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临睡前,洗漱过后的我和江雪并排靠在床头,各自捧着自己的手机,我玩游戏,她刷小红书,我们俩互不打扰。
江雪将她的一条美腿伸进我怀里,让我帮她按摩,只是我的两只手时常要被游戏占用,腾不出空来,只能趁阵亡或者回家的间隙抽空帮她捏两下,但这样做总是会招来她的不满,她就将脚丫调皮的伸到我鼻子底下,让我专心帮她捏,别再玩那个破王者荣耀了。
刚巧,这局游戏以惨败告终,我的段位也跌到了尊贵铂金。
我盯着铂金段位绿油油的头像边框,有种被刺伤的感觉,仿佛脑袋顶上的绿色更加深沉了。
我顺手卸载了游戏,放下手机,专心帮江雪捏脚。
她的脚丫滑嫩白皙,圆润且富有肉感,手感特别好。
我将她的脚丫捧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因为手指没用力捏,摸得她有些痒,她索性一脚将我踹开,将脚丫收了回去,埋怨道:
“捏得一点也不舒服,你还是玩你那破游戏去吧!”
我刚刚卸载了游戏,没得玩,于是恬不知耻的凑到她跟前,伸着脖子看她刷小红书,她将脑袋偏过来,一脸嗔怒的看着我,说:
“你凑过来干嘛?别总是偷看我的手机!”
我悻悻的缩回脖子,重新将她的脚丫捧在手里,一边在手心把玩,一边假装闲聊似的提起:
“刚才我和关晴聊了一下,她觉得她和老黄不太合适。”
“嗯?”
不出所料,这个话题果然让江雪来了兴致,尽管她没将头转向我,但我瞧见她刷小红书的速度都比往常慢了些。她也假装不经意的说:
“是吗?我还以为那个关晴对海哥挺有好感的呢,他们俩今天明明就相处得很融洽啊,那个关晴一口一个黄哥,叫得可亲近了。”
江雪吃味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我叹了口气,说:
“那是你还不了解关晴。她这个人啊,其实有点讨好型人格,对谁都是那么温柔,所以你才会觉得她和老黄亲近。你想想看,她都已经是结过婚,又离过婚的人了,哪可能那么容易就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动心呢?”
江雪听我这么说,似乎被说服了,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比刚才更好,竟然也放下手机,主动靠进我怀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老公,你那个女同事长得那么漂亮,你可不能变心啊!”
“哪能呢,我最爱老婆了!”
“有多爱?”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说着,我牵着她的手来到我的裤裆上,那里已经顶起来一个鼓包。
“你……讨厌!”
江雪红着脸把手缩回去了,我不依不饶:
“怎么啦?不是你问我有多爱你的吗?怎么又成我讨厌了?”
说罢,我一个翻身,不由分说的将江雪压在身下。
晚上亲眼目睹她和老黄在路边车震的情形,始终让我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刚才摸她脚丫的时候鸡巴就已经梆硬了,现在更是硬到快要爆炸。
正值盛夏,我们在家里穿得都很清凉,我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江雪比我要好一点,多了一条短得不像话的连衣裙,经这么一折腾,早就掀到腰上去了。
将江雪压在身下后,我勃起的鸡巴隔着内裤戳在她两腿中间,她闷哼一声,拼命想向后躲闪,我却死死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现在可是敏感得紧,毕竟晚上才被老黄内射了一发,估计这会儿小穴还是肿的呢。
“啊……你好沉啊,干嘛突然压上来……哎哟,你快点下去!”
我内心冷笑,我沉?能有老黄沉?
我不理她如何挣扎,自顾自的压上去,伸出舌头去撬她的嘴唇。
当我的舌头闯进去的一刹那,神奇的事发生了,我能明显感觉到江雪的身子转瞬之间便软了下来,她不再挣扎,而是配合着我的动作,和我动情的吻在一起。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动情了?还是她从来都是如此,只不过我以前对她太过温柔了?果然,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还是得粗暴一点吗?
后知后觉的我有些懊恼,要是早点让我发现这些就好了。但现在可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江雪的身体正在我身下变得越来越热!
我放开她的嘴唇,舌尖划过脖颈,再沿着她宽松的睡裙领口,一路吻在了她没穿胸罩的酥胸上。
她的奶头硬得像一颗豆子,肿得不行,想必是今天傍晚老黄留下的罪证。
我没理会这么多,贪婪的舔着她的奶头,像是以前从来都没品尝过似的。
“老公……你轻点,疼……”
江雪的声音软糯娇媚,有点夹子音,听起来和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像。
我松开嘴望向她,她的两颗奶头沾满了我的口水,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红水晶,又大又挺。
我忍不住用手指捏住它们,放在指尖使劲儿揉搓。
“呀!”
江雪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呻吟,浑身瞬间绷紧,连后背都弓起来了,就像是我用手指揪着她的奶头把她的身体给拽起来了一样。
我松开手,江雪像泄了气的气球,直直跌落在床上。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讨厌,扯得我好疼呀!还有……你还没关灯呢!”
哦,对了!刚才我们俩还躺在床上玩手机,床头灯还亮着呢,江雪很不喜欢开着灯做,至少不喜欢开着灯和我做。
你不喜欢开着灯是吧?
我偏要开着灯做!
我粗暴的扯掉她的内裤,将她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穴完全暴露出来,在灯光下甚至能看见她穴口处泛着的水光。
尽管我们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江雪见我如此做,还是害羞得不行,竟然做出一个我只在段子里才见过的举动来……
她用两只手将脸捂住了!
那个段子是怎么说的来着?假如一个女人的胸罩和内裤同时被人扯掉,你猜她会挡胸还是挡屁股?
答案是挡脸!
江雪便是这么做的。
我分开她的双腿——这会儿她已经放弃挣扎了——将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
那条粉嫩的裂缝可不像她的主人那般羞涩,明显肿了起来,大阴唇因为充血而没办法完全合拢,露出里面迷人的洞口。
经我刚才一番折腾,江雪的下面已经涌出一些爱液来,晶晶莹莹的,这让她的穴看起来更加美味了。
我忍不住学着老黄的样子,痴汉一样的舔上了她的穴。
这时候,我不禁回想起我和江雪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像一颗青涩的梅子,虽然交过男朋友,但还是纯得像一张白纸,对性行为既害羞又抵触。
我也算不上什么花丛老手,难得一把年纪还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看上我,自然喜欢得紧,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至今还记得,我第一次用手指进入她下面时,她痛得当场就哭了出来。
我抽出手指后发现上面沾了血,但她之前分明是交往过男朋友的,她从来没有对我隐瞒过这一点,难不成她从来没有和她男朋友做过?
这不太现实,但即便她不是处女,想必她的性经历也少得可怜。
从那之后,每次和她上床的时候,我都极尽温柔,再也没用手指粗暴的进入过她下面,生怕她受伤,前戏就只是用舌头温柔的舔她,直到把她舔湿。
我对她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生怕她喊疼,可谁又知道我埋藏在心底最真实的渴望呢?
我何尝不想像老黄那样,对什么都不管不顾,只为让自己好好的爽一回呢?
我受够了!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先前展示的那般软弱,她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老黄侵犯而一声不吭,她可以忍受自己的洁癖,去舔老黄那根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脏臭的鸡巴,她柔弱的身躯,可以承受老黄重型卡车般的体重,她娇嫩的小穴,可以被老黄那根粗大的鸡巴插整晚都不喊疼。
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受不了,饿狼扑食一般扑向江雪,用牙去咬她那颗已经肿起来的豆子,用舌头粗暴的往她穴口深处顶,用没刮干净的胡茬去磨蹭她柔嫩的阴唇……我要把失去的一切都补回来!
“啊!老公……不要!太激烈了……啊!”
江雪在我猛烈的攻势下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用手用力按住我的头,两条紧实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她前段时间上的舞蹈课似乎起到了效果,两条腿险些将我的脑袋挤爆!
我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打算把平时没能完成的体验全都尝试一遍。
用嘴巴让她高潮过一次之后,我将她翻过身来,随后抬起她的屁股,将早就硬到不行的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顶在她颤抖不已的屁股上。
“老公,别从后面……从正面来不好吗?”
果然,江雪还是不想让我用这个姿势。可我连一次也没有尝试过,好不容易到嘴边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我说:
“老婆,你就让我试一次吧,我都没从后面来过呢!”
“可是……我不喜欢。”
“为啥?”
“因为……感觉……像小动物……”
说到后面,江雪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那你也是全世界最迷人的小动物!”
说罢,我不等江雪反应,直接从后面长驱直入。
我看小电影的时候,最喜欢男优用这姿势,后来和老黄合作的时候,也很喜欢让他从后面来,一是因为可以插得很深,二是因为江雪的腰臀比太迷人,不从后面来实在太浪费!
我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江雪嘴里发出呜咽一样的呻吟声,若是换做以前,我大概会怜香惜玉,把动作缓一缓,但现在的我已经知道了,她其实并不反感粗暴的动作,反而可能越粗暴越喜欢,所以才会反应如此之大。
我越操越快,越操越起劲,情到浓时,忍不住挥起巴掌,扇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打得她臀波荡漾,娇躯乱颤。
江雪的呜咽声更急促了,穴壁猛然夹紧,开始不规律的急速收缩,看来,她这是快要高潮了!
我不敢怠慢,卯足了最后的力气,鸡巴甚至被我抽插出残影,终于赶在江雪高潮的那一刻,将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体内。
呼……
我长舒一口气,向一旁瘫倒过去。我和江雪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了……不,应该是从来都没有过。
江雪将屁股高高翘起,同时大腿牢牢夹紧,希望借此将精液停留在自己体内的时间延长一些。
自我们备孕以来,每次做完,她总是会用类似的姿势。
我不禁发出冷笑,明明晚上才吃过避孕药,在这里装什么装?
但她屁股撅起来的模样实在诱人得紧,我不忍错过这等美景,趁她趴在床上看不见身后的功夫,悄悄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的屁股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画面几乎全被她雪白的屁股所占满,在她屁股缝的中间,汩汩白浊的精液从桃源洞口溢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流,这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
夜里,等江雪睡着之后,我仍然久久不能入眠。
我拿出手机,悄悄翻出刚才拍的那张照片,只看了一眼,胯下的鸡巴便重新硬起来。
我将身子侧过来,面对江雪的方向,她正用后背对着我,我用胯下往前顶,将勃起的鸡巴顶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她睡得迷迷糊糊,屁股扭了几下,便不再有任何动作了,任由我的鸡巴在她屁股上作怪。
我熟练的打开uaa的网址,登录账号“绿水青山”,在私密趣事区发了一个帖子,将江雪流淌着精液的屁股的照片附了上去(当然是不会暴露任何私人信息的)。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我的帖子还是很快收获了好几页的热情回复,基本都是夸赞我老婆的屁股够骚的,还有私信我索要联系方式的,甚至有个别网友,竟然质疑我这个帖子的真实性,尤其是有一个叫“白日伊人”的账号,非说我这张图是网图。
我和他私信对喷了几句,再也没了逛论坛的兴致,于是将他拉黑,然后匆匆下线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周末。
我和江雪去超市采购晚上要用的食材。
刚进小区,发现老黄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了。
天气很热,他穿着短袖短裤和拖鞋,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前胸和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我和江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我摇了摇头,隔老远便向老黄打招呼:
“老黄,你啥时候来的?咋也没提前给我们打个电话,这么热的天站在外面多难受啊……”
老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
“没事,我也刚到……你们这是买啥好吃的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里面满满装的都是新鲜的海鲜,说:
“天儿太热,咱们不整火锅和烧烤了,江雪弄一顿海鲜生腌怎么样?可惜我现在没法陪你喝酒,不然咱哥俩还能整几瓶!”
老黄看见我手里的袋子,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看他这幅痴汉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对食物这么上心,还是另有心头所好。
我将手里的袋子顺手递给老黄,说:
“待会儿你是干饭的主力,让你现在出点力不过分吧?”
然后从江雪的手里接过剩下的袋子,让江雪先上楼去开门。
江雪今天和我出门时穿了一条连衣裙,碎花款式,很契合现在的天气。
裙子很清爽,就是下摆有些短,堪堪遮住大腿根,她为了防止走光,特地在裙子里面穿了一条黑丝袜,因为是晚上,就算走光了也不是很明显。
这个主意当然少不了我的功劳,我为了夸她这条裙子和黑丝有多配,嘴巴都快说干了。
老黄的提前出现,是我没想到的,不过这样也好。
我们家现在住的地方是我爸妈年轻时分的房子,当年运气好赶上分房政策的末班车,分到的是现在看来很不错的地段,板楼,南北通透,只有六层。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没有电梯,每次都需要步行上下楼。
我们家住在五层,每次爬楼都得费一番功夫,后来老两口嫌爬楼太累,索性将这个房子让给我和江雪住,他们则搬去郊区住去了。
江雪走在前面,我和老黄跟在身后。
江雪手里没提东西,脚步轻盈,爬楼的速度飞快。
上下台阶的功夫,纤薄的裙摆止不住的飞扬起来,露出包裹在黑丝里的屁股,这一幕在外面看来不显眼,因为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楼道里有灯,头顶的灯光一照,顿时让周围亮如白昼,老黄刚好跟在江雪的身后,视角自下而上的望过去,裙底的春色尽收眼底。
江雪走得飞快,老黄也跟得飞快,我为了不错过此等刺激场面,也只好加快脚步,等到家门口时,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都累得气喘吁吁。
江雪打开门,笑着说:
“不是让我先上来开门的吗,你们俩走那么快干嘛?瞧把你们累的……”
江雪贴心的接过我们手里的购物袋,这时,她注意到老黄一直夹在胳膊下的大盒子,问道:
“海哥,你拿的这是啥啊?”
老黄说:
“这是我给晚晚买的桌游,她不在家,我干脆带过来了,待会儿咱们吃完饭正好可以玩一会儿。”
好家伙……老黄这是打算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啊!
江雪笑盈盈的接过桌游,似乎没发现老黄的小心思。
外头很热,屋子里却很凉爽,老黄本来就出了一身臭汗,刚才上楼的功夫,汗珠已经像水流一样往下淌了,江雪叮嘱他赶紧去厕所擦洗擦洗,别再着凉了,然后拎着刚才买回来的食材来到厨房。
我蹑手蹑脚的跟在她身后,想趁机使坏。江雪没发现我的小动作,跟我说想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待会儿再出来做饭。
我一把从身后抱住她,贴在她的耳边说:
“有啥好换的,你在家穿的居家服一件比一件宽松,比你身上的这条连衣裙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就不怕走光啊?”
江雪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毕竟有老黄在,她也不好穿得太随意。
我继续贴在她耳边吹风:
“你现在这身就挺好,干脆别换了……”
“啊……丝袜也不脱吗?在家穿着好难受……”
“穿着吧,好看!”
“可是,这条丝袜刚才出门穿着走了不少路,会不会有味道啊?”
“你怎么可能有味道呢?”
“这,那好吧……”
就这样,江雪将这身连衣裙加黑丝的打扮保留下来。
吃饭的时候,老黄坐在江雪对面,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要不是我偷偷踹了他一脚,他险些连饭也忘了吃。
江雪的手艺很好,我们边吃边聊,有说有笑,气氛很快便放松下来。
餐后,老黄主动揽下洗碗的活儿,却被我撵了出去。我跟他说,哪有让客人干活儿的道理?让他去客厅好好待着。
老黄竟然扭捏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便说:
“你要是实在闲得蛋疼,就帮我完成一个任务……”
“老吕,你说吧,想让我干啥?”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久违了的小药瓶,递给他。
“知道这个小东西是什么吧?你一会儿找机会把这个滴到江雪的饮料里,记得,一共三滴,一滴也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听明白了没?”
老黄接过小药瓶,慎重得像突然接过核弹密码,紧张得手直抖。
我瞪了他一眼,说:
“你不是带桌游来了吗?待会儿边玩桌游,边喝饮料,还不有的是机会?”
老黄皱着眉头去了客厅,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我洗好碗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老黄正在给江雪讲解着桌游的规则。
这桌游是老黄应晚晚的要求从德国海淘回来的,据说在桌游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对人数没有严格限制,几个人都能玩,就是规则复杂了点。
本来想趁着晚晚放暑假之前玩的,没想到发货这么慢,直到最近才收到。
江雪举着手里的卡牌,左看看右看看,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她摆烂似的丢掉手里的卡牌,紧锁着眉头说:
“这规则也太复杂了吧……晚晚怎么会喜欢玩这个的?”
老黄笑着说:
“你可别小瞧小孩子,小孩子玩这些,比咱们大人溜多了,等以后你和老吕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我瞧见江雪意味深长的看了老黄一眼,不知她现在作何感想。
这时,我适时的弄出动静,挤到两人中间,像一个极没眼力见的电灯泡。
“有那么复杂吗?让我看看……”
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桌游说明书琢磨了起来。
男生在这方面天然比女生更有优势,不一会儿,我就已经将规则搞明白七七八八了。
我丢下说明书,对他们俩说道:
“要不咱们先玩着?这么琢磨下去,一晚上也琢磨不明白。”
两人点头答允。
开始后不久,江雪这个游戏黑洞便犯了难。
她凑过来问我卡牌规则,我推脱说我也拿不准,让她去问老黄,江雪果然就凑到了老黄的身边,拿着手里的卡牌问他这张是什么意思,老黄当然耐心的给她讲解。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尽管他们一个丑,一个美,但眼前的画面竟有一种奇怪的和谐之感。
江雪的裙子领口有点低,她侧身请教老黄的时候,胸前免不了走漏春光,她自己似乎全然没有发现似的,一个劲儿的往老黄跟前凑。
我看见老黄的裤裆已经鼓了起来。
我突然说:
“老婆,我好像弄明白了,你过来我给你讲!”
江雪不明所以的过来,我眼神示意老黄可以行动了,他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小药瓶,老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我七弯八绕的给江雪讲解着规则,就是故意不给她讲明白,她似懂非懂的听着,已经快被我绕晕了。
这时,我用眼角余光瞥见,老黄终于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药瓶来,他准备动手了!
妈的,这简直比我自己下药还让人激动!
我眼睁睁看着老黄在江雪的饮料里下了三滴药,然后快速收好小药瓶,这时我才对江雪说:
“老婆,我好像也没搞明白,要不你还是问老黄吧……”
江雪埋怨的锤了我一下,转头去问老黄了。
老黄支支吾吾讲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感觉讲得还没我清楚呢,江雪听得云里雾里,顺手拿起了旁边的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成了!
我和老黄同时屏住了呼吸。
江雪大概注意到我和老黄同时都在注视她,她有些不自在,问道:
“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很笨吗?”
我和老黄同时摆手:
“不,没有,哪能呢!”
随后的时间里,除了江雪之外,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放在游戏上。
江雪倒是费了好大心思琢磨游戏,只可惜琢磨不明白。
琢磨是个耗费心力的事,她越困越琢磨不明白,越琢磨不明白越困,最后,直接在我和老黄的眼皮底下睡着了……
“呼……呼……”
我能清晰听见老黄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砰砰声。
啪!
我丢了一个小盒子在老黄面前,那是一整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里面足足有十几枚。
“这盒是我新买的,自从我和江雪备孕以来家里就没有这玩意了,留着也是浪费,你要是有能耐,今天晚上就用完它!”
老黄拿起那盒套子,情不自禁的说了句:
“操!”
江雪侧卧在地板上。
刚才我们三个围坐在地板上玩桌游,江雪的坐姿一直很克制,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脚并得紧紧的,没让老黄的眼睛尝到什么甜头。
可现在不同了,江雪毫无知觉的侧躺在地板上,裙摆被拉起来,早就盖不住屁股,露出裙底大好的春光。
她的内裤和连衣裙同样是碎花的款式,看起来清纯又复古,让人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偷看邻居家姐姐晾在阳台上的内裤。
老黄和我小时候住同一个大院,想必对这些印象很深刻。
我对他努了努嘴,说:
“黑丝哟,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劝江雪穿上的。”
“嗯……”
这个声音是从老黄鼻孔里钻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说这个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这头原始巨兽,即将陷入毫无理智可言的发情。
老黄几乎扑了上去,完全没理会我丢在他面前的那盒套子,捧起江雪那一双黑丝美脚,放在鼻子底下拼命嗅着。
“操……真香……这双脚丫可真好闻……怎么会这么香呢……”
老黄语无伦次的呓语着,我深刻怀疑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索性我也不去管他,静静的坐回到沙发上,掏出自己的鸡巴,开始奖励自己。
老黄没有急着用舌头去舔,而是颇具耐心的隔着丝袜,一个一个掰开江雪的脚趾,去嗅那些藏在趾缝里的气息。
我还清楚的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黄就曾经这么干过,只不过江雪一直都保持着非常好的卫生习惯,连脚丫也是,你很难在她身上闻到什么异味。
可这次确有不同,江雪不但没来得及洗澡,连穿了大半天的丝袜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夏天的丝袜美脚在鞋子里捂了半天,就是仙女的脚,也不可能半点气息都留不下来,老黄总算嗅到了不曾闻过的味道!
他裤裆里的那根玩意更硬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得出来。
老黄终于将他的那根掏出来,用手捧着江雪穿着丝袜的美脚,夹住自己青筋爆起的鸡巴,上下的搓动起来。
我撸着鸡巴缓缓靠近,想从更近的地方观摩这里上演的激情演出。
老黄完全没有理会我,仿佛在他眼里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抓着江雪并拢在一起的美脚,将它们提起来。
他每抽插一次,鸡巴便往下移一寸,夹着他鸡巴的地方,从脚趾,到脚掌,到脚踝,然后是小腿,直至大腿……
最终,老黄将他硬挺的鸡巴直接放在江雪隔着丝袜和内裤的阴阜上,用江雪紧实的大腿内侧牢牢夹紧,然后抱起她的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嗅着江雪的脚,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不得不说,比当初在三亚那阵,他的动作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倍。
“可以啊老黄,你挺有天赋啊,这么长时间没碰江雪,你咋还越来越熟练了呢?老实交代,是不是这段时间背着我,偷偷找别的女人练习来着?”
老黄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你可别瞎说啊老吕,我这么多年来,就只有江雪这么一个女人,上哪来的别的女人啊?”
“真没有?”
“真没有!”
“操,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不去日本搞点副业可惜了!”
“滚你妈的,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上的烂人吗?”
“对,你确实不是什么女人都上,你专上你兄弟的老婆!”
“操,那还不是你逼的?”
妈的,我逼你背着我偷偷搞我老婆了?还你妈内射!真是给你脸了!
我强行按下心中怒火,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反而撸得比刚才更加起劲了。
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能享受这种拧巴的被虐的爽感了,一方面恨眼前这个男人恨得牙痒痒,另一方面,当我主动让这个我恨得牙痒痒的男人操我老婆的时候,竟然比一开始的时候更爽了……我是不是没救了?
呲啦——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黄用牙齿把江雪一只脚上的丝袜给扯破了,他的舌头从破烂的洞口挤进去,恣意舔弄着江雪的脚趾,脚掌。
“老吕,只要不射在逼里面,射别的地方你都不管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问他:
“你打算射在哪?”
“脚上。”
我眼角一抽,胯下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我颤抖着说:
“随你便……”
“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黄抽回鸡巴,将鸡蛋大小的鸡巴头顶在江雪脚上那个破损的洞口上,缓缓往里面插。
江雪的脚上已经沾了不少老黄的唾液,湿湿滑滑的,插起来完全不费力气。
老黄咬破丝袜的位置,大概在她脚趾下边一点,老黄粗长的鸡巴从这个地方插进去,横贯江雪的脚掌,竟然直接插到脚后跟那边去了。
要知道,江雪平时都穿三十九码的鞋子,脚长少说也得有二十几公分,老黄的鸡巴快跟她的脚一样长了,真他妈夸张。
“哦……我操……好鸡巴爽……”
老黄一边干,一边猥琐的叫唤着,叫唤的我心里直痒痒。他妈的,我都还没玩过江雪的丝袜美脚呢!
老黄将江雪的另一只脚直接丢给我,说:
“老吕,别愣着,这不是还有一只脚呢么?想玩可以一起啊!”
操,我还真是谢谢你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施舍我多大的恩惠呢,这他妈明明是我老婆好吧?
我毫不客气的抓过老婆的脚,她的脚还是那么柔软富有肉感,我不禁回想起她每次让我帮她捏脚的时候,我时常还觉得麻烦,懒得帮她按,可现在,这只脚在我眼中就是至高的珍宝,我将她的脚底怼在我脸上,发出一声陶醉的欢呼声。
旁边,老黄催促的声音传来:
“别他妈的愣着了,要不咱们比比看,看谁射的多?”
纳尼?
一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要说比尺寸,我比不过你,要说比持久,我可能也比不过你,但你要比射出的量?
我这段时间为了备孕,好歹也吃了这么多深海鱼油,还能比不过你?
“比就比,射在脚上?”
“射在脚上!一人一只!”
“操,那就来吧!”
我学着老黄的样子,将江雪脚趾位置的丝袜撕开一道小口子,为了让待会儿插起来顺滑一些,我也伸出舌头,从那道口子钻进去,舔在江雪的脚掌上。
江雪以前从来不肯让我这么做,她很喜欢让我舔她的穴,却从不肯让我舔她认为脏的地方,包括脚,包括屁眼。
我曾经试着舔过一次她的屁眼,还是假装从她的穴口滑过去的,她差点没收住一脚踹在我脸上,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敢轻易尝试了。
所以认真的讲,这还是我第一次舔江雪的脚,和预想中的不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什么咸味,苦味,臭味,统统没有。
江雪的脚丫细嫩白皙,舔起来和其他地方的肌肤没什么分别,但丝袜的触感很奇特,舌头被夹在脚底板和丝袜中间,同时享受着两种别样的触感,那种滋味棒极了!
我陶醉的舔着,口水越流越多,几乎将她整只脚丫都浸湿了。
我琢磨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将舌头艰难的抽出来,这时我发现,身旁的老黄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竟然已经射出了第一发!
妈的,输在起跑线上了!
我盯着江雪的另一只脚丫,白浊的精液射在丝袜里面,和丝袜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黄的量着实不小,精液已经开始顺着脚丫流到脚踝上,要不是有丝袜兜着,估计早就溢到外面去了,淫靡的不得了。
没关系,我射得快,很快便能追上!
我将鸡巴塞进自己扯出来的洞洞里,开始用力进攻老婆的脚掌!
这时候,我和老黄的尺寸差异便显现出来了,我的鸡巴无论如何往里面插,也到不了脚后跟那里,多数时间都是在脚心到脚后跟的位置之间徘徊。
可这样也有好处,脚心是江雪整只脚丫中最柔软的地方,鸡巴头频繁在那里来回,比直接戳在脚后跟上要爽得多!
我刚才看老黄玩弄江雪的脚丫时已经爽得不行,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马眼发麻,直接一股射在江雪脚心里。
呼……一比一平!
我示威似的看向老黄,老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已经开始了第二发的尝试。
有了精液的润滑,第二次抽插起来比第一次时还要顺滑,但由于刚刚才射过一发,即便是老黄,也很难在短时间里射出第二次,这是我追赶的机会!
心中升起一股邪火,让我重新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势。
先前的精液,让这次攻势陷入到某种黏腻的泥泞里,没有直接肉碰肉的畅快了。
我插了一会儿,肉棒带着精液将江雪的脚底涂抹得一塌糊涂,这样下去恐怕不成,我于是调转了方向,将龟头插进江雪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趾缝里,继续玩了命的抽插。
老黄见我这样,似乎帮他打开了思路,他从江雪脚底将鸡巴抽出来,来到她膝盖窝的地方,扯开一个小口,然后顺势插进她膝盖窝里,同时将她的那条腿蜷起来,夹着他的鸡巴来回摩擦。
有了先前精液的润滑,这次他甚至不需要提前做准备工作,直接开始了快速抽插,很快的,随着他一声闷吼,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操,又落后了!
“老黄,你这是犯规!不是说好了射脚上的吗?”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
“谁说膝盖不是脚了?”
行行行,你不讲武德,我也不必客气了!
我抽出鸡巴,直接来到江雪的大腿根,在她大腿内侧扯开一道口子,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我用力前顶,鸡巴头甚至戳在了她内裤的边缘上。
老黄有样学样,也来到另一侧的大腿根,撕开,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比我的长,这一插进去,甚至已经超过内裤边缘,隔着内裤顶在了她的穴上。
我有些着急,提醒他:
“嘿,你悠着点,可别插进去了,不然别怪我翻脸!”
老黄不耐烦的说:
“放心吧!”
说罢,开始了他的抽插。
起先,他的动作还算收敛,可他越往后越放肆,到最后甚至直接掀开江雪的内裤边缘,将鸡巴捅了进去!
“操,不是让你别插进去吗?”
“没插进去,这不是还在外面呢嘛?”
老黄将内裤掀开来,我看见他硕大的龟头顶在江雪的豆子上,倒是的确没有插进去,顶多算擦边。
“你擦边归擦边,可别走了火!”
“行啦,知道啦!”
老黄一边用鸡巴磨蹭着江雪的穴口,一边用大拇指揉搓着她的豆豆,而我却只能磨蹭她的大腿根。
咕叽咕叽……
江雪的穴口在老黄大鸡巴的不断摩擦下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他的龟头也越顶越深,眼看着,整颗龟头便要没进去了。
真奇怪,明明刚才的长度已经接近极限了,可老黄的鸡巴尺寸却好像能无限生长似的,越变越长。
妈的,你可不能射进去啊……
我真担心老黄当着我的面撕破脸,直接插进我老婆的穴里,射出来。
好在他最终还是信守了承诺,在最后一刻从江雪的穴口将他的鸡巴移开了,最后射在了内裤上。
我心里石头放下,心防一卸,也射在了江雪的大腿根上。
这条丝袜已经被我和老黄折腾得残破不堪,到处都是破损,到处都有精液的残留痕迹,湿漉漉,黏擦擦的。
我们俩随后又射了几发,江雪的腿上,脚上,屁股上,到处都是精液。
最后这条丝袜实在不堪重负,再也经受不住折腾,老黄索性将整条都扯了下来,团在一起,里面沉甸甸包裹着的,全都是我们俩的精液。
我瘫倒在地板上,虽然没有实际插入,但连续射了好几发,身体已经接近了极限。
我瞥了一眼老黄,他比我强一些,鸡巴还硬着,但看起来也没有再射一发的打算了。
老黄一只手拿着裹满了精液的丝袜,一只手扒开江雪的内裤,大拇指按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来回的抠挖着。
他一脸坏笑的说:
“老吕,你说咱们俩这次谁赢了?”
我懒得理他,说:
“这怎么比,咱俩射出来的玩意都混在一起了,你能分出来是谁的?”
老黄说:
“咱俩分不出来,江雪能啊!你想想看,我要是把这条沾满了咱俩子孙根的丝袜塞到江雪的穴里,她万一怀孕了,是谁的种,就算谁赢了呗!”
我心脏狂跳,妈的,他该不会来真的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能想出这个主意来的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可凭啥拿我老婆试呢?
许是刚才脑子里的精液清空了不少,我这会儿清醒得很,自然不可能任由他胡来。我刚要发作,老黄哈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瞧把你吓得!我能做出那种事来?”
我刚松了一口气,便看见老黄将江雪的屁股抬起来,扒开她的内裤,露出她粉嫩的小穴和屁眼。
因为那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小穴和屁眼还在一开一合的喘着气。
老黄拿着那团沾满了精液的丝袜,在江雪的穴口和屁眼周围徘徊。
最终,他在我的注视下,将那团丝袜抵在江雪小巧的屁眼上,用大拇指按着,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塞。
屁眼周围早就被爱液和精液沾湿了,润滑得紧。
那团丝袜也在精液的作用下变成一团滑不溜丢的玩意,因此没费多大力气,那团丝袜就消失在了江雪粉嫩的屁眼里。
异物侵入,江雪的屁眼本能的收紧,榨汁机一般将丝袜里包裹的精液一股脑榨出来,顺着她的屁眼往外涌,一直流到屁股上。
老黄重新帮江雪把内裤穿好,对我说:
“敢不敢玩把大的?把这条丝袜留在她屁股里,每多留一个小时,老子输你一件球衣,敢不敢玩?”
我心里咯噔一声,老黄这是下血本了啊!
他指的球衣,是在他家珍藏的球星签名款球衣,是他这些年花大力气一件一件收回来的,有好多已经绝版了,放到市场上绝对是非卖品!
他拿这些和我打赌?
我咽了口唾沫,在他临出门前对他说:
“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好啊,我等着!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