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晨,沙发上的王允从宿醉中醒来后,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依稀记得昨晚乘着酒兴和妻子荒唐了一番,只是其中具体细节一片混沌,王允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不过感受到身体的发虚,这无疑是梅开几度纵欲的后遗症。

掀开妻子贴心盖在身上的被子,王允只觉一阵温馨,想必昨晚自己肯定让爱妻好好满足了一番。

起身摇摇晃晃走到卧室,看到空荡荡的床铺,知道这会儿妻子定是出去晨跑了,满身疲乏的王允一把扑倒在染着蝉儿体香的床被里,沉入梦乡。

等到王允再度醒来,却是伴随着耳朵的一阵胀感,罪魁祸首正是晨跑回来已经淋浴完毕的玉蝉儿。

眼见揪着自己耳朵的蝉儿鼓着个脸,一副我不开心你要来哄哄我的模样,王允瞬间意识到昨晚自己肯定做了让妻子生气的事情,但是脑海一片迷糊理不出任何头绪。

长久的夫妻默契使得王允决定先发制人,哪怕耳朵上的胀痛也就聊胜于无的样子,还是装成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哀叫起来。

“疼,疼,老婆,疼!”

听到王允的哀嚎,蝉儿果然松开了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任何歉意,而是一脸委屈的嘟哝:

“还知道疼,昨晚我可疼多了,也没见你停过。”

对昨晚情事先入为主的误判,联想到眼前妻子兴师问罪的样子,王允一听立刻就脑补出了自己昨晚大发神威干得蝉儿丢盔弃甲大声喊疼的画面,心中泛起一阵成就感。

尽管王允因为自尊心得到满足而暗爽,不过妻子还是要安慰的。

想罢,王允强忍住心中的得意,决定充分发扬影帝精神,假装一副再起不能的萎靡样子,让房事中惨败的爱妻平衡一下心理。

“都怪老婆太美了,和这么乖的好蝉儿上床,哪个男人停得下来啊,我这儿不也彻底交空了,多的都交出去了,虚惨了。”

王允话刚说完,却见满脸委屈的蝉儿眼角已是泛着水光,明明眉目间尽是勾人欲火的媚态,但硬是板着脸装出一副面若寒霜的模样,凛然俏丽却又风情万种,惹人怜惜却又格外诱惑,如此美色,只怕千古传诵的西子捧心也莫过于此,不,为求欢闹别扭的蝉儿或许比之还要更添几分春色,这一风情直勾得王允空虚的小腹一阵火起,肉棒竟然又瞬间抬起头来。

不过王允见蝉儿一脸的哀怨,却仍以为自己昨晚大振夫纲,妻子的身子饱受摧残,这才一副委屈的样子,王允也是强压下了欲火温柔的安慰着爱妻。

“乖老婆,来,躺着好好休息下,今天周末咱睡个懒——”

王允话还没说完,蝉儿已经一言不发的起身大步走出了卧室,只留下王允一脸疑惑的嘀咕:“今儿个不是老婆大姨妈的日子呀。”

迷惑的王允并不知晓,接连经历昨晚陪丈夫淫靡的酒戏和对儿子香艳的性教育,蝉儿的身子分外情动,哪怕经过晨跑一度让欲望淡化,但在淋浴时被温暖的水流冲刷得身体发热后,蝉儿压抑的欲望再度喷涌出来,用纤细的手指揉道根本无法平息,蝉儿无比想要一次火热充实的插入,尤其是想要丈夫的插入来打破被儿子撩起的春心,抚平内心的涟漪。

淋浴后的蝉儿满脑子淫欲,特意没有换掉平日里丈夫喜欢看自己穿的性感运动衫,甚至内里还换上了一套新买的情趣内衣,原本蝉儿要是没有丈夫的恳求是向来不会主动穿这些羞耻内衣的。

傲娇的玉蝉儿过去一直保持着冰山女神的形象,习惯装作对性爱不热衷也不排斥的样子,哪怕在落红的第一次房事中都是优雅端庄的姿态,一双温柔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凝望着压在自己美肉上轻挑处女膜的男友,不时体贴的拭去情郎额头的细汗,每声没能忍耐住叫出的淫声都会伸手害羞的捂住,只在内心深处才会偷偷为情人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吐露出无尽的情话。

但自从婚后王允在房事中老是沉迷蝉儿的菊花,弄得既期盼丈夫多宠幸自己的肉穴又不想让丈夫觉得自己淫荡的蝉儿有苦说不出。

不过蝉儿并未为此出声抱怨,一来王允常因在蝉儿的名器里早泄而郁闷,弄得蝉儿心疼又理解丈夫;二来王允太过痴迷蝉儿的身子,天性心软又多情的蝉儿根本拒绝不了痴情的自家男人对后庭的索求;三来尽管肛交快感不如性交,但王允尺寸偏瘦的肉棒和蝉儿敏感的后庭相性极好,夫妻肛交快感胜在细水长流。

虽然自己不承认,但蝉儿对于肛交亦只是嘴上兴趣缺缺不咸不淡,身子却很老实享受的乐在其中。

思虑再三,蝉儿最终还是没有阻挠王允的品菊之路。

尽管蝉儿对丈夫玩弄自己的后庭开了绿灯,但同时也期盼着某一天丈夫能对品菊失去新鲜感,重拾自信,重振雄风,将更多的热情投注于自己的蜜穴之中。

可在蝉儿的放任下,直男丈夫非但没有领会爱妻的苦心,还越发纵欲掏空身子,尽情专注于对蝉儿的一次次肛交调教,丝毫看不到雄风有一转颓势的苗头。

无奈之下,为了能诱惑丈夫多疼爱一下自己的小穴,蝉儿在房事中的优雅矜持也越来越难装下去了。

随着冷傲的假面在一次次欲壑难填的房事中彻底粉碎,蝉儿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天生媚骨就如同一坛封存的女儿红。

每当王允品菊正酣挑逗得佳人小穴动情不已时,蝉儿便会主动为丈夫解开这一坛美酒封盖。

在绝色人妻教师端庄优雅的风姿封存下,媚骨长久酝酿着的是愈加浓郁的醇厚娇润,一旦随着蝉儿的情动弥漫出来,佳人肛交中的娇颜、娇声、娇肉、娇抚亦如同被酒香浸淫过一般无比淫靡,格外诱人,让人蠢蠢欲动,迷醉其中。

每当见高贵冷艳的妻子露出如此娇腻的媚态,王允总是忍不住一边猛干蝉儿的嫩菊,一边伸出手指挤入蝉儿的蜜穴抠挖,越抠越为蝉儿蜜穴内的紧致缠人所陶醉,当发觉手指被蝉儿的发情小穴吮吸得发腻,指尖享受的快感甚至比抽插极品菊花的肉棒更盛时,终于还是忍不住赏蝉儿发骚的美穴几下肉棍抽打,以示惩戒。

得到惩戒的蝉儿立马就会降服在王允并不粗壮的肉棍之下,一边听话的含着丈夫刚刚抠挖过自己淫穴的手指,乖巧的轻轻舔弄干净上面沾满的蜜液,一边一脸幸福的紧闭双眼,享受丈夫的坚硬肉棒一寸一寸碾入紧致肉穴的缠绵,细细品味名穴内来之不易的滚烫酥麻,唇间荡出的情话娇到妖娆,一声声伴随丈夫抽插而发出的叫春更是毫不压抑的风骚入骨。

然而,这样媚骨全开展露天性的 24K纯娇蝉儿也只会在房事正酣时出现,由于王允对于云雨的一向热衷,蝉儿很少需要主动挑起房事,对于求爱依旧十分傲娇。

多亏王允的急色宠着,哪怕再怎么春情荡漾,被惯坏了的蝉儿通常也不用放下优雅矜持开口,最多只需要穿衣稍微性感一点,或者来一个撩人的眼神,丈夫见状都会心急火燎的把蝉儿抱进卧室棍棒伺候。

此刻淋浴后发情的蝉儿依旧是这般别扭,摆着一脸委屈想要被老公安慰的表情爬到床上捏醒王允,期待着丈夫识趣的补偿一场甜腻的晨间性爱,来哄好假装生气的自己。

可巧的是今晨的王允不走寻常路,自信心爆棚的以为蝉儿昨晚被自己的雄风震慑,早上跑来报仇撒气,无视了妻子的暗示,还自以为是的安慰蝉儿好好休养,直接撞到了枪眼上。

眼见王允瘫软在床铺上一脸肾虚的样子,蝉儿为丈夫的身体考虑,还是将嘴边绕了几转的求爱咽了下去。

但这样被丈夫的不解风情泼了一头凉水,蝉儿却也因为满身得不到慰藉的情欲越发焦躁起来。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遭受,蝉儿越发委屈,越想越难过,赌气式的甩开丈夫径直离开卧室,在习惯性的窜进儿子的房间后,转身对着夫妻卧室提高了音调。

“王允!你今天不从我床上滚去沙发睡那我也不回房间睡了。”

话刚出口蝉儿就后悔了,一时赌气要把丈夫赶去睡沙发,意味着自己今天彻底把和丈夫欢好的门扉锁死了,但是话已出口,脸皮薄的蝉儿也只能独自怄气。

而在另一头,王允从被蝉儿弄醒开始就一直用被子盖着自己的下身,现在爱妻走后,王允掀开被子一看,肉棒已被蝉儿方才不经意间西子捧心般的媚态撩拨得前所未有梆硬,王允只觉此刻自己的肉棒状态极佳,比之精力最鼎盛的青年壮时不遑多让。

王允有预感,现在要是叫回蝉儿,自己梆硬的肉棒定能像壮年时一般毫无顾忌的在蝉儿的极品名器里爽个痛快。

可惜自己把蝉儿哄到手成婚时已经不复壮年时的金枪不倒,每次做爱只有自己一个人美滋滋的享受射精快感,这对享受不到高潮的蝉儿一点也不公平。

所以当发现自己能把蝉儿敏感淫荡的嫩菊干到高潮时,王允生生克服住爱妻极品名器的诱惑,全身心的投入爱妻后庭的开发。

夫妻朝夕相处,王允如何不知道蝉儿对自己老是专宠她的菊花心怀幽怨,为求平衡夫妻两人在房事中的快乐,在自己爽快插穴的时候也让蝉儿至少能享受到肛门高潮,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的采用这种办法,但是自己终究心中有愧,而且蝉儿的菊穴也确实是让任何男人都会狂热的极品,所以明知如此会让蝉儿怪自己,王允却并未用“这是为了让你快乐”这样的说辞求得妻子的谅解。

从未在蝉儿的阴道里把爱妻干高潮过,这一直是王允心中的遗憾。

但此时一听见蝉儿出口的气话,王允更加坚信方才自己猜对了爱妻的心思,自己昨晚肉棒的状态肯定和今晨一样好,所以才能大发神威,妻子昨晚一定被干得很疼了,在这种时候还不顾蝉儿感受想使坏实在是枉为人夫,也只能等妻子气消了再去探口风。

过往王允遇到犯错哄不好蝉儿的时候,也是这样应对,这种情况只要等妻子往儿子的房间一钻,母子俩人关着门说点体己话,嘻嘻哈哈一阵,等到妻子出来时,脸上的表情也会多云转晴。

王允因为顾及妻子的感受而压下了勃起的肉棒,蝉儿因为爱惜丈夫的身体没声张高涨的情欲,夫妻为了对方着想的恩爱心意,打断了二人都渴望的一场深情酣畅的房事。

王允忍耐着欲火把发情的蝉儿推到了儿子的房间,殊不知此时满脑子淫欲的爱妻身子已是如同服了春药一般春情荡漾,因此在随后儿子的挑逗中一捏就出水,使得王松轻易就插手了父母中断的房事。

直到听见妻子的脚步消失在儿子的卧室,关上门,再听不见儿子卧室的任何声音,王允才彻底死心,顶着梆硬的肉棒强行收心继续眠在床上,但是妻子离开房间时那穿着性感运动装的诱人背影,尤其是那纤腰美腿搭配圆润丰满的翘臀,一直在脑海回放,让王允想入非非,只能一边幻想着自己正抱着爱妻丰满诱人的蜜桃美臀大力抽插,一边无奈的开始打飞机。

王允与房事插肩而过了,蝉儿的房事却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在王允想念妻子的美妙胴体时,并不知道同样强忍春情的蝉儿遭到了儿子怎样的算计,在王松的床上,信任儿子的蝉儿在王松的一番淫谋下逐步卸下发情美肉的防备。

“妈妈,我这样按摩舒服吗。”

王松双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蝉儿的水蛇纤腰上,顺着脊柱两边上下规则的揉捏着,手势或按或刮,用力时重时轻,颇有章法,单就手法来看,这本应该是十分正统且规矩的腰肩按摩。

之所以说本应该,是因为王松这双娴熟按摩的双手片刻前还在抱着蝉儿的蜜桃翘臀肆意把玩,是因为哪怕双手开始规矩的按摩了,王松的肉棒依旧顶着蝉儿妈妈湿滑的阴唇,仅隔着薄薄的一朵情趣牡丹,在按摩的掩盖下,以微不可察的幅度不规矩的蹭刮着。

蝉儿没有回应儿子的询问,琼鼻间不经意的哼哼表明自己已经完全沉溺于按摩的舒爽之中,一脸慵懒的跨坐在王松的大腿上,修长美腿的勾着儿子的腰,右臂曲搭着王松右肩,手掌惬意的垂下,轻抚爱子的脊背,无名指带着婚戒的左手伸往自己的下体守护着丈夫的禁脔,两指分按着阴唇两侧,将遮挡美穴的薄纱撑得紧紧的,避免儿子在自己阴唇乱蹭的肉棒顶着轻薄的布料深入蜜穴。

刚才还在蝉儿妈妈的美肉诱惑下已经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王松,这会儿突然开始认真给妈妈按摩,不是因为什么正道的光照在了王松的头脑上,不如说给妈妈按摩正是王松用下半身认真思考的结果。

却说之前王松假借模仿爸爸抱着妈妈按摩的样子为名,一边揉弄蝉儿的蜜臀一边用肉棒顶着妈妈的阴唇肆意刮蹭的时候,突然发现龟头顶端被一处布孔箍住了,这倒是不打紧,打紧的是再次往前蹭的时候,箍在布孔中央的马眼感受到了一丝湿润滑腻的娇嫩,王松顿时心里一颤,不用说,肯定是妈妈小穴内粉嫩蛤肉的触感。

哪怕只有龟头尖端,哪怕只有马眼,但王松知道,两世为人,自己的肉棒这是第一次确切切实实、没有任何阻隔的、正面负距离进入了蝉儿妈妈的蜜穴。

“这四舍五入就是我的肉棒偷偷干了一回妈妈的小穴啊。”

王松发散思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却又舍不得偷偷用肉棒触碰妈妈美穴内部的心理刺激,仍旧让马眼死死的顶着蝉儿美穴内的那一丝蜜肉,一边又心虚的望了一眼怀中的美母。

“看来妈妈没发现我偷偷干了她的小穴那么一小下。”

见被揉弄着翘臀厮磨着性器的蝉儿一如既往红着脸眯着眼睛,一副不敢和自己对视的样子,王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又变得畏缩起来。

王松起初只打算多吃些蝉儿妈妈的豆腐,尽管嘴说想把火车开进妈妈的车库,但这仅仅只是口花花而已,并未真的以为会实现,这不止是因为王松觉得成人世界的蝉儿不可能这么简单就你情我愿跟年幼的自己乱伦做爱,还是因为王松一开始并没有插入妈妈小穴的胆子。

尽管王松嫉妒着前世享用过蝉儿妈妈美肉的奸夫们,心底也渴望着成为妈妈的入幕之宾。

但欲望毕竟是一时之物,在经历过家庭破碎后重生的王松心中,家庭巨变前父母恩爱并宠溺自己的那段前世的人生,才是王松心中长久的白月光,守护家的执念才是最深的。

因此,在王松眼中,妈妈自然是诱人无比的,但排在成为妈妈入幕之宾之前,保护好家庭幸福美满更加重要。

毕竟,一旦自己真的占有了妈妈,那就意味着自己主动打破了自己想守护的家庭,意味着自己会像未来那些胁迫妈妈出轨的奸夫一样破坏爸爸妈妈的恩爱。

家原本是自己安心的地方,有繁忙但是顾家的父亲,有美艳而又贤淑的妈妈,父母互相长久的恩爱,成为了自己无忧无虑成长的保护伞。

如果自己真的引诱了妈妈乱伦偷情,那么未来的日子,出轨的妈妈和爸爸的关系,乱伦的自己和父母的关系,又会让这个家蜕变成什么模样呢?

尚且幼稚、留恋家庭温馨的王松每当想到这里,心中便一片茫然无措,对妈妈成熟美艳身体的火热欲念也不得不强行忍耐下来。

不过再怎么犹豫,对于现在箭在弦上的王松而言却找到了借口:“插都插了。”

一方面是此刻的王松已经像个男人一样开始懂得用下半身思考了,另一方面目前的插入仅仅只是肉棒马眼透过了蝉儿情趣内裤缝隙,导致王松并没有占有妈妈的实感,相对而言没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加上蝉儿也没有发现王松突破了紧贴的母子性器间那层薄纱,这就给王松提供了自我开解的余地,为王松下半身的脑回路提供了为自己开脱的思路。

“这样偷偷的碰一下,妈妈根本不会发现,爸爸就更不可能知道我干了妈妈的小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家里的关系还是会像往常一样。”

在下半身的开解下,哪怕仅仅只有,也正因为仅仅只有肉棒尖端的马眼能碰到蝉儿的美穴,色欲熏心的王松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品尝一番偷偷“碰奸”妈妈小穴的刺激。

说实话,对于脱处第一次做爱对象就是诗音老师这等可遇不可求极品的王松而言,性体验的起点就是许多老淫棍浸淫云雨一辈子也体验不到的世界高峰,对性爱的眼光自然是很高的。

因此,像“碰奸”这样四舍五入的偷偷插入,在王松肉体上的刺激并不够强烈,但看着眼前闭月羞花的高贵艳母顺从的偎在自己这个小屁孩的怀中,为了安慰自己的梦魇,为了保护自己的性功能,强忍羞耻任由自己的亵玩,而自己却得寸进尺,借着妈妈的宠溺,玷污妈妈的贞洁,偷尝妈妈那仅属于爸爸的禁脔美穴,这一现实为王松带来的刺激便已无比剧烈。

王松一边顶着肉棒瞄准蝉儿的穴口蹭磨,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妈妈的反应。

在王松暗流涌动的攻势下,感受着儿子滚烫的龟头在穴口顶入,以及带来的一缕缕快感,忠贞的人妻玉蝉儿渐渐感到不妙,一次又一次暗下决心:

“现在让松儿吃豆腐的程度已经很过分了,要是松儿再往里继续深入,自己一定要制止了。”

可每当王松的肉棒多顶入一丝,蜜穴的快感更盛一丝,被刮得情动不已的蝉儿便会自持内裤挡着儿子的龟头,把放任儿子顶入自己穴口的尺度再放大一丝。

一来蜜穴在王松刮弄之下春心荡漾,二来满怀对王松的疼爱与宠溺,任由王松打擦边球吃豆腐的蝉儿仍旧毫无保留的信任着眼中仍旧单纯无知的爱子,成熟美艳的身子娇慵无力的靠着儿子稍显稚嫩的肉体,不断打破自己的底限帮助儿子释放欲望,让王松尽情淫玩美穴。

母性泛滥的蝉儿以为贴着自己穴口蹭弄的灼热龟头仍被薄纱包裹着,丝毫不知道在儿子的肉棒隔着薄纱不停蹭刮自己穴口的同时,儿子的马眼也如蜻蜓点水一般毫无阻碍的不停轻吻着自己穴内的蜜肉,一边迷恋的欣赏着蝉儿妈妈毫无防备的妩媚娇颜,一边却辜负蝉儿妈妈对自己的信赖偷干妈妈的美穴,看着怀中满溢母爱的蝉儿对自己的顺从,王松偷干美母时内心就越是愧疚,通过欺瞒的方式每一下对妈妈小穴的浅尝都带着强烈的负罪感和背德感,剧烈的心理刺激让王松的大脑皮层兴奋得颤抖。

随着王松用马眼偷吻蝉儿妈妈蜜肉的次数越来越多,王松发现,箍住自己马眼的那一处布孔也在渐渐的拉伸扩大。

原来这一处布孔其实就是蝉儿内裤上那朵牡丹纹样中央的花心小孔,本来是覆盖在蝉儿芳草处的情趣妆点。

因为之前母子进行淫靡的插入谈判的时候,王松的大半个龟头趁机对着蝉儿的阴唇刮弄,更是多次顶着内裤假装不小心滑入蝉儿泛滥的蜜穴,动情的蝉儿妈妈一时不察,等到蝉儿从儿子甜蜜的情话和酥美的轻插中回过神来,探手将被顶入蜜穴的一截薄纱内裤和薄纱包裹着的龟头拔出来时,蝉儿已经被儿子抱着一边表白一边隔着内裤轻插了好几十次个来回了,那一小截从蜜穴中摘出的薄纱都被蝉儿充沛的淫水浸得湿淋淋了。

蝉儿羞于再让儿子的肉棒在沾满自己淫水的薄纱上刮蹭,将内裤往下轻拉,不想原本覆盖阴丛那镂空的针织牡丹刚好被扯下来盖住了小阴唇,可巧的是偏偏牡丹中心那处花心小孔正好贴着蝉儿的穴口,像是一圈守护蝉儿贞洁的处女膜一般,恰恰箍住了王松老往蝉儿蜜穴蹭的马眼。

蝉儿的这款情趣内裤是王允托刚回国的亲戚,也就是王松的远方哥哥王力一家,从国外带回的奢侈品牌,在设计时为了女性的耻毛与针织花朵的复杂丝线不至于出现纠缠,用料特意选用了超强伸缩性和柔软性的高分子仿生材料,因此王松的龟头被牡丹中心这柔软的小孔箍住后,没有任何不适,反倒随着不停的刮蹭把小孔顶得越来越大。

这款新的情趣内裤蝉儿还是第一次穿,急于想向丈夫求爱并没有了解其中的讲究。

也因为蝉儿的芳草尽管略微浓密,却只整齐集中的生长在可爱的一小丛,仅两根手指并拢就能完全挡住,剩下的光洁小腹便如白虎般白嫩可口,不存在杂乱的毛发从内裤镂空纹样中窜出的情况,所以蝉儿甚至都没注意内裤上复杂的牡丹纹样是空心的,只以为是一处透明薄纱,而鬼机灵的王松尽管连看都没看过妈妈内裤的样式,却通过肉棒的实践无师自通的发现了蝉儿内裤的美妙秘密。

意识到自己这样继续蹭下去,要不了多久,那圈封住妈妈穴口宛若处女膜一般柔软脆弱的牡丹花心就会被自己的肉棒顶破,随后自己的整根肉棒都有机会暗度陈仓的趁机插入妈妈的蜜穴,色胆渐起的王松开始计较起来。

王松思量着这样直捣黄龙,结结实实干一记妈妈的小穴,插入的肉棒肯定会将蝉儿妈妈的蜜穴塞得满满当当,这根本不可能像之前用马眼偷偷亲吻妈妈小穴那样瞒过去,更何况哪怕趁着妈妈不注意一鼓作气成功插入了,也只能对妈妈解释说这次插入是一次意外,然后肉棒被妈妈灰溜溜的拔出来,今天和妈妈的亲密接触也到头了。

为了家庭关系不至于扭曲到无法预料的地步,有着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不能光明正大的直球勾引妈妈堕落确立乱伦关系这层限制,王松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把蝉儿妈妈的蜜穴偷偷干个爽的解决办法。

不过虽然不能尽情的干妈妈的美穴,但基于收益最大化的原则,王松还是思考出了一套试探最大程度玩弄蝉儿小穴的计划,而给妈妈认真的按摩就是计划的第一步。

尽管最开始王松把妈妈抱在怀里轻薄的借口是模仿爸爸的姿势给妈妈按摩,但蝉儿单只是被儿子的心意感动,只把王松的举动当作是儿子孝心混杂着撒娇的胡闹,并没真的把王松口中的按摩当作一回事,可没想到儿子捏着自己的臀肉模仿丈夫射精时的动作胡闹一阵后,双手居然真的攀上了自己的腰部,有模有样的按摩起来。

王松对妈妈进行的按摩和张小刚在凉亭里的假按摩不一样,小刚的按摩就是单纯满足熊孩子嗜虐心的淫虐,毫无章法,误打误撞碰上了天生媚骨天性风流又被丈夫开发出名器淫荡妙处的玉蝉儿老师,让欲求不满的蝉儿误将近似偷情的淫虐带来的快感当做了按摩的效果,这才温水煮青蛙般被学生享用。

王松则是有未来作为搏击精英班王牌的经历,浸淫跌打损伤处理,对按摩手法更是擅长,现在才能针对性的根据蝉儿时常抱怨巨乳导致的肩酸和长期办公造成的腰酸,熟练的进行着肩腰按摩。

而在王松老道的按摩手法下,蝉儿腰肩传来一阵又一阵酸软的麻爽,直舒服得蝉儿眯着眼瘫软在儿子的怀里。

眼见妈妈在自己专业的按摩之下一脸享受,王松不动声色的减轻着下体和妈妈的阴唇触碰的力度。

已经习惯了阴唇受到儿子大半个龟头顶入刮弄快感的蝉儿,现在察觉到下体受的刮弄渐渐轻微敷衍起来,以为是儿子的小孩子好奇心转移快,单纯乖巧的儿子主要精力都放到了其他部位用心给妈妈按摩上,蝉儿彻底放下了与儿子下体磨蹭的戒心,渐渐随着王松手掌按揉的引导,全身心都集中到刺激剧烈得多的腰肩上。

按摩渐入佳境,见蝉儿妈妈的注意完全被按摩带来的更加剧烈的感官刺激俘获,发出动人的喘息,王松又不动声色的把用肉棒蹭妈妈小穴的幅度偷偷加大起来,而且不再四处开花,用龟头专注于对蝉儿穴口轻插慢蹭。

王松以退为进,趁着妈妈迷醉在按摩中,重走长征路,一点点试探深入,每次蹭入都比之前深入一丁点,在蝉儿分心毫无察觉之时,酸痛舒爽的按摩掩盖之下,蝉儿在安心享受按摩的同时,蜜穴对渐渐变得远比一开始更深更有力的摩擦毫无警戒,王松的肉棒借此不但收复了妈妈穴口的失地,还插得比按摩之前更加深入,在没有惊动妈妈的情况下,整个龟头都顶入了蝉儿的穴口,蝉儿却在无意识间已经对这种地步的摩擦习以为常了。

随着王松不断的轻蹭,箍住王松马眼的“人妻处女膜”越发松软,节节败退,阻挡在蝉儿粉嫩穴口和王松火热肉棒间的薄纱也渐渐褪去,现如今已仅只能箍住王松的龟头冠,大半个龟头都能享受偷偷无套插入蝉儿妈妈的蜜穴,也正是这时,王松终得初窥蝉儿妈妈名穴的美妙。

“天啊,妈妈的小穴怎么这么紧,怎么这么嫩,好软。”

王松的肉棒浅浅插入一隅之地,只觉得蝉儿紧、软、滑的湿热穴口一颤一颤,脂膏一般柔滑的嫩肉含着自己的龟头,讨好撒娇似的舔舐着。

王松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蝉儿妈妈的名器那细嫩鲜美的触感让王松心中升起一阵不忍。

事实上,不止王松,在王松重生前蝉儿出轨的经历中,每个男人,哪怕是其中某个穷凶极恶的强奸犯,在第一次强暴蝉儿的时候,也被蝉儿小穴鲜美的触感所俘获,觉得粗暴插入肯定会把娇嫩的小穴弄伤,心里甚至产生了怜香惜玉放蝉儿一马的念头。

哪怕是其中某个尚且年幼的学生,在第一次迷奸蝉儿的时候,也被蝉儿名器讨好的侍奉所迷惑,望着身下比自己高出小半个身子的美艳班主任,年幼矮小的学生甚至对高挑的蝉儿老师生出些许怜爱保护之心。

虽然以上那些男人最后还是抵不住诱惑把蝉儿干了个爽,但他们无一例外在刚插入蝉儿的美穴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插,生怕给干坏了,直到干多了发现蝉儿极品名器的神妙,兼具娇嫩与柔韧,越干越软嫩,越插越柔美,这才肆无忌惮起来。

到最后只剩丈夫王允每次插入蝉儿的嫩穴时保持着小心翼翼,轻插几下沾满蜜液后就转向后庭,而蝉儿的情人们则在路边的情人宾馆大开大合、在蝉儿的班主任办公室龙精虎猛,把欲求不满的蝉儿干得芳心四溢。

“妈妈的小穴太嫩了吧,这么可爱的小穴哪个男人舍得插啊,稍微一用力就会被干坏吧。”

王松对蝉儿妈妈名器的美妙尚且是初探,不由得在心里进行着每个男人第一次插入蝉儿的美穴都会发出的感叹。

尽管对妈妈的名穴不可抑止的产生了疼爱之心,不过王松却是又回想起重生前蝉儿妈妈在郊区水电站的湖畔群交,对比起吕铁柱父子三人怎样尽情轮奸妈妈的绝世名器,如今自己只是半个龟头被妈妈的蜜穴含住都爽的出神,对妈妈的美穴深处的触感也越发馋得慌,色心更起义无反顾的算计起妈妈的美肉来。

终于,王松发现龟头一松,箍住自己肉棒的小孔孔,那宛如处女膜一样脆弱柔软的薄膜被完全捅穿,自己的龟头毫无阻碍的抵在了蝉儿妈妈的粉嫩穴口上。

下一次再往前蹭入,自己就不是隔着内裤和妈妈摩擦了,而是真正无套插入妈妈的小穴,接下来要插多深、多有力才能既让自己爽到又不被妈妈发现,王松不由得有些踌躇。

在王松止步不前时,蝉儿娇嫩的穴口早已泛滥成灾动情不已,仿佛一张樱桃小嘴一般,温柔的含着儿子的马眼,一张一合的吞咽着,如同在鼓励王松的插入一样,这湿热肉壁的缠绵便让王松心猿意马,尽是一时忍不住往前一扎。

蝉儿原本紧致的美穴已被儿子的龟头隔着内裤慢玩抽插了数百回,穴口早已被儿子操得湿滑柔软,王松这一扎柔顺无比的便将肉棒送了进去。

虽然王松在插入了蝉儿的小穴一指甲长时便从快感中反应过来,立刻将正在往蝉儿蜜穴中钻的肉棒猛地抽了出来,但紧张之下抽出的力度太猛,这一动作就宛如是故意用龟头冠用力在刮妈妈的阴道一样。

“嗯~~唔~~!”

原本王松还在为肉棒插入妈妈尚浅便及时反应撤出来感到庆幸,但听见蝉儿在肉棒抽出之下嘤咛出声,感受到蝉儿在龟头一刮之下纤腰一颤,王松手上的按摩不由得一停,暗道一声坏事了。

王松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肉棒是从妈妈运动短裤右边裤缝贴着大腿歪着钻进去的,因此自己的肉棒一直保持着向右歪的角度,插入妈妈小穴的时候便是抵着阴道左侧,这一下插入一指甲长的距离后便用力的刮了出来,刚好就刮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没错,正是吕铁柱提到的,在蝉儿穴口左侧一指甲长处,那必须用力才能刮到的隐藏敏感带。

王松紧张的往蝉儿妈妈脸上望去,正好和蝉儿一双媚眼迷离的目光对上,顿时吓了一跳。

看到春情荡漾的蝉儿妈妈眉头微皱,尽管别有风情,被吓得冒冷汗的王松却是无心欣赏。

究竟是本质天真的王松虚张声势被妈妈的威严戳破了胆气原形毕露呢,还是本性狡诈的王松为了达到目的自欺欺人的扮演着曾经稚嫩的自己呢,恐怕此刻王松自己也分不清。

只是王松先前奸淫诗音老师的意气风发,方才谋划偷偷插入蝉儿妈妈的踌躇满志,在蝉儿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下,纷纷抛往了九霄云外,为了让心目中的妈妈依旧是妈妈,害怕蝉儿变成单纯挂着妈妈头衔的陌生雌性,王松又变回了那个在蝉儿面前永远矮一头的稚子。

现在稚子做坏事被妈妈发现,无套偷插妈妈的小穴被妈妈抓了现行,要不是蝉儿对王松的判决还没下达,自己只能如同上刑场的死囚一般,等待着行刑的命令,王松恨不得立刻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哭诉自己的好奇心作祟,跪求妈妈大人不记小人过。

害怕看见来自母亲那儿可能会变得陌生的目光,王松闭上了双眼,但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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