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开篇语:

姐妹情深义重,

相怜本是同命,

困难一起面对,

二女勇斗恶龙,

妹妹扒袜撅臀,

姐姐跪迎入瓮,

领导故作推辞,

口交鸡巴棒硬,

叫声婊子听真,

老二顺利入腚,

前前后后抽操,

好似和尚撞钟,

笑看妹妹挨操,

姐姐目不转睛,

鸡巴时而抽出,

急张小嘴恭迎,

来来复复往返,

直至射出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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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色渐暗,我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便睡下了,今天真是感觉十分困乏。转天,艳阳高照。

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我才醒,但懒得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看电视。

刚看了一会儿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丁颖的号码,急忙接听:“嗳,妹子是我。”

“姐,我在楼下了,不上去了,你下来吧。”电话那边传来丁颖娇滴滴的声音。

放下电话,我急忙穿好衣服拢了拢头发就下楼。走出针织楼,就在路边我一眼看见了丁颖那辆黑色的瑞奇轿车。

这是一辆车型比较老旧的国产车,三姨专门给丁颖配的,虽然时常出些小毛病,但丁颖很爱惜这辆车,没事儿就擦。

在公司里,丁颖跟我既是同事又是姐妹,她与三姨的关系比我还要更进一步,在我跟着三姨之前丁颖就已经在三姨手下了。

虽然她管我叫声“姐”但其实论资排辈的话我还要矮上一点儿,这一点从全公司三姨只给丁颖配了车就可以看出来。

丁颖模样甚至比我还好,年纪又轻,身材特棒,难得的,她的『活儿』特别好,尤其喜欢『脏活儿』办起事儿来一丝不苟十分认真,上过她的男人都对她很痴迷,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不太好,也是个火上房的性子,有时候丁颖发起脾气来我也让她几分。

我看见丁颖的同时她也冲我招招手扭身又钻进了车里。

丁颖比我小一岁,个头儿比我高一点儿,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圆圆的脸蛋儿,弯月眉,笔直的鼻梁,盈盈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嫩弹性十足,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丰满的奶子挂在胸前,瘦腰长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亮皮紧身裤,屁股又肥又大比我还大上一号,走起路来微微上翘十分诱人,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小脚儿更是灵巧,一双鹿皮色半腰的靴子更衬托出她的美妙。

我小跑到车前,打开门坐进了副驾驶位置。

“给,三姨给你的。”我刚坐好,丁颖便扔给我一个信封。我用手一摸,知道是钱,看也没看就塞进了裤兜里。

刚聊了两句丁颖就顺手抽出一支烟点上,我知道她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吸烟,不禁问:“咋了?碰上棘手的了?”

丁颖没说话,只是使劲吸了口烟点点头。

“操他妈的!那个鸡巴老周!出的他妈的馊主意!”丁颖掐灭了烟狠狠的骂道。

我急忙问:“咋?还是张庄?”

丁颖白了我一眼说:“可不是!”

我想了想说:“三姨不是让小报写文章臭他们吗?”

丁颖皱着眉说:“操他妈老周的馊主意,那几个小报的记者收了钱胡写乱写还点出了九州的名字!让人家逮了个正着,现在九州拿着证据已经告到法院,非要追究幕后的人,这下倒好,人家九州没臭,咱们自己却弄了一身骚!”

听了丁颖的话,我隐隐感觉事情有些棘手,随即劝慰道:“妹子,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

丁颖小嘴儿一嘟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少说风凉话吧,我的难处你哪知道!”

我一听,心里也来气,分辩道:“这咋是风凉话?姐是替你着急呢!”

丁颖“哼”了一声说:“三姨还是向着你。这难活儿就留给我了。”

我说:“妹子,你以为我这活儿就轻松了?你知道我今儿为啥歇了?昨儿一天在商委泡着,先是让于处的儿子操了,然后于处又操我,最后还让李处操了一顿,就这一天,嘴里射了两次,屁眼儿里射了一次,跟李处的时候我都尿了裤子。这一天下来浑身就跟散架似的!”

丁颖听了,马上说:“你辛苦,可你有回报啊,毕竟事情办成了。我呢?三姨让我这几天陪陪土地局的刘局,我陪了他三天,他就操了我三天,操完屁眼子还让我用嘴唆了!操他妈的!他不烦我都烦了!可这也就算了,谁让咱干这行呢?可到现在,都快招标了,连句痛快话儿还没有呢!这不是耍我啊?!”

我听完,想了想问:“那三姨咋说?”

丁颖道:“三姨现在也没啥好办法,三姨说了,实在不行只能把钱退给华安。”

我问:“那刘局就一点儿话也不给?”

丁颖又抽出一支烟点上说:“意思我都说了,钱也给了,看意思刘局也难做。”

我忽然想起老徐,问:“那你这几天就没看见老徐?他咋说?”

丁颖“切”了一声说:“刘局是他领导,刘局都没辙,你指望老徐那个王八蛋?”

我说:“那他咋也有个话儿啊?都是老相识了,又不是头次,他怎么着也给出出主意?”

丁颖听完哼了一声没说话。车里一时安静下来,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不知怎么结束,忽然丁颖说:“姐,要不这事儿你帮帮我?”

我一听迟疑了一下,随即问:“那……咋帮?”

丁颖说:“刘局这几天虽然我陪着,但他总嚷嚷再多一个人一起玩儿才好,要不你给我打打下手儿?”

我听完,沉吟下来。

丁颖似乎看出我不太愿意,瞪着我说:“咋?这点小事儿就不乐意了?”

我急忙说:“不是,三姨没发话,我就这么……恐怕不合适吧?”

我这话原本是推辞,可丁颖一听却说:“那又有啥了?我现在就给三姨打电话,让她直接跟你说。”

说着话,丁颖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三姨的电话,我想拦已经晚了。

“啊,三姨,是我。我正在沈丽这儿了,我想让她跟我一起去刘局那儿,您看……?”丁颖说。

我坐在旁边,三姨跟丁颖说啥我不知道,只听她又说:“对,我现在缺人手呢,娜娜,萍萍她们都有事儿,就沈丽闲着呢,让她给我打打下手,说不定刘局一高兴这案子就有戏了。”

刚说完,丁颖把手机递给我说:“三姨跟你说话。”

我急忙接过来:“嗳,三姨是我。”

只听三姨在电话里说:“刚听丁颖的意思让你过去帮她,反正你也闲着,就去吧。”

我心有不甘,急忙说:“三姨,商委那边还没砸实,我怕……”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便打断了我,说:“上午我跟李处联系了,于处那边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出差头。后面的事情我让别人跟进,你现在先帮丁颖,这个案子重要,你别掉以轻心。”

我听三姨的意思是铁定让我帮丁颖了,只好说:“哦,知道了,您放心,我尽力。”

挂了电话,我感到有些失望,原本这个案子前期是我的,可后来三姨又让丁颖做,她做不成现在又拉上我,这算咋回事儿呢?

但三姨既然说话了,我也不好再说啥。

我略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把手机还给丁颖然后问:“那你说我咋帮你打下手儿?”

丁颖见拉上了我,似乎很高兴,笑着说:“打下手儿你还不明白,就是我和刘局干事儿的时候你在旁边照应着点儿。”

我看丁颖那得意的样子顿时心里来气,故意说:“哦,是让我望风啊。”

丁颖一听,白了我一眼说:“操!望啥风?你别装傻啊?!”

我看她生气,心里高兴,笑着说:“咋装傻了?不明白嘛,问问你。”

丁颖说:“咱姐妹也不是没一起共过事儿,我这意思你真不明白?”

我继续装傻道:“真不明白啊?”

丁颖被我气乐了,笑着说:“好啊,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所谓让你给我打下手儿的意思就是刘局操我屁眼儿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等他抽出鸡巴来你就凑过去给他唆了。明白了吗?”

我听完,笑着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咋说的这恶心!”

丁颖笑着说:“谁让你装傻的!”

我想起什么,又问丁颖:“刘局都有啥爱好?”

『爱好』算是我们之间的黑话,意思就是刘局跟女人玩儿的时候都喜欢咋样来。

丁颖说:“他啊,爱后路,然后前叼,一般都口爆。”

我听完,点点头。

最后我说:“说好了,今儿我可不去,累了,我得休息。”

丁颖听了点头说:“想去我也不带你,今儿晚上我和刘局有个饭局,二人世界。”

我笑着说:“你行啊!又去哪儿开席?”

丁颖看了看表说:“行啦别问了,你快下车吧,我还要接刘局呢。”

临下车丁颖对我说:“明儿早晨9点,还是在这儿,我来接你。”我点头答应下车。

转天。

早晨我一起床就发现天阴阴的,虽然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雨,但现在的天气预报也不是那么准确。

冲了个澡,吃过早点,我看看时间还早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打扮。

化了点淡妆,然后先翻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穿上,外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裤,黑色的高跟鞋。

上身相对简单,一件紧身的粉色收腰衫,外面是泛白色的外套。

我这儿刚收拾利索,电话就响了,我一看号码是丁颖,也没接,直接下楼。

本以为丁颖就在楼下等我了,可走出针织楼一看却不见丁颖的车,正要给丁颖打电话,她却先打了过来:“喂,姐。”

电话那边丁颖似乎有些着急。

“咋了?你在哪儿呢?”我问。

“操他妈的!别提了!我堵半路上了!”丁颖骂道。

我急忙说:“你先别急,你在哪儿了?”

“迎宾道这边,靠着花满楼不远。”丁颖说。

我想了想说:“那行,你就找个地方靠边停吧,我坐三轮摩托过去找你。”

丁颖沉吟了一下,说:“那也成,我就把车停花满楼楼下了,你过来吧。”

放下电话,我出了小区刚走到等车点,老赵就把车停在我面前:“闺女,要车啊?”今天老赵似乎心情不错,一脸笑容看着我说。

我一下钻进他的车里说了句:“走,迎宾道,花满楼酒楼。”

老赵点点头喊了句:“好叻!”开动了摩托。

本以为老赵的车小到处都能走,哪知道刚拐出土山道就被堵在了半路上,前面、后面都是车,一动都不动,可把我急坏了,我急忙又给丁颖打电话:“妹子!我也堵半路了!这是咋回事儿啊?”

电话那边丁颖却不急了,只听她说:“姐,别急了,我刚听说了,今天是有大领导来视察,好多路段都封了,我给老刘打电话了,他现在也堵着呢,咱们也别急了,估计一会儿就放行。”

听了丁颖的话,我才放心,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和老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看这天儿要下雨,闺女,你也没带个雨具啥的?”老赵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没事儿,我回来的时候有车送。”我随口说。

忽然我想起什么,问:“老赵,退休金有着落了吗?”

老赵点点头说:“有了,我跑了好几次厂子,后来又上访,好歹总算有个说法了。”

我笑着说:“那就行,以后就有保障了。”

老赵说:“毕竟国家还是管我们的,总不能看着我们没着落吧?”

我笑着说:“有了退休金你就别干这个了,多辛苦啊?在家养老得了。”

老赵回头看看我,笑着说:“你觉得我老啊?我可浑身都是劲儿!让我在家呆着非把我憋出病来不可!我可闲不住,还是继续干这个吧,有乐儿!呵呵。”

我点点头笑着说:“你不乐意在家是因为没有老伴儿,再找个老伴儿就行了。”

老赵笑着说:“不是没人给我介绍。”

我笑着问:“那好啊,咋样?”

老赵说:“我嫌她老,虽然岁数还比我小一岁了,可牙都掉没了,满嘴假牙,我可受不了。”

我听了,哈哈的笑着说:“瞧你!这个岁数了,只要人好就行了。”

老赵笑着说:“我还想找个年轻点的呢。”

我一听,撇了撇嘴,心说:就您啊?还想找年轻的?

老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闺女,你别看我这样,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可心里年轻着呢,不瞒你说,前阵子我一直给美美发廊拉活儿,那个女老板还说要跟我搭伙过呢。”

“美美发廊?你是说一号楼楼下一层的那个?”我惊讶的问。

“对对,就是那个。”老赵说。

我笑着说:“哦,她家啊,我常去,那个老板娘姓金,给我做过头发,手艺还行。咦?她?”

老赵似乎有些得意的说:“咋样?她还说要跟我搭伙了。”

我听完笑得前仰后合的说:“老赵啊,你真逗,人家老板娘是逗你呢!你还当真。”

老赵也笑呵呵的说:“呵呵,我知道,小金人长得俊,又有手艺,咋会看得上我?呵呵,我不过是想想罢了。”

见前面的车还是纹丝不动,老赵又点上一支烟问:“闺女,你总坐我的车,我还不知道你姓啥了?”

我笑着说:“我叫沈丽。”

老赵点点头,问:“你是做啥的?”

我笑着说:“你看呢?”

老赵回头仔细看了看我,挠了挠头说:“猜不到,你人漂亮,又年轻,模样又俊,还总往新城那边跑,我猜不出。呵呵。”

我笑着说:“说了怕你也不懂,公关知道吗?我是做公关的。”

老赵听我说出『公关』这两个字,忽然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我说:“你咋做这个?不是糟蹋了吗?”

我眨眨眼睛反问:“啥叫『糟蹋』了?你知道公关是咋回事儿吗?”

老赵或许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急忙辩解说:“哎呀!我说错了,闺女你别不高兴,我是个大老粗,啥都不懂,就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根本没把老赵放在心上,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

老赵见我没生气,复又笑着说:“都是听我那帮子老哥们儿说的……”

我笑着问:“说说,他们都说啥了?”

老赵脸上一红,憨笑着说:“能说啥?都是几个老光棍儿,说的那话都不入耳。”

我笑着说:“那有啥了,反正也是呆着,你说说。”

老赵这才说:“我有个老哥们儿,经常在宝安道那边拉活儿,听他说,晚上经常从那边的保健屋里有男女出来坐他的车,有次他单独拉了个女的,挺年轻的,还挺花哨,闲聊着就问那女的『闺女,你是干啥的啊?』那女的就说『公关的』呵呵,其实谁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听了老赵的话,我这才明白他是误会我了,所以才有『糟蹋』一说,但转念又一想:其实我和那些女人们又有什么区别?

在某种程度上我甚至比她们还不如,只不过我比她们高级一些罢了。

想到这儿,我苦笑了一下说:“其实,公关……也分很多种……”

老赵点点头说:“对对,你跟她们肯定不一样,你不是那种人,我看得出。”

我看着老赵的背影问:“你咋那么肯定?”

老赵说:“你人好,每次坐我车都不用让我找钱。”

听了老赵的话,我笑着说:“就为这?”

老赵点点头说:“可不是。”

忽的,老赵扭头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闺女,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闯荡,要小心啊,现在外面坏人太多,别让自己吃亏。”

虽是几句话,却让我觉得一股暖流从心里冒上来。

实在没想到,在这个立足都越发困难的城市里,茫茫人海,关心我的人竟然是面前这个六十出头儿的摩托车夫。

也就是瞬间,我调整了一下心绪,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啦,老赵,谢谢你。”

又过了一会儿,总算前面的车开始开动了,很快,老赵就把我送到了迎宾道。下车的时候我硬塞给老赵50元依旧没让他找零。

刚转身,我就看见了丁颖的车,急忙开门钻了进去。

“这身儿挺俏啊。”丁颖上下看了看我说。

我笑了一下说:“你也不差。”

今天丁颖依旧是一身黑,上身是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裤,黑丝袜,黑高跟,配上她俊美的面容,不要说男人,我都有些动心呢。

丁颖顺手塞给我一张金卡说:“三姨给的,一会儿你见机给刘局。”

我点点头把金卡塞进口袋里。车子启动,我俩聊着直奔土地局。

要说现在的来安,土地局可谓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

这市里的大小项目九城以上都跟土地有关,没有土地局的批文啥事儿都办不成。

因此土地局成为来安大小公关公司的重点关注对象,同时也成为来安纪委的『主要照顾目标』就拿这两年来说,仅仅是土地局的副局长就判了三个走了两个,局长也换了两届,拿三姨的话说,现在谁坐在那个位子上都如坐针毡。

不过,例外总是有的。

就拿这个刘副局来说,年纪四十来岁,爷爷是老红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爸爸又是省里的要员,一家红门,典型的官二代。

这么多局长、副局长来来走走,唯独刘副局稳稳地坐着。

其实呢,他吃喝嫖赌样样不少,可又有谁能撼动他?

车子拐上丹阳路,路尽头是一片气势磅礴的建筑群。两只威武异常的汉白玉石狮子左右守在门口,旁边的牌子上写着:来安市土地规划局。

进门前必须先留下来访信息,很快,丁颖就拿到了两张门卡将车开进了院子里。

从正门到土地局办公大楼之间是一片广阔的停车场,足足有上百个车位,即便如此依旧有人只能把车停在土地局外面。

我细细看了看,停在这里的车大部分都是中高端的车型,国产车几乎没有。

停好车,我和丁颖径直走进了办公大楼。丁颖是轻车熟路了,她带着我进了电梯直达12楼。

电梯门一开,迎面是一个装修豪华的金色大厅,中央有假山和水池,水池里甚至还有荷花。楼道里很安静,丁颖领着我朝东走去。

“叮当……”丁颖按下了一间写有『副局长』办公室的电子门铃。

过了一会儿,里面有人问:“请进。”

我跟着丁颖急忙开门走了进去。

刘局的办公室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有五十来平,装修也很一般。

白漆墙,普通的木色地板,房间中央的办公桌也微微发旧。

我随手关好门,靠近门边左手有一排椅子,椅子前面有一个茶几,茶几旁边还有一台饮水机。

我一进门刘局就问丁颖:“这位是……?”

丁颖急忙笑着说:“您咋这健忘?昨晚上不是跟您说了么,今儿我带我姐过来给您解闷儿?”

刘局似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呵呵,对对。”

说着话,刘局从转椅上站起绕过办公桌向我走来。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中等身材微微发福,长圆脑袋有些谢顶,小鼻子小眼睛带着一副黑框眼镜。

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

手腕上带着金表。

如果不是他这身打扮,换做一身老百姓的普通衣服,那么他也属于那种“牛魔王身边八百个小鬼之一”的人物。

“来,坐。呵呵”刘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上下打量,一副贪色的表情,似乎还算满意。

“呵呵,你贵姓啊?”刘局问我。

我急忙笑着回应:“刘局您好,我姓刁……”

还没等我说完,丁颖在一旁打趣的说:“对!叼鸡巴的叼!”

刘局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和丁颖都笑了。

我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又逗!”

笑声融合了气氛,刘局让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还打来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别客气,别客气。”

丁颖笑着说:“啥自己人?真要是自己人,我求您那么点儿小事儿,咋到今天也没个说法呢?”

丁颖说着话,暗暗用高跟鞋磕了我一下,我马上明白过来,急忙笑着说:“妹子,刘局是领导,处在刘局这个位子上,树大招风,领导有领导的难处,咱们应该多体谅。”

刘局一听,急忙挑起大拇指说:“小刁说的对!小丁啊,你听听你姐姐这话,深明大义!说的好!哈哈”我和丁颖也曾经一起配合过,当然知道啥叫『张弛有度』丁颖把话说出去,我就要负责把话再拉回来。

随即,我笑着说:“不过刘局,您看这个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要是能办,还望您能帮忙。”

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三姨给的那张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三姨说了,没啥别的意思,就是看您太辛苦,让您买包好茶喝。”

刘局听完并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既然你们三姨开门见山,那我也不打幌子。明白说了吧,张庄那块地你们就别想了。这个事情不单我办不了,就是你们找李局也照样办不了。”

我忙问:“李局是……?”

刘局说:“李局刚刚调任过来,是土地局的新局长。”

随即刘局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李局的来历吗?”

我和丁颖对视了一眼摇摇头,他继续说:“李局背后就是九州建筑……明白了吗?”

听了刘局这话,我和丁颖都明白了。

刘局见我俩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马上说:“你俩也不必如此,你问问三姨,我这手里还有一块好地,就在港北,那块地除了稍微偏僻一点儿,无论从价值还是价格上来讲在来安都属一流。这也就是现在,港北还算是市郊,要是再过几年,那块地恐怕就是现在的张庄。如果三姨对那块地有兴趣的话,呵呵,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刘局这番话似乎有提神的功效,我和丁颖互相一对视便达成了共识。既然熊掌得不到,那吃顿“鱼”也可以嘛。

丁颖马上站起来说:“刘局,我想失陪一下去打个电话请示请示我们老总。”

刘局看了看丁颖,点点头说:“好,你问问三姨。记住,是港北203那块地,三姨应该心里有数。”

丁颖点点头急忙开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刘局。

虽只是初见,但我从刘局的言谈话语里深刻感觉到他是条『大鱼』原因很简单,我还没见过哪位领导把卖地说得跟卖菜一样简单轻松。

要知道,无论是张庄还是港北,动辄都是上亿的项目,可如此巨大的项目在刘局眼里竟然如此简单,张庄不行就给港北?!

想到这儿,我不禁暗自盘算如何才能把刘局牢牢地『粘』住。

“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刘局却先主动了。

我忙微笑着说:“您看我像多大的?”

刘局上下仔细看看我说:“我看啊,也就二十六、七。呵呵”

我一听,笑着说:“瞧您说的,我都三十出头儿了。老啦。”

刘局一听,故作吃惊的说:“哦?不像啊?”

我笑着说:“女人啊,老得快,我这也就是平日里保养得还算到位。不像男人,四十一枝花。”

刘局听了,笑着点点头说:“要我说,你这个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就像个熟透的苹果。”

我急忙接过话茬儿,笑着说:“那您还不快摘?”

刘局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你告诉我,咋摘?”

我冲刘局飞了媚眼儿笑着说:“您是咋『摘』丁颖的,就咋『摘』我。”

刘局一听“哈哈”的笑着说:“俏皮!俏皮!”

我看着刘局正色说:“实话说了,领导,打刚才我一进屋就觉得您气度非凡,特别像个大男人!让我感觉您顶天立地的!我这人最最佩服像您这样的英雄人物。您看您,无论从说话、办事儿、言谈举止、行动坐卧处处显示出大气,是男人就应该像您这样!”

说着话,我挑起大拇指。

虽然我这是赤裸裸的拍马屁,但却拍得刘局十分舒坦,他听完笑着说:“哎呀!小刁啊!可不敢这么说!”

顿了一下,刘局轻叹了一声继续说:“在我这个位子上,虽然辛苦一些,但只要能办事,我总还是尽力的。现在啊,社会上有些风言风语,我总是一笑而过,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谁知道?”

我微笑着点头说:“对,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嘛。”

刘局一听点点头说:“你这话说得太好了。大智者若愚,我虽不那么聪明,但总还是有些见识。为了咱们来安,我就要尽心尽力!”

我一拍手说:“说得好!大气凛然!”

随即我又见缝插针道:“所以说么,您这么操劳,这么累,这么辛苦。我们看在心里,疼在心里。如果能为您排忧解闷儿那真是舍我其谁了!”

刘局听了,眯缝着小眼睛里闪动出欲望的光芒,他盯着我说:“那你这意思是……?”

我跟进,说:“该玩儿就玩儿!该操就操!绝不客气!我和丁颖愿做您胯下的骏马带您驰骋让您驽驾!”

停了一下,我继续说:“敞开了说吧,您想咋搞我俩就咋搞,想咋玩儿就咋玩儿!只要能让您舒服、高兴我俩咋都成!”

“好!爽快!”刘局听了我的『表白』一拍大腿喊了一声。

我察言观色见刘局的『性趣』已经调动起来,心想:何不现在趁热打铁?

反正一会儿也要干。

想到这儿,我急忙站起来走向刘局,边走边说:“刘局,您也别跟我客气了,咱们……”

说着话,我走到刘局跟前,刘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来。

我急忙双腿一软跪在他面前两只小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儿。

刘局一见我如此主动,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哎呀!小刁啊,你这是干啥?快起来,地上凉……”

可他说归说但却一动不动任由我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这些嘴脸我见得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呦!”

我故作吃惊的叫了一声,其实这一声中有半声是真的有点儿吃惊,只见刘局两腿间耷拉着一根儿暗红色硕大的鸡巴,我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一样!

虽然软软的,但鸡巴头儿又大又圆,鸡巴茎又粗又长,两个大蛋子儿犹如乒乓球,鸡巴根儿上浓浓密密的长满了黑又亮的鸡巴毛,多年频繁的使用下整根儿大鸡巴呈现出暗红色,尤其是鸡巴头儿。

看到刘局的鸡巴我顿时也明白了为何丁颖会抱怨,被这样雄壮的大鸡巴连续几天猛操屁眼儿,任谁也吃不消啊?

“咋了?”刘局见我吃惊的表情问。

我愣了一下说:“我……我没想到,您的鸡巴咋这样大?这么雄伟?”

刘局一听,简直比喝了蜜还甜,他爽朗的笑着:“哈哈!没办法啊!天生的!绝对是原装的!就是个头儿大了点儿!嘿嘿。”

我急忙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茎轻柔的捏弄,一边弄一边问:“我听丁颖说您喜欢操她屁眼儿,是真的?”

刘局笑着点点头。

我说:“那还了得?!您这么大的鸡巴还不把她的屁眼儿操坏了?”

刘局笑着低头看着我说:“怕啥?她坏了不是还有你?”

我忙笑着说:“呦,那我可吃不消,我的屁眼儿比她还小还紧呢,哪能承受您这么大的鸡巴?”

刘局笑着说:“不尝尝滋味儿你咋知道不行?等会儿我定操你的屁眼儿。”

我忙说:“那我可得先洗洗屁眼儿,我的屁眼儿啊,臭着呢!”

刘局一听,眼睛一亮急道:“你敢!?你敢去洗!操就操你这个臭屁眼儿!”

我笑着看着他说:“您真坏!”说罢,我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使劲唆了起来。

鸡巴一入口,我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味道,我暗想:这鸡巴指不定多少日子没洗过了。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我卖力的叼弄起来。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把刘局的鸡巴唆了得津津有味,柔软温润的香舌将一口口香唾缠绕在鸡巴头儿和茎上,小嘴儿尽力包容终于让刘局有了快感。

“嘶……不错!到位!好!”刘局一连喊了几句,再看大鸡巴,已经逐渐有了硬度。

“啵!扑棱棱!”好雄伟的场面,粗大鸡巴终于完全硬起暴怒似的朝天撅了起来。我急忙一矮身舔弄起刘局的蛋子儿。

正在这个时候,门一开丁颖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玩儿上啦?还舔蛋子儿呢!呵呵,浪婊子。”丁颖见我们这个样子不禁笑骂道。

我忙回头和她对视一眼,丁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色似乎还带着欣喜,她顺手关好门笑着问刘局:“领导,咋样?我姐这口活儿不错吧?”

我在一边笑骂说:“啥叫『口活儿』啊?你以为咱们是鸡啊?”

丁颖笑着说:“你以为咱们不是啊?咱俩就是俩浪婊子,对吧领导?”

刘局也没答话直冲丁颖说:“待会儿你先撅起来!我操你屁眼儿!”

忽的,丁颖凑近刘局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听刘局吃惊的说:“哦?!你俩还能干这个?”

丁颖浪笑着说:“咋不行?您让我俩干啥我俩还能不干?刚我跟您说的那法咋样?够您解闷儿的吧?”

他俩说着话,我则一心一意的依旧跪在刘局跟前给他叼鸡巴,刘局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又看看丁颖,笑着说:“哎呀!我真是有福气喽!”

丁颖在一边道:“您啊,就享福吧,我们这两个大美女就便宜您了。”

停了一下,丁颖又说:“刘局,我刚请示过三姨了。港北那块地要了。”

刘局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点点头说:“哦……嘶……我就说嘛……脑子灵活一点儿……行啊……后面的事情先放放,你……嘶……”

丁颖一见,笑着走到椅子旁迅速将一身的衣服脱掉只穿着黑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她把裤袜褪下来光着屁股撅在了椅子上。

刘局一见,抽出鸡巴冲我说:“你也脱!脱!”

说着话,他先三下两下的脱了个精光。

我急忙站起来迅速脱掉衣服,只穿着白色的连裤袜和高跟笑着走到丁颖旁边说:“领导,请……”

刘局的眼睛里喷出强烈的欲望,他走到我们身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下猛按,我尖叫了一声顺势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舔舔她的屁眼儿!”刘局略有些激动的冲我说。

“啊?”我刚一愣神儿,便被刘局抓着头发将脸按进了丁颖的屁股里。

“唔……”我只觉得一闷,小嘴儿正对着丁颖的粉色大屁眼儿,急忙伸出香舌快速的舔了起来。

“哦!好臭的屁眼儿!”

直到舔上了,我这才发觉丁颖的大屁眼儿不是一般的臭,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儿顶得我头疼,我甚至怀疑这小婊子是不是今天大便以后根本没擦,都给我留着了。

柔软温润的香舌饱含香唾,一口口的送进屁眼儿的深处,直至将丁颖的屁眼儿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

刘局在一边仔细看着我,一边调侃道:“操的!这浪婊子!真浪!”

丁颖笑着在一旁答话说:“您呐就享福吧!我姐啥都能干!您想咋干她都行!您知道她有个外号叫啥?”

刘局急忙问:“啥?”

丁颖笑着说:“叫『公共厕所』!哈哈!”

刘局一听也笑起来,一边冲我说:“真的啊?”

我急忙抬头轻轻拍了丁颖的屁股一下笑着说:“去你的!刘局您别听她胡说!哪有的事儿!……”

我话音未落就再次被刘局重新把脸按进了丁颖的屁股里。

“嗯……哦……屁眼子好爽!哦……”丁颖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哼哼。

“嗳!别动啊!我肚子里有凉气儿,先给你来个热的……”说着话,丁颖微微一用力,我只觉得她的大屁眼儿猛的向外一翻“咕……”的一声闷响,整个一个热屁尽数放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哈啊……”刘局在一旁看着,大鸡巴猛的挺了两挺!

丁颖回头冲刘局飞了个媚眼儿浪着说:“咋样?我姐不愧『公共厕所』这个外号吧?嘻嘻!”

刘局也不答话,伸手将我从丁颖的屁股里拉出来,他见屁眼儿已经被我舔得黏糊糊的很湿润了,这才将大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喊了声:“操你妈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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