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 安道全鬼手治伤,扈三娘大义服众

九天玄女娘娘

过了十几日,一切准备就绪,晁盖宋江两位大头领亲自主婚,军师吴学究当媒人,为王英和扈三娘大办喜事。

山寨里众位头领都送了贺礼,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两口子拜了天地,又拜了宋太公,被灌了不少酒后送入了洞房。

进了洞房后,王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扈三娘自己也喝得头重脚轻,走起来直摇晃。

关上门后,她抱住王英替他脱了衣服裤子,却被他吐了一身,臭气熏得她自己也吐了。

没奈何,她只好强撑着,将两人的新衣服都脱了扔到墙角,取些水来擦洗干净自己的身子。

又捏着鼻子替王英也擦洗干净,再把光着身子的王英抱上床,她也赖得再找衣服穿,赤条条地爬上床躺在丈夫身边,盖上了被子。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她就醒了,只觉得浑身疼痛,像是在地狱里受了千万种酷刑一般。

她睁开眼一看,只见王英压在她身上,正在挺着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她。

她一见王英那张丑陋的脸就恶心,可是他现在是她的丈夫,挨他的肏是天经地义的,她只能忍受。

于是她把脸转向一边,尽量不去看他,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

王英见扈三娘一脸悲凄,还扭过头不看他,怒从心起。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扯起来,‘啪啪啪’地连着打了她的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她哭着求他罢手,道:“夫君,我犯何错,为何打我?”

王英骂道:“贱人!今晚是大喜的日子,你如何敢哭哭啼啼,扫了我的兴头?我打你是教你怎么做我的老婆!”

扈三娘听了,不敢反驳他,只是低头哭泣。

王英猛地一推,将她推倒在地上,走上去抬腿一脚,正踢在她小腹处,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恶婆娘,前日在阵上活着了我,让我在弟兄们面前丢尽了脸面,如今你的威风哪去了?”

扈三娘惨叫一声,痛得脸色苍白,汗珠直下。

她没想到自己嫁的这个老公不但长得丑,还是这么一个糊涂人。

她忍痛站起身来,对王英施了一礼,哀声道:“夫君饶了为妻吧。彼时你我并不相识,战场上历来都是各为其主 ...... ”

“今天教你认得老公!”王英说罢,又是一拳打在她的太阳穴上。她被他打得眼冒金星,一头栽倒在地上。

王英很是得意,道:“还是燕大哥和郑老弟说得在理,想要驯服你这样的恶婆娘,就得靠打!”

他强迫她趴在地上,拿起一根短木棒,抡起来一连在她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还拽住她把她的头往墙上撞。

扈三娘此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披头散发,她的脸上早被泪水和尘土弄花了,变成了一个丑八怪。

王英见了,指着她哈哈大笑,道:“哈哈!什么大美人一丈青,原来是个夜叉婆!”

扈三娘刚才听得明白,王英打她,是受了他的伙伴燕顺和郑天寿的挑唆。

昨晚在宴席上她就见他们两个和王英一起嘀嘀咕咕,她当时被众头领们围住敬酒,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没想到他们是在唆使王英去打自己的老婆!

她怒从心头起,越看王英的样子越觉得恶心,于是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啪’的一掌,扇在王英的脸上。

王英被她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她指着王英道:“你……你这人如何这般糊涂?竟然听信旁人的谗言,殴打自己的娘子?”

不等她说完,王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对她又是一阵拳脚。

若论武艺,王英不是她的对手。

可这是在自己家里,她手上没拿兵器,又担心把她的夫君给打残了,无法向宋江哥哥交待。

王英却是毫无顾虑,使出全力和她相打。

扈三娘抵敌不住,只得左右躲闪,样子十分狼狈。

这时王英又是一拳打来,她往后一退,脚下绊住昨晚扔在地上的衣裙,仰面摔了一跤。

王英这人性格粗鲁,不知轻重,平生只害怕比他更凶更恶之人。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那里肿了起来,于是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抓起倚在墙边的一杆枪,往扈三娘刺去!

此时扈三娘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着。

那杆枪的枪尖直奔她两腿间的要害处戳来,她躲避不及,闭上两眼,叫了一声“吾命休矣!”

就在这一刹那间,她的私处突然放出一道耀眼的红光,王英如遭雷击,惨叫一声,扔了手里的枪,捂住眼睛往后倒下。

等他醒过来时,扈三娘已经穿戴好,手里拿着他刚才用来打她的那根短木棒。

他刚坐起来,就被她飞起一脚,踢了一个跟头,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她一脚踏在王英的背上,抡起木棒,往他身上皮肉厚实处‘啪啪啪’地连着打了二十来下。

王英见扈三娘柳眉倒竖,像是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刚才那个哭哭啼啼地求他饶恕的女人了。

他原本就是个欺软怕硬之辈,生怕妻子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小命,赶紧爬在地下哀求道:“娘子饶命,娘子饶命!都是燕顺和郑天寿两人从中挑唆,他们定是嫉妒我,要拆散我夫妻。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娘子饶命啊!”

说罢他竟不顾脸面,嚎啕大哭起来。

扈三娘停手下来,喘着气俯身看了看,见他满脸鼻涕泪水,屁股上更是血肉模糊,比原来更难看了。

她想起宋江大哥的嘱咐,让他们两人做一对恩爱夫妻,心里感到一阵刺痛。

她心系林冲,若是要她和林冲做恩爱夫妻,她是一百个愿意的。

眼前这个男人几乎一无是处,哪怕是祝彪那个混蛋也比他强。

至少祝彪生得英俊,在床上还能给她带来乐趣,将她肏得欲仙欲死的。

想到此,她难忍心中的悲哀,泪水一下子又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哎哟 ...... 痛死我了!我的好娘子,饶了我吧!”

王英还躺在那里哀嚎,那声音比猪叫还难听。

扈三娘心想,我何不一棒下去结果了他,以后哪怕是死,也算是解脱了,再也不用受这窝囊气了。

“王英!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

“好娘子,饶了我吧!从今以后,你就是王英的亲娘老子,孩儿我不想死啊 ...... ”

扈三娘差一点被他逗笑了。要是她真的生出这等一个奇葩的儿子,早就羞愤得去上吊了。她问道:“你说,往后还敢不敢打我了?”

“不……不敢,真的不敢了!”

“我再问你,我是不是贱人,夜叉婆?”

“啊,不,不是,你是九天玄女娘娘,比观音娘娘还要美上十倍!”

他记起宋江曾经跟弟兄们讲述被九天玄女娘娘搭救的故事。

宋江对九天玄女娘娘的描述是‘美貌惊人,胜似观音’。

王英当时就牢牢地记住了。

“怪哉,你为何叫我‘九天玄女娘娘’?”扈三娘有些不解,问他道。

“宋江哥哥说过,有一次被官军追捕,他躲进了娘娘庙里。是九天玄女娘娘显圣,从她身上放出一道红光,将官兵们全都击倒在地。刚才我鬼迷心窍,举枪去刺娘子,亲眼看见从娘子的牝户里放出一道红光,将我击倒在地。这会儿我的头还痛呢。因此我断定,娘子定是九天玄女娘娘下凡无疑!”

扈三娘心想:还有这等事?

她刚才躺在地上闭了双眼,并没有看见什么红光。

“赵半仙说过我会阴处有印记,莫非这红光就是那里射出来的?罢了,这个暂且不论。”

她接着问王英道:“燕顺和郑天寿那两个混蛋,他们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快从实招来!”

“他们说……说娘子你既是祝家老三要娶的女人,想必已被他们兄弟几个睡过无数次了,我不过是捡了别人用过的破烂货……”

“你!死人的醋你也要吃?我这就打发你去阴间跟祝家兄弟作伴去!”

“娘娘饶命!王英真的再也不敢了!”

“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还说,宋江原来打算娶你当压寨夫人,那天夜里他们亲眼看见宋江带着人去了你屋里。因此断定他已将你玩过了,事后才想起来把你送给我当老婆收买人心……”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宋江哥哥认我为义妹,好心把我嫁给你,却还要受你这等小人的猜忌和污蔑。我先杀了你,再去跟宋江哥哥请罪!”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我王英从今往后,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娘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有半句瞎话,天打雷劈,化为豚狗,永世不得超生!”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话我不信。难道我要去偷人,你也不在乎?”

“你是九天玄女娘娘,不是凡人。无论娘娘看上了哪个男人,无论有多远,王英都愿意驮着娘娘去!”

扈三娘听了,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好吧,我暂且饶过你这一遭。”

她将王英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问道:“你的金疮药放在何处?我来给你敷一敷。”

他好像伤得不轻,看这个样子怕是要将息一两个月才行。

“我这里并没有什么金疮药,平日里弟兄们受了伤都是请安道全给治的。他上山前就被人称为‘神医’,又号‘鬼手郎中’,无论何种伤病他都能医治。”

“哦。安神医他住在何处?”

“他的屋子就住在聚义厅左侧不远处,屋旁有一块地,种了许多说不出名字的草药的便是。”

“好。我这就去请安神医给你来治伤。你记住,以后不要在人前喊我‘九天玄女娘娘’。当着众位弟兄们,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记住了?”

“娘娘的吩咐,怎敢不听?王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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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医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

扈三娘洗了脸,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去找安道全去了。

她想,要是王英真的能做到什么都听她的,像祝家庄的祝虎那样,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到了安道全的住处,她敲了敲门,叫道:“请问神医安道全在家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

此人中等个头,身着灰布长衫,五官端正,须发皆白,颇有名士风范。

他见了扈三娘,开口问道:“来的可是扈三娘扈头领?”

“正是。”

“久仰久仰,请进。”

扈三娘道:“不瞒安神医,三娘有事相求。我丈夫王英因喝醉了,昨夜里从山坡上滚下,跌破了头脸和身子。今欲请安神医登门看视则个,神医的大恩大德,三娘感激不尽。”

“哦?”

安道全心想,哪有新婚之夜喝醉了酒去山坡上瞎逛的道理?

此事定有蹊跷。

不过他也不说破,只是打量了扈三娘一眼,道:“扈头领且请进屋,待吾先给你诊治。”

“安神医,我身上并无伤处,不需诊治。”扈三娘红着脸答道。

“胡说!你当我这几十年都白活了?‘神医’的称号也是别人乱叫的?我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你有无受伤,伤在何处。快进屋去,给我脱光了衣裙趴下!”

扈三娘听了,只得乖乖地进了屋,脱光身上了衣裙,趴到一张很小的竹床上。因为害羞,她的脸上现出了一抹红晕。

安道全见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多处伤痕,屁股上腿上也有一道道的血印,忍不住骂道:“王英那厮怎地如此不晓事?竟将自家的娘子打得这般凄惨?可惜了宋头领的一片好意,被他当作了驴肝肺!气死我也!”

扈三娘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在她心里,已经对安道全这人生出了好感。

他在她身上的伤处涂抹一种绿色的油膏。

安道全得意地说道:“此乃‘凤髓油’,乃是我师尊传下来的妙方,不但能袪痛疗伤,对妇人身体上的许多不适之症均有益处。”

扈三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了一种清凉的感觉,痛楚立时减轻了不少。

只是,他抹这油膏时手不时会触摸到她的私密处,让她想起了和几个情郎之间的鱼水之欢。

她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牝户似乎有些潮湿了。

安道全还在不停地往她赤裸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膏,突然间,他‘啊呀’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用手指着扈三娘的私处,浑身哆嗦起来:“你……你……”

扈三娘吃了一惊,问道:“安神医,你这是怎么啦?”

“我……你……你的会阴处有一个红色印记,若隐若现,似是凤凰展翅的形状。听我师尊说起过,有此印记之女子乃是上古仙人下凡,虽暂时受苦,将来必有帝王之命。师尊嘱咐,若弟子遇见了这等女子,必须立刻拜为主人,供她驰驱,不得有误!”

说罢他双膝跪下,道:“主人在上,安道全给您磕头了。”说罢他‘咚咚咚’地连着磕了三个头。

扈三娘想起了赵半仙说过的有关她身上的印记的话,便问他道:“你师尊姓甚名谁?”

“师尊乃是隐世高人,俗姓赵。他传给我了一本医书,上面有许多治病疗伤的奇方妙法。只是,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来历。”

扈三娘点了点头,暗道:原来他是赵半仙的徒弟。

她又联想到王英所说的被一道红光击倒之事,看来赵半仙说的并非虚言。

这个安道全医术高明,今后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想到此,她对安道全开口道:“你既尊我为主人,我必不会亏待你的。你且起来,此事暂时不得跟任何人提起。”

安道全道:“多谢主人接纳之恩。除非主人明示,安某绝不向外人透露分毫。主人若有差遣,安某万死不辞!”

于是扈三娘穿好衣裙,领着安道全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王英还趴在床上痛得直叫唤。

扈三娘将他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请安道全上前看视。

安道全看了直摇头,他一边给王英敷药,一边埋怨他道:“你家娘子乃是天仙一般的人,这山寨里谁不想娶她为妻?宋头领将她许配给你,那是你天大的造化。你怎地凭不知足,将她打伤?”

见王英还在那里呼痛,便对他喝骂道:“住嘴!我已替你娘子诊治过了,她的伤势比你重得多,却不见她叫唤一声。你还是不是一个男子汉?”

王英只得闭了嘴,不敢再吭声。

安道全给王英用的是一种黑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再将伤处用白布包了起来。

他对王英道:“我这药是专给男人用的,唤作‘龙肝粉’。你现在是否觉得浑身火辣辣的,还有些许酸麻的感觉?”

王英点头道:“神医说的是,确实如此。敷了这药粉,果然好受了许多。”

扈三娘将王英从床上扶起来,对安道全道:“多谢安神医妙手施治。今日之事乃是我夫妻之间的丑事,还望神医帮忙遮掩则个。”

说罢她瞪了王英一眼。

王英见了,赶紧跪在安道全脚下,磕头道:“多谢安神医的教训。都怪我脾气暴躁,伤了娘子。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如若再犯,不得好死!”

安道全嘱咐道:“你们两人都须卧床将息,不可使身体劳累,过十来天就会痊愈的。”

扈三娘去取银子给安道全当谢礼,却发现家中的银子都不见了。

昨天她明明记得,众位头领们送来的贺礼都放进了一个小箱笼里,如今那箱笼却是空空的。

她问王英道:“昨日各位头领们送的贺礼银子如何都不见了?”

王英听了,不敢对她撒谎,老实回答道:“我……我平日里喝酒赌博,欠下了不少债……昨天有了钱,弟兄们都来要账,那些贺礼我全都用来还了债。”

扈三娘听了,问道:“你到底欠了别人多少银子,怎地将那么多贺礼银子全都用完了?”

她记得宋江至少送了五十两银子,林教头也送了十两,再加上其他头领们的,加起来少说也有三百两。

“娘子,我……我欠的债还没还完,还剩下大约二十两银子的赌债。”王英自知理亏,小声说道。

“你!”扈三娘气得柳眉倒竖,真想再揍他一顿。

王英吓得再次跪下,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王英发誓,今后再也不敢赌博了,若违此誓……”

安道全插进来,对扈三娘道:“既然王英他已经知错了,且饶他这一次。若他敢再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他对还在发着誓的王英道:“你看看,你娶了个多好的娘子啊!你若不好好爱惜她,做一个好丈夫,怎对得起她的一片苦心,怎对得起宋头领的大恩大德?”

王英像鸡啄米般地点头道:“安神医说得极是,王英领教了。”

扈三娘的气这才消了些。

只是她一贯为人豪爽大方,今天安道全辛辛苦苦地为她夫妻俩治伤,忙活了这么久,她却拿不出银子来谢他,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她看了安道全一眼,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她还要借此试一下,看王英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发誓说的那样,什么都听她的吩咐。

“夫君,安神医今天这么辛苦,怎好意思让他空手回去?既然你把银子都输光了,为妻我只能用别的办法报答他了。你看这么做使得么?”

“娘子,你是要与他 ……”王英在这方面倒是不傻。

见扈三娘点了点头,他想起了自己刚刚发过的誓,便道:“使得,使得。王英什么都听娘子的。”

“这……这如何使得……不可……啊……”安道全见扈三娘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急忙叫道。

他其实很想肏扈三娘,刚才给扈三娘身上抹药时,他就觉得极为享受。

只是他如今拜她为主,如何敢造次?

可是,扈三娘已经赤裸着身子,来到他跟前。

她一只手伸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肉棍。

“安神医,三娘我虽是女流,却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她用另一条胳膊抱住他的脖子,红唇贴在他耳边小声道:“主人现在要你,你敢拒绝吗?”

她在安道全屋里被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时她就觉得一股情欲之火被点燃了。她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强忍着内心的情欲走回家里的。

“安某……安某谢过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激动得忘了她的吩咐,大声把‘主人’二字叫了出来。

“夫君,你过来一下,替安神医宽衣。”

“遵命,娘子。”

不一会儿,安道全和扈三娘两人就光着身子到了床上。

扈三娘因为身上有伤,不能为所欲为,稍不留心就会碰到痛处。

她让安道全仰面躺下,用手握住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棍,上下套弄了几次。

那东西马上就硬了起来。

她低下臻首,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她的头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啊……!”安道全舒服得大叫起来。

扈三娘这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嗦鸡巴了。

第一次她是在祝彪的强迫下干的,后来她自己主动给张叔夜和祝龙两人吃过鸡巴,早就知道这是男人们的最爱。

王英两手抱着安道全的衣服,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子在床上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奇怪的是,他心里竟没有一丝醋意,反倒觉得异常的兴奋。

他的鸡巴也硬邦邦地翘了起来。

扈三娘觉得是时候了。

她把安道全的鸡巴从嘴里吐出,蹲在他上面,用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洞,缓缓地坐了下去。

安道全的小腹猛地往上一挺,将整根肉棍都送进了她的牝户之中。

扈三娘娇呼一声,配合着他上下耸动起来。

安道全用力抽插了一百来下,紧绷着身子,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入了扈三娘的肉穴里。

这时扈三娘已经累得瘫软在他的身上了。

“主人的大恩大德,安道全铭记于心。从今以后,安某誓死追随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安道全也不顾王英在场,抱住她的身子再次向她表示了自己的忠心。

安道全离开后,扈三娘叫王英拿来一块布,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水。她又让王英给她倒了一杯水漱口。

这时她脸上还带着一片潮红。王英盯着她看呆了:“娘子,你……你真美。”

她坐在床沿边上,张开腿,笑着对他道:“夫君你过来,将我这里舔干净了……”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湿淋淋的肉洞,道。

“谢娘子恩典,谢娘子恩典!”王英大喜,走过来两手抱住她的大腿,伸出舌头在她的两腿间卖力的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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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

燕顺在清风山时救过宋江的命,因此初上梁山时很受器重。

后来宋江的威望越来越高,山寨里有本事的头领也越来越多,他武艺平常,渐渐地感到很失落,对宋江也有了一些怨言。

宋江决定把扈三娘嫁给王英后,他就更不开心了。

王英他何德何能,居然可以与扈三娘那样的美人同床共枕?

跟他同样不开心的还有一起从清风山来的郑天寿。

郑天寿的外号是‘白面郎君’,还识几个字,在清风山的那伙土匪中无疑是最帅最有文采的了。

可是到了梁山泊,比他更帅更有文采的人很多,他们要么是出身富豪,要么是朝廷官员,根本就没把他这个清风山来的草寇放在眼里。

王英新婚那天,他们借着酒劲儿,跟他说了不少宋江和扈三娘的坏话。

他们事后虽然有些悔意,但是几天过去了,什么也事没有发生,也就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

扈三娘是马军副将,配给花荣将军当副手。

这个职位燕顺曾经争过,宋江也有意照顾他,可是其他的许多头领们都不服气,最终不了了之。

如今扈三娘上任后,竟没有一个人表示不服。

燕顺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心里的怨气更甚。

这天扈三娘手下的一个士兵向她报告,说一个叫唐水牛的小头目偷了库房里的粮食去山下换酒喝。

平日里值守库房正是扈三娘的职责之一,于是她派人去拿唐水牛。

不料这个唐水牛的力气不小,四五个士兵都制服不了他,他们又不敢要了他的命。

扈三娘只得亲自带人去拿他。

唐水牛见了她,借着酒劲儿,非但不认罪,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全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扈三娘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唰’的一声,直往他心窝里刺去。

唐水牛是上过战场的人,知道厉害,急忙闪身躲过。

她这一手,山寨里也就是林冲花荣秦明那么少数几个人才使得出来。

唐水牛哪里见过这么又美又辣而且武艺这么好的女人?

他辱骂上司在先,周围的弟兄们全看见了,扈三娘即使将他杀了,旁人也挑不出毛病来。

他刚想逃跑,扈三娘不知怎地就挡在了他前面,她手里的宝剑抵在他的咽喉上。“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这一回唐水牛没敢挣扎,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另外几个士兵马上去了他的住处,搜出来半袋粮食。

那装粮食的口袋上还打着梁山泊库房的印记。

唐水牛从前是燕顺在清风山时的随从。

他桀骜不驯,屡次违反军纪。

不过他打起仗来倒是很勇猛,曾经多次负伤。

宋江曾经亲自为他斟酒,并奖励了他的功劳。

因此众头领们都给他几分面子,从来没有因为一些小事而去处罚他。

这一次他虽然被这个新来的女头领制住了,心里哪里肯服软?

他见扈三娘撤回了宝剑,只道她并不敢伤他,于是对她破口大骂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女娃子,敢来绑你爷爷?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这梁山上哪一次恶战不是爷爷我冲在最前面?连宋江哥哥都给我几分面子。你这个只会张开两条腿挨肏的骚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扈三娘气得脸色铁青。

她吩咐喽罗们将他的衣服裤子都剥光了,绑在聚义厅前的一根柱子上,然后再击鼓鸣金,她要当着众人的面对唐水牛施行军法。

燕顺听人说了此事,他急忙叫了郑天寿一起赶来,要保住他的这个清风山的老伙计。

等他们来到聚义厅外面时,那里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了三千多人。

燕顺见林冲花荣秦明刘唐等几个重要头领都来了,他不敢贸然出声干预,且看扈三娘要如何发落唐水牛。

扈三娘抬手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大声说道:“唐水牛,你给我听着!你自从上梁山之后,先后参与大小五次恶战,冲锋陷阵,立下不少功劳。为此你身上添了十三处伤疤。晁盖宋江两位哥哥多次奖励你,不但赐予银两,宋江哥哥还亲自为你斟酒。我说的可有错漏之处?”

唐水牛听了,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扈三娘这个新来的女头领,居然会把他立过的那些功劳了解得这么清楚。

他见众人都望着他,等他的回答,于是开口道:“确实如此,并无错漏。”

扈三娘接着说道:“我梁山泊不比寻常的那些打家劫舍的强盗。晁盖宋江两位哥哥深明大义,带领众位弟兄们干的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勾当。但是,若要成大事,离不开弟兄们的鼎力相助,更离不开统一的号令和军法。若是号令不清,军法不明,梁山泊迟早会被朝廷派来的重兵剿灭的。这军法里最为重要的,就是赏功罚过。唐水牛你过去有功,已经受过多次奖赏。可是,你偷盗库房的粮食,私自跑下山去拿粮食换酒喝,这难道就不该罚吗?”

唐水牛听了,只得答道:“该罚。”他低着头,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

扈三娘道:“我是晁宋二位头领任命的副将,守卫库房是我的职责。你妨碍我履行职责,还拒捕,对我恶语相加。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比晁宋二位头领都要高明?以后谁该担当何种职务,晁宋二位头领是不是应该先来向你讨教一番?”

唐水牛这一次不敢再吭声了。他头上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扈三对众人道:“我现在按军法对唐水牛二罪并罚,打他二十大板。动手!”

三千多围观的人鸦雀无声。

她手下的四名士兵走上前解开捆绑唐水牛的绳索,抓住他的四肢,让他脸朝下躺着。

另外两人手里举起木板,‘啪啪啪’地接连往他的身上落下,不一会儿就打完二十大板。

再看唐水牛,他背上屁股上大腿上已被打得血肉模糊。他倒是硬气,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

扈三娘问道:“唐水牛,你服了吗?”

他答道:“回扈头领,我唐水牛因犯了过失受罚,心服口服。”

说罢他就昏迷过去了。

扈三娘令人将他抬了下去,去神医安道全处医治创伤。

她自己带着手下的士兵们离开了。

围观的人这才开始议论起来,大多是称赞扈三娘的。

刘唐:“扈头领处事公正,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林冲花荣:“我梁山泊若是军纪严明,令行禁止,何惧官军围剿?”

秦明:“晁宋二位头领任人唯贤,梁山泊兴旺发达指日可待!”

议论声中,燕顺郑天寿二人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有一个王英手下的喽啰送来了一份请帖:“王英头领敬请二位今晚去他家赴宴。”

燕顺郑天寿猜想,此事定是扈三娘的主意。

王英为人小气,和他相交这么多年,从来不会主动请人赴宴的。

他们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王英新婚那天,他们极力挑唆王英,放出许多诋毁诬陷之词,想激得他夫妻反目。

一来是嫉妒王英,能娶这等一个美貌女子为妻。

二来是怨恨宋江,他当了二头领后深得众弟兄们的拥戴,林冲花荣秦明等人都是当世猛将,吴用公孙胜更是运筹帷幄之才,就连辎重粮草都有高明的人来管理。

他们两人武艺平常,谋略更是谈不上,就是论资格也远不如杜千宋万朱贵等梁山泊老人。

山寨里每逢大事,头领们都会在聚义厅里一起商议。

他们在这种场合一般都默不作声,因为实在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害怕惹人耻笑。

到了傍晚,燕顺郑天寿还是决定去王英家赴宴。

到了那里,只见王英和扈三娘早已等候在门外。

王英挺着肚子,一边感谢燕大哥郑老弟赏光,一边笑眯眯地将他们迎进屋里。

新房里布置得十分精致,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还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

扈三娘比新婚那日的打扮得还要漂亮。

只见她头插翠玉簪,耳悬黄金环,身着绣罗衫,腰系芙蓉带,面如海棠,臂似雪藕,酥胸微露,暗香袭人。

下身一袭紫纱短裙,遮不住玉腿初展,更难掩美臀频摇。

燕顺郑天寿看得两眼发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是,扈三娘虽然看起来温柔美艳,背后却透出一股威严,让他们心中忐忑不安。

四人落座后,扈三娘给端起第一杯酒,笑盈盈地劝燕郑二人,道:“听拙夫言道,燕顺和郑天寿两位哥哥义气深厚,多曾帮他度过难关,三娘在此谢过两位哥哥。”

燕顺郑天寿连称惭愧,四个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他们白天观看了扈三娘对唐水牛用刑,心里早已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虽是女儿身,但是言谈举止却更像是一个响当当的一个男子汉,他们两个是万万不及的。

王英给大家又倒满了酒杯,扈三娘再次举杯劝酒道:“宋江哥哥在梁山泊打出替天行道的大旗,不单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江山社稷,也是为了给众位弟兄们谋一个好的归宿。若只是一味地打家劫舍,虽能图一时快活,但终有穷途末路,被人斩尽杀绝的一天。三娘以为,有宋江哥哥在前面领路,此乃山寨之大幸。我等须鼎力协助哥哥,成就大事,万不可斤斤计较得失,忘了大义。二位哥哥以为如何?”

燕郑两人听了,满脸羞惭,道:“弟妹说得极是,我等敬服。”遂与扈三娘王英一起又饮了一杯。

等到扈三娘要敬第三杯酒时,燕顺郑天寿的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他们双双离席,跪在地上,道:“弟妹高瞻远瞩,风采绝伦,实乃当世之奇女子。我等一时糊涂,在王兄弟新婚那日跟他说了许多不仗义的混账话,污辱了弟妹。我等知错了,特向弟妹磕头请罪,请求弟妹和王英兄弟宽恕则个。”

说罢,他们两个真的对着扈三娘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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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军特使

扈三娘亲自将他们两人从地上扶了起来,道:“燕顺郑天寿两位哥哥知错能改,你们还是王英的好兄弟,也是我扈三娘的好兄弟。王英,你说呢?”

王英道:“娘子说得是。燕大哥,郑老弟,你们不知,我娶的这个娘子非同一般,就跟下凡的仙女一般。不是兄弟我瞎吹,每天晚上光是那床帏之间的美景……”

扈三娘红了脸,伸出手掌在他头上打了一下,喝道:“王英,休要罗唣!”

王英这才讪笑着收住了话头。

燕顺郑天寿看着扈三娘娇羞的模样,心里不用说,真是羡慕死了。

他们在向扈三娘请罪之后,心情大好。

在王英夫妇殷勤招呼下,他们开怀畅饮,到后来喝得舌头僵直,连站都站不稳了。

最后他们是被两个士兵搀扶着离开的。

两人走后,扈三娘叫王英栓了门,然后一拍桌子,满脸怒容地喝到:“王英!你这个没出息的色中饿鬼,几乎坏了我的大事!”

王英吓得浑身一哆嗦,跪下来把头磕在地上,叫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都是因为娘娘太美了,王英这才把持不住,险些坏了娘娘的大事。”

原来刚才在宴席上,他一直用手在桌子底下抚摸扈三娘的大腿,搞得她好几次都差一点把杯中的酒给洒了出来。

他见她并没有斥责他,也没有向他瞪眼,于是胆子更大了,竟把手一直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去摸她的阴唇。

后来扈三娘起身送燕顺和郑天寿出门时,他贴在她身后,一手向前捏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在后面摸她的屁股。

好在这时燕郑两人早已醉眼迷离,什么都看不清了,只有那几个伺候的士兵在拼命地抿住嘴不笑出声来。

扈三娘盯着王英,心里又气又恨:虽说我已经认命了,要经历这许多磨难。

可是我放着林冲哥哥不能嫁,却嫁给了王英这等一个腌臜货色,实在是太憋气了!

她走到依旧趴在地上的王英的身后,蹲下身来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子,道:“你下次若是再敢在人前给我难堪,我就把这根西给割下来喂狗!”

王英答道:“是,娘娘。王英再也不敢了。”

其实扈三娘用手握住他的肉棒后,他感到很舒服,开始兴奋起来。

他真想叫她再使点儿劲。

如今他已经了摸透了娘子的脾气,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只要他不犯下大错,肯定不会真的去割了他的鸡巴的。

扈三娘感觉到王英的那根肉棒在她手里迅速变大变硬,她的脸上身上开始发热。

刚才被他当着燕顺和郑天寿的面那么撩拨,她裙子里面早已是湿漉漉的,有些受不了。

她忽然觉得有了尿意。

“王英,你渴不渴?”她问道。

“有……有点渴。”他答道,不知她为什么问这个。

她用力捏了一下他手里攥着的肉棒,道:“我想尿在你嘴里。不管有多臊,你都必须把它喝下去!听见了?”

“是的,娘娘。娘娘的尿就像是陈年美酒,我会一滴不剩地喝……”

还没等他说完,扈三娘就来到他前面,双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面对他露出自己的阴户。

王英一抬头,正看见他娘子以半蹲的姿势站在他面前,两腿微曲着,秀眉紧锁。

他能清楚地看到她两腿间的那一蓬浅色的阴毛,还有粉嫩的阴唇。

‘滋溜’,随着一串声响,从她私处射出来了一股尿液。

王英赶紧张大嘴接住,一边喝一边‘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咽。

等她尿完后,王英的身子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了扈三娘的屁股,大叫一声:“九天玄女娘娘,儿子王英想你了!”

他把嘴凑近她的阴唇,伸出舌头用力舔允起来。

第二天,晁盖派人把扈三娘叫到了聚义厅。

宋江和军师吴用也在那里。

他当着他们的面对她道:“你昨天对唐水牛的处罚我都听说了,你干得好!我梁山泊确实不同于寻常草寇。今天我就让你当整个山寨的监军特使,专门处罚那些不听号令,违背军法之人。”

说罢晁盖看了身旁的宋江一眼,似乎有些示威的意思。

山寨里谁都知道,唐水牛原来是清风山的人,他们那一拨人全都是宋江带来梁山泊的。

晁盖这么做其实是给宋江和吴用看的。

近来许多头领们都跟宋江打得火热,晁盖在山寨里倍感孤立。

昨天刘唐跟他描述了扈三娘惩治唐水牛的整个过程后,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扈三娘猜出了晁盖的意思,知道他这是想利用自己来钳制宋江。

可是她别无它法,只能跪下领命:“多谢晁盖哥哥的信任,扈三娘一定不负重托。”

说罢她看也不看宋江和吴用,转身就大步离开了。

天黑以后,扈三娘和王英吃过饭,早早地上了床。

她有些心不在焉,王英趁机伸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

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呵斥她,以为她已经动了情,于是大着胆子将她脱光了压在身下,肩膀扛起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将鸡巴插进她的牝户里大力抽送着。

不一会儿,王英就射在她身体里面了,一边射还一边叫着:“玄女娘娘,我的亲娘啊,儿子我爱死你了!”

歇了约莫半个时辰,王英的鸡巴恢复了精神。

他翻过身来爬到他的‘玄女娘娘’的肚皮上,将她再次征伐了一翻。

这一次扈三娘不再沉默了,她喘着粗气,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嘴里还叫着:“我的乖儿子,快……快来狠狠地肏为娘的骚屄吧!”

第二次发泄后,王英瘫软在床上,呼呼地沉睡过去。

扈三娘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裙,出了门,往宋江住处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好几次躲进树丛里察看,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这才放心上前去敲宋江的门。

门开了,一个宋江的侍卫把她领进屋里,然后他自己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宋江还没有睡。

他坐在灯下,桌子上除了那盏油灯,还放着一个小酒壶和两个酒盏儿。

宋江手里拿着一卷书,但是并没有心思去读它。

扈三娘来到他的跟前,他却没有看她,只是在想自己的心事。

“宋江哥哥。”

扈三娘叫了一声,他没有答应,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她双膝跪下,道:“宋江哥哥。三娘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哥哥狠狠地责罚。”

宋江这才看向了她。他走到她跟前,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道:“起来吧,贤妹。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扈三娘刚要开口,宋江用眼神止住了她。“贤妹,你最近的这两件事干得太漂亮了!”

“两件事?”扈三娘有些不解。

宋江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便接着道:“这第一件自然是处罚唐水牛了。关于‘替天行道’这个说法,我只是跟众位头领们提起过,并未得到晁天王的首肯。昨天你处罚唐水牛时,当着三千多弟兄们的面提起了‘替天行道’这四个字,晁天王又亲口对你的做法予以肯定。从今往后,这‘替天行道’就是我梁山泊的一面大旗了!”

“另一件就是你帮我收服了燕顺郑天寿。实话说,燕顺他救过我的命,他最近对我颇有怨言,背后说了许多不待见我的话,我一直拿他没有办法。像他这种人山寨里还有不少。别看哥哥我深受弟兄们的拥戴,可是哥哥心中的苦处却无人知晓啊。这帮弟兄们各怀心思,哥哥我就是说破了嘴,跑断了腿,也很难照顾周全。前天燕顺郑天寿两人忽然找到我这里,对着我痛哭流涕,还跪在地上向我效忠。他们是因为你的一席话,才领悟到了我的一片苦心,还答应我去说服其余的心中有怨言的弟兄们。贤妹啊,你简直就是哥哥我的福星啊。”

扈三娘一直担心宋江会怀疑她投靠了晁盖,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你和王英兄弟过得还好吗?你们之间的恩爱如何?”宋江忽然问起了她和王英的私事。

扈三娘被他这番话羞得脸红耳赤,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王英他……他和妹妹……十分恩爱,今晚睡下后,他连着要了妹妹两次。妹妹等他睡着后才出门,让哥哥久等了……”

她话音还没落,宋江跨上前一步,一把将扈三娘搂进自己怀里。

他扯开她胸前的衣服,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扈三娘一时惊呆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宋江用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吸允着,同时用手在揉捏着她的另一只奶子。

他的胡茬子扎得她胸前又痛又痒。

他比扈三娘矮了大半个头,头顶只到她的鼻子下面。

他这么抱着她,几乎不用低头就能舔允到她的双乳。

“贤妹,哥哥我真喜欢你啊。你的这对大奶子……让我想起来九天玄女娘娘……哥哥我……有些后悔把你许给了王英……”他沉浸在她的乳香之中,嘴里喃喃自语道。

不过,宋江终归是宋江。过了没多久,他就清醒了过来。他替扈三娘整理好衣服,道:“贤妹,今天是为兄失礼了……为兄……”

扈三娘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哥哥不必再说了。妹妹为哥哥……什么都愿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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