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

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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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

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

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

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

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

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

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

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

腥臭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

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

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

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

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

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

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

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

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

夜色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

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

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

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

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

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

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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