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舞动,如光似影,鞭声清脆,节奏分明,一曲奇妙的音乐由此奏响。
花开两朵,各表一半,两名赤裸女郎由红绳捆缚,左右而立,悬在空中。
棉绳穿过她们光洁无毛的耻丘,勒紧她们坚挺饱满的乳峰,使她们抬起修长的大腿,且将身形定格于此。
小腹鼓起,仿若怀胎四月,内里却尽是清凉的甘油;臀瓣挺翘,抽搐痉挛,排泄欲望深入骨髓,磨人精神。
一条条红印烙在在她们的腹部,一条条鞭痕印在她们的臀部。
正因腹中鼓胀,仿若孕妇,腾蛇鞭挞之;正因后庭紧缩,痉挛抽搐,腾蛇鞭挞之。
黑暗中,灯光下,只见两具赤裸的胴体,蛇一般扭动着妖娆的身躯,发出混杂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青年的手臂抖动着,站在两名女性身后,其舞动腾蛇之姿,犹如古老的祈神之舞。
腾蛇先后鞭挞在栾雨的小腹和臀瓣上,如此反复,使得腹中甘油奔向后庭,臀瓣收紧,后庭之花绽放。
但苦于肛栓阻碍,痛苦无法消减,高亢的神经无法得到安抚,悬在空中的女蛇抽搐痉挛,已渐渐癫狂起来。
顺着悬挂于房梁上的棉绳,精油汩汩而下,滴落在栾雨的胴体上。
玉足高抬,与悬梁棉绳平行,是以精油顺着栾雨白嫩的脚丫,淌过细长的小腿,圆润的大腿,滴落在其棉绳勒紧的阴部,而后淌遍她全身。
胴体油光四溢,腾蛇飞舞之际,精油纷飞四散,沾染在舞蛇少年白皙的胸膛之上。
如此这般,再无他物。
这是一场蛇舞盛宴,女体妖娆,油光莹莹,扭动呻吟,如盛开的妖花。
狂风骤雨来袭,鞭挞声不绝于耳,怀孕的母蛇癫狂失神,只求能将腹中之物排尽。
苦于物理上的阻碍,于是这排泄的欲望顺着脊髓一路涌向大脑,使她们理智尽失。
高亢至极点的神经,将宣泄的通路转移,顺着脊髓原路返回。
如此反复,然后强烈的快感终于寻到了新的通路,积累到足够的程度,然后,忽然间!
“尿了!尿了!尿了!”
两道清澈的水柱腾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洒落到两条女蛇的妖娆之躯上。
但何止这黄金圣水,爱之液狂涌不休,源自痉挛的女阴,同样荡起一道道灿烂的彩虹。
半晌之后,两条失去理智的女蛇悬吊在半空中,身上淋落彼此的尿液,沾染彼此的爱液,剧烈地喘息着。
“当!当!当!”
敲竹筒的声音。
黑暗的舞台上,灯光偏转,悬挂着的女体不再是重点所在。
地面上,灯光投射出一行行字迹。
“蛇性淫,易开发,适教养;”
“后庭之路,必经之途,通往欲望之峰;”
“女体同调,廉耻湮灭,开启背德之门。”
暗粉色的字迹映入一名名男性眼帘,谁人都能懂得其中含义,也许这两个女人早已经历相似的场景,也许这也是她们的头一遭,但这都无所谓了。
观众经验丰富,心里知晓,即便这场演出确实是两女对于相关内容的处女秀,她们的心身变化也足以达到文案说明的地步。
片刻之后,字迹消失,灯光熄灭。
隐约能听到台前的声响,不过暂无人在意,悠扬的音乐声奏起,抚慰着观众们兴奋的神经。
我坐在椅子上,长长吐出一口气,确实感到大脑一阵眩晕,有种瞌睡的感觉。
勃起的阴茎昂首挺立,当我目睹着面前表演不停自读时,这份快感冲上大脑,时间久了,确实叫人疲惫。
隐藏在暗处的服务员递来水杯,里面的液体泛着蓝色的光泽,我喝了一口,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
其他观众大同小异,放松了起来,只听有人低声说道“我打算联系一下,看能不能……”
见他在摆弄手中的平板计算机,我知道,他是盯上了那位同来演出的红袍女郎。
栾雨是主演,是聚会招募者的人,不是随便一个观众能触及的,但其他参演人员就无所谓了。
我也看到那位女郎的基本介绍,如果她确实是某一位富商新娶的嫩模妻子,商谈一番后,共度春宵是极有可能的。
大约过了五分钟,音乐逐渐迎来尾声。
隐隐能听到台上有些暧昧的声响,但谁也无法判断其中真相。
许是能猜到内容,但细节如何,场景如何,没人能够清楚。
但听着其中若有若无的水声,人们已经兴奋,迫不及待,等候灯光亮起。
黑暗的舞台上,准备已经就绪,地面上,灯光再次投射出一行字迹。
“第二幕:颠鸾倒凤。”
清冷的光芒,洒落在洁白的背脊上。
栾雨跪坐在舞台上,戴着遮面的蝴蝶面具,却露着面颊和下巴。
她对面的红袍女郎也是如此,面具造型不同,但和栾雨一样赤身裸体。
她们面对面地跪坐着,凑首在一起,两条香蛇纠缠不休,正亲密地吻着。
怀胎四月的小腹贴在一起,好像真的两名俏孕妇在抚慰彼此,但束缚用的皮质内裤已经不在,唯有两枚水晶似的肛栓塞在后庭之中。
没有人逼迫她们,两个女孩却在虚凰假凤着,这是为什么?
看着舞台上分不开的两人,观众们猜测起来,莫不是之前的性欲宣泄之后,她们两人之间已建立起亲密的感情?
莫不是性欲依旧澎湃,眼前却没有其他宣泄管道,预示两名苦受性欲煎熬的女子,便只能继续抚慰彼此以舒缓情欲?
还是说,这只是单纯的节目效果,单纯表演给观众们看的?
这似乎都无所谓了,因为两个女郎都不是职业日本女优,更还是国人,这一份无与伦比的真实感,让许多没有见识过这一幕的观众眩晕了起来。
原来这种事情不止存在于日本和欧美的电影里,原来国内也是能出现这种情形的,原来我们也有机会直接目睹这一幕。
不可思议的感想萦绕在组多观众的脑海里,他们凝视着眼前的表演全都说不出话来。
只有我知道,此时栾雨和那个女郎,现在受到的煎熬有多么强烈。
舞台上,挺着孕妇肚的两人面对彼此,已分开剪刀脚,用力碰撞彼此的下体。
她们几乎仰躺在了地面上,抱着彼此的小腿,实在没有力气起身。
她们的私处强力摩擦,小腹扭动不已,其中滋味远不止于性交,还有那份已被贯通的新鲜快感正在撩拨她们的神经。
十分钟前,纯粹的肛交快感,使栾雨和她的同伴,硬生生地获得了一次激烈的性高潮。
这份变态的通路是轻易无法断绝的,何况此时,肛栓仍在。
她们现在摩擦着彼此的私处,相信括约肌同样在抽搐不已,两种类型的快感同时冲向大脑,混淆着理智的判断。
相信如此这般多来几次,栾雨和她的同伴,必然就会混淆性交与肛交之间的区别,能够从中获得等同的快感。
我默默观察两女做爱的细节,愈发确定自己的判断。
她们的舌尖在彼此的阴唇缝隙中撩拨着,同时又在刺激彼此的后庭,用手指抚摸肛栓周围的后庭纹理。
她们双手紧攥彼此的臀部,用力挤压,这不是刺激阴蒂所需的动作,反而会使排泄的欲望激增。
她们的臀部不时颤抖,非是性高潮带来的痉挛,更象是括约肌的条件反射。
渐渐的,加之平板计算机上言语隐晦的说明,大部分观众也都明悟了当前的状况。
黑暗中,舞台上的灯光逐渐变色,由初始的清冷逐渐变得火热暧昧。
两名苦受煎熬的娇俏“孕妇”,挺着怀胎四月的小腹,不知疲倦地拥抱在一起,努力舒缓彼此高亢的神经。
温热的甘油从房梁上滴落,于舞台上堆积出一汪清澈的潭水,供两位女郎嬉戏所用。
黑暗中,舞台上,橙黄色的灯管下,两条油光闪亮的怀孕女蛇盘绕着彼此。
她们抚慰、品尝着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最末梢的部分都不放过,答案解析,原是这甘油中亦混油催情成分。
爱液与甘油彼此混合,荷尔蒙的气息混在密闭的空间中,女体痉挛抽搐,已有先前灌肠的甘油顺着肛栓缝隙汩汩外涌了。
“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旁边有人不明白情况,我于是低声向他解释道“灌肠液一直在向往涌,这两个女人又一直在刺激括约肌,所以就算肛栓塞得很紧,时间久了以后,也塞不住了。就是说……”
就是说,栾雨的后庭调教,至少在这一轮之中,已经完成了。
两名赤身裸体的建美男子从舞台左右登场,将盘绕在一起的女蛇分开,并撅起臀部。
就在我们都以为,他们只是想将肛栓拔出时,两人竟挺着自己完全勃起的硕大阴茎,插进了栾雨和红袍女郎的后庭中!
“啊啊啊啊啊啊…………!”
好似一条上岸的鱼,腰肢后仰,全身紧绷,然后疯狂痉挛,高潮狂涌而至,仅仅一个插入,栾雨便从后庭的侵入上,得到一场激烈至极的阴道高潮!
舞台周围,一片昏暗,唯有一束光芒洒落,映照着四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
两条美女蛇,曼妙的身姿,摇曳妖娆,柔美的背肌上油光闪亮。
她们后翘娇臀,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凑首在一起,饥渴亲吻着彼此。
四月怀胎似的小腹,被男人的手掌轻轻托住,缓缓挤压,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恢复原貌。
于是舞台上,油渍和分泌的物质愈发堆积,全场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气味,却又是那么的催人情欲。
男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女蛇的臀部,巨蟒向前探出,撑圆了紧窄的入口。
有着油渍润滑,炙热的直肠一片坦途,密集的神经充分反馈着每一份快感,向着大脑涌去。
于是人们能够看到,两条美女蛇的眼神茫然无比,她们全然不顾周围的环境,没有理会自身行为的背德,全凭本能对交媾做出反馈,忠实地迎合着身体的欲望。
灯光下,栾雨娇小的身躯,尽力紧绷而又全然放松着。
灌肠液将她的小腹撑鼓,向括约肌发出排泄的信号;外界的侵入物则在不断贯入,且以极高的频率抽出,如此反复,刺激她的后庭。
她的括约肌被撑开了,而又紧紧包裹着侵入物,加之排泄产生的快感,全部顺着神经的通路,由后庭经过臀部、后腰乃至背肌,一路通往大脑。
当快感从大脑返回时,它走了一个岔路,从极度充沛的分量中分配出些许,顺着脑海中的潜意识指引,充分刺激起阴道的神经。
于是愈发平坦的小腹痉挛似的抽搐着,随着灌肠液缓缓从后庭溢出,阴道高潮同样源源不断。
首先,是括约肌收缩的信号由后庭传向大脑,产生排泄式的愉悦体验,因其过于强烈,中枢神经顺着潜意识的指引,同时向括约肌和阴道壁发出了肌肉抽搐的指令。
而当阴道痉挛的快感涌入大脑后,中枢神经将之与排泄式愉悦体验混合处理,同时向括约肌和阴道壁发出指令。
与此同时,唇部神经密集,强烈的接吻产生阴道痉挛是老生常谈,而栾雨正在和红袍女郎不停接吻着。
就这样,接吻快感、排泄快感与性交快感彼此相生,一条循环路线形成了。
过程说明清晰烙印在平板计算机上,一行行红色的字迹,以娟秀的楷体呈现。
而我更知道,催情药物在这当中起到桥梁作用,阴道的饥渴最初便极为强烈,栾雨午前服下的四颗促排卵药物,使她中午在家时,便已充分发情了。
……
舞台之上,灯光之下,两具油光闪亮的雪白胴体,正如蛇一般盘绕着彼此。
两条粉嫩的舌尖,紧密缠绵;两对饱满的乳房,亲密相贴;两条浑圆的大腿,用力顶着彼此的阴部,缓缓摩擦。
青葱般的修长手指,插送在后庭扩开的小孔中,内射的精液早已流尽,灌肠的甘油汩汩冒出,竟是清澈如水。
栾雨的小脸上,一片炙热的艳红,她的表情茫然,充满情欲。
她的乳房鼓胀着,粉嫩的乳头充分挺立,奶水缓缓溢出。
她趴伏在女伴的身上,伸出舌尖,与女伴缠绵接吻,并用乳头摩擦着女伴同样兴奋的乳晕周边。
她不时会向观众席望去一眼,茫然的眼神恢复些许清明,却是毫不在意,继续和女伴轻柔抚慰着彼此。
这对缠绵中的虚凰假凤,距离舞台边缘最近的一名观众,其实只有一米之遥。
近在咫尺,男人们围观着,看着两名美女蛇旁若无人的抚慰。
许是终于忍不住了,有人缓缓向前走出两步,伸出手来,在栾雨的阴部轻轻摸了一把。
“嗯哼~”
栾雨回头过来,目光与我擦肩而过。
灯光下,她趴伏在女伴身上,撑起半个身子,轻轻张开红润的嘴唇,淌出清澈的口涎。
在看到那位动手的观众后,她水汪汪的眼眸闪过无尽的春意,眼波流转,然后微微一笑。
随即,她便重新爬了下来,目光于我的脸上轻轻扫过,继续伏身亲吻女伴,却是将臀部撅高了许多。
加我在内,至少四个男人,正守在她们二人的身后几米远的位置。栾雨撅高臀部后,
我们四人都能清晰看到,她薄嫩的阴唇瓣敞着一条甜美的缝隙,内部粉色的嫩肉清晰可见,汩汩溢出清澈的甘泉。
“太美了……”
那动手的男人轻声说道,他的手掌缓缓做着抓揉动作,手指上尽是一片黏滑的液体。
周围的男人蠢蠢欲动,演出还在进行吗,还是到了一拥而上的时刻?
暂无人离席,动手的男人也只是探出了手臂,但每个人都已经蓄势待发,眼睛紧盯着栾雨和她的女伴,目光中透露着渴望。
似乎是早已料到观众的反应,熟悉的古典乐曲悠悠响起,灯光逐渐暗淡,黑幕如一道瀑布般洒落全场,覆盖了红色的舞台。
音乐逐渐响亮,掩盖了舞台上细碎的声音,许久之后,没有字幕浮现,一道低沉的广播声取而代之,从两侧墙壁的音箱中传出。
“接下来,是抽取幸运观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