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文威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阴茎,朝着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
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着,眼框充满泪水。
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
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
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
小心把阴唇翻开,唷!
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
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
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
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
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
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着,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的感觉,另一方面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
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
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有的是机会嘛。”诗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复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