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姨在地方上的服务处已经打烊了,她疲惫地仰躺于沙发上,任由关汉民助理的一双巧手在她太阳穴两侧按摩,而她的神志则随意悠扬着;忽然她的思绪定住了,定在一个焦点上。
小阿姨陈秋香睁开了眼,与关汉民对望着。
“张静波会不会把我卖给王老头?汉民。”她突然开口问道。
关汉民并未接腔、手也末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觉得暗中总有个什么大阴谋?是冲着我来的。”秋香微蹙眉头道:“就不晓得张静波是扮演什么角色?”
关汉民像个机械人仍未接腔。
“关汉民,你是个小人。”小阿姨突然笑起来:“只动手不动口。”
关汉民这会终于开口了,声音十分冷漠地:“张大立委的事,我不便评价。”
“为什么?”
“因为┅”他停止按摩,紧紧地盯着她道:“我们是情敌,我说话不客观,而且奶也不信我会客观。”
“你说这话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吵架。”
她似乎叹了口气:“出不出主意在于你,我只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他最近为何会用上那个古里古怪的杨助理?有什么特别任务?光这一点就够我怀疑的了。”
“不是怀疑,是吃醋吧?”汉民仍是冷冷地。
“你的口气真像是个小媳妇。”她又闭上了眼:“这样我们怎么讨论正事?”
“如果奶真肯听,那我就分析给奶听。”
他站起身走到她对面坐下:“就外人所知,奶和张静波是师徒的关系,奶是他一手拉拨到现在位置上的,但这并不表示是永恒不变的,纵使你们还有一层外人所不知的亲密关系,那也于事无补,现在世道上连夫妻照样翻脸如翻书。在地方的政治势力上过去一直是维持在一个均衡点上,所以相安无事,你们的关系便能维系,不过一旦那个均衡点被突破了,也就是某一方的势力想要凌驾另一方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受到考验了。这就是政治的现实高于一切的道理、高于感情,甚至亲情。”
“哟!”她不禁赞叹了起来;“我的小媳妇,没想到你分析起事情来还真有一套,看样子把你摆在我的服务处里还真是大材小用哩!”
“在这里,是我心甘情愿的。”他忽然声音变小了。
“那你说说看,”她又导回正题:“整个局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县长是个关键。”
关汉民肯定地立即接口道:“他已经掌握了主动,很可能是为了他的女儿红娘子王娟,他怕奶终要冒出头来,或者张静波冒出头来,将来危及到他女儿的政治前途;但他自知不能掌控奶,所以利用张大立委来掌控奶,毕竟他是张静波的恩人,在表面上张静波对他还是唯命是从的,等于间接能掌控奶后,他就要施杀手间(左加金部)了。当然,他那杀手间(左加金)不只是对付奶的还要对付张静波,因为在他的眼中张静波现在已不是他的朋友,而是敌人了。”
“分析得好。”小阿姨一拍沙发道:“所以张静波要反击,那个姓杨的助理就是他的秘密武器。”
“奶显然就是吃醋,再三要提到那姓杨的女人。”
“汉民,”陈秋香快瘫痪似的:“我跟静波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的毛病?姓杨的女人,若不是她的秘密武器,那就是”
“根本就是他的性玩偶。”关汉民声音大了些:“奶别被他的形象所迷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吗?”
“汉民,差矣!”小阿姨轻声说:“别义气用事。”
“事实如此,奶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他也将声调压低了:“奶应该时常提醒自己,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好嘛!我听你的可不可以?”小阿姨一边撒娇似的说,一边用脚去撩他的鼠蹊部。
这不是暗示,根本是明示了。关汉民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脚道:“难道会吵的孩子才有糖吃吗?”
“现在,我就是那颗糖了。”她将脚凑到他脸旁。
关汉民隔着玻璃丝袜亲吻她的脚,手则顺着腿肚一路摸上去,终于探到她的三角裤,便在她下阴部大力摩擦起来,有时则隔着内裤往洞里戳,令她嗯啊呻吟着。
很快地她的内裤潮湿一片了。
他舍弃爱抚,双手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丝袜,褪尽后他更用心地去吻她脚趾。
“我爱死奶这双小脚丫了。”他呢喃道。
他一会舔她的脚趾缝,一会又啃咬她每一根脚趾,双手则尽情抚摸她脚的每一关节,简直是迷恋极了。
好一阵后,他似乎才想起这双足的主人,以及她的其它器官。
他从脚往上吻,吻过她的腿肚、膝盖、鼠蹊,终于抵达敏感部位了;他将整张脸贴上去,像是要一头钻回母体,令她感动极了,不禁抬起臀部迎接他,而他则用鼻尖摩擦她阴部愈摩愈湿。
她有些耐不住了,自己扯下了内裤,嘴里直嚷着:“来,舔我小屁屁,乖,听话,快舔舔。”
他得令了,拉长了舌头,如箭一般向她阴洞射去,直抵花心,她一下子就高声喊叫出来。
为了配合他,且让自己更加舒爽,她双手抓住脚踝,用力扳向自己,几乎做出一个瑜珈动作,使她的门户大开,而他则跪在她身前大展舌功又吸又吹又舔又舐,教她的淫水流了个畅快。
“我的小媳妇,来吧,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我要它。”她浪叫着,一手隔着裤子握住他膨胀已久的阳具。
他舌头仍未停止工作,双手熟练的解了裤带,连同内裤一并褪去,阳物一下蹦跳出来就被她握了个实在,上上下下摇动它。
这还不够,她改换了姿势,在长沙发上平躺下来,动作有些粗鲁地揪他小弟弟,使他不得不顺从地贴上去,因此阳物一下便落入她口中。
她一口吞到底,感觉龟头塞在喉咙口。
呀!
这惹人疼爱的宝贝恨不得将它吃下肚去;不,这怎么可以,她又将它吐出来在灯光下看着这俊俏的家伙。
那龟头圆滑饱满昂挺地面对着她,没有一丝羞怯,是男子汉的象征,令她忍不住轻轻咬起来,手还配合着把玩他的卵蛋。
他在上位用臂肘撑开她双腿,双手掰开她阴唇,这回改换了攻势不向里探,而是使舌头像扫帚一般,在她阴道上来回扫着。
她的阴洞就如一口井源源出水不绝沾了他满嘴满脸,非但如此还隐隐散发一股茉莉香,使他更为兴奋、更为卖劲工作。
“好哥哥……”这回她没再叫他“小媳妇”了:“我要再换、换一种姿势啦!”
她说完便挣扎着起身趴在沙发背上,高高抬起屁股不动了。
他贴上去,龟头在湿滑的洞口徘徊了一会便长驱直入了;插入的那一瞬间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脸孔的表情则是咬牙切齿地;光看这表情,以为她是生孩子般的痛楚,事实上她的感觉真是欲仙欲死了。
他一面猛力抽送、一面动手脱她上衣,掏出了她那一对无瑕的乳房,就由她后方双手环抱住用力搓揉起来。
“对┅对,大哥哥,就是这样……捏、捏破它┅”她疯了一般高嚷:“捏破它。”
这时,他突然抽出家伙,将她身体猛一反转,然后将她压在椅背上,从正面进入了。
一只手仍握住一个乳房不放,另一个乳房则被他的嘴像吸盘一般牢牢吸住。
她死死抱住他的头撕扯他头发,下体则反弹似的猛往上顶,欲使那小家伙更深入一些,恨不得它塞入子宫里去。
“好姊姊,我、我想泄了……”他狂吼道。
“不,不行。”她可不答应:“你、你快下来,换、换我来。”
他即将瘫痪似的下了马平躺在沙发椅上,将后续工作交给了她;她一屁股坐上去,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就前后浪摇起来,嘴里直喊着:“快、快,抓我奶奶,大哥哥,快、快。”
他听从地紧紧捏住那一对宝物,鼓足馀勇将自己的宝物猛往里送,只见她浑身汗水直往他身上滴,愈摇愈快,最后又发出呓语道:“大哥哥,快、快泄,我,我不行了。”
“我来了……”他暴喝一声,向上一顶就不动了。而她一双手指几乎掐入他胸部皮肉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