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一天,上海。
我正与雅琴坐在沙发上商量她到日本移居的事情,埃玛进来问贝卡。
罗桑小姐的电话接不接。
我让她转到家里电话。
一会儿听到贝卡熟悉的声音,大声叫着说她到日本了,希望我去看她。
电话声很吵,好象房间放着音乐,电话里还有些女孩子声音叫嚷着:“大卫,快来啊,贝卡想你了。”
我知道贝卡跟她那帮模特女孩们肯定又到日本参加表演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多久,贝卡说半个月,我说过两天去日本看她们。
放下电话,雅琴狐疑地问:“怎么全是女孩子声音,谁啊?”
我笑笑:“法国的一个时装模特队,我们投资的。”
雅琴知道未必我是实话,但知道公司确实是在时装和模特方面有投资的。
她那好象会说话的大眼楮看看我,而且她早沉浸在到日本开始新生活的憧憬之中,别的事情也不太关注了,不多说了。
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地方的女孩象法国女孩那样柔美,贝卡就是典型的法国女孩。
贝卡不象真濑那样温顺的阴柔,又不象王枚那样盲目的爱。
法国女孩本身就是用细腻的肉体组成的浪漫奔放的水。
三天后,东京夜晚。
贝卡在酒店大厅见到我,抛开正聊天说笑的女伙伴,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不管四周的目光搂住我就热烈的亲吻,害得我也只好光天化日之下吻她,否则她又要说我不爱她了。
丽妲、朱庇、安妮、丽莎熟悉的贝卡的几个女友也都围上来抱着我亲,许久没见,在东京见面大家都很高兴。
贝卡兴奋地叫着:“喂,你们停下来,把大卫还我。”
看着女孩子们在大厅嬉闹我还真不适应,我于是握住贝卡的手笑着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到酒吧,大家坐下。
贝卡搂住我腰,目不转楮地欣喜地看着我,偶尔凑上嘴亲我一下。
我听她们唧唧喳喳介绍才明白,原来意大利的法拉夫人到日本举行时装展示会,请贝卡她们模特公司的模特到东京表演。
我问贝卡法拉夫人在哪儿,贝卡笑盈盈地说:“法拉夫人明天才到。所以我们现在也没事。”
丽妲嘻嘻笑着说:“大卫来了你有事了。”
朱庇还是那调皮模样,她偎到我怀里,也一脸坏主意嘻嘻笑着说:“大卫,今天陪我们看东京夜景,可不能象上次在纽约一样,让贝卡独享。”
安妮和丽莎跟着起哄。
贝卡笑着不与她们计较,她知道那将是一个温馨的夜晚。
听说跟我去体验东京的夜生活,丽妲将安奈尔、碧姬也从酒店房间叫下来,自然又一阵热闹。
我问朱庇:“怎么没见安琪?”
朱庇看看贝卡吃吃笑着不语,其他女孩子交换眼色装作没听见。
贝卡羞恼地盯我一眼。
我打个哈哈,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小姐们。”
丽妲悄悄对我说:“安琪在房间,贝卡不让我们叫,对不起。”
我笑笑,手捏捏丽妲脸,走上前搂住贝卡的腰,吻吻贝卡的头,贝卡这才原谅我,含笑挽住我手。
这就是贝卡与她那帮模特女孩子们,不多说晚上陪她们玩的辛苦以及贝卡在床上的疯狂。
第二天我醒来,贝卡早不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她早起的训练。
我按自己习惯洗浴用餐然后到贝卡她们即将进行表演的场地。
模特们正在还没完成的T型台走步彩排。
我到模特们试衣室,首先看见法拉夫人那小巧的身影和灰白的头发。
法拉夫人看见我,比小孩子还夸张地叫了一声来到我身边,我抱着她转了一圈,法拉夫人哈哈大笑,快五十的法拉依然显得年轻轻快。
她站下吻吻我,笑着说:“感谢你上次让贝卡小姐送给我的礼物。”
我低头看着法拉夫人,笑道:“喜欢吗?法拉先生好吗?”
“哦,非常喜欢。谢谢。法拉如果知道你在日本肯定要来与你聚会了。”
“雪丽,你来日本新装发布不告诉我,我可要生气了。”
法拉夫人哈哈笑道:“宝贝,还用我告诉你啊,你那些姑娘们自然会告诉你的。”
这时,舞台监督过来说:“法拉夫人,可以开始了。”
法拉夫人亲亲我,笑道:“亲爱的,等会见。”
我到更衣室,女孩子们正在换表演时装。
虽然匆匆忙忙但也不停与我逗笑。
她们从来不忌讳当着我面换衣服。
我目光搜寻着,安妮只穿裤衩凑到我身边,嘻嘻笑着:“找安琪还是贝卡?”
我笑笑:“谁也不找,就看看,你穿衣准备吧。”
正说着安琪过来,她叫着提着长裙跑过来,因为头发做着发型,我们无法拥抱亲吻,安琪说:“我听贝卡说你来日本。”
我握握她手,笑着说:“先演出等会再聊吧。”
正好音乐声响起,女孩子们马上准备自己的表演,我也赶快离开不打扰她们了。
因为不是正式演出,没有观众,但还是坐了许多时装界、媒体记者、其他日本模特公司的人员。
我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贝卡出场,看见了下面的我,向我挤挤眼,甜甜一笑。
我抱以微笑。
贝卡那一米七九的身体在舞台上显得分外高挑,修长的大腿在长裙下洁白美丽。
接下来是女孩子们鱼贯而出,进进出出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
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中结束。
贝卡拉着法拉夫人的手走到台前向大家致谢。
我坐着没动,女孩子们肯定都在换衣,我现在进去她们不吃了我。
一会儿安琪先出来,她跑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
我吻吻她然后笑道:“今天没事了?”
“下午四点正式准备表演。现在没事了。”
贝卡和其他女孩子们也笑笑嚷嚷出来。
看见我,都围过来,笑着问我的看法。
我笑笑不知回答谁好。
安琪笑着对贝卡说:“贝卡,你们昨晚与他出去玩怎么不告诉我呀。”
“嘻嘻,你不是说想休息吗?”
贝卡嬉笑着,好象很正常。
丽妲、安妮、朱庇等都嘻嘻笑了。
安琪当然明白了甚么意思,看着我笑道:“你昨晚陪她们了,我等会要你陪我单独去看看东京。”
女孩子们嚷着不干,安琪想单独与我聚也无法避开她们,只好跟大伙一起行动。
午饭后,我才抓紧时间与安琪在她房间聚了一会儿。
不多说。
正式表演,模特中有几位新面孔,更有一位东方女孩模特。
我拿起简介看看,女孩英文名玛丽。
出生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
身高一米七六,隶属加拿大多伦多HOTARTIEST模特公司。
表演结束,时装展示会获得空前成功。
演出后在回酒店举行酒会。
贝卡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知道我下午与安琪幽会贝卡就很恼火了,但她也不好说甚么,毕竟我与安琪的关系彼此心照不宣,她只有跟紧地跟着我了。
见贝卡如此,其他女孩子们早明白我和贝卡、安琪的微妙关系,自觉地退开我们,不愿惹火烧身。
我正好遇到玛丽,我笑用中文问候:“你好。”
玛丽早注意到模特中最优秀的贝卡与我亲昵的举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说中文。
玛丽惊喜地用中文回答:“你好,你中国人?”
“算是吧。叫我大卫吧。”
“你可以叫我维佳。这是我的中文名字。”
“亲爱的,你能不能用英文说话啊?”
贝卡觉得有些失落,笑着埋怨。
“对不起。”
我笑着看看贝卡,该用英文说话。
玛丽,不,维佳也笑笑说:“真难得踫到一个中国人,所以一高兴就说中文了。”
这时法拉夫人走过来,我搂住她亲亲,然后笑着说:“雪丽,祝贺演出成功。”
法拉夫人与我踫踫杯,笑道:“谢谢。姑娘们发挥得很好,我也谢谢她们。”
说着她看看维佳对我说:“与玛丽小姐认识了吧。为了更好让东方人理解我的时装,我专门请了玛丽小姐来展示我的新装。玛丽小姐目前是加拿大最优秀的东方模特。”
维佳笑盈盈地说:“谢谢法拉夫人垂爱。”
法拉夫人看着贝卡说:“贝卡小姐,别只顾与大卫交流忘了演出啊?演出完了你怎样我不管,今天在台上对台下挤眉弄眼可不好。”
贝卡脸一红:“知道啦,雪丽,别这样当着他说我嘛,私下告诉我,行不行啊?”
法拉笑着说:“好,好,别以为大卫是我朋友我就会放松要求。你们聊吧,大卫,回头见。”
法拉夫人离开后,贝卡嘻嘻笑着说:“以后不许在下面逗我。”
“谁逗你啊,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了。”
我笑着说。维佳也在一旁哧哧乐了。
正在这时埃玛过来将手机电话递给我,说:“伊芙琳要与你说话。”
小雪听说贝卡她们在日本有时装发布,在电话中说她也要来东京。
我没理由不同意。
贝卡看着埃玛,问:“大卫夫人要来东京?”
埃玛还没回答,我笑着说:“是啊,你不知道她又重操就业了?”
贝卡耸耸肩,但还是笑着说:“好啊,很久没见夫人了。”
小雪自生完儿子楷后,渐渐在家呆不住了,与我商量,重新开始了她熟悉的模特公司的工作。其间约澳洲的女友露西和安妮一起商量了几次,小雪与丽奈两人合作开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在洛杉矶注册,但小雪知道我不许她离开孩子们太久,所以她主要在香港开展她的业务。澳洲露西和安妮经营着KEVNIA模特公司与小雪合作配合。小雪又忙碌了起来。小雪的同父异母妹妹小蓉正好在巴黎居住(参见《绝对隐私:小蓉》可能是小蓉告诉小雪贝卡在东京表演,而小雪知道我也到东京,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她都要到东京来见我了。
也许知道小雪来东京我们见面不会太方便了,所以贝卡夜晚在床上疯狂与我做爱,加上她在床上历来就是很热烈的,真有些让我吃不消。
第二天,我到京都,真濑正与一郎在花园草坪玩耍,见到我,一郎小跑跌跌撞撞扑到我怀里与我亲昵。
真濑高兴地走到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和怀里的一郎。
我对真濑说小雪可能来日本。
真濑高兴地说:“孩子们来吗?”
我笑着说:“小雪是来参加东京时装汇展的,不会带孩子过来。”
真濑点点头,轻轻吻我一下说:“还是住酒店?”
我含笑点点头。
“其实雪姐可以住家里的。一郎也舍不得她。”
“随她吧,你知道小雪很不习惯这样的。”
“好吧,我会把你的东西准备好的。”
因为小雪每次到日本最多也就几天,所以她一般都住酒店,我知道她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与真濑分享丈夫的事实,心理上也不愿意在真濑居住的别墅睡觉。
下午,我正在给真濑讲雅琴移居日本后的安排,小雪与埃玛进房间。
小雪上前搂住我亲亲,然后与真濑拥抱亲亲,笑着问:“一郎呢?”
真濑叫西野小百合小姐带一郎出来。
一郎一见小雪,兴奋地叫着妈妈扑到小雪怀里。
小雪虽然有了自己的儿子楷但丝毫没减轻对一郎的喜爱,她抱住一郎又亲又吻,很快逗得一郎大笑不止。
真濑早习惯了一郎与小雪的亲热。
含笑看着他们嬉戏。
稍稍休息,我和小雪告别依依不舍的一郎,赶往东京。
在酒店房间,小雪洗浴完毕这才依偎到我怀里,告诉我家里的情况。
说了一会儿,小雪含笑看着我说:“我可说好了,这次多呆一天,三天,你不许生气啊。小蓉也从巴黎赶来日本见面了。”
我笑笑,没说甚么。
晚上我们去看贝卡她们的表演。
表演两场就结束了,所以这第二场演出,日本组织公司邀请了更多的人员参加。
演出结束,贝卡换完装出来,见到小雪,两人热情地拥抱问候。
其他女孩子也过来向小雪打招呼,许多女孩子小雪都认识熟悉的。
维佳过来,用中文向小雪问好,我给她们作了介绍。
维佳显然打听过我的情况,她笑着说:“我不知道大卫先生对娱乐业还有投资。”
我笑着说:“夫人是娱乐业人士,我不懂。”
维佳看着小雪说:“还希望夫人以后多关照。”
小雪显然比较欣赏维佳的气质和形象,她打量着维佳说:“我也希望我们能合作。”
小雪看见法拉夫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
法拉夫人笑着与小雪坐到一边去聊天,我知道,小雪又要不失时机地与法拉夫人谈合作了。
维佳羡慕地看着小雪,笑着对我说:“夫人真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中国女孩子。”
我笑笑,不愿讨论这个问题,但还是礼貌地说声谢谢。
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几天。
贝卡问我:“夫人在东京呆几天?”
我看看贝卡,笑笑:“三天吧。”
贝卡嘻嘻一笑:“我本来准备在日本呆几天,我想应该在东京再呆一周吧。小蓉小姐告诉我她今天从巴黎动身来东京,我会与她一起回去。”
我盯着贝卡,贝卡意味深长地含笑看着我,我笑笑。
回酒店的路上,小雪兴奋地对我说:“雪丽同意由我代理在香港搞一次时装展示会,并可以考虑由我代理亚洲品牌推广。”
“好啊,祝贺你。”
我真心地吻吻小雪。
小雪靠在我怀里,对自己的计划激动不已。
小雪洗完,到卧房,我早躺在床上,不知道为甚么,我很少与小雪同时在浴室一块沐浴,每次我有些想法,小雪总是不好意思,而且也嫌别扭。
所以一般我们还是各自洗完然后分别上床。
我看着小雪红晕的脸和因渴望而分外温柔的眼神,手去解她睡衣。
小雪似乎早有准备,轻轻吻我一下,似乎无意地说:“有这些女孩子们折腾,你不累我还累呢,明天再说吧。啊?晚安。”
我知道她是体谅我身体,不想让我勉为其难。
而且从内心深处,我也看出她身体有些排斥她估计得到的与其他女孩子亲热过的我的身体。
两人似乎都无法入睡,每次久别重逢都这样。
她实在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压抑,侧身一条腿半压在我身上,饱含热情地吻我。
我回应她。
她发出压抑的呻咽。
我请纯子带小雪与日本广告和模特演艺界的朋友见面。
并安排一些电视业的朋友与小雪谈合作。
三天小雪日程安排很紧。
但还是与真濑一起逛了一天的街,与贝卡的模特们一起聚了一次。
当然,每天她都要看一次一郎。
第三天,小蓉从巴黎赶到东京,她与小雪见面然后直接就去京都看一郎,小蓉对一郎和孩子的喜爱超过了其他一切。
我知道小雪不想马上回香港,但她知道我不会高兴她离开孩子太久,而且她自己也确实想念孩子。
于是准备如安排回香港,小蓉与真濑带着一郎到东京来送别小雪。
贝卡和维佳、安琪等模特们也凑热闹送小雪。
一郎哇哇哭着不让小雪走,小雪也被一郎弄得哭兮兮的,总算小雪最后亲亲一郎进入海关,我觉得小雪身影最后消失在航空港的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轻松了起来。
我觉得小雪无论其端庄、妩媚、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她对女孩子们的态度都给大家造成压力。
贝卡哄哄伤心抽泣的一郎,然后嘻嘻笑着对我说:“她们说让你带我们去逛逛街。”
小蓉笑着对我说:“姐姐刚走,你不回京都陪陪真濑和一郎啊?”
贝卡含笑看着小蓉:“蓉蓉小姐,你也跟我们一块玩吧。”
真濑笑道:“是啊,蓉蓉,我和一郎回京都,没关系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与贝卡小姐她们一块多玩玩吧。”
小蓉看看我,笑笑:“真濑,那我们玩两天我再与哥去京都看你。”
我始终认为模特似乎是娱乐业里最开放的。
女模特似乎对性有她们自己的行为准则。
也许是与贝卡她那群模特女孩子们熟悉了,我的感觉是只要我愿意,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随时跟我上床,虽然我其实始终只与贝卡和安琪有性关系。
在香港,小雪有她自己的模特队伍,公司大概签约了三十几位模特。
这些女孩子虽然与贝卡她们这些国际名模比起来无论是气质和专业水平相差很大,但也有几位女孩子是很靓丽光彩的。
其中最让我注目的是一个从印度招来的叫莎莎的女孩,莎莎的皮肤细腻而黝黑,两只大大的眼楮深邃不见底。
棕色的头发有些自然蜷曲,总是齐肩披散在脑后,丰满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
在模特中,她那一米七六的身体不算太高,但她匀称的身体和丰满的乳房是许多模特没有的。
我听小雪公司的模特教练说似乎莎莎的乳房太丰满了些,穿上时装太扎眼影响了时装的主体效果。
不过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还是更欣赏些,当然这都是在心里嘀咕。
在香港没事时,我常去小雪公司看看,公司员工和模特当然知道我是谁,大家恭恭敬敬,很客气但也随便。
最初我到女孩子们的换衣室找小雪,女孩子如果正好赤裸身子或半露有些紧张不好意思。
见小雪和我都正常一样,女孩子们也就渐渐不太忌讳了。
但多数女孩子只是很客气地对我笑笑,很少有人敢与我搭讪。
毕竟小雪是她们老板。
所以我也没觉得这些女孩子们有甚么意思,至少不象我到贝卡她们那儿去时有趣愉快。
小雪从来没觉得女孩子们换衣我进去有甚么不可,她知道我真要找女孩子完全不用来这里,而且想约会哪个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我确实对她那些女孩子兴趣不大。
那时我已经不太关心普通女孩子,即使非常漂亮,如果她只是一个无名的普通女孩,我轻易不会动心的。
也许正因为我和小雪这种心态吧,反而小雪的模特们成了熟视无睹的了。
有一次从美国回香港,刚到家婷婷就向我告状,说小雪每天都不管她们,只是忙着公司的事。
那时婷婷已六岁,知道告状了。
我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小雪在香港呆着,而且我知道办公司也很辛苦的。
我到小雪公司,公司人似乎都不在,问值班小姐,告诉我小雪带公司模特出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了。
小姐带我到小雪办公室,居然莎莎一个人在办公室沙发上寡寡落欢地坐着。
见我莎莎想站起但动了动身体又皱眉坐下。
秘书小姐笑着告诉我:“莎莎小姐脚崴了无法参加活动,所以在公司等大家。”
莎莎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
秘书小姐问我:“要不让莎莎小姐到别的房间?”
我摆摆手,笑道:“没关系。”
我看着小雪桌上的一些文件、档案资料和模特图片。
莎莎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我这才打量莎莎,也许是正练功崴脚。
莎莎穿着黑色练功服。
薄薄的衣服裹着莎莎青春活力的肉体。
两只光洁柔润的手臂,分外修长的大腿。
也可能腿受伤,莎莎摊开双腿,清晰可见胯部丰满的隆起的阴唇和长长的肉缝。
见我看她,莎莎有些羞躁,她本能地并并腿,让我心里一阵躁动,好久没这种感觉。
我坐到莎莎身边,笑着抚摸她的腿问:“疼吗?”
莎莎紧张地看着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
我轻轻抚摸莎莎修长细腻的大腿,莎莎身体颤栗,不敢说甚么,渐渐我的手摸到莎莎大腿跟部,莎莎哆嗦着,仰头哀求地看着我,那种纯情和紧张的模样真让我刺激。
我手指游弋在她胯部慢慢柔捏着,轻轻地手指从练功服的大腿跟部伸进了她的毛茸茸的肉洞。
莎莎呜砑一声,用手抓住我正蠕动的手,恐惧地看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起身,身体早被激情控制,我锁上门回到莎莎身边,莎莎眼里露出绝望,哀求地看着我。
我早掏出自己发涨的身体,将她练功服下口向边上拉拉,直接就顶入了她湿呖呖的肉洞。
莎莎尖叫一声,不知道是腿上伤痛还是姿势不舒服,皱着眉手抓住沙发的后背。
在我剧烈的抽插中莎莎渐渐身体软了下来,身体开始迎合我,嘴里越来越急促地呼吸。
终于,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惊悸地叫唤起来,刺激着我终于在她紧窄温湿的身体里狂射而进。
我拿起纸巾递给莎莎,莎莎浑身发烫,头上掺出了汗水,她默默接过纸擦拭自己下面身体,我也擦拭干净身体,整理好衣物。
我对莎莎笑笑,莎莎想对我笑,但咧咧嘴我觉得她更想哭。
我扔掉纸巾,然后上前抱住莎莎头,在她嘴唇上亲吻一下,莎莎抬头回应我,我开门,然后对秘书小姐说:“告诉小雪,我先走了不等她了。”
小雪公司的模特都住在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
有段时间小雪天天忙于公司事务,而我呆在香港,除偶尔约约芝、阿娴外,最多也就是与丽奈来往较多,生活还算稳定,精力比较充沛。
有一天,闲得无事,我正好路过模特们的寓所,小雪曾告诉过我模特们居住的位置,我的车正好到附近的一家公司去,我正好看见几个模特从楼里出来,莎莎与几个女孩说笑着,我让车停下。
莎莎及其他女孩都看见了车中的我。
站在门口指着我车笑笑点点,我下车,走过去,笑问:“你们住这里啊?”
女孩子们笑着点点头,我看看莎莎,莎莎羞怯一笑。
没说话。
我温和地问莎莎:“准备去哪儿玩啊?”
莎莎笑道:“跟她们一块去逛逛街。”
“你们几人住一起?”
“六人。”
莎莎答。
其他女孩子虽然觉得我怎么单对莎莎说话,但也似乎有意避开,笑道:“莎莎,我们先到前面等你。”
几个小姐嘻嘻笑着向我道别,先离开了。
莎莎觉得不好意思但好象也很愿意与我多聊一会儿。
我见其他女孩子走远了,小声问:“愿跟我去玩吗?”
莎莎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女孩的背影。点点头。
以后断断续续约过莎莎数次,渐渐,模特们似乎猜到了我与莎莎的关系。
偶尔我去小雪公司,模特们看见我,会互相会意地笑笑,我觉得甚至有个别女孩也想做这种尝试,但我不敢玩火,所以装作不明白。
与莎莎偷偷幽会和女孩子们的玩笑渐渐成了女孩子们演出和彩排之余唯一感兴趣的事情了。
但女孩子们不敢公开议论此事,毕竟谁也没真正看见我和莎莎在一起单聚过,更主要的是毕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小雪是她们的老板。
我觉得小雪的管理可能过于严厉,女孩子们在这种活跃的社会完全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她们没有可能与外界联系,无法结交与外界的新朋友,她们的心思当然会因为一点有趣的事情而全部投入其中。
这点与贝卡她们不同,在巴黎,贝卡她们即使在与公司签约培训期间,可以自由结交男友,甚至怀孕。
每次我到小雪公司,女孩子们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实我多数情况下是去陪小雪,她希望在公司开始起步期间我多到公司陪她,给她信心和鼓励。
但女孩子们那些小举动倒让我也感受到一种偷情似的刺激。
直到有一天,当我与莎莎在床上做爱后,莎莎趴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为甚么哭,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才吓我一跳。
我甚至觉得我们做爱那么久早就应该怀孕了,所以她说出来虽然让我吃惊但我真的暗叫幸运。
我安慰她,告诉她到医院去做人流。
莎莎当然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点点头但还是觉得很委屈伤心。
这种事情当然不好让一般人协助办,我只好让丽奈带莎莎偷偷去医院做了手术。
莎莎因此耽误了半个多月的训练。
我觉得女孩子们似乎有人猜出来了出了甚么事,但谁也不敢把自己心里猜想的说出来。
好在小雪不具体管理模特之类的具体事务,而管理模特的模特总监阿姗小姐即使感觉出甚么,她绝对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小雪,一方面是她的失职,另一方面如果将我牵涉到里面,无论是真是假她知道她都会失去现在的工作,小雪绝对不会原谅她管理的失察,所以她比别人更希望掩饰此事。
但从那以后,阿姗似乎将女孩子们看护得更紧了。
莎莎做人流后,我不太敢与她继续,没有太多热情了,加上阿姗看得紧,我渐渐不怎么理会莎莎每次的暗示。
在莎莎她们正式准备对外开始演出前,我正好去了日本,莎莎似乎在我印象中淡忘了。
小雪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模特们准备配合香港国际时装节正式开始演出,她希望我能赶回香港看看。
这是小雪亲手培育的模特队,我当然应该回去捧捧场,于是我赶回香港。
在小雪公司,我居然看见了专程被小雪从加拿大请来的名模维佳小姐。
在模特们最后的走台练习中,我似乎去公司看得又多了些,有些日子没见,小雪的模特们好象换了个人似的,都变得漂亮时尚,我看见了莎莎,似乎比离别时显得丰满了许多,耸立的乳房更加显眼,而脸上多了许多的成熟和娇媚的性感。
说实话,我看见她不禁又有了些感觉。
维佳作为核心模特,既示范又是上场主要模特,但她不用象其他模特样一遍遍地走台,所以当模特们在台上走步时,我往往会与小雪、维佳坐在下面观看。
多数情况下,是我与维佳在台下观看,很快,维佳发现了我与模特们不寻常的一些关系。
尤其是莎莎上场而小雪不在时,台下或其他模特都向我这边张望,维佳开始注意莎莎,觉得我与莎莎对视时显示两人关系有些暧昧。
其实那时我虽然觉得莎莎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显得更加妩媚和性感,但真让我感兴趣的是维佳。
同样是模特,维佳台上一站,或扭动臀部稍稍走几步,其他模特顿时显得幼稚和业余。
我觉得维佳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论是她还是我,都似乎在等待机会。
那种捉迷藏式的等待和向往真是比直接做爱更刺激。
机会因一个偶然的巧遇而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