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插的您爽不爽?”
“你………爽!行了吧。”温妙竹原本不想搭理对方的问话,可下身实在受不了如此粗暴的冲击,气结了半晌后,小声的说了句“爽”。
得到答案的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变态般的满足感,肉棒仍旧用力冲击着她的花心:“儿子的鸡巴粗不粗?”
“粗”
有了第一次的回答,温妙竹彻底抛开了矜持,羞红着脸大声回答道。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这次回答完问题后,对方的抽插不再那么暴力深入。
“您昨晚做梦,是不是梦见了我?”
“是”
我看着妈妈回答问题时的表情,渐渐变了,变得不像刚开始那般羞怯,精致的俏脸上布满了委屈之色。
我不由的心疼,动作更加温柔起来,但龟头依旧顶在了花心的底部,
等龟头抵在花心的嫩肉上时,就故意停顿下来,然后扭动腰胯,在小穴里研磨几下方才抽出。
“妈,这样舒服吗?”
“舒服”妈妈的声音再次小了下来,可我此时只顾着言语上的征服,却未曾注意到她的眼眸里早已被泪水所覆盖。
听着妈妈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我决定不再温柔,必须将她重新拉回刚才的状态。
操控着肉棒缓缓拔出,只剩下半粒龟头留在花谷的缝隙之中,随后鼓足力气,骤然下沉,宛若千斤重铁落地,“啪”随着一声清脆的皮肉撞击声,狰狞粗大的肉棒连根没入,只留下两团鸽子般大小的睾丸随之晃动。
“以后我天天这样爱您好不好?”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粗暴撞击,发出一声闷哼。这次她完全沉默了,不像前面那样快速回答我的问题。
正当我准备抽出肉棒再次加大力气的时候,我敏锐的发现妈妈眼角滑下两滴如珍珠般大小的泪珠,我彻底石化在当场,紧张的不知所以。
只见妈妈抬起素手,随意抹了一把眼泪,以一种近乎哀求的眼光盯着我。
“滚……滚…………滚啊啊啊!”
温妙竹的声音逐渐放大,到最后眼含泪花,嘶哑着声音哭喊出来,声音中充满了委屈、无奈、绝望,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厌恶。
自己也不知道咋了,当听到对方消失的那一刻起,她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昏暗了,仿佛自己的三魂七魄都消散了大半。
那三日,她带着队员没日没夜的游走在天府的每一个角落,冀望对方能够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昨天,她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天府市110指挥中心打探消息,不曾想碰到了她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的闺蜜,而当苏寻雁精神恍惚、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她面前时。
她内心震惊的不知道该如何劝慰。
可怜天下父母心,曾几何时,苏寻雁是那么的高冷,果断、干练,身为金字塔尖的政治精英,却因为儿子在一夜之间,变成那副凄惨模样。
她当时心里就暗暗决定,这辈子都要远离他,因为他是这个可怜女人的唯一寄托了。
和苏寻雁分别后,她冷静的想了想,自己为何会如此担心他?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曾经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过她。
傍晚时分,脑子一团乱麻的她刚想陪女儿出去吃饭,却不想接到了尚琬的电话,让她过去,有要事相商。
这个女人的手段绝不简单,单凭自己最好的搭档被成功策反,然后再下圈套设计自己和魏怀远做爱,从而拿捏住把柄。
上次已经被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威胁过,可她从警多年,岂会那么容易妥协,哪怕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绝不同流合污。
但把柄在人家手上,自己暂时还是需要与之周旋。
无奈撇下女儿,匆匆赶到约会地点,两人相见,话不投机半句多,正当自己离开之时,对方给出了他的消息。
当得知他下落的那一刹,她兴奋的不知所措,若是场合不对,她很想大哭一场。
悬在心里的包袱忽然卸下,尚琬忽然提出要自己答应一个承诺才能告诉她准确的消息。
她心里也知晓,这个承诺绝不简单,更甚至要是答应了,那么她真的很有可能万劫不复。
微微思虑后,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为了他,一切都值得。
当看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一丝后悔。
察觉到他有自杀的倾向时,她慌乱了,通过深度催眠的手段,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恋母、奸母。
她震惊的不知所措,第一次萌生了一股淡淡的悔意,这样的人渣还有救的必要吗?
苏寻雁那么完美的女人,他怎忍心欺负,更何况那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看着他在自己制造的幻境中,痛苦不堪,她的心不由软了,想起为了救女儿,对方义无反顾的配合着自己。
还有在酒吧那次俩人假扮男女朋友。
两次深度接触都是在暧昧中度过。
她决定自己假扮苏寻雁,把自己交给他。从而以此打消他自杀的念头。虽说事先有了心理准备,等将他治疗好,这一生老死不相往来。
可真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自己被对方幻想成另一个人操弄,尤其还是母亲的角色,这让她痛苦的同时,又觉得恶寒不止。
这种难受又舒爽的煎熬,令她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睁眼的时候,对方再一次占有了她,虽然她声称自己不是苏寻雁,可对方由于处在深度催眠中,根本听不进去。
后来,她内心叹息一声,反正自己已经对不起了老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可渐渐的,对方变本加厉,将自己当成苏寻雁来调教,这让她如何忍受。
可下体传来的极致舒爽与极致疼痛,她服软了,配合着对方演戏。
他左一句妈,右一句妈,自己心头的委屈与莫名其妙的酸楚一拥而上,彻底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