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聂北有点色狼的嫌疑,可他对的无疑最为巧妙。
温文清这样文雅的人也忍不住瞪一眼聂北,被她三番五次占口头上的便宜,她现在反而不觉得怒,这多少有点奇怪。
接下来的几个上联其他一些才子也能对出,意境差了些而已,事实温文清也能对得出,只是差些意境又或许对得不够工整,但经过聂北的口,总是能快速的对出,而且十分的工整,渐渐的一些鄙视聂北的才子对聂北的感官也慢慢的改善,宋巧巧自从早上被霸道的夺走初吻还摸了她身子之后就对聂北暗有所属,见聂北总能博得大家的喝彩,她是最甜蜜的。
柳凤凤也不再刁难聂北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刁难只是给那登徒子加分而已。
所以她沉默了,而温文清望向聂北的眼光总会带着丝丝的期望,只是谁也不知道这期望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而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一直都是好奇着,对聂北说话和举止都带些好奇,也带些新鲜感,毕竟整天听些文绉绉的话,她们也够无聊的,初听聂北诙谐幽默而且还厚脸皮的话,她们总能会心一笑,很愉悦。
“剩下“此木为柴山山出”这个上联小女子就一直苦思而不得其解,不知道各位能否为小女子解惑呢?”
说完后她第一眼望的是聂北。
聂北虽然穿着破烂,言行举止怪异,而且脸皮厚,但不得不承认,聂北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种男人虽然不会一下子让人惊艳,但会在慢慢中越看越好看。
这时候没有人再出来了,即使那个被喻为上官县神童的黄威也不出声,都和其他人一样把目光投向聂北。
“都看我干嘛?我也得想才知道,才不会是被你们看出来的。”
聂北的话引来一阵善意的欢笑,温文清也是忍不住掩嘴吃吃而笑,柳凤凤却是哼一声了事。
但聂北把上面那句说话边对温文清问道,“清儿,我想问你个问题。”
温文清剜了一眼聂北,怪他还是死不改的叫自己清儿,好象自己是他什么人似的,“只要无关私人隐私问题,你不妨问,能回答的我会回答你的。”
温文清和聂北说话的时候总有点怕怕,所以早早打着预防针,怕他问出些羞人的问题。
“酒楼门口下面所贴的红纸上写着的“有赏”到底赏的是什么?”
聂北最关心的还是这个,虽然今天看到了四个美若天仙的美女很舒心,可他也知道,想得到她们可不容易,除非霸王硬上弓,可那样就后遗症多多。
众人一脸的古怪,温文清却是脸微微发热,但还是说道,“要赏也是要到元宵夜花灯猜谜之后才行,现在离元宵还有十多天呢!你急个什么!”
说到最后温文清有点轻嗔薄怒的意思。
聂北神色忽然冷淡下来,仿佛一个没了斗志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轻轻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心里却把何修家里漂亮的女性问候个遍!
他娘的,“何羞”那混球骗我,又说过了四楼有赏的,赏毛,浪费老子的时间在这里。
温文清见聂北那副模样,便再说道,“不过,能过四楼所有的对子的话,还是有赏的。”
“喔?”
聂北从没斗气的公鸡忽然一下变成了生猛的老虎,急声道,“那赏些什么?”
聂北这副表情,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个“赏”而已,而且还不是元宵那个“赏”,而是现在这个“赏”,想到这里柳小城的心不由得一松。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该笑好还是该气好,“恨恨”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赏呢?”
“钱,越多越好。”
聂北真他娘的直接。
“呃……”
众人都是一脸的呆样,看来聂北直接的话雷到他们了。
温文青气苦,同时又有丝丝的失落,在她心里,她不希望能让她欣赏的男子是个市侩的人,可聂北的表现多多少少让她失望,她依然平静,“行呀,前面九条你都对得很好,剩下最后这一条,你要是能对得出来对得工整的话,我这里还有几十两纹银,我可以给你。”
“此话当真?”
温文清对聂北微微失望,一个再有才华的人,要是对钱财如此贪婪的话,也落了下成,而且他也只是读对子好而已,诗刚才听了他急辩了两首滥俗讽人诗,想来也有点墨水,但具体符合不符合自己的要求还不得而知。
温文清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拿钱来,钱到手对子出!”
“你……贪婪,不害羞,脸皮厚!”
柳凤凤忍不住出声。
聂北撇了撇嘴,见她这样的美女,聂北懒得辩驳她,要辩也要在床上辩,只是暗道:哪有色狼不贪婪!
“清儿,你爽快点嘛!到底给还是不给?”
温文清脸又忍不住红了些,叫过她的丫鬟小环,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小环跟着就离开了。
不多时,一小环带来一个不大的包囊,还有阵阵的香味,很好闻,里面应该是银两。
她往桌子上一摆,微微掀开个角,露出几锭不大的银两,想来有几锭,几十两应该是有了。
“这里面有五十两纹银,聂公子是不是要验证一下呢?”
小环牙尖嘴利得很,她见聂北对她小姐这么没礼貌,还诸多轻薄,早就看聂北不惯了。
“不用,我信得过清儿!也信得过你这小丫头。”
“你……”
小环气煞。
“小环,你退下!”
温文清回过头去望了一眼她的侍女小环。
“小姐,他……”
“我的话你没听清楚?”
温文清不经意间流露出她优越性所培养出来的威严。小环不敢多言,低着头退到一边去。
温文清这才回过头来对聂北道,“那你好说出下联了吧?”
“因火成烟夕夕多!”
聂北说完便拿起桌子上包囊,才说道,“和此木为柴山山出对得还算工整吧,行了的话那我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
聂北说完就要走人,他还惦记着干将方秀宁,那才是他最关心的人,因为她也是最关心他的,谁关心他他知道,谁关心他他便关心谁。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