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这种事到后面房间做去。”
说完阿红转身出了门。
尽管说得非常严厉,心里却在暗暗嘀咕另一件事,“虽然把李曼娜挤出去了,这个妹纸也是个威胁啊。”
但是她亦明白:她们三个是警校的三保险,不能再往外面挤人了。
护校的教材说,一个人在工作、生活中面对竞争是不可避免的。关键在于是否能够摆正心态,面对现实。这样才是有益的态度。
几秒钟后,衣着整齐的大奶妹拉开一道门缝,探出头来。看到阿红还在便说“进来吧。”
阿红站在政委铺着暗绿色平绒的大写字台前说“报告。”
政委心想,“这话是不是应该在门外说来着?”
但是他是个知道以大局为重的人,很少计较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当然,在全国警务系统中大的潮流却不是这样,各地局长,副局长一般都是打拼出来的,所以十分在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阿红瞟了一眼大奶妹,见她正垂着眼皮,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玩指甲。
制服中空,两只乳头将紧紧的警服顶出两个小包包。
“大奶妹!起立。”
阿红多少有点气急败坏的说,“哪有学员见到教官还这么若无其事的?”
她的心里却在想,“这不过是在上课!你还以为你真当上二奶了?这么有份?见到教官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事吗?”正当大奶妹有些惊慌失措的时候,政委开口试图帮助她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市文化局说大首长点名要听天南民歌。但是他们没有通知我们。自己准备去了。”
阿红原来打算这个秘密连政委也不告诉,但是时间很紧了,她怕自己找不到合格的民歌,关键时候还要靠组织。
政委是见多识广的人,也很大量,应该有办法。
“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文化馆无意中听到的。”
“天南还有民歌?就算有民歌他喜欢的又是哪首?是不是大首长在天南工作过?不然他怎么知道的?我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这件事一定有原因。”
政委这一连串的问题似乎在自言自语。
但是这些都是一个警务工作者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因为他也得到了通知。
即便没有得到通知,政委也可以从其他途径知道。
这不仅关系到警校的软件园,对自己兼任校长也有作用。
不然上面不会让校长的位子长期空缺,如果新校长不好配合,还不如自己先兼上。
“你这个发现很重要。要是大首长指定的话,我们也要准备一下。”
最终他对阿红说。
为了保护阿红的积极性,他故意装作不知道。
有些领导不知道保护下属的热情,这种情况下会故作深沉的说,“上面已经通知了,这是为什么呢?”
效果显然不如政委的好,但这是本性,不加思考,脱口而出的反应是本性。
“都不知道什么歌怎么准备?”阿红转问大奶妹“你知道吗?”
“我大学毕业后才来天南的。你们问问杨翠云,她是天南人。”大奶妹说。
阿红一秒钟都没耽搁便立刻拨通了杨翠云。
“阿红姐什么事?”杨翠云问。
“你知道天南有什么民歌吗?”阿红问。
“没有。”杨翠云果断的回答。
政委一直说,杨翠云是个警察的好材料。
她办事干净,从不拖泥带水,从回答问题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来。
她感觉没有便立即回答“没有。”
不再分心考虑这样或那样的其他可能。
如果你观察的仔细的话,这也是驾驶车辆的要领。
“你再想想,别那么武断,”阿红说“比如阿公阿婆干活累了要不要哼些小曲?”阿红非常专业的启发她
“噢,那个呀,有。”
杨翠云说。
但是说到有以后便停住了。
她这又是一个好习惯。
问到什么说什么,从不多说一句。
这是警校的一个原则,也是处事为人的一个方法。
在机关混,祸从口出必须要牢记;除非你很有口才(即便如此也会被别人认为是“油嘴滑舌”)。
“是什么?你倒是一次说干净啊。这不是急人吗?”阿红着急的说,“你现在就给我哼两句,,”
“我不会。只是听过。”杨翠云在电话里说。
“那好,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曹教官这,接我做什么?”杨翠云未免有些吃惊。
“那你立即穿好衣服。我们马上去你们村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会这支小曲的人。”
阿红说。
警校教才说,想到后就应该立即行动,否则将一事无成。
不动作,不作为的唯一原因是懒惰。
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杨翠云心想“说什么呢!”但是嘴上却只弱弱的问了一句,“穿警服吗?”
“穿便装,,,慢!”
阿红忽然明白了杨翠云的小心眼。
想到杨翠云这是进入警校后的第一次回家,应该让她光彩点,“你穿作训服吧。换好衣服后到系办公室找我。我替你向曹教官请假。”
“我带杨翠云去她家一趟。”阿红向政委请假。
这时的阿红心里十分得意。
因为虽然她向政委请示了民歌的事,可政委什么有用的事都没做,关键的工作都是她自己做的;她甚至暗暗思量“他办事也不过如此,放我当了校长肯定比他干得好。”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忽略了政委那句话里最关键的部分,并且必将为此付出代价,甚至满盘皆输。
姜,还是老的辣。
“你去给她父母买点礼物,一千块钱以内,回来报销。快去快回,不要耽搁。”
政委巴不得阿红赶快走,马上便批准了。
不过他的回答好像已经看穿了阿红,甚至电话那头杨翠云的想法。
“你的内裤还在这里。”
临走,阿红用脚尖指了指地毯上大奶妹的小内内。
有些女生爱美,上课不穿军衩。
阿红又调皮的对大奶妹挤了挤眼睛,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这句话明着是说给大奶妹的,暗地里却在嘲讽政委。
她春风得意,志在必得。
大奶妹的脸腾的一下一直红到脖子根。然后捡起内裤看着政委。意思是说“我现在穿还是不穿?”
到了村口外,阿红把车停下。杨翠云着急的问,“马上到了,怎么停了?”
“你们驾驶考试不是都通过了吗?本子带着没有?”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说,“你来开。”
阿红说着下车把方向盘交给了杨翠云。
杨翠云心中大喜,一脸感激的神色,铁了心要向阿红好好学习。
像知道周克华被击毙一样,翠云身着警服,开车回村的消息立刻在村里炸开了,好多乡亲都专门过来看她。
当他们看到老杨家的人正忙着从车里大包小包的搬东西,两个一般高矮胖瘦,身着笔挺警服的靓丽俊俏的美女警察站在一旁的时候,更是羡慕不已,老人们不免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老杨家的大闺女这回可出息啦,,,,小钢那孩子没福气呦。”
“她可是开着警车开车呦!!”这是姑娘们的议论。
小伙子们更是裤裆里硬硬的,明知道自己没戏,便在脑子里将意淫的主角切换成了杨翠云。
好几个当场就把裤裆射得湿漉漉的了。
气得老人直往外面赶那帮石伢子。
坐在小竹凳上,品着农家土茶。寒暄了几句后,阿红便迫不及待的谈到了当地的小曲。
“很久没人唱这个了。”
牙都掉光了的太公想唱,但是总也找不准调子,“这十里八村的也就咱们村西头的阿伯还能哼两段,那不前几天也走了吗。”
他拿着烟袋无奈的说。
阿红只得怏怏不乐的让翠云开车离开村庄。
换回到驾驶员的位置上后,阿红用手拍着方向盘说,“不对!我怎么好像听过太公唱的调子呢?,,咱们警校肯定有人唱过!”
然后,她按照警校教的思维整理法一个人一个人的捋,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人很熟,名字好像就在嘴边,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是谁。
这时,她按照警校教材所教的“重新开启思维”法,停止了思考,改为想些开心的事。
等到原有的思维痕迹消失后,从其他角度再看这件事。
“这次回家高兴吗?”她问身旁的杨翠云
“好棒噢,”杨翠云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快意,兴奋的回答说。
“谁呢?”阿红似乎没有听到杨翠云的回答,还在想。
“不用穿了,”等阿红一走,政委立即关上门,“到里面去。”他像领着一只乖乖的小羊般走进了后面的密室。“把衣服脱了。”政委说。
大奶妹顺从的脱掉了衣服。
但是心里仍然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刚才让阿红撞见把她吓得不清。
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情急之中没能将内裤穿上。
这不但引来了阿红的嘲讽,而且没有了内裤的保护,裤裆楔进了阴缝中,让她很不舒服。
所以脱了裤子后也顾不上害臊,一屁股坐到床沿,一点不害臊的猴子挑虱子般的自己掰开了阴户。
只见几分钟的功夫,小阴唇已经被磨出血丝,红肿起来了。
她希望能有创伤膏之类的东西,便四下看了一下。
政委靠着一张桌子一边看着大奶妹,不明白她为什么玩弄自己的阴户。
“旁边不是有男人吗?我在这她怎么看不见呢?”
很多男人都这样自作多情,不明事理,异想天开的以为妇女会让他们代劳。
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间密室是不敢放置梳妆台的,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小桌,桌前有个凳子。
没有梳妆用品,客人只能用自己的。
但是桌上有面小镜子。
但是大奶妹没有带,桌子上也没有。
大奶妹被政委看得有些发毛,“你脱你的,看我啥子嘛?”
政委还是没脱,反而坐到了大奶妹的旁边。
用手抚摸着大奶妹刚脱去上衣后裸露出的光滑的,绸缎般的,稍微有些黑的肌肤。
他不停的抚摸着,欣赏着这到手的肥肉,特别是她那两块超大型招牌,他准备用嘴唇去叼。
乳头的颜色还很浅,小得可爱,与它们大大的基座很不匹配,将来小孩叼起来肯定不容易。
大奶妹被摸得直起鸡皮疙瘩。
为了掩盖或是摆脱,她不再寻找外伤药,而是加快了脱衣的速度。
抬起腿没脱鞋掏着褪下一条裤腿。
政委帮着扶住她的胳膊,被不大情愿的大奶妹打开了。
在政委松手的一瞬间大奶妹没站稳,单着腿蹦了好几步才没有摔倒;于是另一条裤腿立刻自己跌落下去,只是因为有鞋,才没有完全落到地上。
以政委的身手,在大奶妹站不稳的时候扶她一把完全来得及,但是他没有那样做。
他喜欢看女孩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
当大奶妹好不容易站稳之后,政委的眼前出现了一丛乱蓬蓬的黑色的阴毛。
毛毛不长,但是油黑闪亮,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像奥运场馆一样,与上面浅色的乳头遥相辉映。
于是政委提出了那个每个男人都喜欢问的问题:“以前你都和谁做过?怎么做的?”
这是老生常谈,也是男人们共同关心的问题。
警校教材说,如果他问的是她以前的男人,或者或者男方自己与女性并没有法律保护的关系,这种问题通常不包含恶意。
回答会激起他更大的“性奋”。
不过女人们通常不这样认为,而是将此当作一种挑衅。
果然,大奶妹未曾料想政委会提出这样下做的问题,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这时应不应该据实回答。
她进校时间不长,否则课本会教给她现在应该如何回答。
为了避开这种难堪的问题,大奶妹甚至顾不上摘下另一条裤腿,直接跨坐到了政委的腿上,为他解开衬衫的风纪扣。
但是这一坐也做出了问题。
大奶妹的优势在上半身,当她坐下的时候,男人能看见的只剩下了脸。
优势已经荡然无存,需要做的是尽快转入下一步。
大奶妹很快便解开了所有衣扣。
然后用双手兜住政委的宽大的后背。
她的胳膊纤细而修长,正好干这个用。
两个人就这么坚持了几秒钟。然后政委把大手放到了大奶妹的后背,继而下滑到她的臀部。
政委用一只手指揉了揉大奶妹的肛门,然后加大了力度。
很多男人喜欢侵肛,但是女人们通常不喜欢,回答几乎千篇一律的,“疼”。
所以政委的动作是一种试探,如果大奶妹感到不舒服她会及时制止的。
在大奶妹尚未作出反应之前,政委的一小截手指已经戳进了大奶妹的肛门。
大奶妹感觉到了不舒服。
第一次肛交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所以大奶妹将手放到自己的屁股后面。
使劲向下推政委的手,终于迫使政委拔出了插进肛门里面的那根手指。
这样,两个人一声不吭,别别扭扭的纠缠了好一会,直到政委转过身来把大奶妹仰面朝天的按倒在床上。
大奶妹赤条条的横躺在床上,两条搭在床下,两只手重叠的护住了自己的阴户。
挑逗不是这样的;这种姿势表明,女方起码不是十分情愿的,甚至有些害怕,但是又不能不进行这次行活动。
正是这一姿势帮助大奶妹避免了尴尬。政委的目光被大奶妹的两只手吸引住了。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经过一番努力得到的便是最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