感到贝卡来到我身边坐下,并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她身体特殊的气味熟悉地笼罩了我的思绪。
“我不希望你这样整天打不起精神,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吗?给她些钱让她回家不就行了?”
“不能这样做的。”
我睁开眼,看著贝卡。
“那你要怎样?”
贝卡声音提高了许多。
我看著贝卡,贝卡盯著我,眼里开始露出一丝恐慌,绝望地嚷:“你不会希望她到家里来吧?”
贝卡的话倒提醒了我,我搂过贝卡。
贝卡挣扎著,但终于没离开我身体,她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静静看著她,贝卡哭著捶打我:“我不同意,为甚么要这样,为甚么。”
她知道我一旦真这样决定,她无法反对,毕竟我是这所别墅的真正主人,更主要的是贝卡知道她离不开我。
哭归哭,闹归闹,贝卡到晚上被迫同意让爱丽丝继续到别墅来工作。
但提出条件我不得继续与爱丽丝发生关系。
只好先安顿好,而且想想爱丽丝那惊弓之鸟的样子,我也实在没情趣继续,暂时答应了贝卡。
我离开巴黎的前一天,爱丽丝被爱玛领回贝卡住的别墅。
爱丽丝经过几天休整,似乎平静了许多,她默默向贝卡弯腰致礼。
贝卡让米西带爱丽丝去安排给她的住房。
第二天,我离开了巴黎。
再次回到巴黎是两个月以后了。
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经历,我想她是刻意装作不在乎。
爱丽丝依然安排专门服侍我。
爱丽丝见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恭敬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难得的是奥丽泰居然晚上也来我们别墅,与我和贝卡一起用餐,两个月,对比女儿性欲更旺盛的奥丽泰来说,真的是一个难熬的时间,她怕失去我。
或许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间不愉快,对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个世纪,也没关系,她们明白,即使没有夫人小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
或许是两害相比取其轻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调,三人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毕竟不完全一样了,至少这一次还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几天,爱丽丝渐渐也开始答我的话了,比过去话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上次离开时似乎又话多了许多。
一天,我从小蓉那里回来。
贝卡和安琪、丽妲在花园唧唧喳喳说话。
有三个以上法国女孩子说话,你会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
那种热闹嘻嘻哈哈的场面很热烈。
见我回来,安琪和丽妲都非常高兴地迎上来拥抱我,我分别亲亲她们,然后坐下笑著问:“小姐们高兴地谈甚么呢?”
丽妲嘻嘻笑著说:“我们在谈关于你的事。”
“噢?”
我笑笑“说我甚么?”
“你为甚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觉得好奇。”
丽妲看著我说。
我哈哈一笑,看著贝卡:“我神秘吗?”
贝卡嘻嘻笑著说:“对我不神秘就行了,丽妲觉得神秘有甚么关系?”
爱丽丝与另外两个佣人站立一旁,随时听候贝卡的指挥服务。
丽妲含笑说:“贝卡,你这就不对了,大卫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了。”
贝卡耸耸肩,嘻嘻笑著,似乎不想多说。
安琪含情脉脉地看著我,不知贝卡是不是有意想腾出一点时间给我和安琪,她对我说:“我和丽妲去拜访一个朋友,让安琪陪你说说话,我们很快就回来。”
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著点点头。
丽妲意味深长地笑笑,盯著我看看,挽著贝卡的手两人笑著离开了。
柔和的阳光为花园的鲜花和绿草披上了金辉,安琪看著我,笑笑,轻轻问:“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问:“你怎么样?”
“我?不好。”
安琪说。两只明亮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凝视著我。
我走过去,轻轻将安琪搂到怀里,安琪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想回房间去。”
见我们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爱丽丝紧跟跟著我和安琪的后面。
我和安琪要进房间,我转身,看著吃惊地盯著我们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忙别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爱丽丝机械地点点头,我和安琪进房间门关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里。
我与安琪从房间来到客厅,安琪脸上荡漾著动人的光泽,她依偎著我,嘴里哼著歌曲,同时嬉笑著与我打打闹闹坐下。
爱丽丝站在旁边,默默看著安琪与我嬉闹。
安琪这是才注意到爱丽丝,她问:“这是新来的女孩子?没见过。”
我介绍说:“这是爱丽丝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后注意地仔细看看爱丽丝。
我知道我不经意又犯了错误,安琪知道我是从来记不住也不关心佣人的名字和情况的。
我对爱丽丝说:“这是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
爱丽丝弯腰问好。
安琪依然打量著爱丽丝,然后看看我说:“爱丽丝小姐确实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继续说。
正好贝卡和丽妲回来,总算让安琪转移了关注点。
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虽然她让我和安琪单独相处了,但内心其实是一万个不愿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闪贝卡的目光。
只有丽妲嘻嘻笑著,在一旁成心旁敲侧击。
虽然不高兴,但贝卡不好表现出来。
贝卡靠近我坐下,开始与丽妲和安琪说话。
我陪她们说笑,抬头,见爱丽丝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马上垂下头。
我不知道她心里想甚么,但肯定会猜出我与安琪的关系。
只好随她去了,好在不用给她解释什么。
第二天,我离开巴黎去了伦敦,艾莎。
霍顿来电话,说要我去看看她。
贝卡正好要与模特们出席一个巴黎的博览会,她也没时间纠缠我,但一再申明我去伦敦三天一定要回巴黎。
她知道艾莎的存在,不过好象并不在意艾莎的威胁。
因为临时有事,我印象中那次并没有直接回巴黎而是去了纽约,贝卡在电话里不依不饶,但知道也无法更改,只好恳求我早日办完事回巴黎看她。
其实我专门休息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美国事务缠身,呆了近三个月,小雪知道我无法到香港,于是到纽约看我,贝卡原来想去纽约与我见面,听小蓉说小雪在纽约,她也就放弃了。
那年秋末,我再次抵达巴黎。
匆匆呆了三天,白天几乎在开会谈事,晚上是应酬交际,虽然爱丽丝每晚都见到,但确实因为时间太紧,每天太累,我甚至都没有顾得与爱丽丝问候,更别说交流了。
依稀感觉爱丽丝似乎完全从过去的事件中走了出来,因为我和她彼此的感觉似乎回到了重前。
只是无论是我,还是爱丽丝都无心继续过去的关系,对她是不敢也害怕,对我是确实力不从心,兴趣点不在。
又回巴黎是来年的夏初了。
其间贝卡和奥丽泰一起到美国和日本,最近的一次见面刚过去半个月,所以对贝卡和奥丽泰来讲,倒没有特别疏远的感觉。
我正好到巴黎参加一个见面会,安格尔先生与法国在政府合作开发的一个项目合同完成,安格尔先生希望我到巴黎与政府部长在签字仪式上签字。
我们是以日本公司名义投资的,所以我带上吉田和汤姆。
格威森一起到巴黎。
为了奖励早田叶小姐,让她也随行游览巴黎。
安格尔先生在机场等候我们一行十几人。
直接到下榻酒店,安格尔先生稍稍通报了签字的情况,卡其拉松先生陪我回别墅,同时给我介绍签字的具体准备事项。
卡其拉松先生送到别墅门口告辞了。
因为贝卡在不在巴黎,所以米西小姐主要忙里忙外安排。
我给美国的杰克通话告诉了他巴黎的情况,同时告诉小雪可能要在欧洲呆一段时间。
小雪知道我是商务方面的事情,而且确实好久没在欧洲处专程来,她告诉我,商务处理完顺便在欧洲休息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确实忙得够呛,我笑著说如果休息希望小雪也带孩子来玩。
就这样说定了。
再次见到爱丽丝,让我大吃一惊,爱丽丝早变得丰满成熟,完全长成大姑娘了。
如果说一年前虽然身体似乎成熟,但一张娃娃脸怎么看也象小孩子,如今完全是一个妩媚成熟的大女孩子了,虽然她年纪依然不到二十,但那种熟透的妩媚完全给人一种性的诱惑,而不单纯一个漂亮的问题。
爱丽丝猛见到我,脸微微泛起了红晕,她含笑问好,爱玛对爱丽丝笑著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看我,爱玛知道我被爱丽丝震撼了。
爱丽丝并不知道这一切,她按米西的吩咐做自己的工作。
米西告诉我贝卡的行程,同时告诉我奥丽泰来电话,希望我能去她那里,或者方便的话,她晚上过来拜访我。
在家里时,米西是不通过爱玛转告我事情的,她愿意直接告诉我,尤其是贝卡不在家的时候,毕竟,作为别墅的管家,我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告诉爱玛,让她告诉奥丽泰,因明天要签定合同,那天就不去奥丽泰处了,等签字完再过去拜访。爱玛一听当然高兴,兴冲冲地去给奥丽泰通电话。君枝子收拾好我的房间,叫过爱丽丝去吩咐。我目光顺著爱丽丝妩媚的背影看去,米西看见了,但不动声色没有说话。我听爱玛说过,我身边这些女孩子们之间其实是相互很在乎我对谁的态度的,虽然各自岗位不同,关系都属于雇佣关系,毕竟,她们是正青春风华的女孩子,而我还算年轻,在这样一个大宅子里,女孩子们本来就多,彼此间有时斗斗心眼很正常,但米西到底身份不同,她当然不会与一般女孩子争甚么,而且多数女孩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见背景参考《家庭生活》君枝子与爱丽丝嬉笑著进来,米西停住了与我说话,君枝子问我:“先生,您一定要按时吃药,我已经交代给爱丽丝小姐了,她会提醒您的。”
按分工,回到别墅,君枝子的工作一部分就转交给爱丽丝了。
我来巴黎前,与日本几个朋友登山稍稍有点著凉,真濑非要我吃点药以免身体染病,我印象中我似乎很少生病,但为了不让真濑担忧就同意了,现在见君枝子说我笑著点点头,让她自己去休息。
至少在巴黎期间,如果爱玛不给君枝子派别的工作,她可以自由地在巴黎玩几天,而我知道爱玛即使派其他人做事也不会再给君枝子派别的事,爱玛历来是忌讳君枝子与我太近乎的。
爱玛的高兴是有道理的,贝卡不在,而我不去奥丽泰别墅,我整个夜晚是属于她的。
晚餐后,该通的电话都通过了,小蓉过来坐了一会儿,她听说第二天有商务活动就早早告辞了。
爱玛得到了默许,早准备好了。
我们到卧室外休息间坐著说话,爱丽丝站立一旁不语。
爱玛早换上睡衣,恋恋地依偎著我不想动了。
米西坐在对面向我通报别墅的情况,我问问贝卡最近的情况,交谈轻松随意。
这时的爱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友,她早脱离了自己的工作身份。
米西谁都可以不在乎却绝对不敢得罪爱玛,多数女孩子都不敢得罪爱玛。
所以对爱玛对我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亲热举动,米西似乎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话,正常地回答我的问题。
本来就没有具体事情,所以聊得很轻松,时间过得很快。
爱玛终于忍不住,看著我说:“大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早起呢。”
米西笑著说:“对不起,我一说起来没完,忘了先生明天的工作。幸亏埃米提醒。”
我笑笑:“好吧,米西,就这样。明天晚上,我将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人来家中举行一个小小的晚宴,你安排一下。”
“是,先生放心吧。”
米西起身。
“米西,晚安。”
“先生晚安。埃米晚安。”
米西笑微微地道别。
米西离开,爱丽丝知道我们要去休息了,忙先进卧室去准备。
爱玛对正要去浴室的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做这些。”
爱丽丝迟疑了一下,我笑著说:“一年没见,爱丽丝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爱丽丝脸一红,弯腰致谢:“谢谢先生。”
正挽著我手的爱玛暗暗掐我一下,我哈哈大笑,然后对爱丽丝说:“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
“是,先生。”
爱丽丝答应著,又看看爱玛:“晚安,爱玛小姐。”
“晚安,爱丽丝。”
爱玛恨不得催爱丽丝快走。
爱丽丝刚离开,爱玛看著我说:“干甚么呀,忘记要我去处理善后工作的时候?你什么也别说”见我要说话,爱玛捂住我嘴,笑著说“我可不想听你解释甚么,你的心思我明白,今晚至少我甚么都不想。”
不多说一夜爱玛的缠绵和旖旎风情。
签字仪式很顺利,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纯粹是走形式。
新闻发布会后举行了一个小小的酒会。
没甚么可多说的。
晚上,邀请日本公司和法国公司的高级主管到别墅作客。
热闹而简单。
我的工作原则是无论在甚么公司,做甚么业务,对自己的嫡系下属一定要随意而坦诚。
工作上要求绝对权威,但要充分给他们思考和决策的自主权,同时,要考虑他们的利益。
虽然是论功行赏,但只要不是刻意或不努力,一般要让他们感到与同类公司和职位相比,他们有更大的施展空间和实惠。
而且一般情况下,非工作时间,我和所有公司员工或下属很平等,虽然他们可能多少有些拘谨,但我是很能忘记自己身份,以朋友身份与大家一起玩乐的。
奥丽泰也参加了晚上的聚会。
在座都认为奥丽泰只是我法国女友的母亲,所以大家也没特别在意。
用餐和餐后轻松愉快地聊天,大家过得很自在。
喝酒聚会到十点,大家纷纷告辞,我知道安格尔先生还要带他们继续到夜巴黎去享受五光十色的巴黎风情,笑著向大家道别。
热闹的别墅一时显得很安静。
我和奥丽泰到楼上休息间休息。
奥丽泰很自然地靠近我,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
爱丽丝从外面进来,她有些尴尬地向奥丽泰点点头,对我说:“先生,你该吃药了。”
“吃药,亲爱的,你生病啦?”
奥丽泰诧异地问。
我笑著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说:“你看我象生病的样子吗?”
我又看著爱丽丝,说“爱丽丝,算了,我早没事了。”
“可是,可是”爱丽丝涨红了脸“君枝子小姐交代我一定让您吃药的。”
我也不想让爱丽丝为难,笑著说:“好吧,拿来吧。”
“谢谢。”
爱丽丝高兴地倒了一杯水,将药片和水杯递给我。
我用药的时候,奥丽泰打量著爱丽丝,静静地问:“爱丽丝,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啊?”
爱丽丝正痴痴看著我吃药,猛听奥丽泰问话,身体颤了一下,马上垂下头,说:“我从来没生您的气,我希望您能饶恕我。”
我端著水杯有些尴尬,毕竟这事是我的错,而且似乎好象都不提及过去的事,奥丽泰一说,反而勾出了过去了的回忆。
奥丽泰见我的神态,笑著接过水杯递给爱丽丝,说:“其实,我事后也想通了,爱丽丝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天替我和贝卡陪你度过了许多夜晚,让你控制自己也做不到,上次去洛杉矶,我看你身边那些家里那些女孩子,雪儿她们都很好,比起戴西小姐,我觉得我做得不好。爱丽丝,我只是希望你别记恨我。”
爱丽丝惊恐地看著奥丽泰:“记恨夫人?那能呢。”
我不想继续说下去,笑著向爱丽丝挥挥手:“好啦,没事了,你走吧。”
爱丽丝点点头,静悄悄离开。
巴黎的夜晚开始热了,可更热的是我的心,我意识到爱丽丝那丰满清新的肉体对我一种莫名的诱惑。
也许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早忘了,才有了一种冲动的向往,可看著爱丽丝小心回避我的态度,我也不好冒然有所举动,毕竟,在巴黎每晚都让我难以有更多的空闲时间,而人的身体不是处在一种空闲的状态是很难调动人的欲望追求新的刺激的。
记得过去,总认为法国女孩子时尚当然也风流,她们是不会有甚么专一忠贞概念的。
可是与贝卡认识以后,才知道我大错特错。
其实,与美国,欧洲其他许多国家比起来,法国女孩子看上去开放自由,实际上她们的爱情观和家庭观远比上述国家更传同,有时候,我总会把巴黎女孩子与北京女孩相比,我觉得两地的女孩子在很多方面有惊人的相似,就如同上海女孩子在很多方面与京都女孩子相似一样。
但毕竟是在巴黎,贝卡也正好从事的是模特工作。
世界上恐怕最开放的职业就是模特了。
难得贝卡洁身自好,无论是模特们的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游戏,还是放荡不羁的性生活,贝卡有她自己的生活准则,她很少参与,或者说只是有限度的参与。
我想这大概有多种因素在里面,我确实是一个称职的男人,既能保证她经济上的消费,也还算年轻,除了女朋友较多些外,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同时,我与贝卡那帮模特朋友们太熟悉,贝卡很清楚,她要有任何越轨行为,我会很快知道,想取代她的人太多,她不敢冒险,因为她不想失去我,也可以说她是真心爱我。
曾经有一次,贝卡和几个模特朋友参加一个俱乐部的聚会,玩得兴起,自然进入了传统的上流社会的游戏,正好那次大家提议的是临时派对,我理解,在交际活动中有时你是很难完全脱身事外的,即使贝卡真有甚么我能理解,我并不是一个不懂规则的人,除非你不参加,但你是团体中的一员,你不参加有时是很难的。
聚会的第二天,丽妲、安琪、朱庇来我别墅继续聚会,当贝卡正好起身回房间时,丽妲装作随意地说:“大卫,贝卡回家没跟你说昨天玩得怎样?”
我笑著摇摇头,我学会了不打听贝卡的所有事情。
朱庇看看丽妲,说:“丽妲,这样不好。”
我看看安琪,安琪眼睛游离不定,我心咯!
一下,问丽妲:“你们玩甚么了?”
我知道,这帮女孩子要疯起来,甚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
丽妲难为情地看看朱庇,笑笑:“没甚么,正常聚会,就是晚一些。”
安琪不悦地瞪了丽妲一眼。
因为她也不想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正好贝卡回来,她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问:“说甚么呢。”
丽妲躲开贝卡的眼光,安琪干脆望向远方,只有朱庇不自然地笑笑。
贝卡警觉地问我:“大卫,你们说甚么?”
我笑笑:“说你们昨晚的聚会。”
贝卡脸色刷地变白了,嘴唇有些哆嗦地想说甚么,但说不出来,她看著安琪,安琪眼中也满是愤然,贝卡知道当然不是安琪,安琪同她一样也怕我知道这些事,她看看朱庇和丽妲,朱庇不语,丽妲也不说话。
安琪起身,不高兴地说:“对不起,我先走了。”
朱庇和丽妲看看几乎要爆发的贝卡,也识趣地赶紧起身告辞。
热闹的花园只剩下了我和贝卡。
贝卡恢复了自然,平静地说:“聚会就那样,大家要玩游戏,派对游戏。我被抽到与西尔先生一起,结果我们聊了一会儿,我睡在床上,西尔睡在沙发。”
西尔先生我很熟悉的,严格说他是罗桑先生的挚友,即使说别人我还有甚么怀疑的话,虽然我也不会太在意,但贝卡说西尔,我相信是真的,而且贝卡那自信坦然的态度本来就不应该有丝毫的怀疑。
我笑著说:“贝卡,宝贝,这不存在不信任的问题,别那样看我,我绝对相信你的话,即使不是西尔,你与别人真怎样我能理解,不会影响我们的。”
贝卡知道我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嚷道:“如果不是老西尔先生,我根本就不会与他进房间。我不在乎别人嘲笑,我把西尔一直当作父亲一样,他对我也是,所以我跟他走了。”
我搂紧贝卡,笑道:“我没丝毫怀疑,我只是说即使有甚么,我也能理解。游戏规则就这样。”
“我从不参加这些无聊游戏的,如果知道这样我根本就不会参加聚会。”
“我知道,我知道。”
我抚摸贝卡,哄她。
贝卡仰头看著我:“你也不要问安琪,她早上出来一直很难受,让我千万别让你知道,虽然她也明白你会理解,但她真不希望你知道。”
我哈哈一笑:“你看我象要问她的样子吗?我不会干涉她的私生活的。”
“是不是丽妲说的?”
贝卡问我微微一笑,亲亲贝卡:“宝贝,别管这些了,我们说点别的不好吗?”
“肯定是她。”
贝卡忿然道“她总是希望我们分开,她好取代。”
我笑著说:“既然这样,干吗还与她成为好朋友?”
“她本来就是好朋友,不能因为你而失去我们的友谊,至于喜欢你,那是她的权利,我不能禁止,越是这样,我越要让她跟你在一起,让你自己比较,我相信我比她更出色,我从来不认为你真喜欢一个人,我让她不与你见面你们会终止来往,反而更加神秘的幽会,刺激你们相聚的甜蜜,哼,我没那么傻。”
我真被贝卡逗笑了,这就是法国女孩子,这就是贝卡。
贝卡见我大笑,她再也绷不住脸,不好意思地依偎到我怀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有一年冬季。
我从炎热的澳洲来到巴黎,参加年末的董事会。
即将过圣诞节,城市里已经开始荡漾著节日的气氛。
贝卡在米兰参加新的一年时装展示会。
奥丽泰也正好随电视台到伦敦制作一个圣诞节目。
小蓉早早地到澳洲去了,那时小雪父母已经到澳洲定居,每年圣诞和中国春节,小蓉都陪父母一起过的。
开了一天的会,我准备回澳洲,小雪一再叮嘱,开完会早点回澳洲与家人相聚。
正好艾莎打电话,要到巴黎来看我,我决定多呆一天再走。
晚上,爱玛陪我参加了一个聚会。
回到别墅,已很晚。
君枝子以为我第二天要离开所以也回到了别墅。
因为前一晚,是与爱玛一起度过的,所以她不知道这个晚上我是希望她继续留下陪我,还是希望君枝子陪我,她很懊丧没有及时告诉君枝子我推迟离开巴黎了。
君枝子的的一个堂兄大植在巴黎做生意,君枝子每次到巴黎都去大植先生那里玩,大植先生和夫人也算是我和君枝子的间接介绍人,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错。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惦记爱丽丝。
爱丽丝越来越强烈的诱惑著我的心。
但她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加上我们一直也没有更多的单独时间交流,总觉得直接进入更亲蜜的关系似乎与第一次也没区别,我不太想象上次一样几乎是强迫性的行为,我更喜欢双方水到渠成的相互理解的度过美好的时光。
可因为我没有任何单独与爱丽丝的交流,所以爱玛也忽略了爱丽丝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君枝子,爱丽丝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佣人而已。
爱丽丝依然象平时一样,有时过来帮忙做点事,没事她静静站在一旁也不吭声,但我觉得她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意思。
她没有任何表示,眼里除了单纯的安静就是似水地清澈,没有任何别的内容。
君枝子自然不敢提出任何想法,而因为我没叫君枝子走,爱玛也不好让她离开。
我和君枝子随意地聊著大植先生的事。
爱玛在一旁静静听者,偶尔笑著插插话。
夜深了,我对君枝子说:“你去休息吧。”
爱玛笑盈盈地看著我。
君子子起身,向我鞠躬告退。
君枝子离开后,我看著爱玛,一时沉吟不语,我不太好说甚么。
等了会儿,笑著对站立一旁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最近回家去过吗?”
爱丽丝没想到我会与她说话,慌乱地点点头。
爱玛看看我,顿时恍然大悟。
爱玛默默无语起身,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我先回房间了,你陪大卫聊聊天,让他早点休息。”
爱丽丝看看爱玛,点点头。
爱丽丝并不了解爱玛怎么好好的突然要离开。
爱丽丝见我要休息,忙进卧室收拾好床铺,然后到浴室准备好我要洗浴的用品和衣物。
我进浴室,爱丽丝站在一旁,我走过她身边,爱丽丝静静地跟在我后面,替我脱衣。
我躺到水池,说实话真有些犹豫,但终于还是冲动战胜了理智,我对站在远处的爱丽丝说:“过来吧。”
爱丽丝走到水池边,慢慢帮我洗。
我笑著说:“怎么总离那么远,我会吃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摇摇头,小声说:“我怕你不高兴。”
“过去不是挺好吗?怎么象陌生人一样,我可不希望一个木头人天天陪著我一句话不说。”
爱丽丝轻轻笑笑。继续为我擦洗。
我温和地问:“还恨我?”
爱丽丝自然知道我问甚么,她略垂下头,轻声说:“不。”
说完她又补充“我从来也没恨您。”
“那就是喜欢我罗?”
我笑著有些挑逗地看著爱丽丝。
爱丽丝脸一下羞得通红,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不配。”
我看著爱丽丝,抬起她的下颚,爱丽丝看我一眼耷拉下眼睛,嘴里轻声说:“先生,快洗了早点休息吧。”
擦洗干净,我套上睡衣,然后说:“我在卧室等你,陪我聊聊天。”
爱丽丝看看我。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爱丽丝静悄悄推门进来。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床边,象过去一样,拿了一个椅凳坐在床边。
手足无措地看看我,又看著床单不说话。
我笑著说:“那么紧张干甚么。”
“没有紧张啊。”
爱丽丝勉强笑笑,随意地说。
我哈哈一笑,其实我也有些紧张,不是为别的,而是爱丽丝那种神态让我犹豫紧张,笑笑既可以松弛,也可以让气氛更轻松些。
受我情绪影响,爱丽丝似乎放松了些,也看著我不好意思笑笑。
我笑著说:“来帮我按摩一下吧。”
说著,我趴在床上。
爱丽丝起身,站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在我双肩,后背慢慢捏摸。
“上床来吧,在下面怎么用劲啊?”
我说。
“先生。”
爱丽丝恳求地叫了一声。见我没有回音,她默默上床。
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爱丽丝半跪在床上我身边,手开始哆嗦。
那种颤颤的手指触摸著我肌肤,让我心里一阵酥痒,身体躁动不安。
因为用力,爱丽丝有些喘息,胸前丰满的乳房随手臂的动弹而耸动。
我手伸到她胸前,隔著衣物触摸她乳房。
爱丽丝身体顿时僵直地不动了。
我手柔和地伸进她裙中,摸到她细腻的皮肤,微微隆起的前胸和滚圆丰满的乳房。
爱丽丝臀部坐到跪著的小腿,完全不动弹了。
她上齿轻轻咬著下嘴唇,似乎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绪。
我手伸到她短裙下,顺著裤衩滑进了她热腾腾的肉体,毛茸茸的绒毛早被稠液粘连在一起,我很容易就触摸到她滚烫的肉洞。
爱丽丝震颤著,娇喘一声软倒在床上,我抬起身,手指熟练地在她丰满的大腿间摩挲,手指触到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每轻轻按一下,爱丽丝身体本能地向上挺一下,她身体象流泉一样往外流淌爱液,几次按捏,爱丽丝微闭上眼,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呻咽,当我手再一次伸进她肉缝,去点摸她的敏感点,爱丽丝猛抓住我手,睁开眼,脸通红,喘息著热泪盈眶嚷道:“求求您,别动了,别弄了,我受不了,受不了,求您啦。”
喘息著,双腿本能地紧夹。
我也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我征求地看著她,问:“把衣服脱了?”
我话音刚落,爱丽丝刷地坐起,一把锊下裙子,哆嗦著拉下裤衩,躺倒在床上,手情不自禁就去搂我腰,我早被她那种身体的震颤弄得不能自己,脱光自己,经过了一年多,终于再次进入了爱丽丝的身体。
没有语言,只有不停的喘息和剧烈的抽插和迎合,爱丽丝兴奋时啊啊地叫起来,不经意间,她的叫床声居然与贝卡相似,看来平时我与贝卡做爱爱丽丝没少听到贝卡尖叫,贝卡本来就是毫无顾忌的,一想及此,我似乎浑身象拧紧的发条疯狂地抽插,爱丽丝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那种欢娱的叫唤,我感到整个别墅的人似乎都能听见,爱丽丝刺激得我一次次又让她高潮迭起,好久没有那么爽快的感觉,到最后,爱丽丝声音叫嘶哑了,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下面的肌肉紧紧收缩,痉挛,我感受到巨大的紧压,爱丽丝身体似乎要吞噬我,我身体颤栗,狂泻不已,滚烫的洪流射进了爱丽丝身体的最深处——我浑身感到累乏,但精神出奇的抖擞。
爱丽丝象快断气的小绵羊,乳房随喘息上下起伏,她微张著嘴,似乎鼻孔无法正常出气,微微张著嘴呼吸。
爱丽丝呜咽一声软软地扑到我怀里,浑身好象刚从水里捞起的一样,头发因为汗水全部粘在头上,她身体象滚烫的水一样柔柔地靠近我。
我恢复了正常,轻轻搂住她丰满的身体。
好久,爱丽丝长舒一口气,然后不好意思地看著我,羞怯地一笑,柔柔地说:“噢,上帝,我从来没想到是这样的快乐。”
我手轻轻锊缕她头发,看著她红扑扑的脸,轻轻地抚摸她赤裸的身体,我笑笑:“下次不会哭了吧?”
爱丽丝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吻吻我,说:“上次确实弄痛我了嘛。”
我笑笑,微闭上眼,觉得满眼冒金花,有些头晕的感觉,可能是当时太猛烈兴奋,头有些缺痒。
爱丽丝小心地看著我,问:“你怎么啦,还好吗?”
我睁开眼,笑著说:“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说著,我猛然想起了小雪的话,有一次,我与小雪做爱后,小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真是一点都不考虑做爱的后果,只图自己高兴,我要自己不采取措施,孩子都该几岁了。我可告诉你啊,在外要注意两点,一是不与不熟悉的人接触,别染上一身的病,尤其爱滋病甚么的,毁了自己,二是记著千万别弄出孩子,婷婷可不希望多出几个野弟弟野妹妹的。”
我当时笑著轻轻打小雪一下,说:“瞎说甚么啊,我除了你和真濑还与谁啊?”
小雪当时哼了一下,说:“有则注意,无则提醒吧。”
我当然不会怀疑爱丽丝身体有什么病,完全可以放心除了我,她没有第二个男人,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参考背景《性与情色》可爱丽丝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做爱,她更是甚么都不懂,只是沉浸在欢娱之中,哪会想甚么避孕方面的事。
“想甚么嘛。”
做爱后的爱丽丝,浑身荡漾著春情,脸上流溢出幸福的光泽,她撒娇地用手在我眼前晃晃。
我笑著说:“想你刚才疯狂的尖叫啊。”
爱丽丝咬咬嘴唇,静静一笑。
我看著她,小声问:“这个月甚么时间来的例假?”
爱丽丝脸一红,但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没有过太多的性经验,但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她脸色变了,小心地说:“半过多月了。”
“坏了。”
我不由叫了一声,但我也从来不管这些事的,刚才的愉悦顿时消失,我轻轻推开怀里的爱丽丝,说:“快穿上衣服,叫埃米来一趟。”
爱丽丝也吓得不敢多言语,也顾不得整理头发和衣物,匆匆穿上衣裙,疾步走了出去。
一会儿,爱玛进来,虽然穿著睡衣,但不象睡觉了的样子。
我有些难为情地说:“爱丽丝没有用药,我怕她会怀孕。”
爱玛平静地看看站在一旁如惊弓之鸟的爱丽丝,默默转身出去,一会儿拿了几片药进来,递给爱丽丝。
爱丽丝慌忙倒水饮下药片。
房间一时很安静。
爱丽丝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好,出房间她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我,继续留下好象又不好意思。
我松了口气,笑著对爱玛说:“你睡了吧,对不起让你起来了。”
爱玛看看我:“谁睡得了啊,你也没想想她多大声,整个别墅的人都听见了,没一个人能安静睡觉。”
爱丽丝羞答答地垂下头,俊俏的脸一脸可爱的红霞。
“爱丽丝,以后尽量注意些,毕竟这个房间不知你和他。还有,做爱不要没完没了的刺激他,做前要为他准备些护理的东西,房间这么凉,小心感冒,做爱后要及时休息,然后帮他沐浴,他不习惯脏呼呼的睡觉。”
“是,爱玛小姐。我知道了。”
爱丽丝声音象蚊蝇一样小声答。
我笑著说:“不要说了,爱丽丝,回房间去休息吧。”
爱丽丝抬头看著我,眼里有些恋恋不舍,但只好点点头。
爱玛走过来。
爱丽丝走到门口扭声问爱玛:“爱玛小姐,我能看看你怎么做吗?”
爱玛脸一红,道:“有甚么好看的。”
爱丽丝小心地一笑。爱玛叹口气,说:“你留下吧。”
“谢谢。”
沐浴过后,爱丽丝早换上干净床单,爱玛对我说:“我回去睡了,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爱玛离开,爱丽丝看我没有让她走,脸红红地上床,依偎到我怀里。
我早困得没有精力与她说话了。
说了声晚安,我就闭目入睡了。
第二天,到餐厅用餐,感觉两边的佣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知道,爱丽丝前一晚的叫声真的让所有人都没睡好觉。
米西虽然陪我早餐,但并没有过去那样聊个没完,我想她一定是受爱丽丝的影响,好在我不用对她说明甚么。
十点多锺,艾莎。霍顿准时到达巴黎别墅。
艾莎过去来过几次贝卡和我这个别墅,但多数人她并不认识。
艾莎告诉我婉婷的情况,尤其是果果的情况。
虽然我常与婉婷和果果通电话,但毕竟从艾莎嘴里说出,多少让我放心些婉婷和果果。
下午,陪艾莎逛街,严格说是爱玛希望我出去走走,艾莎是陪我,她更希望呆在家里与我单处。
我明白爱玛的苦心,她怕单独与艾莎呆一起,如果艾莎要与我亲热,我身体肯定无法承受,如果不与艾莎亲热,艾莎又会不高兴,出去是最好的办法。
既暂时可以让我休息,出去散散心,又避免了艾莎不高兴,还会反而让艾莎觉得我非常宠爱她,因为所有女朋友都知道我是不怎么逛街的。
艾莎确实非常高兴,黄昏回到别墅,艾莎浑身喜气洋洋。
而我第一次看见艾莎那迷人的身体有些发憷了。
严格说,艾莎与真濑性格有相似之处,艾莎难得有的一种温存和柔情,在欧洲和美国女孩子之中,她更象许多日本女孩子的性格。
要我个人评价,我觉得真濑身体比艾莎更匀称纤秀,真濑皮肤白净得让人感到她更象白色人种,而艾莎虽然也洁白和柔滑,但不象真濑皮肤细嫩光洁。
我对这两个身体都了如指掌,真濑的裸体是一种局部每个器官,每个部分都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整体绝对是最佳的,因为我很难找到她身上甚么地方有问题,虽然都不一定最好。
艾莎其实也小巧玲珑,但一看上去就显得比真濑大一号,她的裸体如果与真濑比未必比真濑大在哪里,但艾莎就是不一样。
艾莎的乳房比真濑的更滚圆丰满,但真濑的乳房比艾莎的乳房更坚挺。
艾莎的身体和双腿也很匀称,但真濑的双腿显得更修长。
艾莎的身体有一种健壮的美,而真濑显得更文弱些,后来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艾莎的臀部更加圆浑丰满,而真濑的臀部显得更柔和些的缘故。
艾莎象真濑一样,很少主动提做爱的事,但她上床后显得更热情,而真濑多少有些拘谨。
真濑不太重视接吻,真濑自己在床上悄悄说她认为自己的嘴唇长得不美,其实,真濑的嘴唇只是没特色个性而已,我开玩笑说那是因为接吻太少的缘故。
艾莎的嘴唇是她身体各部位最美的器官之一,棱角分明的唇型,厚薄适中更显丰满的下唇,略略显大的嘴唇总是微微上翘,露出一种安格尔笔下的贵妇的自信和恬静。
艾莎很会接吻,似乎所有西方女孩子都比东方女孩子更会接吻,艾莎有一个灵巧自如的舌头,而真濑的舌头总显得尖小,不知道是不是与说日本语言有关,我发现所有接触的日本女孩子,无论是千惠、美礼,还是顺子、丽奈,包括真濑,她们的舌尖似乎总是小巧短尖一些。
因为是讲爱丽丝,这些有专题比较,这里就不多说。
我之所以提到艾莎,是因为艾莎这一次的巴黎之行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印象之深的另一关键人物就是爱丽丝。
艾莎很高兴我陪她逛街,购物不重要,只要我愿意陪她出去逛街,她就非常喜悦了。
因而回到别墅,艾莎难得高兴地与爱玛说笑。
艾莎过去一直比较内向,而且她明白我与爱玛的关系,她并不是太热情地与爱玛说笑的。
艾莎象真濑一样,对我所有其他女友她不明显反对或表示不满,但她对所有与我有关系的或她认为有关系的女孩子从来就是不冷不热的。
夜深了,爱玛有些担心我身体。
其实我自己认为早没问题了,可能是前一晚爱丽丝太夸张的尖叫声把爱玛也给唬住了,担忧我身体是否吃得消,也许爱玛从女孩子的角度更体会得到一个为情欲缠绕的女孩子在床上疯狂时的那种消耗。
渐渐,艾莎有些不怎么多说话了,爱玛也明白艾莎的潜台词,她其实也早想识趣地离开,但她确实不放心我,因而一直犹豫未决。
另一个早有些站不住的是爱丽丝。
身体刚刚享受到性的乐趣和刺激的爱丽丝,似乎更希望与我单处,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偶然看她一眼,感到爱丽丝似乎都要崩溃了。
终于,爱玛道晚安起身告辞。
艾莎似乎松了口气。
爱玛离开后,艾莎终于可以自由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倾诉心里话。
爱丽丝站在远处,艾莎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没有办法,只要不是在卧室,所有欧洲上流社会家庭只要你坐著,旁边总有人随时准备服侍你,除非你让她们离开,但又多少不是有教养的人能做出的。
艾莎说著话,不时看看爱丽丝,渐渐,艾莎发现了些问题,她感到爱丽丝眼睛里的神态不是一般佣人的眼神,让她恐慌而又不得不承认的,那是一种情人吃醋的眼光。
我也发现了爱丽丝眼神中不正常的内容,怕艾莎不愉快,或两人交锋,毕竟两人身份不同,也有些担心爱丽丝会吃亏,于是笑著对艾莎说:“走吧,到房间再听你说吧。”
艾莎求之不得,欣然起身。
我半搂著艾莎的腰向卧室走去,经过爱丽丝身边,我笑著说:“爱丽丝,你去休息吧。”
爱丽丝没说话,身体开始发颤。
我与艾莎刚要上楼,爱丽丝轻声呜咽一声,软倒在地,我和艾莎几乎同时尖叫一声跑过去扶起爱丽丝。
爱丽丝泪流满面,嘴唇哆嗦,两只泪眼痴痴地看著我,米西听见叫声早跑了进来,见状也禁不住叫了一声,爱玛闻声出来,爱丽丝眼里没有别人,她只是死死地盯著我。
爱玛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她看看既尴尬又感到羞辱的艾莎,也不知说甚么好。
爱玛让米西先离开,米西明白了怎么回事,而且见爱丽丝似乎也没有大碍,于是悄然离开。
艾莎看著我,眼里既有委屈更有忿恨。
爱玛拉起艾莎,悄悄给她说甚么。
许久,艾莎说:“大卫,我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我绝不希望有第二次。埃米,我能与你一起睡吗?”
“好啊,我陪你聊聊天。”
爱玛说。
爱玛和艾莎离开。
爱丽丝是为自己刚才的一股情给震倒了,她早已惊醒过来,现在在我怀里是吓得哆嗦。
见艾莎与爱玛离开,爱丽丝小心地看著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我心里叹息一声,也不想再埋怨爱丽丝。
抱起软绵绵的爱丽丝,上楼。
爱丽丝抓紧我,大气都不敢出,见我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她才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
当然,我们又做爱了。
但爱丽丝再也不敢大声叫唤出来,即使是在最兴奋的时候。
她也明白了做爱后怎样做让我觉得更舒服些,三次做爱,爱丽丝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完全成熟了。
第二天我醒来,艾莎早离开了巴黎。
以后艾莎再没有提起这件事,但每次到巴黎,她绝对不到我和贝卡的别墅。
爱丽丝早变得理性了许多,她学会了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尤其贝卡在时,爱丽丝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任何特别的情感,即使以后贝卡知道了我和她的事,贝卡也只是嫌我和爱丽丝聊天说个没完没了。
因为,爱丽丝确实在性方面丝毫影响不了我和贝卡,偶尔贝卡不在的时候,爱丽丝也常常只是晚上陪我睡觉嬉闹和说话,她知道如果我需要她的身体,我会告诉她,当然,她会耍些小聪明,常常让我对她身体产生强烈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