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大虎却是将半截断刀丢向了李翰林,随即冲出门向房间外的走廊奔去!
“你也配和我玩调虎离山!”
断刀飞来,李翰林手中一抖,碧海狂林如花一般,卷起了半截大虎丢出来的断刀,那断刀在剑身上转了三圈,回头直向大虎的后心飞去!
“妈呀!”大虎赶紧一个赖驴打滚,滚倒在地,那半截断刀破开那半开的房间大门,将二楼的木质护栏打了个粉碎。
“想跑!”李翰林又是隔空劈过几道剑芒,大虎心一横,直接从二楼的护栏破碎处滚了下去。
此时金美楼一楼,那些所谓的书生才子正抱着手中的窑姐喝花酒呢,突然天上滚下个大汉,“轰”一下砸在下面的圆桌上,酒菜汤汁溅的到处都是。
“呀!救命啊!”
“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金美楼尖叫连连,本来还在享受的人们纷纷向外逃去。
以往也有人在金美楼大家斗殴,但都被龟奴和护院给踢了出去。
大虎翻身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想要混在人群中逃出了金美楼。
不料那老鸨带着一群龟奴护院上前揪住大虎:“你这粗汉,要打架干嘛来老娘的场子打!这些桌子椅子都是要钱的!你……”
“去你妈的!”大虎凶性毕露,一脚将那老鸨踢出老远,又是几记老拳将周围的龟奴和护院放倒在地。
回头望去,只见那凶神般的李翰林已经跳下二楼,拿着剑,不紧不慢的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去。
金美楼的突然炸锅,让周围不少人前去看热闹,也给大虎绝佳的逃跑机会,大虎一路跌跌撞撞,分开人群绕过街上的摊位跑到大路上。
他只知道一直向前跑,不知跑了多久,大虎终于跑不动了。
他弯着腰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挂着一块牌子“曲水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翰林,你杀老子兄弟,他日老子必杀你!”
大虎正想着找条船逃走,不料,他低头看到不远处一双脚,这双脚的主人正慢慢向他走来。
“作为中州三虎的头头,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真是阴魂不散!我大虎今天算是栽了!”大虎看着面前持剑走来的李翰林,自嘲道。
“须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李翰林在大虎面前站定:“在你死前,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一年前我与我的小师妹上山采药,我的小师妹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她是遇害了还是……”
“你那小师妹?哈哈哈哈哈!”大虎大笑。
“你不知道,你那小师妹为了救你还咬了老子!不得已,我们兄弟三个就把你的小师妹扒了个精光,开苞操穴,弄得她欲仙欲死,好不快活!后来老子让三虎把她卖到云水城的青楼里去了!一年过去,估计你的小师妹早就被人操烂了!”
说完,大虎突然转头奔向曲水渡的栈道尽头,只要跳入水中,活命的几率就大大提高。
“还想逃走!你……去死吧!”李翰林暴怒,麒麟决全力运转,剑芒凌空劈出。
“吾命休矣!”大虎绝望的向前跑去,可双腿怎么比得过剑芒飞来的速度呢?
“轰!”弯月般的剑芒就像是闪电突降,带着巨大的呼啸声,曲水渡炸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连同那栈道一同被李翰林炸成了碎片。
看着一片狼藉的曲水渡,李翰林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身后杂乱的脚步响起,一队官差持刀将李翰林围在中央。
“六扇门办案!这位少侠,刚才可是你在金美楼闹出的动静?麻烦请和我们去一趟六扇门说明情况!”一个捕头上前说道。
李翰林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卷起的中州三虎的通缉令展开:“我把这三个人杀了!你们该给多少赏钱?”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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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门的捕快们在金美楼寻获了二虎和三虎的尸体,又找来证人指认,外加仵作比对。
折腾了一天一夜,结果令人欢欣鼓舞:流窜中州多年,作案近百起的江湖大盗中州三虎终于授首!
但六扇门雇用民夫在曲水河打捞了两天,还是没找到大虎的尸体,没办法只能放弃寻找。
不过据行船者说曲水河河底水楼湍急,有许多暗流和漩涡,一般人掉下去,基本就是个死。
于是曲水六扇门分部飞鸽传书,奏请京师六扇门总部,最终给李翰林如数发放了三万两的银票。
李翰林由此声名大噪。
期间李翰林寻访了东和皮货行,找到了老板和老板娘,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两人听闻女儿被害,哭的稀里哗啦,但中州三虎终究授首,也为他们报了仇。
李翰林移交了账本,又指明了尸体下葬的位置。
经不住两人的再三挽留,李翰林在皮货行吃了一顿饭,就此离开。
目前,去云水城寻找小师妹才是第一要务,李翰林租了一艘船,沿江而下,最快得行驶七天才可以到云水城。
想到小师妹已经被卖到青楼,有可能现在就受着无尽的屈辱,李翰林站在船头,将剑柄捏的“咯咯”直响,心中发誓一定要将小师妹从淫窟里救出来。
“嘉怡,一定要等我!”
小船风帆鼓胀,顺着河水远去。
李翰林坐船驶出没一天,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带着包括玄诚子、青阳子、清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也来到了曲水镇,五人行走在路上尤其引人注目,尤其是如冰山般清冷的大师姐薛茹月。
五人一入曲水镇,直奔六扇门驻地而去。
“止步!五位正一派的高人!六扇门禁地,没有捕头令牌禁止进入!”一位守门捕快见五人着正一派道装匆匆走来,连忙阻拦。
薛茹月对这捕快一抱拳:“这位小哥,我们想见一下曲水镇六扇门总捕头,询问这中州三虎的事情,可以么?”
“你们怕是刚来此地不久吧!前几日,中州三虎去青楼嫖妓,结果被一个姓李的少侠连杀两个,你们别说那少侠真是厉害!中州三虎的头头慌不择路逃去了曲水渡,结果那少侠一剑把连人带渡口都炸没了!”
“那少侠叫什么名字?”薛茹月道。
“好像叫……叫……对,李翰林!听说李少侠解决了三虎,就匆匆往云水城赶了。”
“多谢,打扰了!”
那捕快说的声情并茂,五人听了,心情复杂至极,尤其是玄诚子。
本来玄诚子是打算过几年将李翰林推荐至内门的,虽然李翰林有时候也会闹别扭,但是学武、干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
可现在却要当做魔门妖人追杀,还是宗门必杀令……
“可惜了一个好材料!”玄诚子苦笑一声。
“玄诚啊,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几个何尝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师命难违啊!”
青阳子拍拍玄诚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个平手,我们又能讨到多少便宜?”凌霄子道。
“诶,大师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一直没说话的清净子突然看到大师姐的脸色有点古怪,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没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厕。”薛茹月红着脸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们四个去采买一些东西。等大师姐解决了……呃……晚些来客栈与我们四个汇合吧!”
等四人离去,薛茹月颤抖着捂着下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当”一声,万云剑掉落在地,薛茹月靠着长满青苔的土墙,喘着粗气,撩起自己的道装裙摆,只见那裙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美妙躯体,被红绳以匪夷所思的轨迹紧紧的束缚着。
特别是下体,有一根绳子被刻意抽紧,深深地陷入自己的下体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红绳就会摩擦下体的敏感部位,带来狂暴的快感,一路走来,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颠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关键是,这红绳的缚法十分复杂,还无法自己解开,必须通过其他人才能解开,而且如果解绳之人对这种缚法不熟悉,绳结只会越拉越紧,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着他的肉棒,奸了她一整夜,三个肉洞都灌满了老人肮脏粘稠的精液。
可白山老祖还不满足,又为她的秘处塞入伪具,缚上红绳。
现在无人在场,她终于可以短暂释放一下了。
“嗯……哈……”
薛茹月费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处的红绳向旁边拨开,右手将两根手指探入小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状物件。
可因为淫水的滋润,这物件滑腻无比,难以取出。
强忍着在野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感,薛茹月将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撑开秘处,终于捏住了那根东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随着一长长的、刻意隐忍的娇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狗伪具终于被抽了出来,就如拔出一个瓶塞子一样,积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地面被弄湿了一大片,过了好一会儿水流才停了下来。
这根公狗伪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
看着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阳勃起般遍体通红的伪具,薛茹月又红着脸将它又塞回了下体。
“呃……啊……进来了……”
伪具入体,短暂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红绳再次归于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剑,颤抖着直起身子,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