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川的天色逐渐亮了起来,由于天色阴沉,并没有什么红日天边的景象,倒是一层雾气弥漫在了天地间。
西北川的城内,黑军伺的分部建筑群里的一间密室里。
曹江宁靠在小和尚的怀里,默默的收功完毕。
虽然她身躯比小和尚要高大健硕许多,但是这一刻曹大元帅正非常幸福满足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那位长相普普通通的青年和尚,这会儿在她眼里也变得逐渐好看起来。
这小坏家伙,就在一个多时辰前,破开了自己的阴关,把他浓稠滚烫的东西统统射在了她的体内。
不但如此,他一边汲取自己苦修的天道,还一边拧她的奶子,扇打她的屁股,操干得自己欲仙欲死。
到现在,曹江宁还觉得乳房被他拧掐得隐隐作痛呢,屁股上到没啥感觉了,只是阴户深处还有一点点颤栗。
一想到他的那支可怕东西,私处那里就兴奋得有些抽搐。
这场缘分的收获,曹大元帅并不比小和尚来的少。
她的凝象境修为达到顶峰已经很久了,但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始终无法达到浑圆完满的境界。
曹元帅试过很多方式都无法让修为再进半点,但是昨夜或者说今晨,只在和白离做爱这一个多时辰她的道就圆满了。
如果这时有一位天人在附近陨落,曹江宁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能在瞬息之间,步入天人境。
她从未感觉自己离那下界最高境界如此的近。
她已经站在山巅,仅仅差一步,已经能够看到山顶的风景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曹江宁在凝象境无敌了,只是她的境界已经是天人境以下,无法再进一步。
曹大元帅早就看开了,她随缘份,并不想刻意追求天道。
而这一刻,她也能清楚得感受到小和尚体内玄气的运转,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那样运行,但是她就知道自己的道一部分已经融合在他体内分也分不开了。
曹大元帅的探知,小和尚瞬间也感受到了,他也功行圆满,渐渐的睁开眼睛。
很快的小和尚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曹江宁也笑了。
因为小和尚的手还握着她丰硕的乳房,而且捏得还很紧,曹元帅根本没有挣扎,就由他用力的握着。
而更过分的是,小和尚另一只胳膊环着女人的软腰,手正按在熟女湿热温软的阴穴上,好似怕他的宝贝精体流淌出来似的。
曹江宁也没有任何反对,按着那里就由他按着。
他喜欢就好,他喜欢就是自己喜欢。
女人最喜欢男人跟她亲热之后,把她搂在怀里恣意怜惜的感觉。
哪怕是刚刚结束一场凶猛残暴的操干,凌辱,虐打之后,只要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
曹大元帅突然有几分像小女子的模样,就跟她女儿曹梓潼被小和尚弄过之后一般。
她温柔的扬起脸来,向着她的男人,主人,女婿索吻。
白离也突然之间有几分迷幻,仿佛眼前的曹江宁岳母的身份和曹梓潼那语笑嫣然的笑脸重合在了一起。
他毫不保留的吻了下去,男女之间一瞬间再不存在什么羞涩。
曹江宁的香舌毫不吝啬的送了出去,任凭白离随意的吸吮品味。
不知道吻了多久,曹大元帅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芳唇,有些羞赧的说,“你是不是可以把按着小妇人那儿的手收回去了,你按住也没用。奴修得凤子困龙诀是不可能再怀孕的了……不过,好处是,江宁也没有月葵之日,你随时随地可以放心的玩母犬。”
小和尚也出奇的急速抽回了手,虽然他还十分贪恋抚弄女人那妙处的手感。
曹江宁舒服的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把脸蛋靠在小和尚的肩膀上。
同时大腿调皮的抬在男人的双腿根处,感受着那条坏东西的质感。
“说实话,奴家和梓潼,哪个更好?”曹江宁把环绕在她粉背上轻轻摩挲的小和尚的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柔软巨硕的乳房上。
虽然没明说,而且对比的是自己挚亲的女儿,但是小和尚还是能听出,曹江宁希望听到他说出比曹梓潼更高的评价。
毕竟,曹大元帅的奶子可比她女儿的胸脯伟岸多了。
“嗯……都好,梓潼更青涩纯真,江宁你更成熟风韵。”小和尚可不想真落下什么话柄,谁知道这母女俩是否有闺中对质的一天,到时候曹梓潼愤然跑来质问他,把处子之身都给了他,还有哪里比不过母亲,小和尚可回答不来。
“狡猾的小东西……”曹大元帅并不太反感白离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只是用自己柔腻的大腿触动着白离的阳物,看着它慢慢的膨胀,慢慢的挺立,像是摆弄闺中最为喜爱的玩具,“不勉强你,就说说我俩谁操起来的感觉最好……这总不用忌讳了吧。”
“嗯……要说紧致,当然是你曹家大小姐黄花小穴更紧致了。不过你的也不错,虽然不是名器,但是也会吸得厉害。”小和尚揽着美妇,手不由的又抚摸上了她的屁股。
“哼……!还不是嫌我老了,再不就是嫌我被别的男人用过……那么你娘呢?我跟她差不了两岁,她也比我紧致么?”曹江宁毕竟也是女人,听说自己的下面比女儿差,虽然知道这是事实,也还是不甘心的追问小和尚对艳剑的感觉。
“呃…………这个,我,我还没试过娘亲的蜜穴……你不用这么看我,不是我不想。我的道还承受不了天人境的反噬,我只试过娘亲的屁眼儿,那滋味还是蛮不错的。”小和尚并没打算隐瞒他跟艳剑的关系,毕竟曹江宁并不好糊弄,她从江湖上的传闻中多少也能推论出这个结论。
但是曹江宁还是没有想到,小和尚和艳剑冒着天下乱伦指责的风险,却只用了他娘亲的后庭菊花。
她噗呲的笑了出来,这要是日后和艳剑掌门见面,只此一项,自己只要稍微流露出一丁点这方面意思,艳剑还不得羞愧难当的转身就逃。
在这方面,曹江宁还是觉得自己战胜了艳剑,最少在小和尚这里,获得了比艳剑更多的宠幸,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给这个男人用过,和这位在她眼里还是大男孩的主人操过穴了。
而曹元帅转念一想,又有几分心疼起小和尚来。
这孩子冒着天下大不韪,和娘亲走在一起,竟然还没真正享用过艳剑的身子,真是有些可怜。
曹江宁稍稍直起身体,将小和尚温柔的抱在怀里,“好孩子,我们再做一次吧……我现在就是你娘亲。你想怎么玩娘亲的身子都可以,这嘴,这脸,这乳,这臀,这肉屄都是你的,都是我儿的……你想打就打,想操就操,娘都乐意,都欢喜呢。”
小和尚突然鼻子有点发酸,他从曹江宁身上也感觉到了一份母爱,什么时候娘亲也会如此对自己讲这番话呢?
他靠在曹江宁的怀里,叼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着,虽然曹江宁的奶子不像艳剑那样有乳汁溢出,但味道依旧甘美。
曹大元帅开始低低的呻吟,她开始幻想着有一天,小和尚和梓潼都会同时躺在她怀里,一人含着她一只乳房,两个自己至亲的孩儿都把玩吸吮着她的乳头。
哦,不行,想着想着她又开始湿了,曹元帅不想小和尚把她认作是一条淫贱的母狗,最少这会儿不想。
白大人这会儿却没想那么多,他的手把玩着曹元帅的肥臀,并沿着屁股饱满的曲线,逐渐向着股沟深处滑去。
曹江宁感受到了怀里小男人对她菊花的兴趣,轻笑着对他说:“想玩娘亲的屁眼儿么?想玩就玩嘛,两根指头插进去,弄痛它也无所谓的……咦,你这小鬼头不是想操江宁的菊花吧。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对比下我跟白艳剑谁的菊穴更好,是么?”
小和尚脸皮再厚,这会儿也被聪明的曹元帅猜透小心思而面红耳赤,却又很诚实的点点头。
“切…………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忘了,我还是你的母狗呢。天下还有母狗敢拒绝主人操屁眼儿的想法么?”曹江宁突然起身,十分正式的拢了拢肚子,离榻跪趴在地上,用她俊俏的脸蛋枕在地上,双手背后分开圆满的臀瓣,把泛着螺纹的菊花屁眼儿扒得很开,轻轻道:“来吧,我的儿子……将娘的屁股眼儿插烂,操得娘叫爹爹吧。”
小和尚哪曾想到曹江宁只是不想在这方面输给他娘亲艳剑。
看到曹大元帅在认了自己岳母身份之后,还主动掰着屁股给自己爆菊花,一股兴奋的感觉一瞬间便冲上头脑。
他握着坚硬的家伙就扑了上去,暗地里还是把他的大家伙缩了一号。
滚烫的龟头对准曹大元帅的臀后肉孔,嘴里说了句,干死你。
便用力的顶了进去。
“呃啊……!!!!……好粗好烫,好狠~ !……”
曹江宁还是给小和尚爆菊疼得凝住了眉头,但是她并没有退缩,尽量放松着屁眼,迎接着自己女婿粗大的鸡巴的插入。
当小和尚的阳根插入到一半的时候,曹大元帅的菊花嫩穴就给撑破了。
一缕血丝不断顺着健美结实的大腿淌了下来,但是曹元帅不让小和尚放弃,她觉得自己该流些血的,顺便用这血可以把犬畜的契约完成了。
小和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骑在曹元帅的肥屁股上,牢牢按住两片丰润的臀瓣,开始用力的操干抽送。
万万没想到的是,插捅进去时尽管费力,但是还是可以做到的。
等他整支阳物插入曹江宁后庭,想要拔出再抽插时,却是千难万难了。
他那根家伙像是长在曹元帅菊穴里似的,用蛮力猛拔也只会牵连着女人的肥臀跟着一起后退,直到两人都喊疼得不行。
曹大元帅撅着屁股,扭过头几分得意的一笑,说道:“我的屁眼儿是不是比你娘亲的好用呀?……这“灵凤吸泉”的妙处,小主人可还喜欢满意吗?”
小和尚惊道:“你这后门怎么会是名器,这下惨了,本来想爽下你菊门的。可是灵凤名器,吸力之强,不射精儿是拔不出来的,那还怎么爽啊?”
“这有什么,母狗给您夹出来就是了。”说着曹江宁就媚然一笑,像用了一支奇兵取胜一样,猛的震颤起她的肥臀。
小和尚就感觉那紧密的腔道内,一圈圈软肉不停的箍在他的家伙上,好似在上面缠绕紧箍蠕动。
“嘶嘶……好爽,曹大元帅,你怎么不早说,你有这后庭秒处。”小和尚掐弄着熟女的屁股,感觉肛内的软肉磨动得更快了。
“嗯哼……!你当谁都有资格享用奴家的后庭妙处么。哦……奴也好舒服呢,主子的鸡巴好烫哦……您那打人的棍子呢,抽我……会让你更爽的。”曹江宁最后两句,已经细得声不可闻。
小和尚听了,立即取出打狗棍,没头没脑的在曹大元帅的隆臀上,大腿上,软腰粉背上乱抽一通。
曹江宁固然被抽得惨叫连连,但是小和尚可是爽翻了,那后门屁眼儿里的鸡巴,随着鞭打被肛穴里的软肉裹缠得更紧,夹得更有力。
“好主子,打得母狗又疼又爽……要是想射了,就抽屄上,奴家也想享受一下呢。”曹江宁腆着肚子,扭过柔软的腰身,一只玉臂揽住了小和尚的脖子,同时抬高了一条粉腿,以一种狗撒尿的姿势,把前面的肉屄亮了出来。
小和尚是快被夹得不行了,他连忙挥起工具在曹家主穴口上敲了两藤棒。
“噢哦……”曹江宁惨嚎着被打得肥屄猛缩,带动菊花穴内一阵急卷动。
小和尚再也忍不住,一阵浓浓的精液喷洒出去……
“嘶嘶啊……!曹姨……您这后门真是绝了,我娘亲的也比不了……太舒爽了,难怪江湖传言,虐您的阴是一绝呢,原来是这样玩法。”小和尚的鸡巴终于可以活动,他自然开始恢复用力捅弄。
曹江宁哼唧着,扭头看着猛干她屁眼的男人,咬着朱唇,奋力夹弄着说:“娘亲这条母狗,你没收错吧?……除了当年的王老元帅,还没人享受过奴家这后庭的好处呢,你娘亲虽是百媚体又如何能比。”
他二人双修兼取乐,不知不觉得天色渐明……两人正不断拥吻抚摸,体味着高潮后的韵味。
只听晨雾间,远远的一声委婉但孤傲的女子声音隐约传来:“曹江宁,为了抢人家的孩儿,连后门屁眼儿都用上了,还真不怕丢了你曹家的老脸……艳剑这身子留着并非是不给离儿用,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不就生了个凤吸的骚眼儿嘛,就值得如此得意么。”
还未等小和尚说话,身下的曹大元帅一扭肥臀,妩媚掩嘴一笑,回答道:“我是他名正言顺立约收下的母狗,给他干屁眼儿天经地义。有本事你别给他弄这后庭呀。不用理你娘亲,她是吃干醋呢……你不知道吧,梓潼后面跟我一样,以后我娘儿俩一起床上并排撅着伺候你。”
“哼……!……”
一声冷哼,由近及远的传来,“臭小子,曹家的母畜玩玩过就算了。有空来西北川南支流,有人想见你都想得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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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西北川的雪终于住了。
艳阳高挂,把天地间普照得一片光亮得刺眼。
一队车仗匆匆急行在川道边境驿道上,扈从人员黑亮的铁盔和飘长的后肩披风,马上立起的锃亮长矛。
江湖上行走的人都一眼可以看出,这是法尔教廷属下皇家近卫的马队。
只是不知道为何,大张旗鼓的行进在华龙的土地上。
亲卫中间簇拥的一辆黑色教会马车内,不时传出阵阵女子的呻吟。
车厢内两名金发碧眼的法尔国小教会的女祭司,正双手扶地,叉着双腿,弯着腰挺立在红艳的地毯上。
二位容貌姣好的女祭司身后,体态臃肿、满面皱纹的侯国公正抱着她们雪白的屁股,意气风发的耸弄着。
没轮上挨干的女祭司也把她的玉臀举得高高,凑了过来,十分下贱的挺翘在同伴屁股旁,好似急不可耐的求弄样子。
侯国公剧烈的喘息着,胯下挺动着,手指伸进一旁并列撅着的女祭司的臀缝里,抠弄把玩她柔腻的美穴。
此次他可是尊奉了教皇陛下亲自指派公干,法尔身份最尊贵的小皇子怕他旅途寂寞,还特意召唤了两位地方小教会的祭司陪伴他,供他排遣泄欲。
这两名女祭司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平日里装作圣洁淳朴、信仰奉献给上神,虔诚高傲无比,对平常法尔公民一般正眼都不屑看。
可能也正是因此,身子旷日持久的时间长了,从皇城出发上了车子,就不停的卖弄风情的勾引侯国公。
年纪不轻的侯国公,揉着酸痛的老腰,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给这俩骚货吸干了。
教廷的安排,这次代表了法尔公国利益去西北川分一杯羹,而且借着圣女教皇的势力,应该黑军伺和大公主都奈何不了自己。
不但如此,没准在华龙北国还能恢复他侯家的几分当初风采和势力呢。
就在侯国公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冲天而来,车厢的厚厚帘门瞬间被吹刮得凌乱粉碎。
车内的侯国公还没弄清什么状况,就只见到一道紫色的光华,从远处飞射而来,将他车驾四周四位凝象境的皇家亲卫手里的长枪斩的七零八落。
劲风紫华渐渐平息后,一阵雪粉飘散落定。
侯国公发现整个车队的扈从人员无一例外的,都被一种可怕的威压震慑钳制得不敢动弹,哪怕是一根小手指也不行。
因为此刻每一个人都非常真实的感受到,只要自己轻轻一动,便会立即招来致命的可怕攻击。
那种恐怖的感觉,让每一个亲卫包括侯国公自己都不寒而栗。
然后,一道紫色软袍覆盖下的窈窕身影就缓缓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一名青春娇弱的女孩子蹙着黛眉,轻飘飘的踩在他车驾的马头上。
那只玲珑娇小的玉足踩着一双恨天高,五只小巧的脚指涂着紫红色水仙甲油,一串纤细的金铃绑在那如玉的小腿上,在北风中叮铃叮铃的响个不停。
小女子矜着秀气的鼻子,不带一丝杀气的轻声说:“你这老头儿,怎么不体念随从冰天雪地赶路的辛苦,只顾自己作那恶心的事情。”
侯国公倒是很想推开身下的女祭司,整理好衣装给这位不速之客见礼。
但是他不敢动,身体被马头上这女子的气势压制得手都无法抬起一下。
与四周护卫的亲卫高手唯一不同的是,来的这位精灵古怪的小丫头他侯国公虽然不熟,但也认识。
好歹也是在京城住了几十年的国公爷,无韵谷的谷主,韵尘仙子他还是有缘见过几次的。
虽然没怎么打过交道,但是弑君道和摘花楼他还是去过数回。
就是不知道这档口,这位杀神小姑奶奶寻上门来又是要作什么。
侯国公正寻思着,猛得发现韵尘仙子少女那纤长如雪脖颈上佩戴悬挂着一副耀眼的紫晶项圈,在雪地的映衬下散发着一股一股紫色的光芒,淡淡的飘向四周。
“你……你……你还是凑齐了这套神装吗?……嘚嘚嘚……”接下来是侯国公牙齿打颤的声音,因为他同时看到了这位仙子背上的紫泉宝剑和她身上披帛的这件十分暴露性感的,露出她大半条粉臂美腿的紫色绸袍。
这三件神器好像有生命般互相依存,一呼一吸之间散发着淡淡的紫芒。
韵尘不是要拿自己这一行人试剑吧,否则何必控制住他们的行动。
看上去人畜无害般的鬼灵少女微微一笑,几分骄傲的抚摸着翘挺胸脯上的项圈,嘻嘻一笑道:“小老头虽是个色坯,但是眼光还不坏……本仙子的这只项圈好看吗?是某人花了很大力气弄来送给人家的呢,你猜那臭小子会喜欢奴家戴给他看吗?”
“韵尘仙子自然是戴什么都好看,老朽也从未见过如此有灵性的神级法宝……呃,你们作甚么,不得对仙子无礼!”侯国公看到车驾旁,马上的两名凝象境皇家亲卫,不知深浅,竟然无视韵尘的威压,试图放出随身信箭通知教廷眼线。
气息牵引下,一触即发。
这不是活腻了吗,这位少女掌门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果然,少女又矜了矜她可爱的鼻子,嬉笑道:“你这俩随从太调皮了,还好我这月还没斩过凝象境的人呢……侯老头这俩侍卫,勉强够格了。嘻嘻。”
说话间,韵尘抬了抬手,背后一道刺目的紫色光华闪过,两名凝象境亲卫手中的寒铁钢矛只堪堪坚持了一弹指,就当腰斩断。
然后两位名震一时教廷亲卫就麻袋一般,口喷紫血飞了出去,周身上下再无半点生机。
一众百十来名扈从军卫,当即噤若寒蝉,无人再敢越雷池一步。
“韵尘仙子这是为何,何苦为难我这糟老头子。”侯国公感觉自己面前的两名法尔女祭司不知几时已经吓尿了,但她们依然光着屁股一动不敢动,因为死亡的气息随时围绕着这些人,仿佛寻找着宣泄之处,只要有人一动必然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唉…………韵尘也没法子呀,谁让奴家得罪了那家伙的娘亲呢。尽管我得了这紫泉套装,可是人家还未曾炼化的得心应手嘛,所以还是打她不过。为了不给她惩罚打屁屁,就只好来找你侯老儿顶缸了。”韵尘有些担心似的拉拢了下身上的紫泉绣袍,可上身线条虽掩住了,偏偏她的一条诱人之极得芊芊玉腿整条的露了出来。
美则美矣,只是没人敢看,谁也不想像方才那两亲卫一样,放躺在冰天雪地里。
“您老还是回去吧。西北川不是如今法尔教廷势力能插得进来的,除非圣女回归,否则告诉你们教皇,还是安分些的好……当真惹怒了玉剑阁,教廷也要吃不了兜着走。”韵尘安逸的,伸出可爱的脚丫平抚着脚下神骏马儿的鬃毛,那马儿却像十分受用的打了个响鼻。
“这……老臣一直以为,韵尘谷和华龙圣上并不是这种关系呀。我此次前来,可是奉了旨意的。”侯国公还想搬出华国皇帝来,可是韵尘却听得不耐烦了。
“一条没用的老龙而已,改日本姑娘就去揪光他的胡子,趁他还没归天的时候……侯老头儿,奴家的话,听不听随你,但是前面的路怕是不好走,总得有个回去报信的不是。咯咯咯……”韵尘收了天人的威压,显然她已懒得出手。
这月她已经杀了凝象,不想再把份额浪费在侯国公这里。
侯国公连忙推开胯下瘫软的一塌糊涂的两名女祭司,二话不说的命令身旁这些法尔皇家亲卫,立马掉头打道回府,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韵尘仙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再往前走,自己这些人也是到不了西北川的。
要是万一把那位杀神掌门惹出来,他堂堂侯国公就再没机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看着调头远去的车队,韵尘有些羞恼的看了眼远处的雪山,喃喃道:“等本姑娘炼化了紫泉套,定要与你这恶婆娘再争上一争!哼……”
小和尚这时候也在有些依依不舍的目送着曹大元帅一行骠骑,风驰电掣的踏雪而去,随行的还有马夫人和沉家大小姐沉虹雪。
沉家军被围困天灵峪总得有人去处理,这是小和尚早就答应沉虹雪归附他的条件。
但是因为女帝的出现,小和尚是不太可能有空亲自分身跑一趟了。
他的这位君姨如果翻起脸来,就怕连娘亲也未必护得住他。
这时候,曹江宁却向他提出了另一种想法,让小和尚颇以为然。
目前的局势是,几方势力已经把沉家军围困了起来。
但是困兽犹斗,谁又都不想拼着惨重的伤亡,硬吃下这支强悍的劲旅。
都想等着沉家军粮补给尽了以后,捡现成的。
而沉家军之所以会乱,一是因为沉国公坏了事,群龙无首,何去何从没个前途章程;二是给法尔军,华龙烈虎军,曹家凤娘军切断了大军补给线路,严冬难熬。
如果小和尚能够改变这一现状,情况就出现了转机。
首先沉虹雪如果能摆脱弑君道追杀回到沉家大军中,弹压沉国公旧部,就少了领袖前途问题。
其次,如果望洲的曹家能不仅仅网开一面,还暗地里从沉家原驻地的三个州,源源不断的帮助沉家军军运送粮草补给。
那么这支可怕军团的战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没哪方势力愿意硬撼这支沉国公多年来征战培养出来的军队。
到时候谁把谁困毙靠倒,还不一定呢。
当然,这个出面调和曹家和沉家双方的人选,小和尚自己去最合适,如果他走不开,曹江宁作为原来的曹家家主也是不错的人选。
顺便还可以回去曹家见见女儿,小和尚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挽留的借口 .曹大元帅也知道,白大人是没睡够她的身子,舍不得放她离开,但是事有轻重缓急,只好暗地里再次的对新主子小和尚表决心,以曹家的荣誉发誓她自己的这身贱肉,再不会允许白大人之外的任何男人触碰,永远是主人最忠实的禁脔母狗。
小和尚还怕路上有什么意外,命令马夫人代表自己一起跟着曹大元帅和沉小姐去接应沉家军,毕竟飞马牧场归顺了黑军伺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白离的亲信之人总要有个亲自到场的才算有个明确的态度。
看着小和尚恋恋不舍的目光,瑶儿披着貂裘悄悄的拉了一把小和尚的衣袍,娇滴滴的喊了声,“哥哥…………”
小和尚回头看见妹妹眼里充满着哀怨的眼神,最近他太忙了,确实没顾得上瑶儿。
“乱叫嚷什么。娘亲让你在外面叫我师傅,还不乖乖回去把功法练好……好歹也是炼诡剑道的,丢不丢人。下次再让什么墨八墨九的悄没声息的偷袭擒住,看我怎么处理你。”小和尚想起墨九公的事就有些来气,抬手就在妹妹结实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瑶儿缺少江湖经验嘛……你凶什么凶?人家还求着你收拾呢。”白瑶儿眼见小和尚脸色沉了下来,赶忙捂着屁股飞快的逃走了。
小和尚确实很忙,他一面吩咐荆玉莹安排人手,接应大公主部属的车驾。
一面拿出娘亲的令牌联系玉剑门这边分舵的人手,弹压西北川的边军将官。
不做不知道,很快就有玉剑阁的门下弟子找到了白大人。
让小和尚没想到的是,这位联络弟子本身就是西北军里面在职的高级军官。
娘亲的玉剑阁势力早就在十几年中,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华龙国各个军力之间,就是各个州府郡县里的公差玉剑阁也是大有人在。
所以明面上的玉剑阁的势力看似和无韵谷相差不多,但是一旦真有事,朝廷上下江湖门派暗地里潜伏的玉剑阁高手有多少,真的是没人可以预料得到。
有艳剑掌门的令牌,这些军中的卧底自然都听命无疑。
小和尚松了口气,只等大公主的銮驾和扈从人手到来,就可以借机一鼓作气把朝廷在西北川的势力铲除殆尽。
可以说,明面上这千里雪国还是华龙国华公主的属地,但实际上的掌权者已经姓白了,就连皇帝的女儿大公主,都得喊他声爹爹。
既然早晚是自己的地盘,小和尚就不能不花点心思了。
这两日他恶补兵书战策,可惜小和尚这方面天赋可怜,所得的有限,好在接受了曹江宁的上兵之道,让他多少领悟得了一些拥兵的方略。
在探知了白瑶儿老实听话的在密室里苦修功法。
小和尚才放心的跟随城主等一众将官,去巡查西北川的几处重点屯兵要塞防务。
这一路上视察军情,犒赏士卒,体察军户,已及给养储备、军械制造、马匹营运、地况地貌测绘、军将的野练……等等,忙得小和尚是马不停蹄、焦头烂额。
他从没想到行军打仗是如此繁琐复杂的一件事情,远不是旌旗所指、所向披靡那么简单,每一件军务疏忽都可能造成战争的失败。
这还只是驻防,调动大军出击又得乱成什么样,操多少心。
难怪曹大元帅无心武学,专攻兵法,可想而知每一项天道都是穷尽人一生精力难以钻研透彻的,谁也不敢说在战场上有必胜的把握。
直到天色将晚,白大人才算理出了些头绪,可是看看地图,自己累个半死,也只堪堪巡查了这西北川要隘地方的三分之一。
只是劳力对一身玄功的小和尚不算什么,主要是费脑筋呀。
看来女帝给他的三天时间,是有的放矢,在西北川军务上,很明显精通领兵的女帝比他这位半路出家,管带黑军伺指挥使心里还有数得多。
等到白大人用过饭,天已完全黑了下来。
回到府邸,小和尚早累得一下趴倒在卧榻上,命人招来荆玉莹来给他做全身推拿理疗,松乏他一身酸疼的筋骨。
荆玉莹自然是不敢推辞,她乖乖的骑坐在小和尚身,有力的小手在白大人身上穴位游走着。
本来荆玉莹还担心,她私下里鞭打曹江宁的事,小和尚会借故凌虐收拾她一番,最少也会借机占些便宜,狠狠欺负她一回。
没想到这位白大人这次真的是疲乏的一丝兴致也没有,没过多久干脆在她的按摩之下,竟打起鼾声来。
荆玉莹气得直跺脚,只好寻了一张虎皮,给小和尚盖在身上。
又静静的陪了白离许久,见他睡得实在香甜,才默默退了出去。
小和尚最近劳心劳力,睡得很沉,在梦境迷离之间,好似隐隐传来了阵阵优雅悦耳的琴声。
那琴音如凄如诉,如风中玉铃,如雨下柳丝,如庭前芭蕉般悠久绵长,哀怨怅惋……
白离不尤得全身一惊,自觉翻身扶榻而起,身形闪动着寻找那婉转而来的琴声,越出府邸翻过城墙,驰走于白山黑水之间。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觉得那鸣啭的琴音始终指引着他,召唤着他的心灵,让小和尚感觉一丝恍惚,一丝向往,去溯寻那悠扬琴声的源头。
过了许久,小和尚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西北川的南之流渡口,此处距离府邸已经出来上百里之外。
这处川口支流是西北川的一条源头,依稀军事地图上记载名为忘川。
小和尚猛然想起,当日好似听得娘亲艳剑传音说有人在此地等他,莫非就是那琴音的主人。
既来之则安之,小和尚也不暇多想,奔上附近一座小山,飞身形踩在一棵千年古松上,四下张望,寻找那隐隐若有似无的琴声。
却见皎洁的月光之下,忘川上迷雾茫茫,水波隐现。
青山为伴,白雪为屏,四周千里之内景色迷离恍若仙境。
渐渐的,那琴声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由痴婉到空灵,就在那白雾翻滚的忘川上,一叶轻舟摇摇曳曳的顺流而下,一袭紫袍倩影安坐在舟中。
静夜里那柔弱幽然女子于川上舟楫飘然而至,一具琴,一炉香,一叶舟……好似一幅接天的水墨画,画中一切仿似天宫仙娥下界,又如广寒瑶女入凡尘。
尤其那清雅琴音,在静夜里如莺啼燕鸣,悠悠如语在耳边,道不尽的相思之意。
小和尚不觉间远远的看得痴了,待得再近些,川上舟中女子看得清了眉目,却是无韵阁的女阁主韵尘。
韵尘这时面无表情的一曲终了,抬头望见小和尚,才嫣然一笑道,“白郎,你还是来了。奴家都在这川上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可愿下来陪小女子泛舟夜游西北忘川?”
白离看着韵尘,如此良辰美景也是一阵心旷神怡,自然心中一百个情愿。
翻身下来,直奔水上舟中而去。
来在韵尘身边,便嗅到了她那股女儿特有的淡淡体香。
小和尚情难自禁,伸手便将玉人拉在身边,韵尘也未抗拒,就那么轻轻的依在他身旁。
今夜的韵尘一头青丝没梳什么发髻,随便得挽了个结,飘散在身后。
一身宽带高吊亮绸紫袍开气下面,裸露着一大截粉臂雪胸和整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脸蛋上未沾丝毫胭粉却美得出尘。
“娘亲当日说有人在忘川等我,却没想到是你……当日来西北官署是特地来找我吧,怎地突然就走了。”小和尚看着近在咫尺的月下玉人,怎么看也好似看不够。
“还要说呢,人家感应到你有劫难,紧赶慢赶的跑来。你却一心只顾着护着别的女孩子,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白郎,奴家想你得紧。”说着韵尘十分自然的娇躯靠近白离,把她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微尖脸蛋靠在心上人肩上,“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泛舟川上,用琴音引你前来……还好,你身上没沾染别的女人体香,否则奴家才不要见你,更不会与你亲近哩。”
“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小了些……我身边那些女子,又不会妨碍你我,何苦念念不忘的。”小和尚望着紧偎着他,美得娇弱灵动的韵尘,几分歉意的说。
“那人家心里只有一个你,你身边却有那么多佳丽。也不知道在你这心里,奴家能占有多大的位置。”韵尘伸出手在小和尚的胸口画着圈,像是小娇妻在向自己的夫婿倾吐着相思之苦,“算了,白郎,我也不想勉强你。不过奴家最近得了这身紫泉套装……据传闻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百晓生说它最合韵尘的身段气质呢。你看看,小女子今晚特意穿着它出来,可还好看吗?”
说着韵尘兴致高了起来,起身离开小和尚一段距离,款转娇躯向他展示身上的紫泉袍剑和项圈。
“好看。你好似天生就适合这身打扮一样。这紫色天成配上你的姿容身段,就连天上的仙女也不如你美得如此娇媚……唉……本大人怕是真的有些配不上你了呢。”小和尚并非虚言,还第一次在韵尘面前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
“乱讲,本姑娘说你配得上,你就是配得上,谁说也没有用。”韵尘展颜一笑,当得是闭月羞花般的姿色,看得小和尚又楞住了,生怕错过了韵尘这刻美好的容颜。
“呆瓜,没见过人家么?……既然白郎你喜欢,奴家就在这忘川月色里,为你舞上一曲如何?”韵尘笑着看着一时间变得木讷白离,他应该不晓得,那一句天上仙子,对于韵尘来讲,比得到威力惊人的紫泉套装还来的让她开心。
女为己悦者容,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谁家女子不愿心上人称赞自己一句好看呢。
“可是我……呃,不会抚琴。”小和尚有些尴尬的摸着自己锃亮的脑袋说。
“你好笨呐,就像你的武功一样差劲哦……不过,不打紧,我可以慢慢教你。”韵尘俏皮的伸手刮了一下小和尚的鼻子,吓得小和尚赶紧捂住脑袋。
这小姑奶奶出手无常,谁知道是不是那句话说的不合她心意了,就要开打。
韵尘看着小和尚怂成一团的样子,咯咯一阵娇笑,不已为意的起身俏立于扁舟之中。
一只手轻轻舒展举起,背后那支窄薄的紫泉剑清鸣一声,灵性十足的飞在她的手上;韵尘仙子另一只纤手,虚空一抓,江面团团雾气像万流归宗似得被她的玄气牵引,向她手心集中。
那白茫茫的水汽越积越多,最后凝成一支莲花形状,被韵尘逆运的玄气凝结成冰。
然后,体型娇小柔弱的韵尘仙子嘴里轻唱着方才弹奏的曲调翩翩起舞,如惊涛虹霓,又如霓裳羽衣……小和尚还是第一次知道,韵尘这丫头有如此动听的歌喉,如此幽雅的舞姿,他相信天下有资格让韵尘为其歌舞一曲的,不出三两个人而已,自己能有此机遇已经是天大福气了。
韵尘她的这一身紫泉玉袍,本就不是寒冬的衣袍,彷如为了特别突显女性的身条美感。
除却翻领覆肩,开口却是极低,裙摆多隙,而且裸露得臀腿颇多。
只是到了韵尘艳剑这种天人的修为,冷热早已不放在她们心上,但求好看美观而已。
船中江上,这女子一旋身舞蹈起来,袍随身飘,身掩袍影,少女那清纯的娇乳,细腻洁白的大腿,结实圆滑的粉臀,不禁流彩纷纷,隐泄出不少的春光。
小和尚瞧的仔细,韵尘脸羞得绯红,却并未遮掩,那眼神传意,似乎在说:喏,就给你看些好了。
如此一来,小和尚可算大饱眼福。
很明显韵尘的紫泉袍下,是没戴胸围的,好在她的一对娇乳不大,最多盈盈一握,娇挺粉嫩的乳球堪堪可以拢在袍襟下,只是上面的两点寒梅凸起却无论如何掩饰不住了。
而且起舞时抬腿转腰间,下身的风光无限。
韵尘下面穿得是一件藕荷色,小丁字内裤,后面瞧去只有一条隐隐的细线勒在挺翘饱满的粉臀间,前面胯间只有区区巴掌大的一片藕叶形纱绸片,遮盖着那玉女的羞处,隐隐还可以看到丝丝黑绒透体隐现。
小和尚待更为仔细看时,韵尘的身姿越舞越快,却是无论如何也瞧不清了。
韵尘的赤裸的小脚丫轻点船梆和船板,轻腰旋转飘来荡去,左手拈冰花,右手舞剑,玉腿轻抬粉臀微颤,裙下春光隐隐,眉间脸上情意满满……伴随着无韵谷青灵的歌声,身形渺渺,倩影迢迢,一曲终了时,韵尘已是娇躯轻喘,香汗隐现。
看到白离痴痴的望着她,娇羞的韵尘噗嗤一声掩嘴轻笑,手中冰莲化作一弯寒光抛给了他。
小和尚忙不迭伸手去接时,不料韵尘暗中操控玄气早已悄悄将那株冰莲化回了雾水,在小和尚手里缤纷散落,水花飞溅了他一身。
在佳人的娇笑声中,白离顾不上身上冰水,一个把持不住,飞身上前将韵尘玉体横抱入怀中。
只感觉小女子体轻如燕,娇躯弹软香溢。
下一刻川上舟中,小和尚的嘴唇就对着韵尘浅浅玉口亲了下去。
韵尘也不推拒,薄唇微张迎合着爱郎的亲吻。
片刻,韵尘轻轻推开了孟浪的小和尚,只是眼里含着爱意,问道:“白郎,我美么?”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脱俗出尘的清纯美态,真是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说着小和尚迅速的从身上取出一并纸扇,在上面运笔如飞的绘画起来。
韵尘也不打扰他,静悄悄的靠在他身旁,看着情人作画。
小和尚别的不行,绘制美人整个大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不用片刻,一名轻盈灵性的娇小美人那动人舞姿,就跃然纸上。
唯一让韵尘脸红的是,小和尚画得是她起舞时弯躯抬腿,单手冰莲指月的姿态,美则美矣只是臀间股内的风景就暴露了出来。
给本是空灵仙境的舞姿,增添了几分艳情。
“哦……白郎,奴家还是第一次给人画得如此美艳。我……,真的有这么好看么?”韵尘拿过那柄扇子,端详了良久,又塞回了给小和尚,娇羞地笑道,“但是,韵尘只允许你一个人私下赏玩。若给我知道你把奴家这副羞态给人家看了,看一个我便杀一个,包括你身边的姬妾。”
小和尚作这些画本来也没想过与他人分享,也不答话,又把韵尘娇弱淡雅的身子揽在怀。
坐在船头两人相依偎着,随波逐流,欣赏着忘川茫茫夜色。
好在这一段的西北川只是源流之一,水流速并不湍急,只是慢慢得送着这叶扁舟,在川上缓缓而下。
“白郎,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奴家真的是矛盾为难死了。你娘亲的玉剑阁不说,自从上次在京城,你拒绝了跟韵尘长相私守,韵尘真的好伤心了一阵呢……可是日子长了,心里却又放不下你,每每当人家形单影只的时候,就会想着你身边那些桃红柳绿的都可以陪伴着你,枕席间享受你的温存抚慰。韵尘就难过得要命,恨不得马上过来把她们都给杀了。”韵尘躺在白离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就是你收集这紫泉套装的原因?……终究还是怕打不过我娘亲吧。”小和尚手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探入韵尘裙袍下,抚弄她浑圆弹润的大腿。
韵尘呻吟一声,纤手无力的抓着小和尚胸口的袍襟,软软的回避说:“奴家的身子不如她们么,不值得白郎珍惜一生么?她们能给你的快乐,难道我韵尘就给不了么?”
“不一样的。”小和尚见韵尘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加放肆的一手抚臀,一手伸入女儿怀里,把玩她酥胸上的一只娇乳,“我自然是欢喜你的,就像欢喜娘亲一样。你们都在我心目中存在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名分可能不同,但是对我来说,你们都是同样重要的,谁也无法取代谁。如若有朝一日,我注定要失去你们中的一人,她的那个位置就空了,慢慢就荒芜了,但是我敢说也再无人能够进驻其中。”
“真的是这样么,那奴家心里若是也装着别人的位置呢?……白郎你也可以接受么?”韵尘被小和尚揉搓的气息有些急促,但是她还是分外不甘心的追问着。
“如果你心里还装着别人,我自然也没办法。但我只能尽我的所能,把你追回来,把他从你心里挤出去。”白离此刻面色决绝地说着,手却转移到韵尘腿间,顺着她光滑平润的小腹向那处幽秘所在探去。
“好吧,既然你说的如此动听。我也坦然些告诉你,那天在西北官署后雪亭,其实我比女帝到得还早,而且人家是亲眼看着墨九出手的……我当时就在想,若是他把你给杀了,我一定会下去给你报仇,然后再自裁……那样,我就可以独自下去追随陪着你了。哦,我的白郎,对奴家温柔点……我就是要留着你身边这些女子,让她们都白白活在这人世间,嫉恨死我可以在下面单独地霸占你。嗯…………”
两人喃喃说话间,小和尚的手也快到位了。
他原本想着韵尘女儿娇羞傲娇,必然会夹紧双腿,不让他有扣动玉门关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韵尘不但未有丝毫反抗,而且把一双玉腿轻轻分开了一点点,似乎暗示我心扉既然向你敞开,就随你的心意好了。
“你这丫头,好强的占有欲。如果真的是那样想的,也就算了,毕竟你并没有亲自出手对付我。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心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么?”白离蓦然吻住女儿家微微娇喘的樱唇,想要把她吻住般,又轻声的在韵尘耳畔问道。
他对刚才韵尘说的心里还有别人的事,还是有一丝芥蒂的,这涉及到了两个人的选择,他不得不慎重。
“你这木头白郎啊,可知道我这身上的这披紫泉绣袍的可怕。它可是会自动护主的呢,若不是我敞开它来面对全心全意、真心情愿欢喜的人,其他不论是谁碰到我身子,就会受到它的强烈反噬攻击。奴家保证,以你现在的修为,绝对活不下来。”小和尚的手终究是探入了韵尘的底裤,划过了她腿间那一片绒绒的体毛,至奔蜜穴柔唇袭去。
韵尘嘤咛一声,软倒在白离怀里,咬着嘴唇轻声道:“今夜在这小舟中,奴家便都由着你乱来。但你轻点,韵尘那里从没给男人碰过呢。”
小和尚低头轻吻住韵尘一只翘乳,品尝着她乳上樱桃般的小小乳头。
手指却在紧夹的有力双腿中,摸弄上了她的两片细薄的肉唇。
只感觉到那里一片滑润娇嫩,已是湿黏了一片。
“丫头,你的乳头好秀气,它怎么会生得那么小小的呢。”韵尘的乳尖上乳头是不大,而且好似十分害羞似得缩在乳晕中,引起小和尚很大兴趣。
“不许嘲笑我,人家天生就是那样的,你不喜欢它们是不是?”韵尘咬着唇把脸埋在白离怀里,羞涩的说:“也不知怎么,别的男人再出色,多看我一眼,我都会觉得恶心。偏偏是你这负心人,触碰我就让人家那么舒服,哪怕给是你侵犯了那里,我都没法生出反感的,还想把奴家的所有都给了你……嗯……哼,白郎,要了韵尘,好不好。”韵尘动情间,两支纤弱的手臂死死的搂住白离的脖颈,像是怕她的情郎会突然逃掉一样。
白离抬起脸,认真的看着脸色桃红的韵尘。
从她明媚小巧的眼眸中,看到了如火情动和真挚爱恋。
他一手分开韵尘的一双匀称的玉腿,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握在手掌里,轻轻推开女儿胯下那片窄小遮羞的绸布片,把脸埋了进去。
“呵呼……呼……呃…………呀……!哼嗯……不要……”强烈的刺激让韵尘忘情呻吟着,她死死抓住分摊在身下的紫泉袍襟,双腿颤栗着,任凭爱郎品味她最可珍贵的阴户秘处。
“可惜的很,我也很想要了你,成为你的男人,可惜我的御女道还未到天人境界,收不了你的处子身,你的天道会反噬本大人的。”小和尚在韵尘娇羞的小嫩屄处流连了许久,弄得未经人事的小女儿刺激得小泄了一回。
好在这是在野外横舟中,没人能看到她少女的羞态。
“怎么会这样呢?”韵尘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脸上还是带出极度失望难堪的表情。
然后她沉吟了下,毅然决然的抬起玉手,轻轻对着自己可爱娇小的肚脐下丹田处一拍。
一团淡紫色的白气,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从韵尘那处平缓紧绷的小腹处,缓缓飘逸而出,“喏,这就是奴家的天道了,白郎你拿去好了……无论送给谁都好,重要的是,这样的韵尘就不已再是天人了,你也可以占有人家的身子了。奴家也再没有能力伤害你了,今后就由白郎你护着人家,好不好。”
小和尚面色大变,虽然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韵尘的天道,却还是连忙阻止她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呢!……这是你苦修得来的呀。快收回去,这一界二十天道,多少人都拼了命打破头去抢,哪有你这般拱手送人的?”
韵尘脸上不在意的一阵嬉笑,看着手上那团紫气,来回的在指尖灵巧地转动,却用坚定认真的口气说:“那又有什么,不就是天道嘛,人家更重要的珍贵东西都送给了你,天道比我的人还好么?……再说又不是要了奴家的命,现在韵尘只想和我的白郎开开心心的。没什么东西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小和尚看着韵尘任性的小女儿表情,好说歹说的才劝得她把属于她的天道收回了体内去。
并苦口婆心的对她讲,自己只有同样进入了天人境,才会跟她真个销魂,那样对他也好,对韵尘也好收益才是最大的。
“那……那今晚怎么办?你会很难过的……奴家,奴家也难过。”韵尘执拗的拉着白离的胳膊,咬着嘴唇埋怨道,“白郎,你是不是骗我的。怕自己将来成不了天人,一辈子打不过我,怕奴家还会像以前那样欺负你?”
“你还知道啊。你也知道你以前出手打人时候,有多么重吗?哪次不是被你揍得满头包,要么就是打个乌眼青。”小和尚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怕韵尘再任性作出什么傻事,只好用这个借口应付着。
“不会的啦,你这个榆木头疙瘩。”韵尘又燃起希望的趴伏在小和尚身上,用她一对鸽乳磨蹭着男人健壮的胸膛,“你要了我,就是韵尘的夫君呀,奴家的相公……从来都是相公是天,娘子是地。你娶了我,就只有白离相公打韵尘的份,韵尘只会乖乖受着。就算再委屈,奴家都不会有怨言啦……”
韵尘见小和尚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奇怪表情,知道他不信,便道:“白郎,你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呀……奴家真的不会反抗的。”说着,韵尘便乖顺地趴伏上小和尚的大腿,轻轻撩开紫泉袍的下摆,俏皮地挺着腰胯,把一只美好的白嫩雪臀完全露给了他。
韵尘的这只屁股生的实在是美得很,白白嫩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相仿,虽没有南宫艳剑的肥硕丰满,但是臀型是没得挑的。
滚圆圆的挺翘着,吹弹可破的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可以看的到。
女孩儿整个屁股蛋结实而秀气,拍打上去也能看到臀肉微微的颤动。
只是这时候,韵尘那娇嫩的两片臀办上,却刺目的横亘着一道艳红的宽痕,好似被什么物件抽打过后留下的痕迹。
嗯??!
~ 刚想仔细疼爱一番她粉臀的小和尚,几分惊奇的看着韵尘,指着她屁股上那道痕迹,“这……这是怎么弄的?难不成还有人敢冒犯你的身子吗?”
啊……!
韵尘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用紫泉袍掩了她的屁股,羞赧的说不出话来。
无论小和尚再怎么说,就是不肯给他看了。
小和尚正一脸懵逼的时候,就听到不远处一个冷傲的女子声音传来:“那道剑痕是我打的,怎么,你心疼了?……哼~ ,你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小畜牲,当初掐起娘的屁股蛋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宠着你也是白宠,就知道你有天要一心向着媳妇的。”
“婆婆……!”“娘亲……!”看着江岸上逐渐显露出身形,出尘绝丽的艳剑仙子,小和尚和韵尘同时脱口而出。
当然,小和尚是惊喜,韵尘却是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男人腿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来,装起了鸵鸟。
那条痕迹自然是那天,韵尘随艳剑走了之后。
艳剑想跟韵尘讲讲如何处理她们和白离的关系,两位女天人却在如何服侍自家男人上起了争执。
两位女天人相识多年,彼此敬而远之,但是为了个白离小子,终究是矛盾激化了出来。
韵尘不屑艳剑摆出高高在上婆婆的架子教训她,白艳剑恼恨韵尘对儿子见死不救,结果几句话不顺就针尖麦芒般对上了。
二女都是江湖大派的一代掌门,就以武学高低为赌约,动上了手。
当然,两人并非是性命相搏,也不是比拼修为,所以都没有动用天人境的功力。
只是单纯比拼招式上的高低,一场交手下来,最后还是底蕴更为深厚的艳剑仙子更胜一筹,加上韵尘初用紫泉套并不纯熟自如。
在交手最后一招,给小和尚的娘亲艳剑掌门凭借鬼魅般的轻功身法,用白玉剑的剑脊无锋处,在韵尘的身后翘臀臀尖上抽了一记。
若是其他兵刃,对于韵尘这程度的天人自然是不在话下,运功一下就恢复如初了。
但是白玉剑却不行,那是可斩天道的神兵,虽然是隔了紫泉袍的保护,还是在韵尘屁股蛋上留下一道微肿的红印。
伤害到没有什么,不疼不痒的过得几天自然也就消散掉了,只是这遗留的痕迹代表了差距和羞辱。
正是因为没什么伤痛,韵尘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愿赌服输,在去截返侯国公的时候她都没有故意掩饰。
只是在紫泉袍包裹下,并没有给人发现罢了。
今天她和小和尚天雷勾动地火,动情间便把这事疏忽了。
让小和尚看到屁股上的抽痕,也就算了,偏偏留下这道抽痕的艳剑也跑来了。
动情的韵尘并没感知到艳剑什么时候到的这里,那么自己给小和尚摸下面,添小穴,想放弃天道给他破了身子的事儿,艳剑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就不好说了。
韵尘别的事可以不在乎,但这男女情事上偏偏脸皮薄的要命。
于是她又羞又恼的叫了声婆婆,既算是承认艳剑身份,又是求软告饶的意思。
“您……您一个作长辈的,怎么好偷看自己儿子和奴家亲热,也不怕丢了你艳剑掌门的脸面么?”韵尘好半天才弱弱的反讽出来一句。
没想到艳剑却不给她留什么脸面,冷冷的道:“我是他娘亲,这小子就是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别说你是他婆娘,就是他犯了错,我也是照揍无误。你俩亲热给我撞见怕什么?将来同榻一起伺候他的时候,怕也不是没有,你难不成还不活了?……别的女人不敢说,就凭你那紫气东来的独特天人气息,沾染离儿半点,须逃不过我的耳目。今后老实听话服侍我儿便罢,若是床笫间敢有半点不乖,给我发现了,哼…………无韵谷掌门,挨婆婆责打,怕不只是这一回呢。我还不妨告诉你,你那屁股上的剑痕,也就只有我儿的御女玄气能化解。否则这十天半月,你就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吧。”
韵尘听得脸上羞涩得红到了脖颈,却知道艳剑所说不假,因为她在跟小和尚亲近的时候,也发现了艳剑在小和尚体内留下的,属于她自己的那丝本源天道。
想快速消除自己臀上的剑痕,怕真的只有小和尚给她运功按摸消散才行。
但是这会儿口头上却不好认输服软,韵尘扬起脸顶撞艳剑道:“休想!本姑娘冰清玉洁,岂会跟你这老…………嗯,跟你这没羞耻的婆婆一起自降身份的伺候他。”又转头对着小和尚撒娇说:“白郎,看呀!你娘亲欺负我……不管啦,人家要你给人家揉屁股,她留的那处剑痕难看死了。”
话一出口,韵尘就有些后悔了。
她本来想说艳剑老姑婆,又想到今后白离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她俩的婆媳关系。
只好改口承认艳剑是他娘亲,自己婆婆的身份。
但是艳剑的话可不是就这一句,只不承诺跟艳剑一起枕席间陪伺小和尚。
难道其它婆婆管教媳妇的事,她韵尘算是默许了?
这事没法明说,越描越显得心虚,韵尘有些怯怯的偷看了艳剑一眼。
可艳剑却从韵尘话里听出得是另一番味道,韵尘这丫头竟敢嘲笑自己老,还讽刺她不要脸勾引儿子,进而暗示跟她一起服侍白离是自降身份,还有自己没资格和这位正妻一起伺候她相公等等。
这鬼丫头好利的一张嘴,艳剑正待翻脸,却冷眼看见,小和尚取出一枚独特的戒指带在了手上。
紧接着,艳剑就觉得自己双乳和下身那处花蒂上一紧,瞬间她就觉得两腿一软,险些跪坐在地上。
知道儿子此番是真的恼火她这作婆婆的太霸道了,艳剑赶忙识趣地闭了口。
一旁韵尘见艳剑不再开口,哪里知道她母子的玄虚,只当是她是吃定了自己,不屑于再跟自己嘴上争斗,待离开了小和尚这里,总有机会再慢慢收拾折磨自己。
偏偏自己这时已经和白离有了那层关系,虽未有夫妻之实,却有终身之约。
原本她和艳剑两人修为差距不大,关系破裂还可以跟她拼修为以命相搏,如今显然是那样也不成了,招数上又胜不过她,名分上艳剑这婆婆又稳压着自己。
心里一委屈,韵尘竟然从未有过的泪如泉涌。
想离开,又舍不得小和尚,待留下又怕艳剑为难自己,只得哭得桃儿一样的眼睛,痴怨的对白离叫了一声:“白离!……你看你娘亲啊!~ ”
小和尚却没理她,只是面对着白艳剑狠狠的瞪了一眼,抬了抬手上的戒指,拉下脸来喝了一句:“白寡妇,还不给本老爷滚上船来吗。”
白艳剑一下子像被抽掉了底气,听了小和尚的训斥,乖乖的垂手低头的飞身形,飘落到小舟上。
这时候白离才收了停控船的玄气,任凭小舟继续载着三人随波缓缓向着忘川下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