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帐篷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好象恢复了正常。
其实攀岩前做爱对我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能是感冒的缘故,不过在登攀过程中出了一身汗,感冒倒似乎好了。
埃玛对我说:“艾娃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情况,我见你睡觉就没叫醒你,要不要给她一个电话?”
我接通艾娃,她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我轻描淡写地笑著说可能身体不太适应没甚么大的事情,我告诉她我将回洛杉矶休息两天再回纽约。
艾娃说她要到洛杉矶陪我,我劝阻了她。
回洛杉矶Beverly Hills别墅休养。
过了两天,戴西打电话约我,说要来探望我,我正闲著没事做高兴地答应了。
下午,戴西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来访,戴西笑著说:“这是我的好友马莎小姐。”
马莎青春靓丽,热情奔放。
我请她们坐下。
戴西关心的问我身体怎样,我谢谢她,说没事了。
我问马莎做甚么工作,戴西笑著说跟她一样,我知道又是一个怀揣明星梦到好莱坞闯荡的女孩。
马莎似乎很兴奋,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无拘无束地说笑,两只美丽的眼楮有意无意地向我传递著一种挑逗。
这种女孩我见多了,没怎么在意。
戴西和马莎坐了一个多小时,戴西起身道别,马莎笑著问我:“我能来拜访你吗?”
戴西有些不高兴地看著马莎,我笑笑,礼貌地说:“当然可以。”
两人走出去,从窗口看去,似乎两人激烈地争吵甚么,我知道戴西肯定不高兴马莎的横插一刀了。
晚餐后,刚挂上与女儿婷婷的电话,马莎打来电话,她笑著问:“你想不想参加我们这儿的一个聚会?”
我问她都是些甚么人,马莎说都是好莱坞的一些朋友。
我犹豫了一下,婉转推辞了。
毕竟不熟悉,马莎也不算是很了解的朋友,完全顾问洛丁先生说过几次让我注意交友,马莎在电话里笑著恳求,身边传来热闹的音乐和欢笑声,我说:“你有时间欢迎到我家做客,谢谢你的邀请,我不参加了。”
“那我参加活动结束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如果不太晚的话。”
我笑著说。
“可我记不住你家的位置,能告诉我吗?”
“你与埃米联系吧,再见。”
说完我挂了电话。
十一点多钟,我看完了一些公司材料,准备休息,马莎和埃玛进来,我正好让埃玛将有关材料带出去。
埃玛出去后,马莎直接到我身边,凑上来吻我一下。
坐到我对面沙发。
她穿著吊带背心,短裙,修长的大腿柔和洁白。
我笑著说:“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到一个新地方结识太多新朋友。”
“我也算是新朋友啊?”
马莎妩媚地看著我,笑笑说。
“一回生,二回熟吧。”
我淡淡一笑,“下午好象与戴西争吵了?”
“戴西给你打电话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摇摇头。
马莎耸耸肩:“戴西过去不这样的,她觉得我好象勾引你。”
“是吗?”
我笑笑。
“她是你甚么人啊,要吃醋也轮不到她,是不是?”
“你觉得我容易勾引?”
马莎看看我,乐了:“太容易了。亲爱的,给你开玩笑。”
我没说话,不过马莎的开朗倒是给我带来一些开心,至少聊天比较舒服些。
见我不说话。马莎道:“你不觉得我比戴西漂亮更有魅力?”
说著她自己哧哧乐了“不过,漂亮女孩子你见多了。你喜不喜欢我?”
“你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孩。”
我不置可否。
马莎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在我唇上亲亲,然后坐到我身边。
她看著我:“我觉得你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没有呀?”
我笑了“我很好。”
马莎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抚摸我脸颊,嘻嘻笑著说:“我想与你交朋友,你是我结识的第一个东方人。”
“我们已经是朋友。”
马莎看看我,不知如何表达,她笑笑,也不多解释,我实在也没太多的激情。
自然,晚上马莎睡到我的床上,我们很自然地做爱。
与其他美国女孩相比,马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或许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显得有些拘谨和兴奋,但不象多数美国女孩在床上做爱疯狂,她可能听说过前几天攀岩的事,显得更温柔主动些。
不过,她确实是一个拥有迷人身体的女孩。
第二天,我和马莎正坐在床上说笑用早餐。
管家拉里先生在外敲门,我问甚么事,拉里先生说有位戴西小姐在客厅等我著要见我。
我看看马莎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马莎照旧用餐,也许看见我略显尴尬的脸吧,笑著说:“这有甚么呀,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谁早谁占先呗。”
我心想:小丫头片子,要讲早你可没戴西早,不过想想戴西有男友,而且我们也没甚么承诺,我倒也心底坦然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一见戴西的我知道坏了:戴西穿戴整齐,身边放著两个大旅行包,我太熟悉这一幕了,看来戴西与她男友分手了。
果然,戴西对我笑笑,说:“我与他分手了,我跟定你了。”
我的笑一定不真实,戴西看看我:“怎么,不欢迎?”
我请她坐下,说:“戴西,你知道我的情况。”
“我也没缠著要你离婚。你紧张甚么?”
戴西坐下,洒脱的说。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马莎出现在楼梯。
戴西看见马莎,惊呆了。
同时觉得有一种被耍弄和羞辱的神态浮现在她脸上。
马莎看见戴西的样子,也有些吃惊,她呐呐地问:“戴西,你们分手了?”
说著,马莎偎到我怀里,戴西看马莎的样子,似乎恨到极点倒反而没有了任何表情。
对我而言,真谈不上更喜欢谁多些,反正都是逢场作戏,可戴西居然与男友分手,我心里觉得似乎更对不起她多些。
戴西没说话,她捻起旅行包就向外走,我叫住她。
我走过去,说:“戴西,既然来了就住下吧。我明天该回纽约了。你可以在我这里住的。”
“你以为我没地方住到你这里来借宿啊?谢谢,用不著。”
说著,走了出去。
我看看马莎,马莎耸耸肩,妩媚地一笑:“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
马莎非要我陪她去购物,我只好陪她逛街,给她买了些衣物,送了她一颗钻石,马莎心情不错,对我很温柔体贴。
无论在商场还是在外用餐、行走,马莎绝对是众人瞩目的靓女,我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乐天派的女孩陪著,至少情绪很松弛。
第二天,我回纽约。
马莎送我上飞机,脉脉含情地告诉我她等我,希望我早点回洛杉矶看她。
到纽约,我去见了见艾娃,晚上住到张琼处。
又过一天,我去了日本。
日本有几个高山滑翔伞爱好者朋友约我到日本。
在日本呆了一个星期回到纽约,戴西的事已在我脑海中淡漠了。
本给我打电话,告诉说我们的一个朋友要举行一个斗牛活动,很多朋友都参加,他希望我也出席。
我与艾娃商量,艾娃一听兴趣昂然。
我看凡是刺激好玩的活动没有艾娃不喜欢的。
于是我们与比赛前一天回到洛杉矶。
朋友的农场在离旧金山不远的雷丁和沙斯塔山中间地带,翻过海岸山脉就是东太平洋,我们都喜欢去那里玩。
晚上,我和艾娃去我们常去的YEYA酒吧。
布鲁斯、安得森、本和凯南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自然都在。
但让我吃惊地是我见到戴西与安得森一块来。
想起上次大家在一起开玩笑说的话,我觉得戴西似乎故意想让我难堪。
我和艾娃到时,他们早在一起喝酒聊了许久,安得森倒没觉得有甚么尴尬,他笑呵呵地拥抱我,向艾娃问好。
艾娃见到老朋友们也是很愉快。
我向戴西笑著点点头,尽量装作不在意。
随著大家喝酒嬉闹,我的心也就慢慢平静了。
一直完到深夜我和艾娃才回到别墅,我觉得那晚我激情高涨,好象心中蕴涵著巨大的热能要发泄,回到别墅我就疯狂剧烈地与艾娃做爱,把艾娃刺激兴奋的似乎都无法入睡。
朋友的斗牛不是象西班牙样的斗牛士的专业斗牛,而是朋友们分别拿著锋利的短刀,自告奋勇地与牛斗,一直到把牛杀死,然后大家用牛肉烧烤,每次斗牛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总有不少人受伤,这取决于所选牛的情况。
这次听说找了几头最凶悍的年轻小牛,大家都想上场去斗斗。
来的客人大概有20个左右男士,基本上都带著女友或太太,也有四、五个小孩子。
斗牛场被很牢固的钢丝网围住,旁观者在钢丝网外面。
牛被引进钢丝网中后会将钢丝门关注,场里除了一棵天然粗大的枯树外,没有别的掩体。
一般是两人同时进去一个人逗牛,另一个人伺机刺牛,刺牛最好是每一刀都中要害,但被刺伤的牛会疯狂地用角顶人,上次一个朋友被牛角刺穿了腹部,差点就死了。
每次斗牛场外都会有急救车等候以防万一。
戴西跟著安得森到达了斗牛场。
当第一头牛被人逗引进斗牛场。
我们几位一看这头牛不怎么凶悍就都没进的意思。
两位新人进去。
经过了十几个回合,牛中了几十刀倒在了地上。
我一般都是与本搭档。
第三头牛出来,我和本对视一下,想进入斗牛场,布鲁斯笑著对我说:“这头牛让给我和凯南吧。”
本笑著回答:“下头牛谁也别跟我们争了。”
这真是一头好牛。
宽大的额头,深棕色的眼楮,膘肥体壮,四个蹄子趴在地上坚稳有力。
布鲁斯走到牛前不远处,然后慢慢向前挪步。
凯南则从旁边向前走。
全场鸦雀无声,谁也怕说话声刺激牛。
那头牛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把布鲁斯放在眼里。
当布鲁斯离牛头大概只有十几米远时,牛慢慢向前走去,布鲁斯站住不动了。
凯南加快步伐向前赶,逗牛者和刺牛者要根据场上情况及时调整的,关键看谁更有利。
我觉得这头牛有些邪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我曾经参加过几次,也刺死过好几头悍牛,但象这样敏锐机灵的牛还真没见过。
本也感觉到了,在外面提醒布鲁斯和凯南,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
忽然,牛转身向侧面的凯南冲去,也许是凯南步伐带快引起了牛的悍劲。
说时迟那时快布鲁斯加快步伐抽出锋利的刀冲过去,凯南见牛向他直冲而来,只差几步,猛的向右一躲,顺势向牛刺了一刀。
大家为凯南的敏捷叫好,但由于牛的冲速太快,凯南的刀本来刺向牛前腿的,结果只是顺刺到了牛的臀部,即使这样,牛的臀部皮也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长口。
但这头牛似乎不象别的牛发疯似的乱撞,而是稳稳地立住,看著凯南和布鲁斯。
双方僵持著,被刺牛居然能忍住疼痛不乱,实在是难得,我既为布鲁斯和凯南担心,又为难得一头如此好的牛不能上场遗憾。
僵持了一会儿,布鲁斯和凯南分开,这次是凯南在前逗牛,布鲁斯作主刺手。
牛慢慢向前走,发怒的眼登著凯南,我觉得凯南有点被牛看毛了。
布鲁斯从侧面往前走。
到了前次牛与人的距离,布鲁斯作好了准备,怕牛又向侧面冲过来。
只见牛头向下梢低前蹄突然加力,猛冲向前面的凯南,凯南眼看牛要到了,一瞬间凯南本能地向右一避但这次牛似乎明白凯南向右避,牛头正好顶向右边,场外的尖叫和凯南被撞飞的身体几乎同时发生,布鲁斯的刀也赶到,布鲁斯的刀刺向牛的眼楮和咽喉,布鲁斯在一瞬间同时向牛刺了四刀,发疯地牛一只眼眶全是血眼珠挂在眶边,另一只眼受伤了,咽喉冒著血泡,牛根本不理布鲁斯继续本能向躺在地上的凯南冲过去,在布鲁斯刀落的一瞬间凯南被牛角插入了身体,布鲁斯的刀几乎割断了牛的脖子,牛借著身体的冲劲将凯南的身体死死顶在了地上,我和本早飞身进去,乱刀刺下,牛只剩下了喘息,凯南人已缩成一团。
医务人员跑了过来。
看著被担架匆匆抬上急救车的凯南,斗牛场一片安静。
这时负责斗牛的汤姆森先生过来,问我继续不继续,我和本几乎同时说当然继续。
我看艾娃第一次有些紧张,但她没说甚么,只是默默给我整理我的护胸。
戴西脸色煞白地从安得森身边跑过来,恳求地看著我说:“你们别斗了,太残忍了。我求求你。”
我和本对视一眼,本笑著说:“戴西小姐,凯南纯属意外,不会有危险的。”
戴西抓住我胳膊,泪水哗哗流下,说:“我求你啦,别上去斗。”
我对她笑笑,尽量让她放松。
戴西抓住艾娃:“艾娃,你劝劝他,别斗了。”
艾娃脸色惨白,说:“没用的,是男人就死在斗牛场也不会退缩的。相信他们吧。”
戴西捂住脸坐在地上低声呜咽。
我和本刚走到钢丝门,戴西叫著跑过来,她搂住我腰说:“你千万要为我活著,别受伤。”
她吻了我一下“本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了来见你才与他们商量好带我来,让安得森陪我,我是想气气你,我真的爱你啊。”
本拍拍戴西,笑道:“别哭兮兮的,可是你自己说的实话,别怪我们啊。”
我对戴西说:“没事的,过去吧。”
也许不知凯南是死是活吧,汤姆森安排的第一头牛,我和本一看就嚷起来,一头老牛斗甚么,让换一头牛,牛温顺地被赶走,我和本哭笑不得。
过了一会儿引进一头牛,看著凶悍,我和本都知道不是一头真正值得一斗的牛。
当你斗过几次牛后,你会希望下次斗的牛越凶悍越刺激越有斗志,汤姆森告诉我这就是最凶悍的一头牛了。
经过几个回合,牛就倒在地上了。
我兴趣索然。
本更觉得不刺激,骂骂咧咧地与我走出斗场。
艾娃迎过来,笑著说:“不知道是你们太恨还是这牛太温顺,怎么几下就完了。”
本耸耸肩,我也无话可说。
戴西一直不敢看场内,见我们出来,她欣喜地也走过来。
艾娃看看我,不吭声了。
见到安得森,安得森揽住我肩,低声说:“我可将戴西交给你了,烦死我了,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也不会单身一人来此度假。”
“跟我有甚么关系,我和她没甚么的。”
我说。
“我不管你们的事。但我保证她一跟手指头我都没动。”
安得森看看走在前面的艾娃和戴西,说:“不过戴西真是一个不错的小妞,如果不是她看上你,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走吧,看看凯南先生怎样了。”
到医院,凯南还在急救之中,回到农庄,我们似乎也无心吃牛肉。
辞别主人,我们赶到旧金山去用餐。
在车上,艾娃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和戴西小姐怎么回事?”
见我不回答。
艾娃说:“你忘了凯迪的事?不要又回到过去。戴西不适合你。”
我亲亲艾娃,艾娃恋恋地说:“有我你还不够吗?”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地下的。”
我叹了口气。
“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太太的。跟过去不一样的。”
艾娃忿忿地说。“我这样尽心都留不住你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懒得理艾娃的絮叨,生活久了,彼此都太了解双方的性格和脾气。
艾娃恨恨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有时间,你必须陪我,不然我不打球了也得天天缠著你。”
“又耍小性子,你敢不打球。而且还得给我打出前三名来。”
我看著她。
“我就不,就不。”
艾娃赌气地嚷。
“好呐,别闹了。”
我温和地说,“我与戴西小姐并没有甚么关系。”
“马上就会有关系的。我看得出。”
“你还有完没完?”
我有些烦了,生气地嚷。
“我过去跟凯迪好也没有影响我们的交往,是不是?”
艾娃看看我,靠在我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我拿起纸巾递给她,艾娃擦泪,嘟囔:“还没好上就对我这样了,好上了还不知怎样呢。哼,还说没影响。”
我笑了:“是她追我,又不是我追她。况且你有甚么害怕的?”
“谁怕她呀。”
艾娃见我没事了,不高兴地说:“你从来也没专心爱过我一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我真心地吻吻她,艾娃靠紧我,不吭声了。
回到洛杉矶,艾娃因为要参加比赛赶回了纽约,与她的团队回合后她将去法国参加网球公开赛,我告诉艾娃到时会去观看她才放心地离开。
戴西与我联系想见见我,我们约好在贝佛里山一个酒吧见面。
到约好的酒吧,我刚坐下,戴西也匆匆进来。
她要了一杯酒,仍然后怕地说:“我现在想来还觉得恐怖。”
我笑笑:“你算是运动员出身,应该承受得住。”
戴西凝视著我,轻轻摸摸我的手:“再可怕的运动作为观众我都能承受,但我自己所爱的人参加我承受不了。”
“你还好吧?”
“我不好,幸亏最近参加一步电影的拍摄,工作使我消磨了许多时间。”
俩人沉默了许久,戴西问:“艾娃在洛杉矶?”
“不,她回纽约了。戴西。”
我看著戴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对我给你带来的这一切表示歉意。”
“我的一切跟你有甚么关系?是我们自己性格不和分手的。”
戴西笑了“我才不会象凯迪那么傻呢。我只要现在感到快乐就行了。以后,谁能说以后的事?”
“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认真地看著她,真心实意告诉她。
“这有甚么公平不公平,也许对你太太是不公平。”
戴西笑著说。“别说这个了,你在洛杉矶呆几天?”
“我明天去巴黎,艾娃有一场球赛。”
“我也想去。”
“你最好别去,我怕会影响艾娃比赛。”
戴西眼中有些失望,笑笑:“你太喜欢艾娃。答应我,今天晚上属于我。”
回到别墅,戴西告诉我她这不戏拍完后,她会去纽约看我,直到有新的戏再回洛杉矶,我答应她了。
我和戴西刚在床上搂著亲热接吻,马莎打来电话,马莎在电话里嘻嘻笑著说:“回洛杉矶怎么不联系啊?我想你,我现在过来行吗?”
“不行,再联系吧。”
马莎的笑声停止了,问:“谁?”
“戴西。”
马莎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再联系吧,晚安。”
“晚安。”
戴西赤裸的身体偎过来,问:“马莎?”
我点点头。戴西也不多问,嘴贴到我嘴上。
我从巴黎回纽约后,戴西到纽约找我,我们开始了同居生活,每次我说去艾娃那里,戴西往往沉默不语,最多只是问我甚么时间回家。
艾娃那边因为我几乎象过去样去打球、聊天、吃饭,有时也住艾娃那里,她也就懒得过问我与戴西的事。
因为我的缘故,戴西拍片机会多了许多,我也为她力争主演的演片投资过,因为戴西的缘故,我更多的时间回洛杉矶,参加好莱坞的聚会比过去要多。
我到洛杉矶,马莎会抽空与我约会,偶尔戴西回家,看见马莎偎在我怀里说笑,她会装作没注意,马莎会很自觉地告辞。
偶尔,我们三人也会一起吃吃饭,但马莎一般会纯粹把自己当作局外人。
有一次在纽约,我和戴西去看望索菲娅,正好凯迪也探望索菲娅。
我介绍戴西与凯迪认识。
凯迪上前拥抱了戴西,然后看著我问:“最近还好吗?”
我看著靓丽照人的凯迪,心里充满激情。
凯迪看出了我的情绪,她太了解我了。
凯迪淡淡笑笑,对戴西说:“你可千万别甚么都由著他,弄得我象个东方女人,现在心态还调整不过来。”
戴西笑著点点头。
凯迪说:“常陪他去吃吃中国菜吧。他始终不太习惯西餐的。”
戴西说:“谢谢。我会的。”
凯迪上前搂住我,我吻吻她,凯迪身体颤栗了一下,回吻吻我,含笑说:“我已看过索菲娅,我走了,再见。”
我痴痴看著凯迪的背影,我真的非常喜欢她,挂念她。
戴西挽住我手,轻柔地说:“走吧。”
看著戴西,我似乎找到了凯迪的部分影子,我觉得我终生难以从凯迪的身影中走出,凯迪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常想凯迪又何必如此认真呢,每想及此,我觉得我太自私了,可凯迪如果象许多美国女孩那样稍稍开明些,我们会有多少美好的时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