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is only our ability to put a distance between ourselvesand our immediate experience which enales us to understand what is going on in a text。
——Jean-Paul Sartre
欧洲,其实是家族祖先财富最初的发源地。
严格说,没有父亲与母亲的联姻,我父亲可能现在依然在中国不知道干甚么工作。
如果说家族显赫应该说主要是我外婆家族比较源远流长。
最早可追溯到俄国旧沙皇时代,以后在欧洲的酿酒业、香水业和逐渐开始建立的其他实业。
外公的最大贡献在于借助皇室的力量在亚洲东南亚建立了自己的大业基石。
父亲是一个很有商业天赋的企业家,他使得家族的传统实业变成了无形的资金投资模式,建立了自己独有的商业经营模式,在资金分散投入的前提下,通过资金对有实力的集团和成长良好的领域的渗入而产生巨大的利润。
父亲有两个原则:一是绝对不涉及具体实业,二是绝不张扬显露。
他给我唯一的商业戒条是: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做甚么。
我基本上沿袭了父亲的商业风格和原则。
我与父亲的区别在于,我认为既然是资本经营就应该是全球的,而不是固定局限在某个特定区域,哪里是世界经济的中心,业务就应该主要放在那里。
我要扩大业务的疆域,最初父亲反对,但母亲也许是本能地对孩子的信任和宠爱吧,支持我的想法,谁叫父亲对母亲尊重有加呢,父亲只好同意让我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以后父亲见我业务还算把握得住,就更不干涉我了。
我在日本扩大投资的第二年,我听从我那些美国同行和伙伴的建议,开始对欧洲进行试探性进入。
首先,对家族原来在欧洲几个传统酒业的股权进行了整理,通过设立一家基金来统筹管理。
然后决定在欧洲建立一个公司集中的大本营,算是欧洲的前沿指挥中心。
许多家族原来合作的伙伴知道我的意图后,纷纷邀请我去考察观光。
具体不多说。
总之,按照父亲说法,至少有几个合作伙伴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一个是同样来自东欧某国贵族的后裔加特林先生,一个是与英国皇室关系密切的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而我自己比较信得过的朋友是法国的背景复杂的史密特先生(抱歉都是用笔名)我印象中,小时侯三、四岁时到过欧洲,但究竟怎样早忘记了。
因此,当我准备开拓欧洲市场前,总想自己去感受一下欧洲,按我自己的做事风格,不熟悉一个地方,轻易也不会去做生意。
最初在澳洲学完一年外语,熟悉家族业务也正好是比较空闲的一年,曾与小雪到欧洲旅游过一趟,以后,又陪父母到瑞士等国休假旅游路过几次,但都是走马观花,没有实际的感受。
相对而言我比较喜欢巴黎和伦敦,而且更偏重于法国巴黎。
我趋向于把欧洲的总部设在巴黎,以后认识了奥丽泰。
罗桑和贝卡。
罗桑,最终把大本营建到了巴黎。
这是后话。
巴黎市共20个大区,大小街道、马路、林荫大道5000余条。塞纳河水将整个巴黎市区一分为二。河的南面被称为左岸,河的北面为右岸。右岸以其金钱、贸易、权力和高雅,形成了巴黎的贸易、金融和消费中心。但左岸却以其活力和知识而取胜。那里,活跃著索尔邦大学和拉丁区的青年学生,聚集著蒙帕那斯的画家和诗人,当然也少不了圣日尔曼街的哲学家。巴黎市区的西部是最繁华的地带。右边有巴黎最为引人的风景线——香舍丽榭田园大道,沿大道向西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周围是著名的夏尔。戴高乐广场(又名“星形广场”广场的四周有12条大街呈辐射状向四周伸展开去,形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中心”左面有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法国军事学院和荣誉军人院等。各国使领馆、诸多的博物院、展览馆,以及豪华的大商店、总公司等均设在西部。巴黎市的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活跃、最热闹的地区。中心的“中心”是被塞纳河环饶的“西岱”(cite)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法院。协和广场、马德兰大教堂、巴黎歌剧院、杜伊勒里公园以及卢浮宫等都集中在这里。右岸的金融贸易区和左岸的拉丁区及索尔邦大学等也都地处这一带。
有许多大文豪都详细叙述过巴黎,而我自己觉得除了认识巴黎一些朋友外,其他不是太熟悉,因而某些地方或事件记错了,请忽略之,由于主要介绍认识的女孩子,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一直不太想写欧洲或者法国,就是因为讲到巴黎,我觉得美国好象就没甚么可说的了。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真的更喜欢巴黎。
我觉得巴黎与北京在许多地方有近似的地方,历史渊源、文化艺术的氛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等等。
遗憾的是因为语言和业务本身而在巴黎呆得相对时间短的关系,巴黎似乎并不象我了解美国一样,我总觉得神秘摸不透。
第一次因商务到巴黎住11,Rue d‘Astorg 75008 Paris巴黎饭店(也可能记错)这是个三星级的饭店,我感觉一般。好在只是一般性访问,倒没太在意,第二次商务访问巴黎,是公司在巴黎设立办事处后,住在归属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房产的在巴黎郊区的别墅,以后买了自己的别墅,每次到巴黎就再不住酒店,算是更习惯有自己的家吧。以后不再多说。
就总体评价而言,欧洲女孩子法国女孩确实比较优雅、时尚和浪漫,但她们并不象英国、意大利和西班牙开放,当然开放度最强的应该是北欧一些国家。
从一定意义上讲,我总觉得法国女孩许多地方与上海女孩有相似的地方。
这纯粹是我个人看法,我只想说说认识的人,至于各国女孩的比较留待专家去研究吧。
由于我工作交往的局限性,说实话,在任何地方我周围工作接触到的女孩子都差不多,也许各地公司招聘员工时标准相差无几的缘故。
我的活动范围只限于交际圈和身边的女孩子,所以我所指向的女孩子未必有代表性。
我在史密特先生的引见下,参加了几个商务性的聚会,聚会的那种富丽堂皇和服务的优雅让我最初很不适应。那时刚独自闯天下不久,对外面的世界真的很不了解。自从决定到欧洲建立商业拓展后,巴黎就成为了主要的考察地。正好当时在日本认识的京都大学的大学生森永真奈刚毕业,正好森永真奈法语也算不错,于是每次都带著真奈一块到法国。(背景参考:《交际圈:京都记事》漂亮的法国女孩子让你感觉到她们似乎是雕塑出来的一样,飘逸的身体如果再配上时尚的服装和修长的身体,真的美不胜收。说句心里话,我认为法国女孩子也许是最有品味的。
在一次聚会上,我认识了原担任过法国国营电视公司(FRANCE TELEVISION)主席的Herve Bourges先生。
他离开原职后在法国一个国际文化委员会的专业机构工作。
那时Herve Bourges先生要举办一个国际文化艺术周的活动,活动由法国政府出资主办。
Herve Bourges先生与史密特先生是老朋友,史密特知道我还没决定到底是在巴黎或伦敦建立公司,所以尽量给我提供机会让我多认识些法国朋友或参与些活动,算是增加些感性认识吧。
在文化艺术周期间,我认识了法国某电视台的主持人奥丽泰。
罗桑。
第一次见奥丽泰。
罗桑,她的形象使我想起看过的法国电影的女主角,只不过奥丽泰。
罗桑看上去更显得聪慧而端庄,以后认识更多法国女性,尤其是艺术界的女性,才发现其实她们看上去差不多,但区别也是蛮大的。
史密特先生的祖父据说是个伯爵,与奥丽泰家族都是从科西嘉来到巴黎的。
史密特五十来岁,与奥丽泰的丈夫巴提波特。
罗桑是深交,但从根上讲好象也是DE之类贵族姓氏的。
那是一个Herve Bourges名举办的酒会,算是为到来的各国佳宾饯行。
我个人理解,就西餐而言,法国酒会比在美国时所有的酒会,无论从酒的种类到食物的品种要丰富太多,而且每个小点都做得相当精致美观,配上亮晶晶的银器餐具,显得格外富丽堂皇。
参加酒会的女士们的礼装完全可以搞一个时装展览会。
史密特先生介绍我认识了巴提波特。
罗桑先生和夫人奥丽泰。
罗桑。
罗桑先生是一个金融家,同时,有一个大的葡萄园。
史密特介绍我们认识,也许是觉得我们有合作的可能吧。
罗桑先生工作的大部分时间主要在德国和英国,他是一个很有艺术造诣的企业家,据说罗桑先生经常带夫人在伦敦的海德公园和特拉法尔加广场散步,探讨一些很精深的艺术问题。
罗桑先生也为英国实业家亨利。
塔特爵士塔特陈列馆捐赠过一些艺术品,夫妇俩共同喜欢的美术作品是塞尚(Paul Cezanne)的作品,喜欢的诗人是魏尔兰(Panl Verlaine)和缪塞(Alfred de Musset)当然也酷爱莎士比亚和萧伯纳的所有作品。
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
那时奥丽泰。
罗桑刚做电视台的主播不久,罗桑先生绝对是个很能感染人的好朋友。
过了几天,罗桑先生邀请我和史密特先生去他的葡萄园参加他举行的舞会,好在不是正式的舞会,不至于让我太露怯。一来二往,我与罗桑先生来往比较密切,并终于开始生意上的合作。(参考背景《欧洲风云》在最初巴黎不太熟悉的情况下,我成了罗桑家的常客。只听说罗桑夫妇有个非常锺爱的女儿贝卡。罗桑,但最初半年,因为贝卡在英国读书,我始终没见过,看照片贝卡是一个非常活泼健康的女孩,倒没有特别之处。说实话,与罗桑夫妇交往,我多少感到自己的艺术修养太欠缺,而且做生意的许多方法和思路显得太局限性了些,我现在依然认为罗桑先生是我商业方面的导师。或许毕竟比罗桑先生小太多吧,虽然他很尊重我,但从内心讲,他可能一直把我当作他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罗桑先生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精明的企业家,一个有个性的艺术家,一个慈祥的父亲。罗桑先生和英国的卡尔先生,香港的李先生是我事业的恩师和提携者,没有他们不可能有我的今天。不多说,因为想到此,我就为罗桑先生的离去而黯然。
一天我与森永真奈去罗桑先生的庄园。
罗桑先生穿这牛崽衣裤在花园里浇水剪枝。
远远地罗桑先生就笑著向我打招呼,并让我换衣去花园陪他一起干活。
罗桑夫人听到罗桑先生洪亮的嗓音的喊叫,早从远处草坪的木屋出来,笑盈盈地迎过来。
真奈向奥丽泰鞠躬问候,罗桑夫人高兴地给我拿来一套工作服,让我换上,真奈拿著我西服,与罗桑夫人去别墅。
罗桑先生很有耐心地教我如何剪枝,然后介绍每种花草的习性和培植。
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进花园亲手与花草打交道。
远远望去,各种花草!
紫嫣红,芬芳扑鼻,一切都显得很宁静安逸。
回到房间。
罗桑先生告诉我,在伦敦有个商业例会,问我有不有兴趣参加。
我问清了会议的主要内容,高兴地答应。
从那以后,我一直参加由《经济学家》杂志出版公司举办的商业例会。
记得那年的八月,我应邀从美国来到伦敦。
伦敦我与父母、妹妹娇娇有一年到瑞士度假曾顺道来过,以后与女友小雪陪父母拜访过外公的挚友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
所以,在伦敦期间,除了参加一天会议外,主要就是看望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
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的别墅坐落在伦敦郊区,整个别墅说白了就是一个古城堡,那种悠远的历史沧桑感我并不喜欢。
我曾与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族的长孙查尔斯探讨个城堡一事,查尔斯偷偷告诉我其实他也不喜欢。
但我们都喜欢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他是一个虽然古板但也是一个很幽默、温和的绅士。
我不太喜欢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的餐饮和习惯,他不会想到我的口味,而且用餐大家太正规,逼得我也不好意思乱放刀叉,每次都得按规矩左右手严格区分,坐姿端正,餐具摆放规矩,我更喜欢美国朋友,无论正式场合还是朋友聚会,很多人就用右手使刀叉,也不用严格按主人意思用餐。
更不喜欢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的孙女玛格丽特那胖乎乎的身体总往身边凑,而且那腻味得让人难以接受的媚态,对一个近三十多岁还不愿出嫁或者说还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而言,对你真的是一个灾难,关键是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还特别宠爱他这个唯一的孙女。
第一次陪父母到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
玛格丽特就粘上我了,而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因而故意安排些我与玛格丽特单处的机会。
好在是第一次,玛格丽特还表现得比较淑女文静,第二次,我到伦敦礼节性拜访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玛格丽特就有些显出她本性了,无论是挤眉弄眼还是故意撒娇装嫩,我都假装没看见,偶尔挽著我手陪我散步玛格丽特身子会有意无意在我身上磨蹭,说实话,每次见到玛格丽特胸前丰硕的乳房晃来荡去,都让我起鸡皮疙瘩。
小雪第一次与我到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家,知道我与小雪的关系后,玛格丽特的神情似乎要杀了我,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也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过了好久,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才恢复了过去的态度。
玛格丽特似乎也无可奈何地退让了,我觉得两人的关系才稍稍正常点。
与罗桑先生到伦敦开完会,他要去看望他的宝贝女儿和处理公司业务,我正好到去拜访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
玛格丽特算是剑桥大学的艺术专业毕业生,我知道她一直过著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因为知道我们不可能,所以玛格丽特倒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生活。
所以,每次当晚上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休息后,就是我们年轻人的世界,一般情况下,查尔斯是礼节性陪著我,我们主要都听玛格丽特谈她的艺术世界,我倒确实从玛格丽特那里积累了不少艺术方面的知识。
那天的谈话从英国喜剧作家威廉。康格里夫的《如此世道》中的女主人公米拉曼夫人,谈到以演拉辛名剧《菲德拉》中的女主人公菲德拉著称的法国女演员克莱朗。玛格丽特总是这样的,每次一个主题,或者是话剧,或者是电影,要么是音乐或美术。严格说,玛格丽特确实是艺术方面的一个很好的评论家。我之所以记得这些,是因为那次艺术论坛(我每次都笑著对玛格丽特说她给我们艺术讲座,为此她也很得意,好象我不与她交往是我一生最重大的损失)她谈话中提到了《追忆逝水流年》的普鲁斯特(Marcel Proust)诱使了我写些故事的最初动因,同时首次提到了她的一个同学,来自台湾的媚佳。因为后来认识媚佳和媚佳的姐姐梅婷,因梅婷认识了梅婷的丈夫我最真诚的朋友卡儿,以及他们的孪生女儿怡伦和怡妮。(参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与罗桑先生合作第一个项目,以美国公司的名义在巴黎设立了办事处。那时森永真奈在巴黎的工作被玛利亚代替,森永真奈到东京娱乐公司岛渚的手下工作。我觉得罗桑先生是真心喜欢我的。因为几乎所有他能介绍关系和商界朋友都先后给我引荐,而且每次见到父亲他都由衷对我进行夸奖,他从不与我计较生意上我和他的得失。愿上帝保佑在天之灵的罗桑先生,因为我不准备再说他而著重要说他的夫人奥丽泰和女儿贝卡。
奥丽泰。
罗桑是罗桑先生的第二任妻子。
奥丽泰夫人小罗桑先生十八岁,他们在一个酒会上认识,奥丽泰。
罗桑后来告诉我,她与罗桑属于一见锺情,那时奥丽泰只是巴黎大学一个普通的新闻和传播专业的大学生,而罗桑先生已经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家。
两人想爱后一年,奥丽泰。
罗桑怀孕,罗桑与前妻离婚,娶了快临产的奥丽泰,那个孩子就是贝卡。
我不好评价奥丽泰的工作有多少是靠了罗桑先生的影响,总之奥丽泰在电视台的发展还算顺利,罗桑先生出事前,奥丽泰已经是电视台绝对的主持明星,而且奥丽泰的金牌节目《法国企业家》是最受商业界关注的节目。
由于罗桑先生大部分时间呆在英国和德国,罗桑夫人天性热情活泼,她总会举行一些大大小小的聚会。
多数来宾是她的同事或部分她与罗桑先生共同的朋友。
那时我孤身在巴黎,除了偶尔幽会来往较密切的法国女孩安琪小姐外,多数时间算是都在工作吧,由于安琪并不是一个能够静静在家呆著的女孩子,她的交往频繁而杂乱,我也有些不太想继续交往,所以,每次有活动,罗桑夫人都会给我发请贴邀请我参加。
关系比较熟悉后,罗桑夫人有时会盘腿坐在沙发上,问我中国、日本、香港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尤其是这些地方的企业和企业家的情况。
当她静静的坐著歪头凝视著我,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乖巧可爱。
有一次,罗桑夫人笑著对我说:“大卫,你现在的穿戴与你身份不协调。”
“是吗?”
我笑笑,我的穿戴并没有专门设计。
罗桑夫人跳下沙发,让我站起,她从上到下打量我,看著她认真的样子我好笑。
她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你应该让伊芙琳随时跟著你的。”
她知道我与女友小雪的关系。
说实话那一刻,我眼神有些迷乱,罗桑夫人看看我,脸色微微一红,笑道:“要不我为你请个公关顾问吧。”
“罗桑夫人,你就是最好的顾问。你要求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就是了。”
“那不一样的。”
罗桑夫人笑笑,脸色恢复了自然。
话虽这样说,从那以后罗桑夫人偶尔会带我去巴黎的时装店,为我出谋划策购置一些服装和必不可少的香水之类,每次换上新行头,罗桑夫人都会象欣赏艺术杰作一样远远打量我,高兴地笑著点头。
那中变化是不知不觉的,但每次见到小雪,小雪都会吃惊地看著我说:“谁带你买的这些服装和小装饰品啊,真是精彩。”
我笑著说是罗桑夫人,并解释是在巴黎社交的需要。
小雪知道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的,她不会怀疑我和罗桑夫人有甚么别的关系,但总觉得自己的男友自己不能很好发表意见并随时做她应该负责的工作,感到失职和不悦。
所以再去巴黎,罗桑夫人邀请我去专业服装店,我都婉言谢绝。
罗桑夫人可能感觉到甚么,邀请过一两次后她也不再提议了。
后来,聘请了专业服装和形象顾问,倒解除了我逛街之苦。
第一次见到贝卡。
罗桑,是有一年夏天,贝卡正好回巴黎度假,罗桑夫人与玛利亚联系,希望周末到庄园做客。
我应邀到庄园,见到了贝卡。
罗桑。
首先使人注目的,是贝卡。
罗桑那修长而又结实的美丽的身躯。
她的腰是那样的细柔,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把它整个筘起来似的。
那张令人吃惊的、象雪花石膏一般洁白的极美妙赋予表情的脸,总是泛出可爱的微笑。
优雅的前额上面,罩著晶亮的柔软的金黄色头发。
两只象海波一般蔚蓝、杏子一般大的眼睛,燃烧著青春的朝气和热烈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
一个略微向上翘的、线条优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间的那种大胆勇敢的神情,变得更加显著。
两片微微张开、湿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之间,闪烁著两排珍珠般雪白的牙齿,似乎与那浮现在她小巧的圆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涡争奇斗豔。
雪白的脖子,匀称的双肩,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丰满得使轻薄的外衣遮掩不住它,使贝卡显得非常诱人。
两条笔挺的匀称的大腿修长而又细腻美妙。
贝卡。
罗桑身高一米七六左右,脸上似乎还遗留著稚气未干的少女模样,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她的身高和她的身材的丰满和性感,似乎显得太成熟了些。
罗桑夫人介绍我们彼此认识,贝卡。
罗桑笑嘻嘻地抬头看看我,道:“您好,大卫先生。”
“你好,贝卡。罗桑小姐。”
“叫我贝卡吧,大卫先生。”
贝卡仍嘻嘻笑著。
“叫我大卫吧,贝卡,你笑甚么?”
“我觉得你看上去更象模特。”
罗桑夫人微笑著看看我,对贝卡说:“宝贝,别乱说,大卫先生是有身份的人。”
“没关系,失业了能找份工作也不错。”
“哈哈,你要失业,那可多少人跟著倒霉了。还是好好干吧。”
罗桑夫人笑著说。
贝卡笑著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与罗桑夫人闲聊等著别的朋友的到来。
那次聚会的第二天,我正在公司与一家公司的老总交流情况。
突然,玛利亚神色慌张地进来,看看房间客人又犹豫了,我问:“有甚么事吗?”
如果不是急事,玛利亚绝对不会这样慌张的,玛利亚走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刚接到罗桑先生秘书的电话,罗桑先生因心脏病发作,一小时前去世了。”
“甚么?”
我失声叫了起来,好象听到自己的父亲和好友离开一样震惊。
客人见我如此,知道有甚么紧急事故,但又不必多问,起身告诉,我忙道歉,送走客人回到办公室细问玛利亚。
玛利亚知道我与罗桑先生如同父子,她悲伤地说:“罗桑夫人和贝卡小姐已经去伦敦了。”
我看著玛利亚道:“马上给我订最快到伦敦的飞机。”
罗桑夫人见到我,扑到我怀里悲痛欲绝地哭起来,我抚摸她抽泣的肩膀伤感地安慰她。
贝卡趴在罗桑先生遗体前哭泣。
我觉得我真的好象失去了甚么。
不仅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和导师,更是我在欧洲最知心的朋友。
从此,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慢慢进行,我感到身上剧增重担,罗桑先生的遗孀和小女,我有责任保护她们。
罗桑先生遗体被送回巴黎,在教堂举行了告别仪式,然后罗桑先生葬在他自己的庄园,与罗桑先生的父母紧紧靠在一起。
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阴天,所有来向罗桑先生告别的亲属和朋友都充满了悲伤,罗桑先生的确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度过了最初离开罗桑先生的悲伤。
罗桑夫人请我到她家。
罗桑先生的律师在坐,就罗桑先生的企业和生意,罗桑夫人希望听取我的意见,当然,我也主动将我与罗桑先生的合作细目及我的律师准备的法律文件交给律师。
大概花费了近一个月,罗桑夫人将罗桑先生过去经营的许多企业的业务委托我代理管理,并作好了相应的法律文件。
不多说。
奥丽泰(请原谅这样称呼,奥丽泰。罗桑希望我这样称呼)半年后才从罗桑先生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
她恢复了过去的状态,一门心事扑在她的电视上,我偶尔会将罗桑家族的业务给奥丽泰作一个通报,奥丽泰嫌麻烦,总是笑著打断我:“好了,大卫,你要让我高兴些,就别每次见面都给我谈那些生意上的烦事,反正有巴提操心这事。”
巴提。
罗桑是罗桑先生的侄子,他代表罗桑先生和奥丽泰负责与我合作生意上的事。
我也不好多说甚么了。
也许罗桑先生去世,贝卡回家次数多了,也算是陪母亲度过最艰难的时间吧,贝卡本身似乎更晚才从父亲去世的悲痛中找回过去的快乐,虽然每次想到父亲她依然悲伤不已。
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希望我到伦敦谈一个合作项目。
奥丽泰希望我去看看贝卡。
那时贝卡面临即将毕业。
我去看望贝卡,并带贝卡到乔治。
汉密尔顿的古城堡,贝卡与玛格丽特从见面的第一眼,就象仇人一样不相容。
表面上两人显得比谁都亲热,但私底下都尽其所能向我诋毁对方。
我当然向著贝卡。
玛格丽特似乎明白我的倾向,所以对我也怨恨之极。
好在我毕竟只是与乔治。
汉密尔顿合作,倒也不希望与他家人交往过密。
送别贝卡回学校,回到城堡,玛格丽特大说贝卡的坏话,我很反感,回到房间不理她。
也许玛格丽特也觉得不礼貌或过分了,到我房间向我道歉,同时邀请我晚上与她一起参加一个朋友聚会。
总不至于把关系弄太僵,只好同意,但告诉玛格丽特以后不要对我朋友说三道四,玛格丽特勉强答应。
穿过伦敦海德公园和绿色公园之东的圣詹姆斯公园。
聚会在一个非常豪华的别墅进行。
进入别墅大厅,已来了不少朋友,门口站立著一个蓄著漂亮胡须的英俊男人,我想,那一定是别墅主人,果然,玛格丽特向我介绍那是别墅的主人约翰先生,据玛格丽特在路上介绍,约翰先生是有名的单身贵族和花花公子,许多名门淑女追求的目标,从玛格丽特亲昵的说话中,我甚至觉得玛格丽特似乎都与这位约翰先生关系暧昧,好在我从来不打算追求玛格丽特,所以也不太在意,以玛格丽特的出身,我陪她来也算是不跌身份。
约翰与我亲切拥抱,我俩身高基本相当,年纪相仿,说实话,约翰先生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玛格丽特得意地看著我们寒暄,我不知道她卖的甚么药,就把聚会当作一次正常交际吧。
客人还在不断进入,我与玛格丽特各端一个酒杯,向房间深处走去,看来玛格丽特朋友不少,几乎来宾她都认识,频繁与周围人打招呼,介绍我,好象我真是她男朋友或一个新的战利品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自在,似乎没谁问我是干甚么的,最多是一个东方男人而已,或者说是陪玛格丽特一块来的男人而已,我不在乎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我受不了玛格丽特介绍我时的那种态度和对朋友意味深长的挤眉弄眼。
坐下,我问玛格丽特怎么认识的约翰先生。
玛格丽特告诉我是约翰先生在一个聚会主动结识她两人成为好朋友的。
说到好朋友,玛格丽特眼神中颇有些神秘的色彩,我想,看房间布置的水准,如果约翰先生真要是个有品味的人,是不可能真心喜欢玛格丽特的,最多是因为乔治。
汉密尔顿的关系讨好玛格丽特罢了。
我与玛格丽特闲聊著,看见一个东方漂亮女孩笑著走过来,东方人在这个房间里总是很显眼的。
玛格丽特高兴地起身与女孩子招呼,同时给我介绍。
女孩子名字叫媚佳,听媚佳介绍知道她生在英国,但祖籍算是台湾人,媚佳完全英国化了,她不懂中文,甚至都没回过台湾。
媚佳堆著莱加米尔夫人般的微笑,客气地与我交谈几句,然后与玛格丽特说笑起来。
玛格丽特与媚佳说笑了一会儿,猛然看见我无聊的样子,多少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卫,我只顾得与佳说话,忘了给你介绍,佳也是我同学呢。”
媚佳也觉得过意不去,对我抱歉一笑。
玛格丽特又对媚佳说:“大卫与我祖父合作,算是我祖父的客人。”
“噢?”
媚佳柔柔一笑,道“我以为您是玛丽的朋友呢。”
“他当然也是我朋友,是不是,大卫?”
玛格丽特妩媚一笑,望著我说。
我笑著点点头,随她说吧。
“梅婷的那对小宝贝明天过生日,要举行一个盛大的PARTY,如果有时间,请你们一道出席。”
“怎么现在才告诉?”
玛格丽特显然不满意这种临时的邀请。
“我不去美国了一个多月,昨天刚知道。”
媚佳笑著道歉。
这时约翰先生含笑走过来,媚佳等约翰先生坐下,笑道:“大卫先生是应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邀请来伦敦的。”
“噢?”
约翰先生怔了一下,笑著说:“失敬,失敬。”
好多年后,我才明悟了媚佳这句话的玄机。
回城堡的路上,玛格丽特有些闷闷不乐。
我问她怎么啦,玛格丽特摇摇头,说:“没甚么。”
我不好深问。
玛格丽特略伤感地看看我,道:“大卫,你对我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不招人喜欢?”
“怎么啦?”
我看著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轻轻靠在我肩,道:“佳因为我认识约翰的。”
我顿时明白了玛格丽特的心,觉得玛格丽特那一刻真的很脆弱、无援。
我怜惜地搂住她腰,玛格丽特知道我明白了她的心境,靠在我怀里轻声抽泣。
第二天清晨,有人送来了请柬。
邀请我和玛格丽特参加卡尔夫妇举行的PARTY。
经过了前一晚的事,玛格丽特似乎不象过去那样腻味,反而对我客气友好了许多,或许是与我交流过她心理的秘密吧,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俩人似乎亲近了许多,更象朋友。
玛格丽特向我介绍了卡尔先生的情况。
卡尔先生祖籍德国,祖先与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一世同脉,其父后来伯爵沿袭,在巴伐利亚银行和德意志银行都持有股份,其家族产业已经渗透到欧洲各个角落。
卡尔父亲去世后,家族生意主要由父亲最欣赏的小儿子卡尔管理,卡尔另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则协助家族生意,卡尔先后在英国、美国学习和工作,回到欧洲长期从事金融和制造业生意。
卡尔夫人,即媚佳的姐姐梅婷,与卡尔先生是美国读书时的同学,即使婚后在家生女教女,也是卡尔先生事业上的重要助手。
卡尔夫妇有一对宝贝双胞胎女儿怡伦和怡妮,正好过十岁生日,因此邀请各亲朋好友一起为怡伦和怡妮过生日。
卡尔先生是一个富有个人魅力的真男儿,梅婷是我见过的最温柔贤惠聪慧的女性之一。
认识卡尔夫妇,是我的幸运和福份。
第一眼见到卡尔夫妇,我就感到他们必将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真心喜欢他们。
或许媚佳事先介绍过我是乔治。
汉密尔顿的合作者,因此卡尔夫妇显得格外重视和热情,但即使如此,卡尔先生看见我还是楞了一下,然后前来拥抱我,笑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这样年轻。”
我笑著说:“卡尔先生也出乎我意料,同样的原因。”
说罢,我站好对卡尔先生身边微微笑著的卡尔夫人问好,同时握住卡尔夫人的手亲吻一下。
卡尔微微一笑:“大卫先生,请里面坐,今天客人较多,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先原谅。”
我笑著说没关系。
我这人痛快惯了,见卡尔虽然很客气礼貌,但显然看得出也是爽快人,心里多了几分舒坦。
玛格丽特也分别向卡尔夫妇问好。
我们在卡尔先生别墅的后花园的大草坪坐下,整个花园布置得漂亮而井然有序。
客人们三三两两的悠闲说笑。
掌声响起,生日的主角登场。
怡伦和怡妮出现在我眼前,我惊呆了,世界上有如此美丽而好象一个模子拷贝出来的两个女孩子,我更没有想到我的一生会与她们有割不断的情缘。
我不想听道德评判者更多的评语,只想说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题记也许卡尔先生觉得怡伦和怡妮生日时并没有很好与我交谈,或按他的说法招待不周,所以当我再次到伦敦时,卡尔先生专门邀请我到他府上做客,但最初的几次交往,大家还是一般性来往,就象其他伦敦的交际生活一样,没有特别之处。
但我每次到伦敦,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和卡尔先生是我必定拜访的。
奥丽泰不喜欢我谈生意上的事,但我每次去她别墅看望她除了谈业务上的事其他似乎也没甚么好谈的。
毕竟我不懂法国的许多生活,而我那些过去的经历奥丽泰该问的都问了,感兴趣的也说得差不多了。
尤其是我内心充满了对罗桑先生的回忆和敬重,我说话是尊重多于其他。
奥丽泰想与我多谈些她精神上的苦闷和生活中的寂寞,但似乎两人都很难忘记我们之间存在的都衷心热爱的罗桑先生。
贝卡中学毕业,回巴黎签约了一家模特公司(因故不提公司名)奥丽泰不愿意贝卡做模特工作,她希望贝卡潜心继续读大学,然后能掌管罗桑先生的生意,因为奥丽泰有次聊天,谈到很遗憾贝卡不是男孩子,而贝卡天性对生意不感兴趣,奥丽泰很伤感。
我只好安慰奥丽泰,让她不要干涉贝卡的兴趣和爱好,其他我也不好多说,以免误会。
贝卡又长高了许多,更富有性的诱惑力,当然,个性也更加突出,奥丽泰无法说服贝卡上大学,只好听天由命,随贝卡自己选择生活了。
公司的业务逐渐从日本转移到美国,我每次与美国女友凯迪谈起欧洲的这些事情,凯迪都很认真的听,她一直希望到法国看望奥丽泰和贝卡,虽然以后始终没见,但奥丽泰和贝卡都知道我除了澳洲的小雪和日本的真濑外,美国有一个女友凯迪。
与奥丽泰的关系转变是从一次谈话开始的。
有一次我从美国直接到巴黎。
与办事处的安格儿先生商量完事情,于是与奥丽泰联系。
奥丽泰正好在电视台制作完节目,听说我回巴黎了,兴奋地邀请我到家用晚餐,奥丽泰很喜欢亲自烹饪。
六点多锺,我带著一瓶酒和一束花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正等著我。
室内放著柔婉的音乐,大厅摆了一张餐桌,点著泛著淡香的红红的蜡烛。
奥丽泰穿著我给她带的杭州丝绸定制的晚装,笑微微地请我坐下。
蜡烛光下,奥丽泰洁白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睛在闪烁的光影下发亮。
两人轻轻碰碰杯,过去都要说为天国的罗桑先生,但那次居然两人都没说,我是不希望提及罗桑增加奥丽泰的幽思,而奥丽泰不知为何也没提。
简单交流了别后的情况。
奥丽泰手轻轻放在桌上,凝视著我问:“大卫,我们是朋友,我一直好奇,伊芙琳小姐知道凯迪小姐和真濑小姐的事吗?”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奥丽泰讨论我的私生活,尤其问到小雪和真濑的事,我有些不想答。
但确实我们是朋友。
我看看奥丽泰道:“知道真濑,不知道凯迪。”
“噢?”
奥丽泰看著我,“她能接受你与真濑小姐的事?”
“伊芙琳知道我真心爱她的。”
奥丽泰微微一笑:“对不起,大卫,请原谅我不太礼貌。”
我还能说甚么?笑笑不语。
奥丽泰依然凝视著我,一双如此迷人的眼睛盯著你,你很难没有反应的,我有些心慌,避开奥丽泰的眼睛,她是谁啊!
她是罗桑夫人。
奥丽泰似乎也有些情感恍惚。
她颤抖著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手,我心里一激灵,目光正视奥丽泰,含笑说:“奥丽泰,罗桑先生毕竟已经离开我们了,你应该考虑新的生活的。”
奥丽泰身体颤了一下,慢慢缩回自己的手,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大卫,我知道的,可是感情有时很难随人的离去而消失,请原谅。”
说著,她轻轻用法语说了一些话,然后看看我道:“我们喜欢的缪塞的诗。”
眼中有些湿润,我伸手抚摸她的手,安慰地看著奥丽泰。
奥丽泰抬头看我,泪水在眼里转悠,她用悲苍的声音轻声说:“谢谢。”
两人就这样静著,听这音乐声好象也显得分外悲伤。
过了一会儿,奥丽泰勉强笑笑,说:“其实,我刚才真希望你搂著我,让我好好哭哭,知道吗,每当夜晚来临,我都希望有人抱著我,让我大哭一场。”
“对不起,奥丽泰。”
我说。
奥丽泰叹息道:“我知道你想甚么,毕竟罗桑是真的爱你,他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的。”
她的话,让我声音哽咽了。
静了一会儿,奥丽泰笑笑:“你去坐坐,我收拾完再来陪你。”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皮亚小姐呢?”
皮亚小姐是奥丽泰的佣人。
奥丽泰笑笑:“你来,我愿意亲自烹饪,罗桑回家时,我也是亲自烹饪的。”
我笑笑,起身到沙发坐下。
看了一会儿不太懂的电视节目。
想著奥丽泰收拾好我该告辞了。
奥丽泰回来,我向她告辞。
奥丽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
看著她恳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
坐下,奥丽泰迟疑了一下,靠到我身边坐下,我看看她,奥丽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羞涩。
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我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奥丽泰靠在我怀里,两人静静地看著电视节目,奥丽泰手拿住我手轻轻往下放,放到了她的丰满耸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丰满的乳房似乎也颤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绪。
奥丽泰拿著我手,从她衣服扣边伸进了她的乳胸,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乳房,硬挺的乳头,我的身体顿时颤动,奥丽泰似乎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她猛转过身,将嘴唇凑到我的眼前,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不想说奥丽泰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体,或许离开罗桑先生后奥丽泰一直压抑著性,她身体的饥渴几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正静静地凝视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样陌生。
奥丽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性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难怪罗桑先生是如此锺爱她,奥丽泰真的好象是温柔的水一样透明。
法国女人不象美国女人样身体有些粗糙的颗粒或斑点,她们的皮肤光洁得象柔软细腻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谅我。”
奥丽泰含羞一笑依偎紧我。
我张嘴想说愿罗桑先生在天之灵原谅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要说甚么,惊恐地捂住我嘴,然后摇摇头,轻声道:“上帝和他都会原谅我们的。”
最初几次做爱,我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为自己的灵魂折磨。
过了好久,我才适应了这种变化,因为奥丽泰确实有一个令人消魂的身体。
贝卡似乎感觉到我与奥丽泰的变化,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奥丽泰望我时那温柔的目光和脉脉含情的言语她不会不知道。
意识到这点开始贝卡有些烦恼,但很快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了现实。
毕竟她无法干涉母亲选择甚么样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与奥丽泰之间罗桑先生的影子,我们之间变得就自然多了。
奥丽泰似乎变得很有朝气和生机。
她再也不允许我在巴黎的时刻不陪在她身边而独自回我自己的别墅去住。
如果我晚上有应酬她会在家痴痴等著,犹如当年等罗桑先生一样。
见到我回家她会欢天喜地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当然,如果偶尔闻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会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样缠著我问个没完,其实,她也知道,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她知道我是甚么样的人,好在她确实知道至少最初那段岁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时我在房间,看著正在直播节目的奥丽泰,好象正对我微笑,似乎是专为我说话,虽然我一点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为她总让我当她出现在电视上时我能守在电视机前。
虽然在外,我和奥丽泰基于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尽量显得正常,但在家里,我与奥丽泰的同居半公开化了。
偶尔贝卡在家里住,虽然很少,她会与我们说笑,然后自己回房间去睡,早晨离开从不到奥丽泰房间告别,以免彼此尴尬。
有一天,晚餐后,贝卡兴致勃勃地讲著模特们的事情,并告诉奥丽泰和我晚上模特们有个PARTY,我和奥丽泰都没太在意,奥丽泰靠在我身边静静听贝卡说,贝卡习惯了奥丽泰对我的那种亲昵。
贝卡说著突然停下了。
奥丽泰笑道:“宝贝,怎么不说了。”
贝卡苦恼地说:“我刚想起,参加PARTY,谁陪我去呀。”
说著,她眼珠一转,看著奥丽泰,笑道:“妈咪,我想晚上让大卫陪我去参加PARTY。”
奥丽泰知道女儿参加PARTY,应该有一个男伴相陪,可她不愿意,即使是自己的女儿。
奥丽泰含笑摇头。
“妈咪呀,借大卫一个晚上。”
奥丽泰看看我,说:“贝卡,你知道大卫不怎么会跳舞的,而且也不喜欢那些活动。”
“奥丽泰说得对,我不习惯舞会甚么的,而且我也不会法语。”
“你知道我没谈男友嘛,我找谁去呀?”
贝卡不高兴地看著我说,好象对父亲撒娇的口气。
奥丽泰看看我,真有恋恋不舍的意思,道:“大卫,你就陪贝卡去吧,这是她正式参加的第一个PARTY,教教她。”
我想说不去,但看奥丽泰肯求的目光,我只好点点头。
贝卡欣喜地欢叫一声,跑上楼去打扮自己。
奥丽泰为我穿戴打扮,我很有些烦法国聚会那些烦琐的程式,奥丽泰给我穿扮好,又给我轻轻喷了些香水,好象法国男女都爱喷点香水,我认识的女孩子身上不喷香水的不多。
送我们出门,我觉得奥丽泰眼里有一种奇异的目光,确实,与贝卡站在一起,我们似乎更般配,而且当贝卡亲昵的挽著我手向奥丽泰道别,我看见奥丽泰眼里有一丝痛苦的闪光。
贝卡没有特别的意思,她是尽量模仿男女恋人的样子来挽我的手,装作一副老道亲昵的模样。
一进聚会的公寓,吵闹热烈的气氛就迎面扑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一帮女孩子围过来,嬉闹著向贝卡打招呼,同时探究地看著我。
贝卡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一一给我介绍她的那些模特朋友。
我是谁也没记住,而且惭愧似乎看谁长得都差不多,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青春靓丽。
女孩子们嬉闹起来没完,贝卡高兴起来也和她们一样疯狂,可能是为了证明我们的关系不是临时凑合吧,偶尔她也会亲热地搂著我亲吻,但我觉得每次她只是嘴唇点点我而已,当跳舞我真搂紧她时,她会紧张得身体直哆嗦,还得假装很陶醉给别人看,真是活受罪。
终于开始有人退场了,我和贝卡才挽著手走出吵闹的公寓。
外面安静的旷野和略略湿润的空气让我顿时舒心。
贝卡很兴奋,紧紧搂著我的手。
回家。
奥丽泰听见我们脚步声匆匆给我们开门,满脸的焦虑似乎松弛了下来。
贝卡还没从PARTY回到现实,她搂住我腰,亲亲我道:“谢谢你,大卫。”
我笑笑,吻吻她额头。
然后走到奥丽泰身边,搂住她腰吻吻道:“还没睡?”
“是呀,妈咪,我们以为你早睡了呢。”
贝卡楞了一下,笑著说。
奥丽泰笑笑:“怎么这么晚?”
“我让贝卡走,她玩疯了,恨不得玩通宵。”
我说。
“就你,我刚玩高兴就要走。”
贝卡亲热地瞪我一眼,娇滇地说。
奥丽泰给我脱外衣,道:“晚安,宝贝。”
贝卡看看我们,笑著说:“晚安。”
我洗毕进入卧室,奥丽泰正看书,见我,她笑笑掀开身边的床单。
我躺下后,奥丽泰扑到我怀里,身体滚烫,热烈的亲吻我,手在我身体下面抚摩,看我没拒绝,她趴到我下面用嘴含住了我身体,她似乎比平时更狂热和激动。
经过与史密特一段时间的合作,两人开始找到了大规模合作的可能。
一个晚上,我与奥丽泰做完爱,我说:“亲爱的,我想与史密特合作成立一家新公司。”
奥丽泰趴在我胸脯,听见我的话,她静静躺下,她知道我是征询她对罗桑先生委托我代管资产的意见,因为我自己的投资不用征询她意见的。
过了一会儿,奥丽泰重新趴在我身上,凝视著我,道:“大卫,你知道我不懂,要不明天你与巴提商量?”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她那种不放心的态度,我道:“我与巴提观点不同的,他只是想著怎样守财,我是想著怎样生财。”
“亲爱的,别生气,我真的不懂。求求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想,确实不能怪奥丽泰,何况生意上的事各有各的想法,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我的想法完全正确,真要失利,那罪过大了。
“你想什么?”
奥丽泰小心地轻声问,“如果你认为对,我,我也没意见。”
我笑笑,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好吧,明天我与巴提先生商量。”
奥丽泰仔细看看我,小心陪笑道:“我早说过别与我谈生意上的事,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不懂,我相信你。”
第二天,我请巴提。
罗桑先生到奥丽泰的别墅。
巴提。
罗桑并不知道我与奥丽泰的关系。
我将与史密特合作的意向告诉了巴提。
罗桑先生。
巴提。
罗桑倒也提不出更多的意见,确实是是很好的项目计划,所以考虑得很周全。
奥丽泰虽然很随意,还是比较注意巴提。
罗桑的反应,毕竟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而巴提。
罗桑是罗桑家族可以信任的人,至少代表了家族的意见。
见巴提。
罗桑也没提反对意见,奥丽泰高兴了,她笑著说:“巴提,如果没有意见,就按大卫先生的想法去做了。”
巴提。
罗桑迟疑了一下道:“最好让公司论证一下,然后请律师做出文件来再定。”
奥丽泰小心地看我一眼,我笑笑:“当然,必须要双方认可才实施。”
奥丽泰笑了:“那就这样吧,巴提,谢谢你。”
新公司成立,奥丽泰是股东,也是实际的参与者,但她无心过问公司经营。
偶尔突然到公司去也是看我干甚么,而不是业务本身,毕竟公司有五十来人,不乏许多漂亮的年轻女孩子,许多确实美豔诱人。
不多说。
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请我到伦敦商讨一个项目。
法国公司我手头控制的资金已经完全可以参与任何大型的投资。
我胸有成竹,可以投资任何值得参与的项目,更重要的是我开始适应了欧洲的商业环境并逐步有了我的商业界朋友。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首先遗憾我没将公司设立在伦敦,然后与我商谈一些项目的情况希望我们法国公司参股,(参考背景《欧洲风云》不多说。
查尔斯夫妇邀请我到他们的郊外农场做客。第二天,我与玛格丽特乘马车前往查尔斯的农场。玛格丽特显得分外兴奋,一路哼唱著苏格兰歌曲,偶尔朗诵Percy Bysshe Shelley的诗:I can give not what men call love,But wilt thou accept notThe worship the heart lifts avoveAnd the Heavens reject not,The desire ofthe mouth for the star,Of the night for the omrrow,The devotion to something afarForm the sphereof our sorrow?或看著我朗诵Hugh MacDiarmid的诗句,同时挽著我手,轻轻依偎在我怀里:O shaddaw that dernsInmy hert till a sichtO‘Luve sends it plungin’A‘else into nicht!…
乡村牧场,难得天气晴朗,玛格丽特有理由高兴,一旦不太任性,玛格丽特其实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我与查尔斯等家族的几个男人出去打猎,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等女孩子们则在家谈艺术、谈社交和谈男人。
黄昏,借著篝火,我们烧烤白天的猎物,边酒边舞,一直到深夜。
我觉得所有人都有些醉了。
我回到休息的房间,似乎已是凌晨三点,我刚躺到床上,玛格丽特穿著睡衣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玛格丽特早脱光自己钻进了我的床单,火热性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玛格丽特甚么时间起床离开的。
我到房间外,晨雾还未散尽,隐约间见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在远处骑马溜达,见我出来,玛格丽特驰马过来,飘逸地下马,她上前搂住我亲亲,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甜丝丝地问:“休息得好吗?”
我微笑点点头,说:“很好,查尔斯先生呢?”
“他出去很快回来。”
玛格丽特搂住我腰,我们散步走向草丛细软的空旷地。
玛格丽特看看我,将头靠在我肩,说:“我希望生活永远象现在这样。”
脸上露出幸福快乐的微笑。
“玛丽,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有伊芙琳,可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我笑笑,知道我与她不可能,而且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与小雪半年后就结婚了。
听到我与小雪结婚的消息,奥丽泰很失落,她知道那一天迟早要到来,但真来临她心里多少有些酸楚。
婚后虽然我到巴黎还住她那里,但最初几天她并没有到我卧室,我不知道她心里在经受感情和理智的煎熬还是对我身体有了一种排斥。
而且那段时间她也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但事后马上向我道歉,我理解她心情所以并不在意,而是尽量按她的意思去做事。
结婚这种事贝卡当然很快知道,她本身并没有甚么感受,而且小雪贝卡也曾见过,但她不知道奥丽泰能不能承受,所以最初一段时间她更多的回家,经常陪伴奥丽泰,贝卡知道母亲对一个男人的爱是相当执著的。
在巴黎公司建立初期,因业务初建我去巴黎时间较多,断断续续又陪贝卡去参加过几次PARTY,也与奥丽泰一起去看过几次贝卡的时装表演。
模特们把我当作了贝卡的男友,好象贝卡也没刻意纠正,而只有我与贝卡清楚,我们实际上没有任何亲昵的情感和格外的感觉。
偶尔,贝卡为了替奥丽泰解闷,也邀请一些模特朋友来奥丽泰别墅做客,好在奥丽泰也天性活泼,总是与女孩子们打成一片,有时她们打闹在一起,我都很难区分奥丽泰有贝卡的关系,奥丽泰象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样活跃。
当然,每次聚会我尽量避免与她们多接触,以免不慎流露出与奥丽泰的关系,而是往往同与女孩子们一块来的男士们聊得更多。
女孩子们来得最多的是丽妲、朱庇、安妮、丽莎、安奈尔、碧姬以及安琪。
有一天,女孩子又来别墅玩,丽妲、朱庇先到。丽妲和朱庇、贝卡到花园后草坪坐著说笑,奥丽泰因为电视台工作要晚上才能回来。我则听取助手埃玛在书房谈公司的情况,那时埃玛已跟我随身工作,奥丽泰和贝卡也与埃玛熟悉了(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赵弥》不一会儿丽妲敲门,埃玛打开门,丽妲笑嘻嘻地说:“埃米,让大卫出来玩玩吧,工作时间太久了。”
埃玛耸耸肩笑笑,不置可否。
丽妲知道埃玛作不了我的主,对我笑道:“大卫,我们来玩,你也不出来陪我们,太不礼貌。”
我向她挥挥手,笑道:“你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你可自己说好的。”
丽妲嘻嘻笑著关门出去。
那时埃玛刚跟我工作不久,对我的生活方式还不完全适应。
丽妲离开后,我见埃玛发愣,问:“怎么啦?”
“伊芙琳不在,你就这样生活啊。”
埃玛瞥我一眼,眼里满是埋怨。
“埃米,我们有言在先,不要提这些事,你不要干涉我的其他生活。”
埃玛低下头不语。我上前搂住她亲亲,说:“埃米,对不起。”
“可每天奥丽泰与你一起,我想单独与你呆一会都没时间。”
埃玛抬头吻吻我,说。
“等合适时候我们会搬出去的,啊?”
埃玛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你出去吧,我来与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他们联系。”
我一出现,女孩子们就起哄了,安奈尔和碧姬也已赶到。
我随地而坐,丽妲笑著说:“刚才我们正说你,如果再不来,我们就让贝卡去请了,看你还敢不敢不出来。”
我和贝卡对视笑笑。
我说:“你们这些女孩子聊的东西我又不感兴趣,我也不懂你们的模特生活,我说甚么呀。”
碧姬靠到我怀里,嬉笑著点我嘴一下,道:“觉得跟我们在一起没意思是不是?”
女孩子们都很亲昵,大家习以为常了。
“不是,我非常高兴。”
碧姬笑了。
丽妲笑道:“每次来你都与漂亮的埃米在房间里,小心我们贝卡吃醋了。”
女孩子们一听都嘻嘻哈哈笑了。
贝卡有些尴尬地看看我,笑笑。
贝卡解围说:“对了,大卫,等会要来一个贵宾。”
“谁呀?”
我搂紧碧姬,问。
“法拉先生和夫人。”
贝卡答。
“法拉先生是谁?”
我问话刚出口,所有女孩都笑了。
朱庇笑道:“法拉夫人你都没听说过?”
我摇摇头,碧姬抬头柔柔地对我说:“法拉夫人是意大利最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之一,巴黎很有名的。”
“喂,喂,碧姬,说话别那样含情脉脉的,小心贝卡等会吃了你。”
丽妲嬉笑著说。
碧姬脸一红,笑骂:“我怎么啦,我只是告诉大卫法拉夫人是谁。贝卡,我可没有勾引大卫的意思。”
女孩子们在一起也就逗个乐,其实谁也不会当真,何况我与贝卡本来就没甚么,所以我和贝卡都坦然地笑笑。
好在法拉先生和夫人到了,让我们从窘态中解脱。
法拉先生高高大大,有一米八五身高,年纪五、六十岁的样子,方正的脸上满脸是修饰整齐的胡须,而法拉夫人则一米六左右,纤细苗条,脸上虽然有些细细的皱纹,但看上去好象比实际年龄年轻。
看来与女孩子们都很熟,法拉先生与我拥抱后,笑哈哈地与每个女孩子拥抱亲吻。
法拉夫人手轻轻握握我的手,用意大利式英语对我说:“叫我雪丽吧。”
一阵亲热过后,法拉先生对贝卡笑著说:“贝卡,你的大卫先生不错,我很喜欢。”
贝卡脸一红,深深地望我一眼,我后来想,可能就从那时开始,贝卡那颗迟来的春心开始启动了,因为从那以后开始,我觉得贝卡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我笑道:“谢谢。”
“大卫做甚么工作?”
法拉夫人笑著问。
“他呀,是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安奈尔笑著介绍。
法拉夫人看看我,又看看贝卡,笑著点头:“不错,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对。”
说著,法拉夫人看著我“大卫,贝卡是我最喜欢的模特,也是最招人疼爱的女孩子,你可要好好爱护她。”
“当然,当然。”
我笑著说。
下午,法拉夫妇和女孩子们都走了。
我与埃玛在客厅闲聊。
贝卡进来。
埃玛借故离开了。
贝卡坐在我对面,说:“大卫,陪我散散步,好吗?”
我笑著起身。
走到屋外,天空无云,透彻的空气和绿茵茵地草地让人心旷神怡。
贝卡手紧紧挽著我手臂,慢慢走著,贝卡轻声道:“大卫,法拉夫人的话你记得吗?”
“甚么话?”
我不愿谈这个。
贝卡不满地瞥我一眼,脸却变得绯红:“说我们是很般配的一对。”
我哈哈一笑:“法拉夫人话别往心里去。你知道,我们没有可能的,而且,我始终把你小孩子看待。”
贝卡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过去也没细想,他们走后我考虑了许久,我觉得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笑著轻轻抚摸一下她的手,摇摇头。
“真的,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地想亲近你的感觉。脑子里总是你。你说不是爱情是甚么?”
我们走到一个树下,席地而坐。
贝卡依偎到我怀里,不好意思地说:“看见碧姬躺在你怀里,我真的很嫉妒,很不好受,过去从来不这样的。”
她顿顿继续说“我知道你太太很爱你,你也爱她,而且——”她没说完,我知道她要说她清楚奥丽泰也爱我,而我也爱奥丽泰,奥丽泰是她母亲。
“贝卡,宝贝,听我说。”
我轻轻在贝卡额头亲亲“这只是瞬间的一种感觉,很快就没事了,我们都不希望伤害奥丽泰是不是?”
贝卡点点头,抬头看我:“你心里有些爱我吗?”
我笑笑:“当然,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你会找到自己的爱情归宿的。”
贝卡默默点点头。
贝卡象这样文静乖巧的时候真不多,她看上去象一只温柔多情的小羊羔温顺。
玛格丽特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伦敦看她,我结婚后,这是玛格丽特第一次给我通电话。
周末,我到伦敦,玛格丽特见到我虽然含笑,但眼里有一丝悲伤。
当拜访完乔治。
汉密尔顿先生后,我与玛格丽特来到她的寓所。
玛格丽特热情地吻我,当我们做完爱躺下后,玛格丽特静静地说:“我不想抱怨甚么,我知道伊芙琳小姐早我之前就爱你了,只是我变成了Diana。”
我抚摸玛格丽特的身体,亲吻她。
玛格丽特本质上是个很洒脱的人,她转而嘻嘻笑道:“不说这些了,在我没找到新的爱情之前,你不许离开我。”
在伦敦刚呆了一天,埃玛就告诉我奥丽泰和贝卡都打电话希望我回巴黎去。
但玛格丽特好久才见面,哪允许我离开,我只好继续呆在伦敦。
这天我正与玛格丽特在客厅嬉闹说笑,埃玛匆匆进来,告诉我:“大卫,贝卡。罗桑小姐到伦敦了。”
玛格丽特很不高兴。
这两个女孩跟谁都能融合,就她们水火不容,或许是贝卡的青春靓丽让玛格丽特心里自卑,而贝卡也看不惯玛格丽特那种贵族小姐假模假式的做派。
我要去看贝卡,毕竟她是专程到伦敦找我。
玛格丽特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要求陪我一起去。
贝卡见我带著玛格丽特一块来,礼貌地与玛格丽特拥抱亲吻,然后说:“大卫先生,奥丽泰说公司有些事要与你商量。她走不开,让我来看看你这边事情能不能脱开身。”
贝卡在外对母亲历来也是叫奥丽泰的。
我还没回答,玛格丽特也顾不得礼貌,抢著说:“祖父与大卫先生刚刚见面,还没来得及商量事情呢。”
贝卡说:“那我在酒店等著吧。”
我看著贝卡,几天没见她似乎显得有些憔悴,大大的眼眶显得眼睛更加大而显眼。
我心里一阵柔情升起,我疼爱地说:“我今天与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再见一次,我们明天回巴黎吧。”
“大卫,你刚同意我再呆三天的。”
玛格丽特不高兴地说。
贝卡顿时明白了我与玛格丽特的关系,我看她几乎要软倒,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傻傻地楞在那里。
我看再呆下去,还不知会怎样,对贝卡说:“贝卡,让埃米陪你玩玩。我们明天见吧。”
贝卡机械地点点头,看著我们离开也没说再见。
玛格丽特气哼哼地跟我回到她寓所,进房间玛格丽特就哭著嚷起来:“贝卡一来你就不履行自己的话,为甚么?”
我看著玛格丽特那因身体激动胸前晃动的丰满乳房和因哭闹而有些变形的脸,内心有些烦,但还是忍住了,毕竟是我不对。
但玛格丽特不依不饶地向我哭闹,对被乔治。
汉密尔顿宠坏的玛格丽特来说,好象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伤害。
玛格丽特见我半天没反应,偷偷看我,也许看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情绪似乎要爆发了,玛格丽特声音低了下来,自己扭头跑进卧室伤心地抽泣。
我跟进去搂住玛格丽特,哄她。
玛格丽特当然无法阻止我离开。
她赌气不送我,本来说好要送我走的。
我到机场,埃玛和贝卡已经等在机场。
我上前搂住贝卡,亲亲贝卡,贝卡头稍稍歪一下躲我的亲吻。
一直到飞机起飞。
贝卡始终不说一句话,埃玛悄悄告诉我,贝卡从我前一天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一直又哭又嚷。
我向将身边的贝卡搂到身边向她解释,其实我也知道没甚么好解释的。
贝卡推开我的手,身体离开我远远的,头看著窗外的云海。
我看看旁边的埃玛,埃玛笑笑,耸耸肩。
从机场去奥丽泰别墅的路上,我也不再碰贝卡,我轻声道:“贝卡,请一定答应我,别告诉奥丽泰。”
贝卡不看我,也不说话。
我叹息道:“你可以不理我,但我不希望奥丽泰知道这事跟著伤心难受。”
贝卡依然不语。
“贝卡,答应我。”
贝卡长舒一口气,终于开口:“早怕奥丽泰知道,何必又做呢。”
“有些事你不懂的。”
我简单介绍了玛格丽特第一次见我房间的情况,然后说“我觉得对不起她,我不愿伤害她。”
我的解释至少让贝卡轻松了些。
贝卡抬头看著我:“我其实是偷偷背著奥丽泰去伦敦的。她以为你还在伦敦呢。对不起。”
我心里舒坦了些。
“我要你去我那里。”
贝卡盯著我说。
“贝卡,这样不好。”
我几乎是哀求地小声道。
“我不管,你去不去?”
贝卡似乎很勇敢,凝视著我。
我抓住贝卡的手想解释。贝卡抽回手,道:“求求你,别碰我。”
看见我尴尬的样子,她看著我柔情地说:“回家洗干净,我不愿碰你刚刚接触过玛格丽特身子的一切,对不起。”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贝卡其实早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我何尝不早喜欢她,只不过以为故意装正经而已,这层面纱终于撕开了。
当贝卡在床上尖叫著撕裂般的喊叫时,我知道我不仅得到了她处子的身体,我们的肉体和精神也深深融合在一起了。
第二天,我与贝卡回到奥丽泰的别墅,奥丽泰看见我与贝卡进房间,顿时楞住了,看看贝卡春情荡漾的脸,她明白了。
贝卡笑著对奥丽泰说:“妈咪,我去排练了,大卫交给你,晚上我来带他。”
说罢,贝卡拥抱奥丽泰,轻声说:“对不起,妈咪,谢谢你。”
贝卡离开,奥丽泰似乎崩溃了,软倒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无论怎样,无觉得贝卡比我勇敢,她敢恨敢爱,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情感。
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不知道的事。只要真心一切都是自然的。
——题记哭泣了一会儿,奥丽泰静静地问我:“甚么时间的事?”
我很愧疚,不敢正视奥丽泰的目光,轻声说:“对不起,奥丽泰。昨天的事。”
“你要离开我?”
奥丽泰问。
我看著奥丽泰,真心地说:“贝卡与我都不会离开你。”
“你们讨论过这个问题?”
“没有,但我相信贝卡与我的想法一样。”
奥丽泰离开我身体,说:“大卫,你让我安静地想想。我想单独呆一会儿。”
“亲爱的,对不起。”
奥丽泰摇摇头,表示一切都不要说了。
我回到卧室,与贝卡的疯狂做爱让我累乏,我没想到贝卡的处女膜是如此坚固,几乎撕裂了贝卡的身体才最终进入,好在贝卡作好了一切准备配合我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爱的冲刺。
但我知道,对贝卡而言只是一种概念,仅有的一点准备并没有得到身体愉悦的回应。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我床边,我睁开眼,只见奥丽泰跟过去一样静静地坐著看著我,见我醒来。
奥丽泰弯腰亲吻我一下道:“你醒了,起床,陪我去逛逛街吧。我想散散心。”
我不知道她到底怎样考虑。
奥丽泰似乎知道我想甚么,她淡淡一笑:“我为你们祝福,希望你象我一样珍惜贝卡,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陪奥丽泰疯狂购物,她似乎早忘记了我与贝卡的事,其实我俩都知道贝卡一直存在我们之间。
晚餐前,奥丽泰在厨房做晚餐,我看著报纸。
电话铃响,是贝卡打来的,贝卡道:“大卫,我今天不过来了,我身体一天都疼痛几乎无法站立,等等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我道歉。贝卡问:“妈咪做甚么?”
“奥丽泰在厨房。”
“我能与她说说话吗?”
我叫奥丽泰接电话。
奥丽泰到书房接电话。
一会儿她出来,平静地说:“贝卡告诉你了吧?她今天不来了。”
我点点头。
奥丽泰勉强笑笑:“从小就这样,总是随时改变主意。”
我笑笑。奥丽泰又进厨房。
夜深了,我与奥丽泰都有些尴尬。
终于,还是我起身,搂著奥丽泰的身子道:“亲爱的,休息吧。”
奥丽泰抬头凝视了我几秒锺,我想我表情一定很怪异。
奥丽泰叹息一声,点点头。
默默依偎著我进卧室。
俩人静静躺著,我手慢慢抚摸奥丽泰,其实我并没有性的冲动,但我不想让奥丽泰感到因为贝卡的介入而我对她身体失去了兴趣。
我太熟悉奥丽泰的身体,知道抚摸甚么地方她容易兴奋。
一会儿奥丽泰微微闭上眼,嘴唇微微张开,开始轻声喘息。
奥丽泰身体开始颤栗,我知道奥丽泰这时甚么也不会顾忌了,果然,奥丽泰猛趴到身上,狂热地亲吻我,我们暂时忘记了别的一切。
早晨,我与奥丽泰正在床上亲昵说话,贝卡敲门道:“妈咪,起来用餐吧,我要告诉你们些事情。”
我进入大厅,贝卡起身搂住我深深吻了一下,绝不是过去那种轻轻碰碰,而是舌头在我口中滞留蠕动许久带著颤栗和火热。
虽然只是一会儿,但对坐在旁边的奥丽泰来讲好象一个世纪。
坐下,贝卡笑著说:“大卫,妈咪,我要到纽约去参赛演出。”
“甚么比赛?”
奥丽泰笑著问。
“世界模特大赛。是法拉夫人推荐我去的。”
“好啊。”
我为贝卡高兴。
“妈咪,我想大卫陪我去。”
贝卡依偎到奥丽泰身边恳求。
奥丽泰微微一笑:“你自己与大卫商量,看他的意见吧。”
“那你要先同意啊。”
贝卡撒娇地说。
奥丽泰看看春情四射的贝卡,道:“你好多事并没征求我同意的。”
贝卡脸一红,说:“妈咪,我不是求你原谅了吗,我以后听你的话就是了。”
奥丽泰亲亲贝卡,起身,说:“你们自己商量吧。”
奥丽泰离开。
贝卡看著我身体,有意无意地看看我下身,有些羞怯地说:“大卫,你同意吗?”
我问了她参赛的时间,道:“这样吧,我问问埃米的安排再告诉你。”
贝卡起身走到我身边,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与我亲吻。
我也温柔地抚摸她。
突然,贝卡想起甚么,悄声道:“我求你一件事。”
我看著贝卡。贝卡小声说:“不要再与玛格丽特小姐来往。”
我很难解释我对女孩子的处理方式,我不会轻易提出与女孩子分手,即使她损害了我。
我看著贝卡说:“我尽量不与她来往,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
贝卡不高兴地瞥我一眼,道:“下次再碰到,我不会对妈咪掩瞒。”
卡尔去德国顺道来巴黎拜访我。
我刚搬进新买的别墅。
贝卡搬来与我同住。
开始一天,与卡尔在酒店见面,泛泛地交流了些彼此的情况,第二天,卡尔来到别墅做客,贝卡第一次作为准女主人身份出现,她比我还激动兴奋。
在别墅卡尔与我沟通,我们彼此发现其实都是倾慕对方已久,看来德国人真的比较内向,轻易不怎么袒露心怀。
一旦沟通彻底,我们都觉得很轻松。
谈笑间,我见卡尔即使在高兴的时候眉宇之间也有一种淡淡的忧郁,因为彼此很友好,我问卡尔有甚么不顺利的事。
卡尔忧郁许久,终于告诉我他家族财产的管理情况,当然不会涉及具体的资产状况和分布,以及他两个兄长和姐姐与他的微妙关系。
听罢,我很为卡尔的信任感动。
同时也为卡尔走钢丝似的家族地位深深担忧。
当时我就明确表示,只要我可以帮助,我会尽全力支持他。
卡尔感动得要流泪,说:“迄今为止,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这些关系我夫人都没告诉,怕她担忧。”
想到了优雅的梅婷,我笑著说:“你应该高兴你有一个最优秀的太太。”
卡尔真诚地说:“是的,这是我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宝贝怎样?”
“她们很好。谢谢。”
说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卡尔似乎顿时忘记了面临的一切烦心事。
卡尔说著话,额头涔出了一层冷汗,我问卡尔:“你身体不太好?”
卡尔有些难为情地笑笑:“对不起,失礼。近一年来身体似乎总是很虚弱,我的医生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
“有甚么不适吗?”
我问。
“偶尔头疼,夫人也是这样。”
卡尔笑笑。
我没再问。关于卡尔夫妇的身体的不适,我们以后再没谈起过,几年后,卡尔夫妇突然心衰竭死亡,我想起这次的谈话,总觉得甚么地方有问题,我甚至怀疑卡尔夫妇是被他家族的人陷害的,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加上家族的人尤其卡尔的兄长和姐姐不允许尸体解刨,所以我也只能是怀疑。(参考背景:《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这次谈话,确定了我与卡尔合作的基础,在以后的几年,我们是欧洲大陆的主要合作者。
因为有了自己的别墅,许多朋友来往就多了些。
除了偶尔小雪在巴黎来玩住住别墅外,其他时间主要是贝卡与我同住。
小雪来时,贝卡会搬到奥丽泰那里去住,但以后,由于很难消除贝卡同居的痕迹,而且她的时装,照片,化妆品几乎占了别墅的所有地方,实在是无法搬迁,以后小雪妹妹小蓉来巴黎定居,我另买一套别墅,小雪再来巴黎时,我只好自己离开与贝卡同居的寓所。
我一般总是一周去奥丽泰别墅一趟,如果很久不在巴黎,我回到巴黎的话,会先在贝卡别墅呆一天,第二天去奥丽泰别墅。
自从有一天三人同时住过一次后,倒不用来回折腾了,尤其是回巴黎短暂呆几天的情况下。
那是很偶然的一次。
我与巴黎几个滑翔和登山爱好者去运动。贝卡见我执意要带安琪去,于是赌气不愿前往。(参考:《欧洲记事之天使安琪》我们绕道先到昂热,波尔多,然后到安道尔看望了几个朋友,马不停蹄又奔到安琪的家乡马赛停留了两天,她看望她父母,我则让安琪马赛的女友朵丽儿。波卡带引去摩纳哥、嘎纳玩了两天,回到马赛,与安琪到里昂,与朋友们会齐,沿韦尼雷、尚贝里,到达阿内西,登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并滑翔。可能紧张奔波加上高原地区温差反差太大,下勃朗峰我就感到有些不适,有些轻微的咳嗽和发烧,我这人是很少生病的,所以没太在意,但可能晚上又与安琪做爱著凉,一时高烧不下,最后总算坚持回到巴黎。
吓坏了贝卡,忙找医生看护治疗,打针吃药,总算止住咳嗽恢复了体温,但浑身四肢乏力,虽然贝卡对安琪恨得咬牙切齿,但安琪来看我护理我她倒也不特意与安琪过不去。
奥丽泰也不愿意安琪的介入,她主动取代了安琪,所以那段时间,有贝卡和奥丽泰天天陪在身边聊天说笑,虽然不能运动,几天后也就恢复了正常。
最初两天,每到晚上九点来锺我就迷迷糊糊睡了,奥丽泰和贝卡怕打扰我都没睡我身边,但可能为了更好照顾我,奥丽泰也没回自己别墅。
我身体恢复后,体力虽然还没完全复原,但精力很充沛,晚上,我要起床出去走动,其实压根就不影响我走动,但奥丽泰和贝卡始终不让我运动,而是让我躺著静养。
见我非要起床,奥丽泰温柔地说:“亲爱的,明天就完全恢复了,我可不希望你因为晚上出去著凉再犯病。”
床边的贝卡也同意地点点头,我无奈地说:“可是躺在床上实在无聊。”
“都是安琪没照顾好你。”
贝卡气鼓鼓地说。
丽泰斜了贝卡一眼:“宝贝,你也不对,你赌甚么气?”
“噢,看他们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谁受得了啊。”
贝卡不满意奥丽泰的责怪。
“好啦,我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我打断她们,母女俩就这个事每次都吵。
奥丽泰柔情地看看我,坐到我身边,将我搂到她怀里,轻轻吻我一下:“好,好,我们不再说了。”
贝卡看见奥丽泰与我亲昵的样子,离开有些不愿意,留下有些难为情。
我伸手拉贝卡在我另一边坐下,笑道:“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吧。”
贝卡才羞羞答答地坐到我身边,奥丽泰刚才只是自己的情绪流露,现在才发现有些尴尬,毕竟在身边的是自己的女儿。
我只想大家一起坐著聊聊天,倒没想别的,但看见她们同时露出娇羞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躁动。
我禁不住手伸进了贝卡的衣服里,由于在室内奥丽泰和贝卡都穿这宽大松弛的内衣。
贝卡还来不及反应,我手已伸到她丰满的乳房。
贝卡身体一激灵,本能地叫了一身,软倒在我怀里,等她感到不妥时,我手已压住她身体开始慢慢抚摸。
贝卡潮红了脸,羞躁地看奥丽泰一眼。
奥丽泰呼吸有些急促,想离开我。
但因为我躺倒在奥丽泰身上,她无法动弹。
贝卡毕竟年轻,而且对性刚领略到快感不久,很快就被性欲控制,奥丽泰听著贝卡发出的愉快的呻咽声,双手紧紧搂著我,身体颤栗著,努力控制著自己。
我知道双胞胎是有感应的,但确实从来没与母女俩同时做爱,不知道怎样,而且我也被贝卡的欢快的叫唤刺激得激情高涨。
贝卡扑到我怀里,手伸到我下面,同时嘴唇火辣辣地亲吻我。
奥丽泰比贝卡性欲强烈得多,她那能控制自己多久,她终于也不顾一切地开始抚摸和亲吻我,贝卡掀开床单,猛地脱光自己然后拉开我睡衣,直接就骑坐到我身上,手向后撑著身体,剧烈地起伏,乳房在胸前随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晃动。
奥丽泰手开始抚摸贝卡的乳房,贝卡双重刺激,兴奋得哇哇大叫。
我靠在奥丽泰身上不是很舒服,我歪倒在旁边,躺平身体,奥丽泰腾出了身体,有些犹疑,我手伸到奥丽泰的毛茸茸的下面,早流淌成河,奥丽泰终于放下了所有障碍,开始趴到我胸膛亲吻我。
也可能是几天的静养,身体出奇的好,贝卡高潮迭起最后实在身体动弹不了,坐在我身上,我紧紧插在贝卡的身体最深处,贝卡发出惊人的喊叫,我推开已无力的贝卡,压到奥丽泰的身上,这是我才刚刚用力,进入奥丽泰的身体,她压抑了半天的情欲得到发泄,松快地呻咽起来,可能毕竟碍于贝卡的存在,她没有象贝卡样忘乎所以的打叫,但那种压抑的快乐的喊叫,更增添了室内的淫弥气氛。
我在奥丽泰那熟悉的身体里射出,全身已累乏得无法动弹。
这时奥丽泰和贝卡才清醒过来,两人互相对望一丝不挂的身体,脸色羞得通红。
我喘息道:“没人管我啦。”
“噢,亲爱的。”
奥丽泰柔柔地趴在我身边,给我拭汗,贝卡也偎过来,柔声问:“喝点水,好吗?”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奥丽泰和贝卡都穿上衣服,躺在我身边。
一时三人无语,奥丽泰过了许久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说完,奥丽泰趴在枕头上身体耸动著抽泣起来。
看著奥丽泰赤裸优美的后背曲线,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贝卡也黯然伤神。
我抚摸著奥丽泰,轻声道:“既然这样,哭有甚么用,而且大家在一起不是也很高兴吗?本来就是一家人。”
“是啊,妈咪,别难过了。”
贝卡小声说。
伤感恼神了一会儿,奥丽泰转过身,轻轻对我说:“睡吧,你正生病呢,没事了。贝卡,妈咪对不起你。”
贝卡笑了:“妈咪,不要再自责了,既然都喜欢大卫,一起也没甚么不可,要说我该对不起妈咪才是。”
见我确实有些犯困,奥丽泰和贝卡也不再说话了,俩人紧紧靠在我身边,一时显得分外宁静。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和贝卡都不在身边,贝卡告诉过我她要到模特公司去训练,奥丽泰可能起床了吧。
我起床,下楼,奥丽泰正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著远方,听见脚步声她望向我,关心地问:“能行吗?”
我笑笑说:“本来就没事。贝卡去训练了?”
奥丽泰点点头。起身扶我坐下。
我吃了点东西,然后对奥丽泰说:“我明天得去香港,这次在巴黎呆的时间太久了。”
奥丽泰点点头,说:“我和贝卡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法建立新的生活,我只希望你能担起责任来。”
我点点头,也算是一种承诺吧。
“安琪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勉强笑笑说:“奥丽泰,我希望你不要太计较我别的事情,我是真心对你和贝卡好的。请相信我。我不会做损害你和贝卡的事。”
“已经损害了,怎么还说不会损害?”
奥丽泰幽幽地说。
是啊,已经损害了,我换真没甚么可说。
好在埃玛进来,打破了难堪。
埃玛笑著向奥丽泰打招呼,然后对我说:“大卫,大卫夫人又催问你的病好些没有?她想明天来巴黎。”
“你告诉她我明天就回香港。”
“好的。”
埃玛笑著看看奥丽泰,这才发现奥丽泰脸上伤楚的神态,她立即离开了。
从那以后,有很久,我与贝卡、奥丽泰其实是很少再三人一起做爱的。
但似乎彼此当著对方与我亲昵另一方倒也不刻意回避了,的确,有了那晚的经历,彼此一起拥抱亲吻,有些亲昵的言行已经不是甚么了不起的事了。
一般而言,如果贝卡在巴黎,我与奥丽泰来往少些,如果贝卡离开巴黎去演出,我则主要在奥丽泰的别墅,好在贝卡经常要离开巴黎到世界各地作表演,所以相对而言,三人相处倒也算比较平衡。
不多说。
我个人感觉,一般母女俩有矛盾和分歧,多数是因为对彼此的生活方式看不惯,因而引起双方的冲突,而奥丽泰和贝卡不存在这个问题,因而几乎没见过她们之间发生过甚么冲突和矛盾,有时三人上街或出去旅游,我只能说,奥丽泰和贝卡更象亲姐妹,而且是没有甚么利害关系的姐妹,毕竟,奥丽泰是母亲,不会与女孩计较任何问题。
有时侯,即使贝卡不讲理,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生活中,奥丽泰都忍让一笑了之,母爱也是一种最无私的爱,至少不会因男朋友更喜欢贝卡而吃女儿的醋。
我也不知道这种关系是更合理还是根本就违反人性。
我不想对此进行道德评价。
反正我觉得这种生活很好、很融洽和温馨。
有一次,我与奥丽泰和贝卡到希腊的雅典去旅游。
登机前,三人在侯机厅说笑,贝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奥丽泰,要不出去我干脆叫你姐姐,好不好?省得叫你妈咪,弄得我们总有一人没法与大卫亲近。”
我笑笑:“这个提议不错啊。”
奥丽泰偷偷看看四周,低声道:“叫我奥丽泰,谁管你我关系啊。而且有我这么大的姐姐吗?”
“这可是你错”我笑著说“仅从外表看,你倒真看不出比贝卡大多少。”
“是吗?”
奥丽泰听我这么说,很高兴。
奥丽泰确实看不出实际年龄,也许法国女人在三十到五十之间年龄很难区分,不过贝卡也看上去太年轻。
“噢,我有那么大呀。”
贝卡嘻嘻笑著,看看奥丽泰“不过大卫说得是对的,不然我们试试。”
我想大概真的是三人太兴奋处处找些不断引起更加有意思的东西吧。
说来真巧,三人正说笑,来了一对慈祥可爱的老妇人,带著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子。
在我们旁边坐下后,老妇人笑微微地问我:“先生也是去雅典?”
我听不懂法语。
看看奥丽泰。
奥丽泰笑著回答老妇人。
老妇人笑著用英语说:“先生是去旅游?”
我笑著回答,然后问老妇人,老妇人回答带孙女去希腊看儿子。
小女孩对贝卡说:“我叫依塔。”
贝卡笑著说:“我叫贝卡。”
她又指著奥丽泰说,“她叫奥丽泰。这是大卫先生。”
老妇人笑著问奥丽泰说:“那是你的——?”
贝卡抢著说:“我是她妹妹。”
老妇人笑著点点头:“我看你们长得很象。”
恐怕只有这种絮叨的老太太能出现这种的巧合。
不管怎样,奥丽泰听了倒很高兴,似乎真的年轻了许多。
从登机那一刻起,奥丽泰与贝卡似乎都不用太忌讳甚么了,俩人可以同时撒娇,至少奥丽泰不用为了显示母亲的身份故作正经,那是一次很愉快的旅行。
奥丽泰和贝卡可以真正忘记两人的关系,而象亲姐妹一样自由,当然,晚上住在酒店豪华房间,三人同床,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几个晚上,经过了几次同床,三人做爱和亲昵配合越来越默契,我感到真的是密不可分了。
我有时常想,每次当奥丽泰或别的漂亮的女主持在电视台路面时,谁会想到她的私生活会是怎样的呢,凭我的感受,我觉得她们与普通人一样,同样有欢乐痛苦,一样的渴求,一样的高潮,一样的呻咽,最多只是她们的私生活也比别人出彩而已。
贝卡与奥丽泰一样,对性的要求惊人的无止境,我想这也是为甚么我尽量少三人同床的原因,一个贝卡就让我累得要死要活、筋疲力尽,再加上一个如狼似虎的奥丽泰,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无法满足她们。
这可能也是她们即使没有了心理障碍,但两人也尽量避免同时的原因吧。
那一年,小蓉来到巴黎定居。
我与小雪陪她一同到巴黎。
最初小雪对买一栋别墅给小蓉住觉得太浪费,私下对我说没必要,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方方面面的关系,当然不好向小雪说。
而且小雪对我有时到巴黎来也住小蓉的别墅心里多少有些感到别扭,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多数时间是呆在贝卡的别墅,我只好说买别墅我到巴黎也省得住酒店,而住小蓉住的别墅即可。
小雪总觉得不合适,但终于没有说出来,毕竟小蓉是她亲妹妹。
我让玛利亚负责安排和协助小蓉最初在巴黎的生活。
我离开巴黎与小雪去了趟日本。
等我一个多月再到巴黎时,小蓉知道了我与贝卡的关系。
她很伤心,但却也无可奈何。
贝卡开始不怎么接纳贝卡的出现,我告诉她小蓉只是小雪的妹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别的关系,贝卡绝对不会相信,既然她与母亲都可以与我同时,何况只是妹妹?
而且她很快就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了。
小蓉刚刚告别在北京时我们的偷偷摸摸的爱,总算到巴黎,谁也管不了,谁也不知道了,除了防备偶尔小雪打电话袭击外,她不用任何担心,所以她象一只获得了自由的小鸟,只要听说我到巴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伴随我左右。
但很快发现我的时间除了工作,还得分配给别的女人。
经过多次的努力她只好接受了现实。
我到小蓉处名正言顺,因为小雪知道我在巴黎住给小蓉买的别墅。
贝卡和奥丽泰也清楚,所以即使我晚上住在小蓉那里也可理解为正常居住。
但渐渐贝卡发现了问题。
有一天早晨我从小蓉住所到贝卡别墅,正好贝卡训练完从浴室出来,见我,贝卡拉著我就到卧室,两人匆匆做完爱,贝卡沉默不语,我问贝卡有甚么问题。
贝卡笑道:“你说你与小蓉小姐甚么关系也没有,可为甚么每次从她那里来,你身体就明显不如平时呢?”
我知道贝卡说得是对的,但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与小蓉的事,于是道:“既然这样,要么以后回来我们别马上做爱,要么等我身体最佳的时候再做。”
贝卡当然不愿意,她倒不是要回来就做爱,虽然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随时做,而是怕我真那样到她那里的时间又得减少了。
她以后再也不说了。
小蓉知道我与贝卡的关系,但她总觉得我与奥丽泰的关系很奇怪,凭女孩子的敏感,她觉得奥丽泰与我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女朋友的母亲的关系那么简单,但猜到所有,她也绝对不会想到奥丽泰其实与贝卡一样与我有性关系,更不会想到我们三人这种关系。
我想她要知道我与贝卡、奥丽泰的这种关系,不惊吓死也得震惊出神经病。
可能她觉得法国女人天性热情活泼随便吧。
有一个晚上,小蓉依偎在我怀里,她脉脉含情地说著她每天的事情。
每当这时,我一般都静静地听,对小蓉来说,巴黎除了我她还没有任何可以说话的人。
说著她有些好奇地问:“亲爱的,我总觉得贝卡的母亲奥丽泰每次看你的眼神不太象看自己女儿朋友的眼神。”
我心里一哆嗦,脸上笑道:“那是甚么?”
“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小蓉道“我觉得好象你是她男朋友似的,而不是贝卡。”
我笑了:“你乱想甚么,法国女人就这样的,你以为非象你妈,每次见到我就严肃地说著说那,或者教训你们啊。”
“我妈对你还不好啊?她可没有严肃地对你说这说那。”
小蓉还很不高兴我说她母亲。
“我这不是打比喻嘛。”
“比喻也不行,我妈是谁啊?不也是你妈。”
小蓉翘起嘴来。
“好,好,是我妈。我也没说不是呀。”
小蓉嘻嘻笑了:“看你每次叫得亲热,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呀。”
“我不是怕小雪不高兴嘛,哪敢说这些。”
小蓉一听又不高兴了,我知道我真的说错了,忙道歉:“当然,我也更怕你不高兴。”
小蓉喃喃道:“我算甚么。”
无论怎样,小蓉不会太久不高兴的,她本身是个乐观开朗的人,更主要的她珍惜我们每次的见面。
有一段时间,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几个月没到巴黎。
贝卡十分生气和恼怒,不断打电话给埃玛,奥丽泰虽然不好明说,也打过几次电话。
我只好抽空来到巴黎。
奥丽泰也过来了,那是一场空前大战,奥丽泰和贝卡几乎折腾死我。
第二天当然又想著方给我几乎无法承受的温柔。
三人呆了三天才允许我离开别墅去看望小蓉。
那时,我才感到如果两个女人一旦撕开了彼此的面纱,无论她们过去是甚么关系,即使三个男人也不是她们的对手,不仅是性,还有那绵绵不绝的柔情。
贝卡虽然比奥丽泰身高高出许多,但两人身体都几乎惊人的匀称。
偶尔我抚摸贝卡赤裸的身体,尤其是修长的大腿,那种细腻笔直的优美真的很难用语言表达,奥丽泰都会在一旁笑著说:“大卫,你看,贝卡的大腿是不是我大腿的遗传?”
我抚摸奥丽泰的大腿,那确实也是一双美极了的大腿。
偶尔贝卡会嘻嘻笑著说:“奥丽泰,我大腿可比你的漂亮,修长。”
奥丽泰会笑著说:“我要有你那身高,看看是不是一样?”
有一晚,三人很久没在一起,那天正好巧遇。
奥丽泰实在也不愿意回家独守空房,于是三人又住在一起。
做爱后,三人闲聊嬉闹,我精神很好,突然来了兴趣,趴到奥丽泰毛茸茸的三角区看看,又趴到贝卡的胯部看看。
奥丽泰夹紧双腿,脸色通红,道:“大卫,你要干甚么。”
我嘻嘻一笑:“今天我们不比大腿了,比其他地方。”
“不行。”
奥丽泰首先尖叫起来,拼命拉床单盖自己身体。
我装作不高兴地躺下,奥丽泰依偎到我身边,吻我。
贝卡张开腿,道:“奥丽泰,比就比,有甚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哪儿他没摸过,没看过?”
奥丽泰瞪贝卡一眼,看我似乎还挺不高兴,于是说:“说好,大卫,只这一次。”
说著她掀开床单,不好意思地慢慢张开腿,其实我也就是逗她们玩,既然这样,我只好真假装比较抚摸了一番。
当我重新躺下后,奥丽泰床上裤衩,问:“比甚么?”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不比甚么,一样。”
奥丽泰打我一下,说:“你真坏。”
贝卡不干了,说:“怎么会一样呢?”
“那你说怎么不同?”
奥丽泰瞪贝卡一眼。
贝卡不服气地说:“大卫说过我们不一样的。”
奥丽泰没好气地说:“能一样吗,你没想你是从哪里出来的。”
贝卡吐吐舌头,偷偷将手伸到奥丽泰的肉洞,奥丽泰开始以为是我的手没在意,猛觉得不一样,吓了一跳,推开贝卡的手,道:“你再乱摸我打断你的手。”
贝卡嘻嘻一乐,说:“你不是问我从哪里来的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都笑了。
我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奥丽泰允许自己的身体在我们面前展示和评价。
贝卡倒不在乎那些。
其实有时夫妻也好,或者性伙伴也好,真正令人难忘的不是做爱本身,而是两人或三人在床上互相的嬉闹和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说的荤话和动作,如果最亲密的人都不能如此,那你除了性还能有甚么交流?
奥丽泰和贝卡最高兴的事是与我一起到法国之外的地方旅游,这样三人的完整世界显得无所牵挂顾忌。
但就我个人的感受而言,我觉得美国女孩子似乎比法国女孩子看著疯狂,但真正对性的渴求和要求,法国女孩子远远超过美国女孩子。
纯属个人观点,也许你有不同的经验,在此不作结论。
在巴黎公司走上正规后,只要贝卡没有表演,如果我也正好在巴黎的话,我们三人就出去旅游,断断续续,我们几乎游遍了所有欧洲的重要城市,好在欧洲国与国之间实在太小,我们有时一天跑几个国家。
唯一一次差点遇上麻烦,是在意大利的罗马附近。
我们沿米兰方向南部罗马开车旅游。
一路欢歌笑语嬉闹如常。
经过帕维亚、布雷西亚、皮亚琴察,到博洛尼亚住在豪华酒店,没遇到甚么事,玩了一天,经过圣马力诺、阿雷佐、特尔尼抵达罗马。
在罗马一个企业家派了两个漂亮的意大利女孩子陪我们游玩了两天,我们来到梵蒂冈。
在梵蒂冈玩后,路过一个小镇,突然遇上大雨。
我们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我给罗马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的情况和我们所处的位置,让他告诉埃玛,这是埃玛交代的,无论到甚么地方,离开甚么地方,都给当地朋友留信,好让她知道我们平安。
也不知是奥丽泰和贝卡太漂亮引人注目,还是我们说话太亲昵放肆。
总之用餐后,三人刚脱衣准备睡觉,突然传来敲门声,本来脱得一丝不挂的三人慌忙穿上衣服。
是四个警察,要查我们证件,查完扣下我们证件,要求我们到当地警察局去一趟,我很难肯定他们是不是真警察,但从他们目不转睛地盯著奥丽泰和贝卡的目光看,总觉得有些问题。
而且真要到警察局,说出我们三人的关系,也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毕竟三人是在只有一张大床的房间。
我具理力争但两个警察似乎不同英语也不懂法语,起初还有些笑脸,到后来,他们掏出枪来几乎就是逼著我们上他们的车了。
我觉得上车就真的完了,因为我觉得他们不是警察,但没法反击的。
正在我们推推搡搡,奥丽泰和贝卡都已经被推上了车,如果我再不上,他们仍下我带奥丽泰和贝卡走了,那结果不可想象,我只好慢慢向车走去,寄希望旅馆主人看见不是真警察会抱案或奇迹出现,但看看旅馆似乎所有灯都关了,四周安静没有人,雨依然下过不停。
我知道难逃一劫了,后悔没听埃玛的嘱咐一定要住城市里的宾馆。
我上车坐下,默默抓住奥丽泰和贝卡的手,感觉到她们的手在微微发颤,她们也感觉到这些人不是真警察,后来贝卡告诉我,上车趁乱,她感到有人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奥丽泰也说上车时有人借推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她们的紧张和恐惧可想而知。
车启动正要走,突然来了一辆车,我们所坐的车没有向道路中间开,车刚要经过我们车好象有灵性,停下,我们看不见外面,只听见一阵嘈杂说话声,突然,车的后门打开,我似乎听见谁叫我,几束手电光照向我们,我顿时心里一暖,几乎要流泪,原来是我罗马的朋友来了。
我始终认为,这个世界上真正最值得珍惜的是朋友的友谊和关照。
又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交涉,据后来朋友说,给了警察们许多钱,他不管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反正给钱肯定能解决问题,警察让我们下车了,而且还笑著说了一通,可以理解为是错抓吧。
证件也还给了我们。
奥丽泰和贝卡是绝对不敢再呆在那个鬼地方,我们乘朋友的车连夜赶到罗马。
住进酒店,奥丽泰和贝卡才抱住我大哭。
以后我们旅游,轻易不敢自己开车,而是坐飞机到一个城市,然后当地朋友带我们旅游,虽然少了三人自己玩的许多乐趣,但总是放心些。
我和奥丽泰、贝卡都非常感谢埃玛,因为埃玛听朋友说我们在一个小镇困住,恳求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接我们到罗马,埃玛只是想到我不习惯住小饭店,没想到因此救我们出了困境,甚至救了我们的生命。
谁知道呢。
奥丽泰和贝卡始终把埃玛当作最亲密的朋友。
我没告诉小雪、小蓉和其他人这件事,一方面毕竟过去,没必要让她们知道我与奥丽泰、贝卡的事,另一方面也不想因此而每次出去旅游时让她们更加担忧,世界总体还是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