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凯迪与艾娃在帝国大厦附近最好的德式餐馆TANTNA见面。
那是艾娃爱去的地方,选择这里算是表示我对她的偏心吧。
艾娃由从英国来的礼仪专家莎丽小姐陪同。
我们四人坐在宽大的房间里,享受温馨的聚会和丰盛的晚餐。
艾娃和凯迪见面打完招呼就暗自打量对方。
坐下后,艾娃笑著对我说:“大卫先生,你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朋友。”
凯迪是一个高智商的女孩,她不会为这种夸奖晕呼的,但还是礼貌的谢谢,然后也回夸一句:“谁不知道赫金科娃小姐是网坛有名的美女。”
艾娃笑道:“凯迪小姐,你就叫我艾娃吧。”
莎丽含笑不语,她当然明白两人与我的关系。
两人聊来聊去互相探底。
冷场时我会插上一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
艾娃放下刀叉,擦擦嘴笑著说:“凯迪小姐,我能叫你凯迪吗?”
见凯迪点点头,艾娃接著说:“凯迪,我真心告诉你,我真的很欣赏喜欢大卫先生呢,所以他每次带我参加活动我都很高兴。”
吓我一哆嗦,暗自叫苦,我偷看凯迪倒依然微笑,“不过,每次我想请他陪我出去玩都找借口推辞,今天见到魅力四射的凯迪小姐,我算明白为甚么了,看来我下次最好还是先请示凯迪小姐。”
我笑骂艾娃之狠,饶著弯表白我们的清白还挤兑凯迪,好象凯迪是一个醋坛子似的。
凯迪微微一笑,漂亮的眼楮看了我一眼:“他从不告诉我他与你的任何事情。我相信依艾娃小姐的清纯漂亮,谁见谁爱,大卫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不同意陪你出去玩,可能是你身份太特殊吧。非公共场所还是可以聚会的嘛。”
艾娃略撒娇地看著我:“听见没有,凯迪说私下约会只要不被人注意不会影响你的,下次我要请你陪我聊聊天,你可得答应,别是那些甚么酒会啊,交际啊。”
我看著艾娃不知道她的真实意思,这不越说越乱吗。
只听艾娃叹了口气:“说了也没用,你不会答应的。”
凯迪也有些迷惑了,艾娃看我的眼神凭她的直觉她知道艾娃是喜欢我的,但艾娃自己也承认了,艾娃的坦白倒让凯迪不知道艾娃其他话的真假了。
说实话我觉得艾娃在交际圈已开始学会动心眼了,心里为自己的成就高兴。
艾娃笑著对凯迪说:“凯迪,我不熟悉美国,有时间的话我请你一起玩,愿意吗?”
看著艾娃那天真浪漫的活泼可爱模样,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拒绝的。
凯迪笑著点点头。
别看凯迪是博士毕业,真并到艾娃这鬼心眼的小娇娃她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我感叹凯迪的实诚,同时也欣慰凯迪的实诚。
最后,晚宴在两个女孩的友好拥抱中结束。
晚上在床上,凯迪对我说:“艾娃真的很喜欢你的,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人的特殊身份,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抢去。”
隔天在艾娃的床上,艾娃对我说:“凯迪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我要与她争,还真不一定能取胜呢。”
我不管那许多,大家相处甚好别让我烦就行了。
在一次晚宴上,我遇到了布隆伯格先生,那时他力推的信息库概念让我很感兴趣,他那时重新定位了业务发展方向,准备向路透社的相关业务领域争夺市场,美国企业500强中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已接受了他的概念,并在使用他公司的产品,他希望我也转试用他公司的产品。
但由于我们一直使用路透社的财经资讯服务,我很难决策。
在晚宴上他又提起此事,我只好说可以让日本公司试用再说。
转天我与艾娃做爱后躺在床上聊天,艾娃兴奋地告诉我布隆伯格先生的公司准备让她做公司产品的形象代表。
我笑著捏捏她的乳房,问:“知道他为甚么会选择你吗?”
艾娃摇摇头,我将我们之间的业务情况简单告诉了她,艾娃仍然高兴但也略显失落的说:“原来这样,那我也很高兴,那你就用他的产品不就行了。”
我又只好介绍这之间的关系。
艾娃听了,说:“还真复杂,为了我你就同意他嘛。”
我坐起,艾娃眼巴巴地看著我,我笑笑抚摸她减轻她的紧张情绪,说:“我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他选择你算是一个友好的表示,当然,你做他的形象代表本身也是最合适的,记住,艾娃,大公司作任何决策都是目的性很强的,你要动脑子。”
但我也不想给艾娃灌输太多的意思失去了她的自我和个性,我要的是她自身的名声和信誉。
“我不是随便带你去玩的。”
“那我要怎么做啊?”
艾娃不知所措,我笑笑在她结实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你过去怎样还怎样呗。”
但我知道,艾娃已经融入我的交际圈了,因为已经有人开始通过她来影响我。
以后,我们日本及东南亚一直与布隆伯格合作,布隆伯格也成为了与路透社齐名的财经资讯巨头。
在我写这段文字时,听北京公司告诉,布隆伯格公司的财经资讯电视频道即将在中国的北京、上海的酒店象CNN样开始落地转播,而且已经在北京设立了办事处,王枚问合作不合作,我笑笑说:“我们是亚洲固定的合作伙伴了。”
因为主要是讲艾娃,别的也就不多说。
我公司在华尔街有固定的商业和金融顾问和顾问公司,由于在纽约交易所我们只是部分产业剥离出来转化为公众公司,上市交易,而大部分主要与金融机构进行资金互拆运作。
因而资讯信息对我很关键。
艾娃常在世界各地举行比赛,其间往往会参加当地的各种酒会、晚宴等交际活动,我经常问她聚会的情况,包括甚么人参加,有甚么有意思的话题,问多了,艾娃好象也明白了我比较关注哪些问题,所以,每次为了让我高兴,她会告诉我一些她刻意听来的信息,一般而言,交际圈谈合作不会太忌讳小姐的旁听。
我不想让人感觉艾娃象个商业间谍似的,我内心更喜欢她的纯真和本色,但也许是她真的为了让我高兴吧,总会把她听来的一些信息告诉我,每当她告诉我后会凝视著我看我的反应,当我赞赏地亲她时,我觉得她比我还高兴,那时我就知道她是真的爱上我了,而我的所有心血总算有了丰硕的回报。
我和艾娃接触更谨慎了,一方面她的名声如日中升,另外,我也不希望交际圈太容易把我和她划等号,所以有些活动反而不象过去那样带她去了。
我觉得艾娃是一个真正聪明的女孩,但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一般也不太计较。
凯迪不知道是真不清楚我们的关系,还是采取了默认的态度,总之她不怎么关心我和艾娃的事或者是故意不提艾娃吧,毕竟我差不多时间也算循规蹈矩,在美国期间会更多的时间陪著她。
有一年,艾娃的比赛的成绩跌入了最低谷,我觉得我有一定过错。
我与自己喜欢的女孩做爱从来没有甚么避孕的概念的,为此凯迪开始很不习惯,初期每次她让我戴套我就与她吵,最后凯迪只好迁就我自己采取避孕措施。
艾娃同样开始不同意,初期我迁就她每次按她要求去实施,但越往后来我越不太满意,那时她已经不再非坚持自己的意见,但每次做爱前都恳求我同意戴套或其他,因为她要保持体形而不愿吃药,也不愿冒险而怀孕。
那次做爱我实在烦套,就摘了,也可能是在激情之中或者是艾娃不愿惹我烦吧,她没有坚持,而事后她抱著侥幸的心理没采取事后的措施,其实那时我们已使用颗粒避孕,每次做爱前事先塞进她体内,这样达到避孕的目的,但因为药剂的胶瞵状总让我别扭,所以也不喜欢。
就那次,艾娃怀孕了。
我至今记得艾娃知道自己怀孕见到我时伤心欲绝的惨状。
她不停地哭著打我,责怪我,我知道会影响她的发展甚至一生,但事已至此,仅相互埋怨也没用。
我告诉艾娃的公司,没有任何说明,就是艾娃必须消失3个月至5个月,公司当然不敢探听甚么原因。
于是我让艾娃先回保加利亚,从保加利亚到俄罗斯,转道法国,最后让艾娃在南美一个国家我的朋友庄园里住著,偷偷地做了人流。
对艾娃的突然消失公司造出了许多新闻,使她虽然不参加比赛,但知名度却比过去更甚。
但我知道,艾娃的网球生涯是肯定受到影响了,好在那时她刚20岁,也许还能有她网球的第二个春天。
我找了许多理由经常去南美,在那里我和艾娃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以至后来我都觉得艾娃厌倦了继续打球,而更希望沉迷在我和她的安逸的生活中,无论从那方面看我都不会允许这样。
艾娃悄悄回到美国,在我几乎每天的监督哄求下练球,过了许久她才又慢慢产生了打球的热情。
我每年在美国的时间大概是三到四个月,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左右。
这期间艾娃有时参加比赛,好象世界网球比赛特别勤,如果没有比赛她偶尔回保加利亚看望父母,同时,也应朋友邀请参加各种社交活动。
每次回美国,艾娃会告诉我一些交际圈最近一些新的事情,又有那些新人出现,渐渐的有些关系她比我似乎还熟悉,但虽然有不少人与她约会,偶尔她也出席,但最多也就一起用餐聊天,每次她都会乖乖地告诉我与谁出去吃饭,参加甚么活动。
每次我们到加州参加活动,史提夫都会和几个影业公司几位投资人与我交换对亚洲市场的意见。
我知道他们看中亚洲市场的巨大潜力,虽然各大公司有共同的战略目标但毕竟有各自的利益。
环球有自己的影城娱乐城,迪斯尼有自己的迪斯尼乐园,梅高梅也有自己的拉思维加斯的赌城,只有华纳虽然与时代杂志联手延伸了自己的媒体领域但主要还是以节目和资讯制作销售为主,当时的亚洲市场除日本、香港、韩国外,其他国家没甚么太多的发展,但毕竟亚洲是一个新兴市场,而且经济的发展速度引起世人的关注,作为投资人他们当然更关注。
这帮朋友都是从不管理具体经营但每当思考出方向性的问题,董事会必须要采纳的。
我那时还没涉及娱乐业,当然谈不上具体的意见。
但我记得有次与小薇在床上躺著聊天小薇建议到中国投资时,谈起当时好莱坞影片在中国没有甚么精品节目,因为当时版权交易大陆方面的购片金额也就在3-5万美圆之间,好莱坞肯定不会将好节目引进中国。
于是我与史提夫他们探讨时指出可能要根据亚洲的特殊情况调整经营方针,比如销售策略、价格、亚洲本身的管理制度和人文精神。
史提夫很感兴趣,说过几天找几个朋友单独到佛罗里达他的寓所去聚聚。
正好艾娃那段时间没有赛事,于是我和艾娃应约到史提夫的寓所参加纯属商业性的聚会,我的印象中这是艾娃第一次跟我参加这种聚会。
史提夫一见我带著艾娃,自然马上明白了我们的关系,但还是悄悄问我:“可靠吗?”
我笑著点点头,史提夫笑著朝我肩就是一拳,道:“我们多少人想打艾娃的主意都没成功,我当时就想她身后是谁,是你我也死了这个心。”
我笑笑:“你守著自己的明星还在乎艾娃?”
史提夫摇摇头,恋恋不舍的看著艾娃清纯的身体说:“我拿十个明星你也未必换吧。”
艾娃见我们当著她的面讨论她,不好意思地掐掐我,我笑著说:“我肯定不换,你就死了这个心吧。”
聚会的都是老朋友,有影业协会主席瓦伦地、迈克等。
迈克看来又换了一个新朋友,那女孩好象很熟悉,但一时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我悄悄问艾娃,艾娃好象奇怪地看著我,告诉我,我才想到那女孩是正红的青春女星,不过想想好莱坞明星一大半都为迈克公司经纪代理我也不奇怪了。
我问迈克,那件事办得怎样了,他当时正在代理一家好莱坞知名公司的并购,他明白我问甚么,笑著说:“差不多完成了。”
我问:“谁胜出?”
迈克哈哈一笑:“你的日本朋友。”
我明白哥伦比亚该易主了。
具体的聚会内容就不多叙,这次聚会后第二年,好莱坞大影业公司在新加坡召开了一个旨在亚洲市场的少有的联系会议,美国娱乐业真正开始关注和参与亚洲市场了。
我听说美国大公司的主流影片也进入了中国大陆。
有段时间,艾娃因怀孕流产后在南美静养,又不练球,所以身体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其实艾娃身体丰满些从一定意义上讲我觉得两人作爱我感觉更好些,当然不能肥胖。
但好象浑身肌肉比不训练时松弛了许多,她的大腿似乎也没有原来有劲,当艾娃发现这点后好象世界末日样不依不饶地烦恼,所以回美国后最初的日子除加大运动量外,我又专门请了个按摩师为她每日按摩,我知道好的按摩师都是男性,但也许是心理作怪吧,我给她请了个女按摩师。
女按摩师叫卡丽,来自哥斯达黎加,30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健康能干,英语不是太好,但据推荐她来的朋友讲她的按摩技术在圈里是有名的。
每当艾娃训练结束后让卡丽给她按摩放松保持肌肉的活力,然后再去美容师那里美容保养,高高兴兴等我的到来。
这天我闲得实在无聊,陪凯迪午餐后,我就早早地来到艾娃基地。
艾娃向我打完招呼继续练球,我来到艾娃的房间,正好见卡丽坐在那里等艾娃回来,于是躺下让卡丽给我按摩。
卡丽脱掉我外衣,我只穿裤衩躺在那里接受卡丽的按摩。
我只能说卡丽是我享受过的最好的按摩,她的按摩捏拿让我舒服得昏昏欲睡,隐约间听见艾娃进来,我睁眼看著艾娃笑著说:“难怪你说卡丽不错,她真是一流的技术。”
卡丽笑著说谢谢。
艾娃高兴的说:“那你卡丽多按摩一会吧,我去游泳,你一会儿过来,我等你。”
这样我差不多每天都去享受卡丽的按摩,时间一久,卡丽倒好象成了我的专业按摩师了。
艾娃当然高兴,我每天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她那里。
一天按摩,卡丽好象比平时更用力,听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让我兴奋,当她象平时样坐在我身上,胯部正好坐在我身子中间,平时我都昏昏欲睡没甚么感觉,那天觉得出奇的兴奋,她一坐上去,我就挺了起来。
卡丽吃吃笑著,手慢慢滑到我下面,手伸进我裤衩里,慢慢抚摸加上轻轻地捏弄,我感到身体似乎要爆炸,但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太兴奋,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态,但身体好象已不受我控制,我手去拉卡丽的裤衩,她妩媚地看著我,裤衩也不脱就向大腿一侧拉拉,露出了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她直接就将我放进了她体内,说实话那时已感觉不到她是谁,只感到身体巨大的震颤舒坦,好象听到了艾娃的脚步声,我一激动,哗的射了进去,艾娃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看我们她惊呆了,突然她象疯了一样拿起手里的网球拍就拼命地向卡丽打去,卡丽第一下就被打翻在地,吓傻了,打懵了。
我知道艾娃手中拍子的分量,生怕她把卡丽打死,忙跳起抱住艾娃,对卡丽说:“你快出去,出去呀。”
卡丽捂著头跑出去,我第一次看见艾娃如此疯狂,见卡丽跑出去,她丢下拍子抱住我号啕大哭,毕竟她不会打我。
我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发现了艾娃的另一面,发起狠来她的那种凶猛劲,那真是一只发狂的母老虎,看得我都胆战心惊。
最后我给了卡丽一大笔钱让她闭上嘴从艾娃的视线中消失。
以后艾娃再也不给我机会接触她周围的漂亮女孩。
一天,我去艾娃那里,做完爱,她赤裸著身体用手抚弄著我剃尽的下巴玩,我则用手捏摸著她的乳头,艾娃美丽的俏眼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说:“昨天我和霍普斯接吻了。”
我的手猛地停留在她的乳头,只觉得头充血。
也许我的样子很恐怖,她收起了洋洋得意的神态,照样嘻嘻笑著:“我可不是随便让他吻,我了解到一个你一定非常高兴的信息。”
我不吭声听她说,我也冷静下来,如果艾娃真要与霍普斯偷情绝对不会告诉我。
她卖官子不说了。
我哼了一声,轻轻推开她,说:“无论甚么原因我也不希望你这样。”
她倒也没在意,照样偎到我怀里,笑□□地说:“我特别喜欢看你这个样子,知道你很珍惜我。”
说著嘻嘻笑著亲我,我是拿她没办法了。
只好笑笑,说:“如果靠接吻出卖身体得到讯息,我宁可你还是现在这样。”
她不高兴地推我:“谁出卖身体啊?我可不象你居然跟卡丽都做爱,我想著就恶心。”
我与卡丽的事成为了她永远的话柄,跟卡丽那次后她几乎有三个月不愿与我做爱。
我瞪著她:“我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件事的吗?”
艾娃又笑了:“好,好,不提,也没必要那样凶地看著我。”
我心想,你个小母老虎,我没嫌你凶就不错了。
不过我内心好奇想知道她有甚么情况,因为我知道艾娃早已熟悉很多交际圈和我生意上的事,她已能大概明白那些东西重要哪些不重要。
见我没吭声,艾娃也怕真惹我生气,和好地贴紧我说:“卡儿先生家聚会那天,你不是与卡儿先生到房间谈事吗?我没事就与几个朋友聊天,霍普斯先生正和几个华尔街他那几个朋友商量事,见你不在,让我去他们那里坐坐,我过去,听他们讲准备撤出泰国的资金,好象泰国要出甚么事情,所以霍普斯先生邀请我到阳台坐坐我就跟他过去了,在阳台我问他泰国是怎么回事。他居然要吻我交换,我知道你在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投资,就同意了,我可是只让他轻轻吻了下。”
看我没做声她继续说:“霍普斯先生告诉我,华尔街吉克司他们正酝酿要投大量资金套泰国的外汇,他说要随时注意泰国的局势。”
我暗叹一声:霍普斯这家伙真不地道,他是我的金融顾问,本来就要告诉我这个消息,可非要占艾娃的便宜通过艾娃告诉我,既可以试探艾娃与我关系的深浅,有可以戏弄戏弄艾娃。
艾娃说完,关注地看著我,我看看她那关切的目光,心一软充满无限柔情:“艾娃,宝贝,真的谢谢你。”
但我得告诉她真相,否则霍普斯这家伙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得寸进尺呢。
“我不是告诉过你霍普斯是我聘请的顾问吗,你以为那帮家伙真吻你一下就告诉你那么多机密的东西?”
艾娃楞了一下,马上明悟了,一下脸羞得通红,尤其是想到霍普斯边吻手还在自己乳房上乱摸,感到羞辱,自己整个象傻瓜一样被玩弄了。
她恨恨地说:“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太可恶了。”
我把她搂到怀里,真情吻吻,说:“不要计较了,商场如战场,你还是打好你的球吧。只要知道别看我们整天吃吃喝喝,玩闹,这里面关系很微妙的。”
艾娃不好意思地看著我,但又略委屈地说:“我不也为你好,怕你受损失嘛。”
我笑笑:“知道,我也没责备你的意思。”
艾娃翘起嘴:“那你也没奖赏我。”
我心想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别人使了,我还奖赏?
不过对艾娃我还是笑著问:“你要我怎么奖赏?”
艾娃兴奋地说:“上次我要的那棵钻石你的买了送我。”
“好,好,明天就去。”
艾娃坐起身,拉我:“不,我要现在就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傻到家了,不过我相信艾娃经过这次她以后会学得更聪明,也算是替她交学费吧。
我们及时调整了泰国及整个东南亚的资金走向,以后亚洲金融风暴中也许我们的亚洲投资是损失最小的,无论如何我应该感谢艾娃,虽然她只是一个二传手,但没有她使我印象如此强烈,真要是霍普斯本人告诉我,我未必会作为头等大事重视。
艾娃依然活跃在网坛,我想她还年轻,很有发展的空间。
她变得越来越成熟了,她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由于涉及的人和事太敏感,就暂时打住吧。
注明因为是聊一些认识的女孩,难免有些地方会涉及到他人,其中有些名字可能是真的,因为是朋友应无问题,但有许多名字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抱歉不想作过多的解释和说明,你就当作纯粹的饭后茶余的故事看看罢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些。
2,李妮(上)
考虑许久究竟讲不讲李妮的事,因为这其中许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后还是决定说说她,讲交际圈如果不说她,总觉得不完整。
但必须说明的是:李妮绝对是假名。
如果说到某个具体的事情止住的话请谅解,我只想说说我们如何认识和交往以及我所认识的一个我所欣赏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没有哪个交际圈象香港一样重视娱乐业明星,尤其是影视歌明星,即使在美国,也只是在加州甚至洛杉矶感受到那种气氛,你要到纽约,明星虽然也是主角,但因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领域的明星,如体育、模特等,影视歌倒也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
我总认为这也可能是香港这个地方其他领域明星太少的缘故吧。
香港因地域狭小的关系,很少有我们在美国那种经常性的上百人在别墅举行酒会晚宴的习惯,交际圈往往更局限在小范围中进行,即使有时在别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尔为之。
说实话,我倒更喜欢这样,毕竟大家不用活动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业务范围内进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轻松自在些。
除了美国、澳洲,最喜欢的就是香港。
这因为香港有我喜欢的美女芝、阿娴是一方面,另外就是我觉得香港交际圈比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听说过。
香港交际圈不大,有甚么俊杰和靓女很快就会知道。
听说李妮是亚洲某国的一位皇室人员,曾经参加过亚洲美女评选并成为冠军,她行踪不定,不仅在亚洲,即使在欧美也有比较强硬的后台,圈里人讲起她似乎是有爱有恨。
爱的是她确实美丽无双,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么与圈里男人交往,漂亮小姐和太太们又都比较嫉恨。
但那段时间有丽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娴的经常约会,说实话,美女实在是不敢再招惹了。
我也没刻意去打听李妮或著说让人介绍认识。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参加一个聚会,我带著山口丽奈周旋于个朋友间,那是一个娱乐界的朋友们聚会。
因为丽奈与美国来的一家经纪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讨论合作细节,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暂时也不想在娱乐界有新的投资,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别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鲜空气。
天空下著毛毛细雨。
我坐在门外的木椅上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丽奈刚才给我说过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参加里面的活动?”
一个女孩的声音问我。
我转身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过来。
我笑笑,没多说话。
来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没多注意。
女孩走到我身边说:“还是外面舒服。从哪里来?”
我回答:“从香港过来。”
女孩坐到我旁边,我们都看著小雨没说话。
静了许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说:“你是不是想甚么事情啊?”
我扭头看她,诧异地说:“没有啊。”
女孩妩媚一笑:“那你干吗不理我?”
我抱歉的说:“对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恼地看我一眼:“我一个大活人坐你旁边,你说你忘了?”
我觉得这女孩有点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确实刚才想一点事情。”
“那你说你甚么都没想?”
女孩不依不饶。
我笑笑,细看这女孩确实长得很漂亮,借著灯光和月光显得两只眼楮出奇的圆而亮。
女孩见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点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笑问:“小姐贵姓?”
女孩见我眼光躲开她,胜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
我告诉了她,她笑笑:“我早听说过你。”
“新加坡人?”
我问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说:“怎么,要与我约会呀。”
我坦率地说:“目前没这打算。”
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个山田丽奈嘛。”
我吃惊地看著阿娟,看来她对我的事情还很清楚。
见我吃惊的样子,阿娟笑了:“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谁不知道呀。”
我与晴的事上报,她可能清楚,但与丽奈的事情几乎是近期的事,她没理由知道的。
女孩嘻嘻笑了:“我有个姐姐,她甚么都知道,她告诉我的。”
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谁?”
阿娟歪歪头:“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那我当然也不问了。”
我笑笑。“一点不好奇?”
她故意问。
我哈哈乐了:“好奇,那是你们小女孩的专利。”
阿娟不高兴地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挺大男人主义的,甚么我们小女孩,你比我大几岁啊。”
我求和了:“好,好,我错了,我们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请问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谁?”
阿娟嘻嘻乐了,但马上又不高兴了:“甚么老小姐?”
“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该老了?算我说错,你的大大姐姐是谁,看我多好奇呀。”
反正闲著无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来我这人见到漂亮女孩就爱逗逗。
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
难怪,李妮当然想知道甚么还不容易。
见我不吭声,阿娟微笑道:“听说过吧?”
我干嘛要助她威风,于是摇摇头。
阿娟真吃惊了:“没听说过李妮。”
我仍然摇头:“我不怎么认识女孩子的,你姐姐干甚么的?”
“干甚么的?甚么也不干。”
阿娟真有些羞恼了,“你女孩少,我就听说不少。别在我面前装正经。”
这女孩说话也太损了,你以为你是甚么东西,我也有点窝火,冷冷地说:“没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我女孩多不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没甚么关系。”
阿娟细细看我,见我真有点生气了,她恼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扑哧笑了:“你怎么小心眼啊。别跟我们女孩子一般见识嘛。”
我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何况的确是知道李妮的,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呀。”
“是吗?”
阿娟笑了。
这时丽奈向外找我走出来,阿娟匆匆说:“我先走了,不然丽奈小姐该跟你生气了,回香港请我吃饭啊。”
说著阿娟从旁门走进房间。丽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谁说话啊?”
我笑笑:“从里面溜出的一个女孩,我也不清楚。”
丽奈也没深究搂住我高兴地说:“我与杰弗逊先生合作谈定了。”
“祝贺你。”
我抱起丽奈亲亲,由衷地表示祝贺。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一天阿莹问我一个叫阿娟小姐的听话我接不接,我让她转过了。
一听声音果然是阿娟。
阿娟笑嘻嘻的在电话里说:“我说过让你请我吃饭的,今天请吧。”
晚上跟芝约好见面的,我有些犹豫,见我没吭声,阿娟不高兴地嚷:“怎么,翻悔啊。”
我笑道:“要不,请你姐姐一块出来吃饭?”
阿娟迟疑了一下,看来很不高兴:“你是冲我姐姐面子请我,是不是?”
“不是,我很高兴请你的。”
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诉了我约会的地点,放下电话。
我只好亲自给芝打电话了,芝一听就急了非要晚上见我不可。
确实,我们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
我好说歹说总算哄好了芝,答应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一定见面,芝才不再缠我了。
阿娟约的是海边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酒楼,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倒是不会有认识的人。
看来阿娟挺替我想的,至少不会有记者到这种酒楼来,第二天登我与谁用餐的头版。
引坐小姐将我带到一个包间,阿娟早到了,见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呼。
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体恤衫,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裤,脚穿一双乳白半高根皮鞋。
见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认识了?”
我说:“今天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认了。”
哄女孩子高兴的话不用想就随口出来。阿娟喜孜孜地看我一眼。
两人坐下,倒不知从何说起。
我只好开头了:“你也太不讲理了,我本来约好跟人见面的。”
阿娟晃晃脑袋,看著我:“我没逼你同意请我啊。”
我哑口无言。
阿娟见我无语说:“其实放下电话我就觉得你可能有事,但你既然同意了,我当然不改了,何况你还不是跟女孩子约会,少见一次有甚么关系。”
见我不反驳,她觉得自己猜对了,神态恨恨的。
我笑笑,转移话题:“阿娟,甚么时间来香港。”
阿娟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再生气,笑著说:“这两天刚来。准备呆四、五天。有时间陪我玩玩?”
我没直接回答,问:“然后去哪儿?”
“还没想好。我问你陪我玩玩,行不行?”
我摇摇头:“不行,我正好这两天开会。”
她恼恨地看著我:“晚上呢?”
“至少明天不行,其他时间我们再约吧。我可以找人陪你。”
“用不著。”
阿娟干脆地回答。一直到开始吃饭,阿娟才又开始理我。
吃饭出来,我这著远处沙滩说:“我们过去坐坐?”
阿娟看看我,点点头,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许动手动脚。”
我一笑:“只准动其他地方?”
阿娟跺跺脚,羞红了脸:“我是认真的。”
我笑著说:“我也是认真的,你应该说除了手和脚,哪都不许动。”
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滩走去,我紧追几步,手搂住她肩一块走,她看看我,倒是没推我。
我们在沙滩坐著,聊天,呆了几个小时,也许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没别的表示,最多就是后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们一块看著翻腾的水面聊天。
我觉得实在无聊。
连续两天开会,晚上分别约芝和阿娴见面,我觉得生活很满意。
与阿娟分手后第三天清晨,我与阿娴还在睡觉,阿娟打电话给我。
阿娴问:“谁啊,这么早?”
我还奇怪阿娟怎么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呢,不过想想她姐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个电话不难。
阿娟笑嘻嘻地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有点急事,今天要去马来西亚,过几天来香港再与你联系吧。”
昨晚与阿娴作爱、嬉闹到临近天亮,我还迷迷糊糊,说:“好吧,来香港再联系。”
阿娟停了一下:“身边又是哪个女孩子呀。”
“没有。”
我看看爬到我身上来吻我的阿娴说。
“下次撒谎前让她别搞小动作,我都听见她的呼吸和声音啦。”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阿娴不悦地说:“谁啊?”
其实阿娴刚才凑过来吻我也是想听听电话,阿娟电话中声音很大,她当然都听见了。
我吻吻阿娴,笑著说:“再睡会儿吧,在新加坡认识的一个女孩子。”
阿娴看看我,不高兴地说:“总说没时间原来又约别的女孩子。”
我疼爱地吻吻阿娴,笑著说:“谁比得了你呀,有你我还会对别的女孩感兴趣?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证手都没摸一下。”
阿娴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怀里,闭上漂亮的眼楮,嘴里嘟囔:“谁知道。”
其后,我去了趟澳洲,又应朋友邀请,到美国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个多月以后了,阿娟好象在我记忆中淡漠了许多。
一般而言,没有任何实质接触的女孩,我不怎么记在心上的。
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新加坡,她电话里问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时间陪我?有时间我就过来,没时间我就去日本玩去了。”
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眼前,我说:“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
“真的?”
听出阿娟声音挺高兴。
于是我们约好了到日本的时间。
飞机停在东京私人机场,出舱门看见真濑高兴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濑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上车,我对真濑说:“我有个朋友从新加坡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一会儿吧。”
真濑一听不吭声了。我看著真濑,亲亲她:“怎么不说话了?”
真濑勉强笑笑,问:“又新认识一个女孩子?”
“我也没说是女孩。”
真濑平静了下来,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还会在机场等人?而且是一个你喜欢的漂亮的女孩。”
我叹服真濑的仔细,把她搂到怀里:“生气了?”
真濑靠紧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约会女孩子的地方,我也习惯了。”
说著又热情地吻吻我,“那我也很高兴又能见到你。”
新加坡飞机到港了,我和真濑等在出港口,真濑说得对,我几乎从来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之一。
当靓丽的阿娟走出,我看真濑也有些吃惊阿娟的美丽。
阿娟笑盈盈地说:“真难得让你等我。”
说著又看著真濑,“这一定是真濑小姐了。”
别说真濑,我都有点吃惊。
阿娟说:“象真濑小姐这样漂亮,全日本也找不出几个。”
真濑听了连连鞠躬致谢。
上车我问阿娟:“是住家里还是住酒店?”
阿娟笑著看看真濑:“我还是住酒店吧。”
真濑马上说:“住家里没关系的。”
阿娟笑著摇摇头:“谢谢真濑小姐,我还是住酒店自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离别墅不远的TOYO酒店。
连续两天,我和真濑陪阿娟逛街购物,第三天,我说去公司看看,让真濑陪阿娟在名古屋四处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濑问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么了解她?”
我笑道:“总共我也就见过她两次。”
看著真濑那美丽的大眼充满了困惑,我介绍了是怎么回事。
真濑觉得不可思议,她说:“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为先生所有,该多好。”
我亲亲真濑,那时我也觉得应该结识结识李妮了,但首先得摆平阿娟。
我决定主动出击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别说李妮了。
第二天,我单独陪阿娟玩,然后我们一块游泳,看电影,我每次搂住阿娟的腰,她总会先看看我,好象对我发表申明,倒没反对。
晚餐后,我们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许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当她看我时,眼神中多了些情感,也许是我自我感觉吧。
进入酒店到房间的路上,我一直紧紧搂著她,我自己都觉得用了很大劲,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见。”
我看著她:“不让我进去坐坐?”
她耷拉下眼犹豫了一下,抬眼看著我,笑著说:“说好,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我暗笑你这小东西还来真格的,笑笑,不语,推门进房间。
见我没回答直接进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摇摇头,只好也跟进房。
见到房间,阿娟略紧张地看了看我,故作镇静地笑笑。
我可管不了许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搂住她腰,她用手去推我,我将她双手抱住,低头向她的嘴唇吻过去,她头扭动摇摆著,我紧紧贴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过气,趁她张嘴呼吸的一瞬间,我舌头滑进了她嘴。
她呜呜了几下,终于被我给刺激得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扭动身体,我手放松了些,她似乎也为激情而冲动,不再强拧了,渐渐手开始搂住我腰,回应我的亲吻。
脸因兴奋涨得通红,我借势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浑身被情欲和冲动笼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体一颤,又开始扭动,但我早已手触到了她硬硬的乳头,她呻咽一声,好象全身软了下来,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长的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没有感觉我的手的变化,当手触到她毛茸茸的身体时,她身体震颤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惊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动,她大口呼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不要这样。”
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体微微颤栗著:“求求你,说甚么我都答应,不要这样。”
我用劲按著,慢慢捏动,她身体剧烈颤栗,声音都发颤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
我不理她,手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发软无法动荡,哀求看著我,身体哆嗦著,她继续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绍我姐姐给你,她比我漂亮。”
我手动著,温柔地说:“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欢你。”
说著,我拉下她裤衩,下面早潮湿一片,她显然是身体完全软绵了,无法动荡,否则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没想到阿娟会如此敏感,我直觉她还是处女,想到此,我只觉得我身体一股热量翻滚,立刻坚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除了颤栗外已浑身无力,我将软绵绵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来,眼楮看著我匆匆脱衣,又把她脱得精光,当我贴到她乳胸时,我觉得她都要崩溃了,她用尽最后气力问:“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吗?”
我已稳操胜券,于是温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说:“我只是喜欢你。”
她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
当我进入体内的刹那间,她低声尖咽一声,紧紧抓住我手,睁大眼楮看著我——阿娟果然还是处子之身,随著我兴奋的抽插,她的身体慢慢变得发热,她开始呻咽,身体渐渐随著我的抽插迎送,她感受到了性刺激的兴奋,我们几乎同时叫了一声,在我射的那一瞬间,她体验到了她身体的第一次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
说实话,我没想到与阿娟做使我如此兴奋,好象这两天与真濑的做爱丝毫没影响我身体的状况,我觉得好久没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发软的身体,我们谁都没多说话,她因刺激而绯红的脸美丽动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单上点点星红。
赤身跑进了浴室,我跟过去,走到她身后抱住她,喷头的水从她头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言语。
我手慢慢随水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好象温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没回家,真濑自然知道我们发生了甚么事,所以当第二天我与阿娟回到别墅时,真濑对我们笑笑,没多说话,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将搂我腰的手垂下,脸腾的一红。
真濑弯腰给我脱鞋,然后,对我说:“赵雪小姐听说你来日本了,可能明天会来日本。”
阿娟当然知道赵雪是谁,她脸变白但马上恢复了平静。
都坐下后,阿娟说:“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国,我们回香港见吧。”
我笑笑,无奈地点点头。
回香港一个多月了,一直没有阿娟的消息,心里多少有些挂念,她俏丽的身体不时在脑海闪现。
但因为没法与她联系,也不知道她现在何处。
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来电话,她还象过去一样笑嘻嘻地说:“我来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时间请我吃饭。”
我马上答:“有,有时间。”
她笑著说:“今天表现还不错,我们老地方见吧。”
再次见到阿娟不知为甚么,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阿娟笑著打招呼,我看著她,发现每见她一次,她都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阿娟见我吃饭总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后她终于说:“你总看我干甚么。”
我由衷地说:“阿娟,我见你一次你越漂亮。”
阿娟哧哧笑著说:“那我应该让你多看几次,我会越来越漂亮。嘻嘻。”
吃完饭,我指著沙滩,看著阿娟:“去坐坐?”
阿娟笑著说:“有言在先,哪儿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我笑笑,没吭声。阿娟说:“我是认真的。”
我心想,童贞都让我破了,还甚么动不动,也许是看我没说话吧。
阿娟走到我身边,仰头看著我,笑著说:“你那么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个,是不是。”
我看著她,真诚地说:“我喜欢你。”
她凝视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欢我甚么呀?”
我摇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脚亲亲我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喜欢你。但我们不可能的。答应我,别再象日本那样。”
“日本怎样啊?”
我笑笑。她羞红了脸。我说:“走吧。回家吧。”
她看看我,点点头。
我看著她,说:“明天有个聚会,陪我参加。”
她看看我,摇摇头,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只想告诉你,你别太与她近乎,对你,对她都不好。”
我不置可否,她恳求地看著我:“我以后会告诉你为甚么。求求你。”
看著她那恳切的目光,我心里顿时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点点头。
她搂住我腰不再说话。
我倒要看看,这李妮究竟是个甚么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请美国一位大企业总裁,在公司迎宾馆举行一个小范围酒会。
我到时,美国客人正与李公子父亲在房间会面,我们十几个人轻松聊天,这时,李公子和一个小姐走进来,我觉得我傻在那里了,与李公子一块出来的小姐是阿娟。
李公子笑著说:“难得今天李妮小姐也来捧场。”
我觉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双胞胎?
怎么如此想象?
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显得更有魅力和漂亮。
我看著李妮优雅地与每个人打招呼,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边,李公子笑著说:“这位就是我与你常提起的大卫。”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今天相见,很荣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
李妮从我身边走过,一种熟悉的气味使我顿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
我对与我做爱的女孩子的体香从来就不会忘的,过了多久,我都会记忆犹新。
我曾与王枚、王沁试过,关上灯,我只需闻闻她们的身体就能辨别出是谁。
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对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无意地看我,或许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说,记住我的话哟。
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进了冰库,觉得万念俱灰,一阵恐惧笼罩我全身:李妮该不会是李公子的——。
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