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连忙松口,靳艳明已经被我吻得娇喘连连,此时正眼带迷离地看着我,她微张着嘴,双唇看似有些浮肿,下嘴唇内侧有个不太起眼的出血点,我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内疚,甚至还有些心疼。

“对不起靳姐,是我太粗鲁了。”我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事的。”靳艳明微微一笑,慢慢蹲下身将我半软不硬的肉棒吞入口中,又像视频里的妻子一样。

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侍一边再次关注起了监控画面,妻子的努力还在继续,可能是脖子有些酸疼了,她用手快速套弄着路兴涛长长的肉棒,期间还用舌头去刺激挑逗一下他的龟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再吃含入口中吞吐,路兴涛立得笔直的身体慢慢佝偻了起来,他再次抱起妻子的头掌握主动。

“小陈,我要来了,啊~~~”

妻子并未吐出他的肉棒,而是闭着眼睛紧张地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一切,我的心图的跳了一下,她这是准备接受另一种形式的内射——口爆?

答案马上就到来了,路兴涛原本佝偻的身体再次崩得笔直,他正在玩妻子的口中射出一股股精液,妻子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含着肉棒一动不敢动,直到路兴涛的身体松弛下来,妻子才如蒙大赦般松开了嘴,但是为了不让嘴里的精液漏到床上她马上又闭紧了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拼命比划着什么,路兴涛应该是看懂她的意思了,连忙抽出好几张纸巾交到她手里,妻子用纸巾放在下巴处,嘴一张就吐出一堆精液,看样子量还不少,路兴涛昨晚已经在妻子身上射了两次,今早还能有那么多的量让我有些吃惊。

看到这一幕,原本昨晚射了三次,到了早上已经有些酸胀导致半软不硬的小弟迅速在靳艳明口中膨胀起来,她马上感觉到了这一点,更加快速的吞吐起来,而且她在我没有要求的情况下主动次次深喉,可能我的肉棒确实不如她老公的长,但是直径却是更胜一筹,因此她并没有表现得很轻松。

我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我之前觉得有些变态的方式,我一开始有些排斥,但是慢慢的我就喜欢上了那种每次插到喉咙口的感觉,毕竟口腔的长度比阴道短,并不是每个男人能体验到贯穿整个阴道直达宫颈的感觉,但是口交时的深喉却能找到类似的感觉。

视频里的妻子吐出精液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主卧,门外响起了砰的一声关门声,然后是另一扇门开门关门的声音,应该是她去了卫生间。

连番的刺激再加上靳艳明高超的口技和刻意的深喉体验让我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靳姐,我要来了。”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靳艳明只是嗯了一声就准备迎接我的爆发,我的妻子刚刚才被她的丈夫射了一嘴,于是我也就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的口爆服务。

几声低吼之后我也射了靳艳明一嘴,她慢慢站起身却并没有像妻子那样急着去找纸巾,而是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我,片刻的对视之后只见她慢慢扬起脖子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居然把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下了!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靳艳明去打开房门见是妻子站在门口,两个女人没有多话,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流,妻子进门,靳艳明出门,看来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约定。

妻子看着赤条条站立当场的我,忽然猛地扑进我的怀抱,递上一个热吻,我紧紧抱住她,丝毫不顾这张嘴里是否已经清理干净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你们一会儿走的时候从东门走,别从昨天进来的西门出去,那里路口是实线,对面还有摄像头,要么违章要么绕路,东门出去右转就是你们回去的路。”靳艳明边吃着油条边对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

“小陈,你的肩膀有点硬,可能是平时工作和生活习惯引起的,回去让小陆带你去做个推拿,会好很多。”路兴涛边喝着粥边对妻子说。

“是哦,我就觉得肩膀很容易酸痛,老公有时候会帮我揉,但是当时可能会好一点,过一两天又不行了。”

“你们毕竟不是专业的,还得找专业人士来解决。”

我们四人边吃着早餐边随意地聊天,就像是几个好朋友般轻松惬意,丝毫看不出过去的一夜和早晨我们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床笫厮杀,那是何等销魂蚀骨,肉欲横流。

早餐很丰盛,粥是靳艳明早上现熬的,油条,豆浆和锅贴是路兴涛出门去买的,小馄饨是靳艳明昨天包的放冰箱的,我的胃不太适应喝粥,所以他们特地买了锅贴并拿出了为儿子准备的小馄饨煮给我吃,妻子没那么难伺候,一杯豆浆,一根油条,两个锅贴就喂饱了她,我偷偷调侃她如果把那一口男人精华都吞下去估计至少能抵一根油条,被她狠狠踩了一脚。

靳姐夫妻真的是很会招待人,靳艳明就不说了,她是个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女人,虽说在农家乐时作为团队的实际负责人,她给我的印象是做事说话非常果决,但是私下接触又觉得是个姐姐般贴心的人,男女之事也是把握得恰到好处,该放荡时放荡,该收敛时收敛,被我咬破嘴唇也是一声不吭。

而路兴涛虽然话不多,但却是个情商很高的男人,他初见妻子时眼神中的兴奋和欲望是不加掩饰的,但是真正在和妻子剑及履及的时候却也非常绅士,没有强迫或者纠缠妻子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这让见惯了喜欢死缠烂打让自己加码的男人的妻子感觉良好,而且也没有因为靳艳明不要求我戴套却因为妻子流产不久要求他戴套而生出什么不满情绪。

他们吃完早饭又拉着我们聊了半天,大家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要不是我们中午还要去我妈家吃饭,他们就该留我们吃午饭了,其实今天靳艳明的父母带着孩子也要从外地回上海,晚上有得他们忙的。

“靳姐,我们要走了,早上把你弄疼了实在不好意思,给你道个歉,呵呵。”我跟着靳艳明走到厨房,笑嘻嘻地对她说道。

靳艳明气鼓鼓地看着我,小手在我胸前一拍说道:“跟你说了我没生气不用道歉你不听是吧?”但是随即又换上一脸温柔的表情,踮起脚在我唇上飞快地一吻,“早上的节目是临时加的,具体的你问你家小陈吧,她会告诉你的。”

我听得惊讶不已,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些蹊跷,首先妻子对路兴涛所做的行为有些反常,其次为什么靳艳明在我身上又几乎完全复制了妻子的行为,再有两人开门见面时那种无声的默契就说明了其中肯定大有原因。

我们回到客厅,只见妻子像个和大哥哥告别的小妹妹一样环住路兴涛的脖子,她不用踮脚就在路哥唇上啄了两下,路兴涛也像个大哥哥一样抱着妻子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完全不同于在昨晚和今早那种干柴烈火般完全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的那种激情。

“回去好好调理身体,争取和小陆早日生个宝宝。”大哥哥谆谆教导道。

小妹妹听得开心,再次送上一个香吻,我假装吃醋,一把抱过站在一旁笑看的靳姐又是一吻,四人嘻嘻哈哈地总算是完成了告别,相约下次再见。

我一路开着车,脑海里还在回想着靳艳明对我说的话,早上的事情是个临时增加的节目,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她让我自己去问妻子,但是我却不知该从何问起,于是我故意不问,想着妻子会不会忍不住自己主动告诉我。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我转眼看了看妻子,只见她正用一种有趣的眼神看着我,见我向她看去干脆对我来了个呆萌的歪头杀。

“是不是有话要问我呀?”妻子那装萌的样子和语气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嗯,问你早上吃饱了没。”我没好气地回答道。

妻子鼻子一皱嘴巴一撅,哼了一声,“哼,你不问我也要说给你听,有本事你把耳朵塞起来!”

我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

“哈哈,笑了说明你没生我气。”

“怎么?很担心我生气?”

“不是啊,其实经过那件事之后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我爱玩生我气的。”

其实我知道妻子嘴中的那件事就是农家乐和代志存之间发生的那件事,当时靳艳明为此还准备给小代独守空房的惩罚,最后还是我求的情,不过那次真的把妻子吓得不轻,我事后也是后悔不已。

“你和靳姐什么时候串通的?”

“我起来上厕所正好碰到她也出来,我们就聊了会儿,她问我们现在是不是能彻底放开了,我说我不知道,她就说你说的大义凛然什么都不在乎,她就想看看我们才三个多月,是不是像他们已经两三年一样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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