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张琅抬头望去,见对面站着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服饰华丽的公子哥,大约二十几岁,他身后有三个人比较醒目:一个是四十来岁,浓眉大眼、身着玄色紧衣的黑脸大汉,一个是三十几岁,手摇纸扇的青衫书生,一个是吊睛斜眼,一脸横肉,左颊有—条长长的刀疤的青脸汉子。

冰冷儿在张琅耳边低语:“那个油头粉面的就是王伯昭。”

张琅冷冷地说:“你就是王伯昭?”

王伯昭听了张琅阴冷的话语,不觉浑身冷丝丝的,他打量了张琅一下,把头一仰,阴笑着说:“对,我就是你王大爷,小子,你是谁?不会是这三个小娇娘的相好吧?”

张琅听王伯昭嘴里不干不净的,脚下一滑,到了王伯昭面前,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又不动声色的回到原地。

王伯昭捂住已肿起的半边脸,痛的叫起来:“妈呀好痛啊。”

这还是张琅手下留情,只用了两分力。三女见王伯昭的丑相,吃吃笑了。

王伯昭身后的三个人见了张琅的身法,不觉有些吃惊。

张琅轻笑道:“小子,这是你小爷我给你的一点见面礼,不好意思。”

王伯昭气的大叫:“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千刀万剐!”

刀疤汉子闪身上前,叫道:“小子,你很狂啊。”

张琅笑着说:“对不起,下次我注意一点好了,敢问你老是?”

刀疤汉子得意地说:“态度还好,大爷就原凉你了,大爷我是燕南一杰陆不通,他两位是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白面书生徐平,小子,你得罪了王公子,你只要跪下给王公子磕个头陪个礼就走吧。”

王伯昭听了急了,大叫:“陆大爷,那可不行,那三个美娇娘要留下,我还要玩玩呢。”

陆不通连忙说:“好好,小子你一个人走,三个女人留下。”

张琅不怒反笑:“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们四人都留下,来吧,小爷我空手和你们玩。”

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上前,猛地一抖手,哗啦长鞭撒出,粗声暴吼道:“小子休得猖狂!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来也。”

说着,丁奉山长鞭一抖,“灵蛇出洞”劈面点到,他人虽粗鲁,内力却不凡,鞭出一股锐风,嘶地射到张琅面门。

张琅脚下一滑,闪躲开来。

丁奉山惊喊一声道:“咦?看你不出嘛!”

手腕猛地往回一抖,七绝鞭法施开,一轮的缠、点、卷、打,一口气之内,便攻出七式,劲风虎虎,急疾如飘。

张琅施展“遁空术”闪躲腾挪,只见他手指一挥,倏地喊道:“老兄请准备了,张某要得罪啦!”

蓦地银芒暴长,只听嘶的一声,风尾鞭丁奉的玄色紧衣后摆竟被指风削下了一大幅。

惊得丁奉山长鞭连舞之下,疾撤八尺,一看下摆,不由满脸通红,讪讪地一拱手道:“小兄弟果是高明,这场比斗,我输啦!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着大步走了,急得王伯昭直叫:“哎,别走啊。”

张琅正要说话,骤然一阵飒然风响,白面书生徐平已到了他的面前,纸扇傲然—指道:“你进招吧!打发了你,大爷还有事呢!”

张琅剑眉一剔,冷笑道:“你就有把握能赢我吗?”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徐平折扇野地张开,一招二式,疾点张琅面门。

张琅绝想不到,他会突然动手,一惊之下,暴退五尺,白面书生傲然长笑—声,纸扇车轮般一阵横挥疾点,顷刻之间,又攻出三式八扇。

张琅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应对自如,徐平却越打心越惊,攻了半天连张琅的一片衣襟也没碰到,张琅不容他多想,恨他阴毒,一个大转身,运起“阴阳魔指”一指戳中了徐平的眼睛,痛的徐平倒地打滚,成了独眼龙了。

刀疤汉子陆不通气得双目凶光闪射,他虎吼一声,然后双掌一挫,向张琅扑来,呼,呼,没头没脑,连攻八掌。

这陆不通,手上有二三十年的精修功力,掌势有如狂涛,威猛已极。

张琅因为吃了“火蛇胆”功力已有七八十年,根本不惧陆不通,但他却避其锋芒,身子一翻,幻起一团影花,侧身跨步,指尖疾的一转,嘶嘶,指风有若—串流星,从侧面攻进。

陆不通不由大吃一惊,疾忙收掌回身,猛然一掌,斜劈而出,他应变固然神速,但因这“阴阳魔指”指法快捷、神幻,只听嘶的一声,胁下衣襟竟划破了足有三寸长的一个口子。

陆不通一着失机,更加暴怒起来,掌风虎虎,又迅捷无比地连攻了十余掌。

张琅也不和他缠斗,一指飞去,陆不通的一只左臂竟被一指洞穿,鲜血淋漓,漫天飞溅。

陆不通不愧是凶狠硬汉,猛地伸手把伤口按住,凄厉无比地怒吼道:“今晚老子们认栽,小子,你有种就报个报名。”

张琅哈哈一笑,“小爷张琅也。”

“好!老子认得你了,你等着吧!”宇宙四尊“决不会饶恕你。”

话落,纵身跑了,带着一串凄厉啸声,晃眼不见。

这时,莫愁三人也没闲着,上前一顿乱打,十几个家丁都趴在了地上,哭爹喊娘。

王伯昭早吓得尿了裤子,他哭着跪到张琅面前,磕头如蒜:“大爷,饶命啊……”

张琅也不难为他,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身,王伯昭惨叫一声,满地打滚,这小子的子孙带是没用了,再也不能玩女人了。

张琅喝道:“小子,小爷我不杀你,你去给你叔叔王书府报个信,就说他的仇人张天朔的儿子张琅找他报仇来了,叫他好好活着,小爷我要亲手血刃他。”

王伯昭惨叫着爬起身,生爬张琅变卦,强忍巨痛,头也不敢回,跑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欢快的吼声。

张琅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下,因为他们觉的白天赶路又慢又辛苦,还是晚上赶路爽快,运起轻功,可以夜行八百里呢。

休息了一下,张琅笑着说:“婶娘,舅妈,愁儿,我们到街上转转吧,我说过要给你们买几身好衣服穿的,不然有人真以为咱们是叫化子呢。”

四人在大街上逛着,看见一家衣庄,进去了,张琅对老板说:“老板,把你这最好看最贵的衣服都拿出来,我们每人都要买几身的。”

张琅见衣庄老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心里悲哀地想着:商家都是势力眼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衣庄老板:“够不够啊?”

衣庄老板一见是一百两的银票,还是“聚宝银庄”的,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逐颜开,点头哈腰:“够,够,几位公子小姐太太,你们请坐,你们到我这儿买衣服算是来对了地方,我们这儿的衣服做工细,料子好……”

他罗嗦了没完。

张琅笑着说:“我们来你这是买衣服的,不是听衣服的啊,老板。”

衣庄老板尴尬地笑着:“不好意识,不好意识,伙计,快来量尺寸。”

不一会,四人每人都买了两套衣服,张琅把新衣服穿在身上,立马变成了一个英俊萧洒的公子哥。

三个女人看着张琅,就象不认得他似的,甘露和冰冷儿看着英俊萧洒的张琅,眼神都有些变化,春心都有些荡漾了,莫愁则喃喃地说:“琅啊,你真俊啊。”

三个女人也穿上了新衣裳,甘露是一身绿,冰冷儿是一身蓝,莫愁是一身黄,三人本就是相貌出众,这下更是国色天姿,当真是春兰秋菊,各有胜场。

张琅在旁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都流出来了,心想:中年美妇的迷人风韵,如一杯醇酒,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越品越有味,正是中年美妇的魅力所在啊。

甘露俏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她娇颠地瞪了张琅一眼,对莫愁说:“愁姐,你快拿毛巾给琅儿擦擦嘛。”

莫愁见张琅一副色色的模样,使劲揪了他的大腿一把,痛的张琅跳起来:“妈呀,好痛。”

三美掩嘴娇笑。

白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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