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后的第十一天清晨,无月醒来时习惯性晨勃,又搂住尚一丝不挂的慕容紫烟求欢。
慕容紫烟央求道:“我的小祖宗,你今天就饶了姊姊好么?今天就要出关,若再被你弄一上午,姊姊出关时估计连路都走不动了,岂不是让北风丫头她们看笑话!”
无月相应不理,钻进她怀里,叼住硕大乳头猛地啯吸起来。
慕容紫烟但觉乳头涨涨痒痒地,浑身立时酥软下来,腻声道:“怎么老象个孩子,成天就想着要吃妈妈的奶!”
无月色迷迷地道:“虽然您的乳房这么大这么软,乳头也这么大呢,我最喜欢您身上这股妈妈的味道,怎么都吃不够哩!哦!……乳房比前些时又胀大了一些,乳头也胀大了些,硬硬的,含在嘴里好充实哦!乳头颜色变得有些发黑,这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紫烟娇吟道:“通常女人怀孕后乳房和乳头会发胀,乳头颜色也会变深,难道我是怀孕了么?那里可得更加小心了,别再象前几天那样蛮干,把屌儿钻进子宫里面胡搅乱钻,当心把你的小宝宝给捅掉了……”
无月精虫上脑地道:“捅掉就捅掉,省得以后他跟我抢妈妈的奶吃,嘻嘻!”话虽如此,还是打算以后小心为上,免得把自己的长子或长女捅没了。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销魂洞府之中,不知嫣娘怀上孩子没有?若已怀上,也快两个月了吧?不知乾娘知道此事之后,发觉我的长子或长女并非由她所生,会怎么收拾我和嫣娘?”潜意识中,他心中始终对慕容紫烟有着深深的敬畏之情,所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怎么想也没用,于是他抱住慕容紫烟一阵痛吻,双手也不闲着,上下抚弄挑逗,渐渐将手探向玉门,发觉那儿早已水汪汪、热烘烘的。
经过这些天来的连续奋战,体质已极度敏感的慕容紫烟那堪如此撩拨,不一会儿便又气喘吁吁地娇吟起来,下面痒酥酥地,溢出大股大股淫液,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住他,开始又一轮抵死缠绵、纵欲交欢……
无月一边做着他最擅长的运动,一边气喘嘘嘘地道:“这两天乾娘总说不要不要,可每次进去之后,您不是一样拼命夹我的屌儿,还爽得要命嘛!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儿子的屌儿是么?”
慕容紫烟似乎很喜欢听这类禁忌刺激的浪言荡语,迎合得更加激烈起来,也淫声道:“妈妈喜欢……噢!妈妈喜欢儿子的嫩屌儿……使劲儿肏……肏妈妈的老屄!呜啊!呜呜……啊!呕呕……”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勾住无月的后背往里压,以便屌儿捅得更深一些,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
无月只管按自己的节奏,九浅一深,一板一眼地干得津津有味……
大约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也许慕容紫烟体内快感已积累到相当程度,脸上涌现一片潮红,秀眉紧蹙,杏眼大大地睁开、上翻,双唇大大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突然被人扼住了脖子,鼻尖变得冰凉,并冒出粒粒细密的汗珠……
无月心知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便将棒头深深地顶在花宫之中,节奏放慢,缓缓拖动,让肉棱在她最为敏感的宫口处来回勾刺刮磨,同时伸嘴吻住她的殷红双唇。
慕容紫烟失神地接受着爱郎的激吻,感觉宫口处每每被刮磨一下,体温似乎就升高一分,待被温柔地刮磨到第十多下,该处酸痒酥麻等诸般快感被引爆,强劲的热流冲击波迅速喷发、狂涌而出!
慕容紫烟娇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娇吟颤抖着道:“呕呕!噢!呜啊!!妈妈想咬儿子!呜呜……妈妈要尿、尿给儿子啦!啊!!!”
无月但觉乾娘宫口附近猛然扩张开来,棒头的紧缚感消失,四壁不靠,就像汪洋之中一叶小舟,在一片火山岩浆之中载浮载沉,接着又从火山口涌出一股岩浆,冲刷着自己的棒头,感觉特别爽!
棒头马眼大大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吞噬着热烘烘的阴精……
他正忙着采补和炼化,突然肩头和后背同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慕容紫烟在泄得最爽的那一刹那,脑中轰然一声短时失去知觉,樱口在他肩头不由自主地重重咬住不放,因搂住他后背的双手过于用力,指尖也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虽没有刻意教他,但他的床上经验已越来越丰富,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快感来得最剧烈、高潮到得最淋漓尽致。
他知道乾娘此刻就像一座刚喷发过的火山,第一轮岩浆喷发之后,后面的事情就省力多了,只需在火山喷发口完全平息下来,被厚厚的冷却岩浆堵塞之前,轻轻捅破那层薄薄的、脆弱不堪的半硬外壳,大股大股的岩浆必将不断地喷涌而出。
他抱紧美人娇躯,待她神智恢复过来,喘息未定之时,便又吻了上去。
美人此刻高潮洪峰才刚刚汹涌而过,正是情动如潮,最需热吻缠绵之时,忙送上火热樱唇享受爱情的甜蜜。
他适时地在火堆中加上一把干柴,令慕容紫烟于似水柔情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仅是如此剧烈,更是如此完美!
估摸着乾娘的快感浪潮由峰顶缓缓回到山腰的时候,他突然加强了舌吻的热度,同时控制棒头跳了两下……这就是捅开火山口的秘诀,一两拨千斤……
慕容紫烟“啊呜”一声娇吟,刚松弛下来没多久的娇躯再次绷紧,就像热恋中的情人,约会时的联络暗号一般,瓤内紧了两下,腰肢也摇了起来,让屌儿和蜜道相互摩擦生电。
他知道乾娘这种身体语言,是表示她又想要了,他趁热打铁,再度缓慢地抽动起来,不再是九浅一深,而是顶住最深处缓缓研磨,舌吻更是一刻也未曾中止……
迄今为止,这种手段对付慕容紫烟非常有效。
不过研磨了十来下,慕容紫烟又失神地胡言乱语起来:“呜呜!屄痒……妈妈老屄痒呀!儿子使劲捅……捅妈妈的老屄!呜呜呜!!又要来啦……”
一阵娇吟声中,慕容紫烟忍不住二度泄身。
他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每次都在慕容紫烟高潮完全平息下来之前,正品尝着和他无比甜蜜的爱情滋味时,适时地按下她那一点就爆的情欲按钮,然后以轻怜蜜爱的方式研磨她那无比娇嫩的子宫和宫口,这是一种非常高效且省力的方式,每每惹得美人情动如潮,拼命地挺动腰肢来迎合他,用不了多少下,便能引爆身下美人体内的情欲烈性火药桶,接二连三地爆发出惊人的火力,阴关大开,阴精狂涌而出……
接连泄身八次之后,慕容紫烟身上的力气已被全部榨干,连收拢蜜道和宫口来夹紧屌儿的力气都没了,可无月依然用那种邪恶无比的方式、不紧不慢地玩弄她。
慕容紫烟有气无力地道:“我的宝宝,你咋还没射啊?我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嘀咕道:“我还没爽呢……”
慕容紫烟道:“你先出来,给我躺下,妈妈有办法让你舒服……”
无月不知她意欲何为,但也只好依然从蛤口中拔出屌儿,“哗啦”,一大股淫液随着橡木瓶塞被扯开,立时汹涌而出!
慕容紫烟忙拿过手帕堵住蛤口,以免浸湿被单,随即小腹和会阴部同时用力缩放肌肉,蛤口张合之间,将淫液挤出到手帕之上。
将自己肿胀无比的肥蛤清理得差不多之后,又另拿一块手帕擦拭男根。
二人闭关双修不过十一天,手帕的消耗量实在惊人,她自己的存货早已用罄,不好意思找绿绒那几个小丫鬟要,只好找乳母李嬷嬷要了十多块。
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做出多么离经叛道之事,自己这位乳母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一边,绝不会嘲笑自己。
随后用暖炉上的水壶,在盆中兑了些热水,用湿毛巾把屌儿清洗干净,便张开樱唇含住棒头啯吸起来,灵巧无比的舌尖勾挑缠绕着马眼,偶尔甚至浅浅地钻进马眼之中,为爱儿口交起来。
这根东西曾被花影含过一次,他已记不得是什么滋味了,但此刻,只觉被乾娘啯吸得爽透了!
敏感无比的马眼遭遇可恶舌尖连续不断的勾挑,一阵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快感袭来……
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令他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慕容紫烟感觉檀口之中的棒儿突然间膨大到了极点,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在他快射出的时候,慕容紫烟忙吐出青筋暴跳的屌儿坐了上去,腰肢摇了几下,利索地将屌儿套入火热的瓤内,臀部再旋动几下,让棒头顶入宫口之中……
慕容紫烟可不想浪费爱儿的每滴童子精液,没待她夹几下,无月已一泻如注,精液全部射入美人花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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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末时,慕容紫烟穿戴整齐之后,从柜里拿出一套衣衫服侍他穿上,将他一头散乱柔发梳理整齐,用一个镶金嵌玉的白色发冠束上。
在她的细心服侍下,那个衣衫凌乱、放荡不羁的浪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慕容紫烟对自己的妆扮一向马马虎虎,但特喜欢费心费力地为无月精心妆扮,尤喜将他妆扮成女孩模样,乐此不疲。
无月容貌极美,以那样的妆扮出门时而被人误认为小美人,为此常常招来无月强烈抗议,她才不得不收敛一些,改为比较中性的妆扮。
或许,由于她性格非常男性化,出于互补心理,喜欢无月女性化一些么?
穿戴整齐之后,二人连袂相携,启关而出。
由于并未事先通知出关之事,静室之外静悄悄地。
二人行至后花园较宽敞之处,慕容紫烟笑道:“无月,你使劲往上跳一跳试试。”
他依言蹲身曲腿,双腿猛蹬地面向上跃起,谁知身子似比以前轻了许多,竟轻松跃起一丈五六尺高!
而以前,跃高一丈都不可得。
他毫无心理准备,吓得惊呼一声:“姊姊快接住我!”
慕容紫烟伸手接住他,呵呵笑道:“轻功一向是你的长项,何以吓得如此厉害?”
无月心里狂跳不止,心有余悸地道:“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吓得我都忘了这事儿。”
慕容紫烟放下他,笑道:“这下你有心理准备了,再使劲儿跳几次试试。”
无月提足真气再次跃起,飘落,显得从容了一些。
再跃起,飘落,几个起落下来,基本都能跃起近两丈高,落下的身影愈发潇洒飘逸。
慕容紫烟一脸陶醉地道:“老天!我的如意郎君真是美得冒泡,飘落的身形好美好潇洒哦,简直就像天上金童降世!”忍不住抱住他亲了几口。
无月呵呵一笑:“若我是天上金童,姊姊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玉女啦,总之咱俩还是一对。”
慕容紫烟听得心里甜蜜无比,噗哧笑道:“老玉女还差不多!嘻嘻!”
无月对呆立一边,正看着二人发疯的绿绒说道:“绿绒,快去吩咐一声,立即备好夫人的马车,在外面等我们。”
绿绒不是不知夫人对无月宠溺得过分,也听说了不少有关这对义母子的风言风语,但见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如此亲热还是头一遭,此刻正尴尬不已、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否还该继续待在这个是非之地。
听无月如此说,如遇大赦一般,迅捷如风地溜走了,跑得比受惊的野兔还快。
无月二话不说,拉着慕容紫烟出了后花园。
座驾已然备好,由身着劲装、面罩白纱的北风亲自驾车赶来。
无月拉着慕容紫烟上了马车,让北风驾车直奔郊外,搞得慕容紫烟一头雾水,却也由得爱郎胡闹。
半个多时辰之后,来到距济南府约五六十里地的一个小镇上,在小镇最大的客栈大门前停下。
慕容紫烟准备戴上面罩,却被无月一下子拉下马车,连同北风一起行入客栈大堂。
这些天来,慕容紫烟总是下意识地尽量顺从他的意愿,居然感觉不错,所以也就由得他爱怎样就怎样了。
“哗!呀!啪啪啪!砰砰砰!”大堂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喧哗之声,有人失声惊呼;有人失魂落魄之下,摔碎了酒杯或碗碟;有人倒是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却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活像白日见了鬼;好几个人挨大耳刮子的“噼啪”声更是此起彼伏,显得异常清脆!
原来,大堂中有好些桌上都有女眷,见老公看见美人那副馋涎欲滴的猪哥相,气就不打一处来,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位阿姨忍不住动粗。
可挨打的几位猪哥竟浑然不觉,兀自看着正款款走过的慕容紫烟猛吞口水!
世间百态,不一而足。
唯一相同的是大堂中所有的目光,包括那些女眷们的,全都齐刷刷地盯注在慕容紫烟那清丽绝俗的绝世容颜,和曼妙多姿的健美体态之上!
只不过男子们的目光之中满是渴望、仰慕和惊艳,而女眷们么,则是嫉妒怨恨居多了。
如果说男人对谁心生怨恨需要理由的话,女人就不需要了,就这么一会儿,慕容紫烟无形中已多了十几个仇家!
那些带有女眷的男人看着慕容紫烟出神半晌,再回头看看妻女,心中忍不住哀叹:平时看她们挺顺眼,可见过这位美人之后,怎么突然觉得她们居然都这么丑陋庸俗?
若是北风没戴面罩,这位两年前美人榜上新鲜出炉的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又会引发什么样的骚动?
慕容紫烟行走江湖和对阵厮杀、冲锋陷阵之时,总是象狄青一样戴着古怪面罩或面甲,遭遇如此隆重的注目礼还是头一遭,任她如此一个刚毅勇敢的巾帼英雄也吓了一大跳,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往无月身后直躲!
女子一旦堕入情网,简直就什么都不是了!
即便她仰慕的男子压根儿是个懦夫笨蛋,在她眼中也成了盖世英雄,值得自己依赖一辈子,连慕容紫烟这样的奇女子也未能免俗!
连续两届美人榜上名列前茅的美人的确不同凡响!
如此绝世佳人,这些人一生中哪怕能瞧上一眼,已算他有眼福,还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呢?
足足过了半盏热茶的功夫之后,才见一个年轻店伙迎上前来。
并非这家客栈服务态度不好,而是那些店伙们也跟食客一样,全都看懵了,竟忘了要招待客人!
还是老板娘在将捂着脸的掌柜拖进内院之前,狠狠踹了这个店伙一脚,才将他给踹醒过来,赶忙迎上前招呼。
店伙见三人气度不凡,车船店脚衙之人个个眼尖嘴利,心知三人非富即贵,忙恭恭敬敬地问道:“这位公子,两位小姐,是住店呢还是打尖吃饭?别看小店铺面不大,但后院有幽静的上房,楼上也有用餐的上好雅间。”
无月环视大堂一周,大剌剌地说道:“不用了,我们就在大堂里用餐,吃完后还要赶路哩。”
大堂中所有男性顿时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而所有成年女子的脸色,呜呼,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里简直恨死了无月!
她们只顾着炉火中烧,眼睛全都喷出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慕容紫烟,若真有目光如剑这回事,她不知已死过多少回!
于是乎,这些女子无暇瞄上无月哪怕只是一眼,否则,她们也有欣喜若狂的理由。
店伙看了看慕容紫烟,不由得期期艾艾地道:“公子爷,您……即便您不嫌大堂里嘈杂俗气,可您这两位姊姊……”
店伙话音未落,慕容紫烟已随手赏给他一锭足足十两重的金子,淡淡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就在大堂里吃饭。你去吩咐厨房,将你们最好的菜式全都端上来,记住,要快一点。”
店伙看着金锭愣了半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使劲在腿上掐了几下,确信不是在做梦,随即在金锭上咬了一口,确认不是假冒伪劣,顿时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对着慕容紫烟连连磕了十多个响头。
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除身前三位贵宾外,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恭敬热忱,而是傲慢和不屑。
只因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些人已经比他低了一等。
十两黄金,已超过这家客栈的总资产还绰绰有余,他已在飞快地转动着念头:“小二这么低贱的差事肯定是不干了,在镇上顶下一间商铺做生意?回乡下买块地雇人种田?嗯,以后再说吧,今晚还是到翠红院好好赌上一把,哈哈!先过过阔佬的瘾儿,让那个一向瞧不起自己的小红好好反省一下,然后么,好酒好肉地搓它一顿,再搂着小红暖暖被窝,嘻嘻……”
他这边厢大做美梦,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付痴呆像,嘴角流着一汪哈喇子。
无月等得有些不耐,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快给我们找座啊!”
店伙猛醒过来,这三位财神爷可不敢得罪,忙点头哈腰地在大堂中找到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毕恭毕敬地请三人落座,这才屁颠屁颠地跑向厨房招呼去了。
为了让财神爷吃得满意,他不惜忍痛给了大厨一两银子的抽头,让他拿出最好的手艺。
若是让他知道被赏的原因,他一定会后悔得揍自己一拳!
当时咋就没想到,该称呼这位大财神为贵公子的妹妹呢?
落座之后,无月不禁叹道:“现在的钱真是好挣啊!嘿嘿!”
慕容紫烟此刻依然很兴奋,喜悦无限地道:“你没听见么?刚才店伙把我和北风称为你的姊姊吔!”
无月颇为惋惜地道:“早知如此,我怎么就没像店伙那样说呢?唉!”
慕容紫烟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成天就知道用甜言蜜语哄我,即便你说了,我会相信才怪!不过那个店伙如此称呼呢,可就不同了,说明姊姊的驻颜之术已有明显功效!”
无月嘻嘻一笑:“所以么,这就是我带姊姊出来的用意,回去之后姊姊好好照照镜子,再重新估计一下自己的年龄,如何?”
二人如此调笑,一旁的北风不知是何感觉?
因为戴着面罩,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何表情?
实际情况是面无表情,无论她心里怎么想,她的獠牙可不是为夫人准备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从慕容格格由乌雅瑟手中接过她那一刻起,慕容格格就成了她心中天神一般的存在。
无月对她很重要,在她心中甚至比她自己还重要,即便如此,慕容格格霸占她的心上人,她兴不起一点不妥的念头。
接下来,大堂之中的气氛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见过慕容紫烟那付吃相,以及她那惊人的食量之后,那些男人突然发觉女人美不美其实没那么重要,晚上把灯吹熄还不都一样?
女人们的心情则好了许多,不时地瞪上丈夫一眼,似乎在说:“娶了我这样的老婆,也不知替你省了多少钱?”
对慕容紫烟的敌意降低之后,注意力开始转移到无月身上,一时间又陆续响起一阵娇滴滴的惊呼声,打碎杯盘的哗啦声,有人挨耳光的噼噼啪啪声!
只不过,这次动粗的是刚才挨耳光的男人们。
女人可不象男人那么有度量,挨打的女人当即就毛了,对着丈夫一顿臭骂:“你可以看美女,老娘就不能看看美男么?”
一言不合,有几对夫妇已在堂中动起手来,桌子被掀翻好几张,劈啪劈啪一阵乱响之后,顿时一地的杯盘狼藉!
父母打得热闹,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们却顾不上劝架,只管看着无月呆呆出神,还不时相互狠狠地瞪上几眼,互别苗头。
她们实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花样少年,心中对父母安排的婆家,从未如此不满过!
今年新鲜出炉的第二期美男榜上排名第一的美少年,其魅力又岂非等闲可比?
慕容紫烟看得有趣,不由得扑哧一笑:“无月,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这些小美女之间也要开打啦!”
无月向周围打量了一圈,实未发现有什么小美女,他命犯桃花,遇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美女?
所以这些小姑娘在他眼中,比起周府中的丫鬟们还差了好几个档次。
三人正待起身离开,却听客栈外面街道上传来一片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暴风骤雨一般渐行渐近,最后随着一阵“咴咴”的马嘶声,在门外嘎然而止。
原来,又有两辆颇为豪华的大马车,以及十余骑,全都在客栈大门外停下。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一个飘逸若仙、却又千娇百媚的中年美妇,带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身后跟着两个年约四旬的妇人,在一群灰衣人的前呼后拥之下缓步走进大堂。
大堂之中再度骚动起来,夫妻之间的打斗也停了下来,众人心中不由疑惑,实未想到天下美女居然如此之多,半日之间已出现两拨?
中年美妇雍容华贵,貌美如花、风情万种,一步一摇、腰肢款摆之间,似要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
那少女更是明艳美丽、姿容绝世!
小男孩大约十二三岁光景,面白如玉,头扎两条冲天髻,也是粉妆玉琢,清秀可爱。
那两位妇人和灰衣人个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挺胸突腹、疾走如风,显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这一行显然已先行派人前来打点过,也不待店伙上前招呼,在一个灰衣中年人的引领下径直向后院行去。
在大堂骚动的人群中,要数慕容紫烟显得最为激动,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地冲了过去!
倒不是因为嫉妒,想把这位娇媚欲滴的中年美妇揍一顿,而是因为她认识这伙人!
这位中年美妇,不是烟霞仙子还是谁?
慕容紫烟上前将她一把抱住,尚未及说话,烟霞仙子已惊呼一声:“好妹子?夫人?天呀!!真是你呀!可想死我啦……?……!……”
慕容紫烟:“……!!……?……”
那声音,那分贝!
无月直想塞住自己的耳朵!
一位妇人和多年不见的手帕交在途中突然偶遇,那个絮絮叨叨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说话又快又大声,夹杂着又哭又笑的神情,除了惊叹号和问号,实在难以描述。
那个少女和小男孩,慕容紫烟也都认识,包括随从的那些恒山派长老或护法,烟霞仙子也不用多作介绍,只管拉住她的手又笑又跳,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几十岁,就象一个唧唧喳喳的活泼小女孩。
和烟霞仙子一阵嘘寒问暖的寒暄之后,慕容紫烟才知她们正打算前往济南府探望自己,不想却在半道上狭路相逢,自然惊喜莫名!
她招呼无月和北风过去,和大家一一见过礼,这些人无月和北风也都认识。
那少女名叫孟晓虹,是烟霞仙子的小女儿,人称“女诸葛”。
小男孩则是烟霞仙子回到恒山派后生下的幼子楚小津。
两年多以前,无月随慕容紫烟前往恒山派巡视时,就已和孟晓虹、楚小津姐弟俩认识了。
今年年初又随慕容紫烟前往,在烟霞仙子所居的仙霞岭水月宫中住了近两个月,由于大家年纪相仿,连同这次未能前来的大姊晓嫣,四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耍,倒也颇为投缘。
不过一年不见,大家又长变了一些,尤其是晓虹,女大十八变,变化更是巨大,胸脯和臀部都鼓起来了,出落得如花似玉,气质也变得娴雅温婉许多,若是单独在路上相遇,无月都认不出她来了。
一行人一路聊,一路进入后院,在上房大厅里重新席开三桌,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其乐融融。
昨天才听慕容紫烟提起过晓虹这位才女,且话里话外对她大为赞赏,无月不由得多看了这位曾经的童年玩伴几眼。
晓虹那双明媚美丽的杏眼更是一直跟着无月打转,毫不掩饰对他的好感,情窦初开的少女正是对异性最为敏感之时,虽然一年不见,这个美丽的女孩显然并未忘记他。
晓虹这副神态惹得北风心中愀然不乐,不时隔着面纱狠狠地瞪她一眼!
夫人不用说,自己最要好的姊妹北风勉强也能容忍,但除此之外,她对无月身边出现的任何女子都有着极强的攻击性,尤其是美女!
晓虹不仅智慧过人,更是个非常机敏的女孩儿,她很快感觉到了北风强烈的敌意,赶紧将目光由无月脸上移开,把注意力转移到北风身上,逗她说笑,没多长时间就已和北风打成了一片,不善言辞的北风也被她逗得话多了些,嘻嘻哈哈之间,宛若一对闺蜜,似乎也忘了晓虹是一位可怕的情敌。
看来晓虹不仅智商高,情商也属于超人一流!
慕容紫烟看得暗自点头不已,对这个心思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的乖巧女孩更加看重和喜爱。
她心想:“以后我若想退隐幕后,将罗刹门交给无月,我手下大将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心狠手辣之辈,没有哪个是省油的灯,无月如何驾驭得住?他虽有北风鼎力相助,可北风智勇有余,情商实在不咋样,摘月彩虹诸女一旦争风吃醋,谁还认她是老大?仅仅是争风吃醋就足以弄得无月晕头转向,如何能问鼎天下?在他身边最缺的就是晓虹这样一位聪慧绝伦的才女,来为他出谋划策、笼络人心、运筹帷幄,我也省心多了。”
是以一有机会,慕容紫烟便会在无月面前夸赞晓虹几句,好让他对晓虹有些好印象。
楚小津显然很少出门,没见过什么世面,性格比较内向,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靠在姊姊身边睁大了眼睛听大人们闲聊。
倒是北风一向喜欢小孩,不时逗他说笑,无月更是一直挺喜欢这个小弟弟,把他拉到身边一阵闲扯。
无月性格活泼跳脱,和小津正好互补,没多久便逗得他喜笑颜开,渐渐放开胸怀,兄弟俩有说有笑起来,一如当年在恒山之时。
这是无月的一个优点,不仅是对女子,就是面对五湖四海、三教九流之士,他都能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令别人把他引为知心朋友。
这也就是云梦娘娘当初称赞他的那句话,人格魅力!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攻城靠强悍的武力,攻心就要靠伟大的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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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几乎所有杰出的君主最大的长项并非文治武功,而是人格魅力!
刘邦和刘备是典型代表;秦始皇?
正因缺乏人格魅力,滥施文治武功,导致众叛亲离,很快亡秦;
隋炀帝在很多方面都强过表侄李世民,唯独缺乏他的亲和力,才会在身边集聚大批人才,文有长孙无忌、杜如晦、房玄龄和高士廉等,武有尉迟敬德、李靖、段志玄和秦琼等,治国行政专才有魏征、萧瑀、张亮等,可谓群星璀璨、人才济济……
人们长叹人才难求、美人难觅,可在隋末唐初,似乎神州大地灵气突然充盈无比,各类人才大批量制造,且大多被吸引到李世民身边!
他几乎把所有光芒四射的文曲星、将星全都聚集在自己帐下,众人拾柴火焰高,帮他打下并坐稳江山!
贞观之治全是李世民的功劳?
隋亡全因隋炀帝的过失?
历史总是被历代精英集团所谱写,并非皇帝。
*************
说完上述那些文曲星和将星们,再说说美人。
无月身边以及他所遇上的女子可谓美人云集,但是美女也能批量生产、满大街都是么?
非也,否则客栈大堂里怎会差点打破脑袋?
足以说明美人难觅。
只能说他跟李世民一样运气超好,来到一个美人窝里,自身人品绝佳,人格魅力跟李世民有得一拼,自然象一块磁石一般将美人吸引到他身边去啦!
在最新的十六期美人榜上排名前十的美人之中,无月女友四人,加上潜在女友合计八人,快齐了;十五期美人榜排名前十者,女友二人,加上潜在女友共五人,竟也占了一半!
(在适当时候会公布十五、十六期美人榜排名情况。)
这家伙真是老少通吃啊?
可以想象,无月已隐然成为天下男人的公敌,如何消除男人们的敌意,甚至让他们甘心情愿地帮助自己打天下,那可得考考他的人格魅力是否足够强大了!
号称女真第一美女的叶赫雅黛让江湖空空儿伤透了脑筋,第十五期排榜时她年仅十一岁,虽然女真美女成熟早且艳名远播,但从体态上无法和那些二十左右的美人一较长短,故而未能入榜。
到两年前的十六期她已三十一岁,比起正当妙龄的北风、灵缇之流又差了一分娇嫩,只好屈居第四。
这位传奇女子性情之刚烈不逊慕容,悔婚无数,不少部落因她而灭,其坎坷际遇之离奇古怪,连想象力最为丰富的编剧也无法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剧情!
无月和北风已经吃不下,只是坐在席间作陪,慕容紫烟居然又吃了不少,看得无月暗自咋舌不已,酒足饭饱之后,烟霞仙子也不打算休息了,和慕容紫烟一起启程,打道回府。
将烟霞仙子一行安顿好之后,回到秋水轩,慕容紫烟立马冲进内室,很认真地照着镜子,一盏热茶的功夫已过,还在照……一边照还一边念叨着:“还好,尚未长出鱼尾纹,额头还算光洁,眼袋几乎没有,太好了!无月最喜欢我的眼睛,若有了眼袋就麻烦了……”
在她的记忆中,从小到大照镜子不超过三次,出嫁时没办法,喜娘为自己梳妆打扮,不照不行。
第二次是无月在渑池被北风救出,即将回到府中那天。
第三次就是此刻了。
非但如此,她一向喜欢舞刀弄枪,生就一付男人性格,女人喜爱的物事她都不喜欢,什么珠宝首饰、时尚衣裙和胭脂口红等,一律不用不戴也不穿,成天就那身行走江湖的劲装打扮,针线女红就更不用说了!
成天醉心于文治武功、争夺天下,内室中不是军用地图就是兵书阵法,弄得一点闺房气息也无。
难怪无月总感觉她身上缺了点什么,难以生出亲近之心,不错,缺的就是女人味儿!
她这一生恐怕还从未象此刻这样,如此在乎过自己的容颜!
这只因为,女为悦己者容。
但见镜中美人,容貌体态等各项指标综合评估下来,大约二十四五的年纪,也就比北风稍显成熟些而已!
无月站在她身后,也看着镜中绝世美人充满青春活力的容颜。
慕容紫烟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喜悦无限地道:“看来《素书》之上的记载,端的是句句锦绣、字字珠玑。”
无月说道:“冰姊乃天仙化人,由她所传的修真大法自然非同凡响了!瞧瞧她自己,成仙时变成只有十八啦。”
慕容紫烟不满地道:“冰姊冰姊~成天叫得这么亲热,是,你的冰姊既年轻又美丽,赶快到仙界找她去吧!她可是望眼欲穿哩……”
无月揽住她的腰,“连冰姊的醋都要吃,太过分了吧?”
慕容紫烟嗔道:“中年女子和心爱少年双飞双宿,效果特好。姊姊能变得这么年轻,全是你滋润得好!谢谢你啦,小宝宝!以后我俩走在一起,再不用担心别人说我象你娘啦!”
最后一句话勾得无月情欲勃发,不由伸出双手环胸搂住美人,双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她那双高耸柔软的酥乳,下体那根硬梆梆的物事顶住玉人腰肢不住地磨蹭,那付色迷迷的模样像极一条发情的公狗。
这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将右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拨开肚兜,捏住慕容紫烟硕大的乳头玩弄起来……
慕容紫烟被他弄得心痒痒地,喘息声不由得急促起来,感觉着腰间那根铁杵的硬度和热度,心知这个小色鬼的确很需要发泄,忙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嗔无限地啐道:“天啊!上午才和姊姊做了那么多次,你现在又……头大!真是受不了你!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两年,姊姊非活活被你这个小色鬼姦死在床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