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老头我这乌鸦嘴,我也就是说说。”老人耸耸肩,自打圆场。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前门传来了特别的敲门声。
“是我的人到了。”琳花走到外室去开门,然后和等候在外面的人一起下了楼。
“那就这么说定了,时间紧迫,我和琳花去争取一些到时候能站在我们一边的人。琳花手下的人就交给你,请你帮忙布置。”
“嗯,那也只有这样了。”老人皱着眉,答应下来。赛门点点头,起身去找琳花。
“哦,对了。第五,你的胡子快要掉了。”赛门走到门口,突然恶作剧地回头对着老人说。
背对着门口的老人猝不及防地去扶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胡子当然没有掉。
赛门笑出了声,老人也跟着一起怪笑。
旅馆的门口,琳花和她的一个手下已经结了账,正在交谈着什么。
除了琳花那一贯淡雅的声音外,赛门还远远地听见一个十分年轻,清脆悦耳的女声。
走近时赛门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看上去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那个女孩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质地足以同琳花媲美,身材十分娇小可爱。
虽然不像琳花那样成熟,不过胸前已经有了一点隆起。
她上身穿着一件便于行动的外套,上面满是装着各类小道具的口袋,下身则穿着一条贴身的长裤,裤管紧贴着身体,暴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此刻她微侧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踮起一只脚,正在仔细聆听着琳花的吩咐,看不出和琳花有任何上下级之间应有的举止,倒好像是一对正说着私密话的姐妹一般。
倾斜的头部让她的头发都偏向一边,露出了一张清纯可爱的笑脸。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脸上洒满了在这个贫民窟中极其罕见的灿烂阳光。
看到赛门走来,琳花停下了叮嘱,转向赛门的方向。那个女孩儿也慌慌张张地调整站姿,退后一步站在琳花的侧后,摆出一副跟班该有的做派。
“赛门,她叫蜜儿,是我的心腹,有什么要交待的事就告诉她好了。”
琳花回头看了看这个精灵一般的年轻女孩儿,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别这么紧张,赛门他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会在乎这些的。”
“哦,”女孩儿淘气地应了一声,又重新摆出那副轻松的姿态,向赛门问安,“赛门哥哥好。”
“啊,你也好。”在贫民窟中的日子,赛门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孩儿,一时有些不太习惯,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简短地交换了信息后,赛门带着琳花准备离开。蜜儿一把拉住琳花,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结果琳花脸色泛红,一把把蜜儿推到一旁。
“怎么了,琳花?”
“没有的事,啊不,我是说,没事。走吧,赛门,时间不多。”
赛门向蜜儿点头告别,和琳花快步离开。
在旅馆的门口——
“啊呀,明明那么花心却又意外的老实啊。琳花姐会很辛苦吧?”蜜儿喃喃自语。
在旅馆的二楼——
“切,小家伙就是小家伙,火候还差得远呢。”
一个年迈的老者居然操着一口偏中年人的口音,单手撑着下巴趴在窗边看着远去的赛门,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在旅馆不远处——
“我不明白,赛门。为什么你要把这些计划都透露给他?还有,他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因为对赛门的信任,琳花耐着性子没有追问。
此刻,琳花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赛门迸发出开怀的大笑,他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这么纯粹了。“还能是谁啊?我一开始还真被他骗到了。”
琳花先是一愣,转眼就明白过来,“原,原来如此,我居然——不对——是所有人,居然被他骗了足足五年。”
“没错,既然他肯为海娅做到这个地步,我当然无条件地信任他。”
不过,赛门并不知道,那个男人之所以能“牺牲”到这个地步,有一小半是出于个人的兴趣。
“难怪都说他是个怪人。”琳花也只得莞尔。
风雨将至。
此刻的贫民窟中,不同的人们朝着不同的目标,正在自己铺就的道路上前行着。
只是他们不知道,此刻的一切努力在命运的作弄下,只会害他们离自己的初衷愈行愈远罢了。
此时此刻,在贫民窟的某间娼馆中,一群男女正忘我的交媾着。
在一个大屋里,十几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以不同的姿势在交欢。
这些男人的年纪各不相同,但从他们精壮的体格来看,都是些做惯了体力活的人。
现在,他们正尽情使用着各自身边一具具诱人的躯体。
屋内的男人数量略多于女人,那是因为有的女人正同时被几个男人享用着。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她们的姿色虽各有千秋,但一个个都有着寻常女人难以企及的诱人身材。
她们高矮不同,有的身材娇小,也有的人看上去稍健硕一些,但无论哪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上上之选。
“喂,屁股再抬高一点。”
一个中年男人不停地手拍打着一个背对着他,正跪在他身前的女人。
他的手掌和下身轮流袭击着女人的臀部,发出此起彼伏的清脆声响。
“啊,再用力一些,还不够——好痛——用力啊。”女人忘情地晃动着腰肢,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不停地催促着身后的男人。
屋子的中央,有数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他们分别占据了女人的阴道、肛门和嘴,正无视着女人欲拒还迎的抵抗,畅快地发泄着欲望。
在屋子一角,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一个体格略健壮的女人正蹲坐在他的下身处面对着男人不停地起伏。
女人双手抱头,没有任何借力的余地,仅仅依靠双腿控制着身体半蹲在同一个位置上上下下。
这个姿势非常累人,女人的喘息声很大很急促。
随着时间过去,女人的动作稍慢了一点点。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一只皮质的拍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
皮拍上铆了很多金属钉,被抽得通红的乳房,一阵上下乱颤,可见拍打的力道之大。
女人发出嗷地一声嚎叫,强忍着痛苦,加快了蹲坐的速度,但这并没有让她身下的男人有罢手的意思。
这个男人似乎是对乳房上下飞舞的景致很感兴趣,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来抽打女人高耸结实的双乳,一边倾听着这个强壮女人的哀嚎,一边享受着性交的快意。
在另一边的角落,一个看上去很肥大的男人正使着很大的动作对着身下的女人发力。
走近点看,这个男人其实并不胖,体型巨大只是因为他满身硕大的肌肉块过于突出所致。
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儿却十分娇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个女孩的身材虽比一般的女人要小巧,但身体凹凸有致,十分健美,可比起压住她的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头熊在蹂躏一只雏鸟。
男人粗暴地把女孩儿的双腿死死地压在她的肩膀上,下身的巨炮不停地轰击着女孩毫无防备的下体。
随着男人的咆哮,每一次进出,女孩的阴道口都会飞出点点鲜血,怎么看这都像是一场丧失人性的强奸。
可这个女孩似乎非但很享受来自男人的摧残,而且还一副颇游刃有余的样子。
“啊……好舒服啊……叔叔你再努力……一点哟?。不过呢,你的肉棒还是太·细·了·一点哦,完全没法让小可满足啊,待会换一个更粗的叔叔来搞我好吗?。”
如果只是从说话的口音来判断,大多数人一定会以为刚才说话的是个可爱的小天使。
因为这种话简直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说的,哪怕是她这个年纪的妓女,也绝对说不出这么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臭不要脸的小婊子,不愧是汉娜调教出来的极品货色啊,被搞成这样了还嘴硬。大爷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粗。”
这个体型巨大的男人拔出与他体型相称的超大号阳具,然后对准女孩儿的肛门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呃——额,啊咿————咿咿咿——”从渗出的血量来看,女孩的肛门一定是被撕裂了。
女孩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貌似痛苦至极。
“喂,不会弄死了吧?这下该怎么办?”男人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向身边一个之前操过这女孩儿的人讨教。
“放心吧,她是装的。这小婊子下面的两个口子,一个比一个像无底洞。我要是你,这会儿就把胳膊也伸进去。”
一旁的这个男人正和身边的女人玩得正欢,只是简单地答复了一下,就又投入到忘我的性爱中去。
这时,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少女,朝着体型比自己大出数倍的男人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哈哈,你好笨啊,这样就骗到你啦。”
女孩儿的笑声宛如银铃一般。
“妈的,被骗了。”气急败坏的男人开始用全身力气来折腾这个小恶魔一般的女人,女孩则不断发出糅合着快感与痛楚的娇喘。
大屋外的走廊另一侧还有两间小房间,此刻这两间房里也各有一对男女。
只是,透过隔音效果奇差的木门传出的大多是女人的惨叫声,而不是男女交配时应该发出的声音。
伴着女人的痛苦惨呼,有皮鞭掠过空气时发出的呼啸和抽打在皮肤上的响声,有炭火发出的噼啪声和按在皮肤上时发出的嗤响,也有水声,拍打声,和男人的呼喝与斥骂。
走廊上,一个女人正端着一杯茶。
她一边优雅地品着茶水,一边慢慢地来回踱步,神情十分陶醉,不知道是很享受茶水的味道,还是来自左右的声音。
她的容貌身材丝毫不输给刚才的那些女人,但更引人侧目的还是她那独特的气质——美丽高傲却带着一种略有自我毁灭倾向的疯狂。
她走近一个小房间,用身体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缝。房里顿时窜出一股热气。
房间里热浪翻滚,温度远远高于正值11月的气温。
不大的屋子里生着一个火炉,熊熊的火焰炙烤着房里的一男一女,他们的身体上满是汗珠,映射着跃动的火光。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房里正发生的惨剧。
一个女人赤裸着身体,双手被一条绳子反绑在一起,绳子的另一端向上绕过房顶的一根木梁后,又向下穿过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最后绳子从她的两股之间穿过缠在这个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的行动受到很大的限制,长度恰到好处的绳子让她不得不九十度弯着腰,双腿站直抬起臀部来迎接身后男人的肆虐。
女人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布满了被灼伤的痕迹。
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没有穿任何衣物,唯一的短裤还被脱到了脚踝附近,他的下身此刻正深深地插入女人的下体,没入到根部。
他一只手握着一根一头被烧红的铁棍,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向自己拉扯。
然后用狰狞的面孔凑到女人的耳旁好像在说些什么。
女人似乎不为所动,还没等男人说完,就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男人大怒,将手中的铁棍伸向女人与地面平行的身体下方,按在女人的结实的腹部。
女人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喊叫,然后又破口大骂。
男人愈发恼怒,将手中的铁棍在女人的眼前比划了一下,然后从女人看得到的角度一点点地向垂荡在她身下的丰硕双乳靠近。
女人停止了叫骂,睁大双眼紧盯着那根骇人的铁棍头部被烧红的部分向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迫近。
她喘着粗气,不停地深呼吸来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残酷虐待。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男女都看到了走进来的女人。
男人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摆出一副笑脸,下身却没有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
女人则是露出了看到救星一般的眼神,可接下来的事又让她如堕地狱。
“汉娜啊,不好意思,我跟这个妞儿有点私事要了结,可能下手稍微重了点。”
汉娜没有立刻答复他,而是端着茶杯慢慢地走到女人的身旁。
她用手指甲划过女人背后的灼伤,被反绑着吊起双手的女人,扬起头浑身剧烈地颤抖,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汉娜看了看女人强忍痛苦的表情,又将手上茶杯里滚烫的热茶倾倒在女人的后背上,女人终于忍耐不住,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真是的,是我管教无方,还烦请你替我好好地调教调教这个贱人。”汉娜满脸谄媚,微微低头,一副真心诚意感到抱歉的样子。
“啊,汉娜大姐这是哪里的话。能把这个贱人交到我手里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她上个月还有上上个月都抢了我的生意。”
“部下的过错,就是我的错,来日我会亲自赔偿你的。”汉娜贴近男人的身体,露出无比的媚态。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等过了今晚。你可要好好地赔偿我啊?”
“到时候,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太粗暴啊。”
要不是男人的双手都被占用,只怕他这会儿就要对汉娜上下其手。趁着男人脱不开身,汉娜一转身又回到了门口。
汉娜临走时,给房里的男人留下一句话:“那根棍子会不会已经太凉了,要不要换一根?”
趁着男人抽身到一旁的火炉去更换刑具,被反手吊起的女人转过头来,对着汉娜大声求饶:“救救我,大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把我带走吧。我受不了了。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突如其来的痛苦打断了女人的求饶,男人转身把一块三角形的烙铁狠狠地按压在女人高高耸起的臀部上。
“没用的,婊子。过了今晚,就连汉娜也得乖乖地给大伙献上她的大屁股。你还不如留着力气多叫两声给我听听呢。”
男人又重新开始刚才未完成的暴行。
他把生殖器插回女人的身体里,弯下腰一边舔着女人背上的伤口,一边用舌头寻找着可以用烙铁下手的地方。
汉娜又去了隔壁不远处的另一间房打招呼,这间房里的情形也差不多。
一个身材非常壮实的男人正用全身的力气鞭打着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女人。
这个女人被吊起时倒没有被脱去衣服,可此时也和赤裸没什么区别了。
她全身上下的衣物早已在高强度的鞭打下被绞的粉碎。
原本应该是小麦色的肌肤被抽的血迹斑斑,一片鲜红,褴褛破碎的衣裤残片点缀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十分凄惨。
从她身上的鞭痕来看,这个男人似乎对她的胸部特别地“关照”。
地上有五六根被抽断的鞭子,大约在抽断第三根时,女人上下身的主要部位就已经暴露无遗了。
此刻,只有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和脚踝的部位还残存有稀疏的碎布条,其他部位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
如果仔细寻找的话,不难发现四处散落在地面上的内衣,胸罩被从正中打断脱落,浅白色的内裤被鲜血染的通红,支离破碎地散落在一边。
随着磅的一声巨响,第七根鞭子被打断了,这是屋里最后的一根鞭子。这时,汉娜正好走了进来。
不像刚才的那个女人,这个被吊起的女人看到汉娜走进来,没有发出任何的求饶声,只是默默地闭上眼,低着头一声不吭。
当然,也有可能是晕过去了。
男人用阴沉的嗓音,仿佛是问罪一般的口吻向汉娜呵斥道:“怎么搞的,你就没有比人更结实点儿的鞭子吗?难怪你的手下这么不懂规矩。”
“请息怒,我这就去隔壁再借一根来。”汉娜连忙赔不是。
“不用,换你来。”
“啊,大人。非常抱歉,能否等到今晚以后,那个时候汉娜会自愿把身子献给大人。说不定到时候大人您还要忙着操海娅那个小婊子呢,还有那个琳花也不错。我现在还有重要的——”
啪的一声,男人给了汉娜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打倒在地。
趁着汉娜没有抵抗的机会,他又朝着汉娜的小腹踢了一脚。
汉娜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汉娜的衣服,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用早已勃起的巨大阴茎用力地干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暴,随着每一次抽插,汉娜的口中都涌出更多的白沫,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哼,明明就是块烂肉,还非要装成个女人的样子。”男人一脸不屑地讥笑着。
尽管从小腹和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但其实汉娜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不甘与后悔,甚至隐隐还有一点喜悦。
这两个男人都是贫民窟里有名的恶棍头子,帮派里顶尖的暴力分子。
而那两个不幸的女人,则是汉娜手下的两个不太服“管教”的女人。
她们对汉娜的做法略有质疑,就落得如此的下场。
更不幸的是,她们正好和那两个男人有些私怨,被汉娜顺理成章地出卖给了他们。
令汉娜有些遗憾的是,这两个位子原本有一个应该是属于琳花的。
另一边的大屋中,疯狂的乱交逐渐进入了尾声。筋疲力尽的男人们聚到一堆,开始商量晚上的事。
“汉娜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
“要我去反抗海娅,我可不敢。不过汉娜只要我到时候看戏,那还是可以接受的。”
“没错,保持中立还能有钱拿,这种稳赚的买卖谁不做就是傻瓜。”
“其实钱什么的,老子才不在乎。只要每天能让这些美人儿来伺候老子,就算是跟海娅正面干也值了。”
“喂,你不是对海娅一见钟情的么?”
“没错,到时候我会好好疼她的。”
“那也得汉娜肯把海娅让给你。”
“喂喂,说到汉娜,到时候要让汉娜来当老大么?”
“那也得要那边两个怪物同意,只怕到时候汉娜比海娅好不到哪里去。你仔细听听那边传来的动静,汉娜这会儿就被他们搞上了。”
“不会吧,落到他们手里的女人,没几个能完完整整就了事的。要是他们把汉娜搞残了,今晚谁来带头。”
“放心吧,汉娜早就是个烂货了,你还有闲情去关心那个婊子。”
“也是,汉娜这种女人,白给我也不要。”
“那也不见得,我就是喜欢这种被玩烂的女人。”
“那到时候汉娜归你,其他女人归我们怎么样?”
“好啊,那边小屋子里的两个也归我怎么样?”
“哎,那也得要她们还有命活到那时候啊。”
屋子里的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今晚的计划无疑会对他们的未来产生重大的影响,只是他们讨论的都是一些以计划成功为前提的不着边际的想法。
他们甚至完全没有考虑过,万一计划失败会怎样。
一旦汉娜的计划失败,保持中立并不代表事后海娅不会找他们算账。
汉娜的心里很清楚,像这样的货色,只要到时候别倒向赛门和海娅一边就行了。
女人、金钱和美酒就足以搞定这些蠢货。
而这边小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才是真正需要争取的对象,有了他们两个和他们的手下,才能保证会场中大部分的战斗力都站在自己一边。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事后的处境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汉娜甚至没有奢望过事情结束后,自己还能明哲保身,最坏的结果是自己和手下再搭上整个帮会中的所有其他女人都沦为他们的性奴。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复仇,只要计划能按照自己预想中的一步步推进,那一切的牺牲就都是值得的。
到时候,海娅、琳花还有包括此刻正蹂躏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在内的整个贫民窟,都会跟着自己一起完蛋。
到那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是这样有点对不起赛门。”汉娜心头闪过一个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仅仅一刹那间,她就逼自己把这件事给忘了。
正在大力摧残着汉娜的男人惊奇地发现,汉娜居然在笑。
于是他把汉娜的身体放平在地上,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后一边用足有汉娜半个脑袋大的拳头连续地攻击汉娜的胸口、腹部和乳房,一边享受着汉娜被击打时体内产生的紧缩感,直至汉娜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直到汉娜彻底昏迷为止,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