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一大早就被电话铃声吵醒,无奈要放开香喷喷软绵绵的爱人起来接电话的郑子昀别提脾气有多糟糕。
“一大早的,谁惹你了,火气这么大。”
“姓范名博的家伙。”
“我?我哪里惹到你了?”
“先生,现在才早上七点不到,你那么早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安得到底是什么心?”
“都七点了,你还赖床好意思么?”
“又不用上学,放假的日子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吃饱了再睡……”
“停停停,听你念的我都打哈欠了。”
“那就这样,挂了。”
“等等,姥姥说想你了,正好中午我爸要到你那边办点事,所以姥爷说让你跟我爸的车回来。”
“今天?”
“嗯,我爸大概十二点会去接你,你记得提前把东西准备好,别睡太死了。”
“……知道了。”
怎么会这么突然,也不提前和他说一声,今天他还打算和夏凡去买去西藏旅行要用的东西,看来只能延期了,最少要在本宅住两个星期不止,想到要大半个月不能和夏凡见面,郑子昀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有五个小时,能多和夏凡待一会儿是一会儿。
回到房间,咕噜一下窜回温暖的被窝里,再次将蜷缩成一团的夏凡拥入怀中。
夏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谁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听得郑子昀心都软了,在夏凡头顶亲了下,“范博。”
“哦。”夏凡点点头,无意识地往郑子昀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安然入睡。
郑子昀的生物钟是九点半到十二点,现在时间没到,所以很快他也跟着夏凡进入梦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老高,怀里的人变成了一个枕头,郑子昀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没有夏凡的被窝散发着一股孤单的气息,皱皱眉,翻身起床。
刷完牙衣服也没换,直接穿着睡衣下楼,看到正在厨房忙碌的夏凡,忍不住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夏凡的腰,蹭了蹭,“哥,你做什么好吃的?”
“虾仁粥。”夏凡笑着拍拍放在他腰间的手,“怎么?还没睡醒?”
“给我一个枕头,我能睡到世界末日。”郑子昀懒洋洋地说;“对了,哥,早上范博打电话过来,说爷爷让我回去住几天。”
“啊?”夏凡切姜末的手顿了顿,才说:“放假那么多天,是时候去看看也爷爷奶奶了,你什么时候过去?”
闻言,郑子昀将手紧了紧,恨不得把夏凡揉进身体里,万分不舍地汲取着夏凡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大情愿地说:“十二点姑父就过来接我了。”
“那么快?”夏凡诧异。
“嗯。”刚睡醒的人欲望比较强,加上,想到未来半个多月都要禁欲,郑子昀心就更痒了,手不安分地隔着睡衣在夏凡小腹上游走。
夏凡啪的一声将郑子昀的手打开,“我在熬粥。”
“哥,不能吃正餐,也让我吃点餐前点心解解馋啊!”
郑子昀故作可怜地说,手再次贴上夏凡的皮肤,从小腹开始摸起。
一只往上走,一只往下走。
“嗯唔……不要……先吃啊——”夏凡刚想将人推开,乳头和阴茎就猝不及防地被郑子昀掌握住,身一软,本来想推开郑子昀的手变成抓住郑子昀的手,一副要推不推欲拒还迎的模样。
“时间不够,我不进去的,就只是摸摸。”郑子昀咬着夏凡的耳垂说,喘着粗气说:“大半个月不能见面,我会想死你的。”
夏凡咬着唇苦笑,不进去,比进去更让他难受,把火关掉,拿开郑子昀的手,转了个身看着郑子昀下身鼓起的大帐篷,不禁摇头,怎么会这么精神?
在郑子昀渴望的目光下,咽了下口水,将手伸向那处,炽热的硬挺让他心里一动,想到这根东西进入他体内,给予他如何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夏凡就觉得一股粘液从密穴里流出,内裤好像都有点湿了。
“哥……你……”郑子昀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凡蹲在他面前,他勃大的性器就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和五公分不到的距离就能触碰到夏凡嫣红的小嘴。
“闭嘴。”夏凡羞得耳朵都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想让郑子昀在去爷爷奶奶前舒服一次。
看到夏凡红的透光的耳垂,郑子昀勾起嘴角,捏在手中把玩着,“哥,先把我的裤子脱掉,他忍不住要出来和你见面了。”
“我知道,你别说话。”夏凡通红着脸将郑子昀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并脱下。
脱离了内裤的束缚,一根粗长的肉棒猛地弹跳而出,圆润饱满的龟头,茎身上鼓鼓跳动的筋脉看的夏凡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看到龟头顶端汩汩流出的粘液,脸瞬间就红了,那么粗那么长,他的嘴巴能吃的进去吗?
看了看墙上的钟,又看了看郑子昀隐忍得额头冒汗的难受模样,夏凡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凑近,此时和肉棒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浓郁的腥膻味充斥了他整个鼻腔。
“哥~”郑子昀实在是受不了了,夏凡的脸此时和他的肉棒只有一厘米的距离,鼻子呼出的气息都打在肉棒上,本来硬了那么久的肉棒已经够难受的,现在还被这样刺激,他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听到郑子昀沙哑的声音,夏凡做了很大的心里建设,终于长大嘴巴,含住了那个饱满的龟头,龟头很大,塞得他嘴巴满满的,酸涩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听到郑子昀舒服的粗喘声,他还是忍住了。
铃口不断流出的前列腺味道很奇怪,酸酸涩涩的,实在是不好吃,不过夏凡强忍着把它们全部吞进肚子里。
“呼,哥,舌头动一下,不要让牙齿碰到,把牙齿收起来……”郑子昀仰着脑袋,将手放在夏凡头顶,舒服地喘着粗气,夏凡的嘴巴实在太温暖了,肉棒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被柔嫩的内壁吸附着,这种快感是与众不懂的,“哦,哥,下面也要弄,像舔冰淇淋一样,对,就是这样,哦……”
夏凡听到郑子昀的话,便将肉棒含得更深一点,尽可能地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也开始困难地舔着茎身,因为含得太深,所以舌头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夏凡只能将嘴里的肉棒吐出一部分,含住龟头和一小段茎身,不能吞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握住,舌头此时能运动了,夏凡凭着本能来为郑子昀口交。
舌头舔着茎身,舔着龟头,还时不时地用舌尖轻戳顶端的小孔,舌头还试着顶进去,小孔一被触碰到,就敏感地流出大量的粘液,一股一股地从铃口流出,和他不能及时吞咽的唾液混杂在一起,伴随着他吞吐肉棒的动作而从嘴角流出。
夏凡的动作很青涩,有好几次都用牙齿碰到了肉棒,有点痛,但是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竟然有种不一样的感觉,郑子昀喜欢看别人帮他口交,让他一种征服对方的感觉。
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肉棒,灵活的舌头还在茎身上舔舐着,郑子昀实在受不了了。
“哥,我要动了,你忍一下。”
还没等夏凡消化完这句话,郑子昀就开始挺动胯部,将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到夏凡的喉咙,虽然每次抽插的速度都不快,但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夏凡感觉阵阵干呕,想要抬起头,却被郑子昀按住,只能被迫地张大嘴巴,让郑子昀的肉棒在他口腔里进出。
“呜呜……”被肉棒顶到喉咙实在是很难受,夏凡难受地抓着裤子,承受着郑子昀不算太温柔的动作。
郑子昀小心地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律动得比较缓慢。
被夏凡抚慰,口交了那么久,早已处于爆发的边缘,当夏凡紧窄的喉咙吮吸着龟头,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顶,小腹一紧,郑子昀猛地将肉棒抽出,低吼一声,将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在夏凡脸上……
“你们打算去西藏啊?”
“嗯,哥说西藏很漂亮,想去看一下。”
“真羡慕你们啊!”
“你又不是没钱,什么时候想去不行。”
“我倒想去,但是我前不久找了一份暑假工,暂时走不开。”
“你怎么会想到打工?难道……”
“我就是觉得暑假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出去打工也算是提前进入社会,还能勤工俭学。”
“哦~”
勤工俭学?
郑子昀想起上辈子好像有这么一出,范博找到一份酒吧服务生的工作,底薪两千加提成,这种地方工作,想要工资高都得靠小费,没有小费,一个月打死也就两千来块。
范博长得高大帅气,能说善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第一个月工资,提成,加上小费也赚了差不多五千块。
不过,就在发工资那天,范博打了一个客人,弄坏了不少桌椅,酒杯,鉴于双方都有错,因此范博只需要承担一半的责任,不过也搭上了辛苦一个月赚到的工资。
赔了钱不说,工作也丢了,范博这人一向反对暴力,因此听说这件事后,郑子昀很惊讶,可惜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范博都不肯松口,碰了几次钉,郑子昀只好放弃。
也许,这次可能会让他找到答案也不一定,嘿嘿。
突然感觉一道寒风刮过,范博从手机上抬起头就看到郑子昀脸上瘆人的笑容,“你在笑什么?”
郑子昀揉了把脸,将不怀好意的笑容掩饰起来,“我什么时候笑了?对了,你家里有吃的吗?我早上就喝了一杯豆浆,现在饿了。”
“今天天气热,我妈做了冷面,你要吃点吗?”范博问。
想起姑妈的手艺,郑子昀犹豫了一下,才说:“给我来一碗小的。”
看到范博端出来的面,郑子昀吓了一跳,姑妈的手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冰镇过的荞麦面爽口筋道,放进用糖和醋调配出来的冷面汤,上面再整齐地码上切成丝的黄瓜,胡萝卜,蛋皮,切成片的苹果,酱牛肉还有一个白嫩嫩的水煮蛋。
“真的是姑妈做的?”郑子昀哧溜哧溜地吃着面条问。
“前段时间我爸说想吃冷面,我妈做了几次效果都不如人意,一怒之下,她就跑去报了一个厨艺班。”范博很无奈。
“味道不错,姑妈早应该去学了。”郑子昀不厚道地说。
等郑子昀吃完后,范博提议出去走走,郑子昀望了眼升到半空的烈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有空调不吹,跑出去外面受罪,你当我傻啊!”
“怎么会有你这样懒惰的人。”范博恨铁不成钢地说。
“对了,郑子晞怎么没在你这里?”郑子昀不打算再纠结那个没意思的话题。
范博耸耸肩,“他去打暑假工,每天早出晚归,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
“暑假工?”郑子昀回忆了一下,上辈子好像没有这一出。
“嗯。”范博瘫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你和夏凡有没有打算也去找一份暑假工?”
“懒”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不管何时何地都会产生巨大的传染性,本来已经睡饱的郑子昀看到范博一副犯困的模样,也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好像有点困,想睡觉了。
因此等郑子晞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条大懒虫各占了一个大沙发,睡得横七横八的。
辛苦工作了两个星期,拿到人生第一笔工资,郑子晞兴奋不已,打算来和范博分享一下这份喜悦,没想到竟然看到郑子昀也在,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他为什么不知道?
“喂,在客厅睡觉很容易着凉了。”
郑子晞坐到范博身边,一手一个将人推醒,“要睡回房间睡,睡在客厅成何体统。”
这睡姿,一点都不雅观,要是突然来客人了,看的多不好意思。
“郑子晞?”
范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身白衣的郑子晞愣了愣,这家伙总算出现了,他回来那么多天就见了郑子晞一次,怎么感觉这人瘦的脸都没肉了,用提不起精神的语气问:“你去做苦力了?”
“你才去做苦力。”郑子晞白了范博一眼。
郑子昀翻个身,趴在沙发上,眼睛半眯不眯地看着郑子晞明显黑了的脸,“你找了一份什么兼职,晒得跟非洲黑人似的。”
郑子晞掏出手机,对着脸照了两下,确定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才松了口气,“你色盲了?这么白的脸哪里黑了?”
“你自己整天看肯定不觉得,范博,你说郑子晞是不是黑了。”郑子昀把问题扔给范博。
范博支起身子,伸手往郑子晞脸上摸了两下,然后公平公正公开地说:“不仅黑了,连皮肤都变差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脸上的肉也没了,姥姥看到,准念叨你。”
“……”
郑子昀好奇地伸长脑袋看着郑子晞的脸,惊奇地发出感慨:“郑子晞,你脸怎么红了?”
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郑子晞猛地站起身,瞪了郑子昀一眼,“我是热的,我尿急,要去洗手间。”说完就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跑去。
“你看什么?”范博继续躺回沙发上,这天气,不睡觉好像都对不起自己。
“你刚才没看到郑子晞脸红了?”
郑子昀若有所思地望着郑子晞消失的方向,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郑子晞和夏凡很像,不是外貌,不是性格,而是举止和神态。
“他不是说热的吗?再说了脸红有什么的,难道你不会?”
况且他不知道见过郑子晞脸红多少次了,都已经习以为常。
后面这两句话范博选择性忽略掉。
“也对。”
懒洋洋的语气感染到郑子昀,郑子昀再次躺回沙发上,抱着两个靠枕,舒服地闭上眼睛,夏凡温柔的羞涩的笑脸像走马灯一样一直在脑海里重复出现,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呢?
刚过十点,应该吃了早餐然后坐在床上看书吧?
或者是在客厅看电视?
或者是在书房玩电脑,查找关于西藏好玩的地方,好吃的东西,为他们的毕业旅行提前做准备?
又或者是在发呆,想他?
想了那么多,郑子昀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最后一个可能。
并不是郑子昀的自恋,因为此时此刻夏凡的的确确是在发呆,当然也顺带着想在想郑子昀。
郑子昀回本宅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本来就空旷的家变得毫无生气,安静的让他有种针落可闻的错觉。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吃饭,睡觉,洗澡,看电视,看书,现在好像都已经少不了郑子昀的陪伴一样。
大家一直以为是他在照顾郑子昀,其实,只有夏凡自己知道,是他离不开郑子昀,他对郑子昀的依赖完全不亚于郑子昀对他的依赖。
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它放下了,说好了一天只能打一通电话,要是他现在打过去了,晚上睡觉前就不能接郑子昀的电话,也不能听到郑子昀的晚安了。
“子昀现在在做什么呢?”夏凡趴在窗户前,望着不远处的树上簇拥在一起的几只小鸟,听着他们婉转悦耳的清脆叫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