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leads from the past,The other from the future,Meeting at a gateway where I now stand。
——Friedrich Nietzsche
也许是些无意义的文字,但却又想记录下来,不看它们也罢!
算是《家庭生活》的姊妹篇吧。
——题记
凌晨,不知疲倦的小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热闹欢叫打闹。
室内空调柔和凉风使房间里似乎充满了一股怪异的气味,那是王枚身体特有的气味和所有女孩子身体为性欲刺激发出的那种气味的混合体。
虽然每天晚上睡觉前王枚都会喷一些美国生产的甚么香气雾剂,但毕竟两个人做爱和嬉闹过后身体的特殊的味道难以完全更换成自然的清新空气。
聚会,吃饭,各种交际不能算休闲,对我而言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且是很累的生活的主要内容的一部分。
我所谓的休闲,纯粹是没有任何交际,没有任何生意关系,与朋友一起纯粹休息娱乐的时候。
不知为甚么,与王枚睡觉,从来早上醒得很早,当然所谓早也是区别于别的时候而言。
王枚好象也从没刻意催促过我早起床,但可能因为王枚习惯了早早起床,所以影响我也没法继续入睡。
我印象中王枚从来没有我醒来时她还睡熟没醒的,要么她早起床,要么她睁大眼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不吭声正凝视著我。
在初夏如此明媚美好的时刻,我醒来,王枚自然正睁大眼睛凝视著我。
见我睁眼,王枚静静地笑笑,温柔地搂紧我。
这是与小雪结婚后半年来我第一次回到北京。
或许王枚怕引起我们之间伤感的情绪,虽然到北京两天了,除了刚到北京稍稍问了点情况外,王枚再也没提起我与小雪结婚的事。
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难受,虽然她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来到,真的来到时,作为她深深喜爱的男人,理论上已经完全排除了正式结合的可能,无疑是在她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阴影。
我想尽量对王枚温柔些,体贴些,但确实与小雪几乎游遍世界各地,没完没了的宴会,拜见,访客,交往,加上小雪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后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心身俱乏,确实不能象过去一样抖擞精神对待每一次与王枚的亲热。
王枚侧身,赤裸的身体贴近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压著我身子,我能感觉到王枚毛茸茸的跨部细细的绒毛随她身体的动弹说话而在我大腿摩擦,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很冲动,但身体没有性的热情。
王枚的乳房压在我胸膛软绵绵的没有增加更多的冲击。
她的手无意地在我脸颊,脖子轻轻划弄著,红润的嘴唇偶尔亲亲我,或者用细腻的舌头在我嘴唇舔拭一下。
一切都很静谧温馨。
两人亲昵地说了一会儿话,王枚陪我沐浴,然后安排早点。
那时王枚刚刚买了一套别墅,她说她要考虑我以后常到北京尽量住得宽松些,而那时还住在一套高层公寓,是属于高层独门独户那类。
因为王枚的企业刚刚在北京开发几个大项目,做了几年虽然生意开始做大了,但几乎所有利润又都投到新项目,王枚是个精打细算的女孩子,她不会花钱太多在自己的消费,按她自己的说法,目前的生活水平和住房已经早超出她小时侯的梦想了。
王枚的寓所是两套房间打通连起来的,房间确实小了些,总共加起来才三百多平米,但那时王枚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所以对她个人而言,房间显得更空落落一些。
王枚家请了三个佣人,一个负责管理她家庭的时常杂务,叫刘玉红,是从王枚贵州老家带出来的,是个与王枚年龄相仿,但显得比王枚成熟显大的女孩子。
王枚叫她小玉,我也跟著叫小玉。
小玉绝对是王枚最信任的家庭成员之一。
另外两个女孩子,一个有二十七、八岁,招聘的四川姑娘,主要负责帮王枚作饭,名字我始终记不住,好在她主要收拾房间作饭,我在寓所时她很少露面。
另外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大学生,兼顾王枚的秘书和助理,但与王枚公司的专职秘书不同,所做的工作有些类似我的助理艾玛小姐。
这个大学生名字叫丁宁,老家是浙江某地的。
大家都叫她丁丁。
两套房间打通后,王枚自己是住另一套改装后的房间。
丁宁住自己租的房间很少在王枚寓所留宿。
小玉则住在住客厅旁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
四川姑娘则住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房间。
一般情况下,小玉是绝对不轻易到王枚住的那套房间去,虽然两套房间没有人为的隔开,除非每天打扫房间,四川姑娘或其他人也不敢轻易去那边。
我如果在王枚处住的话,王枚更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跨进她的活动领域。
当然王枚搬到新别墅后家里人增加了几乎三倍,那是后话了。
王枚之所以规定下面人不要轻易去我们住的房间,是因为我这人有许多习惯,比如睡觉几乎从来就不怎么穿睡衣,往往是全身只有一条裤衩,如果晚上做爱了,我则往往裤衩也不穿,而我习惯每次入睡前后沐浴,而这时往往与同床的女孩子共同沐浴。
高兴时大家还嬉闹说笑。
我工作的性质往往是每天早上必须看看公司前一天各地的情况,或早上与各公司联络商量些事,每次少则一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而这时我是绝对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包括王枚也一样,所以要根据我的习惯和工作性质对所有人的言行做调整,至少不会在我工作时收拾房间因此造成噪音。
那次我到北京纯粹是看望王枚和小薇。
算是真正的休息。
王枚明白这点,我每次到北京她都会调整自己的工作,尽量多抽时间与我呆在一起。
与王枚认识的第一天她就知道我和小雪的事,她可能从来就没想过可能取代小雪,但她自己后来偶尔一次聊天,略苦涩地笑著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心里想过可能取代小雪,她认为小雪并不是完全取代不了,结果她发现错了。
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后来她发现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
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后,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
如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
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但绝对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
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
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凡是看她哪几天开始挑刺说某个女孩子与我联系频繁,虽然不指出我们之间有甚么关系,我知道她因需要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弥补过失。
好在以后有孩子后她的心理和情感多了新的依托点。
王枚如果心理和身体上不能很好平衡,她当然不会象小雪数落我跟别的女孩子的关系,她会加倍的温柔缠绵,有时候弄得你似乎都要被她排山倒海的温情给熔化,说实话,想控制自己不冲动都难,再就是她会将所有我的日程排得紧凑,让她几乎一步不离地陪著我,与小雪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小薇年龄越大,越不象小姑娘时那样随意,她自己会考虑我的时间和安排,一般而言,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巧妙地让我去她那里,有那样一个迷人的身体,当两人亲热时做爱是正常的一道程序了。而且只要小薇有这个暗示,王枚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与小薇的意见相违。(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每次到北京,毕竟是以外商的身份,所以我每次先在酒店安排好住宿,然后被王枚接到她寓所呆著,有一段时间因此也出现了些小麻烦,毕竟身份太引人注意,我想有关部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去向的,后来王枚还是最终通过朋友勇军彻底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才稍稍自由些。不多说。
小薇通常不会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让我去她那里,不知道她与王枚似乎商量过或一种默契,小薇总是等我与王枚独处一两天后才来打扰。
当然,她总是有合适的理由的,比如电视台录制节目,或要商量一个选题,或者要采访等等,彼此心照不宣吧,也不排除小薇确实有时时间身不由己。
或许结婚后又是半年没见,小薇在我与王枚独处后第二天就约请我和王枚吃饭。
王枚一听小薇请吃饭,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出房间之前,王枚细细地为我收拾了东西,放好后才陪我一起出门。
在车上,王枚紧紧靠著我,说:“去小薇那里要呆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呢。”
我笑笑,不好回答。
我与小薇从来没有事先安排的,纯凭临时感觉。
王枚大概也知道自己问得很傻,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发现男人结婚后才觉得他是一个金娃娃,过去好象不太在意的。”
如约来到小薇约定的酒楼。
小薇订了一个包间,我和王枚进房间,小薇早已等侯。
见到我,小薇凝视我看看,见王枚看著她,小薇微微一笑有些自己找台阶下地说:“我看看某人结婚以后有不有什么变化。”
我哈哈大笑,想尽量轻松些,说:“能有甚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
王枚含蓄一笑,说。
我记得王枚前一晚与我做爱后叹息说:“过去我们做爱我觉得心安理得,现在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雪姐。可是让我为了心里好受而放弃,我宁可承担心理上的负疚也不愿失去这唯一的一点快乐了。”
小薇笑笑:“不说这个了,怎么没与雪姐一块来北京?”
我看看她们,说:“她要留在澳洲多陪陪母亲。”
“是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是应该多陪陪婆婆。”
小薇嘻嘻一笑。
“小薇,怎么听上去酸溜溜的。”
王枚也想轻松些。
小薇不自然一笑:“我酸得著吗?”
“小薇,对不起。”
王枚马上道歉。
“你们怎么啦,不说这个行不行啊?”
我岔开话题。
王枚和小薇笑著开始说其他的事情。
饭后,我们出餐厅。
王枚对小薇说:“小薇,他有些东西放在我车上,拿你车上带过去吧。”
小薇脸略略绯红,不言语地跟著王枚从车上拿下东西。
向王枚道别,王枚用劲搂住我,看看我,又松开手,毕竟她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中亲吻我,好象没有这个习惯,何况当著小薇。
小薇驾车,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
快到小薇的住所,她轻轻一笑:“怎么不说话?”
“你不也没说嘛。”
我笑笑。
“时间过得真快,但一切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不知道小薇指我们相识,还是指其他,我笑笑,算是回答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感觉,似乎没有甚么变化,但总觉得甚么地方又有些变化。
小薇见我站在那里打量四周,轻轻一笑,说:“我将房间家具格局稍稍变动了一下。觉得有改变。”
我恍然大悟,笑著点点头,这才坐下。
小薇默默将王枚车上的包拿进卧室,无外我的随身用品和可能要用的一些材料。
忙碌半天,可能都收拾好了,小薇换上薄薄的睡衣走出卧室。
她犹疑一下,还是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
我低头轻轻吻她一下,小薇声音哽咽道:“其实刚才枚枚说得是对的,我心里真的有些酸溜溜的。”
我抚摸小薇的手安慰她。
小薇默默抽泣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起身说:“对不起,我太伤感了。弄得两人心情都不好。”
小薇从浴室出来,脸色有些红润,轻声问:“现在洗吗?”
我点点头,起身。
小薇看著我走过去,然后搂著我腰走进浴室。
她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脸色变得苍白,我觉得小薇又想到了我的婚姻,毕竟现在我已是一个有妇之夫了,而且小雪无论怎样是她的朋友,感情上和观念上对她是一种折磨。
过去那种温情默契的情感需要时日来重新建立。
虽然所有程序一样,但心理和感觉不知不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小薇默默为我解衣服,脱掉了所有外面的衣服,只剩下了裤衩,她停顿了。
我拉过她,含笑为她解衣,小薇一动不动,让我一件件脱掉了她身上所有的饰物。
一丝不挂地立在我面前,小薇依然不动,我紧紧将她乳胸贴到我胸膛,小薇仰头看著我,说:“不行,你得让我哭。”
我说:“你想哭就哭吧。”
小薇果然搂著我,低声哭起来,我也搂紧她,也不知哭了多久,小薇不哭了,过了一会儿,小薇含泪扑哧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她说:“两人这样搂在一起哭,也真够精彩的,好了,我再不会为这事流泪了。”
“小薇。”
我抱歉地叫她。
“好了,没甚么好说的。”
小薇用手轻轻拭拭眼角的泪水,说“我真心为你们新婚祝福。愿你们白头偕老,少吵架,生儿育女,家庭幸福,快快乐乐。”
小薇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我笑著说:“我替小雪谢谢你。”
小薇撇撇嘴:“谁要你替呀。”
说完,她自己又笑了,虽然有些勉强。
两人躺在床上没有马上亲热,小薇身体靠近我,轻声与我说话。
我知道小薇是希望我主动,可能为了显示虽然结婚和与王枚有过亲热但我丝毫没改变对小薇的热情吧,我开始主动抚摸小薇,对半年多苦熬的小薇来说,身体是一碰立即就是一团火,小薇马上热烈响应,虽然没有新奇的行为,但两人的感觉似乎都有许多全新的冲动,很快我们就彼此融合在彼此的身体里。
小薇身体依然是我熟悉的那样,躺下后,小薇与王枚一样,不怎么多缠在我身上,她让我静静轻松地躺著,过了一会儿,小薇长舒一口气,脸色依然绯红兴奋,她含笑说:“你知道你结婚那个晚上我想甚么吗?”
我看著小薇。
小薇略不好意思地轻声说:“我想我这一生就与你这一个男人做爱很亏得慌,你找那么多女朋友,我也要尝试一个别的男人。”
我笑笑,我知道她开玩笑,否则她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可以去试啊。”
我笑著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
小薇瞪我一眼“我要变成个淫荡的女人了,你可别怪我。”
“不怪。”
“你干甚么嘛。”
小薇撒娇地掐我一下“你就不能说点别的让我爱听的话。”
我看著小薇,问:“说实话,你真没想过离开我找另一个男人?”
小薇看看我,觉得我是真的问她,她沉吟半晌说:“有过。当年你与小佳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心都死了,岂止想离开,甚至想过找一个街上拣破烂的或乞丐做爱报复你们。”
“噢,小薇。”
我心里一震颤,搂紧小薇。
小薇依恋地靠在我肩,说:“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峰。”
说著,小薇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问话的意思。其实,你不在身边,总有很多不错的男人追求我,他们真的很优秀。你去澳洲三年,我也尝试过应约与几个男孩子交往。可是心中永远放不下。没办法,从你第一次见入我视野,就注定了你是我的克星,我没法摆脱。”
“那你也不算只有过我这一个男人啊。”
我不想让气氛太沉闷,笑著开玩笑。
小薇脸一红,轻轻拍打我一下,说:“我也没说过只与你一个人接吻亲热啊。”
“怎么可能接吻亲热没有其他呢。”
我虽然笑著,心里多少有些嫉妒。
小薇抬起身体看看我,声音大了些:“你甚么意思啊,我没卖给你,我与别的男人做爱你也管不著,何况我没有。”
我忙著道歉,同时说:“我不是有些嫉妒嘛。”
“凭甚么嫉妒,谁规定了我是你私人财产?允许你今天搂著这个,明天与那个睡觉啊?”
小薇生气地下床,穿上睡衣坐到床边地板上不理我。
我穿上裤衩,下床坐到小薇身边。
小薇不理睬我。
我手去搂她,她身体扭动一下,躲开我手。
两人就那么坐著,也不知过了多久,小薇起身,说:“睡觉吧。”
她那种淡淡的态度比与我吵闹还让我难受。
我本来是开玩笑,而且心里确实一直也总有些想窥探真实情况吧,我觉得我真的很混帐。
两人躺下,似乎都刻意不接触对方。
我轻轻说:“小薇,我真没别的意思,非常抱歉。”
两人一夜无语。
清早起床。
小薇痴痴坐在外面沙发上。
见我出卧室,她说:“我可不象枚枚那里有人做早餐,我们出去吃早点吧。”
我看看小薇,看不出她的真实感情和想法。
我犹疑了一下,说:“枚枚还要与我商量些事情的。”
小薇抬头看看我,凝视几秒锺点点头:“我送你过去。”
到王枚寓所。
小薇向王枚打过招呼,对我点点头,离开了。
王枚顿时看著我问:“你和小薇吵架了还是赌气?”
我笑笑:“没有的事。”王枚看著我:“你别瞒我,我还看不出你们的变化?而且没理由大清早就回来的。”
我沮丧地坐下。
王枚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眼睛探究地看著我。
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前一晚的情况。
王枚听了淡淡一笑,说:“小薇也太敏感,我都听得出你是开玩笑,虽然听著有些吃醋的意思。但你也确实不应该用那种口气说那些话,你以为小薇是甚么,你买的私人玩具啊?”
我看看王枚,不想与她多说甚么,免得两人也闹不愉快。
王枚笑了:“我才不会与你吵呢。”
一天都觉得打不起精神,王枚虽然想方设法企图逗我高兴,但内心总觉得沉甸甸的。
晚上无意看电视,正好看见小薇主持一台节目。
看著谈笑风生的小薇,我知道她一定也不好过,真难得她能正常地说笑,电视人真的不容易。
王枚看著我紧盯著电视上的小薇,在一旁直摇头。
我也不用忌讳我的真情实露。
第二天醒来,心情似乎好了些,但总觉得缺少些甚么。
王枚笑著说:“小薇说中午请我们吃饭。”
“你给她打电话了?”
我看著王枚问。
王枚不置可否,微微一笑,说:“中午吃完饭,下午我可要去公司看看,别再见到你还那样闷闷不乐的。”
到约好的地点。
小薇看看我,微微一笑,说:“今天请你们吃海鲜吧。”
落座后,小薇看著我说:“对不起啊,前一天的事,我可能当时心情不太好。”
“是我不对。”
我道歉地说。
“你们干甚么呀。”
王枚眼睛从菜单上离开看看我们笑著说。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象小孩子一样闹。”
三人说笑,但我总觉得心里还是没有过去那种感觉。
至少彼此不象过去开玩笑,好象都怕说错话。
王枚对小薇说:“小薇,我对你有意见,你们怄气让我一天陪著他还理不理的,难受死了。下次出现这种情况你们自己解决了再说。”
“谁怄气啊。”
我笑著说。
王枚瞥我一眼,道:“是谁昨晚看电视中的小薇恨不得钻进电视啊。”
我看看小薇嘿嘿一笑。
小薇脸略略一红,说:“枚枚,瞎说甚么呀。”
“我要不看他象丢了魂似的才不给你打电话呢,算怎么回事嘛,小薇,你也是,好好的干嘛呀。”
“我不是心情不好吗。”
“你以为我好?”
王枚说“反正这样了,又怎么办?还不如高高兴兴些,让他一躲又半年没人影啊?”
“谁躲啊?”
我倒更喜欢彼此这样说话。
“好啦,你没完了。”
小薇嘻嘻笑了“算我向你道歉,行不行?他不来,不来拉倒,真以为我不会找别的男人啊,哼。”
我高兴了,既然彼此开玩笑,平安无事了。
余下的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饭后,王枚说去公司先走了,我和小薇都清楚她是要留给我们更多时间。
坐在茶楼聊天,小薇羞怯一笑:“真象枚枚说的那样?”
“哪样啊。”
我笑道。
“看电视呀。”
“噢,现实的见不著,还不允许看看电视呀,不过我生气,你还居然笑得那样灿烂。”
“我不至于哭丧著脸主持节目吧。”
小薇笑著说,叹息一声“不过我心里其实真的很难受。对不起啊。可能想到你与雪姐我心情很不好,其实,唉,从认识的第一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不过,我再不允许你那样的口气打探我那些事,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的,即使真的有别的人,也不应该那种霸道的口气和态度。”
“我不是有些吃醋嘛。”
“真的?”
小薇看我微微一笑,马上又摇摇头“你知道了我们天天是怎么度过的。”
晚上小薇又要做节目,我当然又回王枚的寓所。
小雪在澳洲打电话,自到北京后她每天都打无数次电话。
她问我在甚么地方,我告诉她在王枚的寓所聊天。
小雪说:“怎么每次打电话都在她那里啊?你别忘了我在澳洲天天等著你,象甚么嘛。”
我陪著小雪聊了一会儿,王枚看著我,勉强笑笑:“怎么?雪姐不高兴了?”
我笑笑,不语。
王枚自我解嘲地说:“是啊,刚刚度完蜜月,她天天盼著你,你却老扎在另一个女人家里,让她怎么想。我也不多留你,明天回澳洲吧。”
我依然不好说甚么。
王枚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温柔地看著我说:“没甚么,只是希望你常回来看看,千万别再等半年,我和小薇也是充满活力渴望的女人,啊?”
第二天,我出卧室,只有丁丁在外看电视。
我问丁丁王枚去哪儿了。
丁丁看我一眼,说:“王总说你要走,去买些东西让你带回澳洲,我本来想去办理,她非得亲自去。叮嘱我照顾你用餐。”
我点点头。对丁丁说:“替我拨通小薇的电话吧。”
“小薇小姐与王总一块出去的。”
我知道她们肯定是去买点东西让我带回澳洲送给小雪,算是新婚致禧吧。
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心酸。
这是一个并不太轻松的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