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呆,是西北镖局的准镖师,之所以叫准镖师是因为我还只有十七岁,离成为真正的镖师还有几年要混。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一个总镖头,这样就可以万水千山走遍,吃遍天下美味,当然还要阅尽天下的美女。
呵呵,最后的一条是我才加上去的。
当初我来西北镖局拜师学艺的时候才只有八岁,只想到了前面的两条,哪能想到男女之事,那也未免太早熟了些。
西北镖局的局主同时也是总镖头,当然也就是我的师傅乃是大名鼎鼎的一剑三奇杨永威。
我师傅在我们村子里简直就是英雄的化身,有关他单人独剑大破太行山盗窟,力劈辽东五虎,与洞庭王大战三天三夜的故事,更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村子里的人莫不以本村能出了个这么个英雄人物而引以为豪,当然这也是我梦想的由来。
在我八岁那年,我师傅回乡省亲,村子里的人都恨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拜在我师傅门下学艺,若是谁家的孩子能到西北镖局学艺,那简直就跟考上举人差不多,做父母的脸上立刻光彩许多,腰也猛然直了一大截。
当然,我们村有人考上举人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在这五十年来,再没人高中过,哪怕是乡试也没有人中过,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心灰意冷了,转而寻求其它的门路来光宗耀祖。
我师傅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
据村子里老一辈人说,我师傅在大家一心苦读圣贤书的时候,毅然投笔从戎。
噢,不是从戎,是从武,到少林做了个俗家弟子,艺成下山,到西北镖局做了个镖师,后来又娶了原来镖局局主的独生女儿,也就是我师母。
等到老局主归天之后,顺理成章地当上了西北镖局的总镖头和局主。
简单吧,难怪有那么多人要拜我师傅门下呢,当时听村里的大人讲我师傅也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宝贝女儿,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削尖了脑袋往西北镖局钻了吧。
我师傅当时根本没有收徒的打算,再说我师傅也看不上村子里的那些土老冒,虽然当初他也是一个土老冒,但是并不妨碍他功成名就之后鄙视乡下那些愚夫愚妇。
后来架不住众人的好说歹说,再加上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叔叔倚老卖老地逼他非要收几个同乡子弟,我师傅才勉强同意收三个徒弟——也就是二狗,锁柱和我阿呆。
我之所以被选上,乃是我师傅的三女儿青青的功劳。
我父母完全没想到我能被选上。
二狗是族长的孙子,锁柱则是里正的儿子,他们两家在村子里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算是村霸了,被选上那是必然的事。
我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逼我去私塾念书,盼望我有一天能金榜高中,从此到城里吃商品粮,不用再过一天到晚到地里刨食,朝不保夕的日子。
穷文富武,这个道理我懂,所以在私塾里我很刻苦,百家姓,千字文很快我就能倒背如流了,算是我们私塾老师最得意的弟子,他总是说我天资聪颖,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云云。
聪明不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村的玩伴都叫我阿呆,说我读书读呆了,后来阿呆也就成了我的名字。
再后来,私塾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尽管我也想着成为个总镖头。
我师傅回乡之时,带着他们的三女儿青青。
那时她才九岁,比我大一岁,整天跟村子里的那些年龄相仿的小孩们漫山遍野的胡玩,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青青那时挺崇拜我的,因为我时不时地给她掉一两句书包,比如“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什么的,显得自己好象是个文化人。
其他的人当然比不了我,他们一心想去西北镖局练武,没什么人读书。
后来青青非逼着他爸收我做徒弟,并非全是因为我识两个字,乃是因为我从河里救过她。
那天我们在小河边玩,一不小心她从木桥上滑倒掉进了小河,其他的人只知道吓的叫救命,可能我被那些书毒坏了脑子,什么也没想就一头扎进了河里,全然忘记了自己水性不佳,只会简单的狗刨。
好不容易游到了她身边,她一把死死地抓住我不放,这下好了,两个人一起往下沉,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于是就这么挣扎着,突然间我感觉脚到了实地,连忙奋力往上一挺身,头就伸出了水面,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因为我发现其实水深其实只到我脖子那么高,青青那时比我还要高,当然更淹不着她了,她只不过是个旱鸭子而已。
又折腾了一会儿,我两踉跄着上了岸,青青一张小脸煞白,浑身不住地打哆嗦。
我师傅这时候赶来了,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起青青就走,其他人也一窝蜂地跟着走了。
到了晚上,我师傅和师娘到了我家,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父母是个木讷的人,也不知道趁机提出让我拜师学艺的事。
后来还是我师傅主动提出要收我做徒弟,我父母自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道谢。
后来我才知道是青青逼着他爸收我为徒,我师傅也就顺水推舟地做个人情,这样也就两不相欠了。
不过,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朝着自己的理想迈出了第一步,也着实兴奋了好几天。
接下来的事可就不那么顺利了。
我师傅本来就不打算收我们做徒弟,只是碍于形势不得不答应,所以一回到西北镖局,就安排他手下的教头教我们入门功夫。
所谓入门功夫,乃是挑水,劈柴,打扫卫生外带升火作饭,还美其名曰:筑基。
简直就是变相童工,虽然法律明文禁止雇佣童工。
这样的筑基进行了三年,二狗和锁柱都吃不了这苦,先后打道回府,还落了个吃不了苦的罪名。
古人早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圣人说的话还会有错?
这个道理我在私塾的时候就耳熟能详,所以这点事情难不住我。
当然最重要的是有青青,她隔三差五地找我出去玩,也免了我不少活,别人还说不出什么来。
在这期间,我和帐房的杜老夫子最要好,大概是因为我识两个字吧,而镖局中就数我两还算是个文化人,结果是臭味相投,成了忘年交。
杜老夫子弹得一手好琴,可惜没什么人欣赏,除了我是个忠实的听众外就是青青了。
后来,杜老夫子问我想不想学琴,我立马答应了,技不压身嘛。
万一哪天在镖局混不下去了,家乡又没脸回去,弹个小曲混碗饭吃应该不成问题吧。
于是很快我也能弹的似模似样了,其实我内心是想学会了弹给青青听。
跟杜夫子学琴是件苦差事,原因是他要求太严,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个音符,每个小节,还有变调什么的都要求准确无误,不然就得反复的练。
后来,他怕我吃不消,就开始教我练一种名叫天龙八部的气功,说来也怪,自从练了这个什么天龙气功以后,不论干多重的活我都不觉得累,而且还有充沛的精力晚上练琴。
筑基一共筑了三年,我师傅看我实在是赶不走,无可奈何地认可了我这个徒弟,不过他从来不教我武功,一来是因为走镖太忙,一年到头在镖局也呆不了三五天,二来,在我之前我师傅已经收了三个徒弟了,在他内心深处大概也把他们当成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吧,如此种种,他不教我武功也是情有可原了。
我只好跟底下的趟子手镖头们练那些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什么的大路货,估计对付三五个劫道的小蟊贼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杜老夫子是在我十五岁那年离开镖局的,据说是要去云游四海,临走时他给我留了封信,信上写道:余六指琴魔,早年间纵横天下,杀人无算,临老才顿悟往日之非,汝既承我衣钵,当以老夫为戒,凡事三思后行,切不可任性妄为,慎之慎之。
看完之后,差点没把我吓得尿裤,敢情这个杜老夫子就是当年横行天下的六指琴魔,在泰山之巅以一曲天雷引立毙追杀他的黑白两道百余位高手,就是现在大家谈论起此事来还是让人心有余悸。
当时我吓得把信揉成一团囫囵吞下,一整天都惶惶然,生怕有人发现我的秘密。
幸好过了一阵子,好象并没有人注意我,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特别喜欢和青青在一起,青青越长越想画上的小仙女了,而且我特别喜欢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
那是一种淡淡的,幽幽的香,若有若无,闻见时令人沉醉,闻不见时又令人心头怅惘。
青青的小手也是变得逾加白嫩细腻了,握着她的手感觉软软的、绵绵的,非常舒服。
当然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的胸脯不知何时开始发育凸起了,日渐丰圆耸挺。
在杜老夫子走后这一年里,我开始和镖局里的镖师们混在一起,天天听他们讲些武林传奇江湖逸事什么的,当然他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女人,很快就让我明白了那句“操xxxx”那个操字原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而是代表某种具体的行为。
四月初,古城西安依然是春寒料峭,大雪虽已化尽,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乍暖还寒,即使穿了夹袄也难以抵挡刺骨的寒风。
大清早,镖局的人都陆陆续续起来前往练武场,西北镖局能有今天的局面决非幸至,除了我师傅外,底下的镖头镖师甚至是趟子手都有两把刷子,走镖回来没事各个人早上必去练武场苦练不辍。
我溜溜达达地来到练武场,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我跟他们说了些:“早上好”“辛苦辛苦”之类的废话后,便开始练太祖长拳。
其实象太祖长拳之类的武功虽然不是什么绝学秘传,但是每一招都是前人千锤百炼的结晶,练好了一样威力无穷。
杜老夫子教我的天龙八部内功心法我已经练到了第四重,即使是象太祖长拳、岳家散手之流的普普通通的武功在我手上也变得厉害了起来,所以和王镖头李镖师他们在对拆的时候也能经常立于不败之地,但我始终不敢将内力运足,杜老夫子临走的话时时让我凛凛。
不过好在我只用三成劲也能和他们周旋,胜多负少,还时不时听到他们的夸赞,说我是练功努力,将来必可成为一个名镖师等等。
我正练得起劲,忽然听到一声娇呼:“阿呆!”
我扭头一看,正是青青。
这两年我很少看见青青,听她说她去华山跟清风师太学艺去了。
不过她每次回来都来找我,跟我絮絮叨叨她的那些琐事。
“啊,是青青师姐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才回来的,听他们说你在这儿,所以我来找你。你好吗?”
早上的温度还很低,这让青青娇艳的双颊通红,一笑便露出了的两个酒窝使原本就美丽的她更多了一层顽皮的俏丽,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冷哼,这才发现青青身边站着我三师兄。
我大师兄二师兄先后娶了青青的大姐二姐,这也证实了我当初的猜测。
在大家眼里,我的三师兄理所应当地应该是青青的未来爱侣。
但是由于青青和我比较要好,我三师兄难免看我不顺,经常隔三差五地挑我的毛病,不过看在青青的面子上,我大人不记他小人过。
“阿呆,青青师妹来找你是让你陪她喂招的。”
三师兄的话里透着那么一股醋意。
我三师兄是尚义庄公孙庄主的二儿子,人长得高大萧洒,颇有点玉树临风的模样,比我可强多了。
我生了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孔,人看过后绝对想不起来,我听到对我最好的评价就是:人还挺精神的。
“是啊,阿呆,我的玉女神剑已经学完了,你来陪我试试招好不好?”青青咯咯笑着。
“好啊,师姐请。”我三师兄在一旁,我也不好再多说。
下了场子,青青拔剑在手,陡然间便多几分英武之气,我也顺手抄起一杆长枪。
“请!”“请!”
一声清咤,青青的长剑挽起了七八个剑花向我刺来,我心中一惊,玉女神剑果然名不虚传,单从这一招“玉女投梭”便可看出些端倪。
我也不敢怠慢,枪演“柴门拒虎”,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青青的七八剑便都刺在了枪上。
青青颇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这么轻易地化解了这一招,手底下一紧,玉女神剑的奇妙招式疾风骤雨般的连绵而出。
不过在我眼中,青青的一招一式都清晰可辩,这全得归功于我所练的天龙八部心法。
两个人来来回回几十回合,虽然青青的剑法神妙,但是却无奈我何。
最后,趁着她抽招换式的间隙,被我一枪挑飞了的剑。
青青后退几步,小手掩在樱唇上,一双亮晶晶的明眸半是惊讶半是迷茫地看着我。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围观的人似乎很难相信我用几乎是人人皆会的杨家枪法击败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女神剑法。
末了,还是我师兄打了个哈哈,皮笑肉不肉不笑地说“想不到阿呆师弟武功进步得这么快,愚兄也有些手痒,想和师弟切磋切磋。”
说完,也不等我答话,便一掌向我拍来,赫然是我师傅的绝学少林大力金刚掌。
我丢下枪,伸手便接,刚一接触到他的掌缘,蓦地一股大力涌来,我心道坏了,这小子用上了十成内劲,敢情想毁我。
我腾腾腾连退了几步,双臂连同上半身被震地发麻,还没等我有所反应,我师兄已经飞扑而至,凌空一脚揣向我的胸口,这正是他公孙家的不传绝学无影脚。
来势迅猛,我虽然看得真切,但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我的身体应脚而飞,只觉得喉头发甜、胸口欲裂,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记得昏迷前隐约听到了青青惶急的叫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悠悠醒来,一睁眼,便看见了青青焦急俏脸,只是现在看起来苍白憔悴的让人心痛。
看见我醒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的表情。
“阿呆,你终于醒了,让我担心死了。”
“啊,谢谢你,青青,是你救了我?”我用力想挺身坐起,但是胸口的巨痛让我不得不放弃。
“快别动,你的内伤很重,好好躺着。哼,三师兄下手也太狠毒了,我一定要告诉爹,让他好好教训一下三师兄。”
我苦笑了一下,“算了,青青,不冤三师兄,是我自己不小心来着,我休息一下就好。”告诉我师傅有什么用呢?我不想让青青为我事操心。
“那你好好休息吧,你受伤不久,不宜多说话。我先走了,晚上我再来看你。”
目送青青出去后,我躺在床上默默运功,天龙八部果然不同凡响,行功三周天后,我感觉好了许多,估计再有几次内伤就可痊愈。
晚上青青过来,替我向他爹要了少林疗伤圣药小还丹,非逼着要我吃下。
我知道我师傅一向很珍惜此药,轻易不会给人,不知青青费了多少劲才给我讨到。
一想及此,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心痛。
在青青的照料下,我的伤很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连给我送饭的老王头都说我不知前世修了什么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得到三小姐照顾。
这天我正躺在床上闭目仰神,青青来了。
其实我已经基本好了,但是为了能和青青多呆一会儿,我还是假装没好的样子。
青青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用一丝目光偷偷地注视着她。
青青来到床前,温柔地替我掩好被角。
屋子里只有桌子上的一盏油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芒,不过还是能看见她晶莹的玉脸温柔怜惜的表情,她身上的阵阵幽香直往鼻孔里钻。
我突地坐起,一把抱住了她,青青一惊,“阿呆,你…………。”
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火热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象电流一样震撼着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全涌在了脑子里,不知身在何处。
“恩……。”
青青发出了迷茫的呢喃,双臂紧紧地抱着我,长长的睫毛在我脸上轻轻的颤动,久久才分开。
青青的脸红似火,羞得把脸藏到我的怀里,“你好坏啊,阿呆……。”
她低低地说,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没过多久,我们的嘴重又粘合在一起,奇异的从未经历的新鲜感觉让我们这两个年轻人对此乐此不疲。
亲嘴这种东西无师自通,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很快我们便学会了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青青的丁香小舌柔软灵巧,让我恨不能把它吞下肚去。
一个晚上也不知吻了多少次,青青离去之后,我还有点头晕,心潮澎湃,很久很久不能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青青一有空就偷偷地接吻,偶然间我也隔着她的衣服抚摩她的双峰,刚开始她死活不让,不过,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逐渐地也就接受了。
每次我摸她时,我都可以感觉到她柔软、富有弹性的椒乳在我大手下微微颤动,而且似乎不断的膨胀。
我想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我师傅这些日子老在家,青青也不好总往我这里来。
不过,我师傅今天早上出镖去了,我猜机会来了。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焦急地盼着天黑,我想青青晚上一定会溜过来的。
果然,青青天一黑就来了,二话没说,两个人的嘴就紧紧粘在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青青,想死你了。”
“阿呆,我也想你,可是我不好过来找你。”
“青青,你好美,我…………”
“恩…………恩…………”我俩的舌头又纠缠到了一起,天旋地转中我们一起倒在了床上。
青青的胸脯急剧地起伏,雪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晕,美目微闭,长而黑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看着如此美丽的青青,我只觉得小腹好象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的肉棒已经是高高地挺起来了。
我猛然拉开青青的腰带,右手迅速地从她肚兜下面伸上去,一把握住了她滑腻的玉乳。
青青一惊,想拨开我的手,但是我的嘴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手逐渐无力,趁热打铁,我借此机会把她的胸围子给解开了。
青青雪白的上半身整个暴露在我的眼下,一双玉乳丰满、滑嫩,乳晕嫣红,上面两棵小樱桃还在颤动不已。
我脑子轰地一响,几乎是发自本能的一口含住了青青小乳头,拼命的吸吮起来,青青也是浑身颤抖,双臂死死地抱住我的头,双乳也是急剧的膨胀变大。
“啧……。啧………………”
“啊………………。哦…………。恩………………”
“………………。”
刹那间,那些有关男女之事的东西在我脑海里飞快的闪现,我一边吸吮着青青的乳头,右手却飞快从青青亵裤上方直插下去,一下子到了她的桃源圣地。
青青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哀求说:“别,别这样,不可以的,快拿出来。”
“青青,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不行,不行,求你啦。”
“青青,我真的好想要你。”
“别…………。”
两个人拉拉扯扯了半天,结果还是我占了上风,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青青脱了个精光大吉。
青青一声嘤咛,转过身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后背留给我。
我也把衣服连拉带扯地脱掉,躺在青青身边,一把把她搂过来,一口噙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却不断的摩挲她的乳房,青青的乳房真好,又软有滑,小小的乳头弄得我手心痒痒的,好舒服,让我感到总也摸不够。
青青也使劲吮着我的舌头,两条玉臂死死箍住我。
我的手顺腹而下,来到青青的迷人的花园处,青青的阴毛很少而且柔软,摸上去毛茸茸的。
再往下,是一条细细的肉缝,手指往里一探,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觉得全身象是要着火了一样,再也无法遏止。
我分开青青修长的双腿,把我的老二往青青的桃花源里乱捣,急切间,不得其门而人,折腾了好一阵,满头大汗。
“青青,帮帮我,让我插进去。”
“我,我,我也不会啊。”
“就是把我的小弟弟放到你的洞里去。”
青青大概是有点明白了,伸出纤纤素手捉住我的肉棒放在蜜洞口,我用力一挺,感觉肉棒突然进了一个狭小温热的所在,潮暖的腔壁紧紧围裹住我的小弟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象电流似向全身扩散。
底下的青青却猛然间绷直了身体,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
“好痛啊,我不要了……。”
“青青,别怕,一会儿就好了。”我的所有性知识都是听来,虽然也知道有破处一说,但是并没有实践过,只好这么安慰青青。
过了一会儿,感觉青青的身体好象不是那么紧张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动肉棒,没有抽动几十下,突然腰脊一麻,精液激射而出,而我感觉好象是虚脱了一样,恍惚间好象飘在云里,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压在青青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青青偷偷睁开眼,推了推我,“阿呆,你怎么了?”
“我好舒服啊,想不到是那么美妙。青青你呢,感觉怎么样?”
“有什么感觉啊?我感觉就是好痛,不过似乎是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奇怪的感觉?”
“就是…………。不和你说了,羞死人了。”
“还害什么羞啊,都这样了,说吧。”
“就是不和你说。哎,看不出你平常老老实实样子,没想到那么坏。”
“咋个坏法?”
“就是…………”