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宁静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迷离着双目,任由我的手指或揉或捻。
眼神中闪过一抹挣扎后,再次闭上了眼睛,主动张开檀口,迎接我的粗舌攻伐。
一双玉臂悄悄缠上我的脖子,开始迎合。
宁静的反应被我察觉的一清二楚,心里一阵激动。
当她的胳膊搂上我的脖子后,我便再无需去固定对方。
双手得到解放后,一手继续活动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了宁静的双腿之上,来回抚摸。
宁静的吊带裙很是蓬松,我不费任何功夫便轻易掀开,将手伸入其中,上下摩擦她的大腿。
宁静的皮肤像是一块上等的玉石,光滑柔腻,让人百玩不厌。双手齐动,她便在我的抚摸下,难耐的扭动起来。
梆硬的阳具原本就是高高耸起,可宁静坐在我的腿上也就算了,偏偏扭动身体,就让我的肉棒更加的生疼,仿佛下一秒便会拦腰折断。
我决定不再耗下去!
双腿一抬,将宁静的脚从地上顶起,趁着她的双腿留出一份空隙,大手迫不及待的顺着空隙钻了进去,直至她的腿心。
我的指头并没有第一时间直刺花心。
而是继续向上,勾住她的内裤边沿,往下一拉,拽到了大腿之间,如此一来,宁静的小穴就彻底地暴露在裙下。
“不要……”宁静身子一僵,含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后,就想跟我拉开距离,可是我的舌头犹如跗骨之蛆,步步紧逼,始终游离在她的口中。
宁静见挣扎无果,娇喘着睁开水润迷离的秀眸,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会,旋即认命般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看着宁静一副任君随意采摘的模样,我的心跳微微加速,颤抖着手指来到她的双腿间,一处火热又水润之处,摸索着轻轻一划,边分开了宁静的两瓣阴唇,将手指陷入其中。
“嗯……”
宁静虽然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当我的手指入侵时,嘴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哀鸣,身子僵硬片刻后,本能的加紧双腿,以求禁锢住我的手指。
不让它乱钻乱揉。
暗暗叹口气,克制住强行掰开的冲动,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她的乳房上。右手托着乳房底部,或捏或揉,各种造型在我的手指尖随动而变。
来到宁静乳房正中那颗鲜红的乳头上,伸出两只手指,轻轻一夹,不住地捻动,使得其硬币大小的乳晕凭空生出不少的鸡皮疙瘩来。
“唔……”浑身多处受袭,刺激的她发出一声唔吟。
宁静的身子再次软了下来,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双腿间更加的水润湿滑,活动了一下手指,发现不再受制!
勾起一根指头,先是在宁静的那道缝隙间上下摩擦,弄的她上半身拱起瘫下,如同一条美人蛇不停地扭动。
忽然,花谷中渗出一股温热的蜜汁,淋湿了我的手背,我得意的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伸出中指缓缓顶入宁静的神秘幽谷。
宁静的阴道极其狭窄,一节手指头刚刚进入其中,腔道内的柔软就紧紧地箍了上来,使得我难以寸进。
“嗯……”与此同时,宁静的呻吟一并传来。
她本能的加紧双腿扭捏摩擦,想将体内的手指排挤出去,可她越是如此,阴道壁的肉褶就越是与我的手指亲密研磨,那股酥麻感就越盛…………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难耐而有所停顿,相反继续深耕着她的身体,手指绕着阴道内壁,360度不停画圈。
随着手上的动作,宁静的阴道越发湿润,同时,手指慢慢没入其中,往更深邃的地方而去。
刚刚伸进去一半手指,顿时一股股温热的蜜汁再次喷涌而出,染湿了我的大半个手掌,不少还滴在了她的蓝色吊带裙上。
真骚啊!这才多久,便两次喷水!
“嗯……啊…”虽然唇舌被占,但下身传来的酥麻还是让宁静呻吟出声,在酒精与强烈快感的共同作用下,宁静的身体越发动情,整个人瘫软的就像一滩池水,挂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也越发紧密。
差不多了,前戏坐到现在,发硬的肉棒还一直被困在裤子里,此时被宁静的香臀压着,那种身心上的难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将宁静的小腿缓缓托起,把她的内裤彻底脱落,随后调整着她的身子,从侧坐变成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宁静此时如坐云端,早已晕的找不到南北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坐姿变化。
让宁静坐好后,这才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然后迫不及待的把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
由于宁静跨坐在我的腿上,所以裤子并不能完全脱落,堪堪将肉棒释放出来。
狰狞的肉棒此时早已坚硬如铁,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乌黑锃亮,马眼处溢出丝丝透明的液体,整根肉棒蓄势待发。
托起宁静的屁股,将她的花谷凑到肉棒上方,火热滚烫的龟头轻轻触上那柔软滑腻的外阴时,宁静终于有所感应,探头向下看去,只见那硕大的硬棒正对着她蠢蠢欲动。
宁静目光一缩,呆呆的长大了嘴唇,变成一个O字形状,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我看着宁静一副吓傻了的样子,并没有去打扰她,而是伸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宁静两瓣肥厚的阴唇之间,慢慢挺动。
“啊”龟头破体而入的胀痛感让宁静惊呼出声,竖的双脚垫地,再加上她胳膊还搂在我的脖子上,所以肉棒未能再进分毫。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素背,以示安抚,随后手掌顺着后背往下,按在她的尾椎之上,让其本就颤颤巍巍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身子慢慢往下,而我的肉棒此时正如定海神针一般矗立在下方,宁静的阴唇被肉棒缓缓分开,很快就将龟头吞进去了大半。
让我意外的是,身上美人的幽谷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如同贵妇般柔润,而是青涩如同羊肠小道,如此紧致的嫩穴,让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个雏鸟。
可再一想,她在酒吧的主动勾引以及种种放浪姿态,哪有半点良家的样子,一切只能归功于平时保养的好而已。
想通这一点,我扶着她的腰肢,继续往下,一路进去三分之一,竟然碰上到了一层微弱的阻挡。
我的脑子顿时为之一震,惊疑道:“你是处女?”
宁静的俏脸上布满了汗珠,似是因为身下的疼痛而在强行忍耐,但此刻却复杂的看着我,随即呲牙一笑:“是有怎样?”
说完后,宁静咬着牙,主动往下一坐。直捣黄龙地破碎了一切阻碍,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差点没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