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5年夏,阿里汗和新王后的婚礼顺利举行,婚礼极为盛大和隆重,在表面的喜庆和欢乐下,阿斯特拉罕汗国贵族内部分裂已经公开化。
阿斯特拉罕汗国,国力弱小,易受外部强国的影响,阿里汗在俄国支持下复位后,克里米亚汗国就派出使节进行拉拢,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下,阿里汗显然已经做出了很大妥协,这次婚礼后,以送亲名义前来的克里米亚汗国的军队,以王后卫队的名义在阿斯特拉罕汗国内常驻。
这一千人克里米亚汗国军队,形成了对罗斯帝国常驻使团卫队,五百名俄国射击军的对峙局面。
阿里汗正在努力维持一种危险平衡,他是俄国的附庸,允许俄国在境内驻军和自由军事通行,现在也允许克里米亚汗国的势力伸进来,以换取克里米亚汗国不推翻他的统治。
这种平衡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从我现在掌握的情报可知,今年夏季瑞典人在涅瓦河地区发起了对俄国的大举进攻,以报冬季战败之仇,期望在谈判中能获取更有利位置,俄国再次向诺夫哥罗德集结重兵防守,今年俄国应该无力向阿斯特拉罕用兵,阿里汗也如数向俄国缴纳贡品表现恭顺。
阿斯特拉罕汗国体量不大,但位置优越颇为富庶。
附近有天然盐湖可以开采食盐,又处在从伏尔加河口到里海地区,和从中亚地区到黑海地区两条商路的交汇点,自然形成了商旅云集的贸易重镇。
但四周都是低平的草原和荒漠,并无险要地势可以阻隔敌人的入侵,易攻而难守。
阿斯特拉罕缺乏木材,于是伏尔加河上游的木材商便会建造巨大的木筏,在夏季顺流而下运到这里出售。
鉴于汗国内现在的政治局势,我决定加强庄园城堡的防御设施,但若是被外人察觉现在这个时候加强城堡防御,无疑会引起怀疑。
于是我决定对外声称是给宠妾铃兰新修建花园,在这个理由掩饰下,低调完成城堡加固的建筑材料准备。
我和夫人两家的亲族也察觉到现在的国内情况有可能会恶化,都搬家到我的庄园里居住,这正是需要团结一致的时候。
犹太富商部落介绍的法国人,贝尔先生,出身法国的佩剑贵族,穿着考有着良好的教养,举止优雅,军事经验丰富,曾在意大利战场担任过敕令骑士。
由于在其他贵族妻子发生不伦之恋,遭到政敌打击报复,被迫流亡德意志地区,在利沃尼亚的塔林受雇为建筑师,后进入俄国寻找机会。
我向贝尔描述了我想要建造的两个建筑,一座模仿北方村镇的小型花园,用来给我的宠妾排解思乡之苦。
在我现有城寨防御建筑基础上做一些加固,建造一些新的房舍安置亲族,准备有可能爆发的内战。
贝尔先生在考察一番后,他向我讲解,在以后要和火炮的战斗中,高而薄的城墙已经过时了,应该修建较为低矮而厚实的土木城墙,依靠壕沟限制敌人攀爬,新的武器正在带来以后城市攻防战的战术革新。
我全程让克洛伊参与担任翻译工作,他们有着接近的文化背景,交流较为容易。
贝尔先生和克洛伊以前是旧相识,两人都在塔林时,贝尔先生曾多次照顾克洛伊的生活,我邀请贝尔先生在工程结束后,也以客卿身份在这里多住些时日。
作为对铃兰试图逃跑的继续惩罚,她被带上了脚镣,贴近肌肤的地方做了软布包裹,钥匙在她母亲手里,我现在已经完全把管教她们姐妹的权力交给了她们母亲,这样很大程度的降低了铃兰的抵触心理,薇拉也像我希望的那样,给她的两个女儿灌输,女人比起男人是卑贱的,低男人一等,天生就应该是男人的财产,是男人的牛羊,女人要顺从命运的安排,并把被男人占有和取悦男人当做幸福和满足。
铃兰对这种说教不以为然,我们之间的心结不是那么好解开的,她始终记得我和夫人是如何把她从幸福的家里夺走,对此耿耿于怀。
我一直都是在强迫她做违反她意愿的事,现在对于她是暂时安分的沉默期,我毫不怀疑如果不对她严加看管,总有一天她会试图杀了我而后快。
妹妹雪滴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状态,她对我和夫人,是一种战败者对强者的仰望,她需要合理化打败她,俘虏她的人,是比她强大的多的多的存在,在主人面前任何反抗是徒劳的,尤其看到姐姐试图逃跑的下场后,她更显得过度自卑和谄媚。
我和夫人坐在一张餐桌上,一边喝咖啡,一边讨论对庄园的部分改建计划,这次的咖啡是克洛伊冲泡的,手艺已经颇为成熟。
我向克洛伊表示:我愿意去劝说埃迪,让你们姐弟能够相认,甚至可以让他把你赎出去。
克洛伊感谢了我对她的关心,然后温和的表示了拒绝,克洛伊说:现在她弟弟埃迪的事业刚有所起色,又要和富商家的女儿结婚,他自称是贵族后裔这点对他加分很大,那么他就不能有一个妓院出身,给别人当奴隶的姐姐,看到弟弟有这么一天,不正是姐姐当初卖身为奴时所希望看到的吗?
我和克洛伊说到这里,旁边的夫人呻吟起来,跪在桌子底下雪滴用自己的小嘴和手指爱抚夫人的骚穴,在雪滴的服务下夫人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她一只手捂着嘴,一手抓紧了雪滴的头发,在到达高潮后,放松身体时,喷出一点尿液溅到了雪滴的脸上,夫人也觉得这个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帮雪滴擦脸,雪滴毫不在意,反而连连向夫人道歉自己做的不好,认真把夫人的两腿之间擦拭干净。
铃兰也跪在桌子下,头埋在我的大腿根部,给我的肉棒做口舌服务,我也舒适的喘息起来,全都射在铃兰嘴里,我让她吞咽下去,不得吐出来。
铃兰和雪滴跪在桌子下背对背服侍两个主人,她们两人的骚穴也被母亲放置的一根双头木制假阳具连接在一起,充满淫乱美感。
雪滴服侍的很得夫人欢心,夫人把雪滴这个小美女压在身下,亲吻她胸前的小奶子,手指伸进雪滴的爱穴里刺激,雪滴很快也发出悦耳动听的肉欲呻吟。
铃兰把我的精液看起来很费劲的咽下去后,也挤到身边,小声哀求我,放开她的脚镣吧,戴着脚镣让她很难受,我表示这不急,而且我发现她带着脚镣的样子很美,以后要好好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我搂着铃兰问她,想不想回到她以前的家那种房子住,铃兰眼睛一亮,连连问我是真的吗。
我抚摸着铃兰的秀发,对她说了句:小傻瓜。
城堡修整需要很长时间逐渐做调整,同时要根据这些调整安排新的守卫战法和人员制度。
小花园的建设相对较短,里面有3座木制建筑的房屋,其中一座看起来已经很像我和贝尔描述的铃兰家那种粗糙简陋的建筑样式了,一间浴室,与浴室相连的一间主人休息玩乐的主住宅。
一条流水回廊,多座花圃和一片刚栽种的小树林,几个小亭子,四周围墙上有多座可以用帆布制成的可收放遮阳棚,可以把整个小花园遮盖如同巴扎,整体较为阴凉。
我蒙着铃兰的眼睛,牵着她的手,把她领到新的小花园里,然后摘掉她的眼罩,展示在她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熟悉而伤感,她走遍每一个角落,看了又看。
散落的几间小木屋里,有一间是她家的简易重制,按照薇拉的回忆制作的,在那里还挂着那副以铃兰为模特而画的油画,铃兰走过去将这幅画抱起来,想要摔出去,但是看到我在旁边她没敢,叹口气又放回去。
我把她又拉回那副画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身,铃兰的抽噎了几下,掉下眼泪来,转身看着我的眼睛:“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
我伸手摸去她脸上的泪珠:“你喜欢这里吗?”
铃兰眨眨眼睛,低下头扭动了几下身体偷笑,一转身轻快的跑出去,然后被一块没处理干净的石头扎伤了脚底,这对她并没有什么伤害,只不过卡了一跤,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她坐在地上摆出撒娇的样子让我抱着她,带她继续逛,我很轻松抱起她,她看起来像累了一样,把头枕在我胸口,一会儿又搂着我的脖子要亲亲。
在另一间屋子里,这里用作浴室,在一角有一座小型的大理石喷泉,铃兰对这个装置很着迷,趴在那盯着向外流出的水柱发呆。
我提着我要给她的另一件东西放在她的身边,在一个鸟笼里关着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铃兰对这只彩色的鹦鹉非常喜欢,养一只小宠物对她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慰籍和放松,她也在空闲时间就教这只鹦鹉说话,但每当我想听铃兰对鹦鹉说什么的时候,铃兰就会默不作声,等我走了继续和鹦鹉聊天。
铃兰母女三人是这座小花园的主要住户,加上几个她们同乡的女奴在这里收拾打扫。
她们一直在嚷嚷嫌热,我现在干脆规定她们在这里把阳光一遮起来,就不许穿衣服了,要全天一直保持赤裸,薇拉小妇人倒是无所谓,她很快适应了这种赤裸的新生活,她现在肚子已经很大快要生产了,和铃兰,雪滴就要做一番斗争,但我觉得并不必要完全摧毁她们的羞耻心,欣赏她们半裸时慌忙遮蔽身体的娇羞样子更加有趣。
只有脚是在室内时必须要露出来的,铃兰姐妹都有一双洁白粉嫩的小脚,我常会驱赶这姐妹俩在小花园里跑动,保持必要的运动量,就和遛狗,压马一样。
累了的时候,铃兰就坐在水边的石头上,把小脏脚伸进那条人工堆砌的流水小溪里清洗,很像我们初次相见时的样子,只是这种人工水体里没有鱼虾让她垂钓。
在铃兰的主持下,这些流落异乡的女人们举行了微型的五朔节庆祝活动,她们被限制不得走出这座小花园,利用手头可以得到的材料制作纪念物和礼物,缺什么铃兰负责跟我要,只有这种时候,铃兰会变得温柔和而粘人,她也谨慎的试探我能允许的边界,不奢求更多,也不挑战我的底线,而是在我答应后,又退一步较少的索取,铃兰在这点上是聪明的,也是她比妹妹可爱的地方。
雪滴完全不敢提要求,什么都不说,珍惜主人的施舍,并把主人的每一点赏赐当做不可能再有的恩惠。
我送给铃兰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一面威尼斯制造的玻璃镜子,这种镜子照出来的影像和真人一样,这件东西很快被她们那些小淘气抢疯了,但都小心提防的不敢碰镜子,而是小屁孩之间厮打起来。
我让铃兰坐在地板上,对着镜子拨开自己的阴唇看,用手伸进去触摸,那是一种混合了好奇和羞耻的奇妙感觉。
雪滴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铃兰也会对着镜子看自己的阴部和乳房,然后把妹妹压在身下,要看妹妹的身体,雪滴觉得姐姐居心不良,两个人就这么能扭打翻滚好一阵子。
然后姐妹俩发现,克洛伊小姐姐的身体可以让她们随便看,尤其克洛伊小姐姐看书的时候,并不介意这两个淘气鬼,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问这问那,克洛伊在我的允许下,故作神秘的带了一些春宫画和小黄书去毒害她们,看完了就学着里面的姿势比划起来,当做一种游戏。
铃兰和雪滴小姐妹做的最多是用手指自慰,她们学着享受性爱的舒适感觉,在这个纯女性的小空间里,女同之间的性爱逐渐变得频繁而激烈,现在她们还是无忧无虑的,只要准备好在主人需要时,当个用于消遣娱乐的性玩具,从这个意义上,铃兰和雪滴姐妹对于我们一家,是成人的玩具,和小时候的布娃娃,玩偶一样,只不过是活的。
薇拉生产了,是个小姑娘,这个女孩被允许让薇拉带在身边抚养,长大了应该也是个小美女。
薇拉生育后半个月,我领着她去配种,像她这样有生育能力的女奴,当然是能多生就多生,生出来的奴隶孩子也是值钱的。
这也是有意做给铃兰和雪滴看,由自己母亲亲自出演的现场男女性爱,铃兰和雪滴被关在旁边的铁笼子里观看,自己母亲和不同的男人做爱。
配种活动持续了五天,每天薇拉要接待20多个男人在她身体里内射,这些给她配种的男人是愿意出钱操她的侍从和家奴。
我告诉薇拉,过几年会把她配给一个家奴当老婆,那时她的生活就会稳定下来了,薇拉对此表示期盼,如果那样,她一直很希望能拥有一个稳定的丈夫,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好,那会让她觉得一切都回到了以前。
我分配给克洛伊越来越多的各种工作,作为一个让我认可的知识女性,克洛伊帮我翻译一些德文的军事学和地理学初级读物,在我和埃迪骑士,贝尔先生之间当传话人。
剩下的时间,她要训练家内娱乐用女奴的舞蹈才艺,在克洛伊眼里,铃兰依然是她带过最出色的一个,身材挺拔紧实,曲线柔美,很能自觉控制饮食,加强锻炼,舞蹈和礼仪学习也比以前积极主动。
我安排了一次克洛伊和埃迪的私下会面,这时我留下他们单独在房间里,避免第三人在场给他们的尴尬。
克洛伊后来对我说,那天他们姐弟俩之间逐渐解开心结,互相理解,体谅对方的不易和苦楚。
我要监督家族城堡和附属设施的翻新重建,亲族私兵团的训练整合,武器和盔甲的修理补充,还有汗国内贵族议会里的纷争,派系攻讦,夏季军事演习和训练,贵族集体狩猎活动,负责修缮部分阿斯特拉罕的城墙。
夫人亚尔金在希琳的辅佐下,管理家族产业的经济生产和对外买卖,合理规划家族财政收支,统御着分工复杂,各司其职的仆人队伍,事多繁杂,此外还要掌握领地警卫力量,压制奴隶和农奴的可能反抗。
在这个忙碌的夏季,我们夫妻各忙各的,有2个多月时间没去找铃兰姐妹玩了。
在狩猎过程中,我的叔父大人不小心被一头鹿顶翻在地,不治身亡,这种死法在鞑靼人里也不稀奇,狩猎过程中遇到危险,反被猎物所伤是常有的,叔母早亡,留下了十几岁还没成年的一对儿女,我和夫人收养他们,代为管理部众产业,于是我的堂弟阿巴什,堂妹爱娜就这么成了我的养子养女。
夏末忙碌的时期过去后,我和夫人首先想到的是好好泡澡,性玩具女奴也被招来服侍,夫人更喜欢听话贴心的雪滴,我更喜欢灵动活泼的铃兰,在水中我的手指玩弄着铃兰的淫穴和肛门,让她趴在旁边摆出等着挨操的姿势。
躺下休息时,我让铃兰给我做口舌服务,让她拨开自己的淫穴给我看,把她新长出来的阴毛剃掉,拿木头假阳具撑开她的肛门玩弄,给她浣肠后,把手指一起伸进她的肛门和阴道,捏着两个洞中间的那层膜。
铃兰一直很温顺的配合我,我给铃兰套上项圈,在她的肛门里插上一条尾巴,在她的乳头上夹上两个铃铛,牵着她到花园里散步,她现在是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了。
一会儿,夫人也牵着同样打扮的雪滴小母狗出来溜溜。
两条长相纯洁的姐妹小母狗并排在一起,只是着地的爬,两条尾巴步调一样的左右晃动,然后在我的呵斥中,她们两个面对面蹲在一起,在主人面前一起撒尿,我让她们爬到凉亭中的桌子上给她们擦拭尿渍。
我拿出镜子给她们照照现在这个淫乱的样子,问她们现在自己是什么?
我让铃兰先回答,铃兰白了我一眼:“是供主人玩弄的性爱奴隶”
我摸摸铃兰的头表示赞许。
轮到雪滴,雪滴红着一张可爱的小脸:“是让主人操的人形家畜”
夫人也微笑着摸摸雪滴的头,穿上一条皮内裤,上面有一根木头假阳具,让夫人像也有了男人的阴茎一样,夫人让雪滴趴的再低一点,把自己的假阴茎对春雪滴的小骚逼插进去,像个男人一样在里面活塞运动,雪滴浪叫不止。
这种事情发生在眼前怎么忍不住,我自己的阳具也迅速充血,在眼前铃兰的淫穴里操了起来,雪滴和铃兰各自享受着主人给的性快感,她们姐妹扭头在一起热吻,女人高潮的叫春和身体抖动带来的银铃声,响成一片。
1555年秋,鞑靼人从学会走路开始,就开始被父母搀扶上马背开始练习骑马,这是文化习俗,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就算一无所有了,也能在草原上靠打猎维持生活。
对于鞑靼军事贵族,要从小进行系统的军事训练,骑射技术尤其重要,一个训练合格的骑射手,能够在50米距离向任意方向射中奔跑中的兔子。
站在地上向100米外的标靶位置进行抛射,一个高超的射手可以短时间射出三箭,分走高中低三个弹道,几乎同时命中一个目标。
弩也是重要的练习科目,在防守作战时,弩比弓更为有效,小型机械武器的组装和使用,小分队的编组和布阵,都是必备学习科目,由经验丰富的职业武士和孩子监护人一起训练少年男女。
阿巴什和爱娜的军事教育,现在就有我和夫人接替,先是练习射固定靶子,在草原上射杀小动物,然后是使用各种武器进行肉搏格斗的训练。
在秋末时,我还给阿巴什和爱娜安排了一场小型军事演习,希望能培养他们的自信心。
克洛伊,薇拉,铃兰和雪滴,四人一起被带到野外的一片空地上,扮做普通的农民,旁边有一座柳条编成的临时棚子里。
阿巴什和爱娜要骑马冲向她们,用木棍殴打她们,把棚子烧掉,把这4个女奴打服,捆绑起来,当做俘虏带走,顺利完成后,他们会获得长辈的夸奖,享受奴隶跪在他们身边服务。
我和夫人带着几十个骑兵侍从在附近保护他们,防止真的遇到意外情况,如出现意料外的草原马贼或哥萨克土匪,可以及时带着他们撤离。
我所想不到的意外情况还是出现了,但出问题的并不是有场外人士乱入。
阿巴什和爱娜的分工是,爱娜负责放火,阿巴什负责抓人,面对骑在马上来势汹汹的两人,克洛伊,薇拉,雪滴,都尖叫着跑开,被阿巴什用木棍打几下,摆出投降的样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轮到最后一个铃兰,我似乎能看到她脸上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铃兰捡起地上用作牧羊人道具的木棍,把木棍像长矛一样做出一个向前突刺的动作,阿巴什的战马察觉到危险停了下来,铃兰丢下木棍走上前,把面对意外情况还不知所措的阿巴什从马上拽了下来。
这两个人岁数相近,铃兰比阿巴什稍微矮一点,这个举动让铃兰从气势上压倒了她的小主人,铃兰踢飞了阿巴什旁边的木棍,阿巴什这时也反应过来,抱紧拳头准备肉搏制服眼前的女奴,铃兰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阿巴什摔翻在地,一只脚踩在了阿巴什的胸前,阿巴什知道这个打败他的女孩只是堂哥家的女奴,并不敢真的伤害他,也不求饶一副伸开四肢摆烂的样子,呼叫摇人,让姐姐来救他。
爱娜轻松完成放火任务,看到弟弟已经被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女奴打倒,从马上下来,神情严肃起来,一副要认真对待的样子,动手之前提起衣裙弯腰行礼,铃兰也郑重的还礼。
爱娜打败铃兰只用了一个回合,采取了较为保守的打法,铃兰手里是没有任何武器的只有一双空手,爱娜手里有训练用的一根短棍和一面木盾牌,爱娜稳健的接近铃兰,抗住了铃兰挥出的几拳和肘击,一手抱紧盾牌的提把,一手持短棍从盾牌上面伸出,然后侧着身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推盾牌,一次盾击把铃兰推倒在地,对着铃兰腹部狠提了一脚,铃兰吃疼的惨叫了一声,要求爱娜停手,爱娜把铃兰扶起来,从后面捆住她的双手,把铃兰推搡到弟弟阿巴什面前,用短棍在铃兰的膝盖后面打了一下,铃兰知趣的跪下,亲吻了阿巴什的鞋尖。
阿巴什这时来了精神,他捡起地上的木棍,报复性的在铃兰身上打了十几下,要求铃兰向他求饶,铃兰没有理会。
阿巴什走向自己的马匹,用上面取下水囊,解开了捆着铃兰双手的绳子,把自己的水囊递给她,铃兰不解其意的看着阿巴什没有动,爱娜从后面对铃兰低声耳语,让铃兰接受小主人的好意,铃兰接过水囊喝了一口,还给阿巴什,阿巴什对她笑笑,看起来姿势有些不顺的走到大人那要跌打药。
爱娜,把克洛伊,雪滴和薇拉,捆起来,用绳子牵着驱赶上马车,对铃兰和她牵着手一起像小姐妹一样走过来,让铃兰和她骑在一匹马上,这应该是铃兰第一次骑马,她说感到头晕和害怕,爱娜十分开心的在铃兰身上的痛处戳了几下,然后策马狂奔了一段,铃兰被吓的脸色刷白,马停了跌落下来,趴在地上呕吐,爱娜觉得颇为新奇又关切的抚摸铃兰的后背,铃兰吐干净了,爱娜让铃兰再爬上马背一次,说“我来教你”。
铃兰信任的对上爱娜的眼睛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