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侠女往事

夜色已经深,皎月孤悬,后院一片黑暗的树荫当中透出一丝亮光,张海脚踩大树,轻轻一跃到了透着亮光的房顶,伸手轻轻的掀起一片瓦片,房间亮光透出,映在张海双眼。

张齐森刚想跟上被柳平拉住:“以你这轻功和你这像头猪的体重,要上房把房顶压塌?”

“那怎么办?”

想到张海说过的事情,张齐森也有些激动。

“那么大的窗户是给别人用的?”柳平悄悄的靠近窗户把食指坚在嘴边,对张齐森做着禁声的手势。

“嗯……啊”一声荡人心魄的柔腻娇吟从房中传出。

窗外、房顶三人心中同时一颤,柳平伸手在窗纸上点洞,透过小洞注视房间。

房间情形让他血脉焚张,冷艳娇柔的江北凤凰林月柔赤裸着躺于秀榻,虽然躺着,傲挺的双峰依然圆挺,在胸前微颤。

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间,一具修长纤细的胴体跪伏着,浑圆丰挺的翘臀正对着窗户,青春秀美的脸庞埋在林月柔圆润的腿根。

随着香儿秀发的起伏,林月柔玉腿根部发出“滋滋声响。”

“夫人,您这私处跟没开过苞的处子一样紧致。”香儿从林月柔玉腿间抬起头。

香儿红唇间尚有晶莹的粘液,香舌微吐灵巧的唇间一勾,晶莹的粘液被挑入口中。妩媚的表情充满了挑逗。

“你这小蹄子,都哪里学来的。”林月柔娇喘着。还沉浸在刚才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

“厉害吧夫人?香儿还有更厉害的要尝下吗?”香儿神秘的看着林月柔。

“更厉害?”刚才香儿舌尖在蜜洞中的轻挑,吸勾都让她爱液横流,欲死还生,她还能怎样?

香儿不等林月柔回话,双手把林月柔大腿分开,娇柔的花唇暴露,香儿微微抬头,看着房顶阴阴一笑。

昏黄的灯光下,张海向下看得不清晰,香儿把油灯移近,林月柔腿间一下亮了起来,张海的眼光也亮了起来。

娇嫩的秘处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密闭,平滑的私处竟无一丝毛发,圆鼓的好似馒头一样,仅有一缝,缝隙间玉露晶莹。

“居然是只白虎。”

张海看得口干舌燥,这种馒头般的私穴插入必是包裹紧密,夹吸有力,是穴中极品可遇不可求,张海隔着衣服握住自己胯下巨蟒套弄。

林月柔躺在床上,双眼微闭,准备享受香儿即将带来的那份欲仙的舒爽,却浑然不知香儿把她娇嫩的蜜穴彻底的暴露在房顶偷窥者的眼下。

香儿跪在林月柔修长的玉腿间,放下手中的油灯,双手使劲托起林月柔那两瓣肥美的圆臀将林月柔整个诱人的私处举到眼前。

蜜处圆润光洁,不生一发,蚌肉莹润紧闭。

香儿把密闭的蚌肉掰开,两片花瓣在蚌肉中绽放,花瓣娇小柔嫩,被淫液浸湿,显得更加晶莹玉润。

“夫人这两片肉唇真是娇小玉润。”香儿两边姆指压紧蚌肉,纤嫩的食指拨弄着娇小的肉瓣。

林月柔双脚支撑在床上,把私处向上高高挺起,感受到股间熟悉的温热,香儿那灵巧的舌尖再次进攻蜜穴。

“啊”的一声娇吟,林月柔纤细的玉手抓紧床上被褥,腿间那火热的香舌如灵蛇一样的刺入心尖,醉人的舒爽由穴间快速蔓延。

“妈的,这他妈的看不清楚。”隔着窗户,林月柔娇美的身子被香儿赤裸的后背遮挡,张齐森两人只能看到香儿模糊的后背。

张齐森用力的挤向窗户,脸庞擦着窗纸,想要仔细偷窥。

油灯忽然熄灭,整个闺房一片漆黑。

“夫人……”香儿轻叫一声。

房顶张海却暗叫一声“不好,要被这饭桶害死了。”大鸟一般由房顶飞出后院。

窗外张齐森还未明白过来,就觉得额头被一记重击,“啊”的一声惊叫,失去意识。

柳平背起张齐森高大的身躯快速退出。

倾刻间后院再次陷入死一样的寂静,油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林月柔已经穿带整齐,拉开房门,窗外一片安详,林月柔环目四顾,未见异常。

“让这贼子给跑了。”林月柔拿起被自己丢出来的木棒转身回房。

“出去。”林月柔冷叱香儿。

刚刚还荡妇一般的林月柔瞬间变的冷如寒冰,脸是春潮尚未散去,眉目微竖,杀机暗藏。

“夫人。”香儿从未见过林月柔变得如此恐怖。

“出去。”林月柔语调变得低沉,却让香儿感到无形的压抑。

香儿美目低垂,珠泪欲滴,却不敢言语,快速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被人窥视隐私,林月柔无比的愤怒却无处宣泄,除了愤怒,更有无形的恐惧,就好像自己以后在窥视者面前变得浑身赤裸,这种感觉让林月柔如坐针毡,而这偷窥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江悍龙暗示的细作。

“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在他泄露之前灭口。”林月柔咬着牙狠狠跺了跺脚。

时至月中,冷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铺满大地,整个院落一片清凉。

香儿离开后院直奔侧院,脚步匆忙急促,显示出内心的焦虑,而在她身后数丈远一身黑衣的林月柔悄然尾随。

林月柔思来想去这香儿最近变化极大,原本乖巧的小姑娘这两个月来变得疯颠的许多,作风也变的极为大胆、放浪,现在回想起来香儿的表现极其可疑。

想到香儿最近的表现,那灵巧的香舌在自己蜜穴间撩拨,林月柔浑身燥热,蜜穴间汁液涌动。

林月柔用力甩了甩头,快步追踪香儿到了侧院。

侧院为演武场,演武场的尽头就是马房,进了侧院香儿左顾右看,确定没人后一路小跑进了马房。

马房的老高半个月前死了老婆,老高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现在还在家里料理后事,最近又要应付江龙帮,雷振天一时没有时间请人料理马房,马房一直处于无人打理的状态,香儿这娇俏的丫头深夜独自走进这臭哄哄的马房,林月柔更加确定香儿有问题。

林月柔嫁到青月山庄这十多年却很少进入这西院,林月柔第一次看到马房是嫁到青月山庄的第二天,雷振天陪同新婚妻子熟悉青月山庄的时候,林月柔看到马房如惊弓之鸟,雷振天从未见娇妻如此惊慌失措,平静下来的林月柔强烈要求雷振天拆除马房,雷振天虽然对娇妻言听计从,唯独这件事不能依着妻子,马房中的各种名马同样是雷振天视若珍宝。

最终两人达成统一,马房可以留下,林月柔从此极少进入西院,更不用说进入马房。

雷振天不明白妻子为何会如此恐惧马房,他永远也无法得知妻子少女时代的记忆。

那是十六七年前,林家堡还与青月山庄、江龙帮并称江北三大门派,林家宗主林箭威、江龙帮老帮主楚怀秋与青月山庄庄主雷振天并称江北三大高手,那时的林家堡在江北的风头一时无俩,林家宗主林箭威座下三大弟子亦是江北一流的高手,江湖人称江北三条龙。

这三条龙之中尤其以大弟子路长河武功为最,传言他的武功直追江北三大高手,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彼时魔教崛起,横行武林,江湖大乱,江北三大高手随同武林各门派数百高手历时数月,围歼魔门,将魔教追杀至大漠。

林箭威围歼魔教之时,林家堡一直由路长河代师授艺。

那时林家独女林月柔年方十五,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这器宇轩昂,武艺高强的大师兄极为倾慕,而路长河对这含苞待放的绝美少女亦略加挑逗。

每次借授艺之名或紧握玉手,或轻揉圆臀,惹的少女咯咯娇笑。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夏夜,林月柔赴路长河之约,就在充满马粪味的马房,林月柔成了路长河胯下的胭脂马,当粗糙的魔手攀上少女刚刚发育的椒乳,粗大的肉棒无情的撕裂处女的嫩穴,林月柔娇嫩的身子被彻底的占有。

雷雨下了一夜,腥臭的马房中路长河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少女娇躯上挥洒汗水,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少女娇嫩的花穴。

当撕裂的疼痛逐渐消失,林月柔开始享受粗大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充实与愉悦,少女的娇蕊也彻底为路长河绽放。

自此路长河在少女的青春的肉体上予取予求,马房中、少女的闺房中、深夜的演武场、奔跑的马背上,到处留下少女放荡的蜜液,路长河索求无度,欲望惊人,常常将林月柔杀的丢盔卸甲,无力应对。

在路长河的指导下,林月柔也慢慢学会用她的纤手,樱唇去满足路长河的欲望。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林月柔从未经人事的少女蜕变成风姿绰约少妇,一切都显得淫靡,放纵,一切也在秘密进行,林家堡异常平静,在相安无事中危机也开始降临。

夏日的午后,江北三大高手参与围歼魔教凯旋而归的消息传回江北,二师兄陈雷、三师兄杜无痕被大师兄派遣前往接应围歼魔门的江北三大高手,林家堡的其它门人弟子也在前厅张罗着为宗主林箭威接风洗尘,后院的异常寂静。

林月柔在闺房中面对铜镜,精心装扮着自己。

父亲就要归来,自已与大师兄的关系也要告一段落,大师兄此时约她去后院的马房,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早已心知肚明,想到这半个月的放纵,昨夜还被路长河杀的丢盔卸甲,欲仙欲死,最终路长河膨胀的肉棒插入她在口中,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食道,火热的精液直接进入她的咽喉,想到这些林月柔脸色晕红,柔嫩的娇躯一片火热。

距离路长河之约还有半个时辰,林月柔已经急不可耐,她踩着院落平整的青石,急步走向马房,远远看到父母的房间,林月柔忽然想到这段时间父亲不在家,而自己只记得和师兄欢爱,好长时间没有和母亲好好的说话了,反正时间还早,就顺便看看母亲。

“柔儿要过来了……”林月柔刚到门前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母亲这听音辩人的功力真非同小可,林月柔刚想回话,却听得一个浑厚的男音:“你放心吧,师妹是要去马房。”

“是大师兄的声音。”

林月柔娇躯一震。

“长河……现在…不要,如果被柔儿发现。”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师娘你好美。”路长河的声音。

“长河……你师父就……就要回来了。”母亲喘息着,似乎在抗拒。

林月柔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少女由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被人背叛的愤怒,她依然无法相信,直到她悄悄点开窗纸,窥视房间。

母亲盛装而立,眉目如画,显然经过精心的装扮,大师兄路长河站于母亲身后,双手环住母亲,嘴唇轻触母亲的耳根。

路长河双手慢慢抚摸着母亲的身体,由下而上,再从领口滑入。

“长河……别把衣服弄乱,这是你师父最喜欢的衣服。”母亲有些抗拒的说。

“嗤啦”的一声,伴随着母亲的惊叫,母亲的衣服被大师兄从领口撕裂。

“师娘,我不喜欢你为别的男人梳妆打扮。”路长河说着把师娘肥硕的大奶从撕裂的衣服中拽了出来,肆意把玩。

“你……”丈夫心爱的衣物被撕毁师娘显然有些愤怒,她用力想要推开路长河。

却反被路长河压趴在桌子上,裙摆被撩起,露出肥美的大屁股。

路长河把自己裤子松开,粗长的肉棒顶入师娘股间,腰部用力前顶,粗大的肉棍顶入师娘的花穴。

“啊”的一声,师娘所有的愤怒变成无力的娇吟。

路长河肆意的操干着那本属于自己师父的女人,左手探入师娘的腹下轻揉着圆凸的腹部嘿嘿一笑说:“谁会想到师娘你竟然怀了我的种?”

母亲羞愧的把头深深压在桌子上。

母亲居然怀了大师兄的孩子!

如果说刚刚林月柔内心还有一点点的侥幸,当大师兄插入母亲身体的那一刻,她所有的期待,那一点小小的侥幸彻底的破碎。

林月柔脑海一片空白,她忘了自己如何离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去马房去赴大师兄之约,她就在马房中呆坐着,等着。

她已经记不得路长河是何时到来,也不记得路长河都说些什么,只是茫然的配合路长河脱光衣服,当她看到路长河跪在自己胯间,抑头舔弄自己的嫩穴,那表情让她极其的恶心。

当路长河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唇间,那黝黑的肉棒分明尚有未干的液体,这应该是母亲的体液,林月柔张开樱唇,把粗长的肉棒尽可能的吞入口中,然后狠狠的咬下去,伴随着路长河的惨叫,粗长的肉棍断成两截,林月柔吐出口中那一截肉棍。

路长河捡起地上那半根肉棒跑了出去,林月柔擦拭唇边的鲜血,衣服穿戴整齐离开马房。

父亲终于回来了,大师兄赫然还在,他就站在父亲身旁,他双腿微微叉开,林月柔知道他是强忍着痛与父亲说话,当他看到林月柔有些惶恐,林月柔对他视而不见,也让路长河安心不少,暂时度过危机。

只是危机始终存在,事情终将败露,一次大师兄游历江湖而神秘失踪,父亲也受了伤,母亲也不知所踪。

整个林家堡陷入一场巨变,林家就此衰败。

林月柔当然知道路长河与母亲的失踪和父亲受伤必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她也能想像为了林家堡的名声,愤怒的父亲暗中掌毙大师兄,只是大师兄临死的反击的伤了父亲。

至于母亲或者已经死了,又或者没脸呆在林家堡而浪迹开涯。

林月柔问过父亲,只是每次提到母亲时,父亲总是一脸的悲伤,父亲的伤势没有好转,林月柔也不敢再逼问父亲。

林箭威的受伤,路长河的失踪,二师兄陈雷、三师兄杜无痕尚不足以扛起林家堡的大旗,林月柔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重振林家声威上。

短短二年时间在江北闯出江北凤凰的名号,毕竟只有两年时间,父亲的伤势更加严重,二师兄、三师兄也相继离开了林家堡。

再后来收到与父亲齐名的江北三大高手青月山庄庄主雷振天提亲,出于联姻江北另一大势力,林家应下这门亲事。

那年雷振天三十三岁,林月柔十八岁,虽然两人年龄相差悬殊,但身为江北三大高手,青月山庄庄主的雷振天与林家堡江北凤凰的结合也是一段武林佳话。

最紧张的洞房之夜被林月柔以精湛的表演配合月事的到来蒙混过关。

雷振天哪里知道这个看似纯洁的女侠其实早在马房中被路长河开过苞,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的私密都被玩过,娇嫩的樱唇中多次进出过黝黑的肉棒。

而被蒙在鼓里的雷振天对林月柔敬若神明,疼爱有家,这也让林月柔万分感激的同时心存愧疚,她心中暗暗发誓为青月山庄奉献所有。

就在林月柔婚后不久林箭威的伤势加重再无力回天,林家堡就此消失于江北。

这所有的一切从马房开始,也因此林月柔对于马房特别的抵触,她也从不到西院马房来,只是现在香儿进了马房,林月柔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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